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华揭密外交部发言人艺术：发言人决不能撒谎

第一篇：金桂华揭密外交部发言人艺术：发言人决不能撒谎

金桂华揭密外交部发言人艺术：发言人决不能撒谎 中国外交官亲历对外开放三十年

9月20日，由北京外国语大学与中国青年报社联合举办的“亲历开放30年·中国外交官论坛”活动，在有“外交官摇篮”美誉的北京外国语大学举行。70多位资深外交使节参加了论坛活动，其中19位嘉宾发表了激情四溢的演说。

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30年前的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启了改革开放的历史新时期。30年沧海桑田，中国发生了历史性的剧变。工作在对外开放第一线的外交官们，亲眼目睹并且亲手推动了中国走向世界，以及世界认识、适应和接纳中国的历程。他们的独特经历，他们的经验心得，让人慨叹，让人唏嘘。

今30年来，《中国青年报》也亲历了改革开放，见证和记录了改革开放，始终站在改革开放的前沿，为改革开放作出了贡献。我们与北京外国语大学共同举办这一论坛，并从今天起刊发相关系列报道，以此作为本报纪念改革开放30年系列活动与报道的开端。曾任外交部发言人的金桂华大使，在三年半的发言人生涯中，深深体会到了这项非常具有艺术性的工作。其中复杂的外交艺术技巧，非深入其中不能体会。

“外交语言”是必备的技巧

金桂华认为，外交部发言人首先需要懂得外交语言的特点并且善于应用。毛主席说过，搞外交在某种情况下也是战斗，只是不用枪炮而用语言。外交语言不同于一般的市井语言，它有五大特点：讲究委婉、着意含蓄、注重模糊、力求折衷、“废话”很多。

他认为，发言人对外宣传也要“先发制人”。外交部发言人工作本质上是对外宣传，对外宣传贵在主动，对外宣传有一个规律是先入为主，谁宣传的快谁就占领了宣传阵地，否则就会出现新闻真空，出现真空以后纠正过来就很难了。

不过，发言人应该遵循的一条根本准则是“以信为本”，决不撒谎。外交部发言人代表的是中国政府，说话要算数。发言人如果遇到因为涉及到重大的国家利益而不能直说时，不是说谎而是选择避而不答或答非所问。

外交部发言人需按官方口径对外谈话，同时又要善于一个口径，多种说法。发言人需要依照官方口径和精神发言，这是必须遵循的原则。中国如此，其他国家也如此。

然而，不同场合、不同问题，统一口径的严格程度也不一样。有些必须一字不差，有些只需要按照官方口径的精神来谈。在后一种情况下，就需要你善于一个口径多种说法。“不是回答的回答”

“王顾左右而言他”，也是发言人必须掌握的高级技巧。上世纪80年代末东欧发生剧变，匈牙利党改名了。在苏联外交部举行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问起苏联对这个事件的评论。苏联外交部发言人作了一个经典的“不是回答的回答”。他当时说：“匈牙利的局势变化

得太快，以至于我无法加以评论。”回答赢得了全场掌声。

金桂华说，外交部发言人要懂得回避。回避的办法多种多样，一个常规办法不是直接回答某一个问题，而是正面阐述同这个问题关联的政府立场。

另一个方法就是避实就虚。比如一个记者问了3个问题，其中有两个非常尖锐，非常敏感。发言人对此不必一一回答，选择其中一个适宜回答的问题回答即可。

“无可奉告”不可滥用

在发言人回答问题时，人们非常熟悉的一句话是“无可奉告”。不过，金桂华认为，“无可奉告”不可滥用。

金桂华说，“无可奉告”这4个字有一个不成文的特定含意：某件事情属实，发言人知道，但不愿意证实或就此进行评论。“无可奉告”实际上可以理解为某种程度上的默认，因此在事关国家机密而不能说，或事情微妙不便说时，使用“无可奉告”是恰如其分的。而如果明明不知道，还故弄玄虚，或者该奉告的时候不奉告，胡乱地把“无可奉告”作为挡箭牌，这就是滥用了。其后果不只给人们造成一个发言人无能的印象，更严重的是，还可能对外传递了错误的信息，从而损害国家利益。

“含糊答法”解除困境

世事并不是非黑即白，很多时候存在灰色地带。在外交工作上尤其如此。金大使认为，发言人应该善于掌握含糊策略。有人甚至说，模糊是外交的最高技巧。

1988年，金大使在任发言人期间，美国国防部长来华访问。当时正是美国大选前夕，邓小平同志在会见美国客人时，当着众多中外记者的面说，他希望共和党的布什当选总统，此话一出立即成为具有轰动效应的新闻，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这一情况对发言人来说，是非常难以应付的。在第二天的新闻发布会上，一位外国记者首先发难，问邓小平这句话是不是代表中国政府的官方立场？这个问题让金大使很为难，答“是”或“不是”皆非良策。

还好，当时新闻发布会上现场翻译并非同声传译。这个问题翻译成中文，给金大使提供了宝贵的准备时间。虽然只有十几秒钟，但金大使就是利用这十几秒钟，思考出了“模糊回答”的对策。

他回避了直接回答“是不是中国政府官方立场”这一敏感问题，而是说邓小平先生这句话只为表示对布什先生的良好祝愿。他还补充道，美国大选是美国人民的事。这个含糊策略不仅让他摆脱了困境，也得到记者们的认同。

世界伟人的幽默答问

有时，在外交场合回答问题，需要善于灵活机智和幽默应对。1979年邓小平同志访美，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顾问布热津斯基设家宴款待邓小平一行。席间，布热津斯基问邓小平，中美建交，卡特总统在美国遇到亲台湾势力的阻挡，不知道您在贵国是否也遇到同样的麻烦。邓小平同志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有，台湾省就反对。多么经典的回答！

另一个例子是，基辛格任国务卿的时候，一次在新闻发布会上遇到了难堪。有一个记者非常粗鲁地问道，美国官方关于柬埔寨问题的解释显然是前后矛盾的，是谁在对我们撒谎，然后再通过我们向美国人民撒谎？基辛格停顿了一秒钟，马上就回答：我喜欢这种提问的建设性精神。他的回答博得全场掌声。

“伟大的废话”

在多年的工作经历中，金大使也碰到过这种情况：遇到严峻形势和敏感问题时，陷入不能说或者没得说但又非说不可的困境。这时候，就需要你具有善于说“废话”的能力。

比如，1972年2月下旬，基辛格陪同尼克松访华，在举行新闻发布会时介绍了尼克松访华的情况。金大使也出席了这次新闻发布会，看着基辛格对美国记者侃侃而谈，发布会结束后外交部主管美国事务的副部长就这样评论基辛格的讲话：基辛格所言尽是“伟大的废话”。（记者 杨丽明）

第二篇：2012年12月27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2012年12月27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2012/12/27

2012年12月27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问：第一，据报道，26日日本新任内阁官房长官称，日本新一届政府将在历史问题上继承“村山谈话”精神。中方对此有何评论？第二，针对“慰安妇”问题，其表示有必要反复研究有关问题。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答：关于第一个问题，我们注意到日本政府有关表态，希望日方切实将有关表态和承诺落实到实际行动上。

关于第二个问题，强征“慰安妇”是日本军国主义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对包括中国在内的被侵略国家犯下的严重罪行。中方一直要求日方以对历史负责任的态度，切实正视和反省侵略历史，尊重受害国人民感情，认真对待并妥善处理这一历史遗留问题。

问：据报道，国际卫生专家警告称，以中国为主制造的假药大量涌入非洲地区，对部分非洲地区的公共卫生与健康造成威胁。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答：这种说法毫无根据。事实上，中国政府同非洲国家在医疗卫生领域积极开展合作，为增进非洲人民健康和提高非洲医疗卫生水平发挥了重要作用。

中方帮助非洲援建医院和疟疾防治中心，向非洲国家派遣医疗队，提供药品和医疗设备，并开展医务人员交流与培训。中方也一直高度重视药品安全，坚决打击制售假药行为。对于出口药品的管理采取了国际上通行的原则和做法，依照世界卫生组织要求为合格药品提供证明，并采取严厉措施查处假冒药品。同时，希望国外贸易商规范进口渠道，从合法企业采购药品。

中方愿与非方一道，不断深化医疗卫生合作，切实造福非洲人民。

问：据报道，联合国大会第五委员会日前将中国承担的联合国会费比例由3.2%升至

5.15%，成为缴纳联合国会费第六多的国家。有评论称，这反映了中国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的提升。同时，中国和其他新兴国家所支付的会费数额依然与其占世界经济比重不相称。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答：中国一直认真履行缴纳联合国会费的义务，支持联合国在国际事务中发挥核心作用。日前，联合国会员国经广泛协商，根据支付能力原则，就2013至2015年联合国会费分摊比额达成一致，中国的会费据此有所增长，体现了中国负责任大国的作用。今后，随着中国的不断发展，我们将继续承担相应国际责任，为联合国维护世界和平与发展的事业作出应有的贡献。

同时，我想指出，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截至2010年，按照联合国贫困标准，中国还有1.5亿贫困人口。中国要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还面临不少困难和挑战。建议国际社会和国际舆论界关心中国发展的朋友们，更加客观、全面地认识中国。仅凭GDP数据这一个指标夸大中国应该承担的国际义务是片面的。

问：安倍昨日表示日本政府应修改防卫大纲，增强自卫队能力和体制，加强日美军事同盟关系。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答：我已多次阐述中方立场。我们认为，中日关系保持健康稳定发展符合中日两国和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我们希望日本新政府与中方共同努力，在中日四个政治文件的基础上推动中日关系健康稳定发展。

中方高度关注日本国内的一些政治动向。中方多次表示，希望日本能够走和平发展道路，为本地区和平与稳定发挥建设性作用。

关于日美军事同盟问题，我们多次阐明了中方立场。日美军事同盟是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双边安排，不应超出双边范畴，损害包括中国在内的第三方利益。

第三篇：2012年12月26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2012年12月26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2012/12/26

2012年12月26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问：据报道，25日，埃及最高选举委员会称，新宪法以63.8%支持率获得通过。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答：中方注意到埃及新宪法获得通过。这是埃及政治过渡进程的重要一步。我们希望埃及继续有序推进政治过渡进程，保持政治、社会稳定。

问：今天安倍晋三在日本国会众参两院首相选举中当选首相，日本新内阁即将成立。中方对此有何期待？

答：中日互为重要近邻，一个健康稳定的中日关系符合两国和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我们希望日本新政权成立后能够与中方相向而行，为克服两国关系中的困难、使中日关系回到正常发展的轨道，做出切实努力。

问：据报道，俄罗斯总统普京与印度总理辛格日前在新德里会晤，双方签署了大额军售合同。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答：俄、印都是中国的友好邻邦。近年来，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中印面向和平与繁荣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都保持了稳定发展势头。中、俄、印作为新兴大国，三方在金砖国家、中俄印外长会晤等机制下保持着良好沟通与协调。

中方欢迎俄、印发展友好关系，希望并相信双方关系的发展有利于亚洲和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问：日本新任首相安倍晋三曾主张修改和平宪法、建立国防军以及在钓鱼岛问题上没有谈判余地。中方对他的有关表态作何评论？

答：我已在此回答过类似问题。中方一贯认为，中日关系长期健康稳定发展符合中日两国的利益，也有利于亚洲的和平发展。我们愿意在中日四个政治文件的原则基础上推动两国关系健康稳定发展。同时，我们也高度关注日本的走向，希望日本走和平发展道路，为本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发挥建设性作用。

关于钓鱼岛问题，中国政府的立场是明确和一贯的。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是中国固有领土，中国维护国家领土主权的意志和决心坚定不移。同时，我们也一贯主张通过对话和谈判解决与邻国的领土争端。当务之急是日方拿出诚意，与中方共同努力，为通过对话和谈判妥善解决和管控好有关问题做出切实努力。

第四篇：2012年12月31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2012年12月31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2012/12/31

2012年12月31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

华春莹首先发布消息：

国家主席胡锦涛特使、水利部部长陈雷将赴加纳首都阿克拉出席于2013年1月7日举行的马哈马总统就职典礼。

问：有一名中国公民从大连非法向伊朗出口导弹零部件，中方对此是否知情？采取了何种措施？

答：我不了解你提到的具体情况。我想强调，中方在防扩散问题上的立场是坚定、明确的，一贯认真执行联合国安理会有关防扩散问题决议和自身的出口管制法律法规，一旦发现中方个人或者公司存在违法活动，我们都会依法进行查处。

问：据报道，叙利亚政府军称29日在霍姆斯打死数十名外籍武装分子，而反政府武装则指责叙政府军在当地屠杀大量平民。中方对叙利亚当前局势有何看法？对普拉希米联合特别代表近日所称“政治解决叙危机日益艰难，但仍有可能”有何评论？

答：中方对叙利亚暴力冲突持续深感忧虑，敦促叙利亚有关各方以叙利亚人民的根本和长远利益为重，立即停火止暴、保护平民，尽快开启包容性政治对话和政治过渡，以尽早结束叙利亚危机。中方尊重叙利亚人民作出的选择，对任何为叙有关各方普遍接受的解决方案均持积极和开放态度。

问：据报道，中非反政府武装联盟“塞雷卡”正向首都班吉进逼，中方对当前中非局势有何评论？另外，请介绍在中非中国公民和中资机构安全状况及中方所做工作。答：中方对中非近期发生的武装袭击表示谴责，对由此导致的安全形势持续恶化表示关切。中非曾经历长期战乱，和平稳定局面弥足珍贵。我们支持非盟、有关地区组织和国家为解决中非危机所做的积极努力，对中非各方同意近期举行和平谈判表示欢迎，希望有关方以国家和平发展大局为重，立即停止一切武力行动，通过政治对话和平解决危机。中方愿与国际社会一道，为帮助中非恢复和平稳定作出努力。

自中非局势恶化以来，外交部高度重视在中非中国公民和机构安全，指示有关驻外使领馆启动应急机制和撤离中方人员预案。中国驻中非使馆立即启动24小时应急值守，密切跟

踪形势，本着自愿原则，组织协调中方人员撤离。驻喀麦隆使馆、驻杜阿拉领事馆等协助联系包机，并做好入境人员接应等工作。

自27日起，中国驻中非使馆已组织中国在当地人员和机构搭乘商业航班和包机安全有序撤往喀麦隆、刚果（布）、苏丹、安哥拉等周边国家或返回国内。截至北京时间31日下午2时，中非303名中国公民（不含使馆人员）中239名人员已撤离。

外交部和驻中非使馆及有关使领馆将继续密切跟踪形势发展，为在当地中国公民提供必要协助。

问：据报道，日方30日抓扣了一艘载有9名船员的中国渔船，请证实并介绍有关情况。答：当地时间12月29日晚，中国渔船因涉嫌在日大隅诸岛西南约50海里处无许可作业被日本海上保安厅抓扣。船长及2名船员被带往鹿儿岛接受调查，其余6名船员和渔船仍留在现场海域。

中国驻福冈总领馆已在第一时间派员赶赴鹿儿岛探视，并要求日方善待中方船员，切实保障其安全和合法权益。外交部和中国驻福冈总领馆将继续关注有关进展，为当事中国渔民提供必要协助。

问：2012年即将过去，你如何评价2012年的中国外交，对2013年的中国外交有何展望？

答：近日，杨洁篪外长在《人民日报》发表了题为《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的文章，张志军副外长在第八届“蓝厅论坛”发表了题为“坚持和平发展，推动合作共赢”的主旨演讲，全面阐述了新形势下的中国外交政策。2012年，中国外交攻坚克难，稳中有进。中国领导人出席重大外交活动亮点频呈。我们全方位推进同大国、周边及发展中国家关系，在国际和地区热点问题上积极发挥建设性作用，扎实推进公共外交和人文交流，坚决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为党的十八大胜利召开和“十二五”规划全面实施营造了有利的外部环境。

2013年是全面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的开局之年。我们将以十八大精神为指引，认真做好中国领导人出席重大外交活动的各项工作，努力推动建立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的新型大国关系，大力深化同周边国家政治互信和利益融合，加强与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团结合作，在国际和地区问题上更多贡献“中国倡议”与“中国方案”，进一步加强对人的工作特别是青年交流工作，夯实与各国关系发展的社会和民意基础。面对前所未有的宝贵机遇以及各种可以预料和难以预料的风险挑战，中国外交将一如既往地全面把握机遇，沉着应对挑战，妥善处理各种复杂敏感问题，坚决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同时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崇高事业作出新的贡献。

第五篇：2015.6.2 (中英译文)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例行记者会

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例行记者会（2015年6月2日）

Foreign Ministry Spokesperson Hua Chunying’s Regular Press Conference on

June 2, 2015 应俄罗斯联邦外交部长拉夫罗夫、匈牙利外交与对外经济部长西雅尔多、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外交大臣哈蒙德邀请，外交部长王毅将于6月3日至10日赴俄罗斯出席上海合作组织外交部长理事会会议、地区安全与稳定问题高级别会议，并对匈牙利、英国进行正式访问。

At the invitation of Sergei Lavrov, the Minister of Foreign Affairs of the Russian Federation, Péter Szijjártó, the Hungarian Minister of Foreign Affairs and Trade and Philip Hammond, the Secretary of State for Foreign and Commonwealth Affairs of the United Kingdom of Great Britain and Northern Ireland, Foreign Minister Wang Yi will attend a meeting of the Council of Foreign Ministers of the 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SCO)and a SCO high-level meeting on regional security and stability in Russia and pay official visits to Hungary and the UK from June 3 to 10.问：一家中国网络安全公司发布报告称，一个名为“海莲花”的境外黑客组织自2012年起对中国机构发起网络攻击。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Q: A report issued by a cyber security company of China accused a foreign government-backed hacker group named “Ocean Lotus” of having engaged in cyber attacks against Chinese institutions since 2012.What is China’s comment on that? 答：如果这一事态属实，这再次证明中国是网络黑客攻击的受害国。中方一贯坚决反对和打击任何形式的黑客攻击活动。我们一贯认为，应对黑客攻击的有效办法是开展国际合作。中方愿在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与国际社会加强网络空间安全合作，制定网络空间国家行为规范，联手打击网络攻击行为，共同构建和平、安全、开放、合作的网络空间。

A: If what has been reported is true, it proves once again that China is the victim of hacker attacks.The Chinese side firmly opposes and combats all forms of hacker attacks.China always believes that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is an effective approach to tackling hacker attacks.The Chinese side is ready to work with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to step up cyber security cooperation based on mutual respect and mutual trust, lay down a code of conduct for countries in the cyber space, fight against cyber attacks and build a cyber space featuring peace, security, openness and cooperation.问：据报道，韩国总统朴槿惠昨日称，“村山谈话”和“河野谈话”是日韩友好关系的基础，日明确表达这些认识对改善两国关系极为重要。希日首相安倍晋三在战后70周年谈话中体现“村山谈话”反省“殖民统治和侵略”内容，日应为恢复慰安妇名誉作出决断。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Q: ROK President Park Geun-hye said yesterday that the Murayama Statement and the Kono Statement served as the foundation of friendly relations between Japan and the ROK.Japan’s carrying on of these statements is vitally important for the improvement of the bilateral relationship.She hoped that Japanese Prime Minister Shinzo Abe would incorporate the reflection upon “the colonial rule and aggression” as written in the Murayama Statement in his speech marking the 70th anniversary of the end of WWII , saying that Japan should make a decision on restoring the reputation of comfort women.What is China’s comment on that?

答：希望日本政府和领导人认真倾听国际社会的正义呼声，恪守历届内阁关于正视和深刻反省侵略历史的郑重表态和承诺，在二战结束70周年这一重要年份妥善处理历史问题，以实际行动取信于亚洲邻国和国际社会。

A: It is hoped that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and leadership will pay heed to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s call for justice, uphold successive governments’ solemn statements and commitments on facing up to and deeply reflecting on the history of aggression, properly deal with the history issue 70 years after the end of WWII and make tangible moves to win the trust of Asian neighbors and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问：昨天，中韩宣布正式签署两国自贸协定，这一协定签署对于未来中韩关系有何意义？

Q: Yesterday, China and the ROK officially signed the free trade agreement.What does that mean to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ROK relationship in the future? 答：6月1日，中韩两国宣布正式签署自贸协定。中国和韩国同为东亚和亚太地区的重要经济体，中韩两国签署自贸协定，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昨天，国家主席习近平已经与韩国总统朴槿惠就此互致贺信。我们认为，中韩自贸协定的签署，不仅将推动中韩双边经贸关系实现新的飞跃，给两国人民带来更多实实在在的好处，而且也将极大地促进东亚和亚太地区经济一体化进程乃至全球经济发展。

A: China and the ROK announced their official signing of the free trade agreement on June 1.Both China and the ROK are important economies in East Asia and the Asia-Pacific.Yesterday, President Xi Jinping and ROK President Park Geun-hye sent messages of congratulations to each other on the landmark signing of the free trade deal.We believe that the signing of the deal will enable the growth of bilateral trade by leaps and bounds, deliver more tangible benefits to the two peoples and give a further boost to the process of economic integration in East Asia and the Asia-Pacific as well a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world econo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