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以“________的故事”为题材料作文
以“________的故事”为题材料作文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根据要求作文
小鱼问大鱼:“妈妈,我的朋友告诉我,钓饵上的东西是最美的,可就是有点儿危险。怎样才能尝到这种美味而又能保证安全呢?”
“我的孩子,”大鱼说,“这两者是不能并存的,最安全的办法就是绝不去吃它。”
“可他们说,那是我们最渴望得到的,一般的鱼儿都经不住那样的诱惑。”小鱼说。
“这种想法完全错了,”大鱼说,“最光鲜、最具诱惑力的东西里面最有可能裹着一只害人的钓钩!”
理解这则寓言的思想内容,结合社会生活实际,以“________的故事”为题,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
[写作提示]
这是一道半命题作文题。写作这篇作文,审题立意时,应该抓住大鱼所说的一句话:“最光鲜、最具诱惑力的东西里面最有可能裹着一只害人的钓钩!”仔细揣摩这句话的含意,可知其内涵是“要谨防诱惑”。鱼儿要谨防诱惑,我们亦如此。因此,我们必须学会分辨并自觉抵制社会生活中的种种不良诱惑,才能健康幸福地生活、学习和工作。
“华老栓”的故事
□叶小玲
夏天的后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赶得及出来,只有一片乌蓝的天空。华老栓突然坐了起来。开了灯,小小的屋子里没有多少声音,只听见仍然在努力地复习着功的华小栓奋笔疾书的声音。
华小栓今年读高三,成绩并不好,但是他很努力,每天都熬到深夜,眼睛红红的,脸色也不甚好看,但是成绩就是上不去。
“小栓的爸,真的去吗?”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听说也蛮贵的,现在的所谓专家真会坑钱,一本书就要五六百块,像我们这种人怎么能负担得了„„”
“唉„„给我吧!听小栓说他班上人手一本,可能也比较好吧!我们就算吃差点儿也要让小栓的成绩上去呀!”说着华老栓把手伸过去。
华大妈在柜子里翻了不少时,才拿出几张“老人头”,说:“只有这么多了,今天去银行取。”
华老栓接过钱,又去看看小栓。小栓正全神贯注地做着题,忽然一扔笔,手抓着头发,自己嘀咕:“怎么就想不出来呢„„”老栓就说了句:“孩子,还行吗?早点休息吧„„”小栓听话地点点头,合上书,上床睡觉了。
华老栓看到儿子睡了,也安心了不少。拿着钱,骑着单车就去了。虽然夏日的白天很热,但是夜晚还是蛮凉的。路上有几个警察巡逻,看着华老栓骑车走过,仿佛看到一个贼似的。
不多时,来到一个破书店门前,发现早已排满了人,华老栓摸摸钱,还在,就下了车,走上去。发现有很多古怪的人,高高地举起手拿着钱,纷纷说:“给我先„„给我先„„”而且还挤呀挤的。
华老栓走上前去,即刻被挤了进去„„
“喂,老头!你到底要不要?你不要还有大把人要呢!”一个彪形大汉站在华老栓面前,眼里射出一道凶光,把华老栓给吓住了。
华老栓急忙拿出那几张钞票,抖抖地又动不了,真的被吓到了。那人却一把夺去,说:“这书刚到,很快就快卖完了,快拿快走!”
华老栓接过书,猛然一看,上面写的是《XX年高考必备》。
“你孩子也高考吗?”华老栓似乎听见有人问他,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捧着他的书,幸福地骑上车,好像这本神奇的书能把他的孩子送进名牌大学。
华老栓回到家,天色也亮了,家里的小杂货铺也整理好了。
华大妈满身是汗地走出来,问:“买到了吗?”
华老栓说:“幸好抢到一本„„”
„„
夏去秋来,一年一度的高考结束了,树上的叶子也枯黄了,落下来了。
一天,刚给选择复读的小栓送过午饭的华大妈神情落寞地走出高中校园。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几滴冷雨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意味着什么„„
[名师点评] 本文成功地运用了“故事新编”的技法。作者对鲁迅小说《药》中华老栓的故事了然于胸,根据临场作文命意,把华老栓置于当今的社会现实中,进行故事新编,演绎出新时代“华老栓”的故事,从反面艺术地说明在当今的时代大潮中,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抵抗形形色色的诱惑的道理。
二、阅读下面的材料,按要求作文
山石对卵石说:我才是真正的石头。你看我体肤粗糙,棱角分明,血性方刚。我和我的兄弟能构成雄壮的大山,形成挺拔的峰峦,展现自然的粗犷。
卵石对山石说:经年累月,水蚀沙磨,我体肤平滑,肌理莹润,虽已脱胎换骨,不还是石头吗?脱离了大山,我却有机会走进人间,装点人们的生活。
要求选准角度,明确立意,自选文体,自拟标题;不要脱离材料内容及含意的范围作文,不要套作,不得抄袭。
[写作提示] 仔细阅读这则材料,整体感悟,我们可以体会出这样的哲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无论是什么人都拥有自己的个性特征和独特优势。只要我们拥有足够的自信,坚定信念,不怕磨难,顽强拼搏,都可以成就人生的辉煌。以这样的哲理感悟为基点立意行文,便是切合材料主旨的。
异也?同也!
□李瑞宁
山石,体肤粗糙,棱角分明,血性方刚,它是石;卵石,体肤平滑,肌理莹润,它也是石。或粗犷,或秀丽,都是石头的精彩。异也?同也!
山间小溪,叮叮咚咚,涓涓潺潺。他不恋百鸟的妩媚,不贪山谷的清幽,不怕山石的阻拦,毅然昼夜向大海奔腾。他,纤细中不乏刚毅,柔韧中颇具信念。坚毅执著是小溪的个性。
牡丹,国色天香,绽放在御花园中的香草幽兰旁,她是花;水仙,清雅幽静,静立在溪水里乱石沙砾间,她也是花。异也?同也!或富贵,或乡野,都是花的美丽。
百灵,放开金嗓,高歌于山林中;海燕,迎风破浪,飞翔于大海上。它们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气质,然而,异也?同也!
仁者,着一木靸,拄一竹杖,几步一歇,放歌于青山之中,人曰:“仁者乐山,仁者静。”智者,戴一笠,撑一篙,顺水而动,吟诵于秀水之上,人曰:“智者乐水,智者动。”人们只看到了“智者”与“仁者”表面上的区别,却未曾看到,两者在实质上是相通的,即是“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贤者气概。
红楼梦中,大观园里。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生丽质,傲然孤僻,“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却依旧在泪尽人逝之时,心中口中念着一个他;她,名门闺秀,花容月貌,亦是琴棋书画皆习之,八面玲珑,志向高远,“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或许功利,却也是受世俗环境影响的必然,谁又能否认,她对宝玉的痴情和关爱?异也?同也!黛玉、宝钗,同为封建世俗所害,同为爱情痴心一生!
人生道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步伐,可以是默默无闻,也可以是家喻户晓;可以成为牛玉儒,也可以只是平凡岗位上的一名员工。只要你是真心为社会服务,想在劳动和奉献中实现人生价值,没有人能否定你的价值。
人生的道路向前铺展,我们这群高三学子也正奋力奔向前方。也许通向理想高校的道路并不平坦,也许我们中,会有人与理想失之交臂,但不论结果怎样,我们都在奋斗着,都在生命里拥抱了“高三”这一段不一样的人生,都释放了青春的激情与灿烂!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默念着这铮铮话语,我们无畏地迈向前方„„
[名师点评] 本文主旨鲜明,文采飞扬,行文句式灵活多变,富有表现力。文中通过举例论证,紧扣了“虽异实同”的主旨;抒情言志或激越昂扬,或含蓄蕴藉,很能打动人心。结尾的两个文段,联系考生现实生活进行议论阐述,哲理深邃,催人奋发,颇有感召力。
第二篇:以姑婆的故事为题的写作
我八岁那年,姑婆已经七十多岁了。
姑婆家在大山深处的山岭上,不远处的公社所在地叫东岳庙。姑婆家在山梁底的土窑面朝东方,村子的脚下两公里就是宽阔的龙河。据说要到河对面的山岭,途中要绕悬崖峭壁间的山路,起码得翻七座大沟、上七道山梁。看山别去爬。要走出这个村子到对面的岭上,必须绕着河道走过石桥,得行四十九公里。姑婆对这条路很熟悉,而且能说许多神秘的故事来。
我那时住在姑婆家有一段时间。姑婆在茶余饭后给我讲,这山里沟深路远,行走好久才能见到一户人家,狼虫蛇豹经常出没,脚下的河水轰鸣而湍急。而提起龙河的上游,更让人毛骨悚然。
姑婆说很久以前,有位女中豪杰叫佘赛花,她领了一班人马,越过山与河,向北边奔走。她们经受着坎坷和磨难,行过了百余里山路,双脚磨出了血泡,口舌生疮。可路过龙河上游小憩时,喝了龙河里的水,又在河里一番洗涮,一夜之后,一班人马脚腿炎症全消,将士们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于是,有人称那是龙河水的灵性所在。可见,神龙之祥气,也成全英雄诸多大事。
龙河上游的山岭上有东岳庙,庙早已被毁掉,没存一点痕迹,但故事很多。一说到东岳庙,姑婆就拉开话匣子嘟嘟唧唧地说开了。
很久以前,山林常遭火灾,一旦烧上山头,那是很难扑灭的。自从有了东岳庙,灾害一下子少了,但有人想作恶,他们将恶毒之手伸向东岳庙的香火箱,也敲了庙的神像,更要放火烧大殿和庙门。谁知,那大火燃起后使强盗们没了后路,仓皇逃窜无门,只好上到大庙的房顶。大火无情,烧了庙宇,也活活地烧死了一群强盗。此事虽说是传得神奇,但毕竟东岳庙只剩下一堆灰烬。
东岳庙周边松柏成荫,密不透风,老远望去,好像一卷绿毡盖在几架山梁上。传说那里有千年的古树,枯老根深却叶茂如新,有个书生去京城赶考,因饥饿昏倒在林间小道。这时,一道禅光闪过,群蛇蜂拥而来,紧紧地围住书生三天三夜。当书生苏醒过来,看见树枝上挂满晶亮的果子,香气袭来,一派生机。书生突然想,如果人间祥和,百姓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于是,书生双手合一,对天祈祷。几年后,书生已成状元,带领手下的人马来到东岳庙,寻觅当初小憩之地,但始终未找到那个地方。昔日之地,山林茂密、溪流淙淙、百花竞放、风景迷人,书生称福地多祥云,高天佑苍生。
姑婆讲给我的故事很多,每次讲时感情都很投入,她让我记住,这山中有千万条沟,也有千万个人和事。无论是山里山外的人,只要听说我姑婆讲故事,一定会跑到她的跟前,姑婆已经去世近三十年了,但她的故事依然流传在山里。想起我的姑婆,就想起她给我讲的许多故事。
第三篇:以孩子的故事为题的小说
西北风正满把满把地将雪花、砂石、尘土拌成的混合物,从前面的高处使劲儿拔撒下来,击打在一前一后弯曲如弓的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的脸上。
孩子感觉太阳望上去像十五、十六的月亮似的停在高处,毫无刺目的感觉。
大人是位脸色黝黑,中等身材的男人。孩子是位同样脸色黝黑,十二三岁的少年。两人的情形,仿佛一位父亲引着自己的儿子在赶路。
他们并不是父子。
男人叫李玉明,是绿原县一中专抓学生思想教育的老师。男孩叫郭天龙,是位刚上初一两三个月的学生。
昨天,王欣第一次与同班的郭天龙、哈斯站在李玉明面前的时候,李玉明并没觉得这个孩子比其他两位孩子更特殊。
但,今天却要他亲自登门拜访了。
谁特殊谁就会得到特殊的优待,不论这优待是好的还是坏的。
昨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只是习惯性地刮着当地那种已叫人不在意的小风。站在阳光下,透过穿着的棉衣,甚至还能感觉到几分温暖。
在这么好的冬天的早晨,三个男孩正慢慢行走在镇里主街道旁的墙根下。这是三个因无事可做,懒散走着的孩子。
他们刚从一家网吧出来。他们在那里已呆了两个多小时。
身上仅有的四元钱都交给网吧老板以后,又恋恋不舍地看别人玩了二十分钟左右,他们才心情落迫地相邀了出来。
钱是郭天龙和哈斯这星期省下的早点钱。他们的家长每天给他们一元早点钱,他们没舍得花。
刚从网吧出来时,他们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话。他们在讨论“反恐”游戏中的一些技巧。后来就谁也不说话了。
哈斯不断将脚前相遇的小石子踢到旁边。王欣不停划啦着顺路边儿裁着,被剪成屏障的榆树技,偶尔停住折上一技,在屏障上抽打几下,又随手扔掉了。郭天龙不时对四面咳咳地喊着,伸展几个拳脚。
“咱们上哪儿玩呢?”郭天龙说。
“不知道。”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了这个话。
镇里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
“没有钱什么也玩不成,没意思透了。”哈斯说。
“你能不能上你家弄些钱?我上次已经从我家弄了二十了。”郭天龙说。
“从去年我拿了家里五十以后,我妈把钱都存银行了,现在我连我们家钱的鬼影也见不到了。”哈斯说。
三人继续往前走,旁边是县政府大院儿的铁栅栏。栅栏外贴着“学习‘十八大’报告,全面贯彻‘十八大’精神。”的横幅。
哈斯一面走,一面扭了脖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读着横幅。
“我想出个弄钱的办法。”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欣,这时忽然说。
“怎么弄?”其余两个立刻凑过去。
“我们去弄辆自行车到废品收购处卖了,不就有钱了吗?”王欣说。
“上哪去弄呢?要是被人抓住怎么办?”郭天龙担心地问。
“没事儿。我以前就弄过一辆卖了,现在也没人问起过。”王欣说。
三个人拐过政府铁栅栏院墙的拐角,走进了旁边的巷道。这时他们已排成一排在走,神情严肃,不再说话。
王欣对每一个没上锁的大门都要扒在门缝上向里面望上一望。他的这一行为虽然做得轻手轻脚,但还是惊动了养狗人家院里的狗,立刻爆发出一阵临敌时的狂吠。
因狗的狂吠,使郭天龙和哈斯变得胆战心惊,他们不断回头四处张望,压了嗓子提醒王欣:“有人来了!”或者“小心点儿!”渐渐的,两人与前面王欣拉开了二十步的距离。
王欣此时却变得义无反顾,大步走在前面,甚至还故意学里面叫起来的狗子,大声叫两声,同时回头冲后面躲在墙拐角的两个男孩咧嘴一笑,挥挥手说:“走吧!”仿佛他正指挥着一个小分队深入敌后。
李玉明和郭天龙走在这风雪交加的早晨,是要赶到王欣的家里去见他的父亲。
郭天龙的父亲和哈斯的母亲,在昨天下午后两节课的时候来过学校。但王欣的家长却没来。
今天一大早他来学校找王欣时,班主任高远却告诉他仍然没有到。
在又等了半个小时仍没结果之后,他决定采取行动。这样,哈斯和郭天龙又一次站在了他的面前。
哈斯对王欣家的情况表现出一无所知。但郭天龙却表现出无所不知。他急不可耐地对李玉明说出了一大堆话,使他了解到了王欣家庭的一些大致情形。
在知道王欣是一位母亲得白血病死了,父亲从一家矿业公司下岗失业后整天以酒为乐的家庭中的孩子时,他最终下了要亲自家访的决心。
当郭天龙搞清李老师要带他去王欣的家里时,望了眼窗外横扫而过的雪片,说:“王欣他爸不在家。”
“上哪儿去了?”李玉明问。
“听说是到外地找工作去了。”郭天龙说。
“为什么不在咱们这儿找呢?”李玉明问。
“咱们这儿找不到工作吧。”郭天龙说。
“那我们更应该去看看,关心一下同学,你说对不对?”李玉明说。
”那我带你去吧!“郭天龙激情澎湃地说。
于是,他们走在了这天气恶劣的早晨里。
一直往前走的王欣忽然踅回来,指挥郭天龙和哈斯站在两边的房角望人,说:“要是有人来,你们就喊对方的名字。”
随后,王欣很快走到一家院门前,伸手将院门拉开,闪进院子。很快就推了一辆半成新的自行车出现在院门口。还顺手把门拉上,骑上飞快的从哈斯旁边冲过去走了。
哈斯跑了两步想坐上去,但听王欣说:“不要坐,后面跟上来。”风驰电掣般的急速掠去。
骑过四五个巷口,顺路走到另一条街道上,王欣停下来等郭天龙和哈斯。直到两人喘着粗气赶上来。
三个人站在那里,回头看看,并没有人跟过来。四处望望,也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开始商量怎么办。
王欣很有经验地决定了上哪家收购处去卖。
三个人又走在了路上。王欣骑了车慢慢地在路面上溜,郭天龙和哈斯相随了在后面走,两个人都是神情严肃,不断地注意看过路的行状,走的很端正,就像上体育走队形一样。
王欣不住地笑着,一会儿迅速将车几下蹬到前面去,又拐回来。一会儿,又快速把脚蹬倒了,猛蹬几圈儿。嘴里一遍遍地说着:“这车还挺溜!”
走出来只一会儿,李玉明就感到冷气像几十根针,一下一下扎在皮肤上,他问郭天龙:“你冷不冷?”
郭天龙尽管穿了半新的羽绒服,但脸蛋还是变成了两个半熟的紫苹果。他说:“冷。”并咧了咧嘴,想做个笑模样,可是劲风过来,将几粒砂子投进了他的口中,使他的这个动作立刻被遏止了。
李玉明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要给郭天龙系在脖子上,郭天龙躲着不让系,但李玉明硬是一把将孩子拉过来给他系上了。
他们所去的方向正好顶着风,把围巾给了郭天龙,李玉明感到更冷了。便拐到街旁的房角下走。觉着风比当街走小了些,招呼郭天龙也到墙角下走。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站在了一户人家的院门口。
郭天龙说:“就这家。”
李玉明说:“有狗没有?”
郭天龙说:“没有。”
当三个孩子走到一家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瓶子,饮料桶,铁丝铁块等杂物的院落前时,后面的两个人停住不走了。
王欣说:“走吧。”
两人说:“我们不敢进去。”
王欣说:“那你们在外面等着。”
王欣推了自行车往收购的那家院儿里走,郭天龙和哈斯则向刚才来的路上走,一直走到离收购点儿有一百米远的一个巷口。
哈斯说:“就这儿吧?”
两人停下来。
王欣推了自行车进了那家院子。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从挂着很旧的棉门帘的屋子里走出来,问王欣干什么。
王欣说:“大爷,你这儿收不收自行车?我家的这辆自行车旧了没人骑,我妈让我来收购站卖了。”
老头走到自行车跟前转着看了看说:“你卖多少钱?”
王欣说:“我妈说能卖多少给多少,比卖费铁强点儿就行,你看着给吧。”
老头说:“十块。卖不卖?”
王欣说:“就给这么些儿?你看这自行车还半新的呢!还挺好骑的。”
老头说:“不管好骑不好骑,来我这儿都是按费铁的价卖;你卖不卖?不卖就骑回去吧。”
王欣说:“给三十块钱不行吗?”
老头说:“多一块也不买。”
王欣说:“那就卖给你吧。‘
老头回家拿钱,王欣站在外面等。
王欣有点儿不放心,走到大门口向外面看了看,见远处的墙角露出郭天龙的半个身子和哈斯的一个头。
老头一边在屋里的那只柜子里找钱,一边扭头从窗玻璃上向外看着王欣。
坐在炕上的老伴儿问:“外面那孩子是卖自行车吧?”
老头说:“是;我给十块钱他就卖;这自行车还有多半新呢,究竟是孩子,估量不住价。”说着走出了屋子。
老头把钱给了王欣说:“十块。你数数。”
王欣接了那几张一块的零钱说:“你数对就行了。”
李玉明推开门,按照郭天龙的指点来到南房。
南房里放了一张双人床,床上的被子还滩开着,床上睡着一个人,弓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床旁边的地上堆了差不多两吨煤。床角上支了一个火炉。
“王欣,你现在咋还不起床?李老师来找你了。”一进门,郭天龙就大声地冲床上的人喊。
床上的人立刻惊坐起来。裸了上身呆望着进来的两个人。肩上和胸部的骨头历历在目。
“快穿衣服吧,还愣着!”郭天龙向不知所措的王欣大声喊。
床上的王欣拉了旁边的衣服低着头穿了起来。
李玉明用指头拔开火炉的炉盖,看看里面,里面一丝火星也没有。问:“你昨天晚上没生火?”
“没。”王欣说。坐在床沿划拉上鞋,弯下腰开始系鞋带。
“没生火不冷?”李玉明问。
“冷。”王欣说。站了起来。不知道该干什么,看着李玉明。
李玉明走到床的另一边墙角垒着的那个土炉台前。掀开锅盖看了看,锅里的水中泡着的几个碗筷正冻结在里面。炉台挨着的水缸里只在缸底里有点水,也结成了白白的冰。
“李老师坐在床上吧。”郭天龙说,走过去把床上还滩开的被褥往里推了推。
王欣从收购点出来,郭天龙和哈斯立刻从远处的墙角迎了过来。在距收购点五六十米的地方相遇。
当两人知道一辆自行车只卖了十块钱时,认为王欣上了老头的当了,让他要回自行车重找一家去卖。
王欣说:“已经卖给人家了,怎么要?”
哈斯说:“你刚才不是说你妈让你卖的自行车吗?你就和他说是回跟你妈说了,你妈说卖的有点儿太便宜了,让你来要回。”
郭天龙说:“就是!怎么也得卖二三十块钱。”
王欣说:“以后再弄到了再说吧。”
三个人正说着,只听有人喊:“喂!卖自行车的那个小孩,你回来,给错你钱了。”
王欣回头看看说:“是买自行车的那个老头;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你爸上哪儿了?”李玉明在床沿上坐下来,问垂手站立的王欣。
“不知道?”王欣说。
“咋同他联系?有电话号码吗?”李玉明问。
“没。”王欣先摇摇头才说话。
“他什么时候回来?”李玉明问。
“不知道。”王欣说。
“你怎么吃饭?”李玉明问。
“他每开都自己做饭吃。”旁边的郭天龙插话说。接着还又补充了一句:“有时候他姨姨也端过饭来给他吃。”
“谁是他姨姨?”李玉明问。
“就是他们雇房这家的。”仍是郭天龙说。
“你姨姨现在在吗?”李玉明问。
王欣依然定定地站着,好像在想什么事儿,没说话。
“李老师现在问你话呢!你姨姨现在在不在?”郭天龙冲王欣喊道。
王欣把呆滞的眼神停在郭天龙严肃的脸上迷惑地问:“哪个我姨姨?”
“你傻了吗?就是你们雇房这家。”郭天龙急着说。
“不知道。”说完,看看郭天龙,又看看李玉明好像在断定这话该回答给谁合适。
王欣一进收购站的院子,老头就把院门插上了说:“你先进家,我刚才少给下你钱了。进家我给你。”
王欣就在老头的前面进了屋,老头也把屋门关了,站在门口对王欣说:“你把钱拿出来数数,看看是不是钱数儿不对。”
王欣从裤袋里掏出那卷钱来,捏在手里一张一张地数,数完了说:“对的,是十块。”
老头说:“你再数一遍,肯定是数错了,你数那么快。”
王欣这回果真放慢了速度数,数完了说:“还是十块。”
老头说:“你拿来我数。”
王欣把手里的那卷由一元组成的钞票递到老头手里。
老头接了钱一边数,一边用嘴读出所数的数字来,他数的慢吞吞的,对每一张钱都要怀疑地用手指搓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两面张重叠在了一起。
数完了仍不放心,又数了第二遍。
王欣呆呆地盯了老头数钱的手一下一下地动着,最后停下来。
老头说:“是十块,不信你再数数。”说完递到老女人手里。
老女人接了在手里数了起来,老女人数的更慢,对每一张钱都要仔细地捏搓几下,才放到数过的下面去。
这时,外面响起了摩托车声,越响越近。
随后是摩托车的熄火声。
最后,两个男人走进了院子。
王欣从窗子上望着院儿里的人径直走向屋门口,一动不动。
李玉明对郭天龙说:“你去看看在不在。”
郭天龙飞快地转身出了屋子。
李玉明盯着王欣看了一会儿,看的王欣很不自在,将头别过一边儿,又别过另一边儿,重复了好几个来回。
李玉明说:“把衣服上的拉链拉好。”
王欣低头开始拉拉链。
这时,郭天龙风风火火地将屋门撞开来说:“她姨姨在呢。过来了。”
随后,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出现在郭天龙身后的门口。
李玉明说:“你是他家的房主?”
女人说:“我是;你们学校的老师是该好好管管这孩子!”
李玉明说:“这孩子怎么啦?”
女人说:“你不知道,他不几天就引一些一般大的孩子来这里同他住,他说是不念书的,我看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一人夹着一只烟吸,把家能抽成蓝的;有时候还喝酒。”
“我什么时候喝酒了?”王欣猛然抬头冲女人瞪了眼睛吼道。
三个孩子被带到了镇派出所。他们分别由一名警察引到一间办公室进行单独询问。
这三名警察每个人手里拿来一支笔和几张纸。三个孩子说什么,他们就在那上面写下什么。
郭天龙说把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地告诉了警察。他是让警察叔叔知道,这一切事情都是王欣一个人独立完成的,跟自己没有关系。
哈斯坚持说那辆自行车不是偷的,确实是王欣家的,是他妈让他去卖的。在这件事情中,他们三个都是无辜的。并强调说这辆自行车王欣上小学的时候就骑过。
王欣一口咬定这辆自行车是他家的。除此之外只是持续地沉默着。
问完之后,三个孩子仍然被分别关在三个办公室里等着,三个警察到所长室向所长汇报。
三个警察分别讲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
接着对三个孩子进行了第二轮的谈话。结果就全出来了。
管片的民警去找来了郭天龙的父亲和哈斯的母亲。
王欣的家长没来。因为他们谁也找不到,也没人知道如何才能联系上。
最后,三个孩子由三名警察一起送到了学校。
女人用颤抖的手指了王欣说:“你看,这还是个学生吗?我亲眼见他们聚在一块儿喝酒,他就是不承认;酒瓶子还是我卖的。”
“那是他们几个喝的,我又没喝。”王欣说。
李玉明问:“你知道在哪儿能找到王欣的家长吗?”
女人说:“不知道。他爸走的时候,只告诉我招呼着点,钱也没给我留,他还欠着我的房租呢!”
三天后的晚上,学校食堂里灯像往常一样熄灭了。
三个小时后,一个孩子的身影飘过了校墙,出现在了学校食堂的后面。
孩子四处里望望,校园里一片寂静。校园外路灯的光辉淡淡的散落在校墙的上沿和办公室的屋角。
孩子的脸上绽出了一个灿烂如春的笑。他正站在那张缺损了一块玻璃的窗户前。
立刻,孩子已经跃上了窗台。那个洞开的窗眼为他打开窗户提供了充足的条件。
很快,孩子的身影消失在窗户里。又以同样快的速度出现在厨房里。
孩子的手抓在了最上面那只白铁皮做的笼屉上。
厨房的灯忽然像闪电似的把屋子照的雪白。孩子的身影立刻暴露无遗。
一个嗓门儿不大,但在孩子听来却惊天动地的声音说:“我终于等上你了。”
孩子被叫到了厨房旁边那个给教师们吃早点用的小餐厅的一张饭桌前。
桌旁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肥胖低矮,一个粗壮结实。
孩子认识他们,肥胖的是食堂里的厨师,也是老板。孩子们背后都叫他胖猪。粗壮结实的是校警。
两个人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三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是腌制的黄瓜,一个盘子里是用植物油炸过了的花生米,一个盘子里放着的分明是一只香味四溢金黄色的烧鸡。
胖猪说:“说说吧,你一共来过几次?”
孩子说:“四次。”
胖猪说:“玻璃是你打碎的吧?”
孩子说:“是。”
胖猪说:“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进食堂偷东西?”
孩子说:“是四次。”
胖猪说:“对,是四次。我问你为什么?”
孩子说:“我饿。”
胖猪说:“你叫什么?”
孩子说:“我叫王欣。”
胖猪说:“你就是前几天偷人家自行车的那个王欣?”
孩子说:“是。”
胖猪说:“你知道为抓住你,我都给校警买了两只烧鸡了!没想到抓住的竟是你。”
第二天,胖猪走进了李玉明的办公室,李玉明正在写着什么。
胖猪说:“进我们食堂偷东西的那个贼昨晚抓住了。”
李玉明说:“是谁?送派出所了吗?”
胖猪说:“没,我把他又放了。”
李玉明说:“好容易抓住怎么又放了呢?”
胖猪说:“不仅放了,我还请他吃了烧鸡。”
李玉明说:“咋回事儿?”
胖猪说:“他是王欣,就你那天去他们家回来后,同我们说过的王欣。”
李玉明说:“你不为你丢的那些东西可惜了?”
胖猪说:“这种孩子,也真可怜。就算我积一回德了。”
李玉明说:“那天我看了那么小的一个屋子,堆了那么大一堆煤,火炉就生在旁边,说烧起来就烧起来了,我是天天都在担心着。”
第四篇:以操场的故事为题的写作
夕阳余晖洒落,为天际染出一片桃红,片片霞光,霞光灿烂,显得娇羞妩媚。你正微笑着、伴随着柔柔的风,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属于你的故事。
犹记得那天,是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也是我永生难忘的回忆。蔚蓝的天,缀着朵朵云和一颗火红似的豔阳,令我为之目炫却也带给我满溢的热情,突地,响起一阵旋律,橙色音符拥绕着全场师生。踏着轻快舞步转圈,然后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停止。全部的人都站起来给鼓乐队一个热烈的掌声,为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拉开序幕。
红色、黄色、蓝色等颜色在我们面前一字排开,那彩球彷彿让我们望见一波又一波彩色的海,拍打上岸,激起动人心魄的浪花。豆大的雨珠落下,滴在一叶又一叶的荷花伞上头,谱出首完美的乐章,并滋润了操场中央已快干枯的草,下雨了。
紧接是运动会的重头戏--团体接力。虽然下了点雨,不过仍不减我们的兴致。“砰!”鸣枪一响,每班代表便冲了出去,脚印一步步烙在操场上头,啪啦啪啦响着,成了永恒记忆。就这样一棒传一棒,靠得是默契和毅力,到了最后一棒的紧要关头,大家屏气凝神,等着冠军接晓,十公尺、五公尺、一公尺,“哗!”爆出一阵尖叫声,第一名的班级相互击掌,脸上还残留着汗水,却漾起笑容,用坚定不移的信任和得奖的喜悦拼凑出来的笑脸。
雨停了,时间也终止,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的时光,晚霞映照着我的侧脸,我看见--璀璨而美丽的童年正向我挥别。再见,我曾经的挚爱。
第五篇:以电脑的故事为题的写作
自从我家买了电脑后就经常坏,叫他们来修也是一拖再拖,从那时起,我就认为商家都是一样的,买东西时你是上帝,之后他们就是上帝了。但一次经历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一次我们坐飞机去玩,买票的时候,服务员的态度非常好,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买了电脑之后的经历,真怕上了飞机后他们就会露出他们的本来面目,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飞机,起飞后,他们的态度仍然没变,这让我松了口气,于是我闭上了眼睛小憩了一会儿。
“你干什么!”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细看他原来是一个小青年,大约二十几岁,一个板寸的小平头,两只眼睛瞪得像在喷火,嘴巴张的好象要把这里的人都吃了一样,脸气的像马路上的红灯,双手紧握的像石头一般,穿着一件牛仔装,胳膊绣着一条青龙,还有一道十几厘米的刀伤。旁边的服务员则是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擦她不小心滴在他身上的果汁,双腿半蹲着,好像在求他不要再生气了,倾刻间,机舱里就炸开了锅,有的人认为那女服务员也太不小心了,但大多数人还是认为男青年做得太过火了,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女服务员仍然在那里,听着男青年一句一句地把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而直到这时我也没有看出女服务员有一丝不满,反而还是一脸歉意。
这件事后,我拿女服务员与电脑公司的人相比,真是截然不同:一个犯了错是去挽回,去道歉,一个则是一拖再拖,女服务员的态度令我深有感触,这种做错了事勇于认错的精神在当今已是濒临灭绝了,只有这样的服务态度才能让我们感受到做上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