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朴树唱《送别》崩溃大哭:最怕突然听懂一首歌
朴树唱《送别》崩溃大哭:最怕突然听懂一首歌
本文经授权转自公众号槽值(ID:caozhi16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朴树上热门,都让人觉得伤感。这次,在《大事发声》的录制现场,他把自己唱哭了。往期的嘉宾在开头都有采访片段作引入,而朴树这一期,只有一句话:
“因为是朴树,所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整期节目大概一个半小时,朴树没怎么休息。《送别》被放在最后,唱之前他说,“有的时候觉得生活就像炼狱一样,特别难熬,但在音乐里面的时候,即使唱最悲伤的歌也是享受。”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这悲伤的歌,已被传唱一个多世纪。1897年,为躲避政局纷乱,李叔同从天津迁居上海,同许幻园、张小楼等人结为“天涯五友”。
后因时局动荡,好友许幻园家道中落,李叔同百感交集。1915年,他作出《送别》赠与挚友。
到了1927年,“五友”只剩四人相聚在上海,蔡小香已去世,许幻园依旧落魄,袁希濂的从政之路中断,而这时,李叔同出家已有九年。原先的风华正茂,终究在岁月中成了“知交半零落”。朴树爱极了这首歌。他甚至说过,“一个人一生能写出这样的词,真可以死而无憾。”
太多人会唱《送别》,也有太多人尝试改编。偏偏,朴树唱它时落的泪,让人感同身受。
可能在很多人心中,“朴树”这两个字,只是听到就觉得懂且心疼。“我不够强大”朴树不装坚强,活得好像一直连滚带爬。但他不是没得意过。虽然一直看不起“搞音乐的那帮人”,1996年,他还是对高晓松说,“我想卖歌”。
1999年,专辑一面世,他就成了一道闪电,带着理想主义的色彩,劈开整代人青春的天花板。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网易云音乐的《那些花儿》下面有评论说:
@Pmlwhmw:朴树火的那几年我还不懂他的歌,现在百听不厌。其实听歌看书都相通,你有了故事,才能听懂他要讲的故事。
不过那时的朴树可能也没想到过,事与愿违带来的阵痛,是那么强烈。
在最热血的年纪,他的作品给无数年轻人带来温暖与力量,却也让他自己陷入灰暗。
2003年12月13日,朴树在西安宣传他的新专辑《生如夏花》 他说,“从一进这个行业,尤其是2003年那段时间,我就被灌输了‘挣钱要赶紧’的观念。”
一年跑了50多场巡演,没有写歌,出不了专辑。他混夜店,到处玩,却患上抑郁症。
高晓松说,朴树的创作靠的不是底蕴,而是燃烧自己。初出茅庐就烧得太快,突如其来的名利,让他看不清自己。所以从2003年到2009年,他消失了。中间好几年不听歌,见到搞音乐的人就躲,觉得好像对音乐无能为力。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惊鸿一般短暂像夏花一样绚烂《生如夏花》评论区留言
让她失望的那个朴树,也是朴树本人厌恶的。
消沉很久之后,2009年的某一天,他在家里重新拿起吉他,才发现音乐带来的快乐,还是那么不可替代。他只是想做纯粹的音乐而已。
那个“没有赚钱养活自己的概念”、又被生存法则牵着鼻子走的少年,终于明白,什么都比不上得到快乐更有意义。而为了体悟这种感觉,他折磨了自己六年。
几个月前,鲁豫采访朴树。她说,他之所以受那么多人喜欢,除了歌好听,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种特别可贵的东西——脆弱,这是天生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不信任语言”朴树是出了名的难采访。面对生活时常脆弱,可一碰上音乐,他就成了战士。那些听着《生如夏花》的人走进社会了,才等到朴树的新专辑。主持人沈星问朴树,这次是回归还是重新出发。他想了半天,和以前一样,总是不能给出答案。“我不太信任语言这个事儿,当你越深入地想去沟通的时候,你就越发现语言是一个充满歧义的东西。话从想到,到说出来,就不是一回事儿了。”朴树已经44岁,他的敏感却有增无减。屏幕里的这个人,声音没变,比年轻时更加清瘦,眼神也更澄澈。明明能看出,他的纠结是一种痛苦,但这份痛苦却显得耀眼。你知道自己过去仰慕的那个人,没有变,还是在浪漫地纠结。在2013年的一次采访中,他一说起歌词就头疼:“我特别不愿意写歌词,真不想写原来那样的歌词。我没有必要非把歌词写得一定有多好,我就想把我自己真正想说的东西放进去就好了。
不过最让我烦的是,我还得把这些字挨个填进去。因为汉语太不适合唱歌了,太颗粒了,每个音都咬得那么死。” 2003年金鹰节开幕式,朴树和周迅牵手出席
高晓松在自己的节目中谈起过,很多年以前,朴树和周迅相恋。
俩人有天半夜给他打电话,说出来喝杯酒。弄得高晓松一头雾水:这是出了什么事?
到了饭店,朴树和周迅说,“我俩打开空空的冰箱,想到,孤独应该是什么形状?” “答案是三角形的。”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事后高晓松说,他俩都是燃烧自己的艺术家。凑在一起,太灿烂了。
谈到孤独,宫崎骏说,它就像天空中漂浮的城市,仿佛是一个秘密,却无从述说;周国平说,从茫茫宇宙的角度看,我们每一个人的确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都道出了虚无,却也少了一丝真实和肯定。
孤独,对于朴树,也对于平凡的每个人来说,都是必需品。他好像有种超能力,能看到潜藏在人心底又说不出的话,再用歌曲表达:
大风吹来了我们随风飘荡在风尘中熄灭的清澈目光我想回头望把故事从头讲时光迟暮不返人生已不再来
就像@作麦评论说的:世界不是那个世界,朴树还是那个朴树。
他一丝不苟地浪漫着,写出的,是人人都没敢说出口的话。“没有什么是重要的”访谈节目中,朴树面对一个个问题,说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可他却在用行动证明,这话还有后半句。《大咖一日行》中的他自我检讨,自家狗狗小的时候,没有教它什么是自信,它才总会和小区里别的狗打架。所以朴树一看见大象(一条金毛的名字),就说自己爱他;虽然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歌手了,面对作品,还是会有一万个小心,录音要听几千遍,发片拖延到最后一秒;不怕老去,也不想让心中的少年被现实打倒。
永不再有的青春啊从未兑现的誓言啊都曾像屁一样地飘扬
《狗屁青春》评论区留言
“没有什么是重要的”,隐去的后半句是,“除了爱、音乐、和一颗永远年轻的心”。
朴树说,“不是我过于少年,而是我觉得这个国家的人提前就老掉了。”
所以你爱他,因为他和你一样,都在煎熬。不同的是,也许大多数人只是为生活所迫,而他,在带着这些人也曾有的梦想,坚持脆弱、浪漫,却又真实着。
第二篇:朴树唱哭一曲《送别》,岁月的渡口, 你我皆过客
朴树唱哭一曲《送别》,岁月的渡口,你我皆过客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来源/诗词天地(ID:shicitiandi)01 最近,朴树在某节目现场,演绎华语经典歌曲《送别》,这不是一个完整的表演,因为歌未毕,曲未尽,他已泣不成声。朴树演唱《送别》▼
或许是歌曲背后的故事,让朴树感动到无法忘怀,将自我代入到李叔同的体验之中,被好友远去而天地茫茫的意境所打动。
也有可能是歌词描述的知交零落,这一人生况境触动了朴树心底的琴弦,让他联想到自己也历经岁月风雨,知交飘零的真实遭遇。
在一次媒体采访中,朴树提起《送别》时说:这样一首歌,哪怕一首,如果是他写的,他死了也甘愿。
之前在另一档节目中,主持人问他参加节目的理由,他的回答竟然是“我靠这个赚钱啊”。
按理来说,明星在开口前都得先想好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以便提升下格调。
但朴树却不这样,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那个永远那么直白,那么天真,毫不修饰自己的人。
这就是朴树的不凡之处,他把精致的灵魂全装在歌里,私底下直白而没有包袱,出去半生,归来仍似少年。简单直接,这才是朴树。02 《送别》是弘一法师出家前所作送别歌,也是送给挚友许幻园的歌曲,也曾作为经典电影《城南旧事》的插曲。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清光绪六年生于天津官宦富商之家,是民国著名的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在写《送别》这首歌词时,还有一段动人故事: 有年冬天,大雪纷飞,当时旧上海是一片凄凉。
李叔同的“天涯五好友”中的许幻园,站在门外喊出李叔同和叶子小姐,说:“叔同兄,我家破产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挥泪而别,连好友的家门也没进去。
李叔同看着昔日好友远去的背影,在雪里站了整整一个小时,连叶子小姐多次的叫声,仿佛也没听见。
随后,李叔同返身回到屋内,把门一关,让叶子小姐弹琴,他便含泪写下传世佳作: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经典版《送别》▼ 《送别》,送的是人间离别之情,述的是人间美好之缘,构筑的却是人生的天问风景。
在清丽的词句中,蕴藏着禅意,是一幅生动感人的画面,作品中充溢着不朽的真情,感动着自己,也感动着熟悉的陌生的人们。
从歌词的字里行间,我们也感悟到人间事事本无常的道理。花开花落,生死无常,何况离别呢?03 生命,兜兜转转,一程风雨,一程眷恋,红尘,熙熙攘攘,每一程的转弯处,都有一场盛大的遇见,亦有一场盛大的告别。
缘分如一叶小舟,悠悠而来,匆匆而去。有些结局已提前写好,岁月的渡口,过客匆匆。童声合唱版《送别》▼
时间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与千万人之中,曾遇到那么一个人,已经是太难得的缘分。
有些人的路过,是昙花一现的惊艳,有过一次就足够幸运。何必执拗于已逝去的光阴,为最终的别离黯然神伤,随缘而来,随缘而去,对这样的遇见心存感恩就好。
曾经执手的时光,朴素却不乏温暖,温软的岁月,你曾题下最美的注脚。
一别,或许经年,无论你身在何处,总有曾经的回忆,给我回顾的理由,赠我以微笑,以温暖。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此去一别,只愿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