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落下-2018清明节休休和我陪老父亲长沙祭祖散记

第一篇：梨花落下-2018清明节休休和我陪老父亲长沙祭祖散记

梨花落下-2018

清明节休休和我陪老父亲长沙祭祖散记

开完《2018年广州市中国制造2025产业发展资金项目》评审会，交割与阜阳技师老师需要的设备清单和经开区工厂规化草图，写毕阜阳经开区5000平方米旧厂房年产900（套）焊接机架及其塑机安装生产线项目书，特别是建立出UPACK280CSP高速机3D模型 后，如释重负，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松懈下来，顿时觉得百无聊奈，翻开手机看到清明节回家陪休休照片，办公桌上未完成《清明散记》草稿纸压在我笔记本上，便重新拾起。

王小波说过，似水流年是一个人的一切，只有这个东西才能归你真正所有，如同尘缘。

今年的清明节，特意给自己放了个长假，一是浅行一月需回家一次家探，二是儿子休休长大到十岁竟然没有好好单独陪他玩耍一天，如今十岁的他俨然长大了许多，每次电话就问我爸爸几时回来看我呀的奶声奶语般“责怪”。

俗话说，孩子是自由的星星，恰巧落在我家的院落，因为他属于未来，而我则属于过去，我未曾要求他能养我。但愿我在他眼前他能带我一起玩。于是清明节前三天我放下手中工作，去长沙与他一起度过一段亲昵快乐时光。

眼看清明节越来越近，梨花风起，点点哀意，正准备动身去长沙，无意间看见办公桌徒增加了许多请假条，部门工程师总共有11人，其中竟然有四个人请假，当然理由充分得很，一行：回家祭祖。

3月30日下午，从广州南站去长沙的高铁，接近8点钟到长沙，妻载着休休到溁湾镇高铁口等我，长沙小住一晚，31日早上趁长沙人民周六休息有的要去乡下踏青，还有的要去韶山铜像馆瞻仰毛主席铜像的车流还未形成滚滚铁骑之际，也就是未形成车流高峰走到之前，抢先出发，结果，还是10点左右才走到韶山。崽崽和我一样饿得生疼。去韶山街铺上吃了几碗煲仔饭，休休点了一个他最喜欢的辣椒小炒肉，回到韶山申家湾小家，陪崽溜达一天，附近跟休休一般大的男孩很少，只能依旧是将库存的玩具枪一一拿出，之前这小屁孩用螺丝刀将各种玩具枪只要能卸的基本拆分一遍，各种弹袋模块和瞄准镜模板分别组装多次，过份的是将五金水暖用的塑料管当枪管插在现有的“武器”上，美其名曰加大阻击威力。分体组合的各种枪支你一支我一支装备开来，照例他拿的是子弹最多的，电动发射长枪，我只有配手枪，子弹需要一颗颗塞进去的才行，因为他说我是大易，只有command才能携带短枪的，一场龙争虎斗后，才彼此歇息，多数是我体力奈不过他而求饶败北告终。由于4月2日休休还得上课，妻代理贵州一家基建合同纠纷案，要去贵阳外调案卷，于是4月1日下午我们必须回长沙了。下午五点左右驱车到了到长沙，小寐一会，妻叫了一部神州快车赶往黄花机场，接下来4月份的第一个星期由我来照顾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子了，不仅要跟随他的学习和生活，同时也必须体会到一个妈妈独自带儿艰辛困苦。

休休还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孩子，只是过于皮了一些，等她妈妈去了贵阳后，我们俩独自回到了住所，检查完他所有上交老师作业，听他跟随学校平板电脑的节奏声情并茂，抑扬顿挫朗读课文，然后威逼利诱让他洗澡和刷牙，这小子非要我跟他一起洗澡，原来他早就用一个塑料瓶子装好冷水，瓶盖上钻一个小洞，等我一进浴室，突然朝我光膀子喷射，四月份还是略有些凉气，我一个寒颤，引得他哈哈大笑，他洗完澡，他身体上的水渍擦净，并将他头发吹干，顺手把他丢在客厅大沙发上，将要洗涤的衣服浸泡在桶里，顺便家里地板有些脏便用地拖了拖了一翻，家务简单清理一遍后，这小家伙还在偷偷玩着手机上的游戏，定好4月2日早上6:10分闹钟后，与他在床上疯狂嬉闹一阵，10点休休终于进入了梦乡。

我睡眠比较浅，一般是很难以入睡的，辗转往复几次，迷迷糊糊地竟然睡了几个小时，闹钟准时响起，崽崽拖延症又犯了，懒在床上十五分钟，在他肉肉的屁股上嘣弹几下，终于将他弄醒，休休还是挺自觉的，自己迅速上卫生间洗漱完毕后问我：“爸爸，今天早上我们俩吃什么？”我笑着问：冰箱有什么呀，简单还是复杂点。还是让我自己来吧，于是休屁自己拿了两个鸡蛋放在煮蛋器中，又拿出两个大碗来，将适量的燕麦片放在碗里，倒上开水，用勺子搅拌一下。自己亲自偿了一口，来一句，不好吃，但还能入口。我们两个将所谓早餐入肚后，休休戴上红领巾，穿好校服，顺便检查课本是否带齐，然后开车前往师范附小，还是起得太早些，校门未开。我俩只好蹲在校门口门前停车场上，无聊环顾四周，看着有的早到小学生们吃着早餐，还有的互相嬉闹，我拿出手机跟崽斗了两盘地主，7点10分，学校大门准时开启，跟崽道声中午见，目送崽蹦蹦跳跳进入学校大门，看见他非常礼貌跟门口接送学生的老师道声早后，崽崽身影便不再我的视线中了，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我只好漫无边际在师大附小转圈，四处溜达，长沙还有不少的同学和生意上的朋友，不喜欢应酬的我是决对不会打扰他们的，每人都活得不易，不必相扰。徘徊一阵后，脚走得疼，上到车上小睡一下，将手机调到12点钟，静等休休下课。12点10分，岳父已做好饭菜，我也跟其他接送的家长一样伸长了脖子，彼此像鸭子一样都伸得老长，生怕看不见自己的孩子，但中午接孩子的多数是爷字辈的，休休看见我在等他，开心极了，坐车回到岳父住的6栋，休休吃了他最喜欢的火腿肠炒青瓜，又吃了一大碗饭，休息一下，便送他去学校了，下午4:30分准时等到崽崽面孔出现在校门口，就这样，我们父子俩在3，4，5号用同一种方法重复这种有规律生活，值得一提的是3号我为崽崽煮了一碗面，崽说，爸比，你煮的面真心难以下咽，但崽还是给足面子，吃了半碗。4号我们早餐是康师傅拌面，送完休休上学后我照例将车停在商店门口小寐，突然看见警察抄牌，手忙脚乱的开车沿着师大中南大学胡乱转圈一下午。值得一提5号那天还下了一场大爆雨，放学小孩不可能排队走出校门，于是家长各展其法，纷纷亮出绝招，花花绿绿的雨衣，老人家用的小电动四轮，还有的自己挂上一块塑料薄膜。好在车上有把大伞，直接去了崽崽教室，他正好在手工课，是拼航母和舰载机，我站在教室外看着休休的一举一动，小朋友都在认真拼图板，只有他拿着个蓝球跑到讲台中间跟老师嘀咕着，还有模有样在教室走来走去，出课堂我小声的问休休，你为何不做手工啊，那可是你强项，结果他来一句，麻烦呀，我不想动手，敷衍我了。

父母告知要来长沙祭祖了，吃完晚饭匆匆给休休洗澡，洗完衣服，再将房间整理拖一遍，已经快10点钟了，溁湾镇在长沙市西南边，去长沙县黄兴镇沿江小学也就是一小时车程，收拾好

书包，将儿子零碎的玩具放入车中，就去沿江小学大姐家与父母汇合。

11点钟左右，终于到了大姐家与大部队汇合了，有几个月没见80多岁父母亲了，舟车劳累略显疲倦父母见到他的孙子笑得合不扰嘴，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来，父亲蹲下身子来抱一下休休，但休休有70斤，太重，父亲只好象征性的双手合围一下。休休看见爷爷奶奶了，竟然有些腼腆，便还是欢快叫了一声爷爷奶奶，我想你们了之类的让老人家开心的话。然后挨过叫了所有的长辈。最后被他姑姑问得有些尴尬，总觉得长辈问的问题有些无趣，于是我外甥的女儿桐桐把休休拽在一边玩耍去了。大姐秋香坐在沙发上，她是个残疾人，大概三岁时得小儿麻痹症，一支脚使不上劲，走路不方便。前年那条能用劲的脚不小心给崴了，至今她不能用劲走，只能用小板凳近距离挪动，好在外甥近段时间给大姐买了一个电动残疾椅，出门显得方便许多，几年没见大姐了，由于患上风湿，经常吃含有激素类的药品，大姐头发渐稀。我，大姐和姐夫还有父母，大妹芳芳，烟民，在大房间拉拉家常，小时候一桩桩往事被大姐拿出来调侃，特别是一次为了去捡公社食堂谷粒经火烤后成的米花，结果被火钳烫伤屁股等旧事再次被提及，满屋笑声一片。已经转钟了，休休还未入睡，被外甥拉起来去沿江大队吃宵夜，SUV 满满一车人，父亲母亲，大姐夫，大妹一家人，特记和易成，还有外甥及外甥媳妇和他的女儿，加上我和休崽，男同胞们点了几支啤酒和下酒菜，休休点了许多鸡翅，和小鱿鱼，肉丸，我只吃了小许炒粉。看着吃得津津有味亲人们，你有一种特别的舒坦。

沿江小村宁静和安详，完全没有城市中那么喧嚣，住在这里有点世外桃源感觉，时间和空间仿佛静止一般，只有小树山岚让你觉得存在，一缕阳光从高处照射过来，清脆的鸟鸣声在身边响起，父母咳嗽声从隔壁传了过来，我知道老俩口起床了，父亲有严重的胃病和白内障，母亲有糖尿病，每年我都要托人从香港带些乐得胃和其他类似的药品给父亲，也许断不了病根，但多少可以缓解一些疼痛，年寿已高的他们，更加不愿意再去医院看病，皆因为一个“钱”字，给父母买药也是为了弥补一个远方游子从未在身边伺候愧疚之心。

我们一行七人（易广林，游菊华，谢俊庭，易恒光，烟民，特记，易成），姐夫捎上早已准备好的砍刀，锄头等利物，乘坐SUV七座车出发，去扫墓祭祖。这次祭祖父亲是主角，我们所有安排依照父亲计划，父亲请我们在大队部吃了早餐，乡下早餐实在便宜得很，海碗肉丝面才三元钱，在我们吃早餐的时候，父亲不厌其烦去挑选祭祀的用品挑幡，香烛，纸钱，鞭炮，花重金买好并小心将它们分类包装好，一式三份，我要买单，父亲坚决不同意，抖抖索索从随时携带的背包拿出一叠钞票，说这是他要完成的心愿，必须由他来践行。天空朦胧有些小雨，小车只能停在离墓较远的公路旁。走上山的路还是有些泥泞！

曾祖父易秀庭老大人之碑就立在较为偏僻的小山头上，曾祖父因何去逝也无从稽考，从立碑时间来看是2015年，事过变迁父亲也不知道他爷爷尸骸埋在何处，多年寻找也只能从上辈或后辈这房亲戚留下来的蛛丝信息中寻找大概方位，于是补了碑文，以示孝道和寻根。

父亲在姐夫谢俊庭的帮助下，将碑的周杂草清理干净，点上香烛，挑起幡杆，彩色的纸幡在微风细雨中摇摆并发出丝丝响声，上好香烛，点燃纸钱，父亲率先在曾祖父碑前叩了几个响头，晚辈们也陆陆续续磕头祷告一番，父亲则在一边喃喃自语，大致说让袓先保佑平安之类的祈求保佑的话语，在冲天礼花巨大响声中，在山间迷漫着的氤氲烟雨雾气中，我们缓缓下山，在下到来山腰中，父亲放慢了脚步，转身朝山顶看了一眼，一种被礼花硝烟熏得让我睁不开眼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距离曾袓父的碑不远另一个山头是我的奶奶（易黄氏老大人）之墓，坟头长了些杂草，奶奶的尸骨就埋在了下面，父亲不厌其烦说到了奶奶的死因，其实爷爷奶奶总共生了四个小孩，两个伯父，姑姑和父亲，父亲是38年出生。恰逢战乱，日本人打到长沙，41年长沙被占领并据

为要点后，形成战略要地，北可剑指武汉，南下直逼衡阳、广州，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为了构建军事防区，特别是45年，日本人感到暮日来临，穷途末路后日本人变本加厉到处征用挑夫构建碉堡，经常来沿江村扫荡，一次鬼子抓走了在路边玩耍的两个小伯伯，当时他们平均不到十四岁，奶奶见自己亲生骨肉被小日本抓走，站在山头上朝鬼子拼命叫喊，放下孩子，鬼子用三八步枪远距离朝奶奶射击，子弹贯穿了胸口，但并非立死，其实事发时离奶奶家也不是很远，附近的老乡为躲避鬼子的残忍杀戮，纷纷躲进深山，爷爷外出回来去打听他的儿子们和奶奶时，已经是噩耗了，奶奶面向自己家的方向拼命爬，流干最后一滴血，死在就埋葬她的这个地方，按当地规距，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拖回家中再选择埋在地点，直到解放后，爷爷和父亲三番五次去寻找伯父们的下落，杳无音信，也许早就成了鬼子的皮鞭和刺刀下冤魂。

父亲还有一个姐姐，由于当时生活拮据，出生未多久，就被奶奶送到离株洲不远的一个穷亲戚家去了，解放后也去寻找几次，听亲戚说他也是养不活，又送给其他人了，这样几易其手，除了思恋也就渐渐再也无下文了。

父亲在奶奶坟前跪了长久，浑浊的泪水从他那干瘦的眼睛中流了出来，由于白内障手术，父亲看人眼光不再清澈，朦胧一片又散的厉害，此时父亲是否跟他妈妈在说他这一身茕茕孑立，踽踽独行，是如何度过他的童年和少年，形影相吊的他又是如何遇见了我母亲，独自走完了顾影自怜漂泊生涯。

爷爷易谷臣先人坟就埋在沿江中小学后面山头上，可以俯瞰整个小学全貌，用青山绿水环抱也不为过，只是公路改造和附近农民无序扩建将这美丽的小山挖的千疮百孔，死人也得给活人让路是国人们信仰。爷爷的坟墓在这山头孤孤零零耸立着，我搀扶着母亲，小心跨过山下的小沟，顺势沿着有些泥泞的小路走到爷爷坟前，坟头的周簇拥着一些无名小花，也有些说不出名的小草爬上了墓碑上，四棵松树大枝明显延伸过来呈雨蓬状盖在坟莹上空，父亲跪下来仔细清理出疯狂生长的野花杂草，因为去年是外甥代我们来扫过墓，四周倒也显得挺整洁，坟头插上的挑幡旧迹仍存。父亲在爷爷坟头双膝跪了下来，呜呜咽咽到：我也有八十多岁了，岁月不饶人，也不知道还能看您多少次，能多来一次就多了一眼了，说罢父亲站起身来去擦了一下墓碑上易谷臣三个大字。爸，儿子来看您了。

我站在父亲身后默默看着这一切，父亲拘楼着身躯在坟头上拔草和点香烧纸钱，那么虔诚和细心，我眼泪不禁潸然泪下，清明寒食老父亲过来祭拜，把梦想变成现实。

这样的季节，总是牵动许多思念，几许哀愁，让人也不自主地想起许多人，很多事，可能儿时离别，土地下的虫鸣，同伴的欢声笑语和老牛归栏的哞哞叫声，一缕农家吹烟袅袅升起，却在半夜时分在幽静深处婉然音容。

生者寻根，叶落归根，有人烟处必血脉相连，父母每次磕头跪拜且自言自语独白，却让我鼻头一酸，纷纷春雨，纷纷路归人，父母不顾年迈，千里迢迢，山草野径中坟茔中埋葬我父亲的爸爸和妈妈，也葬着我父亲的爸爸的爸爸，虽然有的我从未谋面。

扫墓途中，父亲手拿祭品，妹夫扛着锄头，拎着镐头在沿江山小河边一路走一路交谈，父辈们儿时记忆慢慢清晰起来。从父亲如何在这个小村庄长大成人，如何尝遍人间苦楚，跟着爷爷相依为命，在乱世中苟且活着，成年后又如何背景离乡，创业立家！又提及爷爷当年壮年时候，脑中便想起爷爷那时候手拿拨浪鼓，走村串巷做挑货郎，爷爷又高又英俊，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只是奶奶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五不到。我小时候是否见过爷爷已经模糊了，唯一能勾起回忆是6岁时见过外婆 一次，当时外婆家也非常艰难，用红薯干与大米白饭煮在一起。我哭闹着不肯吃饭，说是喂猪吃的，外婆没办法，只好重新给我煮了一碗纯米饭！，我还不开心，把外婆家一棵樱桃树给挖了出来，也用木工锯去锯外婆家大门，还说要把外婆家的大柜子搬回湖北！七四年到八零年间，我们家六姊妹却正处在身体快速生长期，一贫如洗的父亲只好去找爷爷，记得爷爷从自己放棺材后面地面用锄头刨出一个小罐子来，从面里拿出几块袁大头银元，塞给父亲，那个时候一家2块钱人民币了也算过过年了。

每次回家，我就提及这件陈年往事，妈妈说总共从爷爷手上拿了13块袁大头银元，我笑嘻嘻说，如果保留在现在，我家岂不是大户人家了。妈妈总是戳着我的头，如果没有爷爷当初的无私支持，这混帐小子还能活到今天。我就嬉皮笑脸告诉父母，我祖辈曾经也富裕过也是有钱人。

妻子从贵阳坐动车回韶山，电话让我们早点回韶山去祭拜休休外祖父和外祖母了，依依不舍与父母道别，并一再叮嘱妹夫烟民回武汉的时候要慢慢开车。父亲又给休休塞了200元钱，眼中饱含慈祥。父亲一身孤苦，桀骜不顺，能在乱世中成就自己，靠的是性格刚烈，但对待家人

严厉同时，特别随着年纪到来，更加处事平和了！

5日下午，载着儿子离开沿江山大姐家直奔韶山，6日上午与妻买好祭品去了休休外祖父和外祖母坟上扫墓，休休在外祖母坟头上取下随身携带的U盘，告诉老人家，在地下也不要忘记学习，用时又给外祖父带了一把AK47玩具枪，告诉外祖父您挎着这枪的样子一定很帅，下午妻出去有些事情要办，告诉我陪崽做完作业和作文，我告诉儿子就把今天扫墓过程写一遍，《清明扫墓记》便跃然纸上，非常棒的一篇好文。

买好7号去广州高铁，与妻儿告别离开长沙，又开始了新的工作生活，短短清明节，让我经历了许多人和许多事，不惧怕生，更不畏惧死亡，世间万物，变化万千，如果遇到不公，纵然满身是伤，也把伤痕交给时间，让青丝变为白发，娶妻生子，孝敬父母，一切美好，能在记忆中，永不消失，我们也会选择离别，那种伤感和疼痛，不可抗拒，但只要没选择遗忘，他就不会离开我们，时间好长，生命短暂，回去那几天也偶然做了几场梦，我的祖辈们可曾入梦来!

我的祖辈们，您们从未离我远去！

仅此文祭奠，我的曾祖父易秀庭老人 爷爷易谷臣老人 奶奶 易黄氏老人 还有休休太曾外祖父苏全厚老人及太曾外祖母周汉英老人。

因为您们永远在心中，想必您们在那边也一直过得很好！

易恒光

2018年5月18日于广州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