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对抗战老兵的采访
99岁川军老兵:抗战剧都是乱编 侵华日军很强大
来源:华西都市报
马定新演示刺刀训练科目。
建川博物馆展出的侵华日军罪证。
画家古月的油画作品《铁血长城——抗日战争中的川军》。
残忍、高效、现代化,中国军队到底面对着怎样的敌人?
华西都市报见习记者杨力摄影杨涛2015年8月14日,四川广汉的一处农家中,99岁的马定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抗战剧,叹了口气说:“抗战哪有这么容易,几个人就轻易干掉鬼子的一个联队?如果真的这样,我们还用牺牲那么多兄弟,艰难地抗战8年吗?”
随着抗战胜利70周年纪念日的临近,有关抗战题材的电视剧在荧幕上不断上演。但一些抗日剧中的主人公被披上神化的外衣,一出手就是手撕鬼子,手榴弹炸掉飞行的飞机,甚至一个人单挑日军一个联队„„
抗战真的这么容易吗?相关数据统计,自“九一八”事变开始,到抗战结束,中国的抗日历史长达14年,付出3000多万军民的生命,才换来70年前的胜利。
成都健在的抗战老兵,回忆与日军的对战都是心酸的:与鬼子对战,一旦有丝毫的疏忽,都是致命的。华西都市报记者通过寻访抗战亲历者以及抗战史研究者,真实还原当年中国军人到底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抗战到底是怎样的一段艰辛历史。
战术篇
侦察气球升空 炮弹像长了眼睛
2015年4月,上海大场,高楼林立,一派繁华,看不出有过丝毫的战争痕迹。华西都市报记者通过多日寻访,昔日川军血战过的顿悟寺、王爷庙等建筑,早已没了踪影。当地居民也大都不清楚,在这里曾发生过大场保卫战。尽管如此,不难看出,这里是一片江河冲击形成的平原,四周地势十分开阔,无险可守。
淞沪会战唯一健在的川军老兵、96岁的张文治回忆说,1937年10月13日,杨森率领川军20军防守上海桥亭宅、顿悟寺、蕰藻浜、陈家行一线阵地,迎战日军第3师团、第9师团和近卫师团。
“那时的大场是芦苇荡连着棉花地,根本没有什么掩护。此前退下的友军部队,修筑的工事也十分简陋。”张文治说,在这里,他们遭遇了日军战术级作战使用的“侦察气球”,“鬼子的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打进我们阵地。不少士兵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炸死了。”
后来,张文治才知道,让川军吃大亏的奇怪气球,是日军放飞的侦察气球。通过热气球,带动吊篮里的观察兵升空,可以俯瞰整个川军的阵地部署,并通过无线电等方式告知炮兵攻击位置。
资料记载,二战期间,这种军用气球分为预警侦察气球、宣传气球、防空气球和轰炸气球。《申报》曾报道,南京、石家庄等战役时,日军利用侦察气球先观察中国军队的部署情况,再进行攻击。
张文治说,抗战初期,这种赤裸裸探知情报的方式,往往让中国军队失去先机,“尤其是在空旷地带,所有的埋伏,都被鬼子识破,我们只能被动还击。”
闪电战迂回战 中国军队吃大亏
二战时期,法西斯国家大都擅长闪电战,凭借飞机、坦克,以机动性极高的作战部队,发动迅速而猛烈的袭击,摧毁对方的防御力量。
“日军不仅使用闪电战,更擅长使用迂回战。”四川巴蜀抗战史研究院专家何允中说,抗战时期,日军一般都会先以飞机、坦克、重炮对中国军队进行攻击,企图快速吞并。一旦出现僵持情况,日军立刻会使用迂回战,“类似于声东击西,猛烈攻击中国守军一侧,再派一支部队迂回绕后,攻击防守薄弱地方,打开突破口。”
这种“升级版”的闪电战,一度让中国军队损失重大。何允中说,1937年8月13日,淞沪会战爆发,日军以猛烈的火力攻击上海北面,试图快速吞并上海,快速灭亡中国。但令日军没料到的是,中国军队死守上海,喋血疆场,抵挡住了日军的疯狂攻击。
僵持两月后,日军偷偷调集一支舰队,迂回绕道上海南面。乘中国守军支援北面战场时,看准时机,在杭州湾迅速登陆,对上海进行夹击。此后,上海沦陷,日本宣布死伤4万多人,而中国军队则伤亡了近30万人。
“不只是淞沪会战,山西东阳关战役、娘子关战役等,日军变着花样使用闪电战、迂回战,各种战术紧密配合,攻击中国军队。”何允中感叹,抗战初期,缺乏战斗经验的川军,面对的是一支能快速进行战术转换、训练有素的日军。可想而知,这需要付出多大牺牲才能阻挡鬼子的铁蹄。
补给篇
物资空前匮乏 几个月没米面吃
2014年,华西都市报记者在成都永丰路附近,采访了90岁的八路军老战士张文辉。张文辉说,他14岁那年,日军占领山西长治,他被迫离开家乡,加入八路军参加抗战。后来,他跟随部队参加了百团大战等多个战役。但他提得最多的是,八路军在敌后打游击的艰苦。
“部队在太岳山化整为零打游击,分散在沁水县、阳城县、长子县等一带山区,发动群众抗日,建立抗日革命根据地,常和扫荡的日伪军战斗。”张文辉说,物资补给空前匮乏,困难时期,有时好几个月吃不上米面,尽吃高粱、黑豆,干粮是糠窝窝的炒面。“连这些粗粮,都要靠武装掩护,到四五十公里以外接近敌占区的地方背回来。”
张文辉说,有一段时间,鞋袜供应成了问题,干部就号召大家打草鞋,赤脚走路。也是在那时,张文辉学会了打草鞋的手艺。
川军装备奇差 劫阎锡山军火库
1937年9月,邓锡侯率领川军22集团军自筹路费,奔赴前线抗战。粗布衣服、斗笠草鞋,外加一支川造或汉阳造步枪,就是他们的“标配”装备。此外,每个师也只有数门迫击炮,山炮、野炮一门都没有,步枪也是打两下就哑火的清朝“古董”。
邓锡侯曾告诉部下,他们是抗日队伍,领饷的事就暂时别提。部队刚到山西,邓锡侯就接到上峰指示,奔赴娘子关阻击日军,但对日军的兵力等情况,丝毫不知。
出川打国仗的川军,第一次遭遇飞机、坦克、重炮的疯狂打击,连日军人影还没见到,就已损失惨重。
打了几仗后,邓锡侯一部粮草告急,只能吃喂马的胡豆。他拿着蒋介石的手令,找过中央军蒋鼎文,想领装备、换棉衣,但蒋鼎文不认。后来,又去找阎锡山,阎锡山只给了一点破旧装备打发他们。
没得装备、粮草补给,还要随时准备与日军对战。迫不得已,邓锡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手下人劫了阎锡山的军火库。阎锡山怒火中烧,立即将这支川军部队赶走。
战斗力篇
日军单兵厉害 协同作战能力强
新四军老战士孔诚,向华西都市报记者讲述了一次惊心动魄的伏击战。孔诚说,那次战役,他们集中数倍于日军的兵力,攻打车桥据点的同时,伏击日军的援军。
“当时我们占据了地理优势,日军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会有这么多人等他们过来。”孔诚说,这场战斗注定是瓮中捉鳖,战斗一打响,附近驻守的日军,果然驰援车桥。等到日军进入埋伏圈后,新四军立即炮火覆盖,当即打死打伤大量日军。
重兵埋伏,又打的是后勤部队,战斗理应迅速结束。然而,令孔诚等新四军战士没想到的是,这几百人的日军,在遭到猛烈袭击后,很快寻找隐蔽点,形成交叉火力掩护进行反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随后,新四军战士与日军进行激烈的白刃战,原本很快就能结束的战斗,竟从上午一直打到当晚10点,付出大量战士的生命,才将这股部队吃下。一名日军军官,身负重伤仍狂呼乱叫,经被俘日军辨认,此人是指挥官山泽大佐。
战役结束,经统计,共击毙日军400多人,俘获24人。对于日军的快速反应,以及快速的反应能力,孔诚至今印象深刻,这是很多中国军人在战争初期所不具备的。
日军枪法精准 冲锋起来不怕死
大多数健在的抗战老兵,对日军的评价有一个共同点:日军不怕死,枪炮奇准。
参加过山西中条山战役的老兵郑维邦,讲述了这样一个细节:时任排长的郑维邦,奉命率部参加中条山战役中的夏县文德村战役,遭遇鬼子扫荡,距离鬼子200米远时,他指挥士兵埋伏起来,下令“等鬼子挨近了再打”。
然而,一位年轻士兵由于紧张,误放了一枪。枪一响,躲在墙后的郑维邦等人,立即遭到日军炮火攻击。郑维邦赶紧叫战友趴下,几名士兵想反击,刚一露头,就被子弹打中要害。郑维邦流着泪把伤者转移,他把帽子固定在石头上,吸引鬼子火力,“帽子刚一挂上去,几下就被打飞了,可想而知,他们打得有多准。”
“鬼子就像不怕死一样,疯狂冲锋,我用马克沁重机枪不知道打死了多少。”担任过重机枪手的马定新说,重机枪的狂扫,就是鬼子的噩梦。正因如此,机枪手也成了狙击手以及炮兵的重点清除目标,“我能活下来也是幸运,我们连队的重机枪手不知道被打死、炸死了多少。”
令马定新震惊的还有,日军自杀式的冲锋,“一旦下了冲锋令,鬼子就像不要命了,一直往前冲。”
“日军的这一点,不得不让人佩服。”何允中说,日军很小时就在军事训练,而且崇尚武士道精神,“能对自己狠,对对手就更狠。”
训练篇
花枪刺法没用 学日军刺刀技术
看到抗战神剧里,中国军人拿着刀,耍起功夫华丽地砍杀鬼子,曾在战场上与日军直接厮杀的马定新,摇头叹息:“都是乱编的,要是遇到小鬼子,这样的刀法不知道会死多少次!”
“川军花枪刺法,装装样子还行,但根本不实用。”马定新说,他的部队有一个秘密,“其他部队的情况我不晓得,但我们部队的刺刀技术,都是从日本人那儿学来的,他们的刺刀技术最为直接、实在。”
经过多次白刃战,牺牲不少川军兄弟后,马定新所在部队发现鬼子的刺刀方式更为直接有效。一旦能俘虏到日本人,他们就会进行收编,让日本人做教官,教授日军刺法。
“除了刺刀方式,我们还学习他们的《步兵操典》,进行训练。”马定新提到的《步兵操典》,正是“国民”政府根据日军操典进行编撰的。
70多年后,马定新仍然清楚记得当年的刺刀战。他端起木棍作枪,演示起来:一手握住“前护木”,一手托住“枪托”,稍稍下垂到支撑腿的一侧,并使“刀尖”略与眉平,随着“杀”的一声出口,“刺刀”刺向前方。
日军军事素质 远胜于中国士兵
第五战区司令长官,台儿庄会战指挥官李宗仁曾回忆说,日军陆军训练之精和战斗力之强,可说举世罕有其匹。用兵行阵时,上至将官,下至士卒,俱按战术战斗原则作战,一丝不乱,令敌人不易有隙可乘。
单兵作战能力,以及军事素质的优秀,源于日军优良的兵源与严苛的训练。
资料显示,1907年,日本小学就学率已达97.83%。1940年,日军颁布《步兵操典》规定,步兵单兵及大队以下步兵分队训练包括单兵教练、中队教练和大队教练。新兵入伍以后,每月用于实弹射击训练的子弹,步枪不得低于150发,机枪不得低于300发,每年用于训练的步兵子弹为1800发(由于日军实际资源紧缺,子弹数量可能会有所减少)。
但据一些抗战老兵回忆,许多日军士兵在乘车行进时举枪射击,仍能较准确地打中百米内的人形目标,对重炮等技术兵器的操作、保养水平,更是远优于中国士兵。
正视历史差距才是尊重老英雄
从去年开始,华西都市报记者走访了近百位健在的抗战老兵。面对这些抗战亲历者,无论是当年的普通士兵,还是高级军官,回忆起8年的战火硝烟,他们都会为抗战胜利而高兴,也在谈到战争惨烈时出现沉默。
老兵喜欢讲抗战史,无论被人问起多少遍,他们都会一遍遍耐心地讲。“对于老兵来说,只要有人愿意听他们讲抗战故事,记录他们经历过的历史,老兵都是兴奋的。”巴蜀抗战史研究院专家何允中说。但当前的抗战神剧,以及不合逻辑的小说,都在试图通过神化当年的中国军队,讥讽、贬低日军军事素质和实际作战能力,以博得一些青年的娱乐心理,让更多的年轻一代对历史产生错误的认识。
对此,何允中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随意丑化抗战历史,传播错误历史的行为,都是对全民族抗战的不尊重。抗战胜利70周年,社会对抗战老兵的关注也越来越多。只有正视历史,正视差距,才是对老英雄们最大的尊重。
编辑:李江雪
第二篇:抗美援朝老兵采访稿
光辉不朽身,纸虎化为尘
升平街巷,华灯初上,在和平年代的风和雨顺里再去回首那些年战火硝烟,隔着历史的藩篱,却尽显了厚重与沧桑,大气与凛然。当年,鸭绿江南花胜锦,北陵园畔草成茵;当年,峻极高山齐仰止,誓将纸虎化为尘;当年,17岁的,未及弱冠便毅然从戎,投身于22军64师192团3营8连,在朝参战3年,连任工委委员。
“谁是最可爱的人”——既有细水涓流的感人心扉,又有英雄气概叫人嗟叹不已。我们亦是读着邱少云、黄继光,看过《英雄儿女》、《上甘岭》成长起来的一代,对战场上的他们,有爱、有敬慕,更多的是深深的感念。老人,已近耄耋之年,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兵士,然而奔赴前线,戍卫祖国,他从枪林弹雨中活着走出战场。老兵本身就是战争的烙印,是帝国主义屠戮的最好见证。
交谈时,老人坐在竹编椅上,身后氧气筒。家人介绍说,从朝鲜高寒的战场上回来,老人便染上了肺大泡。所患日本血吸虫病也是染自当年的“细菌战”。老人给我们介绍起“细菌战”——煤气罐子一样的的从天而降,摔成两半,全是些苍蝇、跳蚤、蚊子。语气里尽是难掩的气愤。又说起美军飞炸而过,整个天幕黑压压的一片,耳边、头顶还响着子弹横扫的“嗖嗖”声。听老人的讲述,仿佛置身于那一片战场,天地都是灰沉的,死亡一次次擦身而过,生命像这样不堪一击。笔者无法不被那样的惊心动魄动容,感念战场上那一个个可爱的人,那些被帝国主义、被残酷屠戮迫不及待剥夺走生命的年轻的兵士们。
英雄气魄垂千古,国际精神召万民。中国人民的牺牲是正义的,光辉的,将一直被世人感怀与追念。抗美援朝战争过去已60余年,死亡的胁迫早已淡褪,当年的残迹与参与者也已渐渐消逝于历史。然而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谱写了气壮山河的英雄赞歌、创造了人类战争史上以弱胜强光辉典范的志愿军战士们,他们戍国卫家,为和平而战的伟大精神,为正义而战的民族气节,永远值得铭记。
第三篇:抗战老兵采访稿
抗战老兵采访稿
以下是聘才小编为大家搜索整理的,欢迎大家阅读。抗战老兵采访稿范文一|
我们在山西的候马、降州一带,开始和日本兵接火,我们这个营在第一线。我正式成为一线救护站负责人。本来有两个护理,团里支持一个担架排(二三十个人)、一个医生。救护战在连部后这、营部附近树底下插一个十字旗,备下止痛、止血药、止血带、夹板、绷带。那年四、五月份,我们已经换了单衣,先开始接到命令,团部发来相关的物资和支援的人手,营长在开会时就交待了救护站的位置和相关的安排及作战时间。我就在营部附近设了救护站待命。当时所有的药都是国产的西药,没有美械美药。
第一次是拂晓时分,我们部队开始攻击。没有炮兵支援,也没有迫击炮支援,只有机枪。第六连步兵开始进攻日本人的阵地。救护站离第一线有三百米左右,不光打枪听得清楚,子弹嗖嗖地往身边飞,我们都找了地方边掩护边工作。我们进攻时日本人不出来,只是叫援兵。拂晓作战到中午,日本人的援兵到了,受伤几人,没有死亡。第一次作战没有太多的伤亡。
日本人的援军到了以后反击得非常凶,团里无法顶住,撤到附近的高地,在高地上打得很凶。我的救护站也跟着撤到山头,离第一线还是三两百米。这个时候日本人和我们开始打得十分激烈。日本人的山炮打得很凶,一打就是排炮打,一条线来回扫着打。部队伤亡很大,连着一两个月冲杀声、肉搏声、枪炮声听得清清楚楚。营部一吹冲锋号,兄弟们带着刺刀往前冲。四川兵的喊声特别清楚,“格老子的往前冲啊”。重伤的一般只能抬下来,轻伤的扶下来。腿上受伤的把绑腿剪开,手上受伤的剪军衣,然后止血、消毒、止痛。一面包扎一面开伤票,让到后方医院入院。填了伤票,止血包扎后轻伤的指个方向,赶紧让他走到团救护站,重伤的抬到团求助站,一级一级往后送。日本人的山炮打得很凶,飞机也很凶,在地上都能看到日本人的脸清清楚楚,往地面扔炸弹、打机关枪,一点也没有把中国人放在眼里。我们也往天上打枪,但没有打下来的。
冲锋战是吹号的,肉搏战就没吹号了,和日本人拼到一起,看谁刺死谁。叫骂、哭喊声就在不远的地方,一群人绞成一团,兄弟们都没什么说的,所有人都拿勇气在上面打,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打死的埋都没有法子埋,就丢到那里的也有。好多报阵亡的连抚恤也没有,都是陷命沙场的。山头战打得十分惨烈,救护站只有两个医生在救护,有时一天三十个人,有时一天二十个人,反正来了人赶紧救,然后送团部,团部治不了再往师部送。日本人一定要歼灭我们,我们始终不让它歼灭我们,就是轮流拉锯战。团里没有粮了,买不到,只好到地方去征粮。老百姓也苦,没吃的,有的也会把粮埋起来,不让拿走。打仗时大家都吃干粮袋里的炒米,平时买点菜,再采些野菜。老百姓后来也对我们好了,知道我们打日本人,杀猪给我们吃。日本人非常残暴,平时躲在据点里,要乡公所给女人,出来就四处强暴妇女,污辱完了还要用刺刀捅下体杀死。老百姓十分愤慨。
当时老百姓淳朴得让人奇怪。作战以前,一个卖菜的来部队卖菜,部队十分奇怪,哪里有这样卖菜的,就报营部,抓来问他到底干什么。结果对方就说,皇协军让我来卖菜,顺便看看你们有多少人、是什么番号的。营长大怒,说,你这不是探子么?就抓出去枪毙了他。我还问营长,一个好好的人你就这么杀了么,营长气愤愤地说,我们的探子他们抓到了不也是杀么?就这样,一条三十来岁的老实汉子就这样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不该。抗战老兵采访稿范文二
我叫刘海波。我的老家是祖国河南省延津县,我是一个乡下孩子,在乡下长大。我是家里的老大,外祖母只有我母亲一个,所以对我很疼爱。我幼年的生活、求学都是在外祖母家的乡下里。家里有些地可以种,靠天吃饭,不能说小康,但是能保证吃饱。十五岁那年我才回到家乡。家乡本来有弟弟妹妹,今年一个妹妹过了。
在七七事变以后,我家乡有一个少尉军官,叫周道明,他是我临近乡村的一个人,到家乡说,日本人侵略中国,要我们亡国灭种,说三个月亡中国。如果爱国就要当兵。这样约四五十个人,都是二十岁上下,同学同乡一伙在九月二十号离开了家乡。我当时带了家里的三块银元和一个饼,经过了新乡集合,制定了时间、地点,搭车上火车到了汉口。那条铁路当时叫“平汉路”,现在好象叫“京广线”了。我们坐船到武昌,在武昌的一个中学里面正式入了伍,剃了头、换军衣。那时我还穿着妈妈给我缝的长袍,在武昌剃了光头后,就把长袍卖了三块钱,穿上了军衣,分在当时在陆军预备第五师六五四团,直到此时我们才知道周道明是我们连的连长。当时只发了一套军衣和帽子,没有鞋,枪也没有。编组后成立一个连,开到武昌一个郊县叫“葛店”,是靠江边一个镇,开始集训。此时已经过了一两个礼拜,每人又发了一个毛毯。集训是徒手训练:跑步、拨慢步(一种不实用又特别累人的步法,现已不再有此项目)、正步、分列式等。不到一个月,还没领到饷,北方战事已经打得很激烈了,上海也失陷了,上面有命令挑医兵(就是医务兵)。连长知道我读过书,就让我去当了医兵。这样,参军一个月左右我就离开了连队,到团里报道,去了训练班去当了一名医兵。
当时训练班主任姓范,训练时还会打人,我没挨过打,但别人有挨过的。我们在训练班里讲卫生常识、急救教育、环境卫生等。过了两三个月,我们整个师都归了一百零九师(该师的底子是原东北军的部队,才从台儿庄战场上撤下来,由两个打残的师并起来,再加上新兵,才凑齐一个师,给了新番号。师长记得原来叫赵毅,从前张学良手下的旅长,我们一来就换成了中央派的,叫胡松林)。接着部队从葛店去了江西,我们团到了新余,我在卫生队当看护兵,一面受训。那时已经开始照顾部队里的病人了,还碰到四五个军人得了天花,但是老百姓却没有得天花
第四篇:抗战老兵采访提问
抗战老兵采访
【抗战老兵——梁德恩】抗日战争时期,梁德恩的父亲随军出征,抵御外敌。受父亲的影响,当年年仅13岁的梁德恩来到了部队。由于年龄小,梁德恩在部队里主要学习医护知识,参与救治伤病员的工作。1933年1月17日生,现年82周岁,昌平东崔村人,抗日复员军人。1945年2月28日入伍,在部队里学医,学成之后,分到连队担任司药员一职,负责给伤病员进行救治。1945年6月精兵简政复员回家。抗日战争时期,梁德恩的父亲随军出征,抵御外敌。受父亲的影响,当年年仅13岁的梁德恩来到了部队。
虽然工作的时间并不长,但老人对当时的工作依然记忆犹新。如今82岁的梁德恩老人,身体硬朗,精神矍铄,不大的农家小院收拾的干净整洁,一切看起来都和普通的农村老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屋子墙上挂着的老照片,以及老人珍藏的纪念章,记录下了老人区别于普通人的那段特殊经历。
王:能说说您在部队医护队里的经历吗?
卫:抗战中遇到的最艰苦的情况是什么?
许:在部队里上您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
卫:在部队呆了这么多年,军旅生活给您最大的影响是什么?
魏:70周年的阅兵仪式对我们来说是对当年的铭记,提醒我们前辈们浴血奋斗的历程。那么对曾经参与其中的您来说,它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意义?
许:梁老,您认为现在的年轻人和您那个时代的年轻人相比,缺少了什么精神吗? 魏:我在网上看到一些采访您的资料,其中很多都提到了参加抗日是来自小时候您父亲对您的影响,您能给我们讲讲他吗?
卫:与家人怎么联系?若是通过书信,多久可以收到?收到家里来信心情如何?
张:前几天我去了国家图书馆,里面有一个庆祝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主题展览,看到了许多英雄事迹,深深感到没有前辈们的奋勇拼搏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对于我们年轻一代,你觉得我们怎么做,才能像您当年一样,在社会中贡献更多自己的力量?
第五篇:看采访和报导“抗战老兵”有感
看采访和报导“抗战老兵”有感
改开以来,尤其是在每年的抗战纪念日来临之际,都会通过各种媒体看到有关抗战老兵的采访报导。尽管老兵的经历各不同,但是,每一位老兵都会说,因为不愿意打内战,抗战结束了就回乡务农了,或者改行了。这话简直就是放屁,亏他还当过兵,这话也能说出口,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无论当什么兵也不是自己想回家就能回家的。尤其是当国民党的兵,大多数都是被迫来当兵的,不是抓来的,就是被赶来的,哪有自愿的。能回乡的,不是伤兵就是被整编裁员的才能退伍的。哪有一个兵是因为不愿意打内战解甲归田的?
以前也没有听过哪个国民党的兵是因为不愿意打内战而退伍回乡的,除非是被解放军抓了俘虏放回家的。不愿意打内战,是一个国民党小兵说了算的吗?不是因为美国帝国主义出钱出枪,国民党蒋介石反动派是不敢发动内战的。内战的罪魁是蒋介石,后台是美国鬼子。国民党小兵只不过是美国的走狗炮灰而已。他们只有盲目地跟着上战场送死,根本不可能有那么高的阶级觉悟,不愿意打内战!(都是汉奸媒体安排这样说的)
这场内战不是人民发动的,人民也不愿意打内战,但是正义的人民赢得了战争。人民解放军打赢了解放战争,战胜了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人民没有错,解放战争的胜利也没有错,错的国民党反动派和美帝国主义。那种企图以抗战老兵的口吻来否定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是徒劳的也是可耻的。抗日战争是外战,参加过抗战当然是光荣的,牺牲了的,在人民英雄纪念碑上也有他们的英灵寄托,但是,没有因为抗战而牺牲的后来又跟着老蒋打内战的都属于战争罪犯之列,不能因为有过抗战的经历还依然是英雄。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中牺牲的烈士才是人民英雄。这就是历史,历史已经定格了,想否定没门!
所谓抗战老兵的提法也是不准确的,国名党的兵,地方军阀的兵,还有山寨土匪的兵,是什么兵就是什么兵,民兵就是民兵。不能因为参加过抗战过,就没有区别了,都姓一个姓了。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的成员,叫做战士,他们都是革命战士,不叫什么老兵。革命战士和所谓的抗战老兵是有区别的。历史是不能随意混淆的,老红军和国民党老兵也不能混淆,不能把国民党老兵当做老红军一样对待,老红军是革命臣,一定要分清楚。给国民党老兵的政策是优待俘虏,属于革命的人道主义。历史功臣和历史罪人就是要有区别。
不能给下一代人造成历史错觉,内战错了,共产党毛主席错了,这是混蛋逻辑。错的罪的是老蒋这个老朋友,还有美帝那个王八蛋。朋友归朋友,错误归错误,罪行归罪性,王八蛋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