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转--读后感之日本寻找大庆油田的过程和“巴西环大西洋号”的沉没(王雁穹)
运用联系观点解决问题的典型正反案例——运用联系观点解决问题的典型正反
案例——日本寻找大庆油田的过程和“巴西环大西洋号”的沉没(王雁穹)
(王雁穹)
下面通过两个正反案例,说明运用联系的观点看问题是何等的重要:
在20世纪60年代,日本出于战略上的需要,极为重视中国石油的发展,于是把摸大庆油田的情况作为情报工作的重中之重。
第一,大庆油田在什么地方?日本人对大庆油田早有所闻,但始终得不到准确的情报。后来在1964年4月20日的《人民日报》上看到“大庆精神大庆人”的字句。于是日本人断定“中国的大庆油田,确有其事”。在1966年7月的一期《中国画报》上,日本人看到一张照片。他们根据这张照片上人的服装断定:“大庆油田是在冬季为零下30℃的北满,大致在哈尔滨与齐齐哈尔之间”。后来,到中国来的日本人坐火车时发现,从东北来往的油罐车上有很厚的一层土,从土的颜色和厚度看,证实了“大庆油田在北满”的论断是对的。但具体位置仍然需要研究。在1966年10月,日本人又从《人民中国》杂志的第76页上看到了石油工人王进喜的事迹。分析中得知,最早的钻井是在安达东北的北安附近,并且离火车站不会太远。在英雄事迹宣传中有这样一句话:王进喜一到马家窑看到大片荒野说“好大的油海,把石油工业落后的帽子丢到太平洋去。”于是日本人从伪满洲旧地图上查到“马家窑是位于黑龙江海伦县东南的一个小村,在北安铁路上一个小车站东边十多公里处。”就这样,日本人基本上搞清楚了大庆油田的位置所在。
第二,大庆油田的规模是多大?日本人对王进喜事迹的报道做出了如下分析:王进喜是玉门油矿的工人,是1959年9月到北京参加国庆之后志愿去大庆的。大庆油田肯定是1959年以前就开钻了。马家窑是大庆油田的北端,即北起海伦的庆安,西南穿过哈尔滨市与齐齐哈尔市铁路的安达附近,南北400公里的范围,估计从北满到松辽油田统称为大庆油田。
第三,中国的炼油能力有多大?到1966年7月,日本人把注意焦点转到炼油设备上。他们在《中国画报》上发现一张炼油厂反应塔的照片,从这张照片上推算出了大庆炼油厂的规模和能力。其方法是:首先找到反应塔的一个扶手栏杆,扶手栏杆一般是1米多点,以扶手栏杆和反应塔的直径相比,得知反应塔内径是5米。因此,日本人断定,大庆炼油厂的加工能力为每日900千升。如以残留油为原油的30%计算,原油加工能力为每天3000千升,一年以330天计算,年产量为100万千升。而中国当时在大庆已经有820口井,年产是320万吨,估计到1971年大庆油田的年产量为1200万吨。日本人为什么要如此关注大庆
油田呢?实际上与其利益有关。根据大庆油田出油能力与炼油厂有限的炼油能力,日本人推论:中国将在最近几年必然因为炼油设备不足,会考虑购买日本的轻油裂解设备。中国要买的设备规模和数量多大?根据情报分析,要满足日炼油1万千升的需要。日本做好了一切准备。20世纪70年代中日关系开始正常化后,日本很快就把它的炼油设备卖到了中国,大大地赚了一笔。
巴西海顺远洋运输公司门前立着一块高5米宽2米的石头,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葡萄牙语。那是关于责任的,让人心情沉重的真实故事。下面刊发的就是石头上所刻的文字。
当巴西海顺远洋运输公司派出的求援船到达出事地点时,“环大西洋”号海轮消失了,21名船员不见了,海面上只有一个救生电台有节奏地发着求救的摩氏码。救援人员看着平静的大海发呆,谁也想不明白在这个海况极好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从而导致这条最先进的船沉没。这时有人发现电台下面绑着一个密封的瓶子,打开瓶子,里面有一张纸条,21种笔迹,上面这样写着:
一水理查德:3月21日,我在奥克兰港私自买了一个台灯,想给妻子写信时照明用。
二副瑟曼:我看见理查德拿着台灯回船,说了句这个台灯底座轻,船晃时别让它倒下来,但没有干涉。
三副帕蒂:3月21日下午船离港,我发现救生筏施放器有问题,就将救生筏绑在架子上。
二水戴维斯:离港检查时,发现水手区的闭门器损坏,用铁丝将门绑牢。
二管轮安特耳:我检查消防设施时,发现水手区的消防栓锈蚀,心想还有几天就到码头了,到时候再换。
船长麦凯姆:起航时,工作繁忙,没有看甲板部和轮机部的安全检查报告。
机匠丹尼尔:3月23日上午理查德和苏勒的房间消防探头连续报警。我和瓦尔特进去后,未发现火苗,判定探头误报警,拆掉交给惠特曼,要求换新的。
机匠瓦尔特:我就是瓦尔特。
大管轮惠特曼:我说正忙着呢,等一会儿拿给你们。服务生斯科尼:3月23日13点到理查德房间找他,他不在,坐了一会儿,随手开了他的台灯。
大副克姆普:3月23日13点半,带苏勒和罗伯特进行安全巡视,没有进理查德和苏勒的房间,说了句“你们的房间自己进去看看。”
一水苏勒:我笑了笑,也没有进房间,跟在克姆普后面。一水罗伯特:我也没有进房间,跟在苏勒后面。
机电长科恩:3月23日14点我发现跳闸了,因为这是以前也出现过的现象,没多想,就将阀合上,没有查明原因。
三管轮马辛:感到空气不好,先打电话到到厨房,证明没有问题后,又让机舱打开通风阀。
大厨史若:我接到马辛电话,开玩笑说:我们在这里有什么问题?你还不来帮我们做饭?然后问乌苏拉:“我们这里都安全吧?”
二厨乌苏拉:我回答,我也感觉空气不好,但觉得我们这里很安全,就继续做饭。
机匠努波:我接到马辛电话后,打开通风阀。
管事戴思蒙:14点半,我召集所有不在岗位的人到厨房帮忙做饭,晚上会餐。
医生莫里斯:我没有巡诊。
电工荷尔因:晚上我值班时跑进了餐厅。
最后是船长麦凯姆写的话:19点半发现火灾时,理查德和苏勒房间已经烧穿,一切糟糕透了,我们没有办法控制火情,而且火越来越大,直到整条船上都是火。我们每个人都犯了一点错误,但酿成了船毁人亡的大错。
看完这张绝笔纸条,救援人员谁也没话说,海面上死一样的寂静,大家仿佛清晰地看到了整个事故的过程。
朋友们,我们的企业有日本人思维方式和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精神吗?我们的企业中是否也存在着“环大西洋号”上那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