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悸动青春”趣味运动会
外语外贸学院青年志愿者协会
------“悸动青春”趣味运动会
为了丰富同学们的大学生活,增进同学与同学之间的亲密感,从中学会团队协作。2013年10月26日早上9点,由外语外贸学院、财政与经济学院、统计与数学学院、商学院和信息学院青年志愿者协会联合举办的“悸动青春”趣味运动会在彩色球场拉开序幕。
各家学院青协的同学们一大早就来到赛场布置场地,气球、横幅成为了装点赛场的绝佳选择,在同学们的精心布置下,彩色球场俨然变了一副模样,给所有到场的同学眼前一亮的感觉。时间在流逝,但同学们的激情却愈演愈烈。参与比赛的同学一个个摩拳擦掌激情澎湃,在一旁加油的队友们更是热情洋溢卖力地喊着加油。挤气球、摸石头过河、袋鼠夹球、保龄球、你是我的眼等有趣的游戏一一举行,现场的气氛一次又一次的被推向了高潮,同学们早已感受不到秋日的寒冷,大家的心都因为比赛而变得火热。最终,五家学院的同学齐心协力完成了接力游戏,快乐总是来得那么快,不知不觉,比赛结束了。
这次趣味运动会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宗旨让大家在欢乐中增强了团队协作精神、展示了自我,提高了同学们的综合素质,丰富了广大同学的校园文化生活。更是让广大入党积极分子认识到要树立到远大的理想,珍惜自己无悔的青春,在年轻的时候把自己的人生与人民的事业紧密相连,创造属于自己的永恒的青
春
第二篇:“致青春”趣味运动会
北语研究生“致青春”校际趣味运动会
活动背景
为了丰富我校研究生的课余文化生活,增加同学生活的趣味性,在娱乐的同时增强同学间的凝聚力,团结力以及向心力,在学习之余好好锻炼身体,挖掘培养与展示各种才能,同时也为了加强我校研究生与周边附近各高校的研究生的联系,促进友谊,为美好的大学生活留下灿烂的一笔财富,特别举办此次趣味运动会。
有人说青春是一团火,燃尽了童年的稚嫩与无知,有人说青春就是失败倒下爬起来继续跌到的资本,有人说青春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有人说青春是一朵怒放的玫瑰,绽放人生的酸甜苦辣。而我想说,青春就是一种心态,青春是一种信仰。只要我们怀着一颗青春的心,我们就可以走过平湖烟雨到达理想的彼岸。这也是此次趣味运动会的主题“致青春”的背景。
比赛规程
(一)比赛时间和地点
1.比赛时间:2013年11月1日(周五)下午13:00-15:00 2.比赛地点:北京语言大学田径场
(二)比赛项目
1.比速度:天旋地转,毛毛虫,同心协力 2.比个数:正中靶心,气球大战
3.淘汰赛:飞与不飞,掰手腕,慢骑自行车
(三)报名资格及办法
1.报名资格:在我校注册的所有中国研究生、博士生研究生和外国研究生。周边高校有意愿参加此次运动会的研究生。
2.组队方式:8人一组,一组中3名男生,五名女生(可根据实际报名情况调整)3.报名办法: 1)集体报名:
集体报名可按照队伍男女比例自行组队,组队完成后只需要队长一人发短信注明“集体报名,性别,报名项目,学号,联系方式”。其他队员只需写上姓名即可。2)个人报名
不限男女。发短信注明“集体报名,性别,报名项目,学号,联系方式”。3)校外报名
周边各高校可以通过各自学校外联部与北语校研会外联部沟通报名 4)报名联系人
1.校内报名:朴光浩(男):***;周丹(女)*** 2.校外报名:外联部负责 5)报名截止时间 2013年10月30日18:00 6)报名人数限制
限于时间和服务人员的人数,报名人数上限是64人。
(四)比赛办法和规则
1.比赛办法:第一个第二个项目采取两两对决的方式进行,共进行四组,分别按时间和个数计算成绩,系决赛。第三项采取淘汰赛的形式。
2.规则:参赛运动员如有违规行为,第一个项目延长10秒,第二个项目减少10个,第三个项目违规的运动员退场。
(五)录取名次及团体总分的计分和奖励办法
1、第一个、第二个项目和第三个项目按名次计分,第一名至第八名分别是8,7,6,5,4,3,2,1分。
2、奖项设置:参赛者均有礼品赠送。奖品因名次而有价格差别。
附录:比赛规则 8人一组,分别参加第一,二,三项比赛。
(一)第一项:比速度。
共三小项:天旋地转,毛毛虫,同心协力
1)天旋地转:每支参赛队伍全组参加,参赛者先将右手抓住左耳,在原地转十圈,然后向前进行接力跑。在相同的距离下,看哪组用的时间少。
2)毛毛虫:每支参赛队伍全组参加,将相邻两人的脚踝用绳子绑在一起,比赛开始后,站立式起跑,用时最短到达终点的队伍获胜。若中途绳子松开,则系好继续比赛。
3)同心协力:每支参赛队伍全组参加,每对共分成四组,两两一组,背对背站好,中间夹住一个气球,向前运行,然后进行接力。在相同的距离下,用时最短的队伍获胜。
(二)第二项:比个数
1)正中靶心:每组选出两个人参赛。一个队员负责扔羽毛球,另一个队员负责接羽毛球。在规定的时间内,接到球的个数多者获胜。
2)气球大战:每组选出两人参赛。每人双脚各绑一个气球。比赛开始后,互相踩对手的气球,在规定的时间内,剩气球多者获胜。
(三)第三项:淘汰赛
1)飞与不飞:每支参赛队伍全组参加。比赛开始后,工作人员手里拿一定量的卡片并读出卡片上的事物,若卡片上写的是能飞的事物,参赛者需向前跳一格,若卡片上是不能飞的事物,参赛者原地不动。若参赛者跳错了,就会被淘汰。最后看每组剩的人数多者获胜。
2)掰手腕:每组选出一男一女参加比赛。比赛分为三局两胜。获胜者进入下一轮,失败者直接被淘汰。
3)慢骑自行车:参赛选手骑自行车在规定的跑道上(以操场跑道线为准,20米)比赛,比赛途中脚着地一次或者超出规定跑道就会被淘汰,自行车在赛道上为计时区间,最慢通过终点者获胜。
活动经费预算 奖品费用:
1、第一名(8人)U形枕 15×8=120元
2、第二名(8人)餐具盒 10×8=80元
3、第三名(8人)鼠标垫 8×8=64元
4.、第四名(8人)眼罩
5×8=40元
5、第五名(8人)本 6×8=48元
6、第六名(8人)卡包 5×8=40元
7、第七名(8人)软陶笔 20元
8、第八名(8人)卡套 24元 道具费用:气球、气泵、麻绳等合计一百元 总计:536 元 北京语言大学研究生会体育部、外联部
2013年10月12日
第三篇:青春的悸动散文
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早春二月是个特殊的季节。
在每一个春潮涌动的日子里,那段叫做青春的时光,就像一只只归来的燕子,翅尖儿上满携着萌萌的春意,掠过我漾动的心湖,惊起我沉淀的记忆。
春寒料峭的二月,那依然凛冽的北风掠过小镇的街街巷巷,似乎要把冬天遗落在人间的痕迹清理干净。
我循着风的脚步穿过清冷的街道,风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由,最无拘无束的。我羡慕风,刚刚还在身边,眨眼的功夫,它就在河岸边的柳梢头上荡起了秋千,在枯黄的草尖儿上舞蹈,在这条四季流淌的河面上滑翔。它轻轻地在我的耳边呢喃,在我的耳边吟咏,我听懂了,它是在告诉我,一个美丽的春天就要来了。
小镇虽然小,但靠着山,依着水,风光迤逦的景致总是萦绕在我的心头。无论我走的多远,也无论我走了多久,都难以割舍我对它的依恋。岁月悠悠,改变着它的容颜,却未曾消磨掉它的古朴雅致,它也未曾缺失自身的清丽与灵秀。
世世代代生活在这清秀的山与澄澈的水之间的小镇人,不知从何时敲开了山的胸膛,撬挖着山表皮下的层层青石。隆隆的爆炸声整日里响彻耳边,一车车石头源源不断地从山里拉出来,一群群年轻人在山场与家之间奔波忙碌。那些年,对于众多的小镇少年来说,似乎没有几条更好的路可选择,要么读书读到外面去,读到城市里,继而远离大山与田地;要么走出校门,留在小镇,继续重复上一辈人的艰辛与苦难,除了和土地打交道,就是在石头堆里摸爬滚打了。
我很不情愿地做了后者,坚硬无情的石块儿磨破了我的双手,同时也几乎压垮了我对未来的希望。我明澈的双眼逐渐黯淡无光,锤錾的叮咚声中,我迷茫的目光透过粉尘漫天的山场,伤感和绝望笼罩在稚嫩的心头。我捶胸问自己:难道我真的要心甘情愿地在这石头堆中庸庸碌碌地过一生吗?
不!虽然我看不到方向,但我对未来依然憧憬着、幻想着,我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埋没在这乱石堆中,我也不想在将来的某一天像我的乡亲们一样,被突如其来炸飞的石子送到黄土中去。我情愿是一股掠过山间的风,抑或是一只飞过头顶的小鸟,自由自在地飘飞向那色彩绚烂的远方和无法预知的未来。
二月的小镇是悠闲的,还不到种地的时候,山场也没有开工。镇里如同往年一样,照例从外面请了戏团。这已是多年的习俗了,就像五月初五端阳节的庙会必不可少。只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端阳节的戏必须得请省里的大剧团来演,而二月的戏则不甚讲究,二人台、大秧歌、耍孩儿等五花八门的地方小戏,时常上台一展风采。每到这个时候,除了本镇,还有附近村庄的男女老少们都会赶来凑热闹,戏场里一时间人山人海,摩肩擦踵。然而真正看戏的却只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年轻人是不会认认真真看一场戏的。戏场里哪一块儿女子多,哪一块儿就最拥挤,年轻小伙们扎着堆地往里挤,常常挤得女子们惊呼连连,惹来沉浸在戏中老人们的不满与呵斥。
那时,我家院子大,房子多,以往每年唱戏的时候,都会有演员被分配到我们家住宿。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记得,那些涂抹得五颜六色的脸谱,常常让我感到既惊奇又新鲜。在一大盆清水变浑浊后,又往往令我疑惑与失望,化起妆与卸了妆的巨大反差,极大地刺激着我的好奇心。于是,好多与我同样好奇的少年们总是在剧团人员的驱赶下,也忍不住要趴在后台的门口,你争我抢地看演员们是如何把一个自己妆扮成另一个自己的。
风轻轻地,带着早春的讯息,吹过二月的小镇,掠过我躁动的心田,拂过我茫然的脸颊。十九岁的季节是春的季节,我像一株刚发芽的小草,努力地生长着,试图突破头顶的压抑,摆脱拢在周身的束缚。
十九岁那年的二月,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镇干部领着三个姑娘走进了我家的院子,说是剧团的演员,看父亲能收拾出哪间屋子给她们住。父亲回头望望愣怔着的我,我茫然地看着天,父亲平时不常回老屋,只是这段时间因为我,才隔三差五地从学校回来,给我做点饭,在老屋和我呆上一晚,我心里知道,父亲是不放心我。因为,一年前相依为命的奶奶去世了,给我的打击很大,又因为半年前的一次车祸,让我身心俱伤,父亲大约担心我会出问题。其实,我是非常幸运的,在那次运送石头的路上,我们的车被一辆失去控制的大卡车撞翻了,我被巨大的冲击力甩了出去。当浑身是血的我从马路边爬起来的时候,我不可思议地发现,竟然只受了点皮外伤。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深切地感到,生与死原来是这么的近,只在咫尺之间,只在眨眼之间。我不禁迷惑地问自己,我该怎么走我以后的路呢?我怀着压抑沉重的心情独自一个人在老屋养伤,父亲所做的一切,我都视若无睹,我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阴影之中。
我避开父亲疑惑的目光,一声不响地推开西屋的门,屋子已经在早晨打扫过了,就差烧火了。塞北的二月,天气依然寒冷,屋子里断了火就凉彻入骨。
灶火着起来了,姑娘们把洗刷用品一一摆上了柜顶,那些样式新颖,颜色鲜艳的小瓶子、小盒子使原本空无一物的柜顶一瞬间有了灼灼的生气,我不禁看得有些出神。“嗨!”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那个胖胖的姑娘脆生生地笑着,另外两个姑娘也看着我“咯咯咯”地笑。我一时局促起来,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脸颊发烫,呼吸不匀。我没想到她们这么开朗、大胆,与我所见过的农村姑娘、小镇姑娘完全不同,是一种清新新、热烈烈的感觉,我不由得对她们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新奇的好感,很长时间以后,我才明白那种感觉实际上也就是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我这个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两面性,这种充满矛盾的两面性,在我人生的道路上相辅相成,使我一直处在两个自我中艰难挣扎,痛苦抉择。
躁动的青春,我也渴望爱情,但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却屡屡阻止着我。我喜欢浪漫、热情和不顾一切,但我同时又自负、自恋和目空一切。可以肯定地说,我的脑袋中奇奇怪怪的想法很多,我什么都敢想,但有许多事却不敢做。就像我突然面对那些有好感的女孩子的时候,我会心跳加快,语无伦次地说不好一句完整的话。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同时也是我的一个表哥就常常笑话我。他很会讨女孩子欢心,不过他也很花心,迄今为止,他已经结过三次婚了。
尽管我非常腼腆,但是镇上有一个女孩子却和我走得很近,她是我一个同学的姐姐,她特别活泼,属于那种坐立不住的类型。她的父母对她们姐弟很宽容,同样,对我们也很宽容,在她家,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笑吵闹,根本不必担心她的父母会呵斥我们,她家就好像是我们的“青春俱乐部”。我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跳舞就是她教的,我对跳舞不怎么感兴趣,看着同龄的少男少女们兴奋地在她家堂厅跟着音乐扭动,我因为不会跳,只是坐在那里看。最后是她把我拉到她的身边,一步一步地教我,并且一个劲儿地夸我特别棒。
我没想到,有一天前院的五子他姐到我家说媒来了,说的竟然就是我那个同学的姐姐,我愕然。继母说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挺合心事,父亲则说这小子成天胡思乱想的,就得找个人管着他了。看着他们谈得热火朝天的样子,我像以往父亲逼着我去看对象时一样,摇头否决。父亲满以为我和她走得那么近,觉得这事儿能成,不曾想,我还是老样子,油盐不进。父亲从开始的诧异不解继而非常恼火,质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迷茫的目光穿过窗玻璃,与几只苍灰色的麻雀一起落在院里那棵蓓蕾满枝,即将怒放的杏树上。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想什么,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此事自然没有结果。
临近中午,阳光暖暖的,剧团的三个姑娘安顿好了,她们的笑声从门口飘出来,荡漾在我的耳边,荡漾在初春的院子里,好奇与兴奋在她们稚气未脱的脸上绽放。自称“波儿”的胖胖姑娘说在来的路上看见河了,亮光光地刺眼,好想马上去河边看看。我没言语,因为太阳已经在头顶上了,她们在镇里临时弄起的食堂刚吃过午饭,就要我带她们去河边。
二月的小河边,两岸的草还是苍黄黄的,而河底的世界却是绿意融融。姑娘们的笑声引起了几只小鸟的好奇,它们在枝头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地猜测着这几个陌生女孩子的来路,鱼儿早吓得躲起来了。我从小就在这小河边长大,听着河水“哗啦啦“地唱着歌,似乎也在欢迎远方来的姑娘们。
第二天,我知道了另外两个姑娘的名字:永芳和陆萍。陆萍是电吉他手,永芳是学舞蹈的,而波儿是打架子鼓的,她们不是剧团的主要演员,是艺术学校的实习生,和她们相处几天以后,我才知道她们都是十八岁,比我小一岁。
第二天,夜戏快开场的时候,我正和几个少年在戏场里瞎聊,她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尤其是波儿,好像是从夜的暗影中跳出来似的,“噌”的一下跳到我面前,把手里提着的一个小袋子递到了我手上,我慌乱地推辞了一下,波儿“哎呀”一声,陆萍说专门给我买的,永芳说别不好意思,一定要拿着。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跑向了后台。
我捧着袋子还在发呆,身旁的伙伴们羡慕地起哄,说什么我走桃花运了,不能一个人全占了啊,应当给他们也介绍一下之类的废话。我说:瞎说什么呢?一个个长得跟野兽似的,吓不死人就够好了,还想入非非呢?话刚说完,手里的袋子就被抢了去,原来是瓜子。这些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几倍的家伙们,每人一把就分完了,竟然没给我留一点儿,还说什么我不用吃也乐着呢!说实话,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孩子送东西给我,我心里的确是美滋滋的,有点受宠若惊的感动。
那个时候,小镇的少年们对于这些平时见不到的演员们,总是有着一种充满神秘感与新鲜感的向往,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少年们挤在后台门口,就算是看一眼也想瞅空子瞧瞧演员们化妆。
我家的院子那些年没有大门,人进院很方便,但我从来没担心过家里会丢失什么东西,况且我也从不在乎,因为我家里除了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自从她们住进来以后,院子外边总有几个“二流子”像饥饿的狼崽子似的荡来晃去,我不免有些警惕起来。曾经在邻村发生过几个“二流子”骚扰女演员的丑恶事件,我可不想她们在我家受到任何人的骚扰,我没什么理由地成了她们的护花使者。她们并不是每场戏都出场,而只要她们中有任意一个不上场呆在家里的时候,我便也不会去戏场看戏。为此,我的两个最要好的伙伴军和锁也不去看戏了,陪我在院儿里下几盘棋或者海阔天空地聊。很多时候,她们也会加入到我们的话题中,谈一些自己的见解,说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故事,院子里时不时地响起我们欢快的笑声。“二流子”们不甘心地上前搭个话,我们也没人理会,她们更是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二流子”们很无趣地见无机可乘,愤愤然地结伴又去挤女人堆儿了,往往挨几句骂或者被踢几脚也还是涎着脸挤着坏笑。
青春的心是捉摸不定的,我站在二月的风中,感受着风的轻抚,感受着初春的沁凉,感伤随风一点点散去,快乐像小鸟落在我的心头,我突然间发现,我的心情特别好。短短几天时间,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剧团在小镇的最后一场演出是现代歌舞,流行音乐在耳边响起,霓虹灯在舞台上闪烁。我的目光越过夜色中攒动的人头,搜寻着她们的身影。剧团一共演出了七天,这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观看表演,因为这场演出结束后,她们就要去另一个地方演出了。那个假小子头的胖波儿,架子鼓打的精神,永芳舞姿曼妙,虽然六个跳舞的姑娘服饰一样,妆扮一致,但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陆萍不知躲哪里了,没看到。只是在歌舞结束以后,我和几个少年往场外走的时候,后背被硬硬的东西捅了一下,我猛一回头,陆萍的吉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波儿和永芳一闪,娇笑着躲在了陆萍身后。我惊讶于她们的好眼力,这么暗的夜色中,她们居然在众多人中从背后认出我来。女孩子似乎都是爱笑的,她们的笑声在幽幽夜的暗影里脆响,笑声应该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我被感染着,情不自禁地随着她们笑了起来。自从走出校门的那一天起,我还没有像这几天一样开心过,她们就如春天的小鸟,欢快、轻盈,在我的身边翩飞。在青春最美的年华里,她们带给我别样的快乐与激动,虽然只是很短暂的几天。也或许,因为短暂才使人记得深切,弥久,那份欢乐,深深地嵌在记忆中,时不时地散发出悠远绵长的醇香。
歌舞表演过后的第二天,她们走了,就像二月的春风一样,在我的心湖荡起阵阵涟漪后,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悄悄然地消失得无从寻觅了。
杏花怒放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信,是波儿写给我的,这是她们临走时和我的约定:互留地址,经常写信。波儿说喜欢我写的字,希望能经常看到我的信,还说在实习的日子里能够结识我真是好快乐!一页稿纸我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我随即动笔给她写了回信。这一来一往之间,竟然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秋风萧瑟的时候,忽然间收不到她的信了,我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了。我的心骤然间像一片飘飘摇摇的秋叶,迷迷茫茫地不知道要落往何处。秋天注定是一个感伤的季节,我不是诗人,却被一种莫名的伤感笼罩着,在秋风中独自神伤。
又一个早春二月,我的伤早好了,父亲见我还没有上山场的打算,就强调我说,伤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而我早已有了想法,我要学一门技术,我可不想把这辈子交代在山场里。父亲问我是否还给那几个唱戏的姑娘写信,我说不写了。父亲打开他经常锁着的那个柜,取出几封信递给我,并且说戏子无情,他怕我沉迷其中,所以把信压下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几封信,内心的愤懑让我的脸色很难看。父亲说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相处很好的朋友,与其他无关,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和父亲说过一句话,我也再没有写过信。
直到现在,我的想法还是很多。我常常望着天空发呆,看着那些纤尘不染的云朵出神,我的目光会追随一只飞过头顶的小鸟远去,直到那无边的天尽头。
第四篇:悸动的青春散文
岁月是一条长河,带走了我美好年华。然而青春的不羁和高傲,及彷徨无措,闪烁在幼稚的脸上,成为一抹永恒的回忆。
初中时候的我,实在算不上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老师给我最中肯的评语,一直是“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当时的我很抵触这样的评价,甚是觉得老师可恨。如今回想起来,当时的自己确实是很惹人烦。
我的调皮在班上是出了名的,回忆起年少时所干的那些事,我自己都忍不住会笑出声来。我的同桌是个腼腆的小男生,他从来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很柔弱,相比之下他反倒更像女生。倒是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常常以老大自居,说是罩着他,其实是我欺负的对象。
历史本来就是一门很乏味的学科,偏偏历史老师长相欠佳,讲着一口不知是哪个省市的方言,叽里咕噜哦,让人听不懂。她形象也不咋地,目光呆板地转折在我们与黑板之间。我及其不愿意上她的课,经常在课上打盹。有一次心血来潮,我便趴着桌子为她画像,一边画一边还小声嘟囔着。
“眼睛眯成一条缝,黄豆鼻子,血盆大嘴,一付瓶子底儿眼睛,再加几颗雀斑就更完美了……”我正在自我陶醉中,想着继续编排老师。书桌下面,同桌的手抓住我的袖口使劲地抻了抻。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明知道我在创作,竟敢打乱我的思路,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给我站起来。”一个恼怒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开,回头看去,老师的脸瞬间被我气成了猪腰子。接下来的半堂课我也没上成,直接被历史老师拎到了班主任办公室。
年轻气盛的我不为自己所犯的错自责,反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低着头等着李老师的责罚。李老师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从书包里取出一个饭盒推到我的前面。
“你师母给我包的饺子,优待了你吧!”李老师脸上带着笑,含着慈爱看着我。我顿时蒙了,傻傻地望着老师,不知如何是好。
“趁我还没后悔的时候赶紧吃了,傻看着我干嘛。”童心无忌,我是住校生,学校的饭菜早已吃腻了,这盒饺子对于我简直是美味佳肴。我立刻搂过饭盒,直接用手抓着往嘴里送,狼吞虎咽的,哪还有女孩子的矜持。李老师笑了,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来。
“慢着点吃,小心噎着。”老师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吐出一串烟圈。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老师依然含着笑,慢声慢气的问。我没有说话,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师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也犯过和你们一样的错误,你想过没有,你们不是老师的孩子。老师却把无私的爱给了你们,换来的不是尊重,却是恶意地伤害,你这样做对吗?”
美味的饺子,嚼在嘴里如同嚼蜡。懊悔填满胸腔,我的头越来越低了。老师眼角的笑意加深了:“知道自己应该咋做了吧。学会尊重,才算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
事后我主动找历史老师道了歉,奇怪的是古板的历史老师,脸上一直挂着笑,似乎忘了我曾今带给她的伤害。但李老师的那番话让我终生受益,现在我都感激他。
在那个懵懂的年纪,感情的小船也曾一度的偏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常常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他比我高一届,是学校文体骨干。那些日子,我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希望能看到他那一闪而过的身影,不经意的回眸,他竟然冲着我乐了,电流划过我的心扉,如同揣着一窝调皮的小兔,低着头脸儿羞红了。然而一切都是自己的单相思,心仪的他始终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经年后,我已经想不起那个男生的模样,但那种心跳的感觉却始终记忆尤深。
悸动的年代,提起笔便放不下了,校园树林里的恶作剧,吓哭了胆小的女生。晚自习翻过高高的墙,跑到镇里的露天影院看电影。入夜了,披着床单学着香港歌星,扯着嗓子唱不着调的校园歌曲……老师的责怪声犹在耳边,所有的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时光荏苒,步入中年,回想前尘往事,有眼泪,有叹息,更多是萦绕在懵懂季节的笑声。今生无论是轰轰烈烈,还是平淡无奇,都是自己的选择,深深浅浅的足迹收获着一个真实的自己。
第五篇:青春的悸动杂文随笔
带上耳机,听着《reality》,每一次听都有不一样的感受,淡淡的、柔柔的,却又仿佛是轰轰烈烈的,像是跨越了整个青春,记录着青涩的岁月,情窦初开的感觉。
马修给苏菲戴上耳机音乐响起的画面真是太美了,就如歌词第一句中唱的“Met you by surprise, I didn't realize that my life would change forever.”都说青春是最美好的时光,也许就是因为有许许多多第一次的感觉,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被人表白的感觉、与喜欢的男生牵手的感觉又或是初吻的感觉……懵懵懂懂的年纪,模模糊糊的美好,青春是如此短暂,回忆却如此绵长。多年以后的苏菲,一定还能回忆起当初初尝禁果的美好时光。
每一个家长都像苏菲的爸爸妈妈那样,流露出对青春期的孩子的反常的担忧与焦虑。记得我刚上高一的时候和朋友出去玩,以前从来都会在六点之前回家,从来没迟过,但那次朋友邀请一起吃个晚饭,盛情难却,想想自己也高中了,晚回家没什么事。回到家挺晚了,走上楼梯就隐隐不安,果然狠狠被她说了一通。但父母的担忧确实不无道理,刚刚长大的我们,一直被保护着,还没有坚硬的外壳来保护自己,缺乏自制力与判断力。苏菲最终下了楼梯拒绝了与男生过夜,那是纯真的美丽。爱情需要建立在自我保护的基础之上,先懂得爱自己,才能去爱别人。
苏菲的爱情悄悄到来,而她父母的爱情虽一波三折倒也轰轰烈烈。不羡慕那些在街头拥吻的情侣,而羡慕在夕阳下牵手散步的老人,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希望在年老时成为像苏菲曾祖母那样的老奶奶,一直热爱生活,活得体面而优雅,就算老了,也能和孩子们无话不谈,也能理解那份青春的悸动。
学会爱,与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