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普京一个人独行在空旷的大街上
普京一个人独行在空旷的大街上
网上视频播出,俄罗斯总统普京参加完自己柔道启蒙教练的葬礼后,拒绝记者、警卫的跟随,一个人行走在圣彼得堡空旷的大街上。他紧贴着临街的窗户,走在窄窄的有点老旧的人行道上,一会儿又跨过一条马路,跃上对面的人行道,偶有行人看他一眼,也各行其道。
以我们的习惯思维,这首先有安全问题,其次还有老百姓的围观。我老觉得那临街的窗户里随时会伸出一把手枪,或者路边会有人下跪上访,给一个难堪。但是没有,普京只是自顾自地走着,别的行人也没有大惊小怪。官不觉官,民自为民,这是一种多么平静的政治生态。微风吹起普京西服的下摆,他甩着一副摔跤手的臂膀,目光向前。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想安静一会儿,还是想看看这片他治下的土地?他难道就不怕安全不保,不怕有人来纠缠?但从画面看,他一身胆气,淡定自然。这不只是因为他柔道出身,有一身好武艺,还因别有一种政治上的自信。
这场面又令我联想起几个镜头。毛泽东当年也常这样一个人走在延安的大街上,不时和迎面而来的农民打招呼。这有斯诺的《西行漫记》为证,也曾有一张他双手叉腰与人说话的照片。周恩来喜好话剧,上世纪50年代他常去看“人艺”的戏,夜戏散后就和回家的演员一起,同行在北京后半夜空旷的大街上,热烈地讨论着剧情和演技。德国女总理黙克尔下班后就到超市买菜,还排队交钱。法国前总统希拉克是个大个子,也爱一人漫步巴黎街头。一天他发现一个小孩紧随其后,便回身问:“是要签名吗?”孩子说:“不,不需要签名。天热,我走在你的影子里凉快些。”童言无忌,他大惭,人民不看重他的虚名,而是要他给民以实惠。当晚,他写了一篇《我愿给你们带来阴凉》的讲稿,后来将之引入他的施政纲领。
这里引出了一个问题,政治家或者我们的干部,与群众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他自己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常态心理。中国人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特殊岁月后,深刻地懂得了一个真理:领袖是人不是神。不但一般人从政治现实中深切地明白了这一点,党也将此作为一种政治经验总结成文件。1980年7月30日中央通过“少宣传个人”的5条规定,当年10月20日又通过决定,二三十年内不挂现任中央领导人像,防止个人迷信。可惜,中央带头了,基层却很牛。有些人经常表现为无事忙,有事慌;对下欺,对上瞒;对内硬,对外软;无事拿架子,有事扶不起。作者出差就不止一次地遇到“清街”、“闭景区”等。共产党本来是为人民服务的,一个服务员去服务的时候怎么能让被服务者回避呢?当然更不能敲锣打鼓,像刘邦还乡那样。正常地生活在人民群众中,这不但是共产党政治的要求,就连一些进步的资产阶级政治家,甚至封建政治家也已经做得到。但现在我们却还是不得不从最基本的说起,时时提醒干部不要脱离群众,不要害怕群众,不要画地为牢,也不要作秀,不要哗众取宠。要学会先自自然然地做人,再兢兢业业地做事。
但政治家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要有特殊的机敏和坚定的信念,虽不作秀,却必须做事。就在这个独步街头的画面出现之前不久,电视台还有一个画面是普京怒斥日本记者的挑衅。日本首相安倍与普京会谈后共同举行答记者问。这应是一个严肃的场合,安倍在喋喋不休地讲话,普京在一旁无聊地玩着手中的一支笔。我立即想起奥巴马对普京的印象:“他很懒散,就像一个坐在教室后面无聊的孩子。”但是,当一个日本记者问普京: “为什么俄在“北方四岛”(俄称“南千岛群岛”—编者注)继续修建地热发电站?这是日本决不接受的举动。俄什么时候能停止推行这一十分令人气愤的政策?”普京,这个打盹的老虎,立即锐利地回答:“我发现您是在认真地读写在小纸条上的问题。我想请您向指示您提问的人转达以下内容:这些领土问题不是我们制造出来的,这是100年前就有的历史遗留问题。如果您想捣乱,继续直接提出强硬的问题,那您也一定会直接得到强硬的答案。”这是打狗给主人看,在一旁的安倍如坐针毡,但也无可奈何。普京是无事散,有事强;对内柔,对外刚。这又使我想起当年毛泽东在中国还不得不依赖苏联的情况下却在谈判桌上痛斥赫鲁晓夫:“是不是想把我们的沿海地区都拿去?”还有,邓小平在大会堂对为香港问题来访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说:主权问题绝不能谈判。震得铁娘子出门就跌了一跤。还有陈毅那段有名的外交逸事。有外国记者问陈毅“中国是否好战”,陈毅拍着桌子怒道:“我们等候美帝国主义打进来,已经等了16年。我的头发都等白了。或许我没有这种幸运能看到美帝国主义打进中国,我的儿子会看到,他们也会坚决打下去。”
有诗言:“丈夫立世,独对八荒。”政治人物算得上是有作为的大丈夫了。他所要独对的是各种复杂的问题,是整个国家、整个世界,是一片空旷的未来。为了对得起这个职位、这个局面,他首先要有内心的坦诚,宁静致远。古人言:“居官无官官之事”,就是说不要走路坐卧总把自己当个官。无论是毛泽东在延安的街头,还是周恩来说戏,希拉克与儿童对话,还是普京逛街,默克尔买菜,他们都有一个真我,不是总拿自己当个官;第二,他又随时不忘自己的责任,该变脸时就变脸、敢变脸。无论是普京骂记者还是邓小平斥铁娘子,都是为国家利益勇于担当,这时又没有自我,只有官身、官责。这大概就是毛泽东评价自己时说的一半猴气,一半虎气。能公能私,能我能国,或猴或虎,是为真男子。他脚下踩着一片结实的土地,行走在一条空旷的大街上,任我行,不作秀,不回头。
第二篇:普京出席启蒙柔道教练葬礼 独自一人在空旷街头行走
普京出席启蒙柔道教练葬礼 独自一人在空旷街头行
走
网上视频播出,俄罗斯总统普京参加完自己柔道启蒙教练的葬礼后,拒绝记者、警卫的跟随,一个人行走在圣彼得堡空旷的大街上。他紧贴着临街的窗户,走在窄窄的有点老旧的人行道上,一会儿又跨过一条马路,跃上对面的人行道,偶有行人看他一眼,也各行其道。
以我们的习惯思维,这首先有安全问题,其次还有老百姓的围观。我老觉得那临街的窗户里随时会伸出一把手枪,或者路边会有人下跪上访,给一个难堪。
但是没有,普京只是自顾自地走着,别的行人也没有大惊小怪。官不觉官,民自为民,这是一种多么平静的政治生态。
微风吹起普京西服的下摆,他甩着一副摔跤手的臂膀,目光向前。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想安静一会儿,还是想看看这片他治下的土地?他难道就不怕安全不保,不怕有人来纠缠?但从画面看,他一身胆气,淡定自然。这不只是因为他柔道出身,有一身好武艺,还因别有一种政治上的自信。
这场面又令我联想起几个镜头。
毛泽东当年也常这样一个人走在延安的大街上,不时和迎面而来的农民打招呼。这有斯诺的《西行漫记》为证,也曾有一张他双手叉腰与人说话的照片。
周恩来喜好话剧,上世纪50年代他常去看“人艺”的戏,夜戏散后就和回家的演员一起,同行在北京后半夜空旷的大街上,热烈地讨论着剧情和演技。
德国女总理黙克尔下班后就到超市买菜,还排队交钱。法国前总统希拉克是个大个子,也爱一人漫步巴黎街头。一天他发现一个小孩紧随其后,便回身问:“是要签名吗?”孩子说:“不,不需要签名。天热,我走在你的影子里凉快些。”童言无忌,他大惭,人民不看重他的虚名,而是要他给民以实惠。当晚,他写了一篇《我愿给你们带来阴凉》的讲稿,后来将之引入他的施政纲领。
这里引出了一个问题,政治家或者我们的干部,与群众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他自己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常态心理。中国人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特殊岁月后,深刻地懂得了一个真理:领袖是人不是神。不但一般人从政治现实中深切地明白了这一点,党也将此作为一种政治经验总结成文件。1980年7月30日中央通过“少宣传个人”的5条规定,当年10月20日又通过决定,二三十年内不挂现任中央领导人像,防止个人迷信。可惜,中央带头了,基层却很牛。有些人经常表现为无事忙,有事慌;对下欺,对上瞒;对内硬,对外软;无事拿架子,有事扶不起。作者出差就不止一次地遇到“清街”、“闭景区”等。
共产党本来是为人民服务的,一个服务员去服务的时候怎么能让被服务者回避呢?当然更不能敲锣打鼓,像刘邦还乡那样。正常地生活在人民群众中,这不但是共产党政治的要求,就连一些进步的资产阶级政治家,甚至封建政治家也已经做得到。但现在我们却还是不得不从最基本的说起,时时提醒干部不要脱离群众,不要害怕群众,不要画地为牢,也不要作秀,不要哗众取宠。要学会先自自然然地做人,再兢兢业业地做事。
但政治家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要有特殊的机敏和坚定的信念,虽不作秀,却必须做事。
就在这个独步街头的画面出现之前不久,电视台还有一个画面是普京怒斥日本记者的挑衅。日本首相安倍与普京会谈后共同举行答记者问。这应是一个严肃的场合,安倍在喋喋不休地讲话,普京在一旁无聊地玩着手中的一支笔。我立即想起奥巴马对普京的印象:“他很懒散,就像一个坐在教室后面无聊的孩子。”但是,当一个日本记者问普京:“为什么俄在‘北方四
岛’(俄称‘南千岛群岛’——编者注)继续修建地热发电站?这是日本决不接受的举动。
俄什么时候能停止推行这一十分令人气愤的政策?”普京,这个打盹的老虎,立即锐利地回答:“我发现您是在认真地读写在小纸条上的问题。我想请您向指示您提问的人转达以下内容:这些领土问题不是我们制造出来的,这是100年前就有的历史遗留问题。如果您想捣乱,继续直接提出强硬的问题,那您也一定会直接得到强硬的答案。”这是打狗给主人看,在一旁的安倍如坐针毡,但也无可奈何。普京是无事散,有事强;对内柔,对外刚。
这又使我想起当年毛泽东在中国还不得不依赖苏联的情况下却在谈判桌上痛斥赫鲁晓夫:“是不是想把我们的沿海地区都拿去?”还有,邓小平在大会堂对为香港问题来访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说:主权问题绝不能谈判。震得铁娘子出门就跌了一跤。还有陈毅那段有名的外交逸事。有外国记者问陈毅“中国是否好战”,陈毅拍着桌子怒道:“我们等候美帝国主义打进来,已经等了16年。我的头发都等白了。或许我没有这种幸运能看到美帝国主义打进中国,我的儿子会看到,他们也会坚决打下去。”
有诗言:“丈夫立世,独对八荒。”政治人物算得
上是有作为的大丈夫了。他所要独对的是各种复杂的问题,是整个国家、整个世界,是一片空旷的未来。为了对得起这个职位、这个局面,他首先要有内心的坦诚,宁静致远。
古人言:“居官无官官之事”,就是说不要走路坐卧总把自己当个官。无论是毛泽东在延安的街头,还是周恩来说戏,希拉克与儿童对话,还是普京逛街,默克尔买菜,他们都有一个真我,不是总拿自己当个官;第二,他又随时不忘自己的责任,该变脸时就变脸、敢变脸。无论是普京骂记者还是邓小平斥铁娘子,都是为国家利益勇于担当,这时又没有自我,只有官身、官责。这大概就是毛泽东评价自己时说的一半猴气,一半虎气。能公能私,能我能国,或猴或虎,是为真男子。他脚下踩着一片结实的土地,行走在一条空旷的大街上,任我行,不作秀,不回头。
第三篇:普京眼中的克格勃:一个人抵得上一支军队
普京眼中的克格勃:一个人抵得上一支军队
2010年07月13日 15:04 新华网 【大 中 小】 【打印】 共有评论11条
1990年,克格勃前身“契卡”的创始人捷尔任斯基的雕像伫立在克格勃总部大楼前。
这个“创造奇迹的机关”能把任何一个中央委员、党员干部干掉。倘若斯大林怀疑他,马上会有证据出来证实。
——尼古拉·布哈林
据《南都周刊》报道:回顾克格勃的历史,你就会发现,俄罗斯对外情报局(SVR)是克格勃精神在21世纪的继承和延续„„从昔日的内外安全二合一到现在的对内对外职能分离,俄罗斯间谍机构走过的是一条从权力膨胀到消解的不平常之路。
查普曼等俄罗斯间谍的被捕把现代版克格勃——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推至风口浪尖。通常意义上说,这些在纽约被逮捕的间谍被看做是“探子”特工,意思是说其秘密活动并不受外交保护。与普京、梅德韦杰夫低调处理此事相比,俄罗斯民众却热情高涨,极力声援这些被捕的“探子”特工。
在前苏联间谍圈子的传统里,很少有人能比“探子”特工赢得更多的尊敬。在人们眼中,他们拥有国际象棋大师的智能和宇航员的坚韧„„即便在今天,SVR官方网站上仍将苏联时代的“探子”特工按照名字第一个字母的排序,挨个列出,视为国家英雄,接受人们瞻仰。而秘密特工斯季尔利茨渗入纳粹头子希特勒核心集团的传奇故事,更是搬上了电视荧屏,深入民心。连普京也说,斯季尔利茨的形象帮助塑造了整个一代的苏联青年。
苏联解体时,曾经横行俄罗斯的克格勃被大卸八块,其往日的跋扈被一并收敛。《纽约时报》认为,这次美国抓捕俄罗斯特工事件足以证明:自苏联解体以来,俄罗斯的“探子”特工网络不仅存活了下来,而且甚至可能还进一步发展壮大了,他们的任务也可以通过更加直接的方式完成。回顾克格勃走过的74年历史以及现在的SVR,从昔日的内外安全二合一到现在的对内对外职能分离,俄罗斯间谍机构走过的是一条从权力膨胀到消解的不平常之路。
被推倒的塑像
“十月革命”成功后,列宁要求菲利克斯·捷尔任斯基创办一个可以“用非常手段同一切反革命分子作斗争的机构”。一个半月之后,“全俄肃反委员会”成立,简称“契卡”。捷尔任斯基将其肩负的任务概括为:在全国范围内消灭和制止反革命和怠工行为,将其积极分子交由法庭处理,同时还进行前期侦查和预审。当人权被秩序所侵犯时,人们开始指责“契卡”,但列宁不为所动。就像他对“契卡”的评价一样:“能够坚持无产阶级专政,这比什么都重要。”“契卡”诞生于布尔什维克立足未稳的特殊历史时期,直接诞生于列宁对秩序的坚持,这或许已经奠定了克格勃的历史底色。“契卡”沿着列宁划定的道路坚定不移地走了下去,并迎来斯大林、亚戈达和贝利亚,而其创建者捷尔任斯基则被丢到了一边。在“大清洗”中,没有法庭,没有侦查和预审,克格勃完全沦为了个人独裁的工具。
被列宁誉为“全党最喜爱的理论家”的尼古拉·布哈林在接受审判前写下了《致未来一代党的领导人》这封信。在信中,他写道:“当革命思想指导着‘契卡’时,它捍卫国家不受反革命分子的危害,对敌严酷是有道理的。而现在它是腐败的官僚机构,迎合着斯大林的狐疑心理。它对内严酷,在毁灭别人的同时也在毁灭着自己。”
1991年8月19日,已于1954年更名为“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的这个情报帝国第一次站到了政权的对立面,发动政变企图挽救苏联。这是一次不成功便成仁的行动,如果失败,克格勃将万劫不复,末代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十分清楚这一点。也许他到死都在后悔,他们的“阿尔法”部队无法从克格勃接到明确指令,最终失去逮捕叶利钦的机会。如果总部在“阿尔法”的数次询问中哪怕给出一次明确指示,历史都将被改写。
政变失败,克格勃只能愿赌服输。捷尔任斯基塑像被推倒,克格勃被迫取消了其内部的苏共组织,巴卡京开始主持改组克格勃工作。一位老克格勃闯进总部大楼,面对巴卡京喊道:“我是共产党员,到死也是!”巴卡京平静地回答道:“我只关心你的业务水平,你的信仰我不关心。”
到了选择的时候,很多人都被迫做出了改变,这其中就包括普京。政变发生后,普京辞去了在克格勃中的职位。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国家陷于万劫不复之境,无奈地看着自己为之奋斗了6年的情报机构被大卸八块。
第二个“黄金年代”
“一个人抵得上一支军队,所以我萌生了当间谍的念头”。2000年的一天,普京对一位传记作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这个人理应是对外而不该执行对内镇压的,是用来捍卫国家利益的——这就是普京眼中的间谍。
1968年,正是在这种对外间谍的感召下,普京萌生了去当间谍的想法,于是他更名斯维多考洛夫。二战期间,他打入德军内部,为苏军立下汗马功劳。1968年,根据他的事迹改编的小说被搬上银幕,电影名叫《盾与剑》。这一年,普京16岁。
1998年,已经在莫斯科重新开始政治生涯的普京被叶利钦选为克格勃主要继承者——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局长。7年前,叶利钦同巴卡京一道将昔日的克格勃大卸八块,对外情报给了对外情报总局,安保和监听给了保卫局和信息局,剩下的大部分工作都留给了联邦安全局。而它的总部就是卢比扬卡广场上的克格勃总部大楼。当普京以安全局局长身份回到这里时,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回家了!”在一次会议中,普京对情报人员说:“不要为克格勃昔日的历史感到难为情,克格勃有很多英雄,我们要为他们的业绩感到骄傲!”那些英雄是谁?当然是那些“对敌严酷”的英雄,而不是那些“对内严酷”的党棍。
2004年,在普京的命令下,捷尔任斯基雕像被重新竖立,尽管是在莫斯科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随着普京的崛起,俄罗斯情报机构迎来了第二个“黄金年代”。他们的规模不断扩大,经费不断增长。昔日的克格勃也纷纷占据重要位置,他们是:谢钦(普京心腹、俄副总理、“俄罗斯石油”公司负责人)、祖布科夫(俄副总理、“俄气”集团领导人)、弗拉德科夫(前总理、对外情报局局长)、伊万诺夫(副总理),等等。在高峰期,有70%的政坛人物是前克格勃或前武装力量军官,因此人们为他们送上一个绰号:“强力集团”。
2004年,一部名为《生死倒计时》的影片在圣诞节期间登陆莫斯科各大影院。影片以曾经震惊世界的莫斯科剧院绑架案为蓝本,反映了新一代俄罗斯特工智勇双全的“英雄本色”。这位能够上天入地的智勇特工是好莱坞式的英雄人物,也是一位俄罗斯间谍。决定投资这部影片的正是普京,而他麾下的俄安全局则为影片拍摄提供了装甲车、运输机、坦克等等一大批真家伙。
这些都宣告了一点:俄罗斯间谍回来了。他们不是克格勃,而是新一代的俄罗斯间谍。俄罗斯间谍新旧时代的分割点或许就是普京辞去克格勃职务的时刻。当捷尔任斯基的雕像被重新竖立起来时,一切都回到了这位先辈预先设定的轨道里。
新时代的克格勃
现在,掌管俄罗斯间谍的机构是对外情报局(SVR),它是“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的现代版,相当于美国的中央情报局(CIA),负责对外情报搜集,而其同为克格勃继任者的联邦安全局则专责反情报及国内安全。由于普京的特殊关照,SVR在后冷战时期的今日极度活跃。
SVR在官网说明任务指出:“本局是一个现代特勤机构,由天赋优异、动机强烈,忠于祖国与军事责任的员工组成,主要目标是及时破获对俄罗斯国家安全的威胁。”来自美国和德国的报告却称,俄对外情报局和军方情报局在1991年到1993年增加了12%的情报搜集力量。据德国内政部最近提出的一份报告,SVR目前有1万3000名员工,其中许多以外交官、记者等掩护身份派驻德国、英国、美国等地,活动积极、谍报频频。
SVR曾表示,苏联解体后它的任务有根本性的改变,且已停止冷战时期的“全球化”策略——在全球每一个有西方密勤人员的地点派驻特工,目前它只在攸关俄罗斯实质而非想象利益的地区活动,其现任局长弗拉德科夫及其前任普里马科夫都曾出任过俄联邦政府总理一职。
著有五本冷战情报机构著作的列奥尼德介绍说,俄罗斯情报机构在上世纪90年代初陷入了混乱,当时,特工大量流失,海外资产也大批失踪。但在接下来的10年里,这些人员重新集结,他们建起的网络重新恢复到苏联解体时的规模。美国逮捕11名俄罗斯间谍事件发生后,全世界都大为震惊,同时也开始重新审视现代的克格勃——SVR,就连前克格勃将军卡路金也深感震惊:“这是对过去时代的一种回归,但即便是在冷战最糟糕的年份,我认为在美国的探子也不超过10人。”在很多人看来,美国一下子抓到11名俄间谍,要么是因为俄对外情报局早已不如克格勃那么专业化,要么是因为FBI的技术更加老道。
不过,SVR和联邦安全局对此全无兴趣。每个人都发现,俄罗斯政府上下始终对此次间谍事件并不感冒。显然,他们现在的着眼点并不在这些特工身上,除了遍布世界主要各国的、像安娜·查普曼一样的探子之外,他们还打算再次把目光对准国内,重走克格勃成立之初的老路。
2010年4月,一份提案引起轩然大波。提案由普京领导的俄政府提交,内容是扩大俄安全局权限。如果提案得到通过,俄特工今后将可以不通过法庭,直接把被他们怀疑威胁国家安全的人拘留。
当初,捷尔任斯基成立“契卡”并告诫它“将反革命分子交给法庭处理”。但是,斯大林的“契卡”没有遵守这一切,否则就不会有那封《致未来一代党的领导人》的信件。难道历史要重演?
普京上台后面临的局面与当年列宁的处境如此相像,政权的威信亟待建立。通过“强力集团”的建立,垂直执政体系的成型,普京牢牢地抓住了俄罗斯的权柄。在这一过程中,联邦安全局和对外情报局亦功不可没。但是这一切都没有逸出戈尔巴乔夫自由化改革所创立的制度框架,安全局和对外情报局亦没有逸出捷尔任斯基创立的那个框架。尽管出现了政权党,但俄罗斯坚持着多党制,坚持着总统和议会的普选,而安全局和对外情报局也一直没有被赋予随意逮捕的权力。
那么这一次,克格勃的继承者——对外情报局和联邦安全局,会逸出这一框架吗?至少到目前,扩权提案仍未被通过,人们仍在对提案进行集中的讨论甚至批判,俄罗斯情报机构的未来就在这一次次的讨论和批判中被频频审视。(特约记者_方亮)
第四篇:【独普】「一个人很快乐,可是你在我身边我更快乐。」
(接续「因为你就在我这麼近,触手可及的地方。」)
端正的面孔,柔软的金色发丝,总是严谨的一丝不苟的眸阖上,眼窝下总是劳想著太多事情而累积的波折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平缓无痕,安稳的鼻息在头顶搔痒著,唇畔抿著,平淡,看不出隐含著怎样情绪,但这样拼凑而成的容貌稍给他的讯息却是十分踏实稳地的安逸。
普鲁士睁开眸,昂首便是这一幕的景象映入。
弟弟怀著他瘦削的身躯,双臂坚实地把他牢固在他精壮的胸膛附近,因天冷,他们身上裹著厚重的棉袄。约莫是棉袄与自己发著烧的缘故,他感到些许热地冒头,脸上碰触的空气冷冽而刺寒瞬间使他打颤地缩回,接著抬眼觑见靠近上方的窗户外面飘扬著适宜季节的六角结晶,白雪霭霭地堆积在窗几上,恬静平稳彷佛现在这麼平淡而幸福的时光。
这麼这麼熟悉的光景。
百年前他也这样拥著年幼,性格与他几乎是相反地威斯特窝在棉被里,那时小小的孩子紧紧攀著他,小小的脑颅贴在他胸口,放松心神沉沉地睡著,胸口起伏如性格一板一眼的规律。
回来以后一切都巅转过来了。
就算只是沉默哑言,就算只是一个紧握的举止,就算只是回来和他共度晚餐,他都能感受到他的威斯特是如何地怜惜著他,如何地爱著他,用著他过去对待他的方式,那样缓慢而宁祥,沐浴著神圣之光。
凝视著仍然熟睡的人面容,他忍不住满腔的欣喜悦漾著笑意,眼眶却莫名扎疼,同时呼吸短促起来。
东西分裂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这种日子不会再回来了。
由於为了战争而诞生,所以朋友什麼的几乎是没有的,也总自己一个人到处征伐掠夺,然后满身伤地归来。於是那很孤单寂寞的日子中学会了催眠自己,一个人也很快乐。
一个人也很快乐。
一个人也很快乐。
一个人也很快乐。
不段重复著,好像就可以证明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做到人心所望,也可以达成最后的目标。
可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人是不可能达成民心所望的。
不过是虚假、自我暗示的话语。
「你是我全世界最可爱的弟弟呦。」
在战场上抱起了小小的,其实还没有成型的孩子,他拍了拍孩子身上的脏污,笑得十分开怀,甚至要流出眼泪了。怀里的孩子沈静无声,张著眼探索、注意著他。
孩子是人民一直企求的结果,那时他还没有成型稳固,不能独立自主,所以理所当然的他揽下照顾他的职责。教授他智慧、礼仪、武技、信仰,还有,全心地爱著孩子。
虽然养育孩子的时光里,他的口头禅几乎快要变成是「你是我全世界最可爱的弟弟呦」可他也常讲「一个人也很快乐」,多半是受到排挤的时后会恨恨的这麼说,只是出口的时候已不如先前那样孤单、惶惶不安,反而是种抒发了,毕竟那时孩子几乎是他的重心,使他忙碌的几乎无余裕去想些其他什麼,但他没想过孩子会惦记著这似自嘲又似讽刺的句子。
长长的睫毛骚动著,那是苏醒前的徵兆。他眨了眨眼,让刚刚不小心跑了出来的脆弱一并收回心中。一定是太幸福,连不过是忆起往事就想哭。
那双漂亮的眼睛缓缓睁开,然后弟弟状似发呆半会,良久都仅仅是这样面无表情地目视著他,久到他有点起疑了。
他不记得自己的弟弟有血液循环方面的毛病,他的威斯特,一直都是身体健康的好孩子。那怎麼会有这麼像是发呆的表情?是被自己传染了感冒吗?他想起自己重归回后就一直处於低烧的病体。
「……威斯特?」他声如蚊蚋地轻声唤著眼前五官严峻,此刻似睡似醒的弟弟。「你是被我传染到感冒了吗?」所以才会这样发呆的像是有血液循环问题的模样。
出乎意料,近在眼前的弟弟闻言失笑。
「没,我没有感冒。」
「那你怎麼恍神了?」
那一问不知使他想到什麼,弟弟赧红了耳廓。
他张口期期艾艾的,想说什麼可是又困难的哽著。
最后他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哥哥醒来的时候在想著什麼呢?」
「咦?我吗?我在想啊,从我回来以后一切就好像颠倒了呢。」
「颠倒?」
「是的,颠倒呢。像是昨天夜里我睡不著,跑去客厅找你的情景就如同你小时候拖著棉袄来找我的情境呢。」
「这麼久了的事情你还记得啊。」弟弟嗓音泛著喜悦,淡淡的,很难察觉。
「只要是威斯特的事情,我每件都记得很清楚呢。」普鲁士听著弟弟那夸赞似的语调,感到十分自豪地回著。
不是他自夸,这是真的,他都牢牢记得和威斯特相处过的每一日记忆。
从抱起孩子明白自己度过那麼漫长的孤寂就是为遇见这个孩子而做的事前准备时,他就十分鲜明的记住了和孩子相处的点滴。
无论是作为父亲角色时的育养,或是作为兄长角色时的疼爱,或是孩子不经意流露出对他的依赖,或是长大后无奈却包容著他胡闹的景色,那如花纷飞的片段,他都记得牢固,一遍遍回想复印,在那段分离的日子一直支撑著他,要再回到这个他用全部去爱的人身边。
「这样啊……」
没料到兄长想了这麼多的德国眼神流露著柔情。
「还有,我想到以前我回答你小时候问我的话。」
「嗯?什麼话?」
「一个人很快乐,可是你在我身边我更快乐!」普鲁士宣言完后猛地抱住了闻言一瞬呆楞而张目的弟弟躯体。
脸上大大的笑容像水波纹扩散,一圈一圈地荡漾著。
是的,一个人也很快乐。
可是你在我的身边,却使我更快乐。
惯例,番外(这个就是原型喔)
「哥哥。」
躺在床上等著普鲁士一起睡的孩子忽然这麼叫唤。
「嗯?怎麼了,我可爱的弟弟?」
一一把灯火捻熄的普鲁士回首看著孩子。
床边唯一一盏明亮的提灯闪烁著,映照在孩子幼嫩的面容上。
「我在你身边你快乐吗?」
「当然快乐啊,怎麼会这麼问呢?」
「因为你说过一个人也很快乐,可是我却在你身边让你不是一个人啊。」
孩子绕著口令回答著,语气挟带著困惑与不解。
望著那样认真的孩子,普鲁士绽放出笑靥。
「你果然是我全世界最可爱的弟弟。」
「咦?」孩子不明所以发著单语词。
最后他这麼说著。
「一个人虽然很快乐,可是,你在我身边我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