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工厂员工建国60周年优秀征文
忆起布票
先前有布票、粮票、白糖票、煤油票……
认识布票,是在爷爷放钱的木箱里,一尺、二尺、五尺……有好多种面额。那时我尚小,但我明白爷爷收捡布票是为了买布。每当生产队里按人头将布票分下来,爷爷会认真地把布票藏在木箱里。
那时,买布除了要钱,还要这种布票。有多少布票,你才能买回多少布。我看见供销
社的售货员,每天临关门时,会把收到的布票按面额分类,整整齐齐地粘贴在报纸上。供销社也是凭借钱和布票,才能把布买回来的。
有一次,父亲从供销社买回一段“老子布”。大抵剩下的几尺不好卖,售货员没有按布票的尺数卖,而是一并卖给了我父亲。父亲回家后,很是高兴,好像赚了蛮多便宜似的。还说答应给售货员一段梓树,供她做家具用。后来父亲当真锯了一段梓树送给她。这件事在我记忆中很深刻。
那时除了政治因素,布票产生的最大原因不外乎布的生产难以满足人们的需要。于是,在院子里,就有人栽麻纺线,织麻布;就有人用难闻的染料水,染褪色的衣裤;就有人像收捡宝贝一样,收捡碎布,用来缝补衣裤,做布鞋,粘鞋垫……
而如今,人们不但不凭布票买布,而且可以很方便地挑选到称心满意的布料,可以随时到琳琅满目的商场里,买到各式各样的衣裤鞋袜。凭布票买布已经成为一段往事,但布票留给我的思索却久久不能淡忘。
第二篇:工厂档案员建国60周年优秀征文
化验室主任
从1995年进水泥厂,到2004年企业停产改制离厂,刚好9年。在这9年里,我认识了一个大家都叫他汪老头子的人。
刚进厂那会,也许因为字写得还算规范工整的缘故,我被临时安排在组织干部科整理档案资料。这使得我有更多的机会从文字上来认识一些人,其中有一个从1958年建厂一直还在厂工作,当时任化验室主任,历年多次被评为各级优秀共产党员、劳动模范的名字——汪礼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组干科长来指导我工作的间隙,有意打听起了他。哦,汪老头子啊,我们厂1958年始建的那批人现在只有两个还在上班,其中一个就是他。我们厂是把一个山坡全部靠人工挖平,建起来的。那时条件非常的艰苦,生料全靠工人双手搓成坨,用的也是土窑,直到后来我们拥有了湖南省第一台机械化立窑。他所在的化验室主要负责全厂的质量管理工作。他没读多少书,但脑子灵活,喜欢钻研。他用的那个计算器,经过他自己重新改装,有好多的功能,别人按一般的情况是用不了的。从此我记住了他的名字。
1996年元旦过后,我被安排到车间锻炼。有一次上晚班,大概凌晨一点多,我看见一个陌生人在调矿渣进料的转盘。我就问班长,那人是谁?哦,是汪老头子。这个时候还来车间动这个干嘛呢?班长回答说,矿渣掺入量既关乎产品的成本,也关乎水泥的质量。掺多点矿渣可以降低成本,但对质量有影响。掺少点质量会好些,但成本又高些。他啊,经常半夜三更到各个车间看看,发现问题一般会叫操作工当场纠改,有时操作工不正确的话,他会亲自动手示范,直到操作工完全掌握为止。他既细心又有相当的耐心,脾气好得很。大家不怕他,但相当的佩服和尊重他。看见汪老头子朝我们走来,班长也赶紧朝他走去。我尾随在班长后面,看清了他那张防尘帽沿下带着皱纹的但比较白净的脸,个子一米六左右,身体单薄瘦削。待班长和他打好招呼,我也望着他那一双不大、但炯炯有神的眼睛叫了声“汪主任好”。他微笑地朝我点了点头,又交代班长说了些要注意及时合理掺石膏之类的话。地地道道的、一口纯正的后山话,我听得很清楚。我老家在南岳的南边,即俗称的前山。后山是指南岳的北边,后山话跟前山话音不一样,但因为从小听,所以感觉也很亲切。他走出车间门口,脱掉帽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谢了的头顶在路灯的照耀下还闪出了光来。
在车间呆了还不到一个月,组织干部科一纸调令把我调到了企业管理办公室当干事。我主要的任务是起草厂里的经济责任制考核办法并每月进行考核。那天上午报到,我办公室的头儿简单说了些我的工作职责范围后就开始交给我一项工作,起草当年的经济责任制考核办法。头儿说,往年应该在元旦前就制定出来了,因为另外一些工作耽误了,所以在过农历年前这几天得抓紧时间弄好。我遵照头儿的指导,到财务科和统计室搜集了一个下午的数据,并参照前一年的考核办法,加了一个晚上通宵的班,五大车间的经济责任制考核办法初稿就出来了。在我搜集的数据基础上经过分析计算,有些关键考核数据与上年考核指标有比较大的出入,就没填上,先空着了,分析和计算结果另附稿子说明。一大早把稿子交给头儿,并说明了那些数据没有填写的理由。从头儿的表情看,是非常满意的。他一边看稿子的同时一边填上了空白的数据。接着打电话通知五大车间的主任和化验室主任,说在开厂长办公会议讨论考核办法前,我们先开个碰头会,就某些产量、质量以及能耗指标讨论下。在会上讨论时,五大车间对指标标准定得是否过高提出了很多问题,气氛很是激烈,头儿甚至几次把我分析计算的附稿给他们传阅。这是我没有料到的,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错了。但仔细一想,与每个车间和员工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这也正常。汪老头子也看了初稿和附稿,他是唯一还一声未吭的,除了作记录的我。头儿散了一圈长沙烟,汪老头子你有什么看法?他深深地吸了口烟,说这次考核办法有了一些新意。比如过去定基本产量,大家比较接受的是在月平均的基础上加一点,这次是通过计算盈亏平衡点来确立指标,使他看到了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很大不同,这种不同也体现到了我们的管理当中来了,这一点值得肯定。就质量指标来讲,以国家标准为基准考核指标,这是一贯作法,大家应该毫无争议。争论在质量不合格的产品采用一票否决制,不计产量,奖罚力度在上年的基础上各提高了十个点,我是完全赞同。质量是企业的生命,特别是我们的水泥质量事关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无论计划经济时代还是现在的市场经济时代,抓好质量这一点上永远不能改变和动摇,很高兴看到大家质量管理意识的深入提高并落实到实处来。经他这么一讲,大家的争论就停止了,并很快初步取得了一致意见。我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也佩服他说话从大局着想,公正、公允,不失偏颇。
1997年底,由于受大的经济形势影响和自身的一些经营管理不善,企业出现困难。结合当时现状,按市经委的指导意见,企业走上了租赁经营的路子。由于管理体制的改变,企(本文来自中http://www.xiexiebang.com 转载请注明!)业很快又重新焕发了生机和活力。当时汪老头子已经被租赁经营的老板聘为公司副总经理兼化验室主任,我也当了个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所以知道了下面二次精彩的对话。大概是1998年上半年,有一次,老板在会上问他,我们生产的水泥是普通硅酸盐水泥,为什么不是高级硅酸盐水泥呢?看来你汪老头子也要加强学习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开拓创新、与时俱进啊。大家哄堂大笑。他也笑了,回答说,老板你是做食品行业出身的,提出这个问题不奇怪。他又不紧不慢解释起这个最基本的名词来。凡由硅酸盐水泥熟料、6%-15%的混合材料及适量石膏磨细制成的水硬性胶凝材料,称为普通硅酸盐水泥,简称普通水泥。水泥种类很多,按性质和用途,通常可分为一般用途(普通硅酸盐水泥、矿渣硅酸盐水泥等)和特种用途水泥(快硬水泥、大坝水泥、膨胀水泥、油井水泥等);也可按组成分为硅酸盐水泥、铝酸盐水泥等。哦,原来是这样,老板也笑了,那质量我就放心地交给你管了。汪老头子也适时表态说,人家的水泥只能砌墙,我们的水泥保证100%能倒梁。还有一次,2003年衡阳发生了11.3大火灾,牺牲了20个消防官兵,堪称建国以来死亡消防官兵最多的一次。老板听说事故原因里有水泥不合格,就在会上担心地问,那里是不是用我们牌子的水泥呢?大家心里也没底,没有一个吭声的。只有汪老头子面带笑容地说,这个你放心,只要是我们厂里出去的水泥,只要是从我手里出去的水泥,我敢100%保证没问题,如有问题,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坐牢我去。事后消息表明,果然不是用我们厂生产的水泥。
“真金不怕火炼”,一个从事了多年水泥质量管理工作的老化验室主任,在关键时候能从容地说,我敢100%保证!他就是这么一个从事水泥制造事业、管理着一个国有中一型企业产品质量的小干部。
第三篇:工厂女工庆祝建国60周年征文
儿子的补丁裤
儿子穿在外面的裤子大约有两种:一种是运动裤,一种是牛仔裤。运动裤质地较薄,不太好补。牛仔裤质地厚实,可以补。所以,他的牛仔裤差不多条条有补丁。
比较容易坏的地方有三处:膝盖、裤袋和裤脚。膝盖处可能因为坐的时间较长,膝盖和课桌摩擦较多;裤袋处大约是因为口袋里有钥匙的缘故;裤脚则是因为运动较多,和地面
摩擦多所致。除了这三个地方容易坏以外,其它地方都挺好的。
每当有一处地方坏了,他就让我拿到街上去请人补一下。补好了再穿。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
更好玩的是,经常有同学向他讨教:“在哪儿买的?我怎么没找到啊。”
每当这时,儿子总是自豪的一笑:“绝版!全世界仅此一条!”
甚至,去南京大学参加物理、化学奥林匹克培训、比赛,穿的也它们。
我劝他:“破裤子在家里穿穿就算了,反正没人不认识你。出去就买条新的吧。”
他说:“没事,出去反正没人认识我。”
裤子虽破,比赛成绩还可以。
因为补的次数多了,补裤子的师傅常常笑我太抠:“就一个小孩,还让他穿破衣服!你们拿的钱留着垫枕头啊?”
我也笑笑:“虽然是一个小孩,勤俭节约的传统不能丢啊。”
想想我们小时候:“新老大、旧老
二、缝缝补补给老三。”那时候穷啊!想穿新衣服可能吗?
直到现在,我们已经成家立业了,小时候穿过的衣服、鞋子,老妈还宝贝似的留着。每年晒伏的时候都要捧出来晒。
那些补丁驮补丁的小衣服、小鞋子,在妈妈眼里,就是小时候的我们啊。
每一件衣服,每一双鞋子,都有一段故事。
常常,碰巧,晒的时候,我们在家。老妈就会随手拿起一条裤子对我儿子说:“这是你妈小时候穿的。裤脚边的这第一圈补丁,是因为她个子长高了,接上去的。这第二圈补丁,是因为后来又长高了再接上去的。”
“颜色怎么一样啊?”儿子问外婆。
“那时候买布要布票,没有多余的布。等到要加长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布条接上去。哪儿还管它颜色不颜色啊。能找到就不错了。哪像你们现在,吃穿不用愁,要什么有什么啊。”
现在的补丁裤,简直成了时髦。而不远的过去,补丁裤既是物资匮乏的表现,也是艰苦朴素的象征。是啊,现在的日子,和过去不能比。再过60年,日子又会是怎么样啊?
第四篇:电力员工庆祝建国60周年优秀征文
一家三代人
今年恰逢新中国成立60周年,举国同庆,祖国到处呈现和谐繁荣的喜人景象。自国家电网公司开展了“迎祖国60华诞,展供电服务风采”主题活动以来,勾起了我对电的无限记忆。与电的情缘让我万千感慨,思绪漫延开来,在脑海中就犹如回放着一部经典的生活片。
我从记事开始,家中使用的是煤油灯,全家人挤在不足20平
方米的两间木质瓦房里,1976年的一天,村里来了几十个电力施工人员,帮我们村架设了高低压线路,尽管电杆是木质的,变台是土墩子,但用上电的感觉真好,心想再也不用在煤油灯下写作业了,但那时候由于电网很差,电压极其不稳,电线还经常断线,弄的村民都望电兴叹。父亲作为村里的知识分子,义不容辞地担当起了村里的维修电工,由于当时设备、线路、工具都比较简陋,父亲忙前忙后也无法改善村里的供电质量,但是父亲辛苦的付出得到了村里人的赞赏,一家人都觉得在村里很有面子。
时光如梭,1986年我已从不知愁滋味的懵懂少年,成为充满青春活力的青年,怀着对未来的憧憬,这年11月,受父亲的影响,我进入刚刚组建的小镇水电管理站工作,这在当时引起不少同龄青年的羡慕。在电管站上班可是“金饭碗”,那时小镇电压逐渐稳定,停电现象不再频繁。但当时,农电属地方管理,服务不够规范,管理跟不上,甚至存在一些“电霸”作风。记得上班一个月左右,父亲在一次闲聊中对我说:“你是从农村出来的,做人要厚道一点,对村民一定要好。”父亲的这句话,我知道份量,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已记在心间二十多年,并且也按父亲的要求去做了。当初,只知道做电工很“吃香”,参加工作后,经常和师傅一道翻山越岭,涉水淌沟,进行野外作业,而当时的施工工具非常简陋,这时我才知道当一名电力工人是多么的辛苦。但每当我看到山村傍晚次第亮起的灯光时,看到劳碌的村民忙了一天围在一起聊天、看电视时,我心中的骄傲就油然而生,我也体会到,电工这一职业既辛苦又神圣,打这以后我对电工部门埋下了一份深厚的感情,也为自已是一名电力员工感到无比自豪。
1999年,国家农村电网改造的春风吹到小镇,我参加镇上所有的农网改造工程,“户户通电”工程,在农村,我目睹了电网日新月异的变化,也见证了日渐坚强的电网给老百姓带来的喜悦。现在,以前家家备有的小油灯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式样的电灯,空调、冰箱、洗衣机在农村也随处可见,电力给广大农村创业致富装上了腾飞的翅膀,我再次为自己是一名电力工人而自豪。
如今,大学毕业的儿子也光荣地考进了电力部门,成为一名电力员工。应该说,是电力凝集着我们一家三代人的情缘。电力事业的迅速发展,正是新中国成立60年来,祖国各项事业的飞速发展和国富民强的有力见证。
第五篇:教育局建国60周年优秀征文
回放记忆的欢歌
十四年前,我有幸参加了我们县为纪念毛泽东主席诞辰一百周年的文艺汇演。
为了练好我们的演出节目——《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这一大合唱,我们教育系统代表队,在县教师进修学校排练了好几个月。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傍晚,我们参演人员个个西装革履,淡状浓抹。夜幕降临之际,我们随
各代表队循序来到县大礼堂的后院。在礼堂的后院,大家跃跃欲试,都迫不及待了……
十九点三十分,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汇演正式开始了。
大型歌舞——《毛委员和我们在一起》,首先拉开了文艺汇演的序幕。宽大的礼堂,顿时唱响了纪念毛泽东主席诞辰一百周年的雄浑之歌。阵阵歌声此起彼伏,前一曲余音未尽,后一曲又高歌起来了。《北京的金山上》刚刚谢幕,舞台上又迸发出《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舞台上的节目,一个精彩一个;舞台下的掌声,一阵热烈一阵。
——随着一阵优美的序曲,我们的代表队闪亮登场了。
“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伴着那深情的乐曲,随着那优美的旋律,我们的引唱员引吭高歌了,我们的大合唱开始了。
当那深情的乐曲叩开我们心扉的瞬息,当那优美的旋律撞进我们神经中枢的刹那,我们的热血顿然沸腾起来,我们的激情倏尔奔放起来。
“春风最——暖——,毛主席最——亲——……”
伴着深情的乐曲,随着优美的旋律,踏着铿锵的节拍,我们都尽情地亮开了歌喉……澎湃的心潮在歌声中激荡,满腔的热血在歌声中奔腾,燃烧的激情在歌声中飞扬。
“是您砸碎了铁锁链罗——,奴隶翻身——做主人——”这铿锵的声音,这肺腑的心声,就似燎原的星火,喷薄的火焰。不仅点燃了我们的情,还迅疾地点燃了观众们的情……唱罢唱罢,台上台下都不约而同地纵情高歌起来了。高歌燃烧的激情,高歌心底的亢奋,高歌肺腑的心声。
歌在激情中欢唱,情在歌声中碰撞。这是情的共振,这是心的共鸣。
霎时间,礼堂成了歌的海洋。到处都流动着恢宏的歌,到处都激荡着雄浑的歌,到处都飞扬着激昂的歌。我们都被卷入了歌的漩涡,我们都被卷进了波澜壮阔的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