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火车上的爱情
火车上的爱情
我独自一人在火车上挎着帆布包兜售冻成块的冰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在车厢之间的窗户旁悠闲的看风景,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却并不怎么抽,我感觉她和我一样与这里迥然不同。今日不同昨日,外面下着小雨,凉风惯进车箱里冷嗖嗖的,再没人情愿花钱买冰袋消暑止渴了。我便凑上去同她搭讪:“小姐,就你一个人,后面有空位。”“我喜欢站着。”她感激地冲我一笑,那笑中包含着一丝喜悦和一种天然的忧郁。从她失落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刚经历过一段感情。“我刚毕业,还没分配工作,在家里呆着闷得慌,随意出来闯荡。这是我的专科准考证。”我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将一张写着我姓名、学历等个人资料的磁卡递给她。她接住看了看,还给我说:“我叫小莉,卫校毕业的,去省城为我弟弟办点事。”“小莉,这个名字真好听。”“还好听呢,难听死了。”我看她脸上掠过一片潮,她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由于火车“咔嚓、咔嚓„„”的声音很大,我们说话时挨得很近,我能嗅到她身上的女人香味,她一低头,秀发就扶着了我的脸,柔柔美美的自有一种别样的似水柔情。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也揽着她的腰了。就这样谁也不说话,静静地望着窗外急速向后驶去的花草、树木、田野。我偶尔抓起一块冰袋,向窗外扔去,“啪、啪”,它们被摔得粉碎。
也许这姑娘太特别了,她的牛仔裤特别适合她,那柔美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少女所特有的魅力。有个三十来岁的列车员可能早就注意到她了,见我一个卖冰块的和她搂在一起,眼睛都从眼眶里爆出来了。我回头见他眼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羡慕。他见我回头看了他,便对我说:“同志,到哪儿?”“郑州。”“她呢?”“也郑州。”我不冷不热的说。“妈的,下一站就是终点站郑州,还用问?”我在心里骂道。他再无话可说,就灰溜溜地走了。
郑州站到了,我们俩一起下了车。她跟着我绕过检票口,打了个电话,然后和我挥挥手,打的走了。
火车上的爱情,终点站就是结束。
第二篇:火车上的推销员
火车上的推销员
在通往昆明的列车上,来了位推销员。她身着蓝色制服,手上拿着一大叠魔板,正向我们走来。
推销员发话了:各位尊敬的旅客,您好!大家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不知道!我们异口同声道。这是一块魔板。你们可能玩过魔方魔尺,却不曾听说有魔板。它是一个智力游戏,不论儿童、少年、中年还是老年都可以玩,因为它能让儿童开窍头脑、开发智力,让老人活动双手。推销员详细地介绍着。推销员举起板子轻轻一翻,平板顷刻间变成了房子,很厉害!她又一摇,魔板变成了数字7,接着推销员又依次变出2、5、9等,最后,推销员把它变回平板,又演示了上面的拼图功能,说:这玩具很适合你们的,你们可以带走一份。
原本没有一个顾客理会的玩意儿,现在几乎一个车厢的人纷纷掏出钱购买,我最先购买了一份。拆开包装纸,小心翼翼地扳动每一个小零件,并轻轻掰开研究。后来,我摆出了许多类似推销员摆的图形的形状,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就飞快地旋转板块,嘭!的一声,板块全散了,细线也扯得更细了,我惊慌失措,以为再也挽救不过来了,便去找推销员,她正在另一节车厢推销此产品,我叫她帮忙修一下,她说等一下,我以为她修不起来,买给我质量差的产品,不走回头路了。妈妈说:你把它弄的乱七八糟,肯定不给你修或换了,这些生意人只顾个人利益。可谁知,20多分钟后,推销员却主动来找我修理。她把绳子勒在腿上,一根根扣好,她目光炯炯,有时咬紧牙关,有时皱紧眉头。她小心翼翼地将细线缠在魔板的凹槽里,用力扯平,绕一圈,又继续缠在凹槽里,有时还会反弹回来,可推销员很有耐心地把它扣好,还安慰我,叫我给她点时间,很快就能修好。
这时,车厢里的人都围过来看她修理,她用真情打动了大家,她手中的一大叠魔板一售而空。我和妈妈肃然起敬,妈妈说:生意人就该讲诚信,这样,路才会走得更远。她是一个优秀的推销员。
第三篇:火车上的售货员
火车上的售货员
火车上的售票员总喊着这样一幅对联。上联:香烟啤酒矿泉水烤鱼片了啊;下联:白酒饮料方便面火腿肠了啊;横批:腿收一下。
看到这幅对联,我们一笑过后,是否能想到一个个单薄的推车小车大汗淋漓的来回穿行在车厢里的身影?我曾在呼和浩特到重庆的列车上注意过这样的身影,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趁着他闲暇的时候和他攀谈起来,小伙子一口浓重的“主席音”,告诉我来至湖南,一个月下来能赚两千多块钱,好的时候有些提成,不好的时候还要被扣钱,他们都不是铁路职工,火车上的销售全部由外公司承保,他们是给承包铁路销售的公司打工的人员。朴实的小伙子和我聊的很投机,还告诉我一个销售的“潜规则”,他告诉我,有的时候差一点就完成销售量了,完成销售量就会有奖金,这时他们就会把东西自己购买回去,这样一来销售量完成了,还能拿到奖金,给发的奖金和自己买的东西价值差不多,就相当于白吃白喝,看着他脸上洋溢的灿烂笑容,我不禁被他单纯的快乐所感染,听着他给我讲走南闯北的故事。我问他,干着工作最苦恼的事情是不是太累,每天晃晃荡荡的不在地面上生活?他告诉我,累不是最苦恼的,最苦恼的是遇到不讲理的旅客,曾经有一次,他不小心把水洒在了旅客的裤子上,旅客勃然大怒,要求他给买新裤子,他跟旅客说,我给洗干净再给您送回来行吗?没想到更激怒了旅客,站起来朝他吐了一口痰,他当时哭了,也分不清时辛酸的泪水,还是恐惧的泪水,这时运转车长看不下去了,替他打抱不平,车上的旅客也替他说话,这才避免了一场他看来的“浩劫”。这事情过后很长时间,都没有摆脱心理的影音,甚至不愿意再干售货员了。在列车上的乘务员的开导和劝说下,他坚持了下来,但事情总是不尽人意,时不时都会有难缠的旅客给他出难题。慢慢的他学会了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更多的时候是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男孩,我不禁想,我们到底怎么了?人和人之间只是需要一些尊重,一些宽容,一些体谅,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把欺负一个孩子当作一种耀武扬威甚至当做一种乐趣,与弱肉强食的兽类又有何异?我们渴望被尊重,那么我们一定要尊重他人,不要因职业划分人的等级,也不要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别人存在的意义。火车的旅途,是一幕萍水相逢的戏,我们要用微笑和尊重去演绎一段和谐?还是要用暴力和尖刻去引起一阵混乱?我相信,您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呼和工务机械段
何大江
第四篇:火车上的父爱
火车上的父爱
每逢节假日,火车座位便会非常的紧张,原本可以坐两个人的位置会被挤上三个人,甚至四个人;原本可以全部坐下的身体总是有一侧倾斜着,被挤压着。
习惯望着窗外上上下下的人群,习惯不经意间被外面的风景吸住眼球,习惯戴着耳机不管一切的幻想自己的世界。。。“这是83号座位吧”浑厚而又胆怯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世界拉了回来,一位中年男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站在我的对面,坐在83号的妇女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座位”中年男子急忙解释着。这一刻似乎是他自己坐错了位置,这一刻似乎由一个大男子变成一个小男孩。我细细的打量着这对父子,一件灰色印花尼龙料的西装套在小男孩父亲橘红色T恤外面,整洁而体面,粗糙的双手紧紧抱着小孩,指尖带着一丝泥土,晒的黝黑的脸上一直保持者憨厚的笑容;依在他怀里的小男孩大大的眼睛似乎会说话,脸颊的小酒窝盖不住出门的喜悦,他穿着一件圆宝花样的格子套头毛衣,袖口以简单的上下针封口,估计是手工编织的缘故,松紧不是特别一致的袖口偶尔会露出一小疙瘩结,可爱带点肥嘟嘟的小手扯着他父亲的衣角。
“饮料、水果„„”列车员开始了叫卖。“你喝水吗”父亲低着头问孩子,“不喝”小男孩边回答边瞅了一眼推车里的物品,稍微停了一会“喝”“嗯?喝不喝?”“喝”小男孩细细的回答。“要什么?”列车员拉大了嗓子。“你要什么?”父亲再一次问着孩子,孩子笑而不答。父亲看了又看车里的物品,一件一件的询问着价钱,父亲指着犹豫了很久的雪碧轻声的问道“这个呢,多少钱”列车员又拉大了嗓门“8块,要不要”父亲边点头边开始找钱,他的手在西服内侧摸寻了一会儿,谨慎的拿出一把邹巴巴的钱,一块的、五块的、十块的,他小心翼翼的数好钱交到列车员手中,依然憨厚的笑着„„
列车晃晃荡荡的前进着,我紧闭的双眼被这对父子的对话再一次打开。“晕车吗?”父亲抚摸着孩子的头担心的问着,“这是火车,不会晕的”“嗯,你睡会吧,到了我叫你”伴随着轻轻的拍哄,孩子慢慢的睡了。窗外划过的绿树、溪流,太阳透过窗洒进来的温暖,都是那么的静谧,那么的慵懒,似乎都在感受着这浓浓的温暖。
车轰隆、轰隆、轰隆的前进着,随着车的晃动,孩子的蠕动,父亲时不时的问着“晕车吗?”,手轻轻的拍着孩子的背,车缓缓的前行,映射着一道最美的风景„„
第五篇:火车上的调车连接员
火车上的调车连接员
http://.cn劳动时报2007-12-10 09:36
在贵州铝厂运输厂60多公里纵横交错的铁路线上,人们每天都可以看到一趟趟满载着货物的火车疾驶而过。正是这一趟趟火车,把数以上百吨、上千吨的原、燃材料送到各生产环节,确保了各主体单位生产的正常运行;也正是这一趟趟火车,把贵铝生产的各种产成品运往祖国的四面八方直至海外。如果把这60多公里的铁路线比喻为贵铝的一条“大动脉”,那么,这一趟趟满载着物资的列车,则是这条“大动脉”中源源不断流淌着的血液。
在这充满活力与朝气的十里铝城,每当站在一条条铁路线附近,看着那一趟趟呼啸而过的火车时;每当在睡梦中,被远处传来的那一阵阵火车的鸣叫声惊醒时,大家是否会想到,此时此刻,在每一趟火车上,都有我们的调车连接员在辛勤地工作着。
调车连接员——这是从事一种极为特殊工种的工作人员。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随着火车在各个作业点之间运送各种物资。由于工作需要,在作业的过程中,他们要频繁地从行进的火车上跳下来,扳动无人看守的道岔、指挥火车司机为车列对位、摘挂解编火车车辆。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调车连接员一般到了四十岁后就要考虑改变工作到其他岗位,所以这些调车连接员大多是一些身手敏捷的小伙子。他们干起活来,身手十分矫捷。火车在开着时,“挂”在车厢上的调车连接员稍稍后仰一下身子,便轻盈地从车厢边跳下来,而几乎是在脚落地的那一时刻,他们的身体就已经在地上稳住了,没有一点的踉跄。他们那从容不迫、灵活敏捷的身姿,像极一个技艺高超的演员在熟练地表演高难动作。在一处现场干完活之后,他们跟着火车只是紧走几步,便“嗖”的一下跃上了车辆,手抓扶栏,脚踩铁梯,把自己的身体稳稳当当地“贴”在了车厢边上,随着火车又风驰电掣地奔向下一个作业现场。
在快速进行的火车上,他们只要手一松,或者脚下一踩滑,就可能从车厢上掉下来,酿成极为惨重的后果。为了确保火车的安全运行,在火车的推进作业中,他们站在疾驰的车厢上,还必须全神贯注地观察前方线路上的情况,一旦发生险情,他们要立即用对讲机通知火车司机采取紧急措施,以避免事故发生。一旦遇上险情,那怕只是延误几秒钟的反应,也可能造成事故的发生。因此,必须随时提醒自己在工作中不能有丝毫懈怠。
无论是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还是烈日似火的酷暑盛夏;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这些调车连接员都在长年累月的这样干着。尽管他们所从事的这份工作用“苦、累、脏、险”这几个字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但是他们并没有嫌弃这活儿,而是义无反顾地、一茬茬地干下来了。
有人说过这样的风凉话:“调车员整天扒着火车到处跑不说,还要经常从火车上往下跳,干完活又跳上去随着火车跑,太危险了!干这活的怕是连对象也不好找啊。”然而小伙子们对这些话却不以为然:“谁相信这些话,咱们干这活的,你见过谁打光棍了?”小伙子们有时候还真够诙谐的:“嘿,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开飞机的有、开火车的都有女的。可干咱们调车连接员这一行,就只有咱男同胞了。不信你们瞧,哪有女同志在跑着的火车上跳上蹿下的?”几句话,不但有那么几分调皮和自豪,也透出来那么一股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