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泰戈尔 有时候爱情不是因为看到了才相信, 而是因为相信才看得到
泰戈尔
有时候爱情不是因为看到了才相信,而是因为相
信才看得到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有时候爱情不是因为看到了才相信,而是因为相信才看得到。▼ 寂静在喧嚣里低头不语,沉默在黑夜里与目光结交,于是,我们看错了世界,却说世界欺骗了我们。▼ 顺境也好,逆境也好,人生就是一场对种种困难无尽无休的斗争,一场以寡敌众的战斗。▼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泰戈尔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1861年—1941年),印度著名诗人、文学家、社会活动家、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1913年,他以《吉檀迦利》成为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他的诗中含有深刻的宗教和哲学的见解,泰戈尔的诗在印度享有史诗的地位,代表作《吉檀迦利》、《飞鸟集》、《眼中沙》、《四个人》、《家庭与世界》、《园丁集》、《新月集》、《最后的诗篇》、《戈拉》、《文明的危机》等。1861年5月7日,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出生于印度加尔各答一个富有的贵族家庭。由于是父母最小的儿子,拉宾德拉纳特被家人亲呢地叫做“拉比”,成为家庭中每个成员钟爱的孩子,但大家对他并不溺爱。小拉比在加尔各答先后进过四所学校,虽然他对这四所学校都不喜欢,但他在长兄和姐姐的监督下受到良好的教育。1878年,他遵照父兄的竞愿赴英国留学,最初学习法律。但他不喜欢法律,于是转入伦敦大学学习英国文学,研究西方音乐。1880年回国,专门从事文学创作。1905年以后,民族运动进入高潮时期,孟加拉人民和全印度的人民都起来反对孟加拉分裂的决定,形成了轰轰烈烈的反帝爱国运动,泰戈尔毅然投身于这个运动,充满激情的爱国营人义愤填庸,写出了大量的爱国主义诗篇。但是,没有多久,泰戈尔就同运动的其他领袖们发生了意见分歧。他不赞成群众焚烧英国货物,辱骂英国人的所谓“直接行动”。他主张多做“建设性的”工作,比如到农村去发展自己的工业,消灭贫困与愚昧等等。但部分群众不接受他的意见,由于失望,他便退出运动。从此以后,在一段相当长的时期内,他过着远离现实斗争的迟隐生活,埋头于文学创作。1915年,他结识了甘地。这是印度历史上两位巨人的会面。他同印度国大党早就有联系,还出席过国大党的代表大会。但是,他同国大党的关系始终是若即若离的。他同甘地,有很真挚的私人友谊。但是,他对甘地的一些做法并不赞同。这两个非凡的人物并不试图掩盖他们之间的意见分歧。同时从道义上和在社会活动中,他们总是互相尊重,互相支持。1924年,他访问了中国。他从年幼时起就向往这个古老而富饶的东方大国,并且十分同情中国人民的处境,写文怒斥英国殖民主义者的鸦片贸易。这次访问终于实现了他多年的愿望。1930年,泰戈尔访问了年轻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他在那里看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使他极为振奋,兴之所至,写成了歌颂苏联的《俄罗斯书简》一书。虽然他对社会主义不能充分了解,但是他向往这个崭新社会,想把这个神奇的世界搬到印度人民中间去。1934年,意大利法西斯军队侵略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泰戈尔立即严厉谴责。1936年,西班牙爆发了反对共和国政府的叛乱,他站在共和国政府一边,明确反对法西斯头子佛朗哥的倒行逆施。1938年,德国法西斯侵略捷克斯洛伐克,他写信给在那儿的朋友,表示对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关怀和声援。1939年,德国法西斯悍然发动世界大战,他又应欧洲朋友之道,撰文怒斥德国“领袖”的不义行径。1941年8月6日,泰戈尔在加尔各答祖居宅第里平静地离开人世,成千上万的市民为他送葬。爱心就在此时每一个人都了解——“爱”能够解决人生的一切矛盾,而将人生追求的那种完全的幸福给予人,也就具有这种特别的力量。可是,不了解人生意义的人会说:“但是,这种爱的情感很少出现,纵使出现也很快又消失,并且留下很难承受的痛苦的人。” 可是,了解理性意识的人就认为:“爱就是生命惟一的正当的表现。”不了解人生意义的人却不会有这种想法,这些人必定认为:“爱只是在人生中会产生的数不尽的各种偶然之一而已。”也就是他们会认为——爱就是人类在生存中会体验的数不尽的各种情绪之一而已。也可以说,要求穿着打扮得漂亮、热衷于学问或艺术、专心于自己的工作、成为名誉欲或利欲的俘虏、见到英俊的小白脸或漂亮的小姐时就很不自在地产生恋情,如此,乃是各种情绪之一而已。不了解人生意义的人又会思考——爱的气氛并非人类的生命中的本质,而是偶然性的情绪而已,也就是与一个人生存中所体验到的各种气氛相同,是与自己的意志完全无关的气氛。不但如此,我们还会听到或看到如下的见解,即“爱就是会扰乱生命中的正派流动而令人困扰的不正常的气氛”,这正如猫头鹰见到太阳升起时会产生的见解一般。虽然如此,有这种感觉的人,却仍会感觉爱的状态即具有其他的情绪所没有的特殊的重要部分。这种人由于不了解人生的意义,当然更不会了解爱。这些人甚至认为爱的状态与其他的状态同样是凄惨的且充满迷惑的。有如下的诗句: “付出爱心吧?……可是,该付予谁呢? 如果是虚伪的爱,则毫无意义。然而永恒之爱是不可能存在的……” 人类就有如下漠然的意识:“在爱的里头即有能脱离人生的凄惨状态的救星以及具有惟一真正的幸福感”。对于人生意义,不了解的人却会说“爱不能成为救星”。如此,漠然的意识和不了解人生意义的人类的告白在上述的诗句中也同时表现得很正确,“若毫无值得去爱的人,那任何爱都会消失。所以,爱能够带来幸福之时,也就是值得爱的人存在之时,也就是永远值得去爱的人存在之时。可是,这种人根本不存在,所以,想要依爱而来救助是不可能的。由此可见,爱与其他的各种状况同样是虚伪的,也是痛苦的。” 有些人就告诉他人:“人生本来就是动物性的生存。”如此告诉他人的人或受到这种教导者,当然就会把爱作这种解释,除了这种解释之外,丝毫不能了解。这些人所考虑的往往和我们本能性与爱直接有关的概念相反。对他们而言,爱并非是带给被爱者和爱者双方幸福的高贵活动。将动物性的生存视之为人生所考虑的爱大致就如以下情况。只考虑着让自己的子女更幸福,而将其他饥饿中的婴儿正在吸食的母奶抢夺过来,一心一意仅顾虑自己的子女能养育得更佳就可的母亲的情感,也有如下的状况。为了让自己的子女生活得更快乐而父母本身却受着痛苦,同时将一些饥饿者手中的最后一片面包抢夺过来给予自己的子女之父母亲的情感所为。也有对小姐产生恋情,而为了恋情,自己却肯受苦,同时,也诱惑小姐,使这位小姐也受到痛苦,甚至由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之嫉妒,而将自己与对方一起毁灭掉,这是愚蠢男人的感情。也有对小姐产生恋情太深而冲昏了头,却甘愿以暴力来征服女人的男性的感情。也有为了自己的党派而来排除或压迫其他党派的派阀的感情。也有自己专心于自己所喜爱的工作,而当自己很痛苦的同时,也带给周围者极凄惨、极痛苦,这种自私者的感情。也有为了自己所爱的祖国受到侮辱而无法控制自己,使战场上产生了很多敌我双方战死者与负伤的人的感情。有些人认为必须追求动物性的个人幸福才是人生。对于这种人而言,爱的活动无法成立。对这些人而言,爱的出现不但带来了痛苦,而且往往甚至不会有爱的出现。不了解人生意义者,一般一开口就说着:“关于爱的问题,何必大作文章又依理论来检讨呢?只要一个人有本能性的我喜爱的感情产生,即依感情来行动,何必多考虑,这才是真正的爱。” 正如他们所说的,对爱的问题不要追根究底地来谈理论。倘若对爱要以理论来检讨,那往往会糟蹋了爱的问题。虽然如此,可是,对于爱的问题重要的是“对爱的问题能够不考虑的情况就是以自己的理性来了解人生的意义,同时能够舍弃动物性的个人幸福者才做得到”。不了解人生的意义且为了动物性的个人幸福而生存者,当然就会对爱的问题进行思考。他们要处理他们所认识的爱的感情时,很自然地就会考虑着爱的问题。对爱的问题不考虑,也没有处理未解决的问题,如此,爱的感情当然不会产生。实际上,一般人都会爱自己的子女、爱自己的妻子、爱自己的朋友或国家胜于爱他人的子女、爱他人的妻子、爱他人的朋友或其他的国家。却把这种感情称之为爱。所以,爱就包含着做善事的情感。我们每一个人对于爱的问题,都有这种基本性的了解。我本身当然也爱着我的子女、我的妻子以及我的国家,换言之,我也盼望着我的子女、我的妻子、我的国家能比他人的子女、妻子以及其他的国家更幸福。可是,我爱着我的子女、妻子、国家的同时,也会爱着他人的子女、妻子以及其他的国家。所以,每一个人爱着自己的子女、妻子、国家的同时,也必须爱着他人。人所希望的幸福、人所爱的各种人都与幸福的条件互相密切联系着。“一个人对自己所爱的某对象所做的爱的活动,往往就会妨碍着这个人对其他的人要做的活动,因而总是使其他的许多人遭受到不幸。” 此时,就会产生问题,这个问题是:“对何种爱应采取何种行动才恰当?”“对何种爱时就应牺牲了他人的爱?应对哪一个人付予更大的爱心?应对哪一个人付出更大的服务?——是对妻子?还是对子女?或者对朋友?在不损及对妻子、子女、朋友的爱心的状态下而如何对心爱的祖国服务?要为他人服务时,自己个人的幸福究竟牺牲至何种程度才恰当?以上这些问题又应如何妥善解决?要爱他人又为他人做事时,对自己本身必须考虑至何种程度?”对自己所说的“爱”的情感从未分析的人,对于上述问题,也许反而感觉可轻易地解决,可是,实际上做了才知不但不易,甚至是几乎无法完全解决的困难问题。古代有一位法律学者曾对耶稣质问着“邻人是谁”,当然,他是有相当的理由才会提出这个问题的。对于人类的生命的真正条件完全遗忘者,才会感觉要回答这个问题是轻而易举的事。人类如我们想像中的神一般的存在之时,人类才会爱着某特定的人,此时,对于某人的好感即胜于其他的人,而这种感情就可能形成真正的爱。虽然如此,毕竟人并非神。所生存的人类或动物经常都会彼此争吵、损伤对方,也是在生存竞争中而生活着。当然,人也就是在这种生存条件下生存的。作为理性的存在的人类当然必须了解这些状况。人类必须了解任何肉体上的幸福必定要使他人不幸才能获得。宗教家或科学家也许会说“人人都会满足的黄金时代将要来临”,即使将这种类似迷信的言论对人们说着,可是,理性者就会明白——总之,人与人之间必须不断地竞争,而且这才是受到时间、空间条件的束缚的人类的生存法则。倘若是追求动物性的利益而互相争夺、互相竞争的世界生活,则人类几乎不可能会爱着特定的人。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可能的,那这个人就是不了解人生意义者。即使要爱特定的人,但是,也无法只对于单独的特定者。无论任何人都是爱着自己的妻子、子女的同时,也爱着自己的母亲、朋友与国家。爱并非只是一句话,而应是能够使他人幸福的活动,而这种活动并非依照一定的顺序进行,并非首先就有强烈的爱的要求而再有第二强烈的爱的要求,并非这种状态。爱的要求并无任何顺序、阶段,应该是同时且很平等地出现。比方说,现在有位饥饿的老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对他只有少许的爱心,可是,他却要求我们将本来要给予子女的晚餐送给他,此时,对于不太强烈的爱的要求与对子女有极强烈的爱的要求,我必须如何来分配? 法律学者向耶稣所提出的问题“邻人是谁”,就是这种意思的问题。实际上,对于那一个人要采以何种程度的爱心和服务,究竟应如何决定才恰当?比方说“对他人和对国家之爱应有如何的比例?对国家和对自己的朋友应有如何的比例?对自己的妻子和朋友应有如何的比例?对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妻子应有如何的比例?对自己的子女和对自己的父亲又应有如何的比例之爱与服务呢?”这些问题要如何解决呢?为了必要之时,能立即为他人服务,因此,这里所提出的这些问题应事先就解决妥善。这些问题都是爱的要求,而且都有如下的困难之处,即“能够满足某一个人的要求,却无法满足其他人的要求”。比方说,我看到有一位受冻的婴儿,而想为他多穿些衣服,虽然我家中有这种衣服,可是,却考虑着我的子女将来也会需要这种衣服,因此,以这个理由,我吝啬得不将衣服取出给予这个婴儿,倘若我果真如此作为,就可解释成——我是为了自己子女的将来着想,因而无法服从对他人爱的要求。对祖国的爱、对特定职业的爱、对其他人的爱也有同样的情况。人会为了将来更重要的爱的要求而往往拒绝了现在很小的爱的要求,可是,对于为了将来的爱的要求能够达到某种程度来拒绝现在的爱的要求?对于这个问题,纵使想要找出一个结论,我相信也是无法办到的,所以,人对于这种问题无法解决。在这种状态下,人往往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爱的要求。对于这种情况,人并非为了爱,而是为了动物性的自我才行动的。倘若人为了将来更大的爱的要求而决定控制现在较小的爱的要求,那么这个人就是欺骗自己本身或欺骗他人,简单地说,除了爱着自己之外,并没有爱着任何人。所以,并无将来的爱。爱完全是对于现在的活动。现在不表示爱的人就是没有爱的人。对于真正的人生并不了解的人,往往将非人生的部分视之为人生,同时,又将非爱的部分视之为爱。倘若人是动物而无理性,那这种人只能够当作动物来生存,而对于生存的问题,那么不必考虑也不会考虑,此时,人的动物性的生存是幸福的也是正当的。同样的情况,对于爱的方面,也可如此说明。如果一个人是无理性的动物例如是一只野狼,那么这个人就会爱着自己所喜爱的东西——例如爱着自己的小野狼以及自己的伙伴——野狼们。可是,对于这种状态,自己却也不明白,至于其他的野狼般的伙伴以及小野狼般的儿子也不明白地爱着其他野狼般的他人,这些人都是以动物性的意识来爱着同类而生活。可是,人究竟非野狼而是有理性的存在,人对于他人以及近亲者就有同样的爱,因此,也会感觉这种爱的感情互相发生冲突,而且会发生和爱的概念相反的不良情感。如果人把动物性的这种不良情感称之为爱,而且使用自己的理性要将这种爱正当化或强化,那么这种情感就会膨胀,此时,这种情感不但不佳,也有可能使一个人成了很狰狞凶猛的一只动物此乃自古人人皆知的真理。福音书所说的情况会产生,“倘若你内部的光是黑暗的,则这种黑暗是如何?”如果一个人的心里只存有对自己本身的爱以及对自己子女的爱却没有其他的爱,则现在人之与人间所存在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恶也许已不存在。就是说,人与人之间所存在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恶来自人类所赞美的错误的“爱”的感情。动物的生活很相似于人类的生活,因此,大概也有相似于这种程度的爱的错误感情。不了解人生意义者所说的“爱”就是将自己的动物性幸福的这个条件当作比其他的条件更重视。不了解人生意义者如果说着“我爱着自己的子女、妻子以及朋友时”,他所表示的只是自己生活中的妻子、子女、朋友的存在能够增加自己的动物性生活的幸福。将某件事视之为比其他的事更重要,或更喜爱的感情并非真正的爱,这些状况就很像动物性的生存,却不代表人的真正生存。同样地,不了解人生意义者就把动物性的生存称之为人生,这些人就将动物性生存的条件视之为比其他的条件更重要,而这种重视的情感就称为爱,这就是这些人的作风。比如说,对于自己的儿子、特定的职业、科学、艺术等等,总之,一般人将对这些特定的东西特别重视或特别喜爱的情感就称之为爱。可是,这些形形色色的情感只会给眼睛看得到、手摸得到的动物性的人类生活带来复杂性,并没有称得上爱的东西。由于这种感情并没有爱的主要因素存在,这种感情并没有能使他人幸福的目标,当然,也不会给他人提供幸福。这种感情所显露出的强度即表示这个人的动物性生命的能量大小。对某人较重视且比其他的人更重视或更喜爱的这种感情往往就错误地被称之为爱。这种错误的爱的感情必须填充了真正的爱才能够开花结果。野生的树木和苹果并不同,乃不会开花结果,纵使会开花结果,也不过是没甜味的果实而已,甚至是有苦味的果实。同样地,偏爱某特定者的爱并不属于爱,由于不会给其他的人带来幸福,反而会带来很大的不幸。所以,对于科学、艺术、祖国的爱不谈,甚至对自己的妻子、子女、朋友,也就是一般人所谓的爱往往对世界会产生最大的恶。就是说,这种爱就是重视着动物性生活的某特定条件,且比其他的条件更有一时性的重视。作者:泰戈尔
第二篇:自信才会被相信
自信是人生的一道重要命题,是人的一种品格,一种风度、气质,也是一种自我行为艺术,人生的一道风景。自信是指人的自信心。相信自己,正确的认识、评价自己,准确的把握、驾驭自己。是一个人珍爱生命,珍爱生活的基本条件。人的一生中,只要生存、生活,就需要拥有自信;而要提高生命的价值,生活的质量,更需要自信。自信就是要有坚定的理想、目标,执着的追求,并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动摇,使之成为自己的精神支柱。用自信充实人生,支撑人生,头脑才能清晰,视野才能广阔,胸怀才能坦荡,前进的道路上就会充满无限光明和希望。自信就是对自己所从事的事业充满坚定的信心和勇气。相信自己的魄力、魅力、能力。无论前进的道路多么坎坷,任务多么艰巨,不畏缩,不退却,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无论经历多少次失败,都不灰心,不气馁,坚定不移,百折不挠,直到成功为止。自信需要藐视困难,有战胜一切困难的胆魄和勇气,特别是要敢于冒风险,具有超前意识。树立自信心,需要首先自己战胜自己。自信心产生于自己,是自己思维意识活动。切记自己给自己出难题,制造苦恼,被自己泯灭了。什么理想、目标、前途、事业都无从谈起。人生之苦恼,大都来自于自己,往往不是别人强加于你,而且你自己折磨自己。这种折磨大都来自于心态,心态的不平衡是滋生苦恼的病根。当然这种苦恼离不开名利、欲求。人生需要不停地奋斗,要面对自然灾害和各种困难的侵扰,可谓步履艰难,需要不懈的努力拼搏,开拓进取。但是只要你心中拥有自信,你的心情就会开朗,你的胸怀就会广阔,就会在困境中坦然面对困境,在苦闷中摈弃苦闷,在烦恼中超脱烦恼。你就会走出雾霾,踏破风雨,登上风光无限的险峰。你就会在山穷水尽时步入柳暗花明。增强自信心,关键在于拆除心灵的障碍,卸掉心灵的包袱,去掉胆小怕事,唯唯诺诺,思想保守,观念陈旧,惧怕风险,什么都不敢干,什么都不像干的卑却心理。自卑是树立自信心的大敌。一个人不相信自己的人是永远不会干出一番事业来的,只能在失败中叹息。人生最可悲的是不能自己战胜自己。人生无论事业、工作、生活,都离不开自信。生命中的任何事情,生活中的任何活动,都不能靠别人施舍,必须靠自己的自信去刻苦实践,埋头苦干。越是困难的时候越是要增
强自信心,用坚定的自信心支撑自己,克服困难,战胜困难,夺取一个个成功。当然,自信不是自以为是,把自己看出成是一朵花,把别人看成是豆腐渣,高高在上,傲气十足;也不是刚愎自用,唯我独尊,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也不是固执己见,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也不是放纵自己,为所欲为;也不是胡干蛮干,没有科学态度。自信是一种理智,是一种自我陶冶的人生修养,是一种人生的干练与成熟。自信是建立在自己的魄力、魅力、能力基础之上的。“艺高人胆大”,没有能力、水平,没有素养、修养的自信只能是胡干蛮干,一事无成,留下教训和遗憾。让我们用自信点燃生命的火焰,闪亮生活的美好,谱写事业的辉煌,留下人生闪光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