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旧时理发行业习俗
旧时理发行业习俗
理发学徒期一般为3年。师傅向徒弟收取一定的学徒费,多少没有定规。第一年在师傅家管饭不拿钱,也不接触剃刀、剪子等理发工具,只帮助师傅做家务零活。晚间关门打烊,还须宿夜守店。平日烧洗头热水,夏天抽拉风扇。有时师傅手头忙不过来,还要帮助顾客洗头,递手巾把子。除此就是摇“袋子”。这是理发的基本功夫,也是最苦的事。所谓摇“袋子”,即摇动手腕关节,使之能左右甩动活络灵巧。每天晚饭过后,便开始摇“袋子”。摇“袋子”时人须站直,左手屈臂平举胸前,似乎轻抚顾客头颅,右手如握剃刀刀柄,手腕不停地左右摇摆。每摇一次便听得腕部关节发出“咯扑”的响声。
第二年,师傅觉得徒弟摇“袋子”的功夫差不多了,才允许动剃头刀为顾客剃和尚头,对象多为乡下人或水上船民。这些人不讲究,轻点重点、好点差点无所谓。有时还免收或少收“头钱”,将其作为徒弟练刀的“试验品”。这一年师傅除管饭还给些洗澡之类的零花钱。
第三年,师傅才开始正式让徒弟为顾客理发。生怕有个闪失,砸了牌子,师傅仍时刻监视指导着。直至徒弟开始有“老点”(指名要他理发的回头客)的地步,师傅才放手让他单独做。旧时理发讲究九道工序,即剃头、洗头、刮脸、修眉、修须、扒耳朵、洗眼、拿痧、敲背。刮脸还要3塘(眼、鼻、耳)净,洗头要求轻篦、柔搓、热盥,使顾客舒服满意,称心而去。有时还须为顾客治“落枕”。所以徒弟样样学到、项项精通是需花一番功夫的。
3年学徒期满,徒弟要办谢师酒。师傅则送一套理发工具,让其独立谋生,也可留在师傅店中做“大师傅”。
新开理发店在选择店址时要遵照“左七右八”的规矩。即在你准备设店的地方,左边七家,右边八家要没有理发店,否则是不能开业的。即使用自家的房子开店,左右15家中间有理发店也是不行的。
夹刀包与出刀包。夹刀包是理发业的流动经营方式。他们将剃刀、夹剪、木梳、篦子等理发工具装在一只木盒内,用理发围布包成包袱夹于腋下,走村串户,为固定对象服务,称做“夹刀包”。这部分剃头匠手艺一般不错,但无力自己开店又不愿到别人开的店中做“大师傅”,只好如此谋生。过去体弱病残者在家要理发,就着人到理发店去请师傅上门服务,这叫“出刀包”。“出刀包”还有另外几种情况:一是新生婴儿的“满月头”,要请理发师出刀包为新生儿剃的。二是为死者剃“元宝头”,为孝子理“孝子头”,为丧家直系晚辈理“七数头”。三是为庙中和尚、尼姑剃头,去时先要燃香、拜佛,后才为僧尼剃刮,这是寺庙中的规矩。出刀包所得的头钱与店老板对半分成。
“四面开”。旧时理发行业中对既会理发又会玩乐器的理发师称之为“四面开”,即多面手的意思。昔日理发师傅80﹪的人闲空时候喜欢吹拉弹唱,笙箫管笛成为他们自娱自乐的器具。有时还走上社会为公众服务,比如演唱堂会,京戏票友联谊,为兴灯、菩萨出巡伴奏等,都少不了他们。
第二篇:美容理发行业的卫生管理制度
美容理发行业的卫生管理制度
一、美容美发场所经营单位,需取得有效的卫生许可证,从业人员持有效的健康证明、卫生知识培训合格证明;“卫生许可证”应悬挂或置于明显处。
二、店主为卫生管理第一责任人,设立卫生管理组织(经营人员少于10人者可设卫生管理员),建立健全各项卫生管理制度(包括岗位责任制度、公用物品消毒制度、卫生清扫制度、卫生检查制度、从业人员健康检查培训制度等)并责任落实,从业人员个人要掌握本岗位基本卫生知识,做好空气、公共用品用具消毒记录。
三、从业人员(包括临时工)每年应进行健康检查,经卫生知识培训考核,持有效合格的健康证和卫生知识培训合格证后方能从事本职工作。从业人员上岗时必须穿戴整齐干净的工作服,保持良好的个人卫生,美容时清洗、消毒手部,美容、刮脸时戴口罩。
四、场所内外环境整洁干净,无刺激性异味,物品分类摆放,底面的碎发、垃圾及时清理,通风、采光良好,门窗、墙壁、天花板、灯具干净、地面洁净,无卫生死角;使用的设施、设备、排风装置等定期清洗,表面清洁无积尘。盛放废弃物容器外观干净,废弃物定期清理,容器密闭加盖。
五、理发室与美容室应当设置独立的洗涤消毒间,配备消毒设施。供顾客使用的公共人、用具、用品必须做到一客一消毒。
六、备有专门供患头皮癣等皮肤传染病顾客专用的理发用具箱(至少包括:围布、刀、剪子、推子、梳子等),用后即时消毒,并单独存放,标识明显。有禁止吸烟标志。
七、烫发、染发工作区应相对独立,染、烫发区域或工作间设有机械性通风装置或自然通风良好。
八、要有防蝇、防鼠、防蟑螂、防蚊设施,措施有效,四害密度低。
九、供顾客使用的化妆品符合《化妆品卫生监督条例》及化妆品卫生规范要求。
第三篇:旧时情书
旧时情书
譬如早些时候之初见,举手知足,一切皆在不言中。
与你之相识,便亦是如此。
眉目流转,风动沉香,是远处轻鸿一瞥也好,是近处嫣然一笑也罢,亦都是为你的恋恋红尘。抬眼与我对视处,有我的躲闪之爱;凝眸望你背影时,有我的叹息之声;也罢,为你,一切皆可改。但,唯独你的婉言拒绝,却是我万般努力也无法变更的事实。
所谓道是春来花去,道是雪来异香。便无奈的告诫自己,对于你只能用心慢慢品尝,以宽容之心对待,才能长久。如此细水长流,远胜黄粱一梦。为了这黄粱,隐忍了斑驳痛苦,吞咽了莫名猜测,一切皆为了你。
也许,爱之付出,全身私心所愿。所谓,买卖公平,我的花朵如何能换得你的爱,亦不用说那了了情书。
情字第一节,本无意索取什么。遇见你也是无意。几番按捺热情抵不住为你倾心。但比之爱情,这倾心只能算是暗恋罢了。这之中的苦楚,唯有自己明了,只为你轻轻一笑后,温暖的一个“乖”字。
倘若对方过的好,应比什么都好吧!于是退后,在退缩,至萎缩成凋零的花瓣,一封情书只为你留下美好的幻想。
旧年过去是新年,于是我,却是无法淡忘与你之岁月。很久,没有你的消息,并非无法,只是不愿,不愿自己想念的美好破碎在你匆忙的挂电话的声音中,更不愿自己的对您的思念,裂在你的语焉不详,吱吱呜呜中……
是的,就如此吧!在空闲时间走进人多的地方,看痴男怨女演绎生活的篇章,让自己为旧年的经历莞尔吧!也为牵挂一个或许从不牵挂自己的人而黯然吧!倘若回忆越来越孤寂,想必会拿出这些旧时情书来翻看下。
因为,你从中获得的乐趣,如海壁珠,连绵起伏。而我之所获,即使轻若芥子,也便是我的事!
只因为——
曾经爱过你,现在也爱,唯独以后,或许是只能惘然了!
原文作者:孙川川
第四篇:理发抒情散文
虽是毫末之技,却是顶上功夫!
头发深了,别说有损教师形象哦。
所以,我还是要抽空去理发的。
这不?休假了,难得的轻松,上街吧,最主要的任务之一就是理发。
刚进去,店面给人的感觉很洁净舒适。马上有小帅哥迎上来:“请问,要理发吗?”
我点点头。
“请问,是干洗还是?”
“不干洗。”
“好的,那请去水洗一下。这边,这边。”
系好围巾,躺下。
“水温度可以吗?”
“可以,只要不太烫。”
帅哥小心地为我服务着。
“你以后要记着,首先要问清楚,客人想理什么发型?是简单地修一下还是要怎样,千万不可莽撞……”
“你说,你什么也不问,拿起剪刀擦擦擦,这样下去,该有什么后果知道吗?假如是你自己,你被人理着不是自己理想的发型,你开心吗?”
“你还是新手,是学徒,凡事要三思……”
哦?是老板在“数落”徒弟?
正好,我也洗好了,准备到前面去。
我随口搭腔。
“真有道理,理发也蕴含着哲学……”
“呵呵,别笑话,刚才一客人来了,是他理的……”
老板指着旁边一小伙子。
“客人也没说要理什么样子,也没说理什么价位,他拉起刀就剪,结果,客人不高兴了,出门时,骂了一句。”
“骂人也不对。”
“那也没事,是我们自己做错了,我也问了客人,要不要我帮他重新修剪,他又不同意。”
“请问,您是……”
我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了。
“我还理原样,三七分,向左分,我让徒弟学习吧。”
“谢谢,他理只收十元钱,先给您说清楚……”
“没事,我不太在意,理个差不多,不难看就可以,放心,我不会吹毛求疵。”
“现在生意也难做,那么多的理发店……”
“是呀,我们基本是熟客,回头客多。”
我和老板交谈着,小伙子在师傅的指点下,仔细地认真地服务着。
“你这里可以修面吗?”
“修面?那一般是在大型理发馆,有专人负责,或者是一些上年纪的人,爱刮胡须掏耳……”
“你们为什么不修面呢?”
“呵呵,一是技术不行,在者,有风险的,你说,要是一不小心,把客人划破点皮,流血了,后果会怎样?所以,好多地方不刮须,你要刮,给你一个剃须刀,自己剃……”
“哈哈,我出门时,打算刮一下,一想,是去理发呀,就懒得动手了。”
“哦,那给你刮吧。”
“小张,给这位刮一下。”
老板朝里面喊了一声。
“好了,请进去。躺好。”
“请问,手机和眼镜放在这没事吧?”
“没事,放心,我们看着呢。”
我安心地躺下,在里间。
又一帅哥帮我涂好须液,再用热毛巾敷上,过了几分钟,开始帮我清理满腮胡须了。
他也很细心,不时问:“要不要轻一点,不痛吧?”
“没事。”
忽然,小伙子停下了,我看见他拿起手中的刀看了看,走出去了。
不一会,师傅来了,换了一张刀。
“一张刀刮不了几个人的,尤其要注意,不能把客人刮出血,现在传染病多,你说,那该多不划算?”
想想,真的好有道理呀。我很佩服这年轻的老板,他不仅仅是给客人理发,他还在传授着许多做人的知识呢,至少,对于我,今天,我就学到好多,好多……
2012428
第五篇:思念旧时的年
思念旧时的年
一家三口来到大街上准备办点年货,千挑万选,两手空空。样样平时都有得卖,就觉得这过年真没意思。便思念起旧时的年来。
孩提时候,盼过年跟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只要听到大人们说进入腊月初,我们就喜出望外,觉得有指望。
先是母亲把我和弟弟带到肖家坪小镇上请马瘸子大妈量身定做一套的确良的新衣服。上衣是白底红花,一排扣子各有各的门,谜语叫“一家五口人,各有各的门,谁要进错门,就会笑死人”就是说我们的新外衣。上衣定做好了,拿回去放家里,等到腊月三十晚上洗大澡才能换上。外衣是用来穿棉袄外面的叫幔衣服,一到两年就会缝一件,我小时候总共穿过一件新棉袄。格子里子,蓝卡几布面子,毛领。我穿不得了弟弟接着穿。家里的那件毛衣倒是比青铜器还要珍贵,先外公穿,因为外公在乡银行做后勤工作,自然要讲究一些。我十三四岁,人模人样高了,轮到我穿,我穿三四年后觉得穿着丑了自已时,轮到弟弟穿,弟弟不穿了妈妈穿,最后我都二十几岁时,那毛衣一直是我外婆穿。下面一圈破了外婆用针线就在毛线上缝,像父亲打巴寨子一样不是横就是竖地别啊别。在这样情况下,过年穿新衣服的确比如今当省劳模还要开心。
再是母亲打扬尘。每年打扬尘的日期都不一样,老爷爷们对着老皇历搬着指头算,算准是哪一天就告诉妈妈们年青人打。关于扬尘也有一个谜语:屋里生屋里长,倒生根,让你想。谜底就是扬尘,的确很像哟。母亲打扬尘一般选下午。先要武装一下:头上捆绑一条旧毛巾,系得像个撮瓢,身穿最旧的衣服。找来两根带巅子的小竹子,攥在手里就可以开始打。楼上楼下满屋三间地刷啊刷。墙上、瓦上都干净了,可是楼板上,楼梯上,地面上,家具上到处一片脏乱,简直跟日军扫荡差不多乱。这个时候我和弟弟就会被排上用场。三母子分工,负责到人,一间一间地收拾。母亲要求我们先抹灰,再扫,再抹一道,就算干净了。我们要忙活半夜才打扫完。一年忙一回,再苦再累我们也很开心,因为只要一打扬尘就意味着年马上就拢来了。
再是七不炒八不闹九里黑达炸格糟(书面语跳蚤)。意思就是腊月27里不炒泡泡儿,腊月28里也不炒泡泡,腊月29里晚上大作文章。没等天黑,母亲把干货诸如干土豆片、干玉米、干红薯根儿、瓜子、花生通通找出来放到厨房里,外祖母和我两个人炒。我架起灶堂里的火,把锅洗干净,外婆把用桐油煅过的细砂放些在锅里,再找来筛子,撮瓢和一些小口袋。一般先炒玉米和土豆片、红薯片。瓜子和花生因为有壳不至于脏就后炒。我把火烧得旺,外婆手里的锅铲子有板有眼地在她手里挥动。锅铲子与砂还有锅三者之间发出的摩擦声特别刺耳。外婆把炒好的果实装进口袋扎好口再上楼送进木箱子里,上面还要盖一层薄膜以免回潮。关于炒这一套工作完成任务得三个小时。母亲则撮10多斤小麦面和上水,里面还和上一点白酒和菜油(这个配量是密方,叫做起酥),然后用尽力气捏面团,再用擀面杖把面团擀成皮状,再切,然后我们小家伙就一个一个地捏成各种花样。母亲教我们做会的花样有柿子花,肚脐儿,背子细,莲花子,还有风车子,还有八角茴香等。我们接受能力强,母亲一教就会。母亲擀完我们做完,手脚麻利得很。小家伙这家忙到那家,因为都是赶在这天晚上做,我和弟弟常常至少帮忙做三四家,相互换工,才能有更多的人手帮我们做。这活的名儿叫“做小果果儿”或者是“搞煎炸”。做好几簸箕才算完,要用菜油炸。母亲把锅洗净,放上半锅菜油,开始炸。火候很重要,要干柴,火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中等火力。母亲炸时,我就用撮瓢从簸箕里捡了传到灶台上。外婆把炸好的“小果果儿”往楼上送,依然用口袋封好口再用一层薄膜搭好,主要是防潮,潮了就不酥,不好吃了。父亲通常是劈干柴,架火的,有时母亲一会儿说火大一会儿骂火小,老是咕噜咕噜说父亲这也不是那也不然,父亲从不还嘴,脸上一直挂着笑。一家老小忙个大半夜,看到胜利果实都赖不活吃了,因为早被油烟熏得要吐不吐。
再就是办年货。外公是我们家里财神爷,等到腊月二十四五才放假回来。一大早把我和弟弟叫上,他走在前面,我们两个小家伙背个背笼像跟屁虫一样来到大队部。年货是海带、粉条、白糖、洗衣粉、肥皂、煤油、杂糖果果儿、连环酥,针、线、还有母亲要用的卫生纸、火柴、几颗炮竹和几封小鞭、用来祭祖的火纸、几包关陵牌香烟。年货不多,可在那年代算是办得丰盛得了,售货员只要一见到外公脸上就堆满笑,恨不得请外公把他的货买个津光。要说,外公在乡银行做了29年饭,是我们村里唯一一个吃皇粮的人,在他们眼里还真是大户人家。可我们一家六口就指望外公那点钱,总是不够开支,因此一样穷得丁当响,办不起多的年货。再来到粮店,外公递过粮食本儿就会称到几斤米,几斤面条。我个子大背粮食,弟弟背年货,回来的路上,外公嘴里老咕叽,认为用了很多钱,春耕时节又会差钱买种子。我和弟弟两个跟屁虫不懂事,只知道傻子般地笑,姐弟俩你望我,我望你,甚至学外公嘀咕。长大后我才知道当家人不容易。
再说烧猪头。也是腊月29日晚上的活,这事交由外公做。架起一堆疙瘩火,火里放个三角子,外公把猪头放上面烧得黑漆漆。烧不到的地方,外公就把火钳放火里烧得通红后烙,区溜区溜,几股白烟一冒,就算搞定。忙完后,外公的手又油又黑。身子骨忙热了,鼻尖却冻得痛红,一滴清鼻子似露珠挂在鼻尖上,外公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手暂时不能摸鼻子。
小时候过年那些事那场面只有过年才有,因此特别珍惜,特别期盼。又要过年了,夕日的老者早已弃我们而去,热闹的场面不复存在,只有母亲和父亲还在老家守着那三间大瓦屋。
年到哪去了,没有了从前的苦,也没有了从前的欢乐……
思念旧时的年,思念过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