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在穷与富的鲜明的对比中总会说到穷人的任劳任怨和埋头苦干的精神
在穷与富的鲜明的对比中总会说到穷人的任劳任怨和埋头苦干的精神。而富人永远都表现出一种不屑的神色,导致他们与神机的擦肩而过。也许神话本身就是为了宣扬神明的仁慈和对穷人的关照。但可以把神这个本体当成一种潜在的可能(意识)来看,这是只存在于劳苦人民的深层潜意识中。它是为穷人量身定做的,包括思想行为种种都只能是穷人才能表现出而富者必然不可能有的。结果是神明只给予他们一盏明灯,仿佛是只为他们准备的明灯,一直通向幸福美满的天堂。这种下意识的实现弥补了现实的缺憾,可以说这神明就是穷人理想中的上帝。由此联想到一个问题,神是如何产生的,是从这种迫切需要的上帝形象中脱胎出来的吗?神是穷苦人的理想的变形体,它们是思维的组合而非实际的组合,人类不能实现的都由神来完全实现。不过可悲的是人类过分夸大了自己的理想,夸大还不过分,过分的是将其异化了,反而颠倒了自我主体与加工客体的关系。于是在不知不觉中真的相信了上帝的力量,相信了上帝的无所不能,更可怕的是由于盲目的崇拜导致的丧失、排斥、否认自我的行为。人类一边放大自己理想的变形体,一边又极力贬低自我的现存实体的任何行为。因此这个可悲的理想体反而超越了原本真实的自我个体,并对其实施严酷的统治,甚至施以打击扼杀的手段。不过从另一方面看,理想体的存在与神话趋向也是必然的。正如故事中的穷人,无论神明出现与否,给与他帮助与否,一切都无关系,重要的是穷人在现实世界一次次面临精神困境时,他有一个自我假想自我支撑的个体存在——神明。物质世界哪怕一贫如洗,但精神世界只要一垮,什么都会完蛋,这种假想体的存在就是起这种推动与延续作用的,无怪乎千百年来无论哪个民族,哪个部落,信仰的文化从来不曾中断过。上帝也好,真主也好,甚至太阳图腾、龙图腾也好,都是这种精神文化追求的最高表现。因此读一部神话史就是读一部精神史,一部民族的精神史,它是对现实的一种间接的反馈,崇拜图腾意识就是这种民族力图超越现实意识的反映。一个民族的现实世界越是不堪,相反这个民族的文化活动可能越殷实、丰富多姿,这个民族的信仰文化就会越牢固、越能传承久远。这可以说是一种普遍的社会心理特征,现状限制了人们的现实乐趣使得情感无所皈依,因此想像的领域就特别活跃,借助于神秘的想像世界表述,也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也许能这样理解。由于是思维的产物,神的崇拜理所当然地不同,因为所谓神不过就是居住在人们的心中为人们所向往和追寻的一种梦的影子,因此神性也是特定的人性的表现或是某种特定人欲的体现。它们与现实是密不可分的,现实的脆弱必然导致神的强大、无与伦比,正因为现实的不能导致了神的无所不能。因此神话一反常态认定水神为太阳神的上司也就不足为奇了——古巴比伦特殊的地理位置和环境(水资源缺乏)使原始民将水看的极为宝贵以至于无上的崇拜,由此衍生出水崇拜也是正常的。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水从身体乃至心理都限制塑造这一方人,这话一点不差。原始神话多以农事生活为主要题材,表达原始人民的简单而又或艰辛或多彩的日常生活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