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史读后感
开始看这本书的时候,时间显得很有限。读得不多,可能真正关键的理论也尚未读到,但是在看序言部分时,便已有了些许模糊的感受。它让我有想把这次漫长的阅读坚持下去的想法。
哲学于现在的我,还有太多的东西不能完全理解。它的问题甚至是没有具体的答案的,它也并不是要让人信服于某个唯一的答案的。在绪论中有这样一段话:
或者说,哪怕宇宙是坚定不移地趋向于死亡,它也还是值得加以追求的吗?究竟有没有智慧这样一种东西,还是看来仿佛是智慧的东西,仅仅是极精炼的愚蠢呢?对于这些问题,在实验室里是找不到答案的。各派神学都曾宣称能够做出极其确切的答案,但正是他们的这种确切性才使近代人满腹狐疑地去观察他们。对于这些问题的研究——如果不是对于它们的解答的话,——就是哲学的业务了。
作者所提出的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所在,或者说是我们的疑问所在。
我们现在所能认识到的一切,对于全部的世界,未知的、久远的、广阔无边的甚至是我们不能定义的世界而言,是微不足道的。我们所确定的对,为什么是对的,我们所公认的错,难道真的如我们心想的那般,一无是处?现代社会所公认的标准,人们共同遵守的规则,使社会能够比较稳定地运转起来,然而我们从何可知这一切的规则就是完全没有BUG的呢?规则只因为大家的公认,就可以被认为是对的么?谁能肯定现在的规则会使人类社会持续发展下去,而不是积重难返呢?我们眼中的和已知的社会最高形态,就一定如同前人的书中描绘的那般美好么,新的问题会不会出现,而达到巅峰之后的社会又会不会逐渐走向衰亡?
有时候我不太敢去想心里的疑问,因为有很多东西我还想不明白,困惑和怀疑在得不到正确导向的时候,往往会有不理想的结果出现,倒不如暂存心底,日后再来寻求答案。
我并不认为我能通过这本书找到最终的答案,作者也一定不是这么希望的。但从一定程度上,它能让我清楚一些过去不清楚的事物的由来和发展,我们的世界是怎样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同时我又觉着,有些事,即便它确实是一个问题,也没人能给出今天的`我们为什么要沿袭着某种规则来完成这件事的原因,我们还是要把这些事继续做下去。
比如宇宙坚定不移地走向死亡。如果说宇宙是一个生命体的集合,它也会有衰老的一天,那么说宇宙会有死亡也是合理的。但是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们就应放弃对宇宙的追求么?可能到头来,在某些意义上,追求探索一个最终会毁灭的事物是没有意义的,但至少在眼下,我们凭借着我们这一点点精炼的愚蠢去探求宇宙,并没有什么不好。可能是人类的好奇心让我们无法一直等待到宇宙和我们自然相遇的那一天,所以在那天来临之前,即使是一直在大门外徘徊,人类还是会乐此不疲。
不能因为哲学而放弃一些已有的希望和基本的认知,尽管它们看起来都是那么令人怀疑。这样浅薄的想法,有着对未知的、难懂的世界的恐惧。我也没有信心能完全理解哲学,同时我也畏惧于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陷入迷茫和虚无,因为别人并没有这份迷茫和虚无。人们摒弃了对本源的困惑,而专注与日常的生活;哲人们拨得云开见月明,活得自然而明白。而思考着本源,又无法成为哲人的人,既不能专注地生活,也不能活得明白而自在。
虽然这本书还没有读多少,却有这么多想要说的事,即使有那么点废话连篇。希望,能够找到一点点的答案,虽然是凭我那极不精炼的愚蠢。(宋俊豪)
《西方哲学史》上卷读后感
整个西方的哲学史就如同浩瀚的星空,闪耀着各种哲学家的智慧,从前苏格拉底时期的哲学家们所闪耀出来的哲学星光。到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三位哲学先贤们的思想,西方哲学的长河闪耀着理性的光芒。
实话实说,自己在读《西方哲学史》这本书的时候的确是特别的吃力,在自己高中对哲学学习的基础上还是脑子里还是一半浆糊一半水,没有能够深切的领悟到在这些哲学先贤身上的精神。我在这里想对我感兴趣的话题:在西方哲学史的过程对于科学和神学之间哲学的唯心和唯物的争论谈一下自己的看法。在书的绪论中:罗素说,哲学乃是某种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的东西,它和神学一样,包含着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确切的知识所不能肯定的事物的思考;但是它又像科学一样是诉之于人类理性而不是诉之于权威的。至于这两种因素在哲学家的体系中所占的比例如何,则各个哲学家大不相同;从前苏格拉底时期,古希腊哲学中,神学和哲学的结合,在这段哲学史中我读到的更多的是关于荷马时期英雄的神话,从神话中去寻找哲学。而到了亚里士多德时期,他力求哲学像科学研究那样明晰。关于哲学和美,到底是偏向于纯粹的形上的思辨,还是偏向于严谨的富有逻辑的对自然万物的精确的观察和把握,亚里士多德选择了后者。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哲学,去领悟哲学。但是,唯有这两者在某种程度上同时存在,才能构成哲学的特征。当然对于我自己来说我更去倾向于哲学向科学的严谨,对大自然的把握去迈进。
我想关于罗素对于哲学是介于科学和神学之间的说法,对于我们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者来说,这个说法无疑我们应该是更坚信于前者,我们所能够接受的。从唯物论的角度来看,世界是物质是构成它的主体。而对于物质的研究我们需要的是科学,是从实践中去认识物质,而不是神学那样虚无缥缈。所以我自己理解哲学中介于这两种学说之间其实也是有偏向的。更多的形而上学的唯心主义,我思故我在的思想我觉得是在向神学的方向靠拢。他们所强调的正如同古希腊时候对于英雄神明的崇拜。这些神明可以用他们的主观意志去改变世界,改变历史。更多的是从唯心的角度出发。而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论的观点,还有中世纪朴素唯物主义的观点是在向科学的方向靠拢。更多的是强调用实证的精神和态度去研究哲学,从实践中区认识物质去了解物质来发展丰富自己的意识。我想在西方最初的哲学史中这种科学和神学的争论就在两个大师身上体现: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西方哲学史上最伟大的两位哲学家。他们开创了所有的哲学命题,可他们之间又有如此巨大的分界:柏拉图是一个诗人,他用激情体验着宇宙的美的统一;而亚里士多德是一位科学家,他用冷静的理智规范着宇宙机械的秩序。在他们以后的时代里,在基督教的世界里,人类的意识中几乎始终贯穿着他们两人的思维方式。
而在西方的漫长哲学史中,我发现了哲学在西方世界的发展和前进长久的都是在宗教环境的发展的。所以哲学的发展没有离开神学的影响。而在神学的影响中,又出现了更多理性的哲学家对于客观存在世界的思考。从柏拉图要把荷马这样的诗人驱逐出他的理想国了。用诗人的力量去触及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到了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更是以理性科学的态度去研究世界了解科学的时候。我们就发现哲学开始闪耀着理性的光芒。写到这里我也突然更加明白。西方哲学的这一段开始的历史里面,并不是对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争论,更多的是对宗教的狂迷感性的对哲学的认识和一种理性科学的对哲学认知的区别。
当然我更是推崇亚里士多德的研究,人与自然万物的距离拉近了。人类意识中哲学的、宗教的、科学的三种认识方式中,科学的认识方式的力量在逐渐强大,开始被确立了起来,这也表明人类自身的分界变得明显了。亚里士多德继承了他的老师柏拉图那种冷静的理智,但他比柏拉图更彻底的抛弃了激情和诗人。他在观察宇宙万物时,更像是带着一架显微镜。他把整个宇宙看成是物理的或者生物学意义上的宇宙,富有秩序而有那么机械。他在寻找宇宙万物的原因时,他发现了“不动的推动者”或者“第一推动力”。可以说,柏拉图是完全沉浸在一种关于美的幻想中发现了“理念”,而亚里士多德则基于对现实的冷静观察而推出了宇宙万物。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亚里士多德的研究在之后的几个世纪里面被中世纪的思想界奉为经典的原因吧。
但是,这其中我更有疑惑,也许是自己对亚里士多德的思想认识还不够深入,我不能了解,为什么他科学严谨的研究,对于哲学用一种理性而不是宗教的观点去研究却在中世纪被封建的罗马教廷奉为了权威,甚至于出现了中世纪长时间的思想禁锢。以至于到了后期是文艺复兴中无数先哲们的鲜血和勇气才打破了亚里士多德理论的禁锢。这是我疑惑而不明白的。理性和科学的研究为什么在宗教的背景下反而成了压制科学的最好武器。
对于西方哲学史的阅读我想我现在也仅仅只是在管中窥豹,只是很局限的了解了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一些思想,至于对这些思想的影响我认为必须要
用发展的眼光去看待,用整体的思想把西方哲学的长河和它的宗教历史人文背景结合,用西方思维去了解,也学才能更好的认识他们的思想,了解他们的智慧。对于《西方哲学史》这本书我还会继续的去研读,发现更多的疑惑和丰富自己现在的马克思唯物观,真正的做到在实践中丰富自己的认识,发展自己的意识,更好的去指导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