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解析杨振宁翁帆爱情故事 夫妇生活照曝光(组图)
2003年底,在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读研究生的翁帆来到香港游玩。自1998年从汕头大学英语系毕业后,她先后在汕头和深圳的贸易公司工作过,在经历与一名香港职员为期两年的失败婚姻后,于2002年重返校园读研究生。在香港期间,翁帆想起杨振宁曾经告诉她:他和太太一般在香港中大度暑假。于是,她动了联系杨振宁的念头。
原来,早在1995年暑假,汕头大学召开首届世界华人物理学大会,翁帆被学校选中,负责接待杨振宁、杜致礼夫妇。清纯可爱的她当时深得科学家夫妇的喜爱。此后多年,她和杨振宁夫妇偶有书信往来。2003年秋杜致礼在美国去世,远在广州的翁帆并不知道。
2004年2月的一天,翁帆接到杨振宁打来的电话,邀请她到中文大学见面。见面前,翁帆还真有些激动与紧张:分别多年了,见到已经82岁的杨振宁教授,我是否应该上前搀扶他呢?
让翁帆吃惊的是,面前的杨振宁教授精神矍铄,说话、思维和行动都很快,跟八九年前几乎没什么区别。翁帆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这次见面,大家都很开心。因为翁帆没有像理科学生对学术泰斗那样拘谨,所以谈话显得轻松随意。
这次见面以后,杨振宁对翁帆难以忘怀,他孤独的心被这个率真的姑娘温暖了。接下来的日子,一有空闲,杨振宁就会忍不住拨打翁帆的电话。翁帆渐渐习惯了在课余时间接听杨振宁的电话,这成了她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有时不能如期接到杨振宁的电话,她会有一种失落感。有一天,翁帆正在广州和好友逛街,杨振宁的电话又打来了,翁帆就对着电话说:“我正和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朋友逛街呢。”被晾在一边的好友看出了苗头,打趣翁帆说:“杨教授是不是喜欢上你了?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如果不是喜欢上你,不会这么频繁地给你打电话。”翁帆羞得满脸通红。
凤凰花开的香港5月,杨振宁邀请翁帆一起去石澳游玩。那天下着雨,石澳村通向海边有一段很陡的路。为安全着想,两人很自然地拉起手,走完那段路之后又马上松开。那时翁帆才发现,原来自己很喜欢杨振宁拉她的手。
2004年7月,翁帆和好友在网上找了两名志同道合的“驴友”,一起到内蒙古旅行。在茫茫的草原,翁帆接到已到北京的杨振宁的电话。杨振宁进一步邀请她去清华大学他的“归根居”做客。每年,他有部分时间呆在清华,部分时间呆在香港。
几天后,翁帆打车来到清华园,杨振宁已经吩咐保姆为翁帆准备好可口的饭菜。翁帆发现,多年的旅美生活,没有让杨振宁的生活方式西化,他十分传统。喜欢吃淮扬菜、喝红茶。两人交流多了,感觉彼此非常默契。
在北京短暂停留后,翁帆又去了山西旅行。那段时间,她常常心神不宁,面前老出现杨振宁的笑容。她意识到自己真的陷入爱情之中了,心里忽然很慌乱:这怎么可能呢?可静下心来想想,她认为杨振宁除了年纪大一点外,具备男人所有的魅力。她无路可逃,唯有向爱情投降。但她的内心仍旧很担心,毕竟两人相差54岁。
回到广州,翁帆整颗心都已留在杨振宁那里。心里装着甜美的爱情。她常常有写英文诗的冲动,写完后就把诗通过电子邮件发给杨振宁。杨振宁总是把诗歌修改了又传回来。后来,翁帆把几首自己喜欢的诗贴在网上。香港中文大学的几位翻译系博士看后评价说:翁帆在英文诗歌的韵律和美感方面,的确很有天赋。
在相思中受煎熬的两个人,好不容易等到2004年“十一”黄金周。杨振宁和翁帆商议好,一起去距离广州不太远、人又不太多的北海旅行。杨振宁知道翁帆喜欢拍照,特地送给她一台松下数码相机。蓝天白云大海间,留下这对忘年情侣的足迹。翁帆穿着最喜欢的Mickey休闲装,与杨振宁一起骑双人自行车,在椰林小道中快乐地穿行。
勇敢结婚轰动全球
从北海回到北京几天后,杨振宁就通过电话向翁帆求婚。翁帆在广州接到求婚电话。撒娇说:“哪有向人求婚不送玫瑰的?”杨振宁连忙笑着许诺:“下次见面一定补给你。”
2004年11月,翁帆特地回了趟潮州老家。翁帆的家境很好,翁帆的父亲翁云光向来最宠爱翁帆,那天,翁帆轻轻地向父母讲了自己与杨振宁的事情。翁云光夫妇着实大吃一惊。翁帆只得慢慢地解释、说服。开明的父母最终同意了女儿的选择。
父母一点头,翁帆立即把好消息告诉杨振宁。第二天,杨振宁就向人打听应该在哪里办理结婚登记手续,这才得知像他这样的美籍华人,必须到女方的户口所在地办理结婚登记手续。他赶紧打电话给翁帆,让她准备准备。晚上,他们商定好分别给朋友写邮件分享他们的喜事。
接到他们邮件的朋友都很激动,第二天一早,香港中文大学的教授神秘地议论着老朋友杨振宁的新鲜事,整个上午都没法工作。可就在这些教授一心要为杨振宁保密时,新加坡媒体却报出了杨翁订婚的消息。媒体一下子紧紧“咬”住翁帆,弄得她连手机都不敢接。
12月22日,杨振宁和翁帆飞抵汕头。翁帆的父母早已等候在宾馆。杨振宁称他们为“翁先生”、“翁太太”。而翁帆的父母则称呼杨振宁为“杨教授”。24日上午,杨振宁和翁帆由弟弟杨振汉夫妇陪同前去领取结婚证。杨振宁和翁帆保持着两米多的距离,一前一后走进民政局的大门。
春节期间,杨振宁陪翁帆回到广州,特地宴请翁帆在广州的朋友,并把朋友们带到他们下塌的白天鹅宾馆,看他们自己拍摄的DV。杨振宁特别喜欢拍摄DV。翁帆取笑他“有做导演的欲望”。两人出去玩的时候,杨振宁常常“指挥”路人替他们拍摄,还像导演一样喊“开始”、“停”。杨振宁对翁帆的朋友特别细心、友善,和这群年轻人打成一片。他很小心地询问年轻人对他们二人的结婚有何看法,听到祝福的话语后,又风趣地问:“那你们的父母对你们男朋友的年龄限制是不是放宽了许多?”
婚后温馨浪漫
两人结婚后,翁帆将自己的毕业论文题目换成《论许渊冲的诗学翻译思想》。许渊冲是北京大学的着名教授,是杨振宁当年的清华同学。做论文的过程中,翁帆读了许教授的大量作品,并有机会向许教授亲自求教。尽管翁帆写作毕业论文的时间有点仓促,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完成了,也得到了导师的好评。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对研究生论文实行匿名评审,请校内校外各一名专家对每位研究生的毕业论文进行评审,两位专家对翁帆的论文都给予较高评价,论文成绩良好。
以前,翁帆的生活方式倾向西式:她喜欢喝咖啡,深夜还和朋友在网上聊天,早上起得很晚。婚后,她渐渐把自己的作息时间调整得和先生一样,早睡早起,很有规律,白净的皮肤日渐红润、有光泽。
一般来说,他们每天早上8点准时起床,香港的家里没有请保姆,翁帆就自己动手准备两人的早餐:两杯牛奶、几片烤面包、两个煎蛋,简单而有营养。吃过早餐,杨振宁去学校上班。这几年,他的工作主要是利用自己的国际影响力,为香港中文大学和清华大学引进学术顶级人才、筹款发展高等学术研究工作。近一年时间,他已为清华筹到1000万美元,还把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华裔学者、当今计算机方面的全球权威姚期智聘到清华大学。先生上班去后,翁帆就在家里看书、修改论文。中午12点,夫妻俩吃一点简单的午餐,然后午休。下午两点多,夫妻二人各自工作。晚餐一般安排在6点半左右。在北京,家里有保姆帮着做。在香港,翁帆有时自己做,多数时间到外面吃。杨振宁很喜欢香港酒楼里的餐后甜品,翁帆则不敢多吃。傍晚两个人在校园散步,他们总是亲密地手拉手,而且十指相扣,杨振宁给翁帆讲一些国际着名的物理学家的故事,或者讲他从前和家人到世界各地旅游的故事,翁帆温顺地听着,感觉温馨而满足。
晚上,两人坐在沙发上听音乐、看碟。他们租了《人间四月天》的VCD来看。两人还喜欢看历史剧。翁帆看过《孝庄秘史》,觉得不错,便推荐给扬振宁看。前些日子,他们听着古典乐曲,坐在小沙发上阅读畅销书《达芬奇密码》,一起讨论里面的惊险情节。
杨振宁一直喜欢穿淡黄、浅粉等明快色调的T恤,还喜欢扎上皮带,显得很年轻、有精神。翁帆逐渐放弃原来喜欢的休闲打扮,转向更淑女、更稳重的装扮。
因为公寓在香港中文大学的山那边,出门都要自己开车。他们开的还是1980年杨振宁买的那辆日产车,有点像电影《亨利传奇》里的那种老爷车,用了近20年,有时开到闹市里,回头率很高,因为香港几乎无人开这么旧的车。杨振宁总是自己亲自开车,他反应很快,泊车技术也很好。
香港石澳旁有个小岛,空闲的时候,杨振宁和翁帆会开车去玩。扬振宁开车时,翁帆总是坐在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温柔地注视着先生。杨振宁很喜欢翁帆的目光,感觉像一束柔和的灯光打在自己的身上,安全而温暖。翁帆的一个多年好友也说:“翁帆看杨振宁的目光绝对前所未有的温柔。”
对今后的打算,翁帆希望用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先生,整理先生的学术资料和讲稿。有朋友问翁帆:“是否准备生孩子做妈妈?”翁帆说:“顺其自然吧。” 2005年4月,杨振宁和弟弟杨振汉、杨振平一起带着妻子爬黄山。杨振宁虽然快83岁了,可爬山时一点儿都不吃力,翁帆几乎是被他拉着走的。杨振宁开玩笑说:“帆帆,虽然我腿脚都很灵便,但我还是喜欢牵着你的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拉着你的手感觉很踏实!”一路上,翁帆声音轻柔甜美,语速很慢,普通话中夹着英文。杨振宁不时取笑她带有淡淡潮州口音的普通话。
翁帆告诉朋友们,黄山之行,让她最感叹的一点是:身体好对人太重要了。她说杨振宁一家人的身体特别好,虽然都年过古稀,但全都很轻松地登上了黄山。翁帆和杨振宁的家人相处得很融洽,每当杨振宁的孩子从美国打电话过来,翁帆会接过话筒和他们聊上几句。
2005年6月初,翁帆的硕士毕业论文顺利通过了。回到北京后,她报名参加了法语班,她希望把这门学了几年同时又非常感兴趣的语言学得更好。她还准备买一台钢琴,希望未来能闻着院子里的花香,弹着钢琴,甜美地与先生过平静的日子。
第二篇:翁帆给杨振宁的情书
翁帆给杨振宁的情书
Cold here, icy cold there.You belong to neither, leaves have with ered.Your face is pale and blue, a tearful smile.Some-thing in your eyes,whispers words of last good-bye.My heart sinks down,tears surge out.Hot summer.Cheerful Cocktail.You took my hand.We fled into another world of band.You sat by my side, long hair tied behind,cool and killing.Smile floating on the lemonade,soft and smooth.How I was? amazed.Your face looked like the cover of the magazine.My head spin.You led my hand,danced along the crazy theme.Light vied with wine, elegance mixed with fragrance,laughing covered by greetings, the crowed was busy at handshaking.You stood there, eyes on me.I trembled at the sparkles, centerer than the light.A masterpiece from God, I felt dizzy.We were not near, yet we were together.Days ended.You said, you would wait for me at the Alps side.We would ski against snowflakes dancing in the sky.I gave no answer but a good-bye to ac-company your flight.Gone was the plane,I suddenly tasted my pain.I knew I had been silly and stupid,you were in my heart, I shouldn’t have hidden in the dark.I tried to forget your disappointment.I made be-lieve sometime someday,I would tell you, I feel all the same.My thought struggled at confessing, somehow hesitation ended in flinching.I continued my role of a fool, clinched to my maiden pride, yet secretly indulged in your promise of the white land--snow measuring down to us, in your arms I am lifted up.The chiming of Christmas bell!
The bell died in the patter of rain, from hell came the laughing of Satan at my brain.Tearful smile, swallowed by the darkness.How could I trace your hair to wipe your tears? My hands reached out,catching nothing but a raindrop, on a leaf that had withered.Snowflakes have melted into water, we are no more together.网友译文(版本之一)
此处寒兮,彼处亦寒。
枯叶凋零兮,君当何人属欤?
君面惨淡忧郁兮,相看带笑泪眼。
君热泪盈盈复喃喃喁唧兮,别亦难。
沉落兮,泪涌似涛自难抑。
当忆酷夏兮,鸡尾酒会欢娱。
君执妾手兮,沉醉于二人世界里。
君坐妾之侧兮,髻发高束;英姿勃发兮,酷毙。
笑逐颜开兮,温润如玉。
讶君之面兮,再世吕布周郎。
心荡漾兮,手为君执;和曲起舞兮,癫狂。
灯盏相辉兮,芳雅相应;祝辞笑浪起伏兮,芸芸相送急。
君且立一旁兮,美目探妾。
妾莹灯下伫立兮,心动不已。
感帝之杰作兮,使妾沉迷。虽与君相隔远兮,心心相近。
旧日已逝兮,如梦。
会当临于阿尔卑斯山侧兮,滑雪于雪花飞舞之穹下。
欲说还休兮,惟祈安康。
航机渐逝兮,妾心将苦。
深知妾之愚钝兮,然君已窃妾心;妾当不可漠然兮,黯然彷徨。
妾亦尝忘君兮,恐失之交臂。
信有时兮,告君心迹。
挣于忏悔兮,退缩犹豫。
愚于处子之婚盟兮,窃纵意于君之诺。白雪皑皑兮,君挽妾身;妾意甚欢兮,聆圣诞钟鸣。然钟声忽止于急雨兮,但闻撒旦之欢声笑语。
含泪倩笑兮,吞泯于暗黑。
欲将君之发揾君之泪兮,可欤?伸手所触兮,惟一叶飘零一滴飘洒。观积雪融兮,叹与君各
在天涯。
翁帆写给杨振宁的信---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情书了!
Cold here, icy cold there.You belong to neither, leaves have withered.Your face is pale and blue, a tearful smile.Something in your eyes, whispers words of last good-bye.My heart sinks down, tears surge out.此处冷,彼处更冷。枯叶凋零,君属何人。君面惨淡忧郁,含泪而笑。君热泪盈眶,喃喃自语,难言再见。妾心沉落,泪涌似涛。
Hot summer.Cheerful Cocktail.You took my hand.We fled into another world of band.You sat by my side, long hair tied behind, cool and killing.Smile floating on the lemonade, soft and smooth.How I was ?amazed.Your face looked like the cover of the magazine.My head spin.You led my hand, danced along the crazy theme.酷夏。仍忆鸡尾酒会。君执妾手,共享二人世界。君坐妾之侧,长发束于脑后,英姿勃发。笑容荡漾。妾讶君面尤类杂志封面。旋转,君执妾手,疯狂舞曲。
Light vied with wine, elegance mixed with fragrance, laughing covered by greetings, the crowed was busy at handshaking.You stood there, eyes on me.I trembled at the sparkles, brighter than the light.A masterpiece from God, I felt dizzy.We were not near, yet we were together.灯酒相辉,芳雅相应,祝辞笑声此起彼伏,芸芸皆劳碌于握手。君站立一旁,美目探 妾。妾莹灯下颤颤而立。此必上帝之杰作,使晕眩。虽妾与君相隔甚远,然心相近。
Days ended.You said, you would wait for me at the Alps side.We would ski against snowflakes dancing in the sky.I gave no answer but a good-bye to accompany your flight.Gone was the plane, I suddenly tasted my pain.I knew I had been silly and stupid, you were in my heart, I shouldn ’t have hidden in the dark.I tried to forget your disappointment.I made believe sometime someday, I would tell you, I feel all the same.往日已去。君云君将于阿尔卑斯山畔待妾,滑雪于雪花飞舞之天空下。妾欲说还休,但嘱祝福。飞机渐逝,妾心将苦。妾深知妾之愚蠹,君已窃妾心,妾当不可漠然于暗中彷徨。妾尝试忘君之失,然无可善终。妾信某日某时,妾将告君妾心永驻。
My thought struggled at confessing, somehow hesitation ended in flinching.I continued my role of a fool, clinched to my maiden pride, yet secretly indulged in your promise of the white land--snow measuring down to us, in your arms I am lifted up.The chiming of Christmas bell!
妾于忏悔中挣扎,不时退缩,犹豫。妾愚于处子之婚,然潜纵于君之诺。白雪皑皑,君挽妾身,妾意甚欢,共听圣诞钟声。
The bell died in the patter of rain, from hell came the laughing of Satan at my brain.Tearful smile, swallowed by the darkness.How could I trace your hair to wipe your tears? My hands
reached out, catching nothing but a raindrop, on a leaf that had withered.钟声忽止于急雨,乃听撒旦之笑声。含泪微笑,黑暗相伴。妾欲寻君之发擦君之泪而不可。妾伸手欲触,无他,但枯叶一雨滴耳。
Snowflakes have melted into water, we are no more together.雪花渐融,妾与君天涯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