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部队征文比赛:我的老班长
部队征文比赛:我的老班长
xx,我的战友,也是我的老班长!江苏人氏,性格豁达开朗豪爽,一米八多的个头,国字脸,堪称带头大哥与军营中的模特,酷爱酒、善饮且不醉。回家省亲总会带来很多家乡的特产,特别是xx酒,各种系列的,还美其名曰:老爸送儿子的美酒!不过总是上交炊事班,连队会餐的时候才多少的能够品尝到酒的滋味。
老班长的老爸是江苏最有实力的xx酒酒厂的老职工,特别钟爱xx酒的醇厚芳香浓郁、绵柔甘洌,加之喜酒善饮,对xx酒有着双重的特殊情感,故给老班长起名为——xx!曰:酒品就是人品!
一场特大的洪灾,席卷了我们驻地的不少村庄,接到出发的命令,老班长把偷偷珍藏已久的两瓶xx装进了背囊。几天几夜的战斗,使我们体力的透支达到了极限,[ ]疲惫的身体随处可以卧倒睡下,泥泞的迷彩像冰铁一样紧贴着我们的身体。泥水的寒冷只有酒对血液的加速才能使它退却,老班长丰富的经验,每人灌几口酒以增加胃部的热量,使人不至于太过寒冷。两瓶xx酒我们班里的同志每人都喝了几口,喜酒得老班长只喝了一点,或者是只沾了沾嘴唇!战斗的进行,遭到了致命的阻碍,抢险冲锋舟的叶轮可能被缠绕,试了多次都没有脱离,舟上有上了年纪老人、孕妇和孩子,如果不及时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区域,上游巨大的洪水携带泥沙随时可以到来,后果不堪设想!老班长果断的跳入水中几经周折终于排除了险情,刚打了一个ok的手势,一个罪恶浑浊的巨浪淹没了我们的老班长!三天后,我们在下游寻找到了老班长——xx的英雄遗体......老班长——xx的老爸成了我们的老爸,每年的这一天和八一,复员的我们不管是天南地北都会聚到一起去探望老爸,老爸总是带着最好的xx酒和我们一起去悼念我们的老班长——xx!xx酒的启封,我们都会哭唱着我们自己改编的歌曲:“我的老班长,你在天堂还好吗.”
第二篇:部队征文比赛:我的老班长
部队征文比赛:我的老班长
xx,我的战友,也是我的老班长!江苏人氏,性格豁达开朗豪爽,一米八多的个头,国字脸,堪称带头大哥与军营中的模特,酷爱酒、善饮且不醉。回家省亲总会带来很多家乡的特产,特别是xx酒,各种系列的,还美其名曰:老爸送儿子的美酒!不过总是上交炊事班,连队会餐的时候才多少的能够品尝到酒的滋味。
第三篇:我的老班长
我的老班长,我的蓝色军衣
8月31日,在上海人民大舞台璀璨的聚光灯下,一位年近不惑的男人用他深情嘹亮的歌声打动了台下千余名观众。他不是明星大腕,也不是专业歌手,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伍老兵。如果你在2008年前的海军航空兵大场场站服过兵役,那么你一定知道他的名字,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的话,那么你一定记得他的歌声,《说句心里话》、《小白杨》、《蓝色军衣》……那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军歌,是否勾起了你对往昔的回忆。是的,他的歌声代表了一个年代,是我们那一代老兵共同的记忆。他的名字叫孙泽华,大家都叫他老孙,我叫他孙班长。
孙班长是河北保定人,92年的兵,他当兵的时候我还在念小学,我当兵的时候他已经是三级士官了。和他的相识缘于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是2005年的年初东航组织演讲比赛,我和他作为场站代表参加师里的选拔。那个时候的他已是我们部队的“公众人物”,各种演出和晚会场合都少不了他的歌声,没想到他不仅歌唱得好,而且演讲也是一流的!毫无悬念,最后他代表师里去了东航。虽然这次与他只是一面之交,甚至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但这却为我们日后的交往做了铺垫。
同年6月份,场站举办歌咏比赛,为了取得好名次,我们连特地请了共建单位的音乐老师编排节目,我被老师选为领唱。虽然平时喜欢唱歌,但正儿八经的登台表演还是第一次,这让我感到有点压力。这时我想到了孙班长,我相信以他深厚的演唱功底和丰富的舞台经验一定能给我一些帮助。于是,在一天晚饭后我直接去他单位找他,我曾为自己的冒昧感到忐忑,而事实上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舞台上的孙班长光彩照人,让人有种距离感,而生活中的他却平易近人,丝毫没有“明星”的架子。那天晚上,他耐心地给我讲解发声、气息、节奏等有关声乐的知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唱歌还有这么多的技巧,曾经还自以为歌唱得不错,原来却是个门外汉。从那以后,我便经常去找他,每次他都不厌其烦地给我示范,为我纠正毛病,当我反复练习而不得要领的时候,他也会着急,甚至生气,但更多的是鼓励,我知道这是他对艺术的负责和尊重。后来,我们连队的节目在歌咏比赛中获得了二等奖,孙班长很高兴。从此,我更热爱唱歌,时不时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吼一嗓子。
那个时候,我在导航连,他在导弹队,相距不远,我们几乎每天晚饭后都会去散步,沿着环场道从我们连一直走到雷达营再返回,一路上聊聊天、唱唱歌,自娱自乐、悠闲自在。我已不记得那时我们都聊过哪些话题,唱过什么歌了,但我记得那是一段无比快乐的时光。从孙班长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老兵的梦想和尊严。从新兵开始他就喜欢唱歌,那时候他经常一个人站在汽车连空旷的车场上放声高歌,没有老师,没有观众,也没有掌声,但他并不感到寂寞。或许那个时候的他并有没想到有一天能站在舞台上给大家唱歌,但就是那份简单的热爱成就他日后的舞台人生。后来,他凭借过硬的演唱实力,先后被东航演出队和海航演出队相中,成为独唱歌手。他曾代表海航参加过全军文艺汇演,然而,谈起过往,最令他难忘的还是曾随海航演出队参加“海疆万里行”活动,他和队友们上高山、下海岛,足迹遍布海军航空兵的每一个机场、哨所、雷达站,用歌声为战友们带去快乐和问候。每当谈起这段经历,他的脸上总是掩饰不住幸福和骄傲,这也是我最羡慕他的地方。
虽然,我认识孙班长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演出队,但对歌唱事业的热爱却从未停止。离开舞台的日子,他依然把唱歌当作人生最大的精神寄托,每天傍晚时分,只要你从导弹队的门口经过,总能听到悠扬的歌声从窗户里飘来,那是他在练声。在我们看来他的歌已经唱的很好了,但他自己从不满足,为了提搞演唱水平,他利用周末时间出去拜师学艺,每当他学到新的演唱技巧,都要愉快地和我分享,可惜我悟性不高,至今也没有领会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声乐窍门。功夫不负有心人,2008年10月,孙班长在首届新上海人歌手大奖赛上,从数千名参赛者中脱颖而出,获得了银奖,此后他又多次在上海的各类演唱比赛中摘金夺银。虽然,孙班长不识曲谱,但他对音乐的灵感和悟性却令人惊讶,他曾经“写”过两首军旅歌曲,无论是歌词还是曲调都非常优美,我无法想像一个不识谱的人是如何在脑子里完成一首歌曲的创作的。遗憾的是我的音乐造诣也不深,未能将歌谱记录下来,但我现在仍记得其中的旋律,每每哼起依然温暖。
在孙班长演唱的诸多军歌中,我最爱的是那首《蓝色军衣》:“也许是过分的爱你,我才穿上这身军衣,告别家乡的温暖,走向远方的军旅。把所有的苦和累,都让我一人担起,不许马蹄硝烟惊扰你甜甜的小夜曲……”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我就被深深地吸引,质朴的歌词和悠扬的旋律,在孙班长深情的演绎下,我感动的几乎落泪。这首歌也是孙班长的保留曲目,每次晚会只要响起这熟悉的歌声,台下必定欢呼沸腾。其实这首歌本名叫《绿色军衣》,因为我们是海军,所以他把“绿色”改成了“蓝色”。后来,孙班长把这首歌录成了CD,虽然用的是部队电视台简陋的录音设备,但效果依然很棒,以致不认识他的人都以为是歌唱家演唱的。孙班长退伍后,我经常会把这首歌放在“飞豹之声”广播里播放,我退伍后,把这首歌存在手机里当铃声,每当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就得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其实孙班长对我的影响远不止于唱歌,他就像一位老大哥时时给我温暖和力量,让我在平凡的军旅岁月中不那么孤独和寂寞。在我参加地方自考的漫长日子里,当别人不理解我为何要舍易求难的时候,孙班长却时常给我加油鼓劲,当我顺利拿到毕业证的时候,他比我还高兴。记得当年场站机关要选调我去政治处写报道,面对未知的环境和挑战,我感到迷茫和犹豫,是孙班长的支持给了我信心和勇气,让我在军旅生涯的最后四年里收获了不一样的体验。孙班长大我8岁,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小弟弟,他的关心爱护为我的军旅生活平添了些许暖色。
2008年冬天,孙班长退伍了。我知道他对部队是有些眷恋的,对那身穿了16年的蓝色军衣更是有着很深的感情。但他离开部队的时候并没有哭,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们难过。然而,2012年我退伍的时候,他特地赶来为我饯行,在酒桌上这位铁骨铮铮的北方汉子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流泪。孙班长退伍后,并没有选择政府安置工作,第二年春天,他只身一人又重新回到了上海。他说,他喜欢第二故乡,舍不得这里的朋友,其实,我明白他内心更多的是不甘于平庸。初回上海的时候,他也有过一段并不容易的日子,但他从来不说,他始终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可以在上海立足。靠着极好的人缘和吃苦耐劳的精神,孙班长很快在上海落了脚,几年下来,也有了自己的圈子,还有一群喜欢他的歌迷,唱歌依然是他追逐的事业。虽然尚未成名成家,但他一直热爱着、追求着、梦想着、快乐着,我想,这就够了,人生还有什么比拥有梦想更令人感动的呢?
(浙江省兰溪市横山路1号
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 柳晓君 321100 ***)
第四篇:部队相声我和班长
部队相声:我和班长
甲:你说,穿上军装意味着什么? 乙:穿上军装就意味着当兵了。甲:那当兵又意味着什么呀? 乙:当兵就意味着穿上军装了。甲:看来你当兵的感受不深。乙:谁说的?我感受太深了。甲:你有什么感受?
乙:当兵一年我觉得自已成熟了。甲:那你可不如我。乙:那你
甲:当兵一年我觉得自已正常了。乙:噢,当兵之前你不正常?
甲:我太不正常了。当兵之前我是一位名人。乙:噢,名人就不正常啦?
甲:你知道,这名人就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乙:没错,要不怎么名人都有烦恼哪。甲:太对了。我最烦的就是人们给我起外号。乙:还给你起外号哪? 甲:起。乙:叫什么?
甲:“席而蹲”!(念“希尔顿”)乙:“希尔顿”?没叫你“万宝路”哇?
甲:我比它便宜,烟卷儿啊?什么呀,烟卷儿是希尔顿,我是席而蹲。
乙:席而蹲是怎么回事儿?
甲:就是我呀,在一些地方曾经席地而蹲过,所以大伙给起个外号叫席而蹲。乙:你都在哪儿蹲过?
甲:小时候往女同学的铅笔盒里放毛毛虫,蹲过教导处;往我们邻居家的门锁眼里塞火柴棍儿,蹲过居委会;有一回把我爸爸气急了,又让我蹲过凉台。乙:怎么把你爸气急的? 甲:也没什么大事儿,我呀就给他吃了块奶糖。乙:这是好事儿啊。
甲:我那奶糖是拿肥皂做的,吃得我爸顺嘴带鼻子直冒泡儿。乙:你可是真够淘气的。
甲:我不光淘气,当我静下心的时候,也经常搞点儿科学实验。
乙:就你!还搞科学实验哪?
甲:瞧不起人吧!我们邻居王大爷家养了一条狗,都管这狗叫牧羊犬。乙:好狗呀。
甲:好狗吧,我拿这好狗做了回实验。乙:做什么实验?
甲:我买了挂鞭炮,拴在狗尾巴上,然后再给它点着喽…… 乙:你要崩那狗哇?
甲:这一崩啊可不要紧,那狗“噌”地一下就窜了出去,跑得那叫快哟,就跟飞一样,一边跑还一边叫唤哪。乙:那是把狗吓的。
甲:通过这个实验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乙:什么结论?
甲:如果把这挂鞭从狗尾巴上拿下来挂在父的屁股上,然后我再给它点着喽,你的百米速度肯定能超过刘易斯、不让约翰森,不用服兴奋剂就能打破世界纪录!乙:我把它挂在你屁股上!你损不损哪!
甲:随着我这知名度的提高,能容下我的地方可就越来越少了。
乙:像你这路人搁哪都是一种能源的浪费。甲:去年,我爸我妈非逼我报名参军。
乙:那是父母希望咱们在部队这所大学校里锻炼成长。甲:接兵仔细研究了我的情况,又根据我席而蹲的知名度,嘿!还真把我给要下了。
乙:那是部队觉着你这个人的本质还不坏。甲:看来我还是有点儿名人效应。乙:你这算什么名人效应啊。甲:哎哟,到了部队我这效应可发挥得更大了。乙:怎么哪?
甲:我们连队对我非常重视,乙:怎么重视?
甲:专门派了个班长配合我的工作。
乙:还配合你的工作?那是负责做你的工作,说白了就是管着你。
甲:要提起班长对我……那真是…… 乙:怎么样?
甲:(擦眼泪,抽泣)
乙:哎,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甲:(哭诉当兵前,我是有些名气,并且还获得了“席而蹲”的光荣称号,可那是我自己奋斗的结果…… 乙:还奋斗哪?你那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甲:就算不露脸,你当班长的也不能打我呀? 乙:他打你,真有这事儿? 甲:他凭着当班长的权力,自己不动手打,他指使别人打。乙: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甲:想听吗? 乙:想听。甲:真想听? 乙:真想听。
甲:(突然停止哭诉)那我就说说。乙:他变得真快。
甲:刚到部队的第二天,我得了重感冒,一个劲儿发高烧,班长二话没说背我就跑到卫生队。乙:卫生队?
甲:到那儿他打了我一针。乙:噢,打针呐。
甲:是他指使那卫生员打的。乙:打你打得对!
甲:对什么?全班十多个人,班长为什么单背我去打针呐? 乙:就你发烧,不背你背谁呀?
甲:不对!据我分析,我就是不发烧班长也得背我在院里跑两圈。
乙:那就是你们班长发烧。甲:怎么哪? 乙:人家凭什么呀?
甲:班长肯定知道我曾经是个“名人”,他这是巴结我,知道吗?
乙:嘿,照你这意思班长还成“追星族”了? 甲:没错。他整天追着我,非要给我“吃小灶”。乙:那是要对你进行单兵教练,迅速提高你的军人素养。甲:我说:“班长,这小灶儿我看就不要吃了吧,我是普通一兵,对我不要搞特殊化嘛,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 乙:你真会想。
甲:班长说:“那哪儿行啊,到现在你连站都站不稳,不开小灶儿怎么行啊?”
乙:对喽,这是班长有意识地让你多吃点儿苦,多受点累。甲:你还别说,正因为有了班长的严格要求,才有了我的今天。你看现在,咱小伙儿往这一站,“稍息,立正!”这还像“席而蹲”?
乙:你整个一个“红塔山”哪!甲:没错,要说军事训练,我佩服我们班长,要说起思想观念,班长可跟不上时代了。乙:怎么哪?
甲:为了体现市场经济、商品社会的特点,我在班里准备上一个项目。乙:什么项目?
甲:比如说,你训练累了,或者是你有病了,衣服脏了,自己不能洗,怎么办哪? 乙:怎么办哪? 甲:可以交给我。
乙:哎哟,那可太感谢了。
甲:当然喽,你能眼巴巴地看着我白洗吗?按劳取酬,洗一件外衣五块,内衣三块,手绢六毛,袜子大点,一块五,加三毛钱污染费。乙:太不像话了!你跑到部队做生意来了。甲:我也是想当一名时代的弄潮儿嘛!乙:有你这么弄潮的吗? 甲:班长也是这么批评我的。乙:应该批评你。
甲:班长说:“市场经济越是发展,竞争越是激烈,越需要人们发扬雷锋精神!”
乙:到什么时候,我们也不能丢掉雷锋精神!甲:你要仔细想一想,班长说得确实有道理。
乙:当然有道理了。洗衣服是件小事儿,可咱当兵的不就是从一点一滴的事儿做起嘛?
甲:没错!全团的建设大事一时半会儿还轮上我拍板。乙:你琢磨什么呢?有这份闲心,你想点儿正事好不好!甲:没轮上我想,班长都替我想好了。乙:替你想的什么呀? 甲:班长替我想生活,想学习,想工作,想训练,这不,最近班长又让我跟他一起学微机。
乙:喂鸡呀,这也是对你的一种锻炼。再者说,咱们哪个连队不搞点副业呀,喂鸡也没什么难的,你把这食拦好了,关键是这叫鸡,咕咕…… 甲:你这是喂母鸡。乙:你们那都是公鸡呀…..甲:行了!我刚才说的不是“喂鸡”,而是“微机”,电脑,你懂吗?
乙:学微机呀!这可太应该学了。作为一名现代化部队的士兵,就要掌握现代化的科学技术,用高科技知识来武装我们自己。
甲:班长让我跟他一起学习微机的工作原理,背那些dos命令,熟悉键盘,掌握汉字输入法。我们俩还还展开了比赛,看谁学得快,学得好。
乙:这回你算把脑子用到正地儿上了。
甲:我是上机练,不上机就背,我这两手始终就没离开过键盘。乙:真下功夫。
甲:那天睡到半夜,班长突然把我推醒了。乙:怎么了?
甲:哎,你不好好睡觉老按我鼻子干吗呀? 乙:噢,拿鼻子当键盘了。甲:我主要是太投入了。乙:多好呀!甲:这一醒可不要紧,再睡,我可是睡不着了,我这脑海里呀,脑海里呀……
乙:脑海里开始涌动思想的浪花。
甲:想想我当兵以来的变化,我从心里感谢班长。班长,你有慈母心,你有兄长情,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现在的我常常地想,你在我身边露出笑 脸;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会忘怀;我早已为你种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可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乙:他这儿抒情呢 甲:睡梦中,我和班长肩并肩,手挽手走回了生我养我的那条小巷。
乙:回到了思念的故乡,看一看儿时的伙伴,看一看熟悉的街坊。
甲:我要回到学校,看一看同学和老师。乙:看一看居委会的大婶、大娘。
甲:对!还要看一看为我操碎了心的爸爸、妈妈。乙:别忘了,给你爸爸买上一斤真正的奶糖。甲:我要向他们敬个军礼,再说一句”我变了”!乙:好,你这个兵没白当!甲:最后,我来到王大爷家。乙:应该去看看王大爷。
甲:刚进门儿我就瞅见那条狗了。乙:怎么,又看见那狗了。
甲:我赶紧过去,怎么着还认识我吗? 乙:那狗呢? 甲:冲我一个劲直龇牙!乙:要咬你。
甲:它后腿一蹬,“噌”一家伙蹿房上去了。乙:它怎么跑了? 甲:怕我崩它呀!乙:还记着哪!
第五篇:我又见到了老班长
我又见到了老班长
1956届周 力
我终于又见到了初中时宠爱我的老班长。
我们56届初二时的班长张桂芝,短发上总是扎着一个蝴蝶似的红绸结,老是穿着一条篮色背带工裤,脸上随时都带着笑容。她像老大姐一样领着我们给“最可爱的人”写慰问信、做慰问袋,得知我喜爱画漫画,就给我领来白纸、广告颜料,布置我作画,上街宣传抗美援朝,为前线志愿军募捐购置战斗机。她还领着我们利用课余时间到福照街居民区参加爱国卫生运动,扫地、擦窗、抹桌椅扫尘„。帮助居民做了件件好事后,总是满头大汗地谢绝了大爷大妈送来的茶水,愉快地跑回了学校。
正因为我所在的少先小队有如此频繁而出色的活动,才被团市委授予“市优秀少先小队”的光荣称号,代表全市的少先队员访问了劳动模范董福生叔叔。这殊荣的获得,是与大姐班长的领导和关爱分不开的。53年我们初中毕业后就分别了,张大姐被分配到昆师,而我却被分到昆五中念高中。这一别将近半个世纪,直到2001年11月22日,在“柳苑度假村”班上组织校庆团聚时,我意外地被老大姐一把拉住大叫一声:“周力,我找你几十年呀!我想你们呀!”这时当年又高又大的老大姐已不在我的视线之上了,她花白头发,眼角布下几道深深的鱼尾皱,但脸庞仍那么红润。她噙着泪花对我讲:“我昨晚彻夜未眠,乘兴写下了这首诗。想起了当年一次班会上,你曾提议全班起立为卓娅和前线牺牲的志愿军烈士默哀致敬。这件事在全校评选‘卓娅班’的评比会上,秦先仪副校长大嘉赞许:
一位小同学有这样高的觉悟,真是不简单,综合这个班在抗美援朝运动中的出色表现,‘卓娅班’这个光荣称号,就非初二班莫属了!”,老班长绘声绘色地回忆后,就把她连夜写成的诗稿,展予我商榷。可惜,聚会打断了我俩的谈话,直到全体恳谈会上我才听到她的杰作。近半个世纪的沧桑,老班长曾遭厄运,至今未彻底度落实政策,但她靠着附中精神,一直乐观向上,积极生活。
但愿上级有关部门,尽快彻底为老班长落实政策,根本改善她的生活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