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貌美的死缓犯人,服刑才几十天就能自由出入监狱? 奇案系列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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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年轻貌美的死缓犯人,服刑才几十天就能自由出入监狱? 奇案系列010

年轻貌美的死缓犯人,服刑才几十天就能自由出入监狱?

奇案系列010 看守所沉重的牢门咣啷一声关死了。程秋菊从心底发出一阵哀鸣:完啦,这一辈子彻底完啦!将永远告别闹市,告别灯红酒绿,告别一切享受…… 这一天是1993年8月5日。对于程秋菊来说,这是她30年岁月中最灰暗的一天。程秋菊曾拥有太多的享受。她曾拥有小轿车、高档衣裙以及昂贵的蓝宝石戒指和大把大把的钞票。这一切,是她所谓的绝顶聪明和姣好容貌的所得。是的,程秋菊算得上聪明伶俐。高中毕业后便考上了西南财经学院,以后被分配到核工业部24公司任会计。程秋菊不甘寂寞,于1988年停薪留职,做起了生意,1991年被聘到西安某公司任公关部经理。在西安的时候,程秋菊大出风头,曾以婀娜的舞姿获得西安市国标交际舞比赛二等奖。1992年11月,她又被聘到绵阳市海南永宏房地产有限公司任副总经理兼会计。程秋菊聪明漂亮,又善解人意,很快便博得了公司总经理苏渝湘的青睐。两人沆瀣一气,利用职务之便,采用虚报支出的手段,共同贪污公款108万元。大把的不义之财到手,程秋菊和苏渝湘恣意挥霍,成双结对地出入高级宾馆,住一宿花几百元乃至上千元也不在话下;买高档衣裙,一甩手就是几千元;轿车、住房、金银首饰,想买就买,一点也不犹豫。一次在海南,程秋菊看中了一枚售价2万多元的蓝宝石戒指,立即叫苏渝湘给她买下。那个时候程秋菊真是风光极了,在阳光灿烂的海南沙滩散步,望着自己临风飞动的裙裾,她简直要飘飘欲仙了。如今这些已成了梦幻。环视着沉重的牢门和阴暗的牢房,程秋菊的心里涌满了无限的悲哀。但是,她绝不甘心!自负与所谓的绝顶聪明像针芒一样,刺激着她寻找一切可以改变现状的机会。机会终于来了!绵阳市看守所副所长王芳全的家里养了一窝兔子,闲暇时,她让女犯出监舍扯兔子草。程秋菊有幸参加了这一劳动。在扯草的时候,她看见有一位身着一级警司衔的管教干部,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似乎对她情有独钟,从他那威严的目光中,程秋菊好像领悟了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程秋菊牢牢地记住了这种目光,也记住了这个人:他姓高,牢里的人管他叫高干事。1994年3月的一天,程秋菊的律师来看守所见她。她当时正在上诉期间。这天,恰恰是这位高干事值班。程秋菊的人生档案中有一条令她屡试不爽的经验:凡事欲成功,必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而且要不择手段。她强烈地意识到:要想跳出囹圄,获得昔日的灯红酒绿,必须牢牢抓住这个高干事。在以后的日子里,程秋菊不放过任何一次同高干事见面的机会,也不放过任何一次展现自己魅力的机会。高干事果然更注意她了,果然更愿意接近她了,经常借故将她从女监舍里提出来。开始的时候,一起叫来几名女犯,天南海北地调侃一通。后来,便单独提她,谈话的内容也渐渐地向纵深发展。高干事:“你关了这么久,怎么不见你丈夫来看你?”“哎,我已经离婚了,如今是孤苦零丁一个人。”程秋菊说了谎。其实她并未离婚,丈夫周某正在潍坊做啤酒生意,且有一个9岁的女儿。高干事:“我也离婚了,是1992年离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两颗心在这一瞬间似乎撞出了火花。这以后,高干事秘密地充当了程秋菊的信使角色,频繁地为她传带书信和食物。1994年4月的一天,两人也记不清是第几次单独相会了。程秋菊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高干事:“你能不能等我出监……咱们结婚?”

“能!”高干事斩钉截铁地答道。2 完全是一次偶然机会,绵阳市人民检察院监所检察处副处长蒋光友听战友说:“你们司法部门现在歪搞,一个死缓犯人关进监狱才几十天就出狱了!” 这是1994年7月24日,蒋光友被一位战友请去吃饭,在饭桌上听到的这番话。7月25日,检察院党组将此事向绵阳市人大常委会主管政法工作的王廷云副主任进行汇报。王廷云听完此话,义愤填膺,厉声说道:“这件事要逮住不放,一查到底!” 当天,检察院监所检察处便与核工业部24公司公安分局取得了联系,请他们秘密监控程秋菊家。7月26日,何松柏、蒋光友赶到24公司公安分局,分局吴副局长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吴副局长表示:公安分局将不遗余力地支持、协助检察院办案,坚决完成对程秋菊家的监控任务。与此同时,公安分局对程秋菊家的秘密监控在卓有成效地进行着。何松柏他们和公安分局热线联系,有关程秋菊活动的蛛丝马迹不断反馈过来: 7月25日至8月2日,程秋菊往家里打过两次电话,她9岁的女儿还问:“妈妈,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7月31日下午7时,程秋菊的弟弟、妹妹、女儿分别从绵阳市区赶回程母家。晚上9时30分,程母景喜凤又从家赶往市区。8月1日凌晨4时,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送程秋菊回家。8月3日12时30分,一名身材高大的男警,骑野狼牌摩托车到程家,将程秋菊的母亲和女儿分别带走。这名一级警司正是高伦山——高干事!耽色毁于身,贪财乱于心。高伦山跌入了女色的陷阱,王芳全则陷入金钱的泥淖。王芳全,女,绵阳市看守所副所长,副县级干部。在程秋菊向高伦山暗送秋波之前,一条用金钱编织的无形绳索渐渐地套向了王芳全的颈项。程秋菊于1993年8月被逮捕,关押在绵阳市看守所之后,她的母亲景喜凤就盯上了王芳全。1993年9月,景喜凤找到了王芳全的家,说:“我女儿程秋菊性格刚烈,弄不好会撞死在看守所的,希望王所长多照顾。”说完,掏出1000元钱递给王芳全。王芳全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你莫要害我!”景喜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迭声地说:“王所长,您是活菩萨下凡,求您帮帮我的女儿!”说话间,声泪俱下。不知是被景喜凤的虔诚感动,还是被金钱诱惑,那1000元留在了王芳全家的茶几上。王芳全在犯罪的道路上迈出了可怕的第一步。这以后,景喜凤频繁地到看守所为程秋菊送衣送物,王芳全则利用职务为她们非法传送书信及食物。每次,景喜凤带来的食物总分成两份,一份送给程秋菊,另一份则给王芳全。有了王芳全的庇护,程秋菊成了看守所的特殊人物,令其他犯人羡慕不已。程秋菊亲热地喊王芳全:“王妈妈!” 程秋菊与高伦山相好之后,王芳全“信使”的角色逐渐变成了高伦山。高伦山除了为程秋菊非法传带书信和食物,还私下安排程秋菊与家人会面。这时的高伦山已沉溺于程秋菊的“爱河”之中。案发之后,有人曾问高伦山:“你明明知道程秋菊与人合伙贪污了108万元,是死缓犯;你也知道程秋菊并未离婚,你怎么能跟她确立恋爱关系呢?”高伦山却荒唐地说:“管不了那么多,爱情高于一切!” 1994年5月2日,是高伦山31岁生日。这天,他买了酒菜和啤酒,特意邀请了几名男女犯人在看守所的院坝里为自己庆祝,被重点邀请的当然是程秋菊。高伦山对程秋菊似乎是一片痴情,但他哪里知道,在程秋菊的心目中,他仅仅是个可怜的被利用的对象。1994年5月9日,最高人民法院下达了程秋菊死刑缓期2年执行的通知,绵阳市看守所准备将程犯押往四川省第四监狱。5月30日,王芳全主动向看守所长李先友提出,由她送程犯投牢。李先友表示同意,说程秋菊是重刑犯,要求王芳全带两名武警战士押送。王芳全却说,押一名女犯,不必带武警,由她和高伦山押送就可以了。李先友坚决不同意高伦山押送,遂决定由女干警黄仁萍一同乘火车押送程秋菊。于是,高伦山便谎称要到成都去接从东北回来的女儿,请假两天,私下却与王芳全商定由他借辆小卧车送程秋菊。6月6日清晨,高伦山开着标致卧车,带上王芳全和黄仕萍,驱车至绵阳涪城饭店,将等候在那里的景喜凤接上了车,事先一同等候在饭店的程秋菊的妹妹、女儿,为程秋菊隆重送行。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行色。一个死缓犯人,押送监狱投牢,却乘小卧车,且有亲属相随,堪称中国法制史上荒诞不经的一幕!案发后查明,王芳全自1993年9月至1994年6月,先后收受景喜凤的贿赂共计人民币2600元、港币200元以及价值500元人民币的翡翠戒指一枚;1995年3月23日,王被绵阳市涪城区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6年。四川省第四监狱在四川宜宾地区南溪县境内,距绵阳市400余公里。6月6日,程秋菊被押解到第四监狱后,高伦山一行人便返回绵阳。在绵阳,高伦山坐卧不宁,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程秋菊。程秋菊那娓娓道来的声音以及一笑一颦,总萦绕在他的脑海。对高伦山来说,程秋菊身上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磁场,紧紧地吸引着他。6月10日,仅仅3天的分离,却使高伦山抓耳挠腮,无法忍受。当晚11时,高伦山向朋友借了一部小车,星夜兼程,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第四监狱。按照监狱规定,程秋菊刚刚入狱,是不允许与人会见的。高伦山凭着他一级警司之衔,又通过熟人介绍,要会见程秋菊。高伦山自称是程秋菊的丈夫。程秋菊入监时的登记表上也填着“丈夫高伦山”。看在熟人的面上,也看在高伦山是同行的份上,监狱允许了他们相见。6月25日,高伦山再次驱车赴南溪。这一回,程秋菊之母景喜凤与他同行。这一段时间里,程秋菊在第四监狱很是活跃。她笃信着她那条“不择手段地利用一切”的生活经验,短短的10几天便在第四监狱崭露头角。第四监狱地处穷山僻壤,经济一直不景气,监狱领导开动脑筋,想搞一项适宜女犯劳动的创收项目,于是便找程秋菊谈话,看她有没有这方面的能力。程秋菊当然知道这是一次立功减刑的机会,当即允诺下来。景喜凤此次赴南溪正是获得了这个信息。第四监狱的监狱长兼政委冷代发接见了景喜凤和高伦山。景喜凤早有准备,竹筒倒豆子地说出了3个项目:一是卫生巾,二是竹地板,三是宝石钮扣。冷代发听了很高兴。7月10日,高伦山租了一辆小车,带上程秋菊的弟弟、妹妹和女儿,三赴南溪县。第四监狱对他们的态度明显好转,在高伦山的要求下竟同意程秋菊到监狱附近的招待所与他们相见。这次相见的时间很长。到了晚上,高伦山说,天已晚了,程秋菊是不是可以不回监了。监狱竟然同意让一个死缓犯人在外过夜。7月14日晚,高伦山连夜开车带着景喜凤和程秋菊的妹妹第四次赴南溪。从程秋菊6月7日投监到这一天,只一个多月时间,高伦山不畏高温,驱车几千公里,四赴南溪,可谓心痴神迷。案发之后,人们送他了4个字:色迷心窍!次日在第四监狱,景喜凤等人正式与冷代发坐下来谈项目。景喜凤说项目初步谈成,生产宝石钮扣,是合资经营形式;合资对方邀请冷代发赴厦门洽谈,但他们的附加条件是,必须有程秋菊同行。景喜凤解释说,因为这是程秋菊的老关系,厦门老板只认程秋菊。冷代发居然没有经监狱党委讨论,擅自作主,表示同意,遂让监狱副政委吉腾良为程犯办理出监手续。吉腾良深知放犯人出监做生意不符合有关规定,遂与冷代发商议改为程秋菊因父病重,准许她出监探望。高伦山则以“丈夫”和公安干警的双重身份充当担保人。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就在7月15日这天,四川省劳改局副局长李子善恰好在第四监狱检查工作,检查的内容又恰好是杜绝放服刑人员出监做生意。事后,李子善得知冷代发在自己眼皮下放程秋菊出监,气愤地说:“冷代发简直为所欲为,胆大包天!” 7月15日晚10时,第四监狱派科技科长徐淑兰,带着程秋菊和高伦山一行人赶往成都。7月21日凌晨,程秋菊和高伦山、景喜凤、徐淑兰一行4人,经成都双流机场飞往厦门。1994年7月31日,从成都的省检察院监所检察处传来消息,说程秋菊因其父病重,请假5天,于7月14日出监,业已归监。信息来自省第四监狱。这消息对于何松柏、蒋光友来说不啻是个炸雷。两人愣怔了好一会儿,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程秋菊脱监案能否成立,关键是程秋菊现在是否在监,倘若在监,将会带来更多的周折。何松柏步履沉重地顺着检察院的楼梯往上走。忽然有人跑来喊他:“何处长,市看守所所长李先友来电话找你,说程秋菊现正在看守所,要会见她的女狱友!”何松柏觉得精神为之一振,立即组织人赶往看守所,而程秋菊听到风声早已逃之天天。8月5日下午,绵阳市人大副主任王廷云主持会议,专题研究程秋菊脱监之事。下午6时,会议结束。监所处的检察员罗燕刚休完假从桂林返回,便风尘仆仆地随何松柏出发。在涪城区检察院监所科科长谢生文、宜宾地区检察分院监所科科长张树琪的陪同下,8月8日他们一行人来到第四监狱。何松柏单刀直人,问四监副政委吉腾良:“程秋菊是否在监?” 吉腾良:“程秋菊父亲病重,监狱党委集体讨论批给她5天假。”接着一一出示了程犯的请假条、出监证以及其“丈夫”高伦山的担保书。何松柏:“为什么没有程父病重的医院证明?” 吉腾良:“事情来得急,以后可以补嘛。” 何松柏:“程犯7月14日出监,19日应回监,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吉腾良:“程犯患子宫肌瘤大出血,正在绵阳中心医院做手术,监狱对此也很慎重,冷代发政委专程去医院查实后,又续了她7天假,8月9日程秋菊一定归监。” 何松柏他们请监狱方面就此写份书面材料,吉腾良吞吞吐吐,很有些迟疑。正在这时,冷代发一脸冷峻地走出来,口气傲慢地说:“作为监狱长,有权给犯人批假!” 遂又说:“你们可以等上一两天,等程秋菊归监后,你们见见面嘛!”何松柏、张树琪、罗燕深知这是冷代发的缓兵之计,想立即将这里的情况汇报到绵阳市检察院,可又怕走露风声,不便使用四监的长途电话。第四监狱居于偏僻之地,罗燕跑了好多路也没找到长途电话,几个人万分焦急。正在这时,从宜宾检察分院传来喜讯:8月9日凌晨2时,已将程秋菊、高伦山在绵阳捕获。4 7月30日下午,冷代发、徐淑兰、景喜凤、高伦山、程秋菊一行5人从厦门飞抵成都。在飞机上,高伦山便谎称父母从东北来,要见见程秋菊,能不能准她到绵阳待两天。冷代发竟然允诺。高伦山还同冷代发商定,请冷到绵阳做客。31日,高伦山开车到成都接冷代发。冷则对徐淑兰撒谎说他到成都侄儿家住两天。在绵阳,冷代发很是风光了两天,程秋菊一家人视其为贵客。冷代发赴宴、唱卡拉OK,当然也领略了程秋菊的翩翩舞姿。其间,高伦山与景喜凤、程秋菊商量:“冷代发到绵阳根本没啥子事,可能想来敲一下,干脆给他一些钱。”遂商定给冷3000元。第二天,景喜凤到冷住的临园饭店,将事先准备好的3000元钱递给冷代发,被冷假模假式地拒绝。景喜凤沮丧地走出饭店,在外等候的高伦山接过钱说:“我来试试。”望着高伦山衣领上那金灿灿的一级警司衔,冷代发欣然受之。8月1日下午,冷代发心满意足地返回成都。说好要程秋菊尽早返监,程秋菊却赖在绵阳不愿归监。晚上9时,景喜凤给刚到成都不久的冷代发挂电话说:“程秋菊患有子宫肌瘤,现在大出血,住进了医院。”2个小时后,高伦山才带着程秋菊到绵阳市中心医院,通过熟人,程未办手续就住进了病房。责任重大,冷代发不敢怠慢,第二天一早便匆匆赶到绵阳。在冷到医院之前,高伦山便做了准备,找来一瓶不疼不痒的氨其酸,假装给程秋菊输液,并通过熟人与医生商定好了。早晨9时,冷代发走进病房,见程秋菊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草草地询问了医生。高伦山趁机提出要为程秋菊续假,冷代发批准程8月9日返监。冷代发前脚刚走,程秋菊便从病床上一跃而起,与高伦山开始了如漆似胶的“新婚”生活。两人鸳鸯般地出入宾馆、舞厅、公园、商场,吃饭、购物、照相,一派梦幻般的潇潇洒洒。高伦山和程秋菊还荒唐地到涪城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办理结婚手续,被民政局断然拒绝。8月9日凌晨2时30分,高伦山和程秋菊在外风流一夜,乘出租车刚返回高家,便被守候多时的公安和检察干警当场捕获,冰凉的手铐戴在了他俩的手腕上。春梦就此惊醒。1995年3月23日,绵阳市涪城区人民法院依法判处高伦山有期徒刑5年。1995年1月底,冷代发因玩忽职守罪、受贿罪被公安机关依法逮捕,南溪县人民检察院已向南溪县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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