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挥不去的记忆
当观光客轮鸣着启航的汽笛,徐徐地离开码头的时候,萦绕在心里对长江母亲河的那种特殊情怀,就像船头劈开的巨浪一样,波涛汹涌,起伏澎湃,记忆的闸门也伴着哗哗的浪涛声被缓缓地打开。
七十年代的长江三峡,还没有开发也没有修建大坝,那时已在上小学的我,每年放署假了,都要回宜昌老家玩上一个多月,那是一年中最向往最
开心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因为一夜激动没有睡安稳的我,早早地就起床了,把要带的作业本和洗漱用具放进用两块草绿色的布做成的书包里,然后就着辣酱吃一碗炒的剩饭,拿上头一天就买好的六角钱一张的五等散席船票,高高兴兴美滋滋地就去了码头。
那时候的客船,舷号都是“东方红”某某号,因为每天早晨从这里始发,每天也就这么一班船,所以人们也称之为“班船”。班船不大,大慨能乘坐三百多人,因为巴东山城是入川的咽喉要道和整个鄂西地区进出的必经之地,人很多,所以旁边还拖挂着一个用油布遮盖起来的驳船,底仓里装满外运的物质,甲板上放着许多长板凳供旅客乘坐,因为当时正值文革时期,所以两只船身颜色都是军绿色的。
码头上的江滩这时候是一天中最热闹最繁忙的。江边的石梯上,江滩上到处都是站着或坐着等待上船的旅客。还有提着竹篮子来回卖瓜子水果的,有摆几把椅子放一个小木桌,烧着煤球炉子卖茶水开水的,有在简陋的油布棚子里卖包子馒头油炸粑的,他们都在竭力地吆喝着,忙活着,招揽着自己的生意;旅客们有的在买吃的用的,有的焦急地望着上船的木跳板边上的铁门,盼望着早点开门,好冲上去抢一个座位,因为要坐十多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能见到人头在攒动。铁门终于打开了,旅客们带着自己大包小包的行李,前涌后挤的往跳板上奔去。
轮船慢慢地离开了趸船,转过船头缓缓地向下游驶去,躁动了一阵的旅客们也疲惫的渐渐地安静下来。山城在眼中渐渐地远去,前方一座几百米高黄色的悬崖迎面而来,这是黄岩,拐弯处有一巨大的岩石从水下升起,占居了水道的四分之一,挡住顺流而下的江水,形成一个回水区,上下水落差有几十公分,船行此处会一下跌进去,就像飞机遇见气流那种感觉,绑船的钢缆绳被震的也咯吱咯吱发出恐怖的声响。过了黄岩转眼就到了宝塔河,只见一排灰色的乱石从岸边延伸到江心,挡住了长江的主航道,轮船只能从乱石边上绕过去,要是洪水淹没了乱石,就变成了暗礁,是一处非常危险的航道,弄不好就船沉人亡,传说岸边曾建有一座镇江的宝塔,就是要镇住这里的凶险。牛口的江面上也是惊涛滚滚,一排排夹浪像一队队布置好的阵营,合着从水下翻起来的泡水汇聚起一个连一个的漩涡,把轮船摆弄的左右摇晃,不适应的人此时就会感到头昏心烦,想要呕吐,晕船了。
轮船停靠过了秭归港,用不了多久就到了香溪港。香溪河的水在这里跟长江水汇合,一边是黄色的长江水,一边是清澈的香溪水,船还没有停稳,我就习惯地跑到一楼去看香溪河里的桃花鱼,只见那一个个像小降落伞一样带点粉红色透明的鱼儿,一群一群的在水里一张一缩地游动,就像一片一片的桃花瓣在水里飘舞,好看极了;一阵铃声响起,广播里通知吃中午饭了,赶快去排队买票吃饭。船上的饭菜那时是很好吃的,也不要粮票,两角钱一份,一份青椒五花肉,一份炒包菜,一小碗番茄蛋汤,一碗米饭。那时能吃上一餐肉是很稀罕和奢侈的,油滋滋香喷喷的饭菜往往一份吃完了,还感觉没有吃好,心里馋的还想吃,可又舍不得再花钱买了。
崇山峻岭中的兵书宝剑峡和牛肝马肺峡是西陵峡中最著名的两个峡谷;在峡谷左岸陡崖的石缝中,看上去好似放着一个像书卷的东西,传说是诸葛亮留下的兵书,这是兵书石,兵书石的下方立着一根上粗下尖,竖直指向江中,酷似一柄宝剑的石头这就是宝剑石,这里是兵书宝剑峡,旅客们站在船舷边惊奇地欣赏着大自然给我们创造出的美丽画卷和神奇的传说;这里的风景还没有观赏完,湍急的江水就把轮船很快地拽到了一个悬崖峭壁的地方,在绝壁上重叠生长着两块很大的赭黄色钟乳石,一块像牛肝,一块形似马肺,马肺上还长着一颗小松树,这是牛肝马肺峡。在清光绪年间,它遭到过外国侵略者炮舰炮击,造成了马肺下半部有一些残缺,“兵书宝剑存形似,马肺牛肝说寇狂”。郭沫若先生在《过西陵峡二首》中,满怀激愤之情,谴责了外国侵略者践踏蹂躏中国大好河山的罪行。
乱石林立,凶险无比的泄滩、青滩和崆岭滩,在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因为大家都看过刘白羽先生的《长江三日》。
当轮船闯过惊涛骇浪,冲出南津关的时候已经是精疲力竭疲惫不堪了,远处隐隐约约星星点点的灯火告诉我们,旅程快要结束了,还有一会轮船就要靠港了……..轮船真的靠港了,猛然间从回忆中惊醒,茅坪港到了,这里是秭归新县城的所在地,三峡库区迁移过来的第一个县城。这次旅行本可以乘快船一个多小时就到这里的,我却情有独钟的乘这观光客轮用了近三个小时。当我坐在船头舒适的沙发椅上,一路上风平浪静地欣赏着眼前一处处既熟悉又陌生的山山水水,饱览着一幅幅崭新又优美的风景时,心中泛起了许多的激动和释然,更泛起了沉寂在水下那些难以忘却的记忆,时时在脑海里浮现,怎么也挥之不去。
第二篇:挥不去的只是记忆
挥不去的是记忆
有些事情只能放在心里,总有自己的部落,是别人难以触及的地方,像冰冷的石
头......有些话只能被时间洗涤,总有自己的路要走,是成长的牺牲品,像无底的深渊......最棒的演说家,也说不出你的心......生活的重点也会随着不同的经历而发生病变,唯一不变的依然是爱家人,千百年来的孝心,又是怎么样的让人为之动容,这几十年的岁月又岂是几句话,几份祝福所可以表达的恩情,最伟大的情感,我想仍然与父母有关,不变的情,不变的至死不悔,不变的无私无畏........苍老的脸颊,时间划出的伤痕,为什么,这一切来的这么快,仿佛一夜之间,我长大了,有人已变得让我懵懂,但是在那双眼的忧郁与欢喜中我一如从前一样看到了最纯净的爱,永恒不变的心.....记忆在不知不觉中,翻过了多少年,多少角落破损的情节,倏地,这身上的痕迹把我烙在了门口,像胎记的一样,在后天的环境中,把这几千年才修来的情缘牢牢的刻在了我的心里,从此,我就知道了,这世间惟母亲的爱最真实,虽然有疤痕,却在回忆的时候有种幸福的想掉泪.......有人懂,有人不懂,我想你会懂.....在记住你的那时,我就记住了关于所有故事,是的,我用心记住了这个世界所有给予我的情感,来自朋友的,来自敌人的,来自陌生人的.....每当孤独袭来,看见烈日下劳动的身影,就有一种莫名的疼痛触动心弦.......
第三篇:挥不去的西政情怀
龙宗智:挥不去的西政情怀
时间:2009-04-29 15:
31作者:孟澍菲
新闻来源:正义网
龙宗智,1954年9月出生于四川成都。1978年考入西南政法学院法律专业本科,后返该校先后攻读硕士、博士研究生(学位)。曾任军事检察院检察员、副检察长、检察长,大校军衔。曾任西南政法大学校长,现任四川大学985工程法学创新平台首席科学家,四川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法学研究所所长
第一次见到龙宗智是在一场学术研讨会上,面容清矍的他绕过半个会场,径直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儒雅的风度透着一股军人气质,在到场的众多法学家中显得很特别。
1978年龙宗智作为军队的基层干部参加高考,到西政读法律本科,尔后又先后回校读硕士、博士,其间在军事检察院工作多年,前前后后这么一算他竟有着28年的军龄,1998年底,他从部队转业被特聘为四川大学教授时已是大校军衔。
后来他作为校长入主母校,因冷峻形象和干练作风而被学生称为“西政的普京”,不过,他本人认为大学里需要的不是普京式的铁腕人物,而是善于协调和沟通的带头人:“我希望在自己的努力下,能重建西政曾有的对中国法学界、法学教育界的重要影响。”
西政结缘
“卡车沿嘉陵江溯流而上。我对于江河并不陌生,但是当日的观感却很特别。左面高岸,右面深谷,江水浩荡,烟雾迷茫。此情此景,与卡车上一群胸怀远大、豪情万丈的年轻人当时的心情不是很相配吗?” 西政1978级学生、学者梁治平至今难忘1978年到校第一天的情形。龙宗智有着相同的记忆和感触,因为他也是那时走进“西政”的。
正如他们的同学、学者贺卫方所言“1978年恰好是西政50年历史的分水岭。此前的25年历尽磨难,凄风苦雨;此后的25年劫后重生,柳暗花明。”这一年,龙宗智也迎来了自己人生的春天。
北京大学著名刑法学教授陈兴良在为西南79级邱兴隆教授的博士论文所作序中称,“我对西南政法大学情有独钟……,似乎歌乐山有一种仙气,从歌乐山走出的学生都有一种成仙得道的感觉”。
“西政有一种仙气”的说法不胫而走,并传播开来。深处幽境的西政人修得不与世争、不以浮躁、潜心学问的品性。而这种品性在龙宗智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社会学家郑也夫曾说过,治学上有三种态度,也是三种境界,即功利、求道与游戏。在龙宗智看来,功利是学以致用,既可以功在国家,利在社会,又可以功在个人,利在家庭。无论为公为私,只要积极并有一个合理的限度,就没什么不好。第二种是“求道”,即探求真理,这应是推动学习研究的基本动力。第三种态度是游戏。不是不务正业、游戏人生,而是将学习当作一种娱乐,既不求功利也不求真知,只是对过程的快感体验。这种境界不易达到,却也并非不可能。比如写文章,冥思苦想、焦头烂额,一旦来了灵感,思如泉涌时,就会感到快乐无比。
苍翠的歌乐山、幽静的校园相伴,龙宗智参透了治学的三种境界,并乐在其中。
“五十有惑”
“圣人言四十不惑,我是五十仍然常有疑惑。” 一个带着“问题意识”的学者,随时随地都会遇到“问题”,但是,龙宗智始终坚持做一个理性的学者,并“在问题意识下不断地追问”。
同时,作为实践型的学者,龙宗智从来都不只固守于书斋,“我二十多岁读本科,三十多岁读硕士,四十岁以后读博士,在实际部门探索实践合理性,再到学校去把握法理合理性,最终实现理论与实践的相互支援。”
他曾写过几篇“非专业性”的文章。其中《依法治校与高校领导体制的改革完善》一文抛开旧有的思维,按法人法治的要求来谈高校领导体制的改革,触及了高校管理体制的深层次问题。它提出,“目前高校实行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具有政治与管理上的积极功效,但也存在一些突出问题,如政治框架与法律框架不够协调;党委与行政分工与权责不够清晰;主要领导人员职责与职权行使方式不太明确等。其危害一是可能制造矛盾,形成内耗,损害事业;二是导致人治化倾向,妨碍高校的持续发展。”文章提出两种解决办法,“一是制度创新,建立事业法人治理结构,在保持党委制的同时实行校董会或理事会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二是在现行体制内作局部性修补。如制定实施细则,构筑合理框架,协调配置人员等”。
2003年的SARS令全国措手不及,隔离,作为一种人身医疗性强制措施,成为全国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但缺乏健全而有效的规范。当时,作为一个学校的行政领导,龙校长面临着现实的压力。结合法理与实践体验,他当时就写了一篇文章,分析传染病防治中的制度对策,文章引起中央分管领导的注意,批给国务院法制办,认为“这个意见很好”,建议在修改传染病防治法的时候考虑。
把现实问题纳入法律框架下,用不离主流同时也不失深度的方式表达出来,有人称之为“龙校长似的智慧”。
临危受命
对于出任西政校长,龙教授只说了四个字:“想做点事”。言简意赅却落地有声。
西南政法大学创造了中国法学教育的辉煌和奇迹,被誉为法学教育的“黄浦军校”,它的发展历程,同时也是我国法治建设的一个缩影。
中国法学界对西南政法大学始终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感,一方面,因为这所院校对中国法学界做出了特别的贡献,这里是培养中国法学人才的摇篮,全国一半以上的大法官、大检察官、大学者、大律师从这里走出去。
西政的辉煌渐渐退却、深陷困顿是从1997年底申报“211工程”失利开始的,接下来西政被下放重庆管理,由全国性大学变为地方性大学,再到后来优秀人才大量流失。
引一段西政B BS上著名的网文:“诸多老师纷纷离去……我们始终不明所以。惊疑中,种种猜测纷纷浮上来……猜测的声音后来渐小,而怀疑却成了西政学生的一种可贵的精神——怀疑我们的所学是否能和他人一比,怀疑地处偏僻是否真是西政的劣势,怀疑学校制度,怀疑校领导对教育是否口惠而不实!上个学期,换了校长。西政的学生仍在怀疑,而这种怀疑已成了一种思考方式。思考自己的命运,思考如何使西政再度强势。”
龙宗智就是在这种怀疑中走上了西政校长的岗位。西政是他的母校,他深知当时西政的艰难。“由地方来办全国重点大学本身就很矛盾。全国性的大学本应由国家来办,现在交给地方,地方也有压力,作为学校无论是从地位上还是经费投入上都受到影响。”“地处这个地方,靠什么留人,这是西政的难题。虽然现在教育并没有完全产业化、市场化,但教育人才实际上已经市场化了。”龙宗智认为在这种无序的竞争中,最先受到伤害的就是中西部的院校,“这些学校财力总是有限的。”
2002年7月,学校出台政策,最高拿出50万元引进高层次人才。
2003年7月,西政被授予全国首批法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单位。
2007年,在教育部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中获得“优秀”。
2008年,成为教育部、重庆市重点建设的高校。
“我希望在自己的努力下,能重建西政曾有的对中国法学界、法学教育界的重要影响。” 龙宗智并没有普京的强硬,他带给西政的变革正悄然发生着。
第四篇:挥不去感人故事
回到以前的学府,带上满身的尘土,校园门区,依旧有个保安哼着曲,迈进里去,耳边似又响起校园那首歌曲,那棵大树依旧首先入目,就是那棵常有几只鸟儿飞入,整日把歌儿唱出,到了夏季还有风来光顾,带走树上花儿几股,铺在前路,我们曾在下面散着步,看花瓣漂浮,就是那棵树,你可还想的出,再往前去,到了我们的学区,却再进不去,可还能再看到那个窗户,就是那个你最常倚顾,用你白玉般小手撑住,你可爱的下巴,往外顾,你许是在看那树上的鸟儿外出,或是那天边的霞光消除,你看着,目光显出常有的慵懒忧郁,再过会儿,玉手半遮住,微微轻启的樱唇,犹如浅色丹朱,随后晶莹的泪滴闪现双目,犹如初晨朝露,长长刷子般睫毛呼呼,眨巴着,眨巴着,双眼皮儿再支不住,戴着银镯儿的玉笋般胳膊儿拄住,那扎着马尾辫歪着的蛾首,玉面晨光可睹,小嘴被挤着嘟嘟,你睡得那样轻,像那鸟儿,刚刚外出,睡得那样静,像那霞光,还未消除,我看的那样清,像那蓝天,和鸟儿初遇,看的那样精,像那云彩,不舍霞光离去,你可还想的出,沿着以前的路,一直往下去,却再没了兴趣,从校园出去,眼前全是你的样子,挥不去,是不是让我有领略到你美丽的幸福,只是为了将来我要永远的离去。
第五篇:挥不去的情愁情感美文
午夜的雨敲打着我孤独的窗,无言的一种痛楚透过毛孔渗入肌肤直到心上。惆怅深浓,怎么也化不开满是凄苦的颜色,如这窗外的夜。唯有清泪成行,哀怜我这一场像是昙花般的爱情,匆匆来,匆匆去。
都说那有情人终成眷属,怎奈银河隔双星?
终于,你走了,轻轻地。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所以一直平心静气的等待着。你我一路苦心经营的爱情到如今全是白费,携手走过的所有日子也只能在日后终成了一场回忆,怎能不伤悲?怎能不唏嘘?眼睁睁的看着你转身离去,从此不再回头又如何禁得住潸然泪下?
我们的相识只是一个意外的偶然,我们的相爱却是一种可以肯定的错。不该与你目光相迎,不该与你微笑相对,不该在那个乍暖还寒的早春与你盟约相见。而后,跌入你一汪情深的温柔中痴迷不醒,你的微笑,像是在我的心中盛开出一朵三月的桃花,妩媚而多情。那一次的相见,荡起万丈波澜,从此与你纠缠,从此与你相思,从此与你在流沙般的岁月里生命相融。
一醉温柔乡,什么都忘了。我以为十八年的年龄差距阻挡不住我们穿越时空的这份情缘,我以为我们超脱凡尘以外不被世俗所束缚。感动你对我的痴情,迷恋你年轻的身体,寄希望于美好的未来。越来越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越来越听不进别人的忠告,什么都可以抛下,只望今生能与你终老。
两地相望,聚少离多。喜相逢,伤离别,痛着也快乐着,悲伤也幸福着。这种日子成了我们爱情生活的模式,而因这种生活才有了很多可以思考的空间。当燃烧的激情渐渐冷却,我们为越来越多的琐事而争执不休。你要的浪漫,我要的平稳,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并不和谐的光芒。我清醒的认识到,这是我们之间年龄的差距所产生的代沟。很多时候我愿意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你只是一个可以作我女儿的孩子。迁就你的要求,包容你的无理,顺从你的意愿,我试着让自己接受你这个年龄的思想和观念。我想我未尝不可,只是我感觉活的很累。
或许,性格和年龄的差距都不足以影响我们的,时间可以慢慢的让我们彼此理解彼此磨合。我们之间致命的是;我们的爱情与你的亲情发生了矛盾,恰如水火难以相容。是的,你父母的担忧不无道理,你父母的执意反对亦在情理之中,我几乎找不出任何一点理由去辩驳,试想天下父母者,有谁能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大她十八年的男子?唯能告诉你父母的是我们彼此深爱着,可在这物欲横流的尘世里难道仅仅因为我们相爱就够了吗,就可以了吗?我只是一个漂泊的旅人,我拿什么给你一个温暖的港口?我只是一介穷书生,又如何给得起你梦想的天堂还有未来?因此我对你父母的阻挡无能为力,因此我承诺不了会给你永远的幸福。
你说你愿意跟我浪迹天涯愿意跟我远离红尘归隐山野之间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我相信你此刻是认真的我相信你此刻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和你一样年龄的时候也这般天真这般不顾一切。我想告诉你,滚滚红尘中没有那种生活没有那种境界,即便有,那也是在离你我遥不可及的地方,只怕终此一生也未必可以寻觅的到。
你是这般痴情的爱着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这样一个居无定所如烟花般的男子。而我,怎能利用你对我的爱去鼓动你抛弃你的家人跟我一路天涯?怎能让你因爱而违背你父母的意愿,怎能让你因爱而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从此在你纯如白纸的心灵蒙上一层阴影,付托沉重的枷锁?
我不能!所以我只能用不冷不热的态度来淡化你对我的爱意,明知你做不到,我只能用苛刻的时间逼迫你与我择日完婚,从而让你知难而退。我看着你夹在我与你父母之间选择左右为难,可怜楚楚,而我还做出一付绝不妥协的样子,其实早已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终于,你做出了艰难的决定,这正是我害怕又期待的结果。
现在好了,我悲伤的心灵如释重负。而你,再也不要担心面对亲情与爱情的两两相难,再也不要担忧我会因为这种相持的日子寸寸老去却难求结果。我知道你很痛,我和你感同身受,毕竟,我们一起走过不长却也不短的时光。尽管这一路红灯频亮,尽管这一路如履薄冰,可我们是那样真真切切的体会过。那些风铃串起的日子,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现在闭上眼睛细听,如泣,如诉。你丝丝的温柔,透过记忆,仍然使我醉酒般痴迷,尽管此刻我心已频临深谷。
六月的浮躁似乎未到尽头,西安一直高温持续。你说要离开的今天,午后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颗颗饱满的雨珠是你的泪抑或我的泪?只是那么短暂的瞬间,我的意念已迫不及待的促使我接续对你的思念。我感应到了你内心深处的那道泪海划开了深深的裂痕,你战栗的悲恸,我永远的疼痛,你一眶的泪水,淋湿了我整个天空。
以后,谁为你下一碗鸡汤面?谁在狂风暴雨中抱紧你的身子?谁督促你减肥,谁为你碾尽一池墨香?
以后,谁为我打理生活的一切琐事?谁在思念中期盼我的归期?谁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撒娇,谁要做我永远的新娘?
你QQ的图像还在那里为我最后的闪亮,我想点击却已如此艰难。那个想也无需多想的电话,在这黑洞一样的夜晚,我身心憔悴再也无力拨响这个号码。
其实这样的结局已经注定,我们只是不愿意或者过早的去面对,你知,我知,我们终将逃不过去。既然割舍已无可避免,既然你我都无法期待永远的相依,既然一样的牵挂只能换来两份心灵的疲惫,何不放爱一条生路?从此,你有你更为圆满的期盼与憧憬,我有我更为遥远的渺无与漂泊。
不得不将你的手放开,因为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泪眼凄迷中,窗外的雨,窗里的灯,身旁,周遭,天上人间,哪里都是你的影子,我抹不去躲不过。固守在心底的你宛如窗外那缠绵的雨,淅淅沥沥,跌落在我的心头,我惶恐的意识到,此生,我可以剪断对你的相思,却挥不去一世的情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