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2016马化腾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2016马化腾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马化腾2016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为大家整理腾讯公司CEO马化腾在2016年香港大学的“追梦者”的论坛上的演讲,面对港大学子,马化腾传授他的创业正经,如何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中取得不败的地位,下面是这篇马化腾2016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马化腾2016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假扮工程师,假扮女孩子陪聊
没办法嘛小公司嘛,我的职位是工程师,另外一个创始人写的是总经理。因为我技术比较强,不可能老板也出来干活,我是假扮工程师。
后来回来真的开发系统,找到老东家瑞讯,那时候要做到3万用户,于是去学校一个个拉用户。凑到3万人可能要两年后,公司就死掉了,又砸在手上了。那时候我们就想着做完卖掉,做完卖掉,大量开发。自己又去网上推广,最后用户上来了,最开始没人聊天,我自己要陪聊,有时候还要换个头像,假扮女孩子,得显得社区很热闹嘛。
忽视移动互联网就是灭顶之灾
3年前,互联网在pC上面,这三年完全颠倒,移动互联网才是真正的互联网......也有国内的公司在移动互联网转换的过程中跟不上,飞速地掉队。甚至强大如Facebook,股票一度跌到700亿,是因为大家担心它向移动端转变有问题。直到这两年Facebook迅速重视移动端,包括whatsapp的下血本的收购,不敢怠慢,一点都不敢,否则就是灭顶之灾。
微信和运营商是鱼和水的关系
做微信,是因为我们看到了一点点不同。我们当时很紧张,内部有三个团队同时在做,都叫微信,谁赢了就上谁。最后广州做e-mail出身的团队赢了,成都的团队很失望,就差一个月。最开始微信推出的时候,运营商很紧张了,没人发短信,电话也少了。我要限制你,全世界有很多国家会出很多招去限制你。其实这个是势不可挡,我一直跟他们说你们放心,你们绝对会受益的,你们的语音服务下降了,但是你的流量上去了,怎么会吃亏呢?增长很难说,直到去年,数据增长比语音快,现在放心了,跟我是鱼和水的关系。
Uber可能敌不过地头蛇
我们支持滴滴,阿里巴巴支持快的,我们就像打仗,像武林高手一样,一天大概亏损2000万,再炒到3000万,我也跟,最高一天亏4000万,谁也不敢收手,一收手就前功尽弃了,内伤死掉了(笑声)。后来跟马云沟通,最后在很多资本的撮合下合并了。
现在面临uber的竞争,中国一直有外面的互联网公司进来,强龙和地头蛇谁赢呢?目前看无一例外都是地头蛇赢了,没有一家打得过地头蛇。本地创业者所有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一天可以做决策几次,跨国公司还要向老板汇报,老板还有时差。这里又有资金,pE很活跃,对中国本土的创业者还是很有信心的,很接地气,而且主动思辨,一条路走不通试几条路。
腾讯软件的很多bug都是我找到的
我是软件工程师中的产品经理,最终要决定产品的走向、对用户体验的把握。所以我会花大量时间用这个产品,尤其是最核心的微信、QQ、Email。很多bug都是我找到的,我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包括最新的6.2,很多问题还是我找到的,本能习惯,因此也可以看到对公司氛围的带动。
生活中作为用户我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大量用,不断地用,尽量找沟通的场景,慢慢地找到感觉。对于产品经理最重要的能力,就是把自己变成傻瓜,发现问题,然后想为什么这样?然后变成开发者。一秒钟傻瓜,一秒钟专业。
美国人也开始抄微信公众号
美国的确是霸主,前十几乎都是美国,他们一做就是全球性,数据库系统,路由器芯片,整个IT的核心都是美国的,大家不在一个起点,对于美国以外的国家,其实都是学习、copy,毫无疑问。
但是到了应用层面,文化、用户选择的不同,中国互联网创造了很多,其实有一部分美国还没有中国走得快,从移动互联网角度,中国6.5亿网民,5.6亿通过手机上网,渗透率80%,美国才2.8亿,渗透率60-70%,这方面中国是美国的两倍多。
新的东西,在中国等亚洲国家移动化更快,比如说微信的公众账号,我们看到Facebook这几个月也在做,对我们来说没有谁抄谁,看谁能满足需求。
税务和发票就是痛点
最近常提痛点,什么是痛点?举个例子,税务和发票,这个就是痛点啊,你要住酒店,要开个发票,证明,回去报销。能不能用微信扫一下,你都不用打印,电子发票都在云端,从我的卡里扣完钱,然后两分钟之后钱又打回到我的卡里。我也不用搞什么假发票,这个就是案例,一讲他们觉得很兴奋。包括你们知道国内,刮发票中奖,搞得手很脏,中了几块钱怎么领,麻烦,这个就是痛点,我说能不能扫一下,立刻知道,中了我还可以给我同事发红包抢一下,还可以在朋友圈炫耀一下。
腾讯的“半条命”生态
今年在深圳的峰会,主持人说腾讯是半条命,因为我们做了很多减法,很多业务也是合作伙伴做,要兼顾很多人,当时用这个比例。我想,半条命也不错啊,可能更好,主持人就说别人整条命跟你半条命搞在一块,保你们啊。我们的策略对,真的是,原来做平台,现在做生态。现在这个事情,只有我们能做,其他事情,别人能做尽量让别人做。最大的问题,创业者、创始人心态,一个企业再大还是缺乏创业者,很多业务要留给把所有身家性命留在里面的人,而不是让自己下面的部门跟他们死磕到底,我们以前做过也都失败了,所以内部有员工说,那不是剥夺我们创新的机会,我说没办法,要么你想清楚,你出去做。要么采取竞争的方式,比如,游戏开发的工作室,利润的20%,算你的成本,招的人多,成本就大,要多少股票你自己挣,尽量营造市场竞争的氛围。
SN不是被QQ搞死的
我不代表其他同行,我们这个行业也没有先例。但举个例子,大家知道MSN曾是QQ最大的对手,他没有任何限制,畅通无阻,但最终他也死掉了。
第一,他死掉不是我们打掉的,是没有赶上社交化,它是给Facebook打掉的。
第二,他们中国本土化没做好,一改版,中文字体乱七八糟,盗号,安全这些本地运营不过关。聊天这块现在QQ好像办公用,微信休闲,以前MSN办公用,QQ休闲用。其实在微信的领域监管也是畅通的,更多的限制还是跟内容、信息安全有关。
我觉得世界很大吧。其实现在有经验,完全同场竞技,我们一样胜利,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本土的创始人和跨国公司,这种竞争只要没有资金的劣势,现在中国资金很多,概率还是大的。
和马云私交非常好
关于马云,今天不评论同行,其实私交非常好,共同投资的公司就有五六家,比如华谊兄弟。有竞争也是常态,不要太妖魔化,摸爬滚打,大家这么多年,当年亚马逊,eBay冲来中国,阿里巴巴还是很坚强,战胜了他们赢得了市场,这个毫无疑问,不能怪政府什么的。
看不懂孩子的生意,错在你太老了
其实你什么都没有做错,错在你太老了。我们最早看到Snapchat,外国13-18岁小孩在用,我们高管用了觉得好傻好无聊,看不到价值,只投了一点,后来涨得很快。这个公司我们副总去过,就是海边一个玻璃房,很小的公司,感觉一个石头就把他们击破了。当时只有2000万美金,我们没进去,现在远远超过我们想象,百亿美金。
很多投资人估计得回家问他们的孩子了,现在孩子们故意跟大人不一样,中国很多孩子还在用QQ,这个不是技术的问题,人性的问题,他们不想跟父母在一个圈子里。类似冒出来很多,对于一些新东西我们不能理解,但表示尊重,受欢迎还是有道理的。
微信玩的,这一两年我都在换眼镜,颈椎也难受 微信改变了人与人、甚至家庭生活,但你看我们吃饭,一桌人都在玩手机,我们已经成为了社交媒体的奴隶。包括对眼睛伤害很大,这一两年我都在换眼镜,颈椎也难受。以后我期待可以接脑电波,想什么直接传过去。其实我们还是要正面看,看你自制,你要成为控制它的,而不是被它控制,包括朋友圈,我们也想怎么帮用户去掉噪音,也在考虑。
多几个伙伴,比单枪匹马好
以前想当天文物理学家,爱因斯坦什么的,后来发现没有机会。现在这个领域,也有很多英雄,比如乔布斯,他对产品的观点很深,很多不可理喻的杰作,iOS流畅度确实好很多。我最想做人工智能这块。未来希望电子设备更加智能,打个比方,能像无人机飞一圈回来,帮看路况,做你的保镖,这里面结合了很多知识。
我觉得同学们有很多创新很好,也希望同学走出社会之后要保持开放、阳光的心态,在社会上学习行业,社会知识,更接地气的知识,更加拥抱这个社会。不要好高骛远,一点受挫又受不了,困难是一定有的,从来不会有人天生对你好,也不一定会永远幸运,永远会遇到问题。最后建议,找多几个伙伴,比单枪匹马好的多
第二篇: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为大家整理腾讯公司ceo马化腾在2015年香港大学的追梦者的论坛上的演讲,面对港大学子,马化腾传授他的创业正经,如何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中取得不败的地位,下面是这篇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假扮工程师,假扮女孩子陪聊
没办法嘛小公司嘛,我的职位是工程师,另外一个创始人写的是总经理。因为我技术比较强,不可能老板也出来干活,我是假扮工程师。
后来回来真的开发系统,找到老东家瑞讯,那时候要做到3万用户,于是去学校一个个拉用户。凑到3万人可能要两年后,公司就死掉了,又砸在手上了。那时候我们就想着做完卖掉,做完卖掉,大量开发。自己又去网上推广,最后用户上来了,最开始没人聊天,我自己要陪聊,有时候还要换个头像,假扮女孩子,得显得社区很热闹嘛。
忽视移动互联网就是灭顶之灾
3年前,互联网在pc上面,这三年完全颠倒,移动互联网才是真正的互联网&&也有国内的公司在移动互联网转换的过程中跟不上,飞速地掉队。甚至强大如facebook,股票一度跌到700亿,是因为大家担心它向移动端转变有问题。直到这两年facebook迅速重视移动端,包括whats app的下血本的收购,不敢怠慢,一点都不敢,否则就是灭顶之灾。
uber可能敌不过地头蛇
我们支持滴滴,阿里巴巴支持快的,我们就像打仗,像武林高手一样,一天大概亏损2000万,再炒到3000万,我也跟,最高一天亏4000万,谁也不敢收手,一收手就前功尽弃了,内伤死掉了(笑声)。后来跟马云沟通,最后在很多资本的撮合下合并了。
现在面临uber的竞争,中国一直有外面的互联网公司进来,强龙和地头蛇谁赢呢?目前看无一例外都是地头蛇赢了,没有一家打得过地头蛇。本地创业者所有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一天可以做决策几次,跨国公司还要向老板汇报,老板还有时差。这里又有资金,pe很活跃,对中国本土的创业者还是很有信心的,很接地气,而且主动思辨,一条路走不通试几条路。
腾讯软件的很多bug都是我找到的生活中作为用户我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大量用,不断地用,尽量找沟通的场景,慢慢地找到感觉。对于产品经理最重要的能力,就是把自己变成傻瓜,发现问题,然后想为什么这样?然后变成开发者。一秒钟傻瓜,一秒钟专业。
美国的确是霸主,前十几乎都是美国,他们一做就是全球性,数据库系统,路由器芯片,整个it的核心都是美国的,大家不在一个起点,对于美国以外的国家,其实都是学习、copy,毫无疑问。
但是到了应用层面,文化、用户选择的不同,中国互联网创造了很多,其实有一部分美国还没有中国走得快,从移动互联网角度,中国6.5亿网民,5.6亿通过手机上网,渗透率80%,美国才2.8亿,渗透率60-70%,这方面中国是美国的两倍多。
税务和发票就是痛点
腾讯的半条命生态
今年在深圳的峰会,主持人说腾讯是半条命,因为我们做了很多减法,很多业务也是合作伙伴做,要兼顾很多人,当时用这个比例。我想,半条命也不错啊,可能更好,主持人就说别人整条命跟你半条命搞在一块,保你们啊。我们的策略对,真的是,原来做平台,现在做生态。
现在这个事情,只有我们能做,其他事情,别人能做尽量让别人做。最大的问题,创业者、创始人心态,一个企业再大还是缺乏创业者,很多业务要留给把所有身家性命留在里面的人,而不是让自己下面的部门跟他们死磕到底,我们以前做过也都失败了,所以内部有员工说,那不是剥夺我们创新的机会,我说没办法,要么你想清楚,你出去做。要么采取竞争的方式,比如,游戏开发的工作室,利润的20%,算你的成本,招的人多,成本就大,要多少股票你自己挣,尽量营造市场竞争的氛围。
第一,他死掉不是我们打掉的,是没有赶上社交化,它是给facebook打掉的。
我觉得世界很大吧。其实现在有经验,完全同场竞技,我们一样胜利,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本土的创始人和跨国公司,这种竞争只要没有资金的劣势,现在中国资金很多,概率还是大的。
和马云私交非常好
关于马云,今天不评论同行,其实私交非常好,共同投资的公司就有五六家,比如华谊兄弟。有竞争也是常态,不要太妖魔化,摸爬滚打,大家这么多年,当年亚马逊,ebay冲来中国,阿里巴巴还是很坚强,战胜了他们赢得了市场,这个毫无疑问,不能怪政府什么的。
看不懂孩子的生意,错在你太老了
其实你什么都没有做错,错在你太老了。我们最早看到snapchat,外国13-18岁小孩在用,我们高管用了觉得好傻好无聊,看不到价值,只投了一点,后来涨得很快。这个公司我们副总去过,就是海边一个玻璃房,很小的公司,感觉一个石头就把他们击破了。当时只有2000万美金,我们没进去,现在远远超过我们想象,百亿美金。
多几个伙伴,比单枪匹马好
以前想当天文物理学家,爱因斯坦什么的,后来发现没有机会。现在这个领域,也有很多英雄,比如乔布斯,他对产品的观点很深,很多不可理喻的杰作,ios流畅度确实好很多。我最想做人工智能这块。未来希望电子设备更加智能,打个比方,能像无人机飞一圈回来,帮看路况,做你的保镖,这里面结合了很多知识。
我觉得同学们有很多创新很好,也希望同学走出社会之后要保持开放、阳光的心态,在社会上学习行业,社会知识,更接地气的知识,更加拥抱这个社会。不要好高骛远,一点受挫又受不了,困难是一定有的,从来不会有人天生对你好,也不一定会永远幸运,永远会遇到问题。
第三篇:马化腾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为大家整理腾讯公司CEO马化腾在2015年香港大学的“追梦者”的论坛上的演讲,面对港大学子,马化腾传授他的创业正经,如何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中取得不败的地位,下面是这篇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马化腾201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稿
假扮工程师,假扮女孩子陪聊
没办法嘛小公司嘛,我的职位是工程师,另外一个创始人写的是总经理。因为我技术比较强,不可能老板也出来干活,我是假扮工程师。
后来回来真的开发系统,找到老东家瑞讯,那时候要做到3万用户,于是
去学校一个个拉用户。凑到3万人可能要两年后,公司就死掉了,又砸在手上了。那时候我们就想着做完卖掉,做完卖掉,大量开发。自己又去网上推广,最后用户上来了,最开始没人聊天,我自己要陪聊,有时候还要换个头像,假扮女孩子,得显得社区很热闹嘛。
忽视移动互联网就是灭顶之灾
3年前,互联网在PC上面,这三年完全颠倒,移动互联网才是真正的互联网……也有国内的公司在移动互联网转换的过程中跟不上,飞速地掉队。甚至强大如Facebook,股票一度跌到700亿,是因为大家担心它向移动端转变有问题。直到这两年Facebook迅速重视移动端,包括whats app的下血本的收购,不敢怠慢,一点都不敢,否则就是灭顶之灾。
微信和运营商是鱼和水的关系
做微信,是因为我们看到了一点点不同。我们当时很紧张,内部有三个团队同时在做,都叫微信,谁赢了就上谁。
最后广州做e-mail出身的团队赢了,成都的团队很失望,就差一个月。最开始微信推出的时候,运营商很紧张了,没人发短信,电话也少了。我要限制你,全世界有很多国家会出很多招去限制你。其实这个是势不可挡,我一直跟他们说你们放心,你们绝对会受益的,你们的语音服务下降了,但是你的流量上去了,怎么会吃亏呢?增长很难说,直到去年,数据增长比语音快,现在放心了,跟我是鱼和水的关系。
Uber可能敌不过地头蛇
我们支持滴滴,阿里巴巴支持快的,我们就像打仗,像武林高手一样,一天大概亏损2000万,再炒到3000万,我也跟,最高一天亏4000万,谁也不敢收手,一收手就前功尽弃了,内伤死掉了(笑声)。后来跟马云沟通,最后在很多资本的撮合下合并了。
现在面临uber的竞争,中国一直有外面的互联网公司进来,强龙和地头蛇谁赢呢?目前看无一例外都是地头蛇
赢了,没有一家打得过地头蛇。本地创业者所有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一天可以做决策几次,跨国公司还要向老板汇报,老板还有时差。这里又有资金,PE很活跃,对中国本土的创业者还是很有信心的,很接地气,而且主动思辨,一条路走不通试几条路。
腾讯软件的很多bug都是我找到的
我是软件工程师中的产品经理,最终要决定产品的走向、对用户体验的把握。所以我会花大量时间用这个产品,尤其是最核心的微信、QQ、Email。很多bug都是我找到的,我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包括最新的,很多问题还是我找到的,本能习惯,因此也可以看到对公司氛围的带动。
生活中作为用户我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大量用,不断地用,尽量找沟通的场景,慢慢地找到感觉。对于产品经理最重要的能力,就是把自己变成傻瓜,发现问题,然后想为什么这样?然后变成
开发者。一秒钟傻瓜,一秒钟专业。
美国人也开始抄微信公众号
美国的确是霸主,前十几乎都是美国,他们一做就是全球性,数据库系统,路由器芯片,整个IT的核心都是美国的,大家不在一个起点,对于美国以外的国家,其实都是学习、copy,毫无疑问。
但是到了应用层面,文化、用户选择的不同,中国互联网创造了很多,其实有一部分美国还没有中国走得快,从移动互联网角度,中国亿网民,亿通过手机上网,渗透率80%,美国才亿,渗透率60-70%,这方面中国是美国的两倍多。
新的东西,在中国等亚洲国家移动化更快,比如说微信的公众账号,我们看到Facebook这几个月也在做,对我们来说没有谁抄谁,看谁能满足需求。
税务和发票就是痛点
最近常提痛点,什么是痛点?举个例子,税务和发票,这个就是痛点啊,你要住酒店,要开个发票,证明,回去
报销。能不能用微信扫一下,你都不用打印,电子发票都在云端,从我的卡里扣完钱,然后两分钟之后钱又打回到我的卡里。我也不用搞什么假发票,这个就是案例,一讲他们觉得很兴奋。包括你们知道国内,刮发票中奖,搞得手很脏,中了几块钱怎么领,麻烦,这个就是痛点,我说能不能扫一下,立刻知道,中了我还可以给我同事发红包抢一下,还可以在朋友圈炫耀一下。
腾讯的“半条命”生态
今年在深圳的峰会,主持人说腾讯是半条命,因为我们做了很多减法,很多业务也是合作伙伴做,要兼顾很多人,当时用这个比例。我想,半条命也不错啊,可能更好,主持人就说别人整条命跟你半条命搞在一块,保你们啊。我们的策略对,真的是,原来做平台,现在做生态。
现在这个事情,只有我们能做,其他事情,别人能做尽量让别人做。最大的问题,创业者、创始人心态,一个企
业再大还是缺乏创业者,很多业务要留给把所有身家性命留在里面的人,而不是让自己下面的部门跟他们死磕到底,我们以前做过也都失败了,所以内部有员工说,那不是剥夺我们创新的机会,我说没办法,要么你想清楚,你出去做。要么采取竞争的方式,比如,游戏开发的工作室,利润的20%,算你的成本,招的人多,成本就大,要多少股票你自己挣,尽量营造市场竞争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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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马化腾香港大学演讲:没有一家强龙打得赢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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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化腾香港大学演讲:没有一家强龙打得赢地头蛇
创业:曾假扮女孩子陪聊
“没办法嘛小公司嘛,我的职位是工程师,另外一个创始人写的是总经理。(笑声)因为我技术比较强,不可能老板也出来干活,我是假扮工程师。”后来回来真的开发系统,找到老东家瑞讯,tom.com,那时候要做到3万用户,于是去学校一个个拉用户。凑到3万人可能要两年后,公司就死掉了,又砸在手上了。那时候我们就想着做完卖掉,做完卖掉,大量开发。自己又去网上推广,最后用户上来了,最开始没人聊天,我自己要陪聊,(笑声、掌声)有时候还要换个头像,假扮女孩子,得显得社区很热闹嘛。” 讲微信和运营商:鱼与水的关系
“3年前,互联网在PC上面,这三年完全颠倒,移动互联网才是真正的互联网„„也有国内的公司在移动互联网转换的过程中跟不上,飞速地掉队。甚至强大如Facebook,股票一度跌到700亿,是因为大家担心它向移动端转变有问题。直到这两年Facebook迅速重视移动端,包括whats app的下血本的收购,不敢怠慢,一点都不敢,否则就是灭顶之灾。”“做微信,是因为我们看到了一点点不同。我们当时很紧张,(腾讯)内部有三个团队同时在做,都叫微信,谁赢了就上谁。最后广州做e-mail出身的团队赢了,成都的团队很失望,就差一个月。”
“最开始微信推出的时候,运营商很紧张了,没人发短信,电话也少了。我要限制你,全世界有很多国家会出很多招去限制你。其实这个是势不可挡,我一直跟他们说你们放心,你们绝对会受益的,你们的语音服务下降了,但是你的流量上去了,怎么会吃亏呢?增长很难说,直到去年,数据增长比语音快,现在放心了,跟我是鱼和水的关系。” 讲滴滴、快的之争:最高一天亏损4000万
“我们支持滴滴,阿里巴巴支持快的,我们就像打仗,像武林高手一样(笑),一天大概亏损2000万,再炒到3000万,我也跟,最高一天亏4000万,谁也不敢收手,一收手就前功尽弃了,内伤死掉了(笑声)。后来跟马云沟通,最后在很多资本的撮合下合并了(笑声)。”“现在面临uber的竞争,中国一直有外面的互联网公司进来,强龙和地头蛇谁赢呢?目前看无一例外都是地头蛇赢了,没有一家打得过地头蛇。本地创业者所有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一天可以做决策几次,跨国公司还要向老板汇报,老板还有时差。这里又有资金,PE很活跃,对中国本土的创业者还是很有信心的,很接地气,而且主动思辨,一条路走不通试几条路。”
对话著名媒体人张力奋
张:以前记者采访你时,提到你最喜欢的身份描述,“软件工程师”,现在怎么看?马:我是软件工程师中的产品经理,最终要决定产品的走向、对用户体验的把握。所以我会花大量时间用这个产品,尤其是最核心的微信、QQ、Email。很多bug都是我找到的,我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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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信息由中美嘉伦提供 http://th.jlun.net 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包括最新的6.2,很多问题还是我找到的,本能习惯,因此也可以看到对公司氛围的带动。
张:生活中作为用户你怎么用,有没有诀窍?
马:没有,大量用,不断地用,尽量找沟通的场景,慢慢地找到感觉。对于产品经理最重要的能力,就是把自己变成傻瓜,发现问题,然后想为什么这样?然后变成开发者。一秒钟傻瓜,一秒钟专业。
张:美国的竞争对手评价:学东西很快,copy很快,在copy上很有创意,你觉得中国的互联网是不是已经过了这个时间段?
马:首先应该说,美国的确是霸主,前十几乎都是美国,他们一做就是全球性,数据库系统,路由器芯片,整个IT的核心都是美国的,大家不在一个起点,对于美国以外的国家,其实都是学习、copy,毫无疑问。但是到了应用层面,文化、用户选择的不同,中国互联网创造了很多,其实有一部分美国还没有中国走得快,从移动互联网角度,中国6.5亿网民,5.6亿通过手机上网,渗透率80%,美国才2.8亿,渗透率60-70%,这方面中国是美国的两倍多。新的东西,在中国等亚洲国家移动化更快,比如说微信的公众账号,我们看到Facebook这几个月也在做,对我们来说没有,对谁抄谁,看谁能满足需求。
张:Pony,你提到要做互联网,要做减法,还有一句话,新闻业常用:我留半条命,用半条命生存,会是非常艰难的事情,到底什么意思。
马:这是今年在深圳的峰会,主持人说腾讯是半条命,因为我们做了很多减法,很多业务也是合作伙伴做,要兼顾很多人,我们的策略是,原来做平台,现在做生态。现在这个事情,只有我们能做,其他事情,别人能做尽量让别人做。最大的问题,创业者、创始人心态,一个企业再大还是缺乏创业者,很多业务要留给把所有身家性命留在里面的人,而不是让自己下面的部门跟他们死磕到底。我们以前做过也都失败了,所以内部有员工说,那不是剥夺我们创新的机会,我说没办法,要么你想清楚,你出去做。要么采取竞争的方式,比如,游戏开发的工作室,利润的20%,算你的成本,招的人多,成本就大,要多少股票你自己挣,尽量营造市场竞争的氛围。
张:有种说法,第一代互联网领袖,他们已经不再年轻,已经不是28岁,对于互联网原住民,管理大公司,对年轻人的需求和新的一代,变得有点陌生了。
马:其实你什么都没有做错,错在你太老了。我们最早看到Snapchat,外国13-18岁小孩在用,我们高管用了觉得好傻好无聊,看不到价值,只投了一点,后来涨得很快。这个公司我们副总去过,就是海边一个玻璃房,很小的公司,感觉一个石头就把他们击破了。当时只有2000万美金,我们没进去,现在远远超过我们想象,百亿美金。很多投资人估计得回家问他们的孩子了,现在孩子们故意跟大人不一样,中国很多孩子还在用QQ,这个不是技术的问题,人性的问题,他们不想跟父母在一个圈子里。类似冒出来很多,对于一些新东西我们不能理解,但表示尊重,受欢迎还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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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今年2015年,2020年,五年以后,腾讯和你会在哪里? 马:很多企业用我们的方案,像水和电一样的基础性。张:会不会变成第一?
马:永远不要看这个,永远不要看市值变化,最重要看做这个事情是不是很有意义。张:今天第一次来港大,对同学说两句? 马:
我觉得同学们有很多创新很好,也希望同学走出社会之后要保持开放、阳光的心态,在社会上学习行业,社会知识,更接地气的知识,更加拥抱这个社会。不要好高骛远,一点受挫又受不了,困难是一定有的,从来不会有人天生对你好,也不一定会永远幸运,永远会遇到问题。最后建议,找多几个伙伴,比单枪匹马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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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香港大学
香港大学“荣誉院士”只会写五个字
2010-03-12 作者: 赵涵漠
袁苏妹没有上过大学,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只是44年如一日地为学生做饭、扫地。大家都叫她“三嫂”,她只会写五个字,从没想过,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也有可能站在舞台中心。
2009年9月22日,香港大学授予她“荣誉院士”。颁奖台上,这位82岁的普通老太太被称作“以自己的生命影响U-Hall(大学堂)仔的生命”,是“香港大学之宝”。
U-Hall之宝
三嫂被安排在汇丰银行前行政总裁柯清辉、李兆基长子李家杰以及曾获铜紫荆星章的资深大律师郭庆伟等之后压轴出场。
学生事务长周伟立的介绍词,道出了一众U-Hall仔的心声,“很多人知道U-Hall有三宝,铜梯、四不像和三嫂。三个宝贝搬不动、移不走,三嫂永远是U-Hall之宝,亦是香港大学之宝。”
不少毕业于港大的旧生特别到场恭贺三嫂,包括香港马会主席陈祖泽、无线电视副行政主席梁乃鹏等。三嫂与每位道贺者握手、言谈并拍照留念,不用老花镜,她一眼就能认出眼前人是谁。
与这些政商名流相比,这位老人的履历显得异常单薄:没读过小学,除了自己的姓名,几乎不会写其他字;从29岁到73岁,先后在香港大学的U-Hall担任助理厨师和宿舍服务员等职。
这场历年完全以英语进行的典礼,此刻因为她破天荒地使用了中文。周伟立先用英语宣读了写给这位老人的赞辞,接着又以广东话再次致辞。直到此时,从未受过教育的袁苏妹才听懂,颁发院士的荣誉,是为了表彰她“对高等教育界作出独特的贡献,以自己的生命影响U-Hall仔的生命”。
如果不是那一身黑绒红边的院士袍,她看上去实在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太太。三嫂走路很慢,弓着背,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然而,在港大人眼里,这个矮小的女人形象,高大得近乎一个传奇。
大学时的独特味道
“三嫂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很多旧生都满怀深情地说出这句话。当然,就像描述自己母亲时总会出现的那种情况,这些年过半百、两鬓斑白的旧生,能回忆起的无非都是些琐碎的小事。
今年已经70岁的梁乃鹏还记得当年考试前“半夜刨书”,三嫂会给他煲一罐莲子鸡汤补脑。已经毕业15年的律师陈向荣想起,一次期末考试前夕高烧不退,三嫂用几个小时煎了一碗凉茶给他,“茶到病除”。
时常有学生专门跑到饭堂找她聊天。男孩子总会向她倾诉自己的苦闷,不知道如何讨女孩子欢心之类。女生也会找到三嫂,抱怨男孩子“只顾读书,对她不够好”。多数时候,三嫂只是耐心地听完故事,说一些再朴素不过的道理,“珍惜眼前人”,或是请他们喝瓶可乐,“将不开心的事忘掉”。每年毕业时分,都会有很多穿着学士袍的学生特意跑来与她合影留念。那些大学时独特的味道,成为旧生每年聚会时永恒的话题。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夸耀三嫂的手艺:“你知道吗,大西米红豆沙里面的西米直径足有1厘米,好大一颗!” 很少有人知道,为了将这些“大西米”煮软,三嫂要在灶台前站上两个多小时。为了让红豆沙达到完美,她只在其中放新鲜的椰汁。而蒸马豆糕时,为了让它“有嚼劲”,她必须用慢火煲一小时,“不停地用汤勺搅拌”。
然而自从上世纪70年代安装心脏起搏器以来,三嫂再也无法继续在厨房工作了,这位五个孩子的母亲从此转做清洁工。男生们历来喜欢在饭堂开派对,每每狂欢到凌晨两三点,尽管这早就过了三嫂的下班时间,但她总是等到派对结束,再独自进去清理地板上的啤酒、零食和污渍。那个在凌晨的饭堂里独自拖地的驼背老人背影,让许多学生“不敢忘记”。
“拎出个心来对人”
不过,这些记忆却在老人头脑里慢慢开始模糊。经常,她能记起自己29岁那年进入大学堂工作的情景,却怎么也说不清自己哪一年退休。眼下,她最害怕自己患上老年痴呆症,担心不能像现在一样,“记得每一个宿舍旧生的名字”。直到现在,每次受邀参加旧生聚会,就算有人已经移民十几年刚刚回港,她也能一下叫出那人的名字。
“这个是大律师,这个是做生意的,这个是眼科医生。”翻开相簿,她就像介绍自己的孩子一样介绍这些学生。她甚至记得一名只在大学堂住过三个月的北京教授,对方曾邀请她一起“打太极拳”,她“怪不好意思地”拒绝了。
今年已经67岁的香港赛马会主席陈祖泽,在三嫂的眼里“好文静”,仍然是个“乖仔”。被授予太平绅士的梁智鸿,大学时总是“穿着整齐才进食堂吃饭,从来不会穿拖鞋”。只不过“他读书很卖力,有时学习感到有压力也会找我倾诉。我便鼓励他:‘读书得到的知识是你自己的,要努力!’”
总是开名车接送三嫂参加旧生聚会的陈向荣说:“能够做她的司机是我一生的荣幸。” 这些有关三嫂种种琐碎的“好”,事隔若干年仍然潜伏在他们的记忆中。三嫂却说不清自己究竟“好在哪里”。在她看来,“拎出个心来对人”,人生其实就这么简单。
在宿舍工作时,她自己的大儿子正在美国读天文学专业,她只是用“母亲的心”去照顾这群同样在外读书的孩子。退休多年,三嫂仍然常常回校帮忙。要成为U-Hall住宿生,在迎新营必须要喝下Hall Blood。三嫂说,弄过无数菜色,最不忍的是帮忙弄数十杯Hall Blood给新人。“那是用辣椒汁、茄汁、生抽、老抽做的呀!喝过后代表新人会尝到甜酸苦辣,有次我试喝后发觉难喝死了。”后来,她悄悄混进糖,才能令人喝下。大学堂的传统节目“拜齐天大圣”,也仍是由她来负责准备香火;每遇迎新会或开放日,她总要在自家狭小的厨房,制作学生们最喜欢的马豆糕和大西米红豆沙,再由学生们带回去。
“我的生活没什么变化”
2009年6月,三嫂突然收到香港大学校长徐立之寄给她的信,邀请其“接纳香港大学之名誉大学院士衔”。她事前毫不知情。此前,旧生会多次向学校提议给她颁发荣誉院士衔。直至2009年1月,周兆平副校长亲自作出提名。而在此之前,只有“社会名流”才有可能进入这份提名名单。
“我相信三嫂是没有争议的。”这位提名者说。事实证明,三嫂的提名“全票通过”。三个月后,“不知道院士是什么”的三嫂前去参加典礼。坐在面对600多人的台上,她一直试图记住前面的人“走哪条路、何时戴帽、怎样行礼”,生怕“忘记了整个程序”。她坦承,直到走上台前,“袍子里面的腿一直在抖”。直到听到周伟立提到她曾经因为逃难而失去接受教育的机会时,她感到一阵“辛酸”。
当时,观众中二十多名“头发都白了”的旧生,兴奋地跳起来鼓掌喝彩,典礼负责人甚至不得不让工作人员走过去,请这些政商两界的知名校友“不要太激动,保持安静”。然而,这个爱看韩剧的老太太并没有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荣誉打乱阵脚。“我的生活没什么变化。”三嫂一如往常淡淡地说。她仍然居住在北角区一幢建于12年前的公共屋,因为家里没有足够高的衣柜,她只能将红边黑底的院士袍和软呢院士帽叠起来,小心翼翼地收藏到盒子里。
大学堂旧生会为庆祝她荣获荣誉院士衔,特意在饭店里摆了30桌酒席,300多个旧生到场祝贺。而她能回赠的,只是一张张自制的、只有手掌般大小的卡片。由她口述、女儿打印的祝福文字,每一字都再普通不过:“读书口既,学业进步!”“做工口既,步步高升!”“做生意口既,生意兴隆!”“揸车、坐车口既,出入平安。” 只是,这个本来只会写自己名字的“院士”,足足用了两天时间又学写了两个新字。她一笔一画、签了300多张感谢卡——“三嫂”。(摘自《中国青年报》第1328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