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李小龙心灵独白
李小龙心灵独白:我最大的收获(1971年)
我又回到阔别十多年的香港了,想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但紧张繁忙的生活方式使我感到很不习惯。香港人对我的热情使我受宠若惊,但因为太惹人注目,却又使我间接的失去自由:出现在公共场合里,就被人包围着,指手划脚的谈论着,使我觉得好象是动物园里的怪物或大猩猩。我这样说,并不是讨厌围观影迷,我只是把我想到的直觉地反映出来。我不擅于掩饰,我的个性一向是忠诚地表达自己,正如截拳道一样。也许某些说话听进别人的耳朵里得罪人,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假如对我有所误会,希望大家原谅我。
有关我的家庭生活,抱歉得很,这一阵子非常忙,我甚至连一些世叔伯和友好亦未能拜访,也请原谅。我并不喜欢家人的照片太多的刊在报章杂志上,这并不为了什么,只希望年幼的孩子能生活得轻松自由。因为妻儿都在电视上露过面,走在街上,也有观众认出来,像对我一样,在指手画脚和投以奇异的眼光谈论着,这对于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孩子来说,会使他感到不舒服。
当然,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我明白这是一位明星所必然产生的矛盾和不可避免的。对于香港片场的生活我也是不习惯的。比如拍摄《精武门》,坐了二十多小时的飞机已经感到疲倦了,还没有获得充分的休息就要开始拍片,而且一拍就是七天,天天都在打。一方面是会感到疲劳,而另一方面心情也不大好。我认为每个星期应该拍五天戏,有两天的假期休息。在美国拍片就是这样,而且每天最多八个小时。
我听说,在这里有些明星一天拍三组戏,日夜不停。我认为这是一个不合理的制度,也不知他们是怎样拍的。在美国,不会有两部片同时拍摄,总是拍完了一部再拍第二部,否则的话,精神不能集中,无法好好地去表现角色中的人物,一定会影响到影片的质量。如果长此下去,迟早会有问题。每天拍三、四组戏,那是纯粹为了赚钱,并无兴趣可言。而事实上,如果要专心的去拍一部片,直接的是表现在技能的优良上,但间接的可以赚到钱。因为拍出来的影片质量好和卖座高,片商们可以出很高的片酬请你拍戏,那不是一样达到了赚钱的目的吗?最近有人出到20万港币请我拍戏,但我没有答应,一方面是可能要返美国拍电视片,另方面也考虑到其他问题。如果20万请我拍一部戏,结果卖座也只有20万,那么以后还有谁请我拍戏?
有记者问我,小孩的功夫打得似模似样,将来会不会继承我的武道?我认为,以固定课程传授武道,会局限了个人的发展。现在我结束在美国的三间武馆了,至于孩子的将来,还是让他自由的发展好了。虽然我也曾教过孩子武道,可是却给我带来了麻烦。孩子在美国念书时,常常跟同学打架,打痛了同学,被同学投诉,我也就不敢再教他武道了。在我这一生中最大的收获,我认为并不是在武道上、电影上或是电视上,而是娶了一位外国籍的好妻子。她人很贤惠,处处都在迁就我,甚至当我工作后回到家里,她给我脱鞋子。这是非常难得的。也许有人会怀疑,两个不同国籍的人在一起生活着是否和洽,但我太太已经中国化了,她可以说一般应酬的广东话,同时也学会了烧中国菜。至于我的家庭生活,十分简单,除工作外,假期也很少到别的地方去,多是躲在家里看书。我喜欢看武道和哲学的书籍,对于电影,看得并不多。
我离开香港太久了,许多观众都对我不认识,记者也会提到有关我从影的经过,就籍着这个机会,简略的说一说。其实,我一出世就拍片。那是在三藩市拍的《金门女》,因为我父亲李海泉也是演戏的。6岁时,又在香港上银幕,第一部是《人之初》,到《人海孤鸿》为止,先后一共拍十多部片。18岁,到美国念书。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会拍西部片,而且有许多顾忌:首先,中国人怎么能跟好莱坞的大明星比?况且自己的英语又不大好;其次,如果要我梳着一条长长的辫子去拍戏,即使给我多少钱我也不愿意,我宁愿躲在车房和地窖里教拳。直至1964年在加省的长堤各国武道表演中,我表演了咏春拳,被20世纪霍士公司看中,邀我拍电视。本来是拍《陈查礼之子》的,后来却改拍《青蜂侠》。我认为这部片集并不成功,因为太过浅陋。不过,我演的角色却很受到了欢迎。也有记者问我,粤语片到今天田地,有什么感想?我除了百般感慨外,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离开香港太久了,不了解香港电影界情况,无从说起。
第二篇:心灵的独白
心灵的独白
聆听....破碎的心情,一片一片,掉在地上,洒在水里,飘在空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深藏自己的心情,开心的时候,偷偷乐着,伤心的时候,偷偷躲着。就这样,持续了好久好久,渐渐的,由不习惯到习惯了...依稀记得曾经那个少不更事应该说是幼稚的我,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开心时,有灿烂的笑容相迎,难过时,代之以愁兮兮的面容...而今,喜怒不行于色,欢喜哀愁,全赖我一颗脆弱的心承受着。即使如此,可我还是撑过来了,不管在怎么苦和累,不管再怎么委屈。
懂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我以为可以欺骗得了自己,但是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每一个年轻的女人都渴望爱与被爱,渴望了解与被了解,渴望拥有,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属于自己的爱情跟男人。曾经,我以为我得到了,我爱过,应该也被爱过,其实按道理说来也够了,爱情真正的滋味岂是人人都可以品尝得到的,我该知足了,所以当爱情走的时候,我不应该有惋惜和不舍,应该顺其自然。可是,品尝过爱情真正滋味的人是我,我醉了,醉的不省人事,直到重新醒来,面对这个失去爱的世界...时间才是人类最好的心里医生,时间长了,什么爱不爱的,都忘了,还使人对其产生抗体,这也使得我对待感情那么犹豫,难以再投入进去。也许我的这种态度,会让对方很伤神,可是我已经这样了,不想改变了。
感情只有自己能够主宰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我只想说我能主宰自己的感情了,不会被别人操控了,而你若是为此而恼我,我亦只会觉得你不够了解我,不够成熟。然而即使这样,我也逃不出内心的纠缠,有些东西任由时间如何冲刷,却也难以磨灭记忆。
大雨下个不停,我已经忘了自己会爱你,孤孤单单留在回忆里,淋湿一场自己,原来我依然爱你,任你如何欺骗我,如何将她入怀...只是,我爱你,已经与你无关了。心情破碎了,可以随着天朗而愈合,感情破碎了,就如打破的镜子一样,破镜难圆。所以,破了的感情,只有让它如浮云一般逝去。所以,收拾起破碎的心情,让自己的心情美丽,是自己的现实使命。
第三篇:心灵的独白
心灵的独白
侬世民 总是以为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在失落中哀叹着李白不为所用的际遇。
总是以为自己有着知识分子独有的清高,有着陶潜“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骨气。
总是以为自己有着建功立业的壮志,有如王昌龄一样“不破楼兰终不还”的雄心。
未曾想,才短短8年的时光,自己就在这个世界里把自己磨光。灯火阑珊的时候,自己总是能听到理想破灭的声音。
忧郁不是我的本色,快乐才是我的归宿。我已经不再年轻,已经过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那种年龄。“三十而立”的训诫已经让我失去了忧郁的权利。
面对着纷繁热闹的世界,我才明白自己不是世界的的主宰,自己只不过是站台上匆匆而过的看客。
第四篇:我的心灵独白
我的心灵独白
每个人心中都有那么几句话要说,但往往因为某个原因不敢或不想说出来,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会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父母,不知是因为太爱我还是因为什么。但我真的很想对他们说,你们说的话不一定全是对的,可我没有那个胆量。其实有时候父母的爱真的多了一点,甚至让我喘气都喘不过来,可却必须要听父母的话,俺父母的意愿行事。我累了,不想再承受这种折磨,我渴望得到解脱。就拿现在说吧,我买一个糖豆儿会受到批评;甚至连外婆家都不让我去,就是因为外婆家有一台电脑;在我百般无聊的时候,想看一会儿电视你们也不允许;总说是为我好,但你们可知道,我的内心世界是怎样的,有时候你们的爱也是一种负担。
我累了,想听一会儿音乐来放松放松,你们也不让,说是会影响学习,可在我认真学习的时候你们却要我做家务,有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学习;有事打个电话给同学,你们也要在一旁听着,弄得我连一点自又都没有了。就按照你们所说的,我应该怎么学习呢,我真的很想问你们这句话。
在此,我想对天下的父母说一句,你们的孩子还有许多梦没有做,还有那么多的青春,所以,请放开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尽情地翱翔在青春的蓝天上。二坝中心学校六年级:彭俊玲
第五篇:心灵独白优美散文
昨夜凌晨三刻,肚子突然绞疼,胃肠翻滚,掀动着我的神经系统,我只感到天旋地转,扶着墙壁,摸进了洗手间,先是对着马桶一阵呕吐,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接着,又是下泄。好几遍,洗手间不敢关门。一个人的无助,想打电话给弟弟,无奈,人家累了一天,不好打扰。
人的尽头,我呼唤神明的保佑,也未曾见效。家里没有感冒药了,我想这个时候世界是安静的,你也在梦中。谁也没有惊扰。再次进洗手间刚站起身一头栽倒在地,什么都不知道了。大约过了半小时吧,外面柏油路上的车辆行驶喇叭声把我叫醒。
爬起来,幸好没有碰坏自己。嘴发苦,什么也不想吃。早餐又省了。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洗了脸,看了会文章,一幅倦容怎么示人?对镜自赏,画了淡妆,就去小区附近一家诊所看病。
大夫男的,四十岁左右,瘸着一条右腿,走道一点一点,像跳舞。那张脸跟猪腰子是孪生兄弟,难看。没有患者,只有一个比他年轻的女子,坐在他对面,聊的热乎。见到我,有点不欢迎,男的说:干啥?买药吗?一大早。
我有些愤怒,没事谁愿意去诊所,那和阎王店区别不大!可我嘴上没说,直说感冒了可能,呕吐。
男人离开座位,你想抓药还是打吊瓶?
这不是废话吗?我是医生我还用上杆子求你?
我说:吊瓶吧,能快一些好。
对方兑药,让我在里面那张床上挂吊瓶。床单不干净,有很多污渍,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挂吧,谁叫你有病?
女的要走,男的在她屁股上戳了一下,暧昧的走了。我保证这个女人不是他老婆。
我的血管细,男的用一根细针在我手腕上挑了好几次,才找到比较粗的血管,挂上。然后,他坐回椅子上看门口马路的风景。
我用一只手打字,上手机qq打发时间。心莫名的疼,病了身边没个人递一杯水,所谓的知己红颜,却在某一时刻,将玫瑰送给别人。宁肯在群里和人打情骂俏,也不愿与我说话。淡了疼了难受了,那就让自己慢慢放下。没有人能拯救你的心,唯有自己。
早晨接到快递公司电话,来自湖南妹子,千千的面膜和化妆品已经抵达本市。与此而来的还有千千一颗爱我的心。是的,无论生活怎样,我都该学会感恩。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不管我优秀还是卑贱,我也是独一无二的,难以复制的。我要好好爱自己。其它的都是过眼烟云。
吊针是在药水输了一半时,滚了,回血了。我急忙喊医生,他过来,摔摔打打的不满:怎么搞的?那样不小心?病人都像你这样,我还干不干了?
我辩解,不是故意的,谁想啊?他重新将针头扎进血管,我疼出了眼泪。口干舌燥,想喝水,都是徒劳。感到一个人的不容易。想孩子在就好了。心蜂子蛰了般疼。
挂完吊瓶,十点半了。一只手写了很多字,回复很多友的留言。我真佩服我自己,对文字的爱,比我生命都重要。
给钱吧,对方狮子大开口,一个吊瓶八十元,不给走不了,给不值那么多前,讨价还价,不好使,这个人比我还能忽悠,认栽了!走到门口,他说:不送。我回应:不见了!
行走在车水马龙的城市大街上,太阳灿烂,秋高气爽。我的腿有些发颤,也许是几顿没吃足饭的原由。吊瓶还是有功效的,想吃东西,饿了。因此,信步进了一家快餐店。要了一盘肉丝炒叉子。大口大口吞咽。
好点走到住宅区不远的永兴市场,浑身虚汗邻里,却被这荒凉的市面搅了心情。几个露天摊位的人,因为没有顾客,悠闲自在的唠嗑用手哄赶着苍蝇。
下午的太阳有些毒了,泼滋滋的耀着你的脸,伸出手肆无忌惮的摸你的前胸后背,拨撩的人暖洋洋,想困觉。
昨夜那一场劫数,让我突然意识到,活着的重要性。我的幸福很简单,吃不愁穿不愁,身体健康,精神追求,文字,还有一个懂我的认足矣。
在熟食店,给母亲父亲选购了二斤猪头肉,板鸭没有了,没买。
走出市场,太阳一照,又想呕吐,强忍着,一步一步走到了二里地距离的车站。上车买票,他电话来了,问我在哪,我说回家车上,他又问,那一亩地苞米收割了嘛?我回答他,还没有。他埋怨说,你在外玩疯子了,怎么不回来割苞米?不想过日子?!我无语,他劈头盖脸的一顿奚落,我心如死灰,他没有问我身体状况,牵挂的是家里那点庄稼,似乎在他眼里,我连庄稼的价值都不存。
我关掉手机,不想说话。我要的并不多,病疼时,你的一声问候,炎热天气,你的一把伞,这个待遇,在我枕边人身上不会给我。我也不奢望。
在车上差点吐了,难受的要崩溃。yi旁边一个男人帮我推开车窗,温和的说:你要是不好受就伏我肩膀上,我礼貌的拒绝了。
回到家,在电磁炉上做了蛋炒饭,吃了一口,吃不下去,就撂了。躺在床上写女人日记。知道弟弟也不喜欢我写字,心很疼,也充满着迷惘。想狠心放弃写作。天冷了,我独自在心灵的沙漠穿梭,很累也很孤苦。亲人的不理解,让我看不到明天的希望霞光.很多个夜晚,能陪我说话的除了蛐蛐,就是文字。寂寞是一匹马,任由我信马由缰的驰骋。
我愿意在红尘的时光中,做一只不死鸟。为了爱情海的不干枯,为了我心中的梦。
一直以来,不知道心疼自己,在隐忍无奈与委屈求全中度过,我给自己的空间很小。现在,当我有了属于我的世界时,我却老了。
我的牙齿在脱落,吃酸冷生硬的东西吃不动了。头发也大把大把的掉。静下心来,我发现一切变得毫无意义。无论是网络还是现实,我第一次感到疲惫不堪。
今晚没有月亮,我睡不着,头还隐隐做疼。昨天和母亲穿马路时,母亲紧紧牵着我的胳膊,我攥住了母亲的手,那只骨瘦如柴的手,就像小时候趴在母亲的背上,醉听风雨声。而此刻,苍老的母亲让我心疼不已。泪奔,我怕母亲发现,赶紧转过头,一辆公交车呼啸而过。岁月无情啊!
写到这里,心里矛盾,但我选择的路,咬着牙也会走下去。
我这一生注定了心灵的漂泊,有时候我连自己都读不懂。在这一秒我还天空万里无云,下一秒,我的世界阴云密布。我善变的性格让我想起了契科夫笔下的变色龙。
但是我没有那个主角见客下菜碟的势力。我有的只是小女子的多愁善感。我是为了真爱可以孤注一掷的愚人,我对感情不会随波逐流。
我恨自己在很多事上钻牛角尖,非要分个所以然来。这种固执使我吃尽了苦头。想来,我没有认真的爱过自己。我留给自己的空间很狭窄。
这个夜晚完全的属于我了,没有人叨扰的宁静,也是一份幸福。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书码字和书里的人物泪眼相看可以躺在大床上想着你,想我们的曾经。我把心沉淀,我在思考,很多人的话是对是错,对我利弊。
几个人提出了我文字的缺憾,我接受并递进。回头看看,我的文字就是垃圾,我必须将原有的鼠目寸光和骨子里狭隘卑微的小农意识推翻,让新鲜的有营养的血液取代以往的小脚女人思想。从小我的天地走出。到更广阔的视野中接受锻炼。
天堂之路谁不向往?看那格桑花,昂扬着头颅亦步亦趋的叩拜天堂的方向。我对此充满了膜拜和期待。
下午本是要听作家讲座,无奈人都去了,二十四桥却告知不是今天,而是下周二。土喜鹊报信!我和伞很失望也很生气。伞提议去海边玩玩。我们乘坐公交车去了码头。
庄河码头,此时的海退潮了,没到海边就就闻到海水的腥咸,却是我喜欢的那种味道。深深吸了口气,放松自己的心情。
瞧,那修剪的棱角分明的树,凉亭里正有一家为孩子过生日的集体摄像。木制长凳还有一对卿卿我我的恋人。退潮后,裸露着灰色海泥的浅滩。一只洁白的海鸥在啄食鱼虾吃。几棵合抱粗的梧桐树见证着这个码头诞生的里程。
哇!如此美景不拍下来很遗憾的。睿智的伞说:早就准备好了。于是,伞开始抓拍。二十四桥原不想和我照像。我拉了他一把,怕啥?不就是照相吗?又不是偷人。伞笑了。我和伞照的时候,二十四桥选好角度给抓拍。
因为那棵约莫有一世纪的老树,我攀了上去,在树上登高远眺,远处的城市近距离的大海都在我的眸子里辉煌起来。
三个人走在沙滩上,软软的沙子仿佛一床棉被,真想舒舒服服躺在上面。
对于这一下午的时光,我真想追赶太阳,留住这美好的瞬间。伞的温柔,像一首歌令我回味悠长。喜欢伞这样知性有才华的女子。
从码头回到城市,我们依依不舍回至各自的巢穴。我楼层电梯坏了,真在维修,我只好步梯上了八楼。雪上加霜的是,我的咳嗽重了,仰躺在床上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我留在城里过夜,他闷哼了一声说:跑野了,不回家了?我没理他,关照他晚上睡觉把窗户闭死,别感冒了,没听我的嗓子哑了吗?
他说:没事,也不是什么大病。撂了电话,我的心酸溜溜的。现实是残酷的,生活中的亲人还不如网络友们关心我的安危。一生气,做好的饭没胃口吃。上qq打字写小说。
手机上网,也卡的鼻青脸肿,火上浇油。偏不肯放弃写字的机会。如此安静的夜晚,我不好好享用是我的损失。
关于我头发是否去留的问题,我还是听从内心的因,留下。毕竟它跟随我二十年了。
伞把相片传我空间,有人误会二十四桥是我家土匪。没关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头在隐隐做疼,这样的夜晚,除了文字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我从不聊天。好友快二千,聊天的只有几个。细细翻了一下好友栏目,就觉得还是别打扰了。
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睁着眼睡不着觉。
城市此时也显得很安静,一如我波澜不惊的人生。
在刻着四十圈年轮的生命轴上,我是你的一座城。
我在想,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一个人真的在乎你,无论他多忙,总会抽出时间发个信息。因为,他知道有个傻丫头在痴痴的等着你。我曾经对你是这样,不管我多忙,心情怎样矛盾,我都会见缝插针问候你。我清楚,你在牵挂我。我唯恐你焦虑。我们是灵魂的交集,你疼了,我更疼。但现在,我很清醒。我明白我不该沉溺,不该依赖。毕竟,彼此不是一条平行的线。
昨天的呕吐症状今日有所缓解,不过,走路时遇到碰撞还是吱吱啦啦的难受。不惑之年了,有时候还不懂珍惜自己。好好呵护自己的心情,总为了一个人坏了好心情。突然觉得不值得。这么一个人,付出了一颗心,收获的却是一次次的疼。为了你流了很多泪。失眠过,车站一别相看泪眼,如今,你的一个无奈纠结,就删除了我的联系方式。我真的难受了。想来自己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精神上的背叛让我背上永远的枷锁。我真的想用刀子把自己的心脏穿透,如此傻呵呵的女人,活着还有何价值?
难怪,很多人瞧不起,我早死早灭亡是一种解脱。
身体的亚健康令我不堪负荷,小女人多么希望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哪怕只是一声关注的话。这些对我都是一份奢侈。其实,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的个体,天要下雨娘要嫁,自己跌倒自己爬,我爱了疼了伤了,那是我自作自受,抬起头不还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吗?我站立着走路,我就是你的一道风景。
清晨的时候,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五点半起床,然后洗涮做饭,没有急要事,登录手机qq打一篇女人日记,我的日记庸俗不堪,就像记流水账,可我已经成为习惯。哪天要是不写,就感到少点什么。因为我的日记,引起了很多非议,遭致了不少误会。我敢于披露自己内心世界的情感以及隐疼,不是炒作不是张扬。我的空间我做主,我记录下我的心情文字,就是想在慢慢老去的岁月里,在回眸的那一瞬间,借助曾经的相遇,暖着我孤独的心。别无其他,我想每一个人在人生的旅途上都会遇到心仪的风景,我所写的仅仅是一个过程,一种对故事的表达方式。我清楚这个故事枝枝蔓蔓,没有结果。正是没有结果,他散发着一份残缺的美,因此,我才愈加难以遗忘。
娘打电话叫我过去,中午熬羊汤,炖豆角,还有五香猪头肉。我换了一件灰色白格
短襟上衣,一条蓝色长裙,脖子上一条白纱巾,骑自行车去了娘家。回了老家,见到我年迈的爹娘,心里那些不阳光的东西一扫而光。我想,我有责任活得快乐活的健康,为了我的父母,我也不能沉沦!
脱下裙子,换上在家做姑娘时穿的衣裳,帮娘烧火,娘不让我插手,叫我去房后的园子里,摘梨和苹果还有小柿子吃,娘对我的爱始终如一,世上什么爱最经得住时光的考验与洗礼,只有母爱,唯有母爱。其他的都经不起任何推敲。所以,心便释然了,蹲在小柿子枝蔓前肆无忌惮的吃着小柿子,给儿子打个电话,儿子国庆节回家,还要带上他的工友小林,我很开心。小林是我儿子最要好的朋友,在一个汽修厂上班,关系很铁。儿子在那里上班,小林大他五岁,很是照顾我孩子。这次来,尽一尽东道主之意,尝一尝我做的菜,也很欣慰。这个小林我喜欢,性格温和,很精明。儿子和他在一起,我放心。
老家已经有人收割苞米了,赶着一辆马车从娘家房后过去,木板车咣当咣当的声音,传的很远,给我带回了少年的时光。父亲从砖厂回来时,时针指向十一点了,父亲嘴急,饭好了就要吃。娘一见父亲进门了,赶忙拾掇桌子吃饭。切了一盘子香菜,味素咸盐陈醋都一一摆在桌子上,羊汤盛在一只大铝盆里,父亲倒了一杯酒,喝一口羊汤,呷一口酒,很惬意的眯着眼品味生活的甘甜,娘和我对付那一盘子烧茄子,我们娘两都不喝羊汤,我不喝羊汤是有原因的,之前,我是喝的,而且还喝的津津有味。自从十年前,我蹬着自行车下乡卖草莓,碰到一家人在杀羊,那只羊咩咩的求救声,以及眼睛滚落的泪水,让我的心如锥子扎了难受,我那一刻就发誓,再也不吃羊肉。一直坚持到今天。我对羊肉不闻不问。
伞喜欢菊花的浪漫自然与纯粹,我在娘家那里的山野采集了一大捆,五颜六色呢,可惜,我没有相机,手机也不会整。那一大捆菊花带到家,娘说,要它作甚?我说好看,娘说,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呢。我当然知道,有时候真贪恋乡村的气候和风景。回来了,就不想回小城。可是,儿子要在那里呆一辈子,我老了,儿子就是我的根呢。
吃了饭,我和父亲约定,我先把自己那一亩苞米收回家,在全身心投入到给父母亲八亩地的收割中,又要被日头紫外线照射几天呢,不过,没关系。我是个能吃苦的女人,这点苦又算什么?只是要离开心爱的文字几天,未免有些失落。
路经那条清水河,一只洁白的鸬鹚伫立在水草茂密的河当央,望着我,望着我,波澜不惊的样子。这只鸬鹚还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只吗?
心中突然酸酸的,爱情婚姻不过如此,看淡一切吧。生命无价,爱情是有价的,处理的不好就是疼,就是伤害,那就不要做这种尝试,收敛内心,给灵魂一次长途的修行吧。
千千对于我的肤质,如果你有好的意见和建议,给我小窗留言,谢谢你对我的那一种纯洁无暇的爱。我的大辫子不会剪掉,我尊重我心灵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