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国庆60年征文:记忆深处奶奶给我的美味
离开家乡已经有20年的时光了,20年中,我在京城上学、工作、恋爱、结婚、生子,很少有时间回到那个养育我成长的小山村里去。偶尔闲暇回去,却也已经物是人非,然而,留在记忆深处的那烧土豆的淡淡的香味,却似乎一直在空气中弥漫着,弥漫在我的心间。
小时候由于家里穷,奶奶说我唯一的零食就是土豆,而且,对土豆还是百吃不厌的,刚几岁的年那一世小说网 http://www.xiexiebang.com纪一气就能吃七个土豆呢。每次奶奶说这番话时,我总能将记忆追溯到20多年前的无数个夜晚,奶奶在一个大大的土锅面前,一边烧火做饭,一边麻利的将几个不是很大的土豆埋到柴灰里,还对我说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几分钟后,奶奶将烧的软硬适度的土豆从烟灰中扒拉出来,用烧火棍打一打,随手拿个什么碗呀、盘啊的给我装好,将冒着热气的土豆递给等在一边的我,看着烧得有些发黑发焦的土豆,闻着从土豆皮的缝隙中透出的甜甜的香味,加上烧得面面的白白的土豆肉,伴着奶奶慈祥温馨的目光,烧土豆,曾是那无数个夜晚我总也吃不够的最香甜的零食。
在土豆的滋养中,在奶奶的灶台前,我渐渐长大上学了,每天要去上学前,奶奶总怕我饿着,总是递给我两个热乎乎的烧土豆。我每天在课间吃土豆时,总能引来小伙伴们无数羡慕的目光,他们羡慕的,不仅仅是我手里散发着甜味的土豆,更是奶奶对我那无微不至的关爱。
后来由于跟着父亲到城里来上学,离开奶奶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总能在吃晚饭或上学前,不自觉的想着奶奶给我烧的土豆,想着奶奶早上送我出门时的温暖的眼神。上学时的每次假期,都急切的想着回到老家去,回到奶奶身边,回老家的第一天,总要求奶奶给我烧几块土豆,奶奶每次都笑着说都吃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村里什么东西都有了,怎么还想吃土豆呢。但奶奶总是麻利的重复着我小时候十分熟悉的动作,将几块焦嫩的烧土豆递到我面前。土豆含在喊嘴里,那股热劲、那股甜味,每每叫我的眼睛模糊了视线。
工作以后,很少有机会回去了,有了孩子,所有的重心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抽空给奶奶打个电话,奶奶都会千叮咛万嘱咐的叫我别亏了孩子,孩子想吃什么就给他买。奶奶总说:“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不像你小时候,每天就知道吃烧土豆。奶奶也没叫你吃过好东西。”奶奶一定不知道,烧土豆,就是我童年最好吃、最美味的东西了。
如今,带着孩子回去,奶奶总把孩子拉到村里的小商店,那里的各色的食品一应俱全,孩子每每都抱了一堆的好吃的回来,小嘴过足了瘾。奶奶在一边看着孩子,目光那样熟悉,一如看着当年的我吃土豆时一样的欣慰,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而我,却再也吃不上奶奶给我烧的土豆了,而今的老家,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燃气灶、太阳能,那个笨重的大灶台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为了历史,奶奶在灶台前给我烧土豆的姿势、情景,我却历历在目,永不忘怀。现在,我的孩子虽然小小年纪就几乎吃遍了超市里的各种零食,但是,奶奶给我烧的那个专属于我的零食——烧土豆,孩子恐怕是很难再吃到了。
烧土豆,土豆那醇厚的香味,奶奶看着我吃土豆时那凝望的眼神,将一直留在我的脑海深处,成为我永不磨灭的温暖回忆!
逆隋 异界太极眼 狐色生香 步步生莲 一剑惊仙 重生之官道 http://www.xiexiebang.com
第二篇:国庆征文:红色记忆
红色记忆
回望过往
当毛主席庄严并铿锵有力地向世人宣示,当礼炮的轰鸣声响彻天际,那一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激励了无数中华儿女,使之为它欢呼、为它雀跃。在地球的版图上,东方龙的图腾耀着鲜红的肤色跃动,这是块特殊的土地,它哺育了千年的文化,古老、神秘,然而它又列于世界之林之先。红色的血液流淌在红色的大地上,红色的政权建立于红色的大地上,红色的国旗飘扬于红色大地的上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是一段浴血奋战的战斗史,也是革命老辈用鲜血与智慧铸造的红色记忆。
依稀望见,1949年10月1日举国欢腾的盛况。这是一个划时代的标志,历史长卷自此翻开崭新的一页。中国人民摆脱了愚昧与封建的束缚,驱除了青面獠牙的“外鬼”——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无法忘怀,那段沉痛的历史;无法释怀,那段悲恸的记忆。中华民族崛起的代价是惨重的,无数的烈士为了祖国的光明与独立抛头颅、洒热血。多少次惊涛骇浪激荡于这片土地的苍穹,多少次生离死别的呼号充斥着广袤的大地,多少鲜血因残忍的杀戮而汇成了红色的河流。祖国疮痍百孔,可惨烈表象的背后却是中华民族不肯屈服的傲气,誓死抗敌的风骨。老一辈革命家的奋斗事我们不应该也永远无法忘怀的,红色的记忆必定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只要祖国存在一天,我们便要记得自己的根在何处,我们是红色大地上的儿女,必定要将这份红色的记忆凝为鲜血流淌在你我的体内。
还看今朝
时光荏苒,祖国已在时间的长河中度过了六十个年头。六十年比起千年的中华文明,是何其短暂,然而六十年的文化积淀却是如此厚重。六十年,传承积淀了千年的文化取其精华与时俱进,创造了新时代的新文明;六十年,谱写了祖国政治、经济、文化、民族的新篇章;六十年,勾勒了祖国的新面貌。六十年中,我们有得有失。在得失之间,党及各阶层总结经验,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不断探索。
六十年的风风雨雨铸造了一个强大的中国。中华民族已然崛起,沉睡的雄狮开始撼动天地。世界各地印有中国的足迹,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改革开放以来,历年的大事标志着中国的成长,为中国刻上了大国的印记。1978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在沿海各省市设立经济开发区,为祖国的繁荣奠定基础。2001年,中国正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中国与全球联成为一个整体,大国的复兴指日可待。2008年,汶川地震牵动了全国人民的心,迅速的营救也向世界证明了中国政府在面临重大事故时的统筹能力。同年,北京奥运会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悠久的文明,让世界重新认识中国——这个古典与现代相互融合的国度。2009年10月1日,祖**亲的六十华诞,宏伟的阅兵典礼不仅再一次激励了全国人民的爱国心,同时也向世界宣示了中国的强大以及祖国统一的伟大心愿。
人生有不同的阶段构成,各阶段又有着不同的特征。幼年的天真烂漫,青年的激情昂扬,中年的沉稳踏实,老年的旷达致远。祖国亦如
此,刚成立的祖国犹如新诞生的婴儿,面对未知的将来用尽全身的气力摸索着前进。六十年后的今天,祖国逐渐强大、繁荣,犹如青年般调动所有的感官与激情去创造和实现自己的梦想。可无论幼年青年抑或中年老年,每一个阶段都不是一个独立体,因为有幼年与青年的积淀,中年的奋斗才有老年的沉静与豁达。中国亦如此,如若没有红色记忆中的铮铮铁骨,没有六十年的艰苦创业,中国也就不会有现世的景象。我思忖,如若没有六十年的风风雨雨,中国会怎样?无数的假设充斥着我的大脑。但唯有一点可以肯定,中国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强大。或许应该感谢每一个阶段的人与事物,无论好或坏就如古语所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正是有那些琐事的 点滴积淀,才会凝聚成现今的民族大盛世,才让祖国变得更为自信、更为强大。
展望未来
中国在六十年的风雨中屹立不倒,而必将在下一个六十年,抑或下下个六十年中变得更加坚不可摧。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大学生,我们应牢记自己的根,我们应将“中国”二字铭刻于心。面对物欲横流的世界,我们不应只为子我的利益而奋斗,更应担负起民族的使命,心系祖国,真真正正地为祖国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哪怕力量再小。要明了,一滴水滴乘以十三亿便能汇聚成巨大的海洋。
让我们共同铸造、共同勾勒祖国未来的宏伟蓝图,让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并且长盛不衰!
第三篇:改革开放30周年征文:记忆深处的路
我是一个从小就爱做梦的人。1978年恰逢我豆蔻之年,梦便做得更多了。而自始至终氤氲心间的是大学梦。因为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走出那个闭塞的小村庄。为了这个梦,我少小离家求学。
学校里,老师经常敦敦教导我们: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而那时真真切切让我吃尽苦头的却是从家乡到学校的那条曲曲拐拐坑坑洼洼疙疙瘩瘩的路。这样的路再配上“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一路走下来,骨头要散架,五脏六腑要出鞘。如果刚吃完饭就上路,饭会顺原路溜出来。如果赶上下雨天,人扛车子是常有的事儿,当然能扛着车子走路的是男生或假小子女生,像我这样的纤弱女生只有哭鼻子抹眼着泪的份儿。
1982年我参加了高考,而且分数上了线。那时候,分数上线后再填报志愿。母亲说,让城里当局长的舅舅参谋着报吧,他见多识广。
去城里填报志愿的前一天,下了一夜的雨。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带我上路了。我们一人推一辆自行车,母亲说,上了公路就能骑车了。
出了家门,我们就一脚踏进稀泥巴里。平时轻快如滑轮的两个车轱辘这时就像不上套的犟牲口,你拚命推它,它却死命打嘟噜。母亲说,淤泥糊住了车轮子,所以转不动了。母亲一边说一边找来一小片瓦喳往下刮车轱辘上的湿泥巴。别说,这个办法还真灵,泥巴被刮下来后,自行车推起来轻快多了。可是走不了几步,就又推不动了。母亲就又找了根小树枝一块一块往下刮。可是车轱辘上的淤泥就像冬天和小朋友滚雪球,越滚越大,越滚刮的间隔时间越短。原来十步一刮,慢慢得,八步一刮,五步一刮,甚至一步一刮。路上没有那么多现成的瓦喳或树枝,母亲干脆用手一块一块往下抠。路走了不到一半,我“哇”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回头去拾被淤泥粘掉的鞋。母亲看了我一会儿说,要不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把这辆车子推上公路后再来接你。
母亲是怎样一步一步把她的那辆自行车弄上公路,又一步一步返回来,再一步一步把我的自行车推出泥淖的,我记不清了。事实上,当时我光顾气恼和委屈了,压根儿没想到母亲。但是,我和母亲走到公路上时的情景却永远留在我记忆的深处了。
刚走上公路,母亲一下子瘫坐在路边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伸手抠我那辆自行车车轱辘上的稀泥巴。这时,我看见母亲的头发一缕一缕粘在头皮上,脸上衣服上的泥水汗水像要把她淹没了似的。而让我张大嘴巴的是,母亲竟然光着脚,左脚大拇指上的湿泥巴红艳艳的。母亲的脚被扎破了。可是母亲竟然没感觉到痛,至少她看上去是这样,只顾一块一块往下抠泥巴。自行车终于转动自如了,母亲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先走。这时我才知道,母亲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当时少不更事的我硬要和母亲一起走。母亲两手撑地好像很吃力地站起来,走到旁边那个土房前,拿过后车座上夹着的鞋,穿上,抠下几块堵在车轱辘上的泥巴,我们便一起上路了。
走在公路上,我有想飞的冲动,自行车的车轱辘又变成了滑轮跑得飞快。可是,母亲看上去举步维艰,每蹬一下脚蹑子,都要使出全身力气似的。有时我想,如果是现在,我们可以搭车去城里,母亲就不用受那份罪了,可那时,只有在城里的车站才能坐上汽车。我有时又想,即便那时有汽车,母亲也一定舍不得花钱省力气。
志愿填完后没几天,我就接到了一所高校的录取通知书,如愿以偿实现了儿时的大学梦。从此,便很少走家乡的淤泥路了。可是那条承载了我的泪水和母亲的血水的稀泥巴路常常出现在我的恶梦里。
上个世纪90年代,我恶梦中的那条稀泥巴路终于成为历史,成为永久的回忆。
母亲说,现在走在街上,感觉好像走在城里,到处是公路。
从我居住的小城回老家有n条路,不管走哪条,坐上车,几个钟头后下车,走三五步水泥路,再上几级水泥台阶,便能看到乡下老屋里的母亲了。母亲要是想女儿了,打开屋门
我是一个从小就爱做梦的人。1978年恰逢我豆蔻之年,梦便做得更多了。而自始至终氤氲心间的是大学梦。因为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走出那个闭塞的小村庄。为了这个梦,我少小离家求学。
学校里,老师经常敦敦教导我们: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而那时真真切切让我吃尽苦头的却是从家乡到学校的那条曲曲拐拐坑坑洼洼疙疙瘩瘩的路。这样的路再配上“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一路走下来,骨头要散架,五脏六腑要出鞘。如果刚吃完饭就上路,饭会顺原路溜出来。如果赶上下雨天,人扛车子是常有的事儿,当然能扛着车子走路的是男生或假小子女生,像我这样的纤弱女生只有哭鼻子抹眼着泪的份儿。
1982年我参加了高考,而且分数上了线。那时候,分数上线后再填报志愿。母亲说,让城里当局长的舅舅参谋着报吧,他见多识广。
去城里填报志愿的前一天,下了一夜的雨。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带我上路了。我们一人推一辆自行车,母亲说,上了公路就能骑车了。
出了家门,我们就一脚踏进稀泥巴里。平时轻快如滑轮的两个车轱辘这时就像不上套的犟牲口,你拚命推它,它却死命打嘟噜。母亲说,淤泥糊住了车轮子,所以转不动了。母亲一边说一边找来一小片瓦喳往下刮车轱辘上的湿泥巴。别说,这个办法还真灵,泥巴被刮下来后,自行车推起来轻快多了。可是走不了几步,就又推不动了。母亲就又找了根小树枝一块一块往下刮。可是车轱辘上的淤泥就像冬天和小朋友滚雪球,越滚越大,越滚刮的间隔时间越短。原来十步一刮,慢慢得,八步一刮,五步一刮,甚至一步一刮。路上没有那么多现成的瓦喳或树枝,母亲干脆用手一块一块往下抠。路走了不到一半,我“哇”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回头去拾被淤泥粘掉的鞋。母亲看了我一会儿说,要不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把这辆车子推上公路后再来接你。
母亲是怎样一步一步把她的那辆自行车弄上公路,又一步一步返回来,再一步一步把我的自行车推出泥淖的,我记不清了。事实上,当时我光顾气恼和委屈了,压根儿没想到母亲。但是,我和母亲走到公路上时的情景却永远留在我记忆的深处了。
刚走上公路,母亲一下子瘫坐在路边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伸手抠我那辆自行车车轱辘上的稀泥巴。这时,我看见母亲的头发一缕一缕粘在头皮上,脸上衣服上的泥水汗水像要把她淹没了似的。而让我张大嘴巴的是,母亲竟然光着脚,左脚大拇指上的湿泥巴红艳艳的。母亲的脚被扎破了。可是母亲竟然没感觉到痛,至少她看上去是这样,只顾一块一块往下抠泥巴。自行车终于转动自如了,母亲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先走。这时我才知道,母亲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当时少不更事的我硬要和母亲一起走。母亲两手撑地好像很吃力地站起来,走到旁边那个土房前,拿过后车座上夹着的鞋,穿上,抠下几块堵在车轱辘上的泥巴,我们便一起上路了。
走在公路上,我有想飞的冲动,自行车的车轱辘又变成了滑轮跑得飞快。可是,母亲看上去举步维艰,每蹬一下脚蹑子,都要使出全身力气似的。有时我想,如果是现在,我们可以搭车去城里,母亲就不用受那份罪了,可那时,只有在城里的车站才能坐上汽车。我有时又想,即便那时有汽车,母亲也一定舍不得花钱省力气。
志愿填完后没几天,我就接到了一所高校的录取通知书,如愿以偿实现了儿时的大学梦。从此,便很少走家乡的淤泥路了。可是那条承载了我的泪水和母亲的血水的稀泥巴路常常出现在我的恶梦里。
上个世纪90年代,我恶梦中的那条稀泥巴路终于成为历史,成为永久的回忆。
母亲说,现在走在街上,感觉好像走在城里,到处是公路。
从我居住的小城回老家有n条路,不管走哪条,坐上车,几个钟头后下车,走三五步水泥路,再上几级水泥台阶,便能看到乡下老屋里的母亲了。母亲要是想女儿了,打开屋门[page_break],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朝路口摆摆手,便有车等她了。
三十年过去了,从家乡到城里的路程没有变,变了的是那条路。如果说昨天的路曾留下我和母亲的艰辛和跋涉,那么,今天的路,拉近了我和母亲的距离,承载着我和母亲的幸福。
第四篇:年味,是记忆深处的烟火味
关于年味,人们一边感叹年味变淡了,一边又会怀念着儿时的年味。
其实年味,一直藏在我们心底里,只需要一点回忆就能唤起。
年味是充满期待的归家路
即使春运期间,人挤人,大塞车,但这些都阻止不了游子们。
一趟趟疾驰的列车上,满载着人群,可他们的心早就飞到了
忙乎着里里外外的故乡。
他们归心似箭,期盼着与家人相聚那一刻。
年味是熙熙攘攘置办年货的热闹市场
人们摩肩接踵,簇拥着,欣喜地穿行其间,围在摊位前,高声地砍价,挑捡、过称、打包、付款。
摊贩们忙得不亦乐乎,只能偷着空闲坐在货堆旁潦草地扒拉几口,一有买主走到摊前,便把碗筷丢在一旁,嘴角顺着袖套抹上几下迎了上去,置办年货的市场是一年当中最热闹的。
年味是年夜饭上的大鱼大肉
老人们坐中间,小孩子跑来跑去,一大家族人就热热闹闹地吃起年夜饭。
清蒸鲈鱼意味着年年有鱼,大盘鸡寓意全家大团圆,糖醋小排骨表达幸福节节高,一家老小吃着饭,话着家常,真是人间极乐,而年夜饭也是一年当中最美味的一顿饭了。
年味是那响彻在街头巷尾零星的鞭炮声
几个调皮的小孩子,围在一起,将鞭炮点燃然后甩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脆响,仿佛昭示着新年到来的消息。
紧接着,每家每户也都点燃了挂在门口的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一道道烟花在高空悄然绽放,划开了黑色的夜幕,流光溢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味。
而年味,最贴切的味道,就是这人间的烟火味。
第五篇:[国庆征文] 不算遥远的记忆(一)(范文)
窑
【编者按】窑洞完成了它肩负的历史使命,化为一种永恒定格在了人们的记忆深处,这深深浅浅的故事,也只有在特别的日子,特殊的时刻才能从脑海里唤起,让人回味无穷,让人感激生活。
不知从哪辈儿起,村里几十户人家的先人们就临着这条沟定居下来,听说有些年头了,打几孔土窑,垛个土院墙便成了一个家,就这样一辈一辈,一代一代,繁衍生息着。到我这辈儿还生在这里,因此儿时的记忆便是从这几孔窑洞开始的。
连接这沟和村外大路的唯一通道,就是这条斜斜扭扭弯弯曲曲的小土路。上小学那会儿,每天三上课,也记不清一天要气喘吁吁多少次,只记得最怕下雨天,这红土和水搅拌成的红胶泥特黏,很沾脚,小孩根本走不成,很多次都是爬在父亲背上一甩一扭到校的,也总会看到从父亲脸上淌下的汗水和大口喘气的样子。
老家的院儿在沟底,三孔土窑,一个装潢着几片青瓦的门楼,便是一大家十几口人的生活栖息地。清楚的记得,中间的这孔窑是祖父祖母和未结婚未出门的姑叔们住的,边上的一间由结婚成家的大伯和伯母带着堂哥堂姐住,另外一间便是父母和我的住所了。这窑洞中间用一片芦苇席子一搭,也算是前厅后卧,只不过这厅是客厅兼厨房,这卧就是一张桌加上横七竖八的床。后来听说,就这门楼,还是祖父祖母那辈为父亲兄弟几个讨媳妇儿发愁不得已借人家钱修来装潢门面用的。
说起这土窑洞有很多的故事,更是辛酸的记忆。土窑洞说起来挺好,冬暖夏凉,可夏天吸蚊子而且潮的不行,冬天生虱子,如果哪年雨水多墙都会淌出水来,很多的晚上都是在湿漉漉中睡去的,记忆里当然也有母亲半夜起来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挤虱子的情景。父亲兄弟姊妹多,穷的叮当响,在那个年代日子不好过,说媳妇儿更是难上又难的事儿。听奶奶说过爷爷经常坐在这土窑洞里的小板凳上为儿女的婚事儿发愁,恨了气了,便唉声叹气的不停的挠头,也不知多少个夜晚是在愁苦和无眠中度过的。
四岁那年的冬天,正是村里收白菜的时候。我和叔家的堂弟在门前的沟里玩,不慎掉到了三米多深的井里。兄弟从沟里爬很长一段坡才到家,拉白菜回来的四叔一听,撂下手里的碗直奔沟里顾不得脱掉衣裤跳进了井里,幸运的是四叔懂些水性,浮着拖着总算把我弄了上来,可人脸色乌黑,没一点气息。偏僻的小山村,离乡卫生院太远,而且那个时候没啥交通工具,先请村里的赤脚医生来,没辙,一家人一边哭一边放在火边烤,赶紧往乡卫生院去请大夫。大夫来了,用了药,做人工呼吸,总算命大,过了好大会儿吐了水,呼了气,留了一条活命。天太晚,路又远,家人也怕半夜再有啥三长两短,好说歹说人家大夫才同意留住一晚,观察病情。大伯把自己的那间窑洞让出来,收拾干净,换一床新铺盖儿,给人家大夫住。他和伯母一家人就挤在父母的那间窑里凑合了一夜。直到现在,心里一直对这份亲情,这份救命之恩心存感激。
后来,村里实行了包产到户,父亲和叔父姑妈几人也招了工,家里的日子渐渐好起来,再后来村里通了电,修了路,父亲兄弟几个也都搬出了沟沟在沟上边新批的宅基地上方了新院,盖起了新瓦房,砖窑,再后来拆了瓦房,盖起了楼房,再后来几个堂哥堂弟都在城里买了楼房,这窑洞也渐渐破落了,荒芜了,从人的记忆中淡去了。
直到今年的一个周末,村里正在对老窑院进行整治还田,轰隆隆的挖土机把一个个窑洞挖走了,也挖去了以往心酸的回忆。我家的那几洞窑也只挖剩一段窑根儿,走近,还能看到斑驳的墙壁和儿时图抹的痕迹,这窑洞也完成了肩负的历史使命,化为一种永恒定格在了人们的记忆深处,这深深浅浅的故事,也只有在特别的日子,特殊的时刻才能从脑海里唤起,让人来品味人生,来感激生活。
井
井,对村里人来说,是命,没有水便没有生活。
小时候,村里人用水都到沟下挑,一担水担上来要爬几百米的陡坡,小时候担不动,农忙季节便和堂弟两个人抬,经常爬到半坡一个踉跄,一桶水顺着坡往下流,两人便开始互相埋怨,你怨我我怪你的争吵半天,甚至因为这谁也不理谁。
在上小学的时候,村里人渐渐从沟里边搬上来,上级拔款在村里的新宅基地边打了一眼井,村里人总算不用为这一担水跑那么远的陡路了,而且这井是用辘辘绞的,比起用绳子直接从井里捞水要省气的多。
也因这井,村里多了一些生气。农村的清晨来的早,天灰灰亮,村子就从辘辘吱吱咛咛的绞水声中醒来,在各家各户升起的袅袅炊烟中开始了一天的喧闹。
担水是村里人每天必须要的第一件事,从床上爬起来,擦把脸,往嘴里塞几口馍,便挑起桶就走。因此每天早上通往井边的路很热闹,你来我往,互相寒喧问候,哼曲儿的,啃馍的,吸烟的,边走边聊的,成为村中一景。有人担桶的水平很高,一担桶往肩上一放不用手扶便来去自由,停停稳稳,小时候羡慕这绝活了好一阵子。担水时大家自觉排队,讲究先来后到,轮不到的人们便抽袋烟,天南海北的聊起来,庄稼收成,国家大事,趣闻轶事,家短里长,都是聊的话题,这井沿儿边也成了能说会道人的讲坛,跟开会似的热闹,今年种啥种子,买啥化肥,跟谁谁家的孩子做媒,很多的事也都是从这井边酝酿的。偶尔谁家的桶不慎掉井里,大家也都来帮忙,有人拿来肉钩,有人拿来绳索,你试我试大家试,倒也经常成功把桶从井里捞出来。每逢农忙季节,忙了一晌的人们从地里回来,便会来到这井边,弯下腰嘴对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咕咚咕咚的豪饮一番,再手掬清水猛往脸上洒,跟那久旱逢甘露的爽劲儿一样的感觉。
母亲不喜欢凑热闹,总是很早就起来担水,一来不必排队,二来不误家务和农活。每每从梦中或从母亲起来了,该去学了的喊声中醒来,屋里的院里的水缸都是满满的,清凉晶莹,用刚打上来的水洗脸,格外的滑腻,温柔,像母亲的手轻拂过孩子的头额。听说这井里打出来的水比香皂更清肤,更美容,渐渐我懂了,这井水不仅含有利于皮肤的微量元素,更含有一种浓浓的家乡情结。后来我长高了,有些力气了,每逢星期天或农忙或假期,我主动分担些家务去担水,刚开始是半桶半桶的担,后来一桶一桶,肩膀压的疼,就咬着牙坚持,次数多了不仅能挺得住,也学会了桶压肩上不用扶的功夫,而且懂得了面对困难咬牙坚持的道理。
井正因为对于村里人来说就是生活,因此对这井,这辘辘有了特殊的感情和爱护,不仅在人们的心目中成了金银不换的宝贝儿,而且看护都成了一种约定俗成。村里有人外出做工都会记得想办法弄点黄油回来给辘辘抹抹润润滑,也会有人从哪里弄来的更厚实更精道的铁扣子悄悄的换上。当然,谁担水忘了盖井盖儿,谁家小孩儿往井里丢了东西,都要被骂娘的。住井边的那个老太婆儿,只要看到有小孩儿在井边晃悠,便会厉声喝斥走开,我也被喝斥过,因此很怕她。记得那年冬天,井上的辘辘被偷了,如同捅了蚂蜂窝,找没找到成了全村人最牵挂的事儿,而且只要碰到人都会关切的问,都会忍不住骂上几句,村里人对偷辘辘的行为是认为缺大德,要被诅咒的,最后乡里买来一把新的辘辘换上这事儿才算平息。不过村里人对辘辘看管的更严了,由住井边最近的户负责保管,谁要绞水便要去人家去取,用完了要还,如果正好有别的人要用,要给人家打招呼。否则,帐要算到去拿辘辘的人的头上。对这一点,村里人最不雷戏的,也最守规矩,因为都知道这井,这辘辘对于生活意味着什么。
村里的条件渐渐好了,90年前后吧,村里派了工作队,工作队员们带头捐了款,群众集了资,乡里补了点钱,买了水泵,由群众出工修了管线,并且硬化了井沿,修缮了井壁,又实施了降氟改水工程,群众吃上了干净的自来水,这钩担儿,这辘辘没了用场,村里人也不必起大早起来担水了,也不必农忙时下完地再匆匆去担水了,这井边也没了往日的热闹,少了很多的故事。
井,还是这口井,水,还是这井里的水,只是,随着时代的进步,这生命之泉以另一种方式滋润着村里人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