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小品剧本《情与法》
甲:某检察院控告申诉科科长
40多岁 乙:甲的远房表舅
40多岁 丙:某乡养鱼塘主人
50多岁 丁:丙的妻子
50多岁 场景:
某检察院控申科科长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一个饮水机,桌子上一部电话、文件若干。[幕启](甲正在看文件,电话响,甲接)甲:您好!
(丙画外音,声音略带颤抖)
丙:我、我好!这里是检察院那个啥公审科不?俺要找王科长。甲:我是王科长。但这不是公审科,是控申科。
丙:不公审阿!那俺可不敢说了。这里一说,回头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甲:您弄错了。我们这里是控告申诉科。有事情您请讲,看我们能不能给您帮上忙。
丙:那俺就说了。真能帮上俺的忙? 甲:您讲。
丙:这事说来话可长,一提它俺就两眼泪汪汪。俺要说的是俺们乡的王乡长。俺和俺老伴起早贪黑承包了一个养鱼塘。俺是没白没黑拼命干,塘里的鱼长得胖头胖尾真好看,俺的心里喜洋洋。谁知霹雳一声震天响,乡长在俺鱼塘边建了个造纸厂,这下俺的鱼可遭了殃,只看见俺那一群一群的鱼啊,去见了阎王!哎咳咳(哭)。
甲:您别哭,把话说完。您一哭这事我可就管不了了。丙:好,我不哭,我知道你们都是属莫斯科的。甲:啥?把我们整到莫斯科去了? 丙: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呗!甲:您还挺风趣,您接着说。丙:为了这事俺去找乡长。乡长说这可是乡里的统筹规划,造纸厂可比俺的鱼塘重要。说到最后又说俺的鱼塘养的不是地方。
甲:哦?这样?怎么能这么说?然后呢?
丙:俺就说,当初承包养鱼塘的时候你也很支持,再说俺鱼塘的鱼你也没少吃。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怎么也得给俺一个赔偿吧。谁知乡长说俺这是老和尚瞧嫁妆——休想。俺听说检察院有个公审科专门管这些事,就给你打电话问一下。
甲(气愤状):对!我们公审科,啊,什么公审科?我也糊涂了。我们控申科就是专门管这些事情的。你们乡长的行为属于严重的渎职。
丙:肚子?是肚子。乡长吃俺的鱼,肚子都大了一圈。甲(笑):这样吧,电话里说不清楚,您最好来一趟。丙:那好,俺和俺老伴马上就到。
甲(放下电话,起身倒水):哈!刚当上科长就接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民告官,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下就看我如何把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烧得旺旺的。呀,刚才那人好像说的是王乡长。王乡长?可别是那个跟我从小玩到大的表舅二蛋王乡长!(咚咚咚敲门声)
甲: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这么快就和他老伴到了?(转身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整理文件)
请进!(乙上,打量甲)
乙:狗剩!
甲(抬头看见乙,喜,迎上握手):哎呀!是表舅呀!稀客,稀客。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乙:我早就想来看看你,一直抽不出时间。狗剩阿,出息不小啊!现在都当上科长了。现在想一想还真怀念咱俩小时候的事情。
甲:是啊,咱俩从小就一块儿偷幼儿园的向日葵,趴在墙上向过往的路人身上吐痰玩,你可真不像我的表舅!(甲、乙)合:多么美好的童年阿!(两人相视大笑)甲:今天你正好来了,你要不来,我过几天还要去拜访你呢。有事要你帮忙。乙:你客气个啥!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咱俩还分什么彼此?
甲:这不是咱家的小红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吗?我寻思国外的教育条件要好些,想让她去美国上大学,可这学费还差一点,寻思去你那边借。
乙:去美国上大学阿!还是你小子眼光放得长。借什么借?直接去拿就得了。这事儿没问题,包我身上了!
甲: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哦,《武林外传》的李大嘴。哈哈!(突然,电话铃响,甲接)
甲:啊,我是,我这就去。(转身对乙)我出去有点事,马上就回来,你在这里坐一会。(甲下)
乙:自从当上了乡长,为出政绩愁断我的肠。年年开会年年挨批,这下好了,建了一个造纸厂!这两天我听说养鱼塘的二柱子要上访,这下可把我着了忙。这可是年终政绩考核的关键时候,怎么着也要把他的嘴堵上。幸亏咱还有个表侄子当科长。刚才他还开口向我借钱,我看二柱子这次要告我,那可真是三间房子净窗户——没门!(丙和丁上,丁犹豫)
丁:老头子,你看这事能行吗?
丙:指定能行!刚才我不打电话了吗?人家王科长说让咱来把事情说清楚,还说一定要管。
丁:可这科长乡长都姓王,不是亲戚吧?
丙:瞧你说的,王(黄)狗也姓王(黄),是他亲戚? 丁:这倒也是,那咱俩快去吧,别让人等咱。(丙敲门)
丙:王科长在吗?
乙:呦,我这表侄子还真忙。这里也有个长,不过不是王科长,是王乡长。进来!
(丙和丁推门进)丙:青天大老爷王科长,你可要给俺做(抬头看,大惊)啊!王乡长!乙:啥?要把我王乡长做掉?二柱子,你胆子不小!
丁:这可真是叫屋漏偏遭连夜雨,骆驼但走罗锅桥。怎么在这里碰上了他!(甲上,手里拿着几封信,听到屋里传来争吵声,站在门外听)
乙(冷笑):二柱子,听说你来这里把我告下了? 丙:是!那又怎么地?本来就是俺占理儿!丁:你也忒不讲理,吃俺鱼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乙:呦!我在城里下馆子都不给钱,吃你几条破鱼怎么了?(丙、丁合):胖翻译!
乙: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你也不打听打听,就凭你能把我告倒? 丙:俺已经告过了,这里是公审科,要开你的公审大会哩!丁:对!就是这里的王科长让俺们来得。
乙(大笑):小胳膊也想扭得过大腿!这个王科长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表侄子。
(丁扯丙的衣袖,小声说)
丁:老头子,真的被我说中了,他们是亲戚!看来我们来告状是瞎子害眼——没治了。
丙:不能吧,刚才打电话的时候王科长的态度很好啊。丁:刚才是刚才,反正俺觉得咱们没多大指望了。丙(犹豫):这么说咱们就不告了?
丁:你没听到他刚才说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吗?人家拔根汗毛都比咱的腰粗。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
乙(得意):嘀咕啥呢? 丙:俺、俺们不告了。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丙和丁欲下,甲推门进来)
甲:呦,多了俩人,你们是干嘛的? 丙:俺们是来上……
丁(急扯甲的袖子):俺们、俺们是来上茅房的。甲(哈哈笑):上茅房?到这里来上茅房?(用手指甲)你是刚才打电话要告你们乡长的那个人吧?
丁(着急):不是俺们,不是俺们。
甲:看把你们吓得,我知道你们是来告你们乡长的。说吧,怎么回事? 乙:表侄子,你回来了?正好,银行卡在我身上带着呢,说,要多少,咱们现在就去提钱去。
丙(疑惑):提钱?都送上钱了?那俺更不敢说了。甲(对乙说):王大毛同志,我现在在工作,请您安静。乙(怒):你叫我什么?王大毛?好歹我也是你表舅。甲(转身对丙):您尽管说,没关系。丙:你让俺说那俺就说了阿。(丁在甲身后急扯衣服)
丙:不要扯!反正今天是乌龟放在案板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就豁出去了。俺承包了一个养鱼塘,几年下来鱼长得很好。(用手指乙)他,俺们的王乡长经常有事没事的到我们鱼塘来钓鱼,临走还不忘让俺给他捞一网。
乙:二柱子,你不要胡说!
丁:那是乡长为咱好,带回去检查鱼的质量。
丙:胡说啥呢?把鱼放在锅里检查质量?(转身对甲,继续说)今年乡里在俺们鱼塘边建了一个造纸厂,把俺们的鱼毒的一片一片的死。我地个心哦,都疼得碎成一片一片的了。俺们去找乡长,乡长说这是我们活该,谁让俺们把鱼养在造纸厂旁边。
乙(着急):二柱子,你不要打破嘴巴骂大街——血口喷人!
丙(不理乙):听说俺们来上告,乡长对俺们说,要是敢上告,就把俺们放到鱼塘里当鱼养。你说俺们两个老家伙也不会游泳,那不得在鱼塘里翻白肚皮阿?哎咳咳……(哭)
甲:您不要哭,这件事情我们肯定会处理。(对乙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乙:是真的又怎么样?表侄子,你还要把你表舅抓起来?
甲(愤怒):你这是严重的渎职。你还利用职权威胁别人。更是罪加一等。乙:来真的啊?小红还去不去美国了? 甲:小红当然要去美国,不过,你的钱我借不借还要考虑一下。(扬了扬手里的信)这几封匿名信都是告你的,说你滥用职权,中饱私囊。把造纸厂当成了自己的摇钱树。
乙(脸色苍白,声音虚弱):你不要听别人瞎讲。
甲:是不是瞎讲我们当然要调查,今天有两个证人在,我们先把这件事搞清楚。
乙:我、我、我头晕。(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甲(转身对丙和丁):请你们两位放心,你们的事情我肯定会处理,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丙和丁惊讶):是真的?他不是你表舅吗?
甲:我们这里是检察院,是你们这些人民赋予了我们神圣的职责,我怎么能徇私枉法。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丙和丁感激):真是青天大老爷阿。您就是当今的包青天。
甲:不用这么说,这都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们先请回去,一有了结果我会立即通知你们。
(丙和丁下,乙从椅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甲(意味深长):表舅,你可要走好啊!乙:哎……
第二篇:军营小品剧本-军嫂情
甲:小香w
乙:秀英丙:秀英
道具:一张大长礅
埸景:傍晚时分
开幕:聚光灯闪,伴海潮声
小香:秀英:唉呀呀,你看这鬼天气,那是人活的哦!
(刘影随其后)
秀英:就是
(大风)
小香:秀英,刘影:唉呀呀,(晃倒)
秀英:看这船给晃的小香:我说老天爷你这是干什么呀?就是要和我们做对吗?我可告诉你,不管咋样,今天我可是上岛上定了。
(传来小孩的啼哭声)
秀英:哦!。。。。唉!都怪你那死老爸,就非要来这鬼地方,一呆就3年,连你是啥样都不知道,把你扔给他呀,他都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小香:大嫂,孩子多大了。xiexiebang.com-http://www.xiexiebang.com
秀英:6个月了(笑)
小香:我叫小香,打山东来,你呢?
秀英:我秀英,从河南来,小香:你看,这孩子长得可真俊。你们这是上岛去呀?
秀英:是的,小香,你上那个岛啊,秀英,我上海洋岛,你也是上岛的吧。
小香,是啊,唉呀,我也是上海洋岛的,听别人说海洋岛那可是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可苦啦,我还听说啊!那上面全是当兵的,连天上飞的都是公的没母的。
秀英:哦!是吗?(笑)
小香:你是干什么去呀。
秀英:我是去看我丈夫的。
小香:唉呀,我的个妈呀?俺也是,俺老公也是在岛上当兵的。
小香:我给你讲,俺老公是当陆军的,可神气了,大手一挥,指挥着千军万马,我给你说,听俺那口子讲,海洋岛可是东大门里最重要的要塞呀,拿着那个什么。。就这样的两筒,叫什么来着,(用手做两筒状)那玩艺儿。。叫什么来着。
秀英:望着远
小香:对望得远,望得远。就可以看到那日本啦,韩国啦。
刘影:那个不叫那叫望远镜。(很友好的的说)
小香:这谁呀,望远镜,望远镜(不满意)
秀英:别理他,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傲气得很,俺山里人不懂(不满意)望远镜,望远镜。
小香:哼,(对刘影)秀英啊,你第一次来吧!
秀英:是的,以前我想来他不让,说怕我累着,你看这结婚都四年了,俺们就见了3次面总共在家住17天,结婚住7天,前年他去给战士们买资料,我僦到沈阳去接他俺们就在火车上见了一面我和他一块去的一共2天,去年探家,刚第3天,部队就发电报说,什么有个军事比武要俺回去,俺要参加比赛就不能陪了等比赛完了以后,一定带你上北京去玩他个五天八天的,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就已经上了火车了。
小香:海俺那口子也是一样的。结婚两年就见过一面。还就是结婚那次。他老说什么忙啊什么的。
小香:(对秀英说)唉!你看他一个人怪可怜的叫他来一块坐吧!(指刘影)说不定他也是上岛看丈夫的呢?再说这样也暖和点。
秀英:嗯,好,我看他也挺可怜的。
小香:唉!大姐呀来。来咱一块坐吧。
刘影:不,不用了。(不好意思,摆手)
小香:别那么不好意思(招手)
秀英:来来(招手)
刘影:(想一下)好吧,谢谢
小香:不客气。
小香:大姐这么冷的天,你这是上那儿去。
刘影:我和你们一样上海洋岛
刘影:唉呀!(上前台)我的个妈妈呀!今天可真巧,三个家属一盘菜可都凑一块了。
秀英:真好哦咱们都是军属上岛以后有个啥的咱们还有个说话的。
刘影:还有以后,我想这基本很难啦!
小香:秀英:(对视一眼)收起笑容(没有太在意)
秀英:小香,你那口子是地上走的还是天上飞的还是海上游的。
小香:说什么呀,秀英:我是说他是什么兵。
小香:哦!(松了一口气)他呀?哦,可神气了,是地上的穿着绿色的军服是炮兵。照像回来都是坐大炮送回来的。
秀英:刘影:啊!
小香:哦不是的,是坐在大炮上照的。
秀英:刘影:哦,吓死我了。
小香:(走向左台口)他说了,打炮的时候啊,都得听他的,他说放就放,他说打哪就打那。就听着大炮。轰轰轰轰的发出去了,那炮啊,有这么长(从左至右比划)
秀英:刘影:有这么大吗?(抬高手)
刘影:他有多大官啊!
小香:俺看了,他呀?肩上有一条红杠,还有一颗好像是银子的白星星,他说叫什么,少尉什么的,官大着呢!不然怎么可以指挥打炮呢。
秀英:就是,一听就知道官不少,还有一颗星哦。
小香: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嘛,你家那口子呢?
秀英:他呀!不大,小官一个,嘿嘿(不好意思)他两(用手比划)
小香:哦!两,(用手比)嘿嘿,两,一个(干笑)你的大,你的大,你的是老大,你的是老大,嘿嘿。(不好意思)
秀
第三篇:小品剧本节目:手机情
手机情
编剧:江克关
时间:2005年春节前
地点:九牧王时装店
人物:马老板,男,40岁,时装店老板,简称“马”,讲江汉平原方言
小芳,女,35岁,马老板妻,简称“芳”,讲江汉平原方言
田主任,男,40岁,移动公司营销中心主任,简称“田”,讲普通话
置景
:时装架一个(上有数件冬衣),桌子一张,椅子二把,副食若干
(启光,马老板在店内找笔、哼歌)
马:常言说得好,马长膘,吃夜草,人赚钱,靠营销。你郎们看那,我这件标价只有50元的棉袄,我把它后头加个“0”,保管等哈有人要。(加0,手机响)短信来了!“你浑身上下都发肿,长的蛮象萨达姆,你鼻子眼睛长的丑,活象那演员李金斗,长的丑并不是你的本意,是你老头老娘的特别创意,如果没有你,怎么来衬托这世界的美丽!”哈哈,这是我老婆小芳一老说的话,是郎变成手机短信了?(将手机放入衣袋)
田:我的爸爸今年89,还经常到水库把泳游。要问有什么长寿经,告诉你吧,全靠孩子们讲孝心。这不,春节就要到了,我来这里给他买一件新棉袄。老板,老板!
马:你好你好。
田:你这里有没有老年人穿的棉袄啊?
马:有啊,都在这里,你随便看,随便挑,这里的服装档次高。
田:这些衣服都小了,我爸爸身材高大又魁梧,腰围足有四尺五。
马:哎呀,那你爸爸不有我这大个肚子?
田:呃,有点象。
马:那就这件怎么样?(拍自己身上的棉袄)
田:这是你的衣服,我怎么好意思要呢?
马:这是我穿在身上示范,你看标价还在呢。
田:500元?
马:只要你觉得不错,价钱你随便说。
田:300元怎么样?
马:你真狠心砍那。那这样吧,我看你确确是个孝子,300就300,卖到你算了。
田:那就谢谢了。(递300元,哪看真假,放到桌上)
马:好,我来给你装好。那你慢走,有事再来啊。
田:再见啊!(下)
(马老板高兴地唱:“这就是冲动对你的惩罚”,抱着椅子跳起来)(芳上)
芳:老马,老马,马大哈!萨达姆!
马:呃!
芳:不喊你的诨名你硬是不答应!
马:老婆,刚才是不是你用新手机在发短信鄙我呀?
芳:是的啊。
马:你是朗把我说得一钱不值啊,我们想办移动业务代办点的事你问了没有?
芳:人家要招标,标书等哈贴出来。
马:把手机给我看看。是不是全球通啊?
芳:我这个叫动感地带。
马:动感地带?
芳:不知道吧?我跟你讲啊,全球通,全球通,走遍天下都成功,神州行,神州行,千山万水传真情,动感地带真不赖,倾倒革命下一代。
马:哦,这是那年轻娃们玩的东西,你买它搞么事?
芳:我未必还蛮老?
马:你不老,不老,你还嫩得很呢!
芳:这机子带猫眼,还能传彩信那,对我们做生意很有好处。
马:有么好处啊?
芳:这种手机可以传彩色图象,我们要订什么时装,厂家就直接把服装样式传到我这手机上来。那就不需要你到这路上跑去跑来了,你说这动感地带好不好?
马:这动感地带好是好,我就怕你跟到别个跑!
芳:马大哈!我买个手机你总是象疑神疑鬼,愁眉不展那?
马:我苦心经营的这个家,不能被动感地带搞出情感地震来!
芳:马大哈,我问你,你发财是不是靠的手机?
马:是靠手机,加喀力气。
芳:(对观众)我跟你郎们说,马大哈原来是一个黄泥巴腿子,在农村里种田呢!
马:又来痛说革命家史了。
芳:刚来城里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他看到有一个人的摩托车坏了,用骡子托起去修,就对我说:老婆,我看见摩托骡拉了!
马:少说喀掉底子的话。
芳:他听说城里的钱好赚,就大街小巷到处看,硬是看中了拉板车,拖了大半年,赚了万把快钱,那乡里的屋倒了他都不管,就用那万把块钱买了个大哥大,象块大黑砖,后来他又还搞了个板车运输小集团,把那些拖板车的指挥的团团转,睡觉都把那块砖头放到脑壳边,做梦都喜得流梦涎。
马:你还不说那砖头块子大哥大,我天天用它练举重,还治好了我的肩周炎。
芳:为我节约了不少钱那。
马:拖板车的时候,那狗子一老喜欢跟到我赶,我把那大哥大一举,狗子就吓得打飞劲地跑呢!
芳:后来,就把那大哥大给他的老头,农村里信号又不好,回回打个电话,还要搭个梯子爬那桃树高头去打。
马:有一回差喀掉下来达死了。
芳:现在全县建了86个基站,
第四篇:六五普法小品剧本:送法
六五普法小品剧本:送法
剧中人: 王老汉 男 56岁 农村村民
王大妈 女 50岁 王老汉之妻
孙所长 女 25岁 乡司法所所长
剧场布置:农村瓦房前院内。院内一张桌子,几把板凳;桌上放热水瓶、茶杯;
王老汉坐板凳上抽旱烟。
启幕:(王大妈从房内朝院子大门走)
王老
汉:上哪去,天天往外跑。
王大妈:管我到哪去。(继续往外走)
王老汉:站住,没离婚,问都问不着。(边说边站起朝王大妈身边走)
王大妈:(见王老汉走到自己面前,停住)咋,想干啥?现在啥时代,男女平等,暴力是犯罪行为。
王老汉:暴力,俺是你老公,只要没离婚,怎管不着。
王大妈:管,叫你学法你不学,张嘴就说外行话,就是咱俩未离婚,行为也要依照法,那天咱乡孙司法,婚姻家庭讲的啥。
王老汉:她,提起她来我就气,原来生活多平静,打你骂你过得去,你为啥?……
王大妈:什么为啥?你说呀、说呀。
王老汉:(赌气大声)学了法律就分居。
王大妈:分居,(冲王老汉)分居是我法律意识提高了。《婚姻法》规定“夫妻在家庭中地位平等”,我俩平等吗?“夫妻双方都有参加生产、工作、学习和社会活动的自由,一方不得对他方加以限制或干涉”,我哪次参加村里活动你没干涉阻拦过。还有,……(院外传来“王大妈在家吗?”)唉,孙司法,俺在家。(转怒为笑)
王老汉:(对观众小声)听到声音就来气,警惕又有新问题。
孙所长:(进院子大门)大伯、大妈,俺普法来了。
王老汉:(对观众)警觉为妙。
王大妈:孙司法,坐,(搬凳倒茶)喝茶。今天又送什么法?
孙所长:(坐下)听说上次效果比较好,你老天天参加村里老年人文艺排练,(不知二老生气)没发现大妈还是个文艺人才。
王大妈:孙司法,什么人才,又抬举我。
王老汉:(发牢骚)人才,过几天又要到县里排练去了。
孙所长:真的?
王大妈:听他的,他是开着电扇聊天——尽讲风凉话。
孙所长:(恍然大悟)大伯今天咋了,俗话说:“少是夫妻老是伴”,又是为啥小事伤感情。
王大妈:感情,什么感情,多年来我的日子是怎样过的。
王老汉:(怕丢丑,忙拦话)你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揭我的短。
王大妈:(不理)平常你们看来他主外,我主内,实际上我天天受他虐待;不是吵,就是骂,端茶上烟还陪着笑,一点不对拳头到;招呼儿女处处好,他还要找茬天天闹;现在出门练身体,不是干涉就阻饶;(王老汉自惭地蹲在地上抽旱烟),这样的感情,大家评评好不好。(伤心泪下)。
孙所长:大妈不要气,大伯也是个知法明事理的人。
王老汉:(见夸他)是呀,(站起)我也学过法,听孙司法讲暴力是犯罪,我不在改吗?
孙所长:对,学法就要用法守法,家庭中夫妻地位平等。(站起将凳子摆到面前)来,大妈、大伯,我们坐着讲。(拉大家坐下)家庭是人类最基本的生活共同体,家庭成员朝夕相处,休戚与共,因而,平等、和睦、民主、文明的家庭关系,是每一个家庭成员人生幸福的重要内容。所以《婚姻法》特别强调“禁止家庭暴力。禁止家庭成员间的虐待和遗弃”。大妈,大伯说改了,你老就不要再生气了。
王老汉:(插话)气是小事,她已和我分居了。
王大妈:分居,我还要和你离婚,看你天天管。
孙所长:(笑道)大妈说笑了,几十年风雨都过来了,现在儿女都成家了,闹离婚图个啥?大伯怕和你分居,说明心中有你。大伯过去学法不用法,这次分居教训,他已知法律的重要性了。
王老汉:(见有台阶下,忙站起向王大妈道歉)夫人,对不起,(唱起京戏)从今后,认真学法不瞎闹,夫人娱乐不管了,家务事情分担好,言行举止法规范。
王大妈:(转怒为笑)老脸厚,老夫老妻还不正经。
孙所长:大伯,大妈已原谅你,今后就看你的行动了。
王老汉:孙司法,感谢你,我原认为闹分居是你送法上门造成的,通过你开道,使我明白,只有学好法,才知道相互权利、义务,用了法,夫妻才能平等,要想家庭和睦,就不要存在暴力。孙司法,(坐下)欢迎你经常送法到俺家,给俺补上法律这一课。
王大妈:(高兴了)铁匠的风箱——不拉不开窍。孙司法,说了半天,今天给俺送啥法来了。
孙所长:送的是《妇女权益保障法》,(开玩笑)大伯听了又不高兴了吧?
王老汉:孙司法,不要开玩笑,赶紧给俺补课吧。
王大妈:对,学法,让我们共同学好法,用好法。
三人合:(共同站起举起手)和睦幸福千万家。
谢幕!
第五篇:小品剧本
文章标题:小品剧本-怕做典型
下午五点钟左右,农民实业家刘贵和老婆林莉正在家里算收入,有人敲门,是镇里管工业的副书记和副镇长。
林莉:(打开门)哎哟,书记大人,镇长大人,贵人,请进。
书记:别叫得那么好听,还只是副的。
林莉:唉呀,叫的人省心,听的人舒心嘛。别谦虚了,你们也很快就由姨太太转成正房了。什么风把你们又吹来了?
镇长:(用手指指林莉笑笑说)你这个林莉呐,真是灵牙利齿,什么叫又来了?不欢迎吗?你可别后悔。
林莉:(装做自打嘴巴)对不起,我没文化,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坐吧。
书记:(左右看了看)老刘呢?不在家吗?
林莉:在,他不在家,我敢一个人呆家里吗?
林莉朝里屋喊起来:“当家的,快出来接客,首长来了。”刘贵跑下楼来
镇长:(看着刘贵)老刘,你的好运来了,今天早上没听到喜鹊叫吗?
刘贵:(摸摸头,憨笑)还有什么喜鹊,乌鸦倒不少,害得我不知是狼来了还是鬼子进村了呢。
林莉:(瞪着刘贵,不好意思地看着书记和镇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书记,镇长,我们老刘不会说话,你们可别往心里去。
书记:(摆摆手)我们做惯了基层工作,还受不起这点幽默吗?
刘贵:(看着书记和镇长)有什么事?可以先说吗?晚痛不如早痛。
镇长:(拍拍刘贵的肩膀)不用那么神经过敏,总之是百年不遇的大好事。省里不是要搞第二次填肚子工程吗?目的是要全省人民狠挖各自的潜力,实现二次创业。咱们县就只有养羊才是点特色,而咱县养羊成点气候的就只有你,所以请你配合一下县里的战略方针,到时候你只会更加吃香喝辣,决不会啃回骨头的。
刘贵:怎么个配合法?
镇长:想让你把养羊场搞大点,也就是说,扩大经营。
刘贵:我就只有这点底子呢。
镇长:我们既然叫你搞,当然要大力支持你,怕什么?由我们出面给你贷款,派车和联系销路,你只要负责好具体的管理就行了。
刘贵:我还没玩过这么大的牌呢。
镇长:现在时兴集团军做法,不兴打游击了。
刘贵:可我是在商言商,万一到时候来个黄庄或放大炮给别人呢?
镇长:(拍拍胸口)有我们政府撑着,你还担心什么?我们早替你做过侦察兵了,自从克隆羊出来后,越来越环保的谗虫们就觉着圈养羊的稀奇了,我们要抓住这个机遇。你要是搞好了,我们也跟着多沾点荤;要是弄砸了,我们的乌纱帽也戴不稳。到时候,省里和县里还会下来开现场表彰大会,你想不做明星都难呢。
刘贵:(搓搓手)给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象明天就要被中南海召见了呢。但我还是心里没底,万一背时,到时候遇到熊市,你们拍拍屁股就能走人,我可到哪里去躲债主?
镇长:(握了握刘贵的手臂)不要把我们说得那么赖皮嘛,我们是为你好,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呢,再怎么着,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嘛。
书记:(终于严肃起来)当初你什么都没有,我们不是大力扶持你搞成了吗?好歹也是在我们的地盘上,还保护不了你?
林莉:(捅捅刘贵)你这个人也真是的,领导这么看得起,你怎么也得拿出点精神来嘛。
刘贵:(咬咬牙)好吧,就当得赌一盘吧,反正咱也是赌着起来的。
副书记和副镇长走后,刘贵和林莉夫妻俩还在琢磨。
刘贵:我还是不太敢上他们这个赌桌。
林莉:怪不得人家说农民企业家成不了大气候,你也太跟不上形势了,要玩就玩大牌,老和那些小牌能赢什么大钱?
刘贵:万一手气不好呢?现在还没有公平竞争的好事呢。
林莉:他们当官的也是在赌,难道我们就赌不过他们?
刘贵:他们可都是戴着护身符来赌的,又不要自己的本钱,咱能比么?
林莉:你也别把他们看得太高了,他们赌输了,照样是什么都没有;你赌输了,起码还有我嘛,你还担心我会给孩子另找个爹不成?大不了咱又从头挨起,又不是没挨过。
刘贵:你说得轻巧,好不容易混到这份上了,还要走回头路?
林莉:我说你死脑筋就是死脑筋,你没听清副书记后面的话吗?那意思就是说,既然能把你扶起来,就能把你打下去。你要是搅黄了他们露脸的机会,以后处处给你亮红灯,你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就算到头来弄败了,他们也不可能不够意思吧,起码他们得做贷款担保人呢。
刘贵:(顿了顿)明天你先把五六万块钱存在我爸的账上,作为我们以后的生活费。
半年后的一天里,刘贵在家接到营销员的电话,立即嚯地站了起来。
刘贵:(紧握着电话,嗓门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什么?外地更大的集团军抢了地盘?你们大方点嘛,舍不得肥羊套不了狼!……什么?人家出的血比咱们多几倍?那镇里的那帮家伙呢?……什么?一句集体担保的就完事了?还成了红人,调到上面去了?那县里呢?……什么?县里竟然说是由乡里负责的,不关他们的事?够了,够了,不要说了。
刘贵气愤地把电话掼在地上。
有人敲门,是县电视台的记者。
刘贵:(没好气地)你们的消
息真灵通,来出我的洋相?
记者:你说到哪儿去了,听说你的创业成绩很突出,乡里有关的干部才调了上去,我们是来挖你这个优秀的典型呢,还请你能配合。
刘贵:(苦笑)好吧,再配合一次也无妨,你们知道我实际上成了什么典型?
记者:那当然是二次创业的典型啦。
刘贵:(大声地)我他妈成了傻瓜的典型。
记者:(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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