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马路孝子刘普林:90后大学生替母扫街,让人感动
马路孝子刘普林:90后大学生替母扫街,让人感动
昨天傍晚5时30分许,元宵节的鞭炮声开始此起彼伏,烟花四处绽放,在浓厚的节日气氛中,记者再次来到武昌区粮道街紫金村57号。此时,刘普林和母亲库香莲正开始准备晚饭,电饭煲内咕咕作响。看到记者,他们忙停下手里的活,跟记者拉起话来。
库香莲告诉记者,一大早就有环卫工同事告诉她:“你儿子上报纸了呢!”听后她赶紧去买报纸,看完后又激动又心酸,“你写的都是我想说的啊!”跟记者聊着聊着,母子俩又讲起了一些往事。点点滴滴,普通却不平凡;心酸中透出温暖,湿润了每个人的眼眶。
为省钱
放弃读重点高中
“你有时候就是太会为别人着想了,我怕你以后也总是苦着自己啊!”库香莲看着儿子说道。原来,初三毕业时,刘普林以600多的高分考上重点高中,可重点高中每学年要1000多元的学费。这时,一所普通高中也要求他去读书,并许诺免除学费,每个月还提供200元的生活费。刘普林二话不说,就放弃了重点高中。这一下,三年高中就为家里省了两万多元钱。
说起这事,库香莲现在仍非常遗憾,总觉得影响了孩子的学业。
刘普林听到母亲又在说这个,马上说:“没什么啊,普通高中也很好啊!过去的事情你就别再想了!”
不偷懒
一背就是几十袋谷
记者在聊天中知道,刘普林还有个哥哥。不过,哥哥聪明一些,经常“偷点小懒”。在老家武穴时,刘普林边读书边帮家里干农活,什么都做,拉柴火、拉肥料、插秧、拖谷子、打谷子。谷子装好了要背到仓库里去,他哥哥就拣小袋子背,刘普林就专门背大袋子,六七十斤一袋,一连背几十袋。
“你估计就是那时候,压得不长个头了的!”库香莲说。“我瘦是瘦,但力气不小呀!背得动。”刘普林笑道。
“你这么勤快,别人都说我养了个姑娘伢呢!”库香莲也笑了起来。她说,只要有儿子在,大小家务基本都是儿子包了。
很节省
2000元补助金用一学期
说起上学,母子俩又说起一件事。前年10月底,刘普林获得了武汉理工大学华夏学院的2000元贫困生补助金。钱一发下来,刘普林就把银行卡交给了妈妈;他说,万一家里有急用可以去取。后来,刘普林每周回家,只拿100元生活费。库香莲每次都让他多拿点,他就说够了够了,给多了也不要。后来,2000元钱花了一个学期才花完。“看,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这么瘦!”库香莲说着,摸了摸刘普林的肩膀。
刘普林辩解道:“妈,跟您说了好多次了,我不是省钱,我是真的喜欢吃素菜啊!所以钱真的够用了!”
“我才不信你是真的不吃肉呢!”库香莲说。她告诉记者,儿子总舍不得花钱,到处都节省。“不瞒你说,他的有些衣服和鞋子,是他爸爸从垃圾箱里捡的,他也不挑剔,别的哪个孩子会穿别人扔的鞋子啊!”“妈,这些事情你就别提了。那些鞋子一洗还是很干净的,穿着也很暖和,没什么的。”刘普林说。
有爱心
偷偷跑去献三次血
在聊天中,记者提到有同学“举报”刘普林献血一事,他才告诉记者,自2010年10月起,每隔半年他就献血一次,现在已献血1500毫升了。库香莲很惊奇,原来她以前根本不知道。“你这么瘦还能献血啊!”库香莲带着责备的语气。
“我身体还可以!没生过什么病啊!只是当时有点昏,过两天就好了。我觉得,做点事才能体现我的价值啊!”刘普林安慰妈妈。
“唉,你总是让我又爱又疼啊!”库香莲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呆呆地看着儿子。
第二篇:向刘普林事迹学习:单薄大学生孝子两年来替母扫街
向刘普林事迹学习:单薄大学生孝子两年来替母扫街
凌晨,在寒冷彻骨的浓雾里,当整个城市还在熟睡之中时,哗,哗,哗的扫地声已不紧不慢地回荡在黑沉的武昌区涵三宫街上了。
这扫地声,来自一个瘦削的身影。在这条400米的街上,这身影被清冷的灯光拉得老长,他躬着背,用力地清理着头一晚留下的垃圾。
他,不是环卫工,而是武汉理工大学华夏学院经管系1103班的学生——21岁的刘普林。
刘普林读会计专业,刚上大二。自2010年暑假来武汉上大学起,他就将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扫大街了。他说,母亲库香莲是武昌区粮道街的一名环卫工,因为心里对母亲的那份爱,他甘愿成为一名编外环卫工人。
昨日,记者对刘普林进行了采访,才了解了这份爱背后的故事。
现场:
清冷小街上他独自躬着背
昨日清晨5时30分,天仍是黑蒙蒙的,路灯清冷地照在粮道街附近一条名叫涵三宫的小街上。
身材瘦削的刘普林穿着宽大的环卫服,躬着背,手拿扫帚和撮箕,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扫着。远远看去,他的背影像个老头,因为实在是太瘦了,纤细的双腿和身体有些不成比例。
刘普林边扫边撮垃圾,一撮箕满了就提到不远的垃圾桶倒掉。不到半小时,他额头就开始冒汗,他解开了外套的扣子,继续扫。“先花两三个小时大扫一次,然后再一遍遍细扫,路前段白色垃圾多,后段树叶和鞭炮碎屑多,路面上不能留一处明显的‘点子’,否则妈妈就要被罚款。”“点子”是环卫工的“行话”,意思是路面的暴露垃圾。对这些“行话”,刘普林已经非常熟悉了。
涵三宫街长近400米,是妈妈库香莲的责任路面。自妈妈周六回武穴老家后,这工作就全部交给刘普林了。从清晨5时许直到中午12时,来来回回,他要清扫约7次。“鞭炮碎末一沾水,就牢牢地粘在地面上了,要用铲子才能铲掉。而居民区这边有不少生活垃圾,别人门口的垃圾也要一并清理掉。那一排树旁边,每天都有不少狗粪,也得用铲子一点点铲。”这些,是刘普林扫了这么久之后,总结出来的工作重点。
正说着,一个过路的中年人将刚吃完热干面的饭盒“啪”的一声扔在刘普林面前,碗内汁水四溅。刘普林平静地将方便碗扫进撮箕,继续朝前走去。
生活:
白菜+米饭就是顿午餐
12时许,早班结束了。
完工后的刘普林收好洁具,转过几条街,步行大约十分钟,就到了他和父母的家:紫金村57号。
其实,这是环卫工们的简易宿舍。门口堆积的废品,将院落挤得几乎无路下脚,院内还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推开家门,大约30平方米的幽暗屋子里,摆放了两张高低床,一张高低床住一家人。靠门的高低床属于刘普林和父母,父母睡下铺,他睡上铺。另一个铺位住着另一对环卫工夫妻。除了共用的一台电视和一把破旧的吊扇外,这两户人的家里找不到其他的电器了。
一到家,刘普林就拿出墙角的大白菜,走到楼下的公共厨房,简单做了盘炒白菜,米饭则是早晨出门前就蒸好的。他说,白菜和包菜是他最喜欢吃的,又好做。
迅速吃完午饭后,他赶紧抓紧时间午睡。两小时后,他还要看会书。下午6时到8时,刘普林还有两个小时的晚班要上。“我的学费一年要一万多,以前,妈妈给自己安排了三个班,我极力反对,妈妈才放弃了一个班。”这两个班加起来,能给家里带来每个月1900元的收入。
心语:
妈妈能扫我也能扫
其实,这份工作对于刘普林来说已是驾轻就熟了。
两年来,只要有空余时间,刘普林就在帮妈妈扫地。每周五上完课,他就飞速跳上公汽,从关山赶到妈妈所在的街上,书包一丢就接过妈妈的扫帚,直到周日下午,帮妈妈代完班后,再乘车返校;寒暑假也不例外。
今年寒假,刘普林没有回武穴老家,还是去帮妈妈扫地。刘普林的爸爸是垃圾清运工,这个春节,全家人都是在街上过的。“你是大学生,扫地时有没感觉到不好意思?怕不怕别人瞧不起你?”记者问刘普林。“大学生扫地有什么呢?妈妈都扫了6年了,她能扫我就能扫。”戴着眼镜的刘普林,眼神平静地说道。
刘普林向记者介绍,妈妈有风湿病、颈椎病、胆结石病,手指也发弯变形了,一到变天,扫地时就浑身疼。可她这个人很要强,有什么困难都不会主动告诉家人。一次,刘普林看到妈妈边扫地边捶背,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当时心里很难过。“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长大了,应该为这个家庭分担更多一些。”刘普林说,“妈妈为我付出太多了,我多扫一点,她就可以多休息一下,早点回家吃饭,早点休息。”
母亲骄傲有个孝顺儿子:
冬天睡觉时他用腋窝给我暖脚
昨日早晨,刚回武汉的库香莲不忍心让刘普林一个人清扫,还是赶来了。(事迹材料 www.xiexiebang.com)刘普林买来早餐,两人就站在街边,边聊边过早。库香莲拉过刘普林的碗,将自己的馄饨使劲往刘普林的碗里拨拉:“多吃点,多吃点,你就是吃得太少了!”刘普林虽然拗不过母亲,但嘴里小声嘀咕着:“你都没剩几口了!”
对于库香莲来说,最让她担忧的就是儿子瘦弱的身体:“1.72米的个头,体重只有55公斤,脸都瘦尖了。他还一点荤都不沾,真是急死人了!”库香莲回忆,初中时刘普林还是吃肉的。可上高中后的一天,儿子到武汉来看自己,听邻居说自己每天只吃一元钱的馒头,从那以后,刘普林就慢慢地不吃肉了,说自己吃肉胃会很难受。现在,即便煨一罐子肉汤,儿子也不伸一筷子。
说到这里,库香莲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从被风吹红的脸上滚了下来。她说,虽然日子苦点,但别人
都羡慕自己有个行孝的好儿子。“高三那年我回武穴去照顾他,两人挤在唯一的一张床上睡觉,各睡一头。冬天晚上特别冷,儿子就把我的脚裹进他腋窝里暖着。”说着说着,库香莲再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