名人传摘抄
1、“托尔斯泰并不向那些思想上的特权者说话,他只说给普通人听。--他是我们的良知。他说出我们这些普通人所共有的思想,为我们不敢在自己心中加以正视的。而他之于我们,亦非一个骄傲的大师,如那些坐在他们的艺术与智慧的宝座上,威临着人类的高傲的天才一般。他是--如他在信中自称的,那个在一切名称中最美,最甜蜜的一个—‘我们的兄弟’。”
2、“人生唯有面临死亡,才能变得严肃,意义深长,真正丰富和快乐。他是一个个人主义贵族,而在他的晚年却很不成功地试图过一种穷苦农民的生活。他起初曾耽于声色,而最终却成为一个彻底的清教徒。他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们息息相通的兄长。他比我们更有自知之明,更富有人情味,思想更缜密,目光更清醒,感情更奔放。这位天才道德家以残忍的狂热和无情的冷峻,对自己灵魂进行发掘。他一辈子都在努力通过自我写照达到自我完善,从不停息,从不满足,从不让艺术流于形式。托尔斯泰,最伟大的作家、改革家、最有影响的道德思想家。”
4、“我多祝福你能常在我的身旁!你的贝多芬真是可怜已极。得知道我的最高贵的一部分,我的听觉,大大地衰退了。当我们同在一起时,我已觉得许多病象,我瞒着,但从此越来越恶化……还会痊愈吗?我当然如此希望,可是非常渺茫;这一类的病是无药可治的。我得过着凄凉的生活,避免我心爱的一切人物,尤其是在这个如此可怜、如此自私的世界上!……我不得不在伤心的隐忍中找栖身!固然我曾发愿要超临这些祸害,但又如何可能?”
5、“君主与公卿尽可造就教授与机要参赞,尽可赏赐他们头衔与勋章;但他们不可能造就伟大的人物,不能造成超临庸俗社会的心灵……而当像我和歌德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这般君侯贵胄应当感到我们的伟大。昨天,我们在归路上遇见全体的皇族。我们远远里就已看见。歌德挣脱了我的手臂,站在大路一旁。我徒然对他说尽我所有的话,不能使他再走一步。于是我按了一按帽子,扣上外衣的钮子,背着手,望最密的人丛中撞去。亲王与近臣密密层层;太子鲁道尔夫对我脱帽;皇后先对我打招呼——那些大人先生是认得我的。为了好玩起见,我看着这队人马在歌德面前经过。他站在路边上,深深地弯着腰,帽子拿在手里。事后我大大地教训了他一顿,毫不同他客气……”
6、“亲爱的贝多芬!多少人已赞颂过他艺术上的伟大,但他远不止是音乐家中的第一人,而是近代艺术的最英勇的力。对于一切受苦而奋斗的人,他是最大而最好的朋友。当我们对着世界的劫难感到忧伤时,他会到我们身旁来,好似坐在一个穿着丧服的母亲旁边,一言不发,在琴上唱着他隐忍的悲歌,安慰那哭泣的人。当我们对德与恶的庸俗斗争到疲惫的辰光,到此意志与信仰的海洋中浸润一下,将获得无可言喻的裨益。他分赠我们的是一股勇气,一种奋斗的欢乐……”
7、“我的体能和智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增无已……我的青春,是的,我感到我的青春才刚刚开始。我已经隐隐约约看到目标在前,虽然尚不清楚,但正在一天天地接近……啊!如果我能摆脱这种疾病,我一定能拥抱整个世界!……除了睡眠,我不知道有其他的休息。可惜我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睡觉。但愿我能摆脱疾病,哪怕一半也好,那时侯!……不,我不能忍受下去。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永远不能使我完全屈服。啊,如果能活上千百次那就太好了!
8、”他是孤独的。——他恨人,也遭人恨。他爱人,但无人爱他。人们对他既钦佩,又惧怕。最终他在人们心中引起了一种宗教般的崇敬。他凌驾于他的时代。于是,他稍稍平静了一些。他从高处看人,而人们则从低处看他。他始终是单身。他从不休息,连最卑贱的人都能享受到的温柔他也尝不到,他一生中连一分钟都不曾在另一个人的温柔怀抱里入眠。
9、他从未得到过女人的爱。在这荒漠般的天地里,只有维多利亚科洛纳的友情,曾闪过一道纯洁而冷峻的星光。周围是一片黑夜,只有他炽热的思想流星——他的欲望和疯狂的梦境——飞驰而过。贝多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黑夜。因为这黑夜就在米开朗基罗的内心。贝多芬的悲愤是社会的过错,他本人却天性快活,且渴望快乐。米开朗基罗则忧郁成性,令人害怕,使人本能地躲开他。他在自己周围造成了一片空虚。
10、“他的面貌有了固定的特征,永远铭刻在人类的记忆之中。宽广的前额上两道微弯的皱纹,白色的双眉异常浓密,一部忠厚长者的胡须,使人想起第戎的摩西像。苍老的面庞变得平静、温和,留着病痛、忧伤和慈祥的痕迹。从二十岁时的粗野豪放、塞瓦斯托波尔从军时的呆板严肃,到现在的他改变有多大啊!但明亮的眼睛仍然锐利深沉,显得坦白直率、胸无城府却又明察秋毫。”——《托尔斯泰传》
描写贝多芬的句子
1人生是艰苦的。在不甘于平庸凡俗的人,那是一场无日无之的斗争,往往是悲惨的,没有光华的,没有幸福的,在孤独与静寂中展开的斗争。贫穷,日常的烦虑,沉重与愚蠢的劳作,压在他们身上,无益地消耗着他们的精力,没有希望,没有一道欢乐之光,大多数还彼此隔离着,连对患难中的弟兄们一援手的安慰都没有,他们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他们只能依靠自己;可是有时连最强的人都不免在苦难中磋跌。
“用痛苦换来的欢乐。”
我愿证明,凡是行为善良与高尚的人,定能因之而担当患难
“人生是艰苦的。在不甘于平庸凡俗的人,那是一场无日无之的斗争,往往是悲惨的,没有光华的,没有幸福的,在孤独与静寂中展开的斗争。贫穷,日常的烦虑,沉重与愚蠢的劳作,压在他们身上,无益地消耗着他们的精力,没有希望,没有一道欢乐之光,大多数还彼此隔离着,连对患难中的弟兄们一援手的安慰都没有,他们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他们只能依靠自己;可是有时连最强的人都不免在苦难中磋跌。
“艰苦的童年,不像莫扎特般享受过家庭的温情。一开始,人生于他就显得是一场悲惨而残暴的斗争。”
“我们的时代,需要有力的心灵来把这些可怜的人群加以鞭策。” 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欢乐来给与世界。
(一)《贝多芬传》节选
竭力为善,爱自由甚于一切,即使为了王座,也永勿欺妄真理。---贝多芬 „„
“艰苦的童年,不像莫扎特般享受过家庭的温情。一开始,人生于他就显得是一场悲惨而残暴的斗争。” „„
特.波恩哈德夫人和葛林克说他很高傲,举止粗野,态度阴郁,带着非常强烈的内地口音。但他知道藏在这骄傲的笨拙之下的慈悲,惟有几个亲密的朋友知道。„„
这种悲剧式的痛苦,在当时的一些作品里有所表现,例如„„奇怪的是并非所有的作品都带忧郁的情绪,如„„都反映着一种年青人的天真。无疑的,要使心灵愁苦也得相当的时间。它是那样的需要欢乐,当它实际没有快乐时就自己来创造。当“现在”太残酷时,它就在“过去”中生活。往昔美妙的岁月,一下子是消灭不了的;它们不复存在时,光芒还会持久地照耀。„„
一八二四年五月七日,(贝多芬)在维也纳举行《D大调弥撒曲》和《第九交响曲》的第一次演奏会,获得空前的成功。情况之热烈,几乎含有暴动的性质。当贝多芬出场时,受到群众五次鼓掌的欢迎;在此讲究礼节的国家,对皇族的出场,习惯也只有三次的鼓掌礼。因此警察不得不出面干涉。„„可是胜利是暂时的,对贝多芬毫无盈利。音乐会不曾给他挣什么钱。物质生活的窘迫依然如故。他贫病交迫,孤独无依,可是战胜了:—战胜了人类的平庸,战胜了他自己的命运(此时他已耳聋),战胜了他的痛苦。„„
贝多芬是伟大的自由之声。他自己也感到。他时常提起,他的责任是把他的艺术来奉献于“可怜的人类”,“将来的人类”,为他们造福利,给他们勇气,唤醒他们的迷梦,斥责他们的怯懦。他写信给他的侄子说:“我们的时代,需要有力的心灵来把这些可怜的人群加以鞭策。” 亲爱的贝多芬!多少人已颂赞过他艺术上的伟大。但他远不止是音乐家中的第一人,而是近代艺术的最英勇的力。对于一般受苦而奋斗的人,他是最大而最好的朋友。当我们对着世界的劫难感到忧伤时,他就会到我们身旁来,好似坐在一个穿着丧服的母亲旁边,一言不发,在琴上唱着他隐忍的悲歌,安慰那哭泣的人。当我们对德与善的庸俗,斗争到疲惫的辰光,到此意志与信仰的海洋中浸润一下,将获得无可言喻的裨益。他分赠我们的是一股勇气,一种奋斗的欢乐,一种感到与神同在的醉意。
他的一生宛如一天雷雨的日子。—先是一个明净如水的早晨。仅仅有几阵懒懒的微风。但在静止的空气中,已经有隐隐的威胁,沉重的预感。然后,突然之间巨大的阴影卷过,悲壮的雷吼,充满着声响的可怖的静默,一阵复一阵的狂风。然而白日的清纯之气尚未受到损害。欢乐依然是欢乐,悲哀永远保存着一缕希望。但自一八一零年后,心灵的均衡丧失了。日光变得异样。最清楚的思想,也看来似乎水汽一般在升华:忽而四散,忽而凝聚,它们的又凄凉又古怪的骚动,罩住了心;往往乐思在薄雾之中浮沉了一两次以后,完全消失了,淹没了,直到曲终才在一阵狂飙中重新出现。
黄昏将临,雷雨也随之酝酿。随后是沉重的云,饱蓄着闪电,给黑夜染成乌黑,挟带着大风雨,那是《第九交响曲》的开始。—突然,当风狂雨骤之际,黑暗裂了缝,夜在天空被赶走,由于意志之力,白日的清明又还给我们。
什么胜利可以和这场胜利相比?哪天的阳光,曾达到这种超人的努力的光荣?曾获得这种心灵从未获得的凯旋?一个不幸的人,贫穷,残废,孤独,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来给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难来铸成欢乐,好似他用那句豪语来说明的—那是可以总结他一生,可以成为一切英勇心灵的箴言的: “用痛苦换来的欢乐。”
一个不幸的人,贫穷,残废,孤独,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来给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难来铸成欢乐,好似他用那句豪语来说明的,——那是可以总结他的一生,可以成为一切英勇心灵的箴言的: “用痛苦换来的欢乐。”序中的句子(我推荐一下,很经典):
我愿证明,凡是行为善良与高尚的人,定能因之而担当患难。——贝多芬
他矮小臃肿,外表结实,生就运动家般的骨骼。一张土红色的宽大的脸,到晚年才皮肤变得病态而黄黄的,尤其是冬天,当他关在室内远离田野的时候。额角隆起,宽大无比。乌黑的头发,异乎寻常的浓密,好似梳子从未在上面光临过,到处逆立,赛似“梅杜萨头上的乱蛇”(梅杜萨,又译“墨杜萨”,是希腊神话中的蛇发女妖。编者注)。眼中燃烧着一股奇异的威力,使所有见到他的人为之震慑;但大多数人不能分辨它们微妙的区别。因为在褐色而悲壮的脸上,这双眼睛射出一道犷野的光,所以大家总以为是黑的;其实却是灰蓝的。平时又细小又深陷,兴奋或愤怒的时光才大张起来,在眼眶中旋转,那才奇妙地反映出它们真正的思想。他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天凝视。宽大的鼻子又短又方,竟是狮子的相貌。一张细腻的嘴巴,但下唇常有比上唇前突的倾向。牙床结实得厉害,似乎可以磕破核桃。左边的下巴有一个深陷的小窝,使他的脸显得古怪地不对称。据莫舍勒斯说:“他的微笑是很美的,谈话之间有一副往往可爱而令人高兴的神气。但另一方面,他的笑却是不愉快的,粗野的,难看的,并且为时很短”,——那是一个不惯于欢乐的人的笑。他通常的表情是忧郁的,显示出“一种无可疗治的哀伤”。
一八二四年五月七日,在维也纳举行《D调弥散曲》和《第九交响曲》的第一次演奏会,获得空前的成功。情况之热烈,几乎含有暴动的性质。当贝多芬出场时,受到群众五次鼓掌的欢迎;在此讲究礼节的国家,对皇族的出场,习惯也只用三次的鼓掌礼。因此警察不得不出面干涉。交响曲引起狂热的骚动。许多人哭起来。贝多芬在终场以后感动得晕去;大家把他抬到申德勒家,他朦朦胧胧地和衣睡着,不饮不食,直到次日早上。可是胜利是暂时的,对贝多芬毫无盈利。音乐会不曾给他挣什么钱。物质生活的窘迫依然如故。他贫病交迫,孤独无依,可是战胜了:——战胜了人类的平庸,战胜了自己的命运,战胜了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