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早族”的艰难辞职抉择(写写帮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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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跳早族”的艰难辞职抉择(写写帮整理)

“跳早族”的艰难辞职抉择

2009年全国至少有228万毕业生成为跳早族预计2011

年将增加500万
他们在工作半年内离职发展空

间不够、薪资福利偏低和想改变职业和行业为主因
半年前,刚毕业的他们带着无限憧憬迎接了人生中第一份

工作;半年后,他们中超过1/3的人却因为各种原因,辞

掉了旁人看来得之不易的工作。但他们还是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我敢发誓这个决定比马化腾的艰难得多。
2010年6月,国内高等教育领域权威调查机构麦可思曾发

布《2010年就业蓝皮书》,蓝皮书上说,有38%的2009届

大学毕业生在工作半年内离职,其中近9成毕业生是主动

离职,社会上称他们是跳早族。
今年10月30

日晚上,在广州大学城南区的小湘汇酒店里,10多个本科

毕业半年不到的男生正聚在一起喝酒,他们都来自大学城

内的一所名校。这次聚会的议论焦点,是其中一个男生小

胖不久前在2009年全國至少有228萬畢業生成為跳早族預計2011

年將增加500萬
他們在工作半年內離職發展空

間不夠、薪資福利偏低和想改變職業和行業為主因

半年前,剛畢業的他們帶著無限憧憬迎接瞭人生中第一份

工作;半年後,他們中超過1/3的人卻因為各種原因,辭

掉瞭旁人看來得之不易的工作。但他們還是做瞭這個艱難的決定,我敢發誓這個決定比馬化騰的艱難得多。
2010年6月,國內高等教育領域權威調查機構麥可思曾發

佈《2010年就業藍皮書》,藍皮書上說,有38%的2009屆

大學畢業生在工作半年內離職,其中近9成畢業生是主動

離職,社會上稱他們是跳早族。
今年10月30

日晚上,在廣州大學城南區的小湘匯酒店裡,10多個本科

畢業半年不到的男生正聚在一起喝酒,他們都來自大學城

內的一所名校。這次聚會的議論焦點,是其中一個男生小胖不久前在

第二篇:【留学回来好找工作吗】大学生工作半年辞职成“跳早族” 明年将增5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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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回来好找工作吗】大学生工作半年辞职成“跳早

族” 明年将增500万

半年前,刚毕业的他们带着无限憧憬迎接了人生中第一份工作;半年后,他们中超过1/3的人却因为各种原因,辞掉了旁人看来得之不易的工作。但他们还是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我敢发誓这个决定比马化腾的艰难得多”。

2010年6月,国内高等教育领域权威调查机构麦可思曾发布《2010年就业蓝皮书》,蓝皮书上说,有38%的2009届大学毕业生在工作半年内离职,其中近9成毕业生是主动离职,社会上称他们是“跳早族”。

今年10月30日晚上,在广州大学城南区的小湘汇酒店里,10多个本科毕业半年不到的男生正聚在一起喝酒,他们都来自大学城内的一所名校。这次聚会的议论焦点,是其中一个男生“小胖”不久前在“QQ空间”里写的一篇日志《青春》。

小胖大四的时候,被保研本校成功,得以继续在大学城读三年的硕士研究生。他本科所在的宿舍一共住着4个人,和他同个宿舍的三位室友在今年6月前都找到了工作,但小胖的这篇日记《青春》,却讲述了这三位室友的辞职故事。

小胖的日记:青春总是不如意

10月29日凌晨,小胖在键盘上敲打下了日记《青春》,文字很平实,但让班里许多同学动容。

“我的舍友阿乐,刚刚辞职。之前那份工作,实在毫无前途,日复一日的机械重复,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再加上老板又讨厌,于是辞掉,义无反顾。之前他还只是试用,底薪才2000,转正之后是2600。他算是做广告的,可这并不是他喜欢的工作。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割舍,这是阿乐最后做出的选择。今晚417宿舍聚会,阿乐喝了许多酒,他红着脸,对我们说:‘我真的好迷茫,不知道未来在哪里。我现在只知道自己不想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但却不知道未来将要做什么,什么适合我。’”

“我的舍友老曹,也是刚刚辞掉了工作,之前他是在一家房产代理公司工作。待遇还不错,如果够努力,表现好的话,那么一个月挣到8000多也正常。但是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也有茫然的时候,感觉自己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却没有成就感。另外,单位人事也实在是复杂。老曹说,接下来当然会去再找另一份工作,在找下一份工作之前,他要好好休息下。他有好多的想法,好多的事情,都想去做,他想去旅游,他想去买单反,他想去看看这个世界。但是,天气变冷,他又畏寒,旅游似乎不能成行,单反太贵,还需要再攒钱,看看这个世界太抽象,他决定先看看广州。”

“舍友铨铨也是刚刚辞职。辞职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不是他喜欢的工作,说起来,他的工作不错,他是做业务的,一个月如果能签下两个大单,就能拿到2万到4万。就在辞职的前两天,他手上正好有两个客户,很有希望签下来,想了很久,终于放弃,因为他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不是金钱这么简单,他希望能有自己喜欢的工作,喜欢的环境,喜欢是最重要的。接下来的打算,是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同时准备考公务员,目标是能考到深圳。”

“这就是我的朋友们的青春,迷茫但又必须要走下去,世事总不能如人意,要么没钱,要么不喜欢,要么太累,要么干脆没工作„„”

辞职理由:不知道想要怎样的生活 海归求职网(www.xiexiebang.com)-专注留学生海归求职培训辅导服务

谈及辞职的原因,阿乐苦笑着说:“如果老板看不起你,你表现得再努力,也是没用的。我可能是表现得差,但绝不会像老板说得那么差!”阿乐说,他工作的单位是一家刚刚成立不久的广告公司,但他几乎每周都会被老板拉去训斥,有时候仅仅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对于老家在江西农村的阿乐,辞职绝不是那么洒脱的。“我还有个弟弟在南昌上大学,父母都是平头百姓,这就是我的生活压力,我必须马上找到工作。”阿乐告诉记者,他已经网申了好几家公司,但石沉大海。

和阿乐相比,广州仔老曹的家庭环境就好很多了。“我辞职的原因是这个工作实在是太累了。我的父母不想让我这么辛苦,他们希望我能有时间陪陪奶奶。”老曹对记者说,对于未来,他也已经找到了落脚点。“我的一个朋友在天河开了一家期货买卖的公司,专门让内地客炒香港的期货,只要能找到客人,我的提成收入也很可观,这样我也不会太累。”

事实上,考上深圳的公务员也不是铨铨的梦想,他辞职之后,一连打了3天“dota”(一款风靡全国的网络游戏),一页公务员的书都没翻。铨铨对记者说。而他辞职后没几天,又把自己的QQ签名档改成:“认真找工,请推荐。”

“你为什么辞职?”“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不知道„„”

调查数据:去年有228万“跳早族”

套用托尔斯泰的名言,找到工作的人的幸福总是相似的,但辞职的“跳早族”们却各有各的不幸。事实上,“跳早族”早已是一个庞大的团体。2009年,全国高校毕业生总数超过600万,但有38%的2009届大学毕业生在工作半年内离职。也就是说,2009年,全国至少有228万毕业生成为“跳早族”。2010年毕业生人数630万,2011年毕业生人数660万,如果离职率不变,那么这两年,社会又会增加500万“跳早族”。

2010年6月2日,麦可思公司《2010年就业蓝皮书》发布,据其对2009届20多万名毕业生的网络调查显示,有38%的2009届大学毕业生在工作半年内离职。其中“211”院校离职率22%,非“211”本科院校33%,高职高专院校45%。而近九成离职者是主动辞职,排在前三位的原因是“个人发展空间不够”、“薪资福利偏低”和“想改变职业和行业”。

《蓝皮书》还同时发布了8个红牌警告专业和8个绿牌发展专业。动画、法学、生物技术、生物科学与工程、数学与应用数学、体育教育、生物工程、计算机科学与技术、英语、国际经济与贸易,这些前几年还是风光无限的热门专业,转眼间就受到了“红牌警告”。

专家观点:“先就业后择业”心理普遍

毕业生工作半年内辞职成风,也引起了其他教育调查机构的关注。民办教育公共政策研究机构“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熊丙奇告诉记者,他也发现国内“跳早族”人数逐年增多,并认为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三。

“第一个原因是目前大学生的就业情况不甚理想,很多学生认为就业困难,学校也常常告诫学生‘先就业,后择业’,周围的各种因素让很多学生在找工作时也感到紧张,所以毕业生一开始想找到好的工作,其实是比较困难的。所以毕业生进入单位后,往往会边工作边找工作,这是他们半年内辞职的主要原因。”

“第二个原因与用人单位对毕业生的入职培训和待遇有关。有些企业也不太重视毕业生进来后的培训和促进毕业生自身的价值体现。这造成了毕业生的跳槽。”

“第三个原因与毕业生的心态有关,现在的年轻一代毕业生往往觉得工作不适合就跳槽了,他们并不像以前的毕业生,对单位的认同感如此之强。这个现象在日本在美国也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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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ICU中的艰难抉择

生死关头,是尊重患者的意愿,放弃过度治疗,放手让他们离去,一解人生路上最后的一段痛苦?还是执著地留住他们的生命以表亲人的孝心或情义?对无数患者家属来说,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10月20日下午5时,天津某医院急症抢救室。肺心病晚期患者、82岁的黎大爷严重心衰、呼衰,血氧饱和降至40以下,命悬一线。

医护人员紧张抢救,大夫说:“不行,得上呼吸机,赶快通知ICU(重症医学科)。”家属黎明冷静地说:“不用,就在这里吧。”

大夫一愣,凝视家属,严肃地问:“你确定?”黎明点头,泪光闪现。大夫说:“噢,明白,请跟我来。”

走回诊室,大夫按程序告知家属患者病危程度,刚讲几句,护士跑来喊:“快,病人不行了。”三人跑回抢救室,心电监护仪上心跳已呈直线,另一医生手持除颤器电极板,正准备按向患者胸壁。看家属过来,医生问:“可以吗?”电击复律,抢救手段最后的一搏,不想黎明却说:“不,让我老父亲走吧。”此时他父亲双目微合,就像睡着一样。

医生一声“撤”,护士们瞬间拔掉亡者身上所有管线和仪器。这急症抢救室黎大爷来过多次,医生了解其病史,临走,他对黎明说:“别难过,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放弃抢救,尽管这是黎明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过后其心里仍是纠结此事的对与错?也是,关键时刻,黎明为何要终止对父亲的抢救?医生为何又会肯定他的选择?采访黎明和ICU内外几位医生,记者了解到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即重症医学科ICU病房每天都在上演着一种悲剧:很多重症患者,生命不可逆转地走向尽头,是各种先进的机器和大量的药物在延长着他们死亡的过程,但同时也给他们带来医疗上的痛苦。

其背后纠缠着法律、亲情、伦理和医德等诸多复杂的问题。

生死谁有选择的权力

黎大爷的哮喘史长达半个世纪。70岁那年他的病情发展为肺心病(慢性肺源性心脏病),并患有糖尿病。80岁时其病情已入晚期,常年咳嗽,嗜睡,痰量剧增且变浓,稍一活动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出现胸闷、心悸、心前区疼痛、浑身乏力和指端、口唇及四周青紫等症状,几乎已到卧床的程度。

久病成医,黎大爷感觉到自己难以支撑下去了,从去年起一遍遍恳求老伴儿和子女,说再到危急时刻,由他自己去,千万不要再给他上呼吸机。去年春节期间黎大爷住院时上过一次呼吸机,感觉很痛苦,而且脱机后并没有使他的生活质量改善。

这感觉其实他的家人也有,医生早就说过,黎大爷活到现在已是奇迹,其病情就像燃至最后的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但家人还是劝他,说凭什么不让救您?是儿女对您不好?还是老伴儿侍候不到?花费问题不用您管,要知道这不是您老自己的事情,您活着咱家就圆满、就快乐。

黎大爷叹气,你说谁不愿活?我舍得离开你们?是那活罪实在让人受不了。随即痛陈“插管”治疗的残忍。

这话儿子黎明不爱听,常反驳说,您害怕进ICU,要知道若没ICU,没那些先进仪器设备,早就没了您的今天,我们得感激人家才对。再说,治病活命,有痛苦咱忍受一点不行吗?

黎大爷说,忍?哪天你试试。如果受罪一次还可接受,关键是把我救过来,你们看到我现在活得质量比以前好吗?明知我时日不多了,你们费那么大劲儿,我受那么多罪,抢救过来又能多活几天?儿子,求你答应我一回吧。

儿子黎明每次都是摇头,黎大爷无奈地叹息。

黎大爷畏惧的多功能呼吸机,自上世纪80年代末被美国人研制出来后,让全世界重症呼吸衰竭的病死率从上世纪70年代的90%以上,降至目前的40%左右,挽救过无数病人的生命。但因它要把一根长近30厘米、直径约1厘米、弯刀形、略有弹性、顶端成楔面的管子,经患者口腔、咽部插入气管,直至支气管下端(另有一种经颈部气管切开后插入的术式),会给病人造成一定的痛苦。

黎大爷之所以没有继续生活的信念是有原因的,去年春节期间,黎大爷住进某医院呼吸科。一日他突然呼衰昏迷不醒,被推进ICU病房,插上多功能呼吸机。过去,医生除靠药物缓解呼衰症状外,别无良策。如今呼吸机替肺呼吸,让医生有了施救的时间,也就有了扭转危局的机会。

但黎大爷醒后却非常恐惧。他想说话,嘴被封着,舌头也被呼吸管死死压住;喉咙处火烧火燎,上腭、牙床也被硌得生疼,他想拔掉口中异物,无奈手脚皆被医护带捆绑在床上;气管受浓痰和插管的刺激,他频繁地咳嗽,咳嗽时本该向外喷放气流,此时呼吸机却要强制地向内送气(呼吸机工作原理:吸气机器释放出一个较高的压力把空气压进肺部;呼气机器仍要释放出一个较低的正压给肺部,以打通塌陷堵塞的气道,让CO2排出),气体一进一出顶在肺里,憋得黎大爷头疼欲裂,面色青紫。于是他挣扎,拼命扭动身躯,撞击床栏,拔输液管,拉扯手能够得到的任何管线,以示抗议和拒绝治疗。这时,为让病人安定下来减少氧耗,亦为减轻患者痛苦,医生不得不使用一点镇静剂。但镇静药物抑制呼吸,不可多用,否则呼吸机可能得戴上很长时间,少则五六天,多则十余日,甚至更长,增加相关并发症的危险。黎大爷总有清醒的时候,清醒时他就非常痛苦,身上除呼吸管外,还插有输液管、导尿管、鼻饲管、血滤管,还缠绕着血压计、血氧测量仪和心脏监护器等五六根电线,平时身上哪里瘙痒一下都得动手处理,如今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受的地方,但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好煎熬着,日日夜夜,分分秒秒。

而且,除肉体痛苦外,黎大爷精神上也很紧张和痛苦。肺部严重缺氧和二氧化碳潴留,本就容易让患者产生轻微精神障碍,再加上镇静药物作用,黎大爷意识中出现一些可怕的幻觉,把他自己搞得异常紧张和恐惧。所以,去年出院后黎大爷再也不愿让人抢救他。

求生是人之本能,尤其重症病人,临终前求生欲望有时更加强烈,但有些老年慢性病晚期患者除外。黎大爷就是这样,他对生死有了新的认识,疾病,治疗,左右都是一种折磨,他就觉得死倒是一种最好的解脱;虽说先进的医疗设备、医生高超的医疗技术能让他继续活

下去,但他这种慢性病没完没了的反复,发病周期越来越短,要活命就得一次次地被抢救,他就觉得不如早点告别这痛苦的余生,道理很简单,人活着是为享受生活,假如每天都要忍受疾病的折磨(憋气、劳累),治疗不能减少病痛,反倒附加一层更为深重的痛苦,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就为受苦?所以黎大爷再三告知家人,说他活够了,千万不要再救他,人活一世早晚要走,对备受煎熬的患者来说,晚走不如早走。但他没想到,在中国,选择死亡这件事,却让他的处境非常尴尬。

8月28日,黎大爷旧病复发再次住进这家医院呼吸科。重症监护室里,几位老病友个个骨瘦如柴,终日奄奄一息在床上,他人伺候,婴儿般一丝不挂地任人摆布,了无尊严。黎大爷看着他们,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明天,更加坚定他不再过度治疗的决心。

一日夜里,黎大爷在病床上突然对儿子黎明说,儿子,你必须答应别再抢救我,别再进ICU,不然我就起来给你跪下!

儿子黎明回答说:不,爸爸,我现在就给您跪下,只求您至少再给我一次机会。要知道您活着,有“爸爸”可喊,对儿女来说是一种多大的幸福?

黎大爷生气地说,你怎么就不懂呢!你们幸福?我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一周之后,黎大爷病情进一步恶化,痰栓堵塞气道、支气管痉挛导致致死性哮喘,经家属同意,黎大爷再次被送进ICU,重演去年的抢救过程。

数日之后黎大爷苏醒过来,看到自己又被绑在床上,浑浊的老泪溢出眼角。

痛苦该让谁来承受

尽孝,全力拯救父亲的生命,始终是黎明及其家人坚定不移的信念。因此他毫不理睬父亲求死的意愿,还以为父亲是久病厌世,或想帮家庭卸掉经济和生活的包袱。直至父亲二进ICU,清醒后幽怨的眼神,使黎明的想法才有所转变。

ICU吴医生第一时间告知黎明三件事:

一、病情极其严重,治愈希望渺茫;

二、现生命全靠呼吸机、药物维持,但时日有限,最后诸多脏器感染、衰竭,肾脏损伤人体会高度水肿呈巨人状;肝脏损伤人体皮下出血青紫一片,终会死得很难看;

三、可能发生奇迹,但也好景不长,早晚还得再进ICU。随后吴医生明言相告:继续抢救下去意义不大,考虑到病人现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以及最后人财两空的结局,建议家属考虑放弃治疗。当然,如果家属坚持,医生自然全力以赴。

吴医生之所以能够如此坦诚,是出自良好的医德。但在黎明听来,其建议仍是那么“炸耳”,放弃?让他来放弃父亲的生命?简直是不可思议。

随后几天,黎明天天询问病情,医生天天如此建议。一次,惹得黎明反问吴医生,假若这是你父亲,你会怎样?

吴医生沉默了片刻,说我父亲得的就是这种病,最后就“走”在这儿,“走”在我手里。

跟您父亲一样,他老人家之前也曾上过一次呼吸机,然后告诉我再也不上那东西了。我求他说,求您再给我3天的时间,给我第二次抢救您的机会,“插管”(即上多功能呼吸机)3天后病情仍然不见好转,我一定会放弃治疗,再也不让您老受罪。后来我就是那样做的。我之所以要这样做,一是尊重父亲的意愿;二是尊重科学,既然我拯救不了他的生命,那就别让他痛苦。

其实,ICU中几乎所有病人都像黎大爷那样,已无治愈的希望,靠呼吸机、血滤机等先进机器维持着生命,有的苦熬数月,日夜蜡人般昏睡在床上;有的脑死亡,已成西方很多国家《脑死亡法》界定的尸体,但还被埋在机器和药物里昼夜片刻不停地抢救着。这些病人的家属全都接到过像对黎明那样的忠告,ICU门口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着面对“放弃”的争论和彷徨。

黎明看到,好多家属一提“放弃”二字,顿时痛哭流涕,不可接受;有的当场召开家庭、甚至是家族会议,最后就因有人说,不行,这样传出去咱家还不得被全村人骂死?否决了医生的建议;有的家庭哥儿几个刚说几句,弟妹们就指着老大的鼻子说,老爹的房产归你了,想放弃?没门儿!你就是砸锅卖铁卖房子,也得给老爹看病,否则跟你没完。吓得老大赶紧改口;也有人当场牛气烘烘地告诉大夫,说甭跟我提人财两空,我家老爷子医药费百分之百报销,而且还有补贴,我不怕花钱,你嘛药好上嘛。

黎明发现,家人关注问题的焦点,多是情义和良心以及如何面对舆论的压力,考虑的多是家属自己的心情与感受,而很少站在病人的角度上,考虑病人的意愿和疾苦。

黎明思前想后认为此刻最该考虑的应是父亲今后的生活质量,而不应再顾及个人的得失,包括日后可能会有的自责与内疚。

黎明想父亲平生特别注重个人形象,且不说他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形象还将被折腾得很惨,他肯定会恼怒和伤心到极点。于是他也召开家庭会议,对家人说,多少年来大家尽心了,医生也已尽力了,应当相信科学,关键是别再让老爹遭罪。最后全家人同意,再看3天,病情再无好转就送老父亲“上路”。不想,决定作出后,黎明心里反倒更加忐忑不安,反复质问自己的决定是否对得起父亲?当晚他母亲也打来电话,哭着说不行,还是得抢救下去。结果那决定没等过夜就被推翻,黎大爷还得在病床上苦熬下去。

在医生们的努力下,黎大爷身上再次出现医疗奇迹,呼吸机上到第12天,其病情好转到可以拔管撤机的程度。然而就在这时,黎明对于“放弃”的认识又有新转变。

撤机后,黎明发现黎大爷神情大变,一句“吓死我了”反复地说,而且还说自己几天几夜没合眼(其实是其错觉),一合眼身边全都是一些可怕的东西。

第二天下午家属探视,黎大爷一把抓住儿子黎明,疯了似的强烈要求回家,并且是立刻就走。儿子劝慰,甚至发脾气,黎大爷一口咬定,说你不答应,我永不撒手!老爷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头上冒汗,嘴里哮喘,手劲儿却很大,一副拼命的模样。黎明难死了,既不可答应,又不能强掰父亲的手指。他就问父亲,为何非要这样?父亲像个幼儿一样哭着告诉他,说我怕,你一走我就特别害怕。那神态,看得黎明心里一阵阵酸疼,曾经多么伟大的一个父亲,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他退一步央求父亲说,咱明天先回呼吸科重症监护室,从现在起

我就坐在这儿,寸步不离地陪着您行吗?老爷子想想说,行。说完,“哐当”,泥般地瘫在床上。

为稳定黎大爷情绪,医生特批黎明留在ICU陪伴。黎明果真坐在床边,握着父亲的手说,睡吧,别怕,我会这样一直陪着你。老父亲点头,孩子似的安然入睡。但鼾声刚响过一会儿,他忽地坐起身来,惊恐地瞪着眼睛四下乱看,同时“呼呼”冒汗。黎明问怎么了?父亲说看到了非常吓人的大灰狼!如此这般,一夜重演了十几次,黎明发现父亲精神出现了问题。

医生告诉过黎明,肺心病患者长期缺氧容易导致肺脑病,肺脑病严重到一定程度又会导致精神或神经障碍的产生。这种患者本来就容易出现幻觉,加上ICU这种紧张的治疗环境、捆绑式治疗手段(防止病人擅自拔管等过激行为)和他们对死亡的恐惧,有时就容易出现被害妄想。黎明突然意识到原来父亲还在承受着精神折磨,终日惊悚地活在恐惧之中。

治疗医生与家属同样尴尬

是否选择放弃?ICU中艰难抉择的不光是病人和家属,还有那些医生。

ICU在30年前创立于美国,叫“重症加强治疗病房”,引进中国后命名为“重症医学科”。ICU是随现代医疗护理专业发展、大批新型医疗设备诞生和医院管理体制改进而出现的、一种集各种现代化医疗护理技术为一体的医疗单位,自它出现后,很多濒危病人有了起死回生的机会;有它做后盾,过去很多不敢实施的手术变为可能。因其资源特别紧张和昂贵,ICU国际通用的准入标准,是那些病情可逆的病人,主要为:严重创伤、大手术后亟需对生命指标进行连续严密监测和支持的病人;亟需心肺复苏的病人;脏器衰竭的急症病人,以及重症休克、败血症或中毒的病人等。对于晚期、不可逆的慢性病患者、肿瘤患者,ICU通常不予收治,以防ICU资源被长期占用。但在实际应用中,ICU资源被慢性病患者占用的现象十分严重,世界如此,中国亦如此。

作为医生,这家医院ICU负责人王主任的医疗观逐渐在变。年轻时他认定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就是要动用一切治疗手段、想尽一切办法抢救患者生命,而他也确实在临床上,借助ICU先进机器设备,创造出不少奇迹。后来他意识到,医生职责除救死扶伤外,还要解除病人的痛苦,假若明知患者病情注定不可逆转,即使一时抢救过来,随后也将恶化下去,那在治疗方式的选择上,就应该把如何解除病人痛苦的因素充分考虑进去。倘若医生明知患者已无生的希望,却还要给他过度的治疗,让患者除受疾病摧残外,再受医疗器械和药物的折磨,那将违背医疗的道义,有损医生的形象。有两个病例刺激了王主任。一是有一个患有重症肺心病、常年趴在被垛上才能睡觉的老患者,在王主任这里先后上过两次多功能呼吸机,都被抢救了过来,但回家之后,老人却跳楼自杀,留下的遗嘱说:我知道儿女们孝顺我,可你们不知我生不如死,希望你们能够尊重我的意愿;二是有一个病人,出院后和母亲住进了租赁房,原因是为支付ICU高昂的医疗费用,他们卖掉了自家的住房。前者让王主任认识到,无论家属和医生,都必须要关注并尊重患者的选择,否则你以为是在救他,其实是在把他逼上绝境,当初家属要是把他“放弃”在病床上,何必再让老人有那悲惨的一跳?后者让王主任意识到,医生要有深重的社会责任感,医生有义务提醒那些不懂医学、或是情感冲动的家属们,不要因为无谓的治疗,让整个家庭滑入深渊。于是,王主任要求其手下的医生们,凡遇像黎大爷这样的病人,一定要及时告知家属实情,尊重家属的选择。

可惜,很多患者家属并不买账。有的甚至怀疑这里医生的动机和水平,说不行,我家有钱,你就得给我治;有的甚至明确地说,我就把病人放在这,只要他有口气在就可以,逼着医生对病人进行无谓的过度治疗。

再就是,中国既无《脑死亡法》,亦无有关“安乐死”之法规,相反倒有延续几千年传统的伦理道德牢牢掌控着人们的思想和观念,强大的社会舆论压在头上,让很多人不敢正视科学,也忽视了病人的痛苦,盲目地做着人财两空的抉择,这不得不说是中国现实社会的一种无奈和悲哀。

科学家研究先进机器的目的是为抢救病人的生命,不承想却成了延迟这些患者死亡时间的机器,医护人员天天抢救这样的病人,了无成功拯救患者于水火的那种成就感。

如何让抉择不再艰难

自从住回呼吸科重症监护室,黎大爷天天吵闹着要回家。

医生告诉家属,说黎大爷病情并不乐观,肺部严重病损,消化道、肾脏似乎也出现问题,病情随时都有再次恶化的可能。

果然,20天后,黎大爷再次出现了进入ICU之前的症状,受了那么大的罪,病情仿佛又回到了出发之前的原点。黎明此时已和王主任有过两个小时的交谈,坚定地作出了不再让父亲受苦受罪的重大决定。他知道回家是父亲最后的一个愿望,于是他答应了父亲,不管是否具备出院的条件,他把父亲接回了家里。

回家后,黎大爷往他自己的床铺上一躺,“啊,太幸福了!”他说,全无在医院时的烦躁和不安。

但仅过两天,10月20日,黎大爷突然又昏睡不醒。如往常一样,黎大爷又被送回到那家医院的急症抢救室,又被众多医疗设备包围起来。但这回,当大夫再次提出要进ICU上呼吸机时,黎明坚定地说:不用了,就让我父亲这样走吧。

黎大爷走了。停尸房里,儿子黎明不让他人插手,亲自用温水、新毛巾,含着眼泪为父亲擦洗全身,一遍,两遍。然后剃净胡须,修剪手脚指甲。再亲手为父亲穿上全套的新衣。最后,他向父亲深深地鞠上一躬,说,爸爸:走好,您不再受罪了,对吧?

据悉,2011年1月10日,台湾地区通过《安宁缓和医疗条例》修正案,规定凡被确诊的“末期病人”,由最近亲属签订《终止心肺复苏同意书》后,医师就可移除多功能呼吸器,让病人安宁离去。海峡两岸文化传统一脉相承,倘若我们也有类似的法规,发生在ICU中的抉择还会这么艰难吗?

第四篇:台湾学生反课纲:被宠坏的草莓族你们继续跳

台湾学生反课纲:被宠坏的草莓族你们继续跳

狐狼0012015/8/6 19:15:37收藏 分享 > 73234

台湾学生反课纲:被宠坏的草莓族你们继续跳 你知道什么叫“草莓族”么?其实也挺简单的,就是指看起来很装很牛叉,但是内心幼稚、注重物质和享乐、有学历却能力不足、把个人权益置于群体权益之上又承受不了挫折,像个草莓似的一碰即烂、需要人当块宝似的捧着的人。

现在的年轻人里这种人可不少啊,比如台湾“反课纲”的那群学生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样子。他们这活动的发言人林冠华去台湾“教育部门”开了个会,回来以后觉得“心情不好”,就直接在房间里烧炭自杀了……

这心理也太脆弱了吧?好歹还是一群人里的首脑级人物,遇到点小小挫折就撂挑子,那你让剩下的人怎么办?关于他的死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之前有抑郁症,还有民进党“立委”说他自杀是一计……不管怎样,拿命去玩悲情,且不说事情有没有走到这一步,这代价也太沉重了吧?

不过,他的死倒是也达到了一些特别的效果。有民进党籍议员甚至称,林冠华堪比黄花岗72烈士,应该进忠烈祠。我靠,没搞错吧,把他和革命先烈相提并论,你就不怕烈士们泉下有知气得从墓里爬出来?

遥想2014年台湾反服贸的时候,好多学生居然连服贸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上街了。为了反对而反对,实在滑天下之大稽;再说,当初阿扁搞台独课纲的时候,怎么就没见这么多人大张旗鼓地喊着“要真相”、“教育不是政治工具”跳出来叫上两声啊?

还是这群学生,在和“教育部长”吴思华对话的时候,因为没取得自己希望的进展,居然当场情绪崩溃放声大哭,还骂吴为“无耻的部长”……拜托,讨论的地方又不是你们家,靠哭有个毛线用?你当是小时候家里没玩具,一哭就有人买给你呢?再说,骂人这事就更下作了,简直就是大陆部分被惯坏的“小太阳”的翻版啊。

看着这群只会哭骂的人,忽然感觉未来的台湾会缺乏商务谈判的人才啊。

用梯子翻墙、强行闯入“教育部门”大肆破坏并涉嫌袭击他人,这与其说是和平抗议,还不如说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吵闹着要糖吃……

说白了,课纲其实就是回归常识而已。绝大多数慰安妇(除了日本本土被军国主义洗脑的部分女人以外的那些)就是被强迫的,凭什么不能加上被迫字样?日本对台湾就是殖民统治,“日本统治时期”改为“日本殖民统治时期”又有何不可?

说到这,让人想起了台湾的“草莓兵”。好多阿兵哥一到体能训练的时候稍微累点就说没法做然后就停下来休息,“简直比照顾宝宝还无微不至”。

更有甚者,台中市成功岭新训中心替代役训练班一名役男因为“无法抽烟”,竟从2楼往下跳想寻短见;还有人说早上跑了3000米以后不让洗澡,只能等到七点以后洗,说自己“是人不是狗”,抱怨没人权……

对于反课纲行动,“白狼”张安乐提出了六点,说若是学生们做不到,就乖乖回家找妈妈。放开这六点不说,找妈妈这建议,倒还是不错的……

5楼xhxc19992015/8/7 18:25:58

看看台湾和香港的活宝,我放心了。胎毒港独能成功就见鬼了。

一国两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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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摸索的鱼2015/8/7 14:31:57

我选择直接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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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patriotcncn2015/8/7 9:33:55

看到V4的花花们这个鸟样,偶欣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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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lewescat2015/8/6 22:52:41

想成功不努力,只想走捷径。想从政没能力,只会耍流氓。

但是要知道,台湾政府部门各地代表议员也有人数限制的,全台湾人都不干实业全去当议员当代表了,那不成“股票交易所”了? 就像一个人,全成大脑了,别的零件不要了,那就成肉球了。而且是个只会叫喊没有思考的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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