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性极端气候异常与自然灾难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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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全球性极端气候异常与自然灾难说明了什么

全球性极端气候异常与自然灾难说明了什么?

全球性极端气候异常与自然灾难说明了什么? 诗哲魂 2008、2009以来,严寒、海啸、飓风和地震向我们不断袭来,让中国与世界一起经历了不同寻常的极端气候异常变化,也在不同时间里遭受到强大自然灾害袭击,造成了成千上万的人死亡和流离失所。这是全球自然环境历史上很少出现过悲惨的情景,由此,我们开始意识到,持续发生自然灾难事件与极端气候变化,为什么会在近期内连续袭击我们呢?人们开始深刻地反思为什么进入21世纪以来,自然灾难愈演愈烈,极端气候变化异常,它们完全超出了人们意愿之外,人们在自然灾害凶险到来的面前,几乎是丝毫没有任何防范意识,完全没有能力进行防范,人们不得不被迫接受了大自然的惩罚,这些年积累与发展和创造社会财富,被这一次次自然灾害毁坏了。人们似乎开始怀疑,社会的进步与科技的发展难以防范灾难的到来,人们普遍对科技能力开始质疑。为什么科技进步了,却反而丧失了抵御自然侵犯能力呢?因为人们相信,科技时代人类应该具有更强的抗灾能力,然而,实事却证明,在环境灾难面前,却是一次次遭受它越来越严重的袭击,问题还在于,这些灾难都是以悄然无知的方式逼近我们,使我们在丝毫没有过任何防范意识的情况下,悲剧就发生了。

这说明,人在自然面前虽然具体强大征服力,然而在面对自然惩罚面前却丧失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人们现在虽然还未能清楚知道——自然灾害的发生与人们生产与生活活动有什么联系?但是,人们已经隐约的感受到,自然不可征服的力量,始终都是人类望而却步的这一事实。在生态环境快速发生变化世界上,不论贫困与富有国家都面临着一个非常严峻的考验,过多的人口以及过快增长经济导致环境容量扩张,远远超出了原有环境的承载力。一个地区的环境与自然,就会受到人类活动巨变影响与改变,发生意想不到危险,时时都潜伏在自然灾难以及极端的气候变化之中。

仔细分析中国与世界共同面对自然灾害时处境时,其实它在向人们说明,当今科技进步并不能够防范自然灾难与极端气候变化带来的侵害,世界各国都处在一个在非常被动局面。在预测与防止自然灾变方面,在阻止自然灾害扩大方面,都缺少事前预警机制,缺少应急措施与准备。自然灾害往往都在人们完全无法预料与控制前提下迅猛的爆发,这说明全球自然脆弱性以及人口密集带来社会问题已经超出了一个国家与民族可以解决的范围。这一次,在哥本哈根气候谈判会议上确认,全球气候变暖以及极端气候异常是自然灾难濒临的根本原因。尽管科学界对此结论还持怀疑,但这并不能够改变国际间气候谈判中,将它直接聚集为中心议题。它有此也验证了,全球气候变暖或自然灾害集中出现这一历史特殊时刻,是因为人类活动过度影响自然环境而造成结果和原因之一。

近几年以来,当我们连续遭遇海啸、地震、飓风、暴风雪、大洪水等自然灾害的同时,又遭遇SARS、禽流感、疯牛病、艾滋病等全球大面积传染病。加之,人类核武器军备竞赛愈演愈裂,潜藏着更多毁灭人类生存不安全因素愈来愈多。在这些天灾人祸面前人类从未能向今天这样严重地思考:我们是如何进入到一个全球化环境“非安全”的灾变时代?尽管人们内心中积累了许多疑惑,但是在环境问题愈来愈严重情景下,人们对发生在全球气候异常而屡次遭遇强烈自然灾害后果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它迫使人们不得不进行深入研究,其结果表明:21世纪人类进入环境“非安全”的灾变时代。自然迫使我们重新思索,如何使人类在地球下继续的生存下去?如何重新学会保护环境,避免自然灾难侵害,诸种原因强迫我们学会了,必须学习与思考——重新建立与自然和谐的关系,这成为21世纪中最为重要实践课题。

21世纪,人类进入全球生态环境“非安全”时代!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它是由近三百多年资本主义全球化发展带来一个非常明显后果。它是全球化资本主义经济改变了整个地球面貌、改变了地质与环境生态结构带给人类生态环境改变之后一次灾难性巨变。目前,它正以人们愈来愈明显地方式进入21世纪人类全部生活之中,赫然的形成毁灭人类力量最危险直接原因。如果说我们将人类自身创造的核武器以及战争作为毁灭人类另一个原因。那么,当前的生态恶化和不安全环境正是加速这个灾变时代到来最为根本原因!因此,人类必须要正视我们所处的困境与危险,加强全球化生态安全与应变环境灾难协作与相互支援机制,积极应对全球化自然环境与生态衰退现状。在国际间环境安全普遍受到危机前提下,在生态环境全面衰退面前,人类在遭遇环境灾难一次次毁灭性的打击面前,只能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有效协作与配合,才能逐步地改善人与环境之间关系。

一是,全世界的人们必须清醒的意识到,人类环境灾难濒临我们带给我们毁灭性打击,让我们付出沉重生命代价。这是一种自然对人类行为普遍发出警示的结果。不论在东西方社会,多种自然灾难都会以迅猛的方式侵害我们,让人类共同经受一次次环境灾难地考验!

二是,人类预警和防范非环境安全机制被动与麻木状态,说明我们虽然有快速与便利人工环境系统,但是并未能够建立起防范和预警自然环境灾难有效机制。面对多种自然环境灾难袭击事件,不论是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都面临此种问题困扰。因此,共同防范自然灾难与环境气候异常化成为国际间合作机制共同目的。

三是,尽管,我们人类设计了许多完美人工环境系统,但是,在自然环境遭遇“非安全”状态下冲击,人工环境与系统的脆弱性显现为不堪一击结局,导致了人类每一次在自然灾难面前都陷入到紧急与措手不及状态,它使人们必须反思,太多干预自然环境而带来后果,改造自然或毁坏环境带来报因,是任何一种人工环境与系统都难以抵御的。

四是,每一个区域性的环境生态灾难,都是全球化环境恶化与极端事件爆发的其中原因之一,环境生态的整体性凸显了跨地域与跨国界性质。当代国际社会认同生态整体思想与环境共同安全还未能成为世界的主流,这仍将是人们不能够携手共同防范自然灾难根本原因。

五是,人类面对衰退的环境安全,还没有充分地认识到与自己过度开发与消耗自然资源有关,正是由此引起了局部地区性环境灾变加剧,也给全球化自然环境安全带来明显的下降局势,导致灾难不断濒临我们。谁都不想放弃物质财富追求作为改变人类生活方式唯一变革途径;因此,环境“非安全”与生态毁灭性循环恶化趋势,还将继续延续或影响整个未来国际社会。

六是,国际间防范、预警生态“非安全”环境的机制缺失,必将带给人们更大的环境灾难,这是因为各国都站在自己立场上和经济利益角度,对待自然灾难与环境退化,谁都不会下气力解决跨区域性或国际间生态与环境究问题。因此,国际间与地区性环境保护与防范是一个真空地带、模糊地带、灰色地带,如果国际社会在减排二氧化碳方面不再进行制度化约束,那么,全球气候变暖局势将会更加显而易见,这是带给环境灾难主要原因之一。

七是,人们应该尽快研究全球化各种灾情和环境不安全发生之后状态与后果,建立相互支援和协作和帮助救援体系,承担起各自责任,做出应急反映,采取有力措施,实施可行的方案,只有当全人类共同携起手来面对全球化与局部化自然灾难时,人类才能积极有效地抵抗环境继续恶化结局!

人类社会已经进入到一个自然灾难普遍爆发时机,对物质财富追求与过度消耗造成了环境资源毁灭根本原因,它不仅造成了人类精神堕落与道德下降的普遍危机出现,也造成了生态灾害不断发生。自然灾变濒临人类社会,它将成为今后国际社会面临的主要问题,全世界都将为此作出更多的努力,以解决或寻求人类面临环境危险中——求其长久生存以及寻求另外一种生态文明选择!在决定人类未来选择走向上,人类必须要重新正视:我们人类到了一个生态文明转折重要历史发展时期。没有什么上帝告诉我们如何采取行动!没有什么侥幸可以避免这一次灾难结局。只有依靠人类生态智慧,重新思考与调整、或改变整个人类物质文明方向,改变与环境背离的这种盲目性文化抉择与追求,或许我们才能寻找到一个全球生态文明的发展道路。(2010年1月11日星期一)

第二篇:人类行为与自然灾难

人类行为与自然灾难

安第斯山脉的蝴蝶拍动一下翅膀,孟买就会起龙卷风,这是对混沌理论的通俗概括,它形象地描述了几乎注意不到的微小事件的组合,甚至可以导致一场巨变。在疾病的世界,任何微小的、随机的、分子级的病菌基因改变,都相当于蝴蝶翅膀的一次拍动,它所引起的传染病便是能摧毁生命、使.陷入极大混乱的龙卷风。生态学家和环境保护主义者很久以来就在劝说我们,要以同样的方式看待自己与自然界的关系。甚至对动植物和人类之间无限复杂的关系网的最微小的触动都可能产生不可预见的甚或灾难性的后果。我们故意冒险地干预自然界:我们不仅会目睹直接可见的后果——例如物种的灭绝——而且我们也将承受更加不可捉摸的力量对我们生存与健康的影响。

伪装的诅咒

正如我们已经见到的,药物、疫苗或对病源的控制往往给疾病以迎头痛击,至少部分战胜疾病。然而人类生活方式的变化很容易释放出以前隐藏的微生物,或者把它们携带到世界的其他地方。霍乱在现代传播的故事,尤其它1991年在秘鲁利马的突然爆发,显示了看似明显无关的人类行为,其影响累积起来,最后会导致一场多么惊人的流行病,甚至更加严重的后果。为了理解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我们需要探索一下几年前是什么导致了北海和墨西哥湾中成千上万海洋哺乳动物的死亡。

在这种环境网络中氯工业是关键的一环。60年代初期以来,生态学家和“绿色和平”战士就一直将氯视为许多野生动物疾病的病源。1962年雷切尔·卡森里程碑式的著作《寂静的春天》向世界通报了滴滴涕这样的氯化物杀虫剂的危害。但是这只是统称为有机氯化物的整体大家族中的一员,自30年代起它们便大范围应用于工业和家庭用品的生产。除了用于生产各种各样的杀虫剂之外,有机氯化物还是许多溶剂、推进剂、冷却剂、快餐食品包装和隔离泡沫(这些都含有氯氟碳或CFC)的基本成分,还有聚氯乙烯塑料(PVC),它们广泛用于制造绝缘材料、衣料、建筑材料、各种形状大小用途的容器,以及多氯联苯PCB这样的添加剂,其抗高温、耐燃及不导电性使它应用于霓虹灯、水力设备,最广泛的是用作变压器绝缘液。

在认识到有机氯化物的危害并不再生产这类材料的同时,它们却找到了通往海洋、大气层和土壤的途径。例如,据估计到1990年止,人类生产出的多氯联苯PCB已达120万吨,相信有31%流入了大海和土壤。其余的仍在使用、贮藏之中,或埋入土壤——据测单是英国每年便有600吨。最初发明有机氯化物产品的时候,因为其化学反应上的惰性而被尊为“神奇的物质”——它们不与任何其他的化学物发生反应,因此被认为是特别安全的。这种惰性意味着它们在任何环境中很长时期都不会发生变化。

然而,它们未被预见到的特性之一,是对生物肌体脂肪的亲和力,它们很容易在脂肪中溶解。这意味着它们一旦释放便会进入食物链——

例如,一开始它们寄宿在微小的海洋浮游生物中,不变地传给以浮游生物为生的鱼,再传给以鱼为生的更大的鱼,直到传给哺乳动物。在这食物链的每个环节上氯化物会越来越浓缩。鱼类体内有机氯化物的浓度比它所生活的水域高15.9万倍,北极熊体内积聚的含量是它周围环境的30亿倍。所以远离工业以传统方式生活的因纽特印第安人,会在身体组织中积聚极为可观的氯化物——因为在一生中每条鱼都会吃下几百万的浮游生物,一条海豹会吃下几万条鱼,而因纽特人会消耗掉成千只的海豹,在海豹美味的脂肪里就潜藏着污染物。有机氯化物不但可以通过食物链传递,也可以直接由父母传给他们的后代。他们先是在子宫里遭受污染,随后又吸收了.中的毒素。

人们逐渐发现PCB可以阻止动物的内分泌,如大海鸥、海豚和水貂,很容易导致各种癌症、免疫系统缺损、性发育失调、神经系统及肝肾的损坏。这些现象的产生是因为氯化合物干扰了基因的功能。1992年,在关于大西洋东北部污染的国际政府间会议上,绿色和平主义者总结了这些化学物对人的影响,该报告写道:

现在在工业化国家,很容易于人体脂肪组织中检测出PCB的存在。在荷兰的研究表明人体中的PCB,与其他有机氯化物不同,并不随时间消逝而减少。美国各地都有关于PCB在人体中存在的报告。尤其在大湖区,被PCB和其他有机氯化物污染的鱼对人类造成了很大危害。在威斯康星对钓鱼者的测试显示,食鱼量大和血液中PCB含量高有极大的关联。感染的妇女患贫血、浮肿和传染病的机率非常之高。受到TCDD(四氯二苯并-P-二恶英,除草剂中一种剧毒杂质)污染有使致癌率升高的危险,有些有机氯化物也会刺激妇女患乳癌。患乳癌妇女乳房脂肪中的滴滴伊(滴滴涕失效后生产的另一种杀虫剂)和PCB含量比正常妇女高出50—60%。

食用受PCB和其他有机氯化物污染的密歇根湖鱼的妇女所生的孩子,与不吃湖鱼妇女的孩子相比,出生时体重轻、头围小、协调性差。5至7月后的测试表明,这些婴儿的视觉识别能力也很差。流通到以.中的PCB也对儿童健康有着潜在影响。

有一些报告表明男性生殖系统异常与血液中PCB含量升高有关。精子数量少也与精液中存在PCB有关。

绿色和平主义者给自己的档案取了个合适的题目:《小剂量下的死亡》。和其他研究一样,它证明,总体而言,全世界人口的免疫力都在不可避免地降低。毫无疑问,如果再次发生14世纪黑死病那样大规模的剧烈传染病,它在今天遇到的抵抗将远远少于六世纪前。

就在绿色和平主义者提出这份报告的同时,环保科学家们找到了1988年和1990年间灾祸两次袭击不同种类海洋哺乳动物背后潜藏的复杂原因。1988年初,北海北部的海港海豹开始死亡;有两年时间在北爱尔兰到波罗的海沿岸都能发现死海豹。总共有1.8万头海豹,或该水域60%以上的海豹死亡。它们是被一种麻疹病毒所感染,这种病毒不久便命名为PDV—1,但它完全是此类病毒的一个新变种。(麻疹病毒可以导致麻疹、牛瘟和犬瘟热。)这些海豹体内包括PCB在内的有机氯化物含量极高,它们的免疫系统受损。无法应付这罕见的病毒,它们成批成批地死去。

1990年,麻疹病毒发动了另一波攻击。宽吻海豚、白鲸、大西洋海豹和海豚的尸体出现在北美洲的东岸,尤其是墨西哥湾和巨大的密西西比河口。这些动物显示出相同的麻疹病毒感染,相同的有机氯化物污染,相同的免疫系统失灵。

科学家们一致认为,北海海豹和墨西哥湾海洋哺乳动物易受感染是有机氯化物的污染所致。海洋生物学家认为,对北极水域鱼类的过度捕捞也许是麻疹病毒杀死北海海豹的驱动力。北极的极地海豹,由于被捕鱼业剥夺了食物来源,便向南移动寻找食物,由此与北海的港口海豹不期而遇。科学家们推测,那时,极地海豹所携带的自身对其有免疫力的麻疹病毒,便跳到了免疫系统已受损伤的港口海豹身上,并将其毁灭。但是在墨西哥港,有另外一种力量扩大了有机氯化物的影响。正是它为利马霍乱的爆发提供了线索。

1990年中西部和密西西比峡谷的降雨量非常之大,暴涨的河流倾泻进墨西哥湾,裹挟着大量的杀虫剂、化学物质和人类与动物的垃圾。正如尽人皆知的北海的严重污染一样,这种洪水泻入海中也是美国海岸死去的海洋动物体内有机氯化物存在的一个原因。这也很好地解释了它们免疫系统缺损的原因。

海浪上的死亡

1990年,在卡罗莱纳海岸,人们发现水中出现了巨大的红色海藻群落。这些既非植物亦非动物的小生物在所有海洋中都是自然和正常的,但是污染——尤其来自氮磷肥废物的污染——对它们会产生一种称做“加富过程”的作用。形象化的说法就是“快乐地发胖了”,加富过程的定义是植物或动物突然变得不正常的茂盛和茁壮,它惊人地扩张,往往有损于在不稳定的“自然平衡”中与它共存的动植物。海藻也不例外。一族海藻可以消耗水中大量的氧气,只给它邻近区域的其他生物留下贵重的一点点;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繁殖季节,鱼苗和鱼苗赖以为生的小生物的数量都会严重减少。有些海藻也许是为了防卫以它们为食的浮游生物而释放出剧毒,这些毒素可以杀死海洋生物或使之生病。例如,1988年5月初,北海出现了一族世界上曾经有过的最大的水藻。它最后覆盖了1000公里的海岸线,从挪威的斯塔万格一直向南延伸到丹麦。就像每公升含有成百万海藻细胞的浓雾,它每天以50公里的速度增长。动物学家马尔柯姆·麦克加尔文描述了它和它的毒素所造成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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