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余华的《偶然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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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论余华的《偶然事件》

本科生毕业论文

题目 论余华的《偶然事件》

论余华的《偶然事件》

摘 要: 早期的余华作品充斥着暴力、血腥,死亡成为主人公的必然结果。随着作家的成长生活经历的丰富,作家更加关注社会、关注生活。在创作转型后的《偶然事件》无疑是奇特的,因为它仍然在描写死亡而且以死亡开始,又以死亡终结,给人更深的震撼,让我不得不去认识它关注它。

正如我所言,这是一场生命的葬礼,是一种另类的人生经历。这一事件是活在作家的精神世界的真实的存在,是他用精神创造出来的一个荒诞闹剧,让人看来更像是对生活开的一个玩笑。《偶然事件》要让人们感受的的并不仅是他人的生活,更是对生活的感悟。关键词: 余华、荒诞、真实、命运、转型

导语

说到余华,大家都会想到他的《许三观卖血记》、《活着》,这两部倍受瞩目的长篇使他走向文学的巅峰,但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他的短篇小说。正如余华所说:“短篇小说表达时所接近的是结构,语言和某种程度上的理想。短篇小说更为形式化的理由是它可以被严格控制,控制在作家完整的意图里。”[1]读短篇不仅仅是了解小说内容情节,更在于对小说的领悟理解,学习其语言结构,领悟作家完整的写作意图,这样在创作上才能进步。作家通过一个短篇给我们一个认识不同的人生体验另一种生活掌握人生真谛的机会。余华的短篇很多,他用短篇使自己拥有许多人生经历。“我发现自己的写作已经建立了现实经历之外的一条人生道路,它和我现实的人生之路同时出发,并肩而行,有时交叉到一起,有时又天各一方。因此,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这样的话——写作有益于身心健康,因为我感到自己的人生正在完整起来。写作使我拥有了两个人生,现实的和虚构的,它们的关系就像是健康和疾病,当一个强大起来时,另一个必然会衰落下去。于是,当我现实的人生越来越贫乏时,我虚构的人生已经异常丰富了。”[2]每个人的生命是不同的,经历各种各样,1

但大部分的生活是平庸碌碌无为的。身为一个作家,虽然现实生活平淡乏味,但是作家必须具备使精神生活丰富多彩的能力,用自己手中的笔写给自己一个渴望的或许曾经拥有或许一生都不会拥有的人生经历。这正是作家充满神秘感的地方。早期的余华作品充斥着暴力,血腥,死亡成为主人公的必然结果。这种经历是以牺牲性命为前提的,我们不希望从现实中得到,所以余华把他写入作品,通过虚幻的作品让大家体验生活、珍视生命。而《偶然事件》无疑是奇特的,这是作家创作转型后的作品。进入现实主义创作后的作家开始摆脱荒诞,更加直接的关注生命。然而《偶然事件》又一次写到了死亡。它不仅以死亡开始,同时以死亡终结,给人更深的震撼,让我不得不去认识它关注它。

一、荒诞的作品

余华的写作生涯深受两个人的影响。刚开始写作,他读的是川端康成,几年之后,当他感到江郎才尽之时,他读了卡夫卡,《变形记》没有给他带来震撼冲击,但《乡村医生》这部充满荒诞的作品却给他终生难忘的印象,卡夫卡让他解放了思想,让他明白不必受制于作品。卡夫卡的《城堡》里,K·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进入城堡里:“K·到达时,已经入夜了。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村庄。”[3]卡夫卡以此为开端,整部作品都没有对K·的身份进行解释。萨特在《恶心》中说,一个动作,一件事件,在人类的五光十色的小小世界里,永远只能是相对的荒谬,只有和周围环境比较起来才是荒谬的。“我们说的偶然性是在理性估计之外,不在意识控制之内,所以事件发展的方向是不可预料的。”[4]《偶然事件》是事件的荒谬。《偶然事件》也是没有交代身份,只有江飘、陈河两名字而已。没有职业,没有长相,语言都少之又少,他给我们的只是一场以凶杀案的讨论为线索而导致的另一场凶杀案,最终我们仍然只能猜测两起案件都是情杀,第二起案件是受第一起案件的启发。这是一部荒诞派作品,初读它时,我只觉得抓不住重心,不知所云。是的,余华的叙事是无目的无重点的,他可以持续写陈河与江飘两个人之间的信件往来,一封封信把“峡谷”中的凶杀案一步一步的推演出来,陈河确定是情杀,而江飘不置可否,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回答陈河的问题,并把陈河信中的漏洞列出来。当我们以为他们会继续讨论下去时,余华出其不意的给江飘安排一次次艳遇。当江飘建议陈河去私通而且数量上超过他妻子时,陈河竟然去做了。陈河在露天餐厅向一位长发女子搭讪,可由于他的笨拙搞砸了一切,这一情形同江飘与一位年轻女人的顺利搭讪 2

形成强烈对比。无疑江飘比陈河更有智慧更懂调情,可结果令人瞠目结舌,陈河把江飘杀死了,在江飘毫无察觉,不明所以时。陈河为何杀死江飘,又成了一个悬念。陈河是否已经确定江飘就是那个与妻子私通的男人而杀人泄愤,陈河对江飘的接近是否是有目的的,他们的信件是否是陈河用来击垮江飘戒备的工具,或是精神出现紊乱的陈河对上起案件的再现,我们都无从知道。在这样一个充满悬念的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故事,也可以说是作家的精神上的经历。他告诉我们是偶然事件,其实不然,这不仅仅是偶然两个字所能概括的,这是一场生命的葬礼。江飘的生活惬意洒脱,可陈河将他的生命终结,我们谁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遇见什么,轻松的生活往往因为一次偶遇,一个不经意的驻足而改变,使生活不再按照我们设计的方向前进。这一场情杀我们不能确定谁对谁错。在法律看来陈河是有罪的,可罪过只针对他的行为,在思想上我们却给予同情。他爱他的妻子,纵然妻子与人私通。他在致江飘的信中有提到:“你是否考虑到凶手非常爱自己的妻子,如果他不爱她,他就不会愤怒地去杀人,他完全可以离婚,可是他太爱自己的妻子,这种爱使他最终绝望,所以他选择的方式是同归于尽,因为那种爱使他无法杀害自己的妻子,他怎么也下不了手。但他的愤怒又无法让他平静,因此他杀死了勾引者,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上封信已经说过促使他杀人的就是因为绝望和愤怒而使这种绝望和愤怒的就是他对自己妻子的爱。”[5]从信件开始陈河就是站在自己的立场用自己的思想来解读“峡谷”的凶案。如果错就错在他因爱生恨,可即使他杀人,他仍是精神不振脸色糟糕的,他没有因为杀人而面露凶光而惨无人道,他只是以最残忍的方式给自己的婚姻一个终结。那么江飘是罪有应得吗,也不尽然。勾引别人老婆在道德和法律上都是受到谴责的。可他罪不致死,而且他很有原则,不碰未婚女性。他还有更长远的未来,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发现自己的荒唐,或许当他发现所爱之后学会珍惜,可这些因为陈河的泄愤而成为不可知。王世诚曾评论说:爱情不存在,你以为是爱情的东西,其实只是欲望,不管他披着什么外衣。因此,相信爱情便意味着灾难,相信爱情便无可救药。[6]一场爱情与欲望的纠葛葬送了两个人的生命。一个事件不一定要有一定对或一定错,或许到最后大家看到的只是一场荒诞的闹剧。作家把这当成人生历练,或许他把自己认定为陈河或者是江飘,他只是让自己感悟到这段时光而不给我们以正面解读,生活本身就是一个未可知的延长线,没有人知道它何时终止,也没有人会在意线上每个不经意的点。荒诞的描写充斥其间,任意妄为的时 3

空变换,杂乱无章的作品,突破常识和日常经验的写作,明显带有初期创作时先锋派小说的色彩,可是接近生活有据可循的事件同时带有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在写作手法的相互交融中,呈现给读者一个荒诞却不失真实的作品。

二.文学的真实

“写作是为了更加接近真实,而要达到真实,必须使用‘虚伪的形式’。”[7]这里虚伪的形式指的就是力图达到文学的真实而不是现实的真实。《偶然事件》看来只是一则故事,可能不会发生,但作家却运用文学手法让故事看起来更接近真实,让我们产生寻找“峡谷”的欲望。小说内容是虚构的,即使是真实的事件经由作家的主观想象和创作,事件也被转化为故事。当然,情杀对我们来说并不十分稀奇,可是作家却在结构上给了我们一个夸张的开始。以一个凶杀案为开端同时以极其相似的另一宗凶杀案作为故事的结局。这两个人应该是熟悉的陌生人,在通信时两人是思想的朋友,在现实中,一个人是丈夫,另一个是其妻子的情夫。这样的矛盾冲突在作品中才会真实。我认为新闻报道的真实是现实的真实,我们用它来了解我们身边发生的事,这是不能被夸张和虚构的。小说的真实是文学的真实,我们不能把这个事件转移到生活中来。现实生活没有地狱和天堂,但丁写出了《神曲》,月球上没有嫦娥,嫦娥奔月的故事仍然凄美感人。当我们沉浸在作品中时,我们并不会想到这是虚构的,是不存在的,恰恰相反,我们跟随但丁进入地狱,跨上天堂,在那里是由我们的精神所引领的,让我们感到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人类早已踏上了月球,那里没有嫦娥,没有吴刚桂树,也没有玉兔。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嫦娥的幻想,不影响我们每年八月十五对嫦娥奔月的解读,这就是文学的真实。文学的真实不以现实真实为标尺,而是以精神的真实为考量。“如果没有这样的表述,叙述就会沦落为生活和事件的简单图解。这就是为什么生活和事件总是转瞬即逝,而文学却是历久弥新。”[8]当然,这种文学的真实也不是凭空捏造的,而是经过严密的逻辑思考来完成的。文学作品经常充斥着各种偶然,这也是文中矛盾冲突或情节转折的关键,作家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一系列的偶然合理化,为故事的顺利发展创造合理的外围环境,这一环境不一定是现实社会存在的,可以是发挥想象在精神世界中合理存在的。或许不存在一个酒吧叫“峡谷”,而且也不会短短两个月在“峡谷”中发生两宗凶杀案,这些都是虚构的。是作家运用了偶然、巧合而为之。作家营造出一个环境让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真实。

“我宁愿相信自己,而不相信生活给我提供的那些东西,所以在我的创作中也许更接近个人精神上的一种真实,我觉得对个人精神来说存在的都是真实的,只存在真实。”[9]在余华的作品中,他所认为的真实只是存在于他自己精神中的真实而不仅是社会中的真实。在他精神中一个人死了即使那个人在现实生活中还活着对他来说也已经死了。这并不意味着是唯心主义,而是文学创作必须要突破解决的。作家必须要有统领作品构思情节的能力。对于《偶然事件》余华只是用不幽默的方式给我们描绘了一个荒诞剧。在这里没有连贯的情节、没有完整的人物形象、没有集中的主题思想,甚至对白也语无伦次毫无逻辑性可言,让人感到荒唐不协调,一切都与生活脱节,可是把这一切放到作品中我们则不可说不符合逻辑。陈河是一个偏执的人,他给江飘的十四封信中都偏执的认为那两个人的争执是因为一个女人,这是一桩情杀案,原因是被杀者勾引杀人者的妻子。其实,此时说是讨论情杀不如说是陈河对勾引妻子者的控诉(至少他认为妻子是被勾引的)。在讨论过程中,陈河在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杀人者。陈河的偏执使他疯狂,知道妻子的不忠,他所选择的不是离婚,他认为离婚并不会使他幸福,唯有与勾引他妻子的人同归于尽才能够泄愤。这样的人在生活中也是可以看见的,但比生活中的人物更典型突出。当然江飘也有他的突出特点。江飘的生活糜烂,他肆意享受生活,与有夫之妇私通。同时他也是智慧洒脱的,在与人调情时,他可以把自己的调戏说成诗意的碰触,在与陈河讨论凶杀案时则会精准的指出陈河的错误,案情的分析多是出自于江飘,陈河只会主观认定。12月3号的凶杀案是必然会发生的,虽为《偶然事件》只是时间上的偶然,或者是由偶然事件引起了一个凶杀的故事。陈河偏执而江飘风流,一个女人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这时一个案例的出现使陈河可以作为参考来化解自己的悲愤,陈河就按照这个案例杀死了江飘。在这之前,陈河或许想过很多种报复妻子及其情人的方法,只是没有行动,那个杀人者给了他勇气,在逐渐讨论中更让他觉得此事非做不可。这个故事环环相扣,状似不知所云结构松散,可细读起来,每封信都不可或缺,每个环节都有其作用,荒诞怪异却又理所当然,是真实事件却夸张巧妙,是虚构故事却合情合理,这就是文学中的真实,存在于作家的精神天空并通过文学手法进行修饰,使作家的作品似真似幻。

三、对命运的关心

命运这一主题是每一个作家都逃不掉的,每个作家作品的故事都是在命运的驱使下发 5

生的,作家在创作人物时也拟定了他的命运。余华用“不言说”的方式关注命运。他作品的人物或生或死或重逢或别离都是他对人物命运的裁决。

余华在1986年写《一九八六年》《河边的错误》《现实一种》时总是充斥着现实世界带给他的混乱。张颐武曾评价:“余华好像迷上了暴力”,余华的小说最不可回避的就是死亡。在读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三卷本《余华作品集》时,他的中篇卷共十二篇,除了《夏季台风》《四月三日的事件》(间接讲到死亡事件)和《战栗》外其余九篇主要人物以及一般人物都必死无疑,短篇卷除了《十八岁出门远行》《爱情故事》《两个人的历史》之外,其余六篇都走不出死亡事件这一定数。他在死亡故事中表露了对命运的漠视,同时也是对生活的思考。余华把写作当作另一种人生经历,他做要做的是把在现实生活触及不到或超越生活的方面借由作品来实现。余华的作品受卡夫卡的影响而存在荒诞派的特点,似乎作家不曾出现在作品中,他仅仅是一个叙述者,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人物关系人物身份都是作品中人物自己表现出来,我们看不到作家的存在。实则不然,他只是把自己分设几个身份,浸透到人物中,感受人物心情,体验人物命运,从而达到关心人物命运的目的。他写死亡并不是写暴力血腥而是用极端手法向人们敲响警钟。

《偶然事件》凶杀案的造成是由于主人公对爱情观念的错误认知,这里作家不是对爱情的赞美而是对主人公爱情观的抨击。陈河让我们明白爱情不是唯一,婚姻不是枷锁,人生并不以爱情为支撑。江飘给我们以提醒,破坏别人婚姻,不忠于爱情的人必定受到惩罚。陈河的妻子看似没有自食恶果,其实她才是真正受到惩罚的人。由于她背叛爱情和婚姻,造成家庭破裂,丈夫获罪,情人也死于非命,她的人生将不再有阳光,自责悔恨将追随她一生。作家在经历这场爱与生死的悲剧后获得了不一样的人生体验,得到了心灵的震撼,也使我们有所收获,让我们在震撼之余能有所感悟。生活不可能完全按照我们预期的方向前进,我们能做的只是当困难出现时尽全力解决,而不是屈服于命运。《偶然事件》在叙述中可能并没有明确的说明要我们学会珍视生命,在爱情面前沉着冷静,可是,当读完全篇,我会不自觉的发问:值得吗?很少有人会疯狂的和与妻子私通的人交朋友,很少有人因为家庭生活的不幸而放弃生命,但,面对陈河的疯狂我们都会有所感悟,都会不自觉地想到自己,想到掌握自己的命运。没有明确的叮咛嘱咐,没有对事件的评价,余华用淡漠的态度来完成作品,在淡漠的外表下引起读者的思考,让读者自己去领悟生命,关爱生命。6

作家采用第三者的叙述方式,达到引人思考的效果,更好的表现作家的深刻思想,表达他对人物命运的关心,这样的淡漠来表现深刻的爱恨情仇才能更加具有感染力。

四、创作的转型

大部分余华的研究者都把余华的创作以1989年为界分为两个时期:前期以激进的姿态进行先锋探索,作品主要是中短篇小说;后期转向现实主义,作品主要是长篇小说。先锋小说家和现实主义作家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所以我认为此时的余华在思想上的转变需要一个过渡期。任何事情从发生到结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精神方面的变化更是如此。所以我认为在划分一个作家的创作分期时,最好能出现一个过渡期,过渡期中包括作家思想上的波动,创作上的尝试,以及对社会认识的加深。

余华的创作明显随年龄的增长而有所不同。年少时的肆意轻狂,充满了对传统现实主义的反叛、对日常经验和常识的不满。余华初期的作品都以精神病为题材,用以冲破尝试和经验的束缚,这样的创作别具一格,但同时也显露出他的缺陷:缺乏对日常经验和常识的深刻认识。随着年龄的增长,经过生活经验的积累和创作经验的增加,上世纪80年代后期,余华已经不需要精神病题材的依托,可以在无限广阔的精神领域中自由翱翔,任意的搭建属于自己的艺术殿堂。浪漫的人终有一天认识到现实的残酷,完美的人终有一天看透世界本不完美,轻狂的人随着时间的沉淀总会变得沉稳。此时的余华已经洗去轻狂变得稳重,不需要每天呐喊来掩饰自己的无知,所有的生活经历和体验为余华创作的转型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而且余华的创作转型也是心智成熟后的必然结果。以1989年为界,余华的创作转入现实主义,但是与80年代后期的创作仍有内在的联系,在作品的内容方面较多的涉及苦难、暴力、死亡和小人物灰色的生活。90年代的创作尽量避免先锋小说的影响,努力趋向现实主义。在这一时期的创作中,余华放弃了前期的先锋实验,不再采取抽象变形的写法,不再把梦魇般的世界呈现到作品中,他的作品开始变得平实、自然,已经具有了现实主义小说的风格。在这一时期余华对待生活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在先锋小说时期,作家描写的大都是阴暗的世界,凄苦的生活,人性的险恶,悲惨的命运,不变的死亡,他的作品没有温情,没有光亮。而90年代后他在创作上有了很大的变化,他对待世界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作品中也开始流露出温暖和关爱。在小说的内容上虽然还是写苦难,写小人物的灰色生活,但却流露出中国人在“活着”时忍受苦难的韧 7

性和面对苦难依然乐观向上的精神。

“许多评论者都认为余华的前期作品和后期作品在思想内涵和叙述风格是天壤之别,完全是对世界的两种认识,其实,细读余华的前后期作品,都传述着一种苦难意识”。[10]作家在1990年创作的《偶然事件》同样渗透着苦难意识,这不能成为判定创作时期的依据,根据作家创作年限的划分,这篇短文应属于现实主义的作品,可是从文章来看,又运用了极其荒诞的方式表现死亡,明显可见先锋派的痕迹。这时就需要过渡期这一概念。这篇短文采用的是荒诞的形式,可是作家以表面的淡漠表达对生命的思考。文章以陈河亲自叫来警察做终结,陈河明白自己以后的命运,与此同时引起读者的思考“我的生命将怎样,我又会往哪里去”,在思考中回归现实进入现实主义的世界。文章中兼容了两个创作时期的特点,巧妙而和谐的统一到作品中,虽有些不伦不类但这是作家成功转型必不可少的实验之作。创作的转型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长时间的生活积累和创作实践,而这短暂的时期我称之为模糊期或是过渡期。我们不一定要把它明确的提出并运用到每个转型的作家身上,但是这一观念有利于我们更好的理解转型初期作家的作品。

结语

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偶然相遇却是彼此宿命的死敌,由于证件互换给两人的生命带来牵绊。小说堆积了大批的偶然,让主人公用局外人的视角决定自己的命运。无论形式内容还是思想的创意都很新颖独特,堪称一流。正如我所言,这是一场命运的葬礼,是一种另类的人生经历。这一事件是活在作家的精神世界中的真实的存在,是他用精神创造出来的一个荒诞闹剧,让人看来更像是对生活开的一个玩笑。生活给我们的不仅有欢乐幸福和晴空万里,更有悔恨痛苦和乌云满天,不论何种生活状态都是对我们命运的考验。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生活经历,一个生命阶段。在作家眼中看到的还有创作灵感与素材。余华在现实生活中自觉过滤他所需要的素材寄放到头脑中,经由精神上的提炼将其投入到作品当中。在报纸上看到一车苹果在运输途中被抢就写出了《十八岁出门远行》。不知是什么消息让他写出《偶然事件》,但我能了解的是他把消息带给自己的震撼以自己的方式转化成另一种人生经历,让读者也能体验到事件背后的深意。说《偶然事件》是荒诞性质的作品是因为这一事件是作家在卡夫卡的影响下写出的没有理性、规律和标准的作品。作家随心所欲人物是非难辨,开始与结尾的相似更增加作品的荒诞。我们提到文学的真实就 8

确认了这一真实并不一定存在于现实社会而是存在于作家的精神世界。文学的真实比现实真实更加深刻与震撼,是对现实的夸张与升华,文学之下的小人物也能显得突出。

对命运的关心是中国文人的通病,所有作品都逃不过对生死福祸的描述。每个人对命运关心的方式各有不同,表面淡漠不着痕迹而渗透到作品中才会字字珠玑。《偶然事件》是生活的一个缩影、一个片段,我们没有目睹,所以作家把它描述出来,让我们看到他人的生活。余华把写作当成另一个人生,而这一人生摆脱了现实的平淡无奇变得光彩夺目。他在作品中感悟人生发现生活。《偶然事件》带给我的并不是与我无关的淡漠,而是这样的生活感悟:生活中有许多不如意,爱情是盲目的,婚姻是附带责任的,不能因为婚姻的不幸爱情的消失而背叛婚姻。每个人都应珍视自己的生活,经营自己的爱情与婚姻。一旦造成伤害,后果不堪设想。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爱情之战,最终害人害己。

对存在转型现象的作家来说,严格的界定创作分期是不严格的。创作转型需要长时间社会经验的积累和文学创作的不断尝试,尤其是作家思想上的转变和跨越。《偶然事件》是余华创作上具有标志意义的作品,虽然处在创作后期,但仍然沿用前期的写作方法,短文的形式,这就是处在过渡期的小说的代表。

从《偶然事件》可以看出余华在那个年代的思想状态、情感表现,以及把握世界、社会和人生的方式。对余华创作的研究后期作品大家都集中在他的长篇上而忽略了对短篇的研究,有关《偶然事件》的评论还没有展开,我期待真正深入学理的评论尽快登台。同时我希望对转型作家的作品分期可以出现一个过渡期,用以更加准确的把握作品,理解作品,同时看到作家的不断进步。

注释:

[1]余华《长篇小说的写作》,《当代作家评论》,1996年第3期。[2]余华《战栗·自序》,新世界出版社,1999年版,3页。[3]胡志明《卡夫卡现象学》,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版,129页。[4]刘恪《先锋小说技巧讲堂》,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120页。[5]余华 《偶然事件》,《战栗》,新世界出版社,1999年版,31页。[6]王世诚《向死而生:余华》,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134页。

[7]王达敏《论余华》,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6页。[8]余华 《文学的现实》,《上海文学》,2004年第5期。[9]余华《我的真实》,《人民文学》1989年第3期。

[10]闫占洲《论余华小说创作的转型》,《甘肃教育学院学报》,2002年版。

参考文献:

[1]《战栗》作品集,余华,新世界出版社,1999年版。[2]《我的真实》,余华,《人民文学》,1989年第3期。[3]《虚伪的作品》,余华,《上海文论》,1989年第5期。[4]《长篇小说写作》,余华,《当代作家评论》,1996年第3期。[5]《文学的现实》,余华,《上海文学》,2004年版,第5期。[6]《余华研究资料》,洪治纲编选,天津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7]《向死而生:余华》,王世诚,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8]《论余华》,王达敏,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9]《先锋小说技巧讲堂》,刘恪,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

[10]《感官王国——先锋小说叙事艺术研究》,张闳,同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11]《卡夫卡现象学》,胡志明,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版。[12]《论余华的叙事循环》,何鲤,《湖北大学学报》,1996年第5期。[13]《主体的泯灭与重生——余华论》,郑国庆,《福建论坛》2000年第6期。

[14]《论余华小说创作的转型》,闫占洲,《甘肃教育学院学报》,2002年版。

On Yu Hua's “Accidental event”

Abstract:

Early Yuhua's works are filled with violence, bloody works, death become the inevitable result of the hero.Along with the growth of the writer life experience rich, he pay more attention social, pay close attention to life.In the creation of the“Accidental event” after transformation is undoubtedly peculiar, because it is still in describing death and death to start, and death to come to an end, give us deeper shock, let me have to know it focuses attention on it.As I said, this is a life's funeral, is a kind of alternative life experiences.This event is exist in the spiritual world of true writer, is he created with a fantastic spirit of farce, let a person looks more like a joke for life.“Accidental event” want to make people feel not just is the lives of others, is the feeling of life.Key Words :yu hua, absurdity, truth ,fate, transformation

第二篇:余华《第七天》

对余华其他作品有兴趣的可跳到我之前发的文章:《活着》,里面附有相关下载地址。

听网络上及出书的人说:比《活着》更绝望,比《兄弟》更荒诞。

开始的时候我也不认识余华,最近买了kindle,Amazon推了一本畅销书我,之前感觉在网络上有接触过“第七天”这词,于是搜了一下。

发觉就是如上网所说,比活着更绝望,比兄弟更荒诞。距上一本书兄弟隔了有7年之久才出的一本书。毕竟现在纸质书市场不太好,但是听说出版商有这书都赶紧下单,最后销售排名居前,畅销书之一。就由于这种种,所以我才觉得这书值得一看。以下是个人书评,文笔不太好,见谅。

第一天,看了几个小时,大概3个吧,看完了“第一天”,“第二天”,刚开始,觉得写法很特意,看的时候一时适应不来,因为一开始,你就已经死了,但还“活着”,“活着”去处理自己的身后事,接着的内容也是说平常百姓的活动与中国现在权势与经济,我个人感觉是暗示中国的经济发展的不协调,生买不起房,死买不起墓地,真是“死不起”-引用里面的话,第二点是说官员的FB及生活和权势、钱能买起一切,包括天安门的碑刻成自己的墓碑。。“第二天”,接着就是寻找是如何死掉的,谈了一下死前的美好生活,还有一个前妻,第二天未时遇见上了,因为她也死了。为什么会死,是因为看着李青(前妻)自杀而失神,没逃离出爆炸现场,直接地来说,用他的话说:是因为一张报纸而死的。

第三天,去回忆他自己的出生,生父生母。现在的养父(父亲)与回忆成长的时光,病重后养父自己离家出走了。

第四天,游荡到死无葬生之地,接着是寻找父亲的过程。里面提出了一个问题:死后去墓地就能安息,但现在这样无墓地,无骨灰盒,无家的游荡是永生?

第五天,找到了父亲,原来是他们相互寻找,但不相同的世界,父亲就是在离家的当天黄昏走去了另一个世界。

第六天,讲述鼠妹(刘梅)的故事,也是那个游荡地区的第一个走向安息之地,因为她男朋友为她买了墓地,让她安息。

第七天,鼠标男朋友的和她的故事,也写出了一个穷人赚快钱的方法-卖肾。最后,由于卖肾的事,没有得到好的后续医疗,也来到了那一个世界,碰见了我,知道了鼠妹也来了这。然而可惜的是,鼠妹前一天去安息之地了,伍超今天才来,相互错过了。最后他问:这是哪?我说:死无葬身之地。

第三篇:浅析余华《活着》

像福贵那样《活着》

——浅析余华《活着》

人们纷纷在这个叫做活着的故事里一一死去。

作为一个冷酷的作者,余华不动声色地让我们跟随他的冰冷笔调,目睹少爷福贵的荒诞、破产和艰难;继而又假惺惺地给我们一点点美好的希望,让有庆得到长跑第一名,让凤霞嫁了人怀了孩子,让某些时刻有了温情脉脉,有了简陋的欢乐。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噩梦不再萦绕他们的时候,余华丝毫没有犹疑,他铁青着脸让自己的角色们迅速以各种方式死去,毫无征兆,近乎残忍。只留下我们错愕当场。

我承认那天深夜点了灯读它的某个瞬间老泪纵横。

有庆是第一个突然死去的。

“有庆不会在这条路上跑来了。”他的母亲说。大多数人应该在这个时候心痛不已。贫苦艰难的生活,福贵简单而粗暴的教育方式,都不曾让有庆对生活丧失希望。他热爱他的两只小羊,为了割草和上学每天来回奔命。所以当他在父亲眼前拿了长跑第一名的时候,我们都天真地以为悲剧该结束了,事情在慢慢好起来,于是有了一点淡淡的喜乐。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他会猝然死去。就像今天我们知道的许多社会底层的人们一样,有庆的死冤枉而荒谬。由于血型不幸与临盆的县长夫人相同,他竟是因为抽血过多而夭亡的。

“我看着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听不到我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满了盐。”

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诅咒。女儿,妻子,女婿,外孙,最后福贵只剩下自己。和一头也叫做福贵的老牛。

因为远离那些动荡的年月,因为并未真正有过艰难和困顿,这个故事让年青的我们不禁有些战栗。薄薄的十二万字,笼罩着“欲哭无泪的压抑”。只是阖上书本之时,内心似乎多了一些超越世俗欲望和纷争的平静。现实生活的无情与残忍,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宽广;而活着,纵使要担当诸多难以承纳的苦痛,但是依然要坚忍,顽强。这应当便是生命的力量罢。

余华这么说他写作的缘起——

“我听到了一首美国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这首歌深深打动了我,我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就是这篇《活着》。”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叫喊,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所以在那些悲伤的情节之间,福贵仍然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述说苦难的时候,眼睛里流出了奇妙的神色,分不清是悲伤,还是欣慰。

正如你终于会明白,无论现时我们经历的是措手不及的幸福喜悦,抑或是无可告人的艰辛苦难,只要继续活着,它们中的大多数细节和感受都将被我们和时间一一遗忘,只留下苍白的结果。那个结果对现时的我们毫发无伤。告诉我,谁还在不堪着高考的煎熬,失恋的痛苦,或者某个伤疤最初的鲜血淋漓?

——我仿佛已经看到许多问号:这样,我们的生存还有什么意义?

嗯,就像那谁说的,企图探究活着的意义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笑话。人只是一种存在,它与天地万物一样并无意义。

呵,我们也许只需要像福贵那样活着,像那头老牛那样活着。

尽管有些苍凉的意味。

第四篇:解读余华

荒诞与荒凉

——浅析余华小说中的“虚幻”世界

系别:文法学院

班级:098511班

学号:085109030

姓名:杜纷纷

指导老师:刘书营

摘要:余华是80年代先锋派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作为先锋派文学的领军人物,他早期的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古典爱情》等无不充满了荒诞、冷酷甚至血腥的色彩。作者借助这种类似于抽象的表述手法,向我们展示了他对现实生活的另一种解读。

关键词:《十八岁出门远行》、《四月三日事件》、荒诞笔法、荒凉世界、现实的虚妄

余华曾坦言:“当我发现以往那种就事论事的写作态度只能导致表面的真实以后,我就必须去寻找新的表达方式。寻找的结果使我不再忠实所描绘事物的形态,我开始使用一种虚伪的形式。这种形式背离了现状世界提供给我的秩序和逻辑,然而却使我自由地接近了真实。”这在他的早期作品《十八岁出门远行》、《四月三日事件》中得到了充分体现。

一、十八岁的成长礼

《十八岁出门远行》这部小说主要讲述了主人公十八岁的“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父亲要求出门远行,在远行的途中经历了一系列的看似荒诞的事情。作者用荒诞的笔法简单的语言向我们讲述了“我”的匪夷所思的经历,折射出了作者对现实生活的困惑和批判。

小说中“我”满怀高兴地走出家门去远行,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我”向路人询问前面是何方、有无旅店,每一个人都说“你走过去看吧”。“我”费尽周折坐上了一辆货车,司机却想方设法捉弄“我”。“我”努力帮助货车司机阻止一群群抢掠者抢苹果,货车司机却在旁边无动于衷。“我”遍体鳞伤,司机却坐上了其中一辆抢掠者的拖拉机扬长而去,并拿走了“我”的背包。在整部小说中,似乎“我”扮演着小丑的角色,被一群人围观戏弄。

这就是十八岁的成人礼,作者借用一个荒唐的故事向我们揭示了他所理解的严酷的社会。涉世未深的人总是对一切事物抱有幻想,充满希望。然而生活的真实能把每一个心怀梦想的年轻人彻底淹没。在余华的笔下,生活是虚幻的还是险恶的。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十八岁出门远行的“我”注定要经受这一场人生的洗礼。

这部小说是余华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从中可以看出他对现实世界的清醒认识和惊惧,小说中的“我”即是余华,“我”满怀希望,现实却一步步残酷地去掉伪装,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作为先锋派文学的领军人物,余华对人生和生活进行了深刻拷问。

“我不知道,把这整部小说视为一场梦的记录是否有帮助。它更像是被延迟,被撤换的焦虑的一个漫长隐喻,而且焦虑也不只是在梦里出现。„„并致力于探索一个由我们的需要和忧虑而不是由物理法则主宰的世界的隐秘的逻辑。”

当然,针对《十八岁出门远行》这部小说,作者不是正在我们眼前写作,也不是在报告他写作的方式。他好像是在用哑剧的方式表现小说的艺术,让读者看到他对他笔下的人物是何等的感兴趣。他并不是在拆解小说的故事情节,而是让读者看到小说是怎么编织成的。让读者明白为什么他在乎这个十八岁的主人公以及为什么读者可能也会在乎他。甚至,那种宣称我们不能为明知是捏造出来的人物而哭泣的观点成了一个陈旧的现实主义的偏见。不管在小说里还是在小说外,人物最重要的地方在于,他们的需要对读者而言是否真实,读者是否能在阅读的时候和阅读之后想象他们的人生。所以,小说的虚幻性又有了必然发生的内在合理性。

二、病态的虚无

和《十八岁出门远行》相比,《四月三日事件》则是聚焦在一个十八岁少年的病态的怀疑和恐惧上。少年对父母、朋友都抱着怀疑的态度,觉得他们在策划一个“惊天的阴谋”。终于他在四月三日到来这一天跳上火车逃跑了,他在车上庆幸他们阴谋未得逞,并回忆起了小时候的邻居和他的口琴声。邻居后来死掉了,于是口琴声也死掉了。少年所呈现出来的这种怀疑一切的病态的心理是余华对现实虚妄的最直接表达。

一篇《四月三日事件》,我们可以看到余华对人、对人所构成的生态和人文环境的质疑达到了何等的深度。“四月三日事件”,它其实是一个不存在的事件,一个虚拟的事件,一个莫须有的事件。“四月三日事件”从某种意义上说,与“第二十二条军规”一样,是一种潜存在,是一种隐喻和象征,是高悬于现象世界之上的本质真实,它可能更多地来自于主人公对于人的经验世界的一种怀疑和内心体验,因而,它无需有现象世界的内容,连主人公本人都不清楚:它如果是阴谋的话,阴谋的含义又是什么呢?他相信的唯有一点:周围的人和事都在孕育、酝酿着那个阴谋,他警惕地倾听着,观察着周围的可疑的和并不怎么可疑的声音和事物,从路人的微笑、营业员的低语、父母的说话声乃至呢喃的鸟语。叙述者和阅读者,面对这样的事件,感官将不可避免地处于一种紧张和痉挛之中,并且,无论是叙述者和阅读者,都无力将这一事件最终完成――因为它时时刻刻在发生着,衍变着。只要我们的内心无法摆脱那仿佛来自上苍的指令,那挥之不去、召之即来的怀疑情绪和精神,我们就会成为这一类事件的制造者、参加者、演示者和承受者。说到底,这一类事件来自于人类已有的命运。

三、拷问生活的真实

通过对这两部小说的研究,我们可以总结出余华对现实生活的态度。作为先锋派作家,他的早期作品注定是曲高和寡。他对生活充满了怀疑,他不相信真实性的东西,因此在小说中构建了一个又一个的虚幻世界。他将自己放置在小说里,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是清醒的,而虚幻世界里充满了暴力、残酷、病态和血腥。他努力想唤醒那些麻木的、唯利是图的人们,可一切都是徒劳。于是他跟随着他们慢慢沉沦,这也容易解释《十八岁出门远行》和《四月三日事件》的没有结局的结局。余华试图找出其解脱的方法,可是他没有成功。这也许是先锋派作家面临的同一个问题,他们犀利地指出了生活的虚无和伪真实性,但同时也使自己陷入了“真实”和“虚妄”的两难境地。

而余华在90年代以后将创作中心逐渐转移到了民间,这也许是他冲出虚妄包围的重要尝试。很明显是成功的。但是他拷问生活的真实的态度依然延续着,在人人自乐的氛围里他执着地坚持着自己独立的思考。这注定了他的孤独和固执,却是这个时代渐行渐远的严肃和黑色的冷静和清醒。这印证了鲁迅的那句话“无穷的远方,无穷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参考文献:①《余华作品精选》

作家出版社出版

②《虚伪的作品》

上海文论1989,5

③《解读余华》

攀枝花学院学报

第五篇:余华简介

余华,当代作家,浙江海盐县人,祖籍山东高唐县。著有中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鲜血梅花》《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难逃劫数》《河边的错误》《古典爱情》《战栗》等,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也写了不少散文、随笔、文论及音乐评论。

编辑本段基本介绍

1960年4月3日(《四月三日事件》的来源)生,祖籍山东高唐。出生于浙江杭州,后来随当医生的父亲华自治、母亲余佩文(父母的姓,是余华名字的来源)迁居海盐县。中学毕业后,曾当过牙医,五年后弃医从文,先后进县文化馆和嘉兴文联。余华曾两度进入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深造,在鲁院期间,结识了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女诗人陈虹。因陈虹在北京工作

当代著名作家---余华生活照片,余华后来迁居北京十余年。现居浙江杭州。[1]

余华1984年开始发表小说,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和苏童、格非、孙甘露等的创作形成了一股文**流,评论界称之为“先锋文学”。其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意大利文、荷兰文、挪威文、韩文、日文等在国外出版。长篇小说《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同时入选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响的十部作品”。1998年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2002年获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2004年获法国文学与艺术骑士勋章。长篇小说《活着》由张艺谋执导拍成同名电影。

著有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短篇小说集《世事如烟》、《黄昏里的男孩》、中篇小说集《现实一种》《我胆小如鼠》《战栗》和长篇小说《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在细雨中呼喊》等。他也写了不少散文与文学音乐评论。

编辑本段创作生涯

余华生于浙江杭州,长于海盐。父母都是医生。1973年小学毕业,1977年中学毕业,曾在一家镇上的医院任牙医。1983年开始创作,同年进入浙江省海盐县文化馆。处女作《星星》发表在《北京文学》1984年1期。后就读于鲁迅文学院、北京师范大学联合招收的研究生班。现定居北京,从事专业创作。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四月三日事件》,《一九八六年》,《河边的错误》,《现实一种》,《鲜血梅花》,《在劫难逃》,《世事如烟》,《古典爱情》,《黄昏里的男孩》等,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他是“先锋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说带有很强的实验性,以极其冷酷的笔调揭示人性丑陋阴暗的角落,罪恶、暴力、死亡是他执着于描写的对象,处处透着怪异奇特的气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观的叙述语言和跌宕恐怖的情节形成鲜明的对比,对生存的异化状况有着特殊的敏感,给人以震撼。然而他在90年代后创作的长篇小说与80年代中后期的中短篇有很大的不同,特别是使他享有盛誉的《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逼近生活真实,以平实的民间姿态呈现一种淡泊而又坚毅的力量,提供了历史的另一种叙述方法。死亡仍是其一大主题,极端化处理仍时隐时现。

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作家协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于2006年11月10日至14日在北京举行。有2500多名文学艺术界代表及嘉宾与会,共商我国文学艺术事业繁荣发展大计。第八次文代会有47个代表团、12个艺术门类的约1500名代表和港澳台嘉宾出席。第七次作代会有38个代表团、953名代表与会,并特邀港澳台嘉宾及海外华侨华人作家嘉宾出席。

编辑本段

《活着[1] 》是余华改变风格之作。在叙述方面,他放弃了先锋前卫的笔法,走

当代著名作家--余华作品《活着》向传统小说的叙事方式,然而结构上,仍能给读者剧力万钧、富于电影感官和想象的感觉。据最新消息,曾获意大利文学大奖——格林扎纳·卡佛奖、台湾《中国时报》十本好书奖,由著名作家余华创作的长篇小说《活着》,自1998年5月由南海出版公司重新出版以来,至今年7月底,已发行约20万册。并且据首都各大书店介绍,该书自上市以来,脱销是常有的事。其实,《活着》早在1993年11月已由长江文艺出版社第一次出版,但1993至1998年该书发行量还不到一万册。同一本书,为什么两次出版会遭遇不同的市场命运呢?

据长江文艺出版社副社长、《活着》1993年版的责任编辑周季胜介绍,当初他一看完这部书稿,就决定立即采用。但是,众所周知,90年代初期,各大出版社仍处于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变的过渡期,市场意识还相当薄弱。因此,该书出版后几乎没有进行任何宣传、介绍,使许多读者没有直接的机会得以了解。而且,当时国内的纯文学市场正处于低迷状态,普通读者关注的仍是港台武侠与言情。所以,《活着》虽然当时一出版,就引起圈内人士的关注,并得到相当高的评价,可是,《活着》诞生5年了,对普通读者而言,仍然是个陌生者。但是,《活着》1998年5月由南海出版公司重新出版以来,不到一年时间,已得到约20万读者的“接受”,并且这一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据《活着》1998年版的责任编辑杨雯透露,出版社几乎是以每个月加印一万册的速度来满足此书的市场需求。当记者问到,《活着》一书重版后的宣传有否采用现今流行的炒作方式时

当代著名作家余华生活照片,杨雯编辑边摇头边介绍道,现在的读者意识敏锐,有着自己独立的判断力,对图书的炒作方式往往比较反感。《活着》之所以有如此好的销售量,原因有三点:首先最根本的一点是《活着》这本书本身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图书也是商品,其“质量”优劣永远是第一位的;其次,现今读者的整体阅读水平比90年代初期有很大的提高,近几年多部纯文学作品的热销也足以证明这点;最后,该书在封面设计、版式装帧以及宣传介绍等方面,把握准市场因素,好的内容还需要好的形式,这样才能让更多的读者了解它。

另外,《活着》的创作者、著名作家余华也就此书的两种市场命运谈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国内文坛并不缺乏好的作品,缺少的是把这些好作品介绍给普通读者的途径。《活着》现在已“幸遇”20万读者,这是得力于90年代中期以来图书市场二渠道,即除新华书店以外的经销

当代著名作家余华接受采访渠道的逐渐拓宽。二渠道的经销,使很多民营书店、个体书摊等零售市场能够及时、迅速地满足市场的需要,让读者有更多的机会接触新书。此外,余华也说到图书的宣传介绍是必不可少的程序,同时还认为张艺谋的电影《活着》确实对该书重版时最初的销售产生过一定的推动作用。但是,广告宣传、媒体推动的作用只是一时的,一部书命运的掌握者是千千万万普通的读者,读者会作出自己明智的选择。据业界人士分析,《活着》遭遇的两种市场命运再次说明,在图书运作中,一部书的本身价值是最重要的,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费时费力的图书炒作是毫无意义的。同时,在“酒香也怕巷子深”的今天,如何作好图书的宣传工作,如何开拓更宽更广的途径让普通读者接触到新的作品、好的作品,这些问题也是值得关注和努力解决的。

《兄弟》

当代著名作家余华作品长篇小说《兄弟》《兄弟》一开始并不在余华的写作计划内。“5年前,我开始写作一部望不到尽头的小说。2003年8月,我去了美国,在那里东奔西跑了7个月。回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漫长叙述的欲望,于是中断了那部大长篇的写作,打算写一部稍短些的作品,以帮助自己逐渐恢复叙事能力。《兄弟》就是这样开了篇。” 余华把《兄弟》称为“两个时代相遇以后诞生的小说”:“前一个是„文革‟中的故事,那是一个精神狂热、本能压抑和命运惨烈的时代,相当于欧洲的中世纪;后一个是当代的故事,那是一个浮躁纵欲和众生万象的时代,更甚于今日的欧洲。”余华认为,一个西方人要活400年才能经历这样两个天壤之别的时代,而一个中国人只要40年就经历了,400年的动荡万变浓缩在40年当中,这是弥足珍贵的经历。余华写的兄弟俩就是连接这样两个时代的纽带,他们异父异母,来自两个家庭重新组合成的新家庭。“他们的生活在裂变中裂变,他们的悲喜在爆发中爆发,他们的命运和这两个时代一样天翻地覆,最终恩怨交集自食其果。”余华对于这两个时代的第一次正面描摹,是他本人引以为傲的。

《兄弟》让余华“研究生毕业”

余华认为《兄弟》是他写作至今最为厚重、自己也最满意的一部作品。“起先,我的构思是一部10万字的小说。可

当代著名作家余华生活照片是叙述统治了我的写作,篇幅最终突破了40万字。写作就是这样奇妙的,从狭窄开始往往写出宽广,从宽广开始反而写出狭窄。这和人生一模一样,从一条宽广大路出发的人常常走头无路,从一条羊肠小径出发的人却能够走到遥远的天边。作家和时代的相遇,作家和作品的相遇,是机遇,也是时机。”

在这部小说当中,余华不自觉地增强了叙述的强度,“增加了叙述强度也就增强了阅读强度,这会加强小说的可读性,像19世纪的文学作品那样,像伟大时代的伟大作品一样,令读者激动。我一直很崇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他们的

作品就很令人激动,叙述非常朴实,就算运用了写作技巧,那种技巧也是炉火纯青。”“对一个作家来说,文学技巧用得越多,说明他本身的作品越没有力量。”《兄弟》的写作让余华往前跨出了一大步,“靠技巧来写作,好像一直在念研究生,永远也成不了大师。我现在能抛开技巧写作,感觉自己研究生毕业了,非常欣喜。”

并非“十年磨一剑”

有人称《兄弟》是余华“十年磨一剑”的作品,余华对此矢口否认:“我是去年4月份开始写作这部作品的。虽然写作过程中经历了为数不少的失眠的夜晚,但完全谈不上是„十年磨一剑‟。此前,我一直在进行随笔写作。”

相比于十年前《许三观卖血记》出版时的冷清,《兄弟》尚未出版,已经引起了各方面的广泛关注。余华觉得“十年磨一剑”这种说法,会给读者一种心理暗示,从而对作品产生过高的心理期待。虽然余华对这部作品有着非比寻常的信心,但仍然希望读者能够以平实客观的心态来阅读它、进入它。“本来这部作品就比较厚重,而且我的风格也有所转变,我会担心某些老读者无法适应这种转变。„十年磨一剑‟的说法等于把我推到了悬崖边上。”

初写美妙爱情

余华很少写爱情,但是在《兄弟》中,他写下了自认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爱情。“每个人的爱情,都必定与他的时代紧密相连。”余华说,“„文革‟那个时代,给人们留下的印象,似乎一直是夫妇父母子女之间的互相背叛和出卖。但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在那个年代,有很多家庭是空前团结的。就像我的小说里写的一样,有一男一女,他们互相需要,相依为命,缺了对方就地活不下去。这样的爱情非常实,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只有这样的爱情才能永远。像我们现在这样的年代,谁缺了谁都没啥大不了,是不可能产生美妙永久的爱情的。”

网络荣誉

2010年12月29日,由腾讯网携美涛品牌合作举行的腾讯网2010星光大典在北京国家体育馆举行,“最具影响力微博”颁发给了余华老师。作为目前最具社会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余华在腾讯微博的150条发言平均转发量都在千次以上,话题触角从文学、哲学深入至政治、社会等领域,信息含量丰富,极富启发性与感染力,互动性强,充分体现微博的社会话题属性。

探讨话题

作家成名不宜太早

听说“80后”的小作家埋怨前辈作家不愿交出“文坛接力棒”,余华付诸一笑:“他们还年轻,不明白。其实文坛的认可始终要比市场的认可晚十年左右。我80年代初开始写作,直到1987年才得到文坛认可。现在回头来看,我觉得作家成名不应太早。”

“由于成名需要一个过程,所以我长期对作品精益求精,养成了不断修改的习惯。”余华透露,此次出版的《兄弟》上部,他曾不厌其烦地修改过3次,才最终定稿,“我写作的时候文思喷涌,难免有粗糙的地方需要改动,修改的习惯非常好。作家如果太早成名,对作品的要求就不会那么高。特别是一旦得到市场认可以后,作家可能就会不断地为市场去写作,像一台复印机,而不是真正地去创作。这样非常不好,年轻人也许无法意识到。”

余华说,其实人的一生成名的感觉只能有一次,“我年轻时给很多地方投稿,天天邮差过来,往我家邮箱里塞东西。我父亲如果碰上厚重的来信,就知道是我的退稿。某一天,我一下子收到了十几封约稿信。我突然明白,我成名了,以后几乎再也不会有退稿了,心情非常激动。但是此后,我对这再也没有强烈的感觉了。所以人家问我,盛名之下有无压力,我觉得是没有的。而现在的„80后‟,也不必太在意成名的问题,好好写作就可以了。他们这代人中,必定会有大师出现。”

编辑本段

余华是“先锋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说带有很强的实验性,以极其冷峻的笔调揭示人性丑陋阴暗,罪恶、暴力、死亡是他执着描写的对象,处处透着怪异奇特的气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观的叙述语言和跌宕恐怖的情节形成鲜明的对比,对生存的异化状况有着特殊的敏感,给人以震撼。

他在上个世纪90年代后创作的长篇小说与80年代中后期的中短篇有很大的不同,特别是使他享有盛誉的《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逼近生活真实,以平实的民间姿态呈现一种淡泊而又坚毅的力量,提供了对历史的另一种叙述方法。死亡仍是其一大主题,极端化处理仍时隐时现。

余华蛰伏十年分上下两册推出自己的最新长篇《兄弟》,使人们关心这位作家及其作品的热度从去年持续到今年。面对十年巨变的文坛与图书市场,《兄弟》在迅速成为畅销书的同时,也遭遇了文学界无情的批评,甚至有专著《给余华拔牙》随之出版。《兄弟》能否成为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经典,余华还能否占领自己在文坛上的地位,一切大约还需要时间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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