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8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8
正在这时四十多岁的台湾客人走过来,跟小玉姐低声说了几句,小玉姐如获重释,松了口气告诉我:可以了,这位先生说你不用出台了,还不谢谢人家。
小玉姐走开了,我低声说着谢谢。
那台湾男子却说话了:“奇奇,你不属于这里的,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
属于这里,尤其你会讲一口流利的英文。”我吃惊的望着他,从他眼神里竟然找不出一丝恶意。
“我今天想带你出去,真的只是想整晚看着你,什么都不做,我保证什么都不做,不过既然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他好脾气的拍拍我的肩,说没事了,可以回包房了,我却在动身的那一刻做出一个决定。“今晚我出台。”我说。
知道了我要出台,台湾男人马上兴奋起来,他力主马上买单,然后问我想去哪里,看海,我回答。
在前往大梅沙的路上,我知道他并不是台湾男子,而是新加坡人,他让人叫他冀哥,我知道他大我十二岁,整整一轮。
冀哥把我带到大梅沙的海边,先去海景酒店开房,从进酒店的那一刻起,我们一直在讲英文,他知道一个小姐试图在用另一种语言来维护自尊,所以,他很配合我。
我跟服务台的服务生杀价,将八百元的房价砍到五百,冀哥很满意的笑了,他说对我的精明又佩服几分。我没说话,不管他是谁我都想为他节省,为什么?因为在夜总会里他是第一个对我说:“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嫖客。”
在我洗澡的时候冀哥去买来游泳衣,红色的,很好看,衬我的皮肤。
我穿上时,他容光焕发,大赞漂亮。
我一直都很少话语,跟着他到大梅沙边时,已不知子夜还是凌晨,我是旱鸭子,他的水性却极好。游了一会儿,他累了,便躺在岸上看着我在救生圈上飘。晚上的星星很好,仰着头轻声自唱:“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永垂不朽。”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躺在救生圈里将要睡去时,一个大浪拍打过来,将救生圈整个击翻,我还来不及喊出,整个人已经落入水中。
我本能的闭上嘴,闭上眼,耳听着海水不停的向我耳朵里灌,完了,我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妈妈,你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以一个妓女的身份死去,那一刻我想。
慢慢的下沉,再下沉终于我的脚触到一片沙,我知道自己掉入海底了,静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有人来救我了,恍惚中有人从后腰将我抱起,奇奇?我记得他的声音,是冀哥。
半个小时后,我躺在宾馆的床上终于回了神,冀哥坐在对面吸烟。
“你知不知道,刚才简直吓死我。”
“对不起。”我挣扎着起来,摊到洗手间想洗去满身的泥沙,第一次感觉到死神竟离我这样近。
洗澡后出来,冀哥在床上等我,我犹豫一下,坐在沙发上。
“怎么不到床上来?”冀哥拍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我没动。
“放心吧,我说话算话,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来。”
我系紧睡衣,走过去,如小猫一般畏在他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醒来时,发现冀哥就坐在床边看我,见我张开眼,他笑了:“太美了,在我们新加坡你这样的女孩子哪里有见得到,简直就是极品。”
“极品?”我笑了,没有说话,小姐中的极品吗?
昏昏沉沉的又睡去,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他依旧在身边只是看我时,我才确实他的话,真的看了一夜,什么都不做。
上午十点,当我们准备离开海景酒店时,他拿出钱包,递过来两张钱币,我接过来一看,是美元。
当时美元兑比人民币的排价好象是一比八点六,我是学金融的,对这一点还有些了解。
“太多了,一张就够。”我收下一张,又还回一张,XX夜总会小姐出台的标价是一次八百。
“不,全给你,本来想给你五百美金的,怕你介意就给了两张,收下好吗?”冀哥坚持。
我说谢谢将钱装好。两百美金,一千六百块人民币,算到这里时,心底竟然百感交集。
临告别时,冀哥问我,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吗?奇奇?
“我没有电话。”谎话脱口而出,谁知送我回去的路上,手机不合时宜的想起,在接电话前,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他电话号码。
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知道我最近失恋了心情不好,我问妈:你们局里的扫黄分队是不是经常抓一些小姐什么的?
“你问这干嘛?”我妈不愧是个老警,马上进入一级戒备。
“是我报社那个同学,姓刘的,你不记得了,带眼镜长得跟矮冬瓜那小子,他要写这方面的素材,让我给问问,你们抓妓女的时候
都是怎么对待的?”
我妈嘘了口气说:还能怎么办啊,那些女人没一个要脸的,我们局里接到线报后一般直接堵屋,然后把一男一女分别带入俩房间审着,问他们家电视多大的,洗衣机什么牌,要是对不上号,肯定不是两口子。“
我妈后来又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听她说,你张叔在扫黄大队当队副呢,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
”不了。"我如做贼一般,挂上电话。冀哥在看我。TD.attachrow{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RIGHT-COLOR:#000000}TD.attachheader{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ACKGROUND-COLOR:#d1d7dc;BORDER-RIGHT-COLOR:#000000}TABLE.attachtable{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2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COLLAE:collae;BORDER-RIGHT-COLOR:#000000}
第二篇: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3)
散会时,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女子坐在我身边,用一支精巧细致的笔在脸上涂描着。她好美,我望得失了神。
“新来的?你怎么还不化妆?”领班在喊我。
“她叫小玉姐。”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提醒我。
“还要化妆吗?小玉姐?”我傻傻的问。
“当然要化妆?难道你想这样素面朝天的样子去见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好象开始怀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别气嘛,我教她化妆。”又一个长发女孩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几岁了?”她虽然比我小,但看起来更象个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声音与头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b,你第一次出来做?”长发女孩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头,不会吸。
“婷婷你好,我叫乔奇。”
“真名?”婷婷皱起眉头。
“是的,真名。”我对她笑。
“你他妈傻啊,来这里哪有说真名的?”婷婷凑过来吐了我一脸烟雾。
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盒粉,“用吗?”她笑得很友好。
我摇头,真心的赞她:“姐姐,你真美。”
“美?”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笑了,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样的才吃香。
我转过头去,看她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个面容极美的女孩,比起那些选美小姐丝毫不逊色。
我叫丽丽,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告诉我,我点头,这又是一个假名字。
九点整我在几个女孩子的帮助下,终于化好了不浓不淡的妆,小玉姐来叫人了。
她板着脸让我们排好,然后将目光投向我:“新来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我连忙回答。
众女孩大笑,“宵夜就是出台。”婷婷低声告诉我。
“我不宵夜的。”我对着小玉大喊。
“知道了,嚷什么呀。”小玉白了我一眼。
此时我才发现,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身穿红色的露肩长裙,而只有我,是紫色的。
小玉姐带着我们四个女孩去见客人,我知道象我们这些“公主”都是四个人一组的,每一组的身高和样貌都差不多,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进入包房时,我看到路晓冰的眼当时就瞪了起来,我对他做了一个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不管是哭还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事实,走进包房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在和别的服务员说话,他在鄙视,我永远记得那种声音。
包房里几个客人的眼睛不停的在我们打量,最后我和小雯两个人留下,其他的再出去,然后小玉姐再带过下一批。
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完全象变了个人一般,她伸出玉指去拿桌子上的香烟,然后甜声蜜语的问她身边的男子:“这是什么烟呀,好漂亮呢。”
“这叫七星,喜欢的话送给你咯。”她身边那男子欠了欠身,马上搂住小雯,我以为小雯会挣扎,可是她没有,反而就势一仰倒在那男子怀里“讨厌,你帮我点上一支好不好?”那男子果然从命,点燃。
我不知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终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边的男子:'大哥,你好,我敬你一杯酒。'男子不说话,点一下头,拿起酒杯一饮而进,然后再问我:“叫什么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带人进来,又不停的带人出去。
直到最后时,她带了丽丽进来,在我眼里丽丽依旧是最漂亮的。
第三篇: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25)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25)
“喂?”想都没想便伸手去接,电话那端有人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一个女人在叫我的名字“乔奇,你还好吗?”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这个时候会打电话给我。
“我在深圳,这次是专程来看你,有空吗?”电话那端的冀太太声音不冷不热,我永远猜不出她是气愤还
是高兴。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见你好吗?”听到她是专程来看我时,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们约好晚上七点在上海宾馆附近的格兰云天见面。看看时间,虽然离见面还有三个多小时,我却再也坐不住了,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我找出随身携带的银行卡,跑到公司楼下的自动提款机里取出三千元钱,格兰云天的消费很高,我怕万一和冀太太争吵起来,她会突然离去而自己没有现金买单。
七点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来,我撑着伞准时出现在格兰云天门口,身穿一袭黑衣戴着墨镜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乔奇,你很准时。”冀太太看到我牵强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带着我往里走。我四处张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难道,冀太太一个人来的?真的如她所说专程来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还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进格兰云天的西餐厅。
“想喝点什么?”刚落坐后,服务生便走过来先问我们酒水。
“冀哥的伤还好吧?”我没回服务生的话,直接问冀太太这些来大陆是否有冀哥同行。
“先吃饭吧。”冀太太也没回答我,她点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几款小食,然后把菜牌递给我。
“意大利意粉。”我的餐点很简单。
餐点上来的时候,冀太太的墨镜依旧没有摘下来,她满意的看着我吃了半份意粉后,突然忧郁说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
“什么?”我惊呆了,手头的叉子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
服务员马上走过来帮我换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挥挥手拜托他们尽快离去。
“您在和我开玩笑?”我试探着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紧闭着的,厚厚的墨镜成为她的保护网,我根本无法触及到她的内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他临终前有个遗愿让我代他来看看你。”冀太太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故意维持平静的诉说让我越来越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他,怎么走的?”我艰难的咽下口中那口还没嚼完的意粉,冀哥死了?我无法相信几个月前还送我回家誓死捍卫我生命和安全的那个冀哥竟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关于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替我先生来看看你,他希望你过得好。”冀太太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嘴角,我才注意到,她一直都没有胃口。
“就这样?”我不知是该恨她还是该感谢她,一直以来冀太太对我充满了敌意。
“还有,我要把这个交给你。”冀太太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在餐桌上。
“这本来就是我先生给你的,只不过上次被我提走罢了。乔奇,你很好,我这次来也是要感谢你在我先生面前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
“不必客气,这钱本来就不是我的,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走的吗?”我没有去拿那钱,冀哥死了,这个消息太突然,我现在只想知道他的死是否与我有关。
“我答应我先生的事已经做到了,钱也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冀太太拿着皮包站起身连句再见也不跟我说就要离去。
“你不要以为不告诉我,就不知道他的死因了,放心,我自己会去查。”我失态了,失了声的对着冀太太背影大喊。
“我劝你不要太自作聪明,还有,我和你永远不会再见。”冀太太走了,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西餐厅的拐角处。
钱,我望着餐桌上的厚厚两叠钱,冀太太留下的两万四千块将冀哥给我所有的回忆转化成浓重的黑色。
冀哥死了,我拿起钱,心如刀绞。把钱慢慢的塞进自己小小的皮包内,皮包很小,钱装进去后马上涨得鼓鼓的。
深南中路上的雨一直在下,我不想打伞失魂落魄的向XX夜总会的方向走去,如果可能,我真愿意永远这样走在雨中,因为雨水中行走在对面的行人看不到我流出的眼泪。
XX夜总会还是门庭若市,我乘坐电梯直奔那间熟悉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坐在休息室里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生意。人员换得真快,她们的面孔都很陌生。我环顾四周,竟然一个熟悉的人也找不到了。
“你找谁?”迎面走过来一个女孩声音里充满敌意。
“小玉姐在吗?”我明白,自己这身职业套装会带给她们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反
感。
“小玉姐在包房里陪客人喝酒。”女孩回答。
“帮我去找小玉姐好吗?我有事要问她。”我坐下来才发现,几个月前我就坐在相同的位置。
女孩子们都没有说话,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再发话,却见婷婷走了过来。
“婷婷姐,照顾一下我嘛
。”有个女孩凑上去和婷婷套近乎。
“婷婷,你做妈咪了?”我一眼认出婷婷身上的制服,和小玉姐身上的一模一样,想不到几个月不见,她由一个小姐摇身变成了妈咪。
“乔奇?你怎么来了?”原本板着脸的婷婷看到我的出现突然一愣,表情马上热烈起来。面对婷婷,我心底有种莫名的温暖。毕竟,我们见证过彼此的过往。
“我来找小玉姐,你肯帮忙吗?”我开门见山的直接说明来意。
“小玉姐在陪客人喝酒。乔奇,听我一句话,过去的事就算了,谁吃这碗饭都不容易,大家何必闹得那么僵呢?”婷婷挑选好几个女孩子后再劝我。
“你误会了,我没那个实力来找她单挑,只是想打听个人罢了。”我知道婷婷误会了。
“那你等会儿,我叫小玉姐过来。”婷婷带着女孩子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玉姐急急火火的冲进来。“乔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走得这么绝,这么久才想起回来看看?”
小玉姐不愧是场面上的人,几句热烈的话语便想抹掉我和她之间的过去。
“还好,小玉姐对我曾经那么照顾,怎么可能忘了小玉姐呢,我今天来是有事要问。”我照旧虚伪的应付着,这是她的地盘,弄僵了对我没半点好处。
“什么事,你说。”小玉姐脱口而出,很快又象猜到了什么。
“你想回来?”她试探着问我。
“姐,你还记得冀哥吗?”
“当然记得,听小雯说冀哥包养你了?”小玉姐拿小雯而说这事。
我根本不信,我了解小雯,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作对我有害的事,何况这种毫无根据的事。
“姐,冀哥死了。”我叹了口气,直接告诉小玉姐,冀哥死了,我想知道带他来夜总会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
“谁呀?我不记得了。”小玉姐马上装糊涂,一问三不知。
“姐,我希望你能帮我。”我用尽了忍耐,再一次商量着小玉,请她帮忙。她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这些常来的客人就是她们手里掌握的钱票,我不止一次看到小玉姐打电话给一些客户,告诉他们有新的小姐进来,有空来看看。
“行,姐肯定帮你,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他的电话就告诉你。”小玉姐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
“小玉,我这次是专门来请你帮忙的,你过去对我怎么样,我不想再提,但做人不要做得那么绝。”我威胁小玉,如果她不告诉我,我就把她如何对我的丑事在房间里抖出来。
小玉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背着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被我的话震住了。终于,她拿出手机,查找一番后,让我记下一个手机号码。
我走出夜总会,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用颤抖的手去拨打那个电话号码,拨了几次终于挂通了。
“找谁啊?”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态度很是生硬。
“我是乔奇。”我屏住呼吸。
“乔奇?乔奇是谁?”那男子显然早已忘记我。
“你能告诉冀哥是怎么死的吗?”我问他。
“谁呀你?有病!”他明显的愣了两分钟,然后挂断电话。
第四篇: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28)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28)
我小心翼翼的把庞田拉到厨房,再把她手中的菜刀轻轻拿过来放到水池里,接着我看到厨房里几做好的几道菜,红烧鲚鱼,可乐鸡翅,油淋麦菜,炉台上的锅里还有香味四溢的鲜汤。
“姐,为了庆祝我找到工作,我特地做这些菜来谢谢你,姐,你高兴吗?”庞田依旧兴高采烈的和我说话。小小的鼻头
上冒起一层汗珠,不知是厨房的温度太高,还是兴奋所致。
“别做了,我们出去吃。”我怎么会不高兴,我比她还高兴,比她还兴奋,庞田的这份工作全凭她自己获得,没有这更令人喜悦的事了。我终于高兴的看到,这个现实又物质的城市没有夺去她最后一点点自尊和希望。
我要请客,我要请所有的人吃饭,张景帆,韩风,鹏鹏,小雯统统的请过来,为庞田祝福,一顿饭,不管花多少钱,值得。
“庞田,为了庆祝你找到工作,我决定送你一份礼物。”我把庞田拉到客厅,一本正经的对她说。
“什么礼物?”庞田好奇的等待着。
“这部手机给你。”我把冀太太送给我的,那部还未用过的手机交给庞田。
“姐!”庞田哭了,却没有接手机。
我说不出话来,把那盒连带包装完好的手机硬塞到她怀里。
我和庞田与张景帆、小雯很早就在西餐厅汇合,直到半个小时后韩风才姗姗来迟。
“韩雨?”我没想到与韩风同时出现的不是鹏鹏而是我大学同学韩雨。
“你怎么会来深圳,你们是?”我马上感觉到他们的名字竟然如此接近。
“好久不见乔奇。”韩雨见到我也很亲切,看来今天是专程来见我的。
“韩雨是我亲弟弟。”韩风笑着对我眨两下眼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韩风知道我大学曾连续三年获得奖学金的事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表面做生气状,脸却红了,韩雨喜欢我,读书时曾收到过韩雨写给我的两封信,火辣辣的文字堪称情书的范表,不过当时我与党羽正处于如火如荼的热恋中,即使他再好我也是没感觉的。
韩风说鹏鹏有些事情走不开,以后再单独请我们吃饭。我知道鹏鹏不来的原因,绝非如此简单。
韩雨本来就是个擅于活跃气氛的人,一场晚餐有他的加入更是热闹几分,小雯和韩雨拼酒,刚喝了几杯就醉得####了。饭后张景帆送小雯,韩风韩雨送我和庞田回家。
“乔奇,你那朋友做什么的?”韩雨也喝得差不多了,附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上转过头来问我。
“我觉得她象做什么的?”我问韩雨,心底却紧张起来,如果韩雨知道我在XX夜总会的过去的话,那也代表我更多的同学会知道。
“小姐,你看她喝酒时候的样子,多老道,肯定是个做小姐的。”韩雨脱口而出。
“韩雨!”韩风想要阻止他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是我以前的同事。”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心底却如被钢针刺了一下,痛起来。
“别逗了,你跟她是同事?哪家公司啊?”韩雨显然没听出我话中含意,迷迷糊糊的再问。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韩风发怒了,震住了韩雨。我却莫名的委屈起来,委屈的原因源自韩风的保护,想不到在自己亲弟弟面前韩风竟然对我的过去也能守口如瓶。
路程不远,我们很快到家了。下车时候庞田礼貌的和韩风再见,却没理韩雨。
“乔奇,韩雨喝多了,别跟他一般见识。”韩风摇下车窗向我道歉。
“没事,谢谢你送我们回来。”我站在那里看着韩风,思绪仿佛又回到那次走出派出所,韩风要送我回家的那一幕。
“乔奇,明天有空一起吃饭吗?”韩雨也从车窗里探出个脑袋问我。
“没空,明天很忙。”我笑着拒绝了,几年前我没有选择韩雨,现在和以后也更不会。
晚上,庞田收拾东西,新的公司包吃包住,她要搬走了。我拿给她一些钱,发薪水的日子还太遥远,我不想她这段时间里再受苦。
“姐,等我以后赚到钱的话,一定好好报答你。”庞田收拾得差不多时,坐在沙发上抒发她的情感,对我感激又有些不舍。
“庞田,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姐。”庞田坐过来,挨在我身边。安安静静的等着。
“你还记得那天我不让你去出台的事吗?”
“记得。”
“我想告诉你,不让你去的原因是我以前也是坐台小姐。”
“姐,我知道。”庞田点点头。
第五篇: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30)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30)
“姐,你等下,我去拿药给你。”庞田下了车转身跑回药店。
“你这妹妹还真没白认,咱们今天省药钱了。”小雯凑过来没话找话。
“韩风,麻烦你去看看庞田拿了什么药再帮我付钱好吗?”我白了小雯一眼,让韩风马上进去付钱,庞田赚钱不容易,我可不想剥削她。
不一会儿,庞田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白色的药袋。
“姐,这是消炎的,这是外敷的,还有包扎用的。”她叽里咕噜说完一堆后把药袋分开我和小雯一个人一个。
“姐,韩风神经病,刚才非要给我钱,你是我姐这一点钱我要是收了的话,那还叫人吗?”韩风走过来时,庞田不满的嘟囔。
“对了,这个手机也要还给你,这两天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早就去看你了,有个叫冀太太的人打过两个电话找你。”庞田把我送她的那部手机已经装好,连同手机配件一起还给我。
“都说了是我送你的,那你没手机怎么办?”我有点气,今晚的庞田一股脑的给我拿药又还手机好象要马上跟我划清界线是的。
“姐,有个人送我一部手机。”庞田的脸红了,然后伸手向后一指,我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年青的男孩子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向我们这边张望。
“哈哈,小丫头,可以嘛,才几天就有男朋友啦。”受伤后的小雯,嘴巴依旧不老实。
“瞎说什么呢你。”我接过手机,白了小雯一眼,又对庞田说:“姐今天状态不好,就不跟他见了,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带你朋友来家里吃饭吧。”
“嗯。”庞田开心的用力点头,韩风上车后,我们告别离去。
回到家里时,我才看到自己的脸伤并不比小雯轻多少,小雯的眼睛肿了,我的整个左脸也青了一片。这副尊容是无法上班了,索性发个手机短息给张景帆:重感冒,申请休假两天。”
不知是心里还是身体的不舒服,整晚睡得都不安稳,临近清晨时,才昏昏睡去。
睡梦中门铃一声在吵,还有个人在喊我的名字:“乔奇,乔奇!”不停的门铃响,不停的声音在叫,我慢慢睁开眼睛,声音更清晰了。真的有人在敲门。
胡乱的披了件外套走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韩雨。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打个哈欠,不想不到他会来。
“天,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听我哥说起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急。”韩雨一进屋就没停过,先是把他买来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去厨房,然后拉着我的手到沙发边让我坐好:“给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唉呀,真罗嗦,都跟你说了没事的。”我不喜欢韩雨每次见面都把我当成自己人的样子,说话动作毫不顾忌。
“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没睡好了。乖乖的再回去睡,我做菜给你吃。”韩雨换了鞋,一头扎进厨房,打开他买来的那些袋子,一道道的整理起来。
这人怎么跟到了自己家是的。我笑,不再看他,反正我也要吃饭,他愿意做就做吧。
我回到房间爬上床刚要继续睡时,手机响起来。
“MIU是什么意思。”电话刚一接通,小雯的声音便张牙舞爪的冲出来。
“想你咯。”我懒懒的回应着,她什么时候说起了英文。
“知道啦,谢谢。”小雯嘿嘿的笑着,说完便要挂线。
“喂,你的伤没事了?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我搞不清小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也没什么啦,是昨天那个警察一直发信息给我,看样子好象对我有点意思。”小雯说这话时,颇具几分得意。
“就是你昨天抱住痛哭流涕的那个?”我想起来了,昨天那个警察似乎对小雯还真有几分好感呢。
是啊是啊,什么时候都瞒不过你。”小雯笑着收了线,我有种预感,小雯要坠入爱河了。
刚挂了电话,就听见韩风在厨房里喊:“谁的电话?”
“是小雯找我。”我回了一句,准备继续睡。
五分钟后电话又响起。
“我说你烦不烦啊,没见过谈恋爱象你这么兴奋的。”我拿起电话劈头盖脸的便骂过去,肯定是小雯。
“谁谈恋爱了?是你吗?”一个男声彻底将我激醒。
韩风?如果不是韩雨在,我肯定会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是我,想问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想吃什么,我等下过来买给你。”韩风的声音就是种致命的温柔。
“啊?不了,韩雨在这里。”我不知是否应该告诉他韩雨正在做饭给我吃。
“那算了,我明天再来看你。”韩风钝了一下,我听得出来他也很意外。
“再见”我们同时收线。
“又是谁呀?”这次韩雨直接冲到我房间里来,他似乎很想知道是谁三番五次的吵醒我睡觉。
“还是小雯。”我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装睡。
“乔奇,不是我说你,找朋友也得找同一
个档次的,象那种风尘小姐以后就别理她。”韩雨一边说一边向厨房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告诉你,如果在你眼里小雯是风尘女子,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是。”听到韩雨的话,我已经无心再睡眠,索性坐起来要与他大吵一顿。
“好好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跟你吵。”韩雨没想到一句话会引来我这么大的火气,他马上熄鼓收兵向厨房逃去。
休息了两天,韩雨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他的出现没引起我的感动,反而加重了我的反感,说实话,读书时候的韩雨是阳光善良的,可是两年过去了,走入社会的韩雨更多了几分油滑和市侩。
冀太太打过两次电话给我,她想请我帮个忙,冀先生原在深圳有一家公司,主要帮别人做房地产评估,那间公司本来是冀哥出资,他朋友做法人,自从冀哥去世后那公司一直由朋友在打理,冀太太说自己不懂经商索性让我与那个朋友一起为此公司寻找买家,也就是找人来收购此公司。
冀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人,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会不懂冀哥一直经营的房地产,她这个决定也无非是因为中国太远,她无心来回跑。既然如此,我爽快的答应了。
冀太太给了我四家公司的资料,这些都是有意收购冀哥公司的大公司,我记下这四间公司名字的时候有点吃惊,字数不多的一页纸上竟有两家公司和我有着或远或近的公司,首先是党羽曾就事的那家公司,还有一间是张景帆的直接上属公司。
我打电话给冀哥的合伙人,他满口商场上的客套,只是有意无意的暗示我,冀先生离去后是他一直在支撑着公司,所以在公司被收购问题上他有决策权,而我只需代表冀太太签个字就可以了。挂上电话那一刻我明白他已把公司暗许给那家港资公司,具体价格如何,合伙人却不便透露。
我对于冀哥所从事的行业是一窍不通的,只是冀哥曾在我最落泊的时候帮过我,就凭这一点我也要做到尽力而为,需要做的事情已经确实,我只要把这几家公司资料调查清楚并如实的交给冀太太,让她定夺即可。
世上很人的事情都在你毫无准备之时来临,就象我联络曾冰时,他的一句“我一直在找你,想不到我们真的有缘。”
曾冰是喜欢我的,与他第一次面对面吃饭时,我便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感受到一个词。一见倾心。
曾冰告诉我,早在我第一次去球场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我了,只是我当时的视线只追随着韩风而忽视了他的存在。
“后来你不再看韩风踢球了,我才知道你们是普通朋友。”曾冰很坦白的说那天打招呼只是想找个话题认识我一下,后来他一直后悔没有留下我的电话号码,却想不到我把电话打到他们公司而且刚好是他接的电话。
我笑,看着曾冰一直在笑,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略带一点羞涩的大男孩就是征战商场的青年才俊。
“我不问也不想知道你和这家公司的关系,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和你谈商业上的事。”曾冰呷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说。
“那可不行,我受人之托忠人之士,你总不能让我白来。”我马上急了,曾冰是否喜欢我是他的事,而眼前我要做的是帮冀太做前期的调查和谈判。
“你放心吧,具体负责这件事的人我已经找好了,是我妹妹的老公,他叫党羽。”曾冰笑我太心急。
我征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曾冰,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曾冰发现了我的反常。
“没,没什么。”我以为随着时间的过去党羽不过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个符号。可是我错了,在心底的最深处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原来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都不难,最难的是把他忘记。
“可以再换个人选吗?”相见曾如不见,我试着与曾冰商量。
“你不用担心他的能力,他已是我们家中的一份子。”曾冰让我只管大胆的与党羽谈,只是不管生意谈成与否,他都追定我了,说这话时,语气无比的坚决。
当身穿制服的女秘书把我领到一间豪华的办公室时,西装革履的党羽正背对着门口打电话。
“经理,蓝星公司的代表来了。”女秘书低声提醒党羽。
“知道了,你出去吧。”党羽连头都没转过来,挥挥手让女秘书退下。
我不动声色的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党羽继续打电话。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他,他终于打完电话了,转过身来,动作很轻很轻,接着我看清他胖了,也成熟了,或者说更有风度一些。
党羽不经意的目光从我身边掠过,突然他愣了,在表情静止了几秒钟后,他有些慌乱的站起来,半跑似的去关门。
门关上来,他轻松了许多,虽然表情上看不出来,但我感觉一种悲哀,那一刻他把我当成了敌人。
“你怎么找来啦?”党羽的语气中带有几许责备。
“党经理,你可能误会了,我来是代表蓝星公司谈些公事。”我轻蔑的白了他一眼,他太高估自己了,还以为我是找上门来纠缠不清或寻些补偿。
“什么?你就是曾冰说的那个蓝星公司的代理负责人?”这个消息对党羽的打击可能更大,我亲眼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变红,再到最后的惨白。
我想曾冰一定会后悔他安排错了人选,整个下午党羽的表现都显得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当我实在忍不下去起身辞职时党羽马上站起身来跟在我的背后,我送你。
“你跟曾冰认识多久了?他好像有点喜欢你。”党羽一边驾车,一边与我闲聊。我就知道他要送我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是他的事。”我坐正矜持,避而不答。
“你喜欢他吗?”党羽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在我的面部表情寻找答案。
“那是我的事。”我白了他一眼。分开了这么久,要说不恨党羽是骗人的,怎么说也是三年的感情被他一朝弃之。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在深圳不去找你的原因是怕你恨我。”党羽腾出一只手来想要握住我。我的手在他的手到达之前闪开了。
“还在老地方住?”党羽尴尬的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岔开话题。
我没有说话,点点头算是回答,他一定以为我迟迟没有搬走的原因是舍不得那些昔日旧情。
“我在华桥城给你租套三居室的房子好吗?”
“为什么会突然想租房子给我?”华桥城的房子是深圳最贵的黄金地段,我想不通党羽突然提出要租房子给我,是想旧情再叙还是要给我些补偿。
“你不明白吗?我虽然娶了曾宁却从来没有爱过她。我的感情都被你掏空了。”党羽苦笑,望着我一脸深情。
“党经理你说笑了,我和你之间都是过去式了,大家谁也不要再提好吗?”我笑,多滑稽,说什么最爱和不爱,他最终的选择不表明了他所要吗?
“听话,我明天去找房子,这几天你就搬过来,让我照顾你。”党羽忽然将车停在路边,低声征求我的意见。
“你照顾我?你算是我什么人?做你二奶吗?”我再笑,如果是以前的话,我还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再做考虑,但现在他说的太晚了,晚到我差不多已经要忘记那段感情。
“如果你接受,我愿意。”党羽信誓旦旦的保证。
“不必了,我已经有了爱人。”我拒绝,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韩风的影子。
“我就知道你想傍上曾冰。”党羽轻蔑的笑,马上变了脸。
“我到底前世欠了你什么,非要和我争个鱼死网破?曾冰那是玩你呢,你以为他真的想娶你做老婆?”党羽冷笑着,再度给我打击。
我恍然大悟,我太天真了,党羽哪里是什么良心发现,重拾旧情,他分明是怕我嫁入曾家对他会形成一种威胁。
“党羽,你把我看得太简单了,与其做你的二奶,我还不如嫁给曾冰做曾家的少奶奶,这样不是对我更好?”我对党羽彻底失望了,金钱官场让他失去了人性,这是个自私的男人,以自己为主步步为营,我突然庆幸我们分手了,否则我会更加失望。
“我送你回去,但是我警告你,你是你,我是我,你要记住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党羽一边开车,一边加大了油门向我家方向开去。
“停车!”我大叫,车停稳后,我狠狠的甩了党羽一巴掌,“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我从今天起和曾冰拍拖。
当我坐在名典咖啡把这一决定告诉小雯时,她差点被茶水呛到,马上睁大了眼睛。
“你疯了?是真的喜欢曾冰还是要抱复党羽?”
“你说呢?”我夸张的大,是党羽的龌龊行为提醒了我,我终于找到一条出这口恶气的捷径。
虽然我和曾冰只见过几次面,但凭着一个女性的敏感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这种喜欢就是上次他所说的一见钟情。
我拿出手机马上发信息给曾冰,想试试自己的魅力如何,手机里刚好有一条短信,我转发过去:不是每朵花都代表爱情,但玫瑰做到了,不是每个夜晚都有思念,但月亮做到了。。。。
很快曾冰的电话打进来,他温柔问我现在哪里,晚上一起吃饭可有时间。
“好啊,我也正想见见你。”我马上用快乐的声音应允。
小雯在一旁笑着摇头。“乔奇,我发现你一直走桃花运呢,看来党羽这次死定了。”
“管他呢,我就是不想看他太得意。”我再继续发短息给曾冰,他很快又回复。你来我往,周而复始。
“有句话不知道该不应该问?”一向快人快语的小雯突然这会儿犹豫起来。
“什么事,只管问啦,咱们两姐妹还想那么多?”我猜测,小雯指不定又出什么馊主意。
“如果,我是说如果曾冰肯和你在一起,你能忘记韩风吗?”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小雯会在这个时候提起韩风。
“切,关他什么事啊?”我挥挥手,把手机装进口袋里,表面上不以为然。
“别装了,乔奇,我知道你爱韩风。”小雯看着我,神情定定的说。
“可是他不爱我。”我的心如被刀剜一样痛,她怎么可以,小雯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提到韩风,我原以为自己一直掩饰的都很好,可是我错了,我表现出的无所谓只能骗倒我自己,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爱韩风。
关于乔奇的结局,她很好,最终嫁给了韩风,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