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涛:我们从来没有信仰又何来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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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元涛:我们从来没有信仰又何来危

元涛:我们从来没有信仰又何来危机 2015-03-31 王元涛 金天心理

文/王元涛

你得承认,眼下的中国人,活得是有些慌张。

想一想,吃得比以前好了,穿得比以前漂亮了,住得也比以前宽敞了,不少人还有机会到巴黎香榭里大街上响亮地吐痰了,可我们就是不安,总感觉凄惶,心里不落底儿。为什么会这样?有所谓的专家学者站出来说:我们陷入了信仰危机。

我曾经想。我既不信佛也不信基督教,也不迷信,也没有革命理想,也不属于什么主义者,可是觉得自己还是有信仰的,我把它称为自然与道德,到现在可以加一条坚强和理性。我觉得,这又是一句人云亦云的废话。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信仰危机这回事,因为原本就没有什么信仰,何来危机?

对了,你要提什么主义,可是,说实话,这主义那主义的,曾经是你的信仰吗?如果说你是周文雍,是陈铁军,或者是江姐,我信你。可事实上你不是。你我一样,都是些普通小老百姓,怕死,惜命,没等老虎凳辣椒水招呼上身呢,准保乖乖地当了叛徒。

所以,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主义那主义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信仰。只不过,主义还活着的时候,我们是被牢牢控制着的。年轻人可以回家问问父母,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是怎么过来的。

狠斗灵魂深处私字一闪念,结婚离婚都要单位同意,不自由啊。但是,当时人却活得有组织有纪律。你想什么,你说什么,你做什么;你不能想什么,你不能说什么,你不能做什么,这都有清晰的界线。你敢消沉,你敢悲观,组织是要找你谈话的。直到八十年代初,流行歌曲里唱“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还遭到了《人民日报》的批判呢:在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你怎么敢落寞惆怅呢?

现在好,控制放松了,你有一定的自由了,自己的大部分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了,却突然不会活了,莫明其妙的六神无主。尤其是,眼看着邻居阿猫阿狗起高楼了,我们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安妥自己那颗羡慕嫉妒恨的小心眼儿了。于是开始胡思乱想,胡作非为。这算哪门子的信仰危机?

学者金唢呐先生讲过一个小故事,说到西藏旅游,汉人不理解藏族同胞对藏传佛教的执着(尤其是五体投地式的磕长头),认为那是封建迷信、愚昧落后的表现。这样的话说多了,领队的藏族导游忍不住开始反驳了,他喃喃地说:“你们汉人其实比我们的信仰更执着。”有人就好奇了,追问他汉人的信仰是什么,那藏族汉子轻轻地吐出了四个字:“权力、金钱。” 怎么样,你心里头微微一震吧?

是啊,权力,你永远都会嫌自己的权力不够大。是啊,金钱,你永远都会嫌自己的钱不如别人多。这危机,根本就无药可治。那怎么办?我听到你心下嘀咕了:要不,咱也信点啥?说实话,不容易。咱们这块土地,千百年来就不产宗教。一块萝卜田,你非种荷兰豆,最后能长成什么爷爷奶奶样,还真不好说。要知道,当年的洪秀全,就是以基督教为号召的,他说他是耶稣的亲弟弟。结果,这个耶稣弟弟,带来的是战乱和杀戮,最终导致国家残破,生灵涂炭。实际比起来,他还不如一个地产的土皇帝,人家一心一意完成改朝换代之后,还知道给老百姓几年休养生息。

说起基督教,我一直比较接受两种信法。一种,是在我的老家,乡亲们基本上把耶稣当菩萨信了。他们说,洋枪洋炮洋电话洋电脑都很厉害,洋菩萨当然就更灵了。所以,在他们眼里,耶稣什么都管,保平安,助发财,去病痛,甚至,还治不孕不育,连送子观音的工作也一肩挑了。对我的乡亲来说,基督教还是一个互助组织,谁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教友都会跑来帮忙,那种无私热诚,绝对会让你产生强烈的归属感。尤其是老年人,基督教会主持葬礼,这让他们感觉非常贴心。死,谁不怕啊,可一想到自己死后会有这样一群善心人帮你料理,你就不慌了。

另外一种可接受的,是王怡的信法。一度,难以理解他的转向,一个才华横溢的自由派,何以像个村妇一样一头扎进宗教的泥潭不能自拔?后来突然明白了,他是真信仰。这是他的福分。他并不是没有功利心,他的功利心在于,扎扎实实地身体力行,普及信仰,如果有足够多的人成为了模范信徒,自律,自治,有敬畏,有公心,那么,很多社会难题将会更容易得到解决,社会动荡也可以被压缩到最小。在我看来,他的选择,恰恰证明了他的悲观。他未必指望这一切在他手上发生,但他把自己投放到这样一队努力者当中去,一点一滴地累积,就已经达到他自己的成了。这就是信仰的终极力量。

而我比较担心的一种信法则是,试图直接利用宗教去改造政治。其最大的危险在于,很可能改造不成,反倒令宗教本身受害。另外还有一种,不少人看到了人家的宗教后果,尤其是读了马克斯·韦伯的那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就好像找到了开启财富之门的钥匙,开始急吼吼地要用人家的基督教信仰来给自己换财富了。有空读读《五月花号》,你就会知道,美国人的先祖,当初离开英国和荷兰,投向生死难料的北美不毛之地,就是为了逃离宗教迫害。因而,鼓舞他们在印第安人刀箭下生存下来的精神力量,是宗教信仰。宗教意识流淌在美国人的血液里,不是可有可无的装饰,不是向人炫耀的时髦,甚至不是安慰心灵的治疗剂,而是关乎生死的人生终极目的。你只有功利追求,人家却是以命相搏,你能理解两者之间的不同吗?

当然,就算理解了,也不等于我们就能有美国人一样的信仰。说实话,领受过这么多年彻底的无神论教育,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早已丧失了信仰宗教的灵性,我们注定要在无神的世界里挣扎了。

因此,我最想知道的是,不需要那些宗教,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活出人样来?做个老派的知书达礼人,会不会是我们的现实出路?信仰这东西,是个西方概念。我们的祖辈没有过信仰,照样活得健康快乐,滋味悠长。向善,爱,宽恕,这些都是人之为人的基本,不一定非到基督教文化里去找。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关键时刻扶危救困不含糊,我们的先辈也都曾做到过。这时候,你千万别相信鲁迅的“吃人”说。他在《狂人日记》里写道,翻开历史书页,发现夹缝里写满了“吃人”,对吧?可是你没事儿翻那些历史书干嘛?你不找病嘛。历史书从来都是给大人物写的,里边的主角也都是大人物,他们互相吃来吃去,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何干? 真正的历史,在田野,在民间,在你家泛黄的相册里,在你爷爷奶奶讲的故事里。其中有温情,有爱,有扯心扯肺的血脉相传。它们的热度,已经积成厚土,供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生生不息。

因此,我们眼下的不舒服,根本就不是什么信仰的危机,而是我们弄丢了自己的位置,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信仰能平复你那颗欲望蓬勃的心?

那么,像孔子一样提倡各安其位有什么不对的?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是天然命定的。生理构造不一样,能力就不同;出身不一样,起点就不同。随后,见识不同,受教育程度不同,赢得财富的机会也就不同。

但是,这种不平等,不能影响我们追求基本公正。以高考为例,你生在北京,你生在教授家庭,那么,甘肃张掖一个小村子里的孩子就没法跟你找平等。但是,你们面对的高考题目应该是一样的,评分标准应该是一样的,这样,只要你苦读,就还有机会,这就叫做基本公正。现在却有人要搞什么大学自主招生,让乡村少年大老远跑去和城里孩子比见识,比修养,你们还想不想给苦孩子一条生路了?

我们可以没有信仰,但我们必须有底线。弱者也要有活路,各安其位才有可能,安贫乐道不慌张才有可能。这不是什么从外部输入的信仰,这是本来就融在我们血液中的生存哲学。有这个,也就够了。

周文雍,广东开平人,1905年8月生。1923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广东区委工委委员、广州工人纠察队总队长、中共广州市委组织部部长兼市委工委书记等职。

陈铁军,原名陈燮军,广东佛山人,1904年3月生。1924年秋,陈铁军考入广东大学文学院预科。于1926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当时起义失败后的广州,到处笼罩在白色恐怖中,共产党的组织遭到严重摧残和破坏,基本陷于瘫痪状态。广东省委在香港召开会议,总结经验教训,研究重建党的组织,恢复革命斗争。周文雍被任命,陈铁军假扮其妻子共同执行任务。

“头可断,肢可折,革命精神不可灭。壮士头颅为党落,好汉身躯为群裂。”这是共产党员周文雍被捕后在监狱墙壁上写的一首不朽诗篇。1928年2月6日,周文雍与在革命斗争中建立爱情的陈铁军一起,在广州红花岗刑场举行了悲壮的婚礼,从容就义。

由他们事迹改编的电影,中文名:《刑场上的婚礼》 外文名:《The execution ground on a wed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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