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霸王别姬与传统文化
《霸王别姬》,是以京剧文化的发展变迁历史为故事背景的,以此
为中心,近半个世纪的中国近现代文化,都不同程度的得到了展示。
《霸王别姬》的故事贯穿着历史、人生和艺术三个维度,程蝶衣
和段小楼的人生,从侧面展现了京剧艺术在近现代的历史命运。
影片表现的是艺术家的故事,同时也是以京剧艺术为代表的民间
艺术在近现代历史变迁中的命运写照。艺术家在社会中的地位是变化的,从》开头的“下九流”,到后来成为社会“名流”,所折射出来的是民间文化本身的变迁。这种变化是与大众的地位在近现代社会的变
化相关的,原来属于民间的边缘文化,在民间大众成为社会主体之后,自然也就逐渐成为“主流”文化。戏曲如此,由戏剧演化而出的电影
和电视剧,就更是如此。
戏剧和电影,都是民间和大众艺术的表现形式,它们不可避免的带有娱乐化、消遣化和通俗化的特征,但这不意味着民间和大众文化
本身就一定是娱乐化和消遣化的。从影片中戏班的生活,我们看到了
民间艺术家成长的艰辛,从程蝶衣和段小楼的人生经历中,更能感受
到作为艺术家命运的坎坷。
程蝶衣作为出身于社会底层的民间艺术家,以自身的精湛技艺
和执着精神,在演绎这一理想中的角色时,与之合一。在现实人生中
以“疯魔”的形象,对抗历史的不公和人生的残酷,在受欺辱和损害的同时,以肉身的低微来达到精神的高昂,在无情的历史和现实中,践行着艺术家的文化使命。程蝶衣饰演虞姬时真正达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程度,真正沉入
自己的“戏梦”中。这种痴迷与忘我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悲剧命
运。在时代的交替中他因戏生祸却因戏免祸,因痴迷忘我却因现实颓
废。对京戏艺术的从一而终的外在表现就是程蝶衣对虞姬、对霸王
——师兄段晓楼的从一而终。沧桑人生中程蝶衣注定是因戏而生,因戏而痴,因戏而死,戏就是他的梦,戏就是他的人生。
所以他只认“戏”,不认“国”。如前所述,京剧艺术在本片里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故而对程蝶衣而言,只要他还是在唱戏,就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由程蝶衣“叛国不叛戏”的逻辑来看,只有唱戏本身最重要,至于到底是给谁唱,似乎已不重要了。法庭要他自己对“汉奸”罪 辩护时,他说“我恨日本人”,但提到青木,他则说“要是青木还活着,京戏就传到日本去了”。
段晓楼似乎是个较理智较现实的中性人物,开始确实有那种霸王的英雄气概的影子,无论是在为戏班解围时往头上拍砖,还是仗义的放走小豆子逃出戏班,解救被恶霸纠缠的菊仙,怒对宪兵和伤兵的捣乱,都有不同程度的体现。但在与现实的一次次妥协中,逐渐的消失殆尽。段小楼先后背叛了程蝶衣、菊仙和他自己,当最后他在“文革”中彻底的丧失“英雄气概”。他对程蝶衣的“背弃”是从娶菊仙开始的,后来逐渐发展到对项羽失去角色的认同,最后在“文革”的批判声中,揭露程蝶衣的过去,与菊仙划清界限。他的悲剧在于人性的沉沦,从一个具有仗义精神的人,沦落为一个没有尊严的小人。他的沉沦在根源上,是没有“从一而终”的精神信念。
菊仙虽然出身青楼,相比于程蝶衣的痴,段小楼的真,菊仙无疑显得更有一种识时务的智慧。其中最为典型的,莫过于在开文艺大会时,她给段小楼送伞,暗示他应该顺应“民”心,而不要附和程蝶衣。甚至背信弃义,欺骗程蝶衣。程蝶衣视她为自己的敌人,她也视程蝶衣为隐患。尽管在他的多次挑唆下,段小楼越来越事俗起来,变得圆滑世故,与程蝶衣的关系逐渐的疏远,让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取得了“虞姬”的位置。她可以看清世局,却没有看清在自己身边的爱人。于是
最终出卖她逼她上绝路的,并不是世局的残酷,而是段小楼的冷酷。段小楼可以为了世界而抛弃了菊仙,抛弃了爱,但对于菊仙来说,她一旦离别了家,那么整个世界对她就是一片的空洞。
在新社会,程蝶衣又经历了新的背叛,一直到他悲剧性的结局。程蝶衣面对新社会、新事物、新思想,毫不为之所动,也不知变通,”取代他只是想始终不渝地实现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缺的京剧艺术理想——“无声不歌,无动不舞”,以至于在戏台上被新的虞姬取代。真正给予他生存勇气和尊严的,是他为之献身的艺术。他的“从一而终”,“人戏不分”,让他执着于戏中的虞姬角色,完全的混淆了戏里和戏外,舞台和人生的关系,更在人生中实践着自己对艺术的忠诚。程蝶衣是以关师傅为代表的民间艺术家的真正继承人,即使在艺术地位大幅提高的现代社会,艺术家仍然是处于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边缘人。段小楼从理想走向现实,成全的是他自己的现实人生。而程蝶衣从现实走向理想,以“姬别霸王”来实现人生与艺术的合一,在人生与历史的大舞台上,他“自个成全了自个”,也成全了艺术超越现实和历史的不朽意义和价值。
第二篇:霸王别姬与传统文化
《霸王别姬》,是以京剧文化的发展变迁历史为故事背景的,以此为中心,近半个世纪的中国近现代文化,都不同程度的得到了展示。《霸王别姬》的故事贯穿着历史、人生和艺术三个维度,程蝶衣和段小楼的人生,从侧面展现了京剧艺术在近现代的历史命运。
影片表现的是艺术家的故事,同时也是以京剧艺术为代表的民间艺术在近现代历史变迁中的命运写照。艺术家在社会中的地位是变化的,从》开头的“下九流”,到后来成为社会“名流”,所折射出来的是民间文化本身的变迁。这种变化是与大众的地位在近现代社会的变化相关的,原来属于民间的边缘文化,在民间大众成为社会主体之后,自然也就逐渐成为“主流”文化。戏曲如此,由戏剧演化而出的电影和电视剧,就更是如此。
戏剧和电影,都是民间和大众艺术的表现形式,它们不可避免的带有娱乐化、消遣化和通俗化的特征,但这不意味着民间和大众文化本身就一定是娱乐化和消遣化的。从影片中戏班的生活,我们看到了民间艺术家成长的艰辛,从程蝶衣和段小楼的人生经历中,更能感受到作为艺术家命运的坎坷。
程蝶衣作为出身于社会底层的民间艺术家,以自身的精湛技艺和执着精神,在演绎这一理想中的角色时,与之合一。在现实人生中以“疯魔”的形象,对抗历史的不公和人生的残酷,在受欺辱和损害的同时,以肉身的低微来达到精神的高昂,在无情的历史和现实中,践行着艺术家的文化使命。
程蝶衣饰演虞姬时真正达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程度,真正沉入自己的“戏梦”中。这种痴迷与忘我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悲剧命运。在时代的交替中他因戏生祸却因戏免祸,因痴迷忘我却因现实颓废。对京戏艺术的从一而终的外在表现就是程蝶衣对虞姬、对霸王——师兄段晓楼的从一而终。沧桑人生中程蝶衣注定是因戏而生,因戏而痴,因戏而死,戏就是他的梦,戏就是他的人生。
所以他只认“戏”,不认“国”。如前所述,京剧艺术在本片里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故而对程蝶衣而言,只要他还是在唱戏,就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由程蝶衣“叛国不叛戏”的逻辑来看,只有唱戏本身最重要,至于到底是给谁唱,似乎已不重要了。法庭要他自己对“汉奸”罪 辩护时,他说“我恨日本人”,但提到青木,他则说“要是青木还活着,京戏就传到日本去了”。
段晓楼似乎是个较理智较现实的中性人物,开始确实有那种霸王的英雄气概的影子,无论是在为戏班解围时往头上拍砖,还是仗义的放走小豆子逃出戏班,解救被恶霸纠缠的菊仙,怒对宪兵和伤兵的捣乱,都有不同程度的体现。但在与现实的一次次妥协中,逐渐的消失殆尽。段小楼先后背叛了程蝶衣、菊仙和他自己,当最后他在“文革”中彻底的丧失“英雄气概”。他对程蝶衣的“背弃”是从娶菊仙开始的,后来逐渐发展到对项羽失去角色的认同,最后在“文革”的批判声中,揭露程蝶衣的过去,与菊仙划清界限。他的悲剧在于人性的沉沦,从一个具有仗义精神的人,沦落为一个没有尊严的小人。他的沉沦在根源上,是没有“从一而终”的精神信念。
菊仙虽然出身青楼,相比于程蝶衣的痴,段小楼的真,菊仙无疑显得更有一种识时务的智慧。其中最为典型的,莫过于在开文艺大会时,她给段小楼送伞,暗示他应该顺应“民”心,而不要附和程蝶衣。甚至背信弃义,欺骗程蝶衣。程蝶衣视她为自己的敌人,她也视程蝶衣为隐患。尽管在他的多次挑唆下,段小楼越来越事俗起来,变得圆滑世故,与程蝶衣的关系逐渐的疏远,让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取得了“虞姬”的位置。她可以看清世局,却没有看清在自己身边的爱人。于是最终出卖她逼她上绝路的,并不是世局的残酷,而是段小楼的冷酷。段小楼可以为了世界而抛弃了菊仙,抛弃了爱,但对于菊仙来说,她一旦离别了家,那么整个世界对她就是一片的空洞。
在新社会,程蝶衣又经历了新的背叛,一直到他悲剧性的结局。程蝶衣面对新社会、新事物、新思想,毫不为之所动,也不知变通,”取代他只是想始终不渝地实现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缺的京剧艺术理想——“无声不歌,无动不舞”,以至于在戏台上被新的虞姬取代。
真正给予他生存勇气和尊严的,是他为之献身的艺术。他的“从一而终”,“人戏不分”,让他执着于戏中的虞姬角色,完全的混淆了戏里和戏外,舞台和人生的关系,更在人生中实践着自己对艺术的忠诚。程蝶衣是以关师傅为代表的民间艺术家的真正继承人,即使在艺术地位大幅提高的现代社会,艺术家仍然是处于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边缘人。段小楼从理想走向现实,成全的是他自己的现实人生。而程蝶衣从现实走向理想,以“姬别霸王”来实现人生与艺术的合一,在人生与历史的大舞台上,他“自个成全了自个”,也成全了艺术超越现实和历史的不朽意义和价值。
第三篇:《霸王别姬》观后感
《霸王别姬》观后感
作者 徐金花
空中隐隐传来悠扬的楚歌。
我望着那张脸,那张曾经被骄奢淫逸充斥过的脸,如今,写满了我最怕见到的无奈。昏暗的军帐中,他周身的铠甲烁烁闪光,那尖利的光芒几乎灼伤了我的眼睛。他背过身去,把一个宽阔的背留给我—
五年前,在巨鹿,他就是这样站在他背后,望着这个坚挺的背,听他叱咤风云,看他运筹帷幄—地上一片狼籍,所有的炊具,无一不支离破碎;所有的船只,无一凿毁沉没。我注视着这个背,心想他在战场上的雄姿英发,九战九捷!
然而在鸿门,我仍是站在他背后,漠然地看着他骄奢纵容,拥兵自主,其实只是那一剑,那一剑,所有的历史都会改变。只是那一剑,终究没有刺下去。于是这历史,便只能这样继续,楚歌一点一点地溜进耳朵里来了。
面前仍是那堵冰冷的墙。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得兮骓不逝„„”沉闷的歌声从他胸中迸出竟有一丝哽咽。
伴着他的歌声,我的手指在琴弦上一拨—再一拨—又一拨,—拨—拨—拨—拨,终于不见手指,只见一双白蝶在琴弦上飞舞。曲子奏起来了,回肠荡气,摄人魂魄,万马奔腾,沙尘飞扬,漫天散日,渐渐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嗒—嗒嗒—嗒嗒嗒”,如急行军刺阵前消息,又如密探飞骑报军中元帅,心被死劲地揪着,如豆的烛焰疯狂地跳跃。渐渐地琴声又缓了下去,仿佛沉寂于地下,两军陷入对峙局面,纤毫不让,处心积虑,含一触即发之势。突然,陡地一声,似乎地惊雷,猛地把激情推向极致,两方终于厮杀起来。
一道寒光攫取了我的眼睛,我循着这寒光—在他的腰际,悬着一柄精妙绝伦的长剑,微露出剑鞘的剑身似乎是一种诱惑。
我想象着这精妙绝伦的长剑在我雪白的脖颈上染一条红链的惬意。“砰—”弦断了,我分明看见他战粟起来。
我迅速起身抛出他腰中的长剑—“唰”雪似的寒光悲彻整座军帐,美丽的光晕温柔地环住了我的颈。修狭的长剑,无力地垂下,呜呜不已,殷红的血缓缓地流淌着,犹如剑的泣泪,楚歌已经嘹亮地响起来了。
第四篇:霸王别姬影评
《霸王别姬》影评
刚强也好软弱也好,其实在艺术与生活,爱情与现实之间,很多时候没有对错。这出戏里,被毁灭的是最纯最深的爱情。
作品的重点实际上是放在蝶衣对小楼的感情上,致真致纯,坚韧而长久,但一部悲剧里,这种情感的毁灭就是必然.我始终认为菊仙与小楼的感情只是对前者的衬托,是一个引子.而这里有很多技巧,比如菊仙这个角色被安排成妓女.试想,如果菊仙的身份很正常,作品不免落入三角恋情的俗套,但这里重点是蝶衣和小楼之间的东西,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悲剧意识.这跟历史上的“霸王别姬”凄凉与无奈才相得益彰。
程蝶衣站在了斑斓的戏台上,以绝美的姿势,轻浅吟笑,顾盼流眄。略带羞涩的表情中渗着些许妩媚,在微微上扬的嘴角间,在脉脉含情的双眸中。婉转的唱腔穿透亘古,从秦末一直绵延到今。
此刻的他,不是他,断指处的血迹早已凝固,为疼痛而留过的泪水早已风干,他只是虞姬,一个角,一具壳,空荡荡,无欲无求。
过去的不过是一场噩梦,最好忘掉。倘若他还记得些什么,那便是梦里依稀残存着的师兄于无声处的关爱,丝丝缕缕,温暖至今。
所以,他离开,又回来,只为了那句“从一而终”,只为了霸王不再寂寞。看得我满心满眼的泪,一切竟是这样的合情合理,为什么要有菊仙的出现?错的不是程蝶衣,他不过是想好好爱一个人,可偏偏爱的这个人也是男人。是该斥责,还是同情?
他自私?面对菊仙,他的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怨恨。背负“卖国贼”的罪名不要紧,为了段小楼的背叛娶妻不惜伤害自己,他很清楚,虞姬本是因霸王而活。却无奈没有人会懂,即使是霸王。
文革的批斗场上,听着段小楼用熟悉的京剧腔调抖落出自己的伤痛,他早就死了,含着千年的怨。
在戏里,他恍惚了一辈子,清醒了一瞬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一瞬间,是这样地累。
他还是选择回到戏里,做他的虞姬,最后一次为霸王勾飞入鬓角的眉,最后一次为霸王拂袖歌唱。
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蛾”,到头来还是错,没有谁忍心责怪。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却不是我跟你。
暮色沉沉,楚声歌歌,宝剑落地。情愿就这样倒下,没有心疼。但愿刺中了霸王最深的伤痛。
第五篇:《霸王别姬》影评
一个人的天荒地老
陈晓妮
一路情闯荡到台下,没有了名正言顺的眉眼,世俗的眼睛里容不得他。台上的蝶衣是为霸王而死的虞姬,有其份内的操守,每每霸王死一遭,他便在戏里陪他一遭,这样生出的情分,挂了前世的缘,上辈子他都许给了他。这辈子注定相逢,却注定他独自走到最后,该怎么走?没有他陪,怎么走?小楼定是忘了,那个霸王,他的情分都一一画给另一个女人,蝶衣又能拿什么去拼抢?在台上深一眼浅一眼都是云烟,只是不断溃败下去的神采,兰花指点过去,就好像他一个人为了他跌宕的走在黑色的街道上,捧着拿身子赎回的那柄剑,一切都破不开光。
雪花落得妖治,童年里残破的冷始终未曾离开,相互紧拥的温度还留在体表,他只不过想和他最爱的男人一起演一辈子戏,差一天,差一个月,差一年都不行,而一切却变了之后希图改变,却自己缚了自己的手,一寸寸的挣扎痛入骨髓。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虞姬,只期许你是我一个人的霸王,我只是希望你眼里只有我,只允许你的眼里只容得我,而一切却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前方如果温暖,那么走下去,不要回头,你一回头,我就谢场,我只想在心脉息恒定那段时光陪你唱到天外,而天始终没有亮。
戏子的情分捎带了台下,心上的痕迹红得潮湿的落到妆面上。说句狠话,我们从此各行个的戏,各染各的眉梢,但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舍不得,他还是走到一边,那个女人也是给着真心爱他爱的男人。为什么大家都没有错,却需要走到结局,那一定是天错了。命运里,梨园,一分分的去承受份内的苦,至少那时候他只有他。他是霸王,他是虞姬,唱“小豆子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其实酸楚和迟暮都是定局,只是不能坦然。为什么都走到了身边,万丈的红尘却看不到彼此的交集。
再次相见,看似黯然抽身,却始终在途中,空城寥落。你说我们的戏再搭一场唱给谁听?心里的往事没有头,也没有尾的死在那里。我想他肯定想问他句“如果这生我是女儿身,是否能走到缘分内?”我想他肯定想再问他句“下辈子,我们再唱虞姬霸王。”约定是没有办法约定的。都是些天惹出来的份外的人和事来一脉脉的阻隔。所以再陪你唱一出。从此以后不再闻不再问。
我想如果再让他选择 他还是会想到这个世界上走一遭,尽管这个世界与他是这么残忍 肮脏容他不下,他也一定不会后悔曾为他的霸王染透眉梢唱尽红尘,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深爱过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