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爆炸事件人物特稿:姐姐天津爆炸失联消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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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天津爆炸事件人物特稿:姐姐天津爆炸失联消防员

天津爆炸事件人物特稿:姐姐天津爆炸失联消防员

play 天津抢救出一名19岁消防战士play 6名牺牲消防战士身份确定play 天津爆炸消防战士牺牲天津港消防支队五大队失联队员李长兴的姐姐李延晓手持弟弟的照片天津港消防支队四大队失联队员杨伟光的母亲在失联名单下方写下:帮我们寻找我们的儿子天津港消防支队四大队失联队员杨伟光得知杨伟光失联后,17名亲友从各地赶来追踪搜寻情况,他们挤在一件客房等待消息家属整理的失联编外消防员名单及联络信息8月15日,失联编外消防员家属在812事故新闻发布会会场外接收媒体采访

8月16日,812天津爆炸事故第6场新闻发布会,终于相对细化地公布了失踪人员的数量和组成:失踪95人,其中消防官兵85人;失踪人员包括现役13人,天津港消防人员72人,其他10人。一天之前,因为在公开信息中得不到承认,天津港消防人员家属在发布会门前聚集

姐姐(塘沽来稿)

文|奶盖 图|格雷

去年,18岁的李长兴从技校中专毕业,但他学习的电气焊专业证书还没下来。赶巧,姐姐李延晓听说天津港要招消防员,便去打听:危不危险?我家就这一个男丁。

介绍人说,这(工作)就是“幼儿园大班”,给你看孩子的,让孩子练练,干个两三年,不愿意干的时候,也给你培训出来了。大小伙子(干这个),不跟参军一样的吗?

李家自是欣喜。李长兴的姐夫是土生土长的天津塘沽人,打记事起,二三十年,港口从没发生过灾难。李延晓老家在农村,来塘沽15年,明白这个单位有多牛:“一说在哪上班呢?‘港务局消防’!也特别有面子。”

去年夏天,刚成年的李长兴成了“最好的单位”的成员。虽然他们这种合同工,跟队长、指导员这些港务局正式员工待遇标准并不相同,李家也觉得没啥好追究——港务局里,那么多职位都同工不同酬了,你还问啥?

不过有的事,还是在李延晓心里打结。弟弟说单位有三险,但从来没见过医保卡。姐姐问,为什么呀?弟弟答,不知道,但你受伤了拿着票去能给你报销。除此,李家人也没见过合同或者其他用工证明。

“他们开工资还是开现金。我说你们(怎么)还发现金呢?他说人家那么多年了都这样。给介绍进去挺不容易的,(再)去人家问工资卡,人家肯定不会给你正确的答案。”李延晓说,“我就也没多想。”

在天津港公安局消防支队5队刚干了一个来月,李长兴开始打退堂鼓:港口离家远。过年不让回家。上网不方便。一帮大老爷们就那么呆着。

面对弟弟的不情愿,李延晓说:“你怎么这么不识局?”摆出买烟送礼托关系的辛酸史,弟弟也就不反驳了。

转眼就是一年。弟弟平时的训练是俯卧撑、跑步、练单杠、拎水袋、喷水。李延晓两口子问弟弟:“出过警吗?” 李长兴回答:就两回。一次是有人手机掉沟里了,一次是狗掉水里了。

“根本没救过火。”李延晓说。

时间按照幼儿园大班的计划老实地走着。弟弟没再提辞职的茬。上次回家,他只是试探着跟李延晓说:“姐,我看我们那摘菜做饭的挺好,我想看看过几个月转过去做那个。”姐姐应了。

8月12日晚,李长兴和他所在的天津港公安局消防支队5队其他24名同伴一起,第一次正式出警火场,也是本次事故第一批到达现场的消防员。至今,只有一个人有了音信——死了。同时出警的还有一队和四队。事故发生第五天,官方发布明确消息称,天津港消防人员72人失踪。

李延晓有个朋友,老公和叔叔都是天津港的消防员。叔叔死了,老公认出来了,家人才去医院把尸体讨要回来。李延晓和其他失联消防员的家属不认识消防队内部人员,不知道问谁。他们只能靠网上媒体发布的碎片消息去拼凑,要么就是挨个医院去跑。

“我 去的任何一个医院,哪个医院都有正规消防队的接待他们的家属,可是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接待港务局(消防队)的。”李延晓一急,跟大夫要了一张纸,上书“我 想知道东疆第五支队的消息”,留了电话。接着,两位公安制服的领导出现,“满嘴酒味就把我带过去了,告诉我:你不能这样。”

李晓延争辩:“领导您能给我消息吗?”领导答:“不敢确认。”她继续问:“人家开发区消防支队的为什么有人接待?我们都找不着人问啊!”

那天晚上回来,李延晓接到两个电话。头个是女人,说侄子也是五队的,下午电话接通了,说他们同去的25个人,“一点儿有伤的都没有”,现在“出外勤了”。一会儿又来了个电话,一个男的,也这么说。

“那一晚上,我们那个放心呐。”

可是李延晓半夜还是把妹妹叫起来,说觉得不对劲儿。下半夜三点,妹妹又给那个男的回拨了一个电话,“那个男的正在刷牙”,“他又告诉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给你消息了。”

在市里某医院的重症病房,李延晓看着一个人像弟弟,但无法进去验证,她想到了做DNA。又是一番交涉。消防支队说,你要得到保税区的认可,否则你私自做了,人家若不给你采尸体DNA,没用。

在五队的宿舍,她去取弟弟的用品,看到队员们的手机都在床上充电。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队员出勤不能带手机。自天津港爆炸事件发生后,李延晓就打不通他的电话。可到了事发第二天下午,电话通了。但始终没人接起。

李延晓去医院送DNA样本。爸爸说,总觉得孩子还活着,要跟着再看看去。李延晓就陪着他一路走到医院。“我心里都明白啊。我就让他糊涂着。”

在医院,李延晓看到有人公布天津港失联人员,只说有个叫素梅的。她上前去看公布人员手里的条子,发现上面还有乔鹏的名字。乔鹏跟弟弟是一个队的。她问:“为什么不公布乔鹏的名字?”得到的回答是:“这个不太清楚。”

根据《中国新闻周刊》报道,一位天津港公安局内部人士称,“我们有一份内部统计的失联和确认牺牲的人数名单,但没办法说。”

“这个事已经成事实了,我们能接受。但是我们不接受的是什么呢?他否认有这些人,然后不让我们见尸首。”

截至目前,乔鹏是五队唯一一个有消息的人。

李延晓今年30岁,看起来精干,说话条理分明,面色坚毅。初见面,会误会她是来采访家属的记者。她说,上了点岁数就喜欢稳定的生活,这也是她当初阻止弟弟辞职的原因。

“他太小了,可能喜欢外面的世界。”姐姐说,“唯一喜欢的就是他那手机。”在描述弟弟的工作时,她哭了。

“对不住孩子。”她说。

第二篇:天津爆炸有伤者未出院 幸存消防员遭骂苟且偷生

天津爆炸有伤者未出院 幸存消防员遭骂苟且偷生

天津爆炸有伤者仍未出院 幸存消防员遭骂苟且偷生

对天津开发区八大街消防中队来说,疗伤是从外表开始的。

最先修复的是外墙——它们在2015年8月12日天津港爆炸中受损。爆炸过后50多天,施工队来了。

这场灾难留下了太多需要优先处理的伤口,与之相比八大街中队外墙的裂缝无足轻重。毕竟,据事后的国务院调查报告,爆炸造成165人遇难和8人失踪,798人受伤住院,其中有些人至今仍未出院。伤害精确到了个位数:304幢建筑,7533个集装箱,12428辆汽车。

八大街消防中队那具体而微的创伤——脱落的门窗、塌陷的天花板和满地的碎玻璃,就淹没在事后的统计数字里。

两个月后开工的修补工作遵循了由外而内的顺序。相形之下,“内伤”更为棘手。爆炸后曾多日在此独自值守的张梦凡听说,要让中队恢复到以前的状态,甚至更好,“这样才对得起牺牲的兄弟们”。

在爆炸发生的那个深夜,张梦凡作为值班的电话员目送26名战友在几十秒内乘车呼啸着离开,自己因此躲过一劫。

爆炸只给留守的他造成了一点皮外伤,但这个23岁的年轻人很清楚自己已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他在爆炸发生4个月后退伍,按照一个退役士兵的轨道,应该带着“优秀士官”的嘉奖,去找一份谋生的职业,用人生新的章节给过去上一把锁。

恰恰相反,他没有去求职,而是打开了记忆盒子。他在爆炸后开通了微博账号,絮絮叨叨地介绍每个战友的生平点滴。这种状态延续至今。他建了QQ群,收集与“8·12”有关的记忆。与被震坏的钟表一样,他的时间长期停留在那个时刻。

“我想把这次事故所有的一切都留下来,成为一种永恒的回忆。目的是让它永永远远地保留下来。”他解释,自己明白这件事情在慢慢退出公众视野,很多人不想再去回忆,但他不想让“这次事故和我的兄弟们”这么快就被忘记。

当时有人给八大街中队寄来了零食、手写的信件以及支援重建的小额汇款单。与此同时,也有一位刻薄的网民问张梦凡:苟且偷生的滋味爽吗?

爆炸后的一个月里,他的26名战友中的8人被陆续找到并确认遇难,其余18人负伤。只有他安然无恙。他因胯部受伤住过院,队里为了照顾他,让他到电话班“值台子”。但是,这件事情一直撕咬着他,那朵蘑菇云的阴影仿佛始终笼罩在他的头顶。

他一遍遍对人解释,真希望自己当晚也跟大家一起去火场,哪怕死了伤了残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至少心里不会那么难受。

他的微博个人简介只有一句:“兄弟们,我真的好想你们,你们走得太匆忙了,下辈子如果遇到这种事,就让我替你们吧。”

退伍后这9个月,他陆续去了7位遇难战友的老家,“替他们”探视了父母——另一位战友的父母因事不在家。他打算做完这件事情“就可以翻页了”,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

对于从前的张梦凡来说,这个举动是不可思议的。他承认自己内向又胆小,连跟邻居说话都张不开嘴,求学时成绩倒数,中考几乎交了白卷。一年前,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第一次见到他时,在一片狼藉的消防中队里,他会长时间说不出话,他有关爆炸当晚的记忆存在盲区。他当时形容自己很难入睡,常常梦见死去的兄弟。

家里的长辈也反对他这么做,因为他们的孩子从没独自出过远门,就连参军也是被部队接走的。事实上,全家人对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心境,他的祖父在村里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庆祝他大难不死。

可他退伍回家没几天,手续还没办完,就出发了。他对家人说:“我不去的话,这可能是我这一辈子的心结。”

他对记者解释,自己想去看看那些家庭的生活状态是不是在恢复。

关于这一点,他现在已确信无疑。有关“8·12大爆炸”的很多东西都在一年的时间里变淡了。那些家庭与八大街中队别无二致,都把重建作为这一年的主题。

张梦凡去之前不是没有顾虑。他有些担心家属也会提出那样的问题——为什么他们的孩子没了而他活下来。他的另一个担心是,对这些家庭而言,自己是提示天津和“8·12”的一个标点。

在爆炸过后,他的职责之一就是以“儿子的战友”的身份接待寻亲的父母。很多家属首先见到的人是他。他见过他们最痛不欲生的模样。那时,一些悲伤的母亲因为中风等突发症状住进了医院。

但最后他发现,“我的担心没有任何必要”。父母们不再像当初那样,一谈起儿子就情绪失控,也不再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不与外界接触。

外表看起来,曾经以泪洗面的日子已经结束了。消防队劫后余生的伤员们像往常一样开着玩笑。其中一个笑话说的是真实的故事:一位被派去为伤员提供援助的心理专家,在聊天过程中反被聊哭了。

“我们互相开玩笑,这专家还不如我们哥们儿弟兄自己聊天(管用)。”张梦凡说。

笑声也出现在那些最为不幸的家庭。湖南、重庆、天津,张梦凡在每一个家庭都受到了高规格接待。首先迎接他的是笑声、拥抱和有关天气的寒暄。他住在战友生前的房间,用他们盖过的被子。他的好友訾青海的母亲,开车100多公里,带他去看了龙门石窟。

父母们捧出家里最丰盛的饭菜招待他,并不断提醒他,哪样菜是自己的孩子生前最爱吃的。

每次出发之前,他尽量只提前一天打电话预约,以免对方安排接站,但这几乎无法避免。当他到达重庆火车站,战友杨钢的家人从忠县农村专门雇了一辆车等他。一些亲戚也被请来为他接风。

杨钢的母亲李仁英是张梦凡见到的第一位家属。杨钢是八大街中队最早被找到的遇难者,家在重庆忠县马灌镇白高村6组。

李仁英去年赶到天津后,一边哭一边说,儿子总说让自己到天津看看他,可自己一次都没来过,没想到是这样来看儿子的。

张梦凡记得,噩耗传来那天,杨钢生前在伙房旁菜地里种下的咖啡树开出了第一朵黄花。“当时感觉那就是命。”

杨钢的床铺因为爆炸掉满了碎玻璃。一向谨小慎微的张梦凡当时违背了纪律。上级要求封存所有人的物品,维持原状,但他私下把杨钢的床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我就想给他收拾——挨骂也好,处分我也好,我必须给他收拾干净。”张梦凡当时偷偷对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说。

不善言谈但心思细腻的张梦凡做过很多细枝末节的事情。战友的遗照都是他从中队电脑里找出来的,从总计5万多个文件里一张张选。那段时间他半夜醒来,会以为身在梦境,直到逐个推开那些宿舍的门看到冰冷的现实。

事发后,他为这些家庭收拾过战友的遗物。手机、本子、衣服、皮带、鞋。有人一进门就抱着枕头或者衣服痛哭,上面还有孩子的气息。车库的地上散落着战友们的拖鞋,他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到这里换上消防战斗服,并在1分钟内出发。根据每个人专属的战斗服的衣架,张梦凡大致判断出那些拖鞋的归属。有的家属连拖鞋都拿走了,还有牙刷和刮胡刀。

在想念战友的时候,他还去翻找每个人的社交网络账号,想方设法去寻找他们在人世间留下的信息。他下载了一个唱歌软件,因为平时总听到战友刘程用它来录歌。

刘程留下了不同风格的很多歌曲,《我从来没去过纽约》《原来你也在这里》《小苹果》《天后》,还有《咱们结婚吧》。很多是献给一位“彤小姐”的。

张梦凡后来在刘程的葬礼上见过那位“彤小姐”的背影,被人搀扶着。

在杨家,张梦凡带去的一样礼物出乎杨家人的意料,那是装在纸盒里的一包咖啡豆。杨钢曾经播下的种子,在他出事那天开出花朵,张梦凡后来接替他来照料,最后居然收获了。

去重庆的当天,张梦凡并没把那包咖啡豆拿出来。他需要观察家属的情绪。在这些家庭,他不会主动谈起战友,总是先等家属开口问起。所有的父母第一天都会对着他哭,但慢慢会平复,过了一两天,他就觉得自己已被当成家里的一分子。有的父母很好奇儿子有没有在部队里谈恋爱,也有人问张梦凡有没有对象——“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就在我们这儿吧。”

“想把我留在他们身边。”他说,这是非常神奇的缘分,没有见过几面的人,一点隔阂都没有,真把他当成了自家孩子。一位母亲告诉他,他来的这几天,自己说的话比之前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

他告别杨家的前一晚,李仁英跟他聊到半夜,恋恋不舍。杨钢的墓碑上留了一处空白,等到“上级给他记的军功下来以后”,再刻到碑上。然而这个母亲的日常生活尽量避免空白。在这一年里她不断找事情去做,不让自己有闲暇时间去追思。可另一方面,夫妻俩又觉得,为了儿子去挣钱的那种动力已经没了。

杨钢生前嘱咐过父母,不要干那么多活儿,不要总担心儿子娶不上媳妇。自己能够挣钱、买房了。他还在函授大专报了名,因为觉得自己“学历不怎么行”。

那些细密的人生计划是被突然打乱的。湖南的蔡家远牺牲那天,正是他父亲蔡来元45岁生日,他还给父亲打过电话。八大街中队两天前吃了杨钢的23岁生日蛋糕。代理中队长梁仕磊原本在筹备婚礼,他的遗体被找到得最晚,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在那绝望的一个月里,他的父亲,天津一所中学的校长,始终相信儿子就在爆炸核心区。梁仕磊的遗体果然在那里被找到,泥土和变形的集装箱压住了他。

很多细节都让只有23岁的张梦凡产生了一种宿命感。战友的父母也会告诉他,事后回想起来,有过很多“预兆”。战友刘程出事前休假回家,很反常地说想吃这吃那,让妈妈去买,平时不会这样。

“我宁可相信他们的思路”,他说,“现在我有一点相信命运。”

他甚至在网上查过,全国没几例像他那种案例,会在跑步中摔得那么厉害,躺了70天,躲过一劫,“就像安排好了一样”。

他参加过所有牺牲队友的送别仪式,有时一天送走不止一位。他始终难以理解的是,刘程的母亲看上去很平静,其他家属比她动情得多。

今年8月,来到刘程家里,他发现刘母已经搬家。她告诉张梦凡,自己一个人把儿子带大,两人相依为命。她不能表现得太难过,那样会让儿子心疼。

在这一年里,张梦凡见证的还有新生的喜悦。去年他到蔡家远家时,蔡母说,自己做了试管婴儿,已经怀孕。别人告诉她,可以通过做试管婴儿把儿子找回来。今年8月1日,蔡家远的弟弟出生,名叫蔡家成——这家人决定不再让孩子离家“远”了。

“我觉得她是真的找回来了。”张梦凡说。

蔡家的喜悦也在鼓舞着其他人。訾青海47岁的母亲也在备孕。她告诉张梦凡,如果自己怀孕了,那可能是儿子找回来了,让自己永远做他的母亲。

张梦凡也在努力让自己走入新的生活。与“8·12”有关的很多物品他都收拾了起来。他买了一个柜子,里面有志愿者送的糖果与饼干,战友的领花和勺子,还有那张复印的“8·12”当晚的命令单。

那些已故的战友被他放在“最特殊的位置”。他从网上买过不少白事用品烧给他们。给喜欢唱歌的刘程两台“家庭影院”,给訾青海用来玩游戏的平板电脑,还有纸做的苹果手机、汽车,“四合院”和“别墅”也是必须的,他希望“大家还住在一起”。

他“嘱咐”牺牲的指导员李洪喜,生是英雄,死了也要带领兄弟们做个“鬼雄”。

至于自己,他已经想好,经过了这一切,不甘心“平平淡淡的活法”。他认为一个“很有意义的目标”是在天津开一间消防主题餐厅。为此他到一家连锁餐厅里打过工,也四处寻找国外同类餐厅的资料。他承认自己的想法有点天真,而且自己缺乏经验和实力。他还没研究好怎么去做。

可以确定的是,他的餐厅里“连一张纸都要跟消防沾边儿”。“我经历过这事,这辈子跟消防离不开了。”他当了5年消防兵,见过无知引发的各类事故,很多人甚至问他们,打“119”电话收费吗?他希望通过消防主题餐厅警示世人。

他已与走访过的家庭约定,等到开业时邀请他们出席。因为这家餐厅也属于已故的战友们。“到现在所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为了他们去做。他们支撑着我。”

在他的设想中,那会是一间很小的餐厅,其中的一个角落里,会提到他们,篇幅不会太多。但是,“它必须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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