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记忆中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
故乡,我们的根;故乡,我们的童年乐土;故乡,久别的你。我记忆中的故乡,一条延伸远处的小河,河岸边柳荫下 那两只船我们曾划过,我,一群农家小孩。
记得故乡我多年没去了,但还清楚记得;那夜似的好戏,那夜似的同乡农家小孩的好豆。
春节前几天,因为家里有喜事,我迫不及待的奔向回乡之路。坐车,我觉得是一件难受的事——我常晕车。不知咋的,我那次坐车可能是车对我的优待,晕车不会,只是到站时,浑身无力,我的行李还要叫售票叔叔帮忙提。只记得我下车的一刹那,一群等待已久的消耗向我冲过来,沉重的行李立刻被“抢”光的。恍然大悟一看清楚才知道,是我家的邻居小孩年龄同我差不多。他们个个看着我的目瞪口呆样,笑得像朵花。这般年轻的小孩个个都骨瘦如柴,而我却是他们眼中的“少爷”,除了吃饭和耕地,就是同我黏在一起,打鞭炮,挖野菜,捉小鱼等,我们都跟着我,我不会的他们教,他们没看见过的,我帮他们说明用处,这也算是互帮互助吧!
那一夜,天空的星星特别的明亮,月亮也不甘示弱,同星星一起争光斗亮。我真想用用望远镜,把月亮放大,把月亮旁边的星星摘下来,送给这群可爱童真的小孩。
我们约好了七点到戏台下集合,可我准时到达时,他们已经等待了片刻。他们蜂拥而至的对我说“戏要开始了,我买给你留了个位置一起看吧”。刚坐下不久,只闻唱戏声,不见唱戏人。只是为什么呢?大概是假唱。只见唱戏人匆忙走上台,手里摆弄着,嘴里念叨呢。这可使得得台下的听众们又擦眼泪又大笑。那时也知道是假唱,我的耐心随之而去,这是我提出了:别看戏了。只听见他们异口同声的道好。他们跑向小池塘边,招手让我过去,越走近越闻到一股莫名奇妙的香味。只见他们挖开一个不大的土堆,几个黑色的东西,其中一个小孩利索的掰开了皮,金黄色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他们拿给我吃,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吃热的东西,那是相当的爽,而且这东西是相当的好吃。他们个个看着我吃,而我看见他们个个黑着的手,笑着的脸。
要开学的缘故,我要回家读书了,离别的一群农家小孩。从那夜起,我就没吃过那夜似的好豆,没看过那夜似的好戏。
第二篇:记忆中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
我的故乡陈坑村,也叫陈村,这是一个没有一户陈姓人家,却叫陈村的小山村。也许你很好奇,为何没有一户陈姓人家的村落,却叫陈村。其实我也一样,很想弄清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来由。可能是有人发现了这一问题吧,于是又把“陈村”改作“澄清”。这样又多了一个叫法“澄清”。“澄清”这一似是而非的叫法,应该是外来人的首创,就据我所知,在当地方言里是没有“澄清”这个词的,比如说“这条河里的水很清”,当地人不叫“清”,叫“鲜”,“河水很鲜”,村里人把碗里没有几粒米的稀粥叫做“鲜粥”,鲜即鲜明也,就是清澈见底的意思,只是到了解放前后“澄清”这个词才从外面传入,这大概是第一批革命干部都来自北方的缘故吧,听音记字,“陈村”便成了“澄清”,“澄清村”就成了官方的叫法,民间还是习惯于叫陈村。我查过古籍,原来这“陈村”还是古谱里一直流传的叫法,自古就这么叫。这在通讯靠书信的年代里,可难为了邮递员,信封上写的是“陈村”,官方的地址簿上却没有“陈村”这个地名,这信就不知往哪里送了,好在收信人一般都是“周XX”,通计若大一个镇,姓周的都集中在这个村,且占了这个村人口的半数以上。我时常想,不管村庄的名字怎么变,它都有一个名不变的名字,那就是-----故乡。
对于一个游子来说,故乡,是一无法割舍的字眼,它是游子的牵挂。这是粤东北群山万壑中的一个小山村,小到你在地图上找不出来,但她在我心底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温暖的故乡,沉甸甸的家。这里除了山高林密,好象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她却比世上任何东西都来得珍贵,值得用心去珍惜和眷恋。无论身在何处,只要稍稍合上眼睛,你就能感受到故乡自然的美,这里有清凉的山风,淙淙的泉水,和月下的群山,还有那善良的人民,尽管他们中也有一些自私的人,但这种人不多,也得不到大家的认同,只是作为一种善良的反衬物而存在着,且我一向认为国民素质与国民教育是一脉相承的,有什么样的体制,就会教育出什么样的国民,很显然,这么大的时代逆变,不能简单地“归功于”农民,所以我相信,我心中的父老乡亲其本质都是善良的,相隔多年,他们仍然能够和蔼地叫出你的名字,他们会拿出最好的东西来招待远方的客人,他们的心灵就象这里的山水一样,有一种自然而纯朴的美。如果你有心去亲近大自然,那你真该去这里走一走,在这片天地里,六月无夏,四时有春,春天繁花似锦,夏天凉水潺潺,秋天又是另一番景致----梯田金黄,而到了冬天,这里的世界仍然是绿油油的,这是一种令人陶醉的,惊心动魄的绿。
事实上,故乡的美是无法用文字来描绘的,说再多,不如亲自走一回。这是一个绿色城堡似的村子,四面都是高山,只留东南面一个小小的缺口,象个坚固的城门,四周的高山就象高高的的城墙,爬上城墙,可以远眺万里群山;关起门来,又可以安然入梦。千百年来人们就在这神话般的城堡里安宁自得的生活着,过着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生活,每天,随着第一声开门声响起,整个村子便都活跃起来了,一直热闹到傍晚才停下来。这里离城镇不近也不远,她就夹杂在黄陂和罗岗两镇之间,她离黄陂和罗岗一样远,或一样近,小村寂静,白屋掩映。从黄陂进来是一条弯弯曲曲,逆水而上,时而在夹谷间穿行的石板路,据说这曾经是一条古道,北接江西,南连汕头,南来北往的商客,用他们的草鞋,把路面的石板磨得光亮圆滑。古道两边尽是高山,也有飞瀑,风景秀美。山是青青的山,水是山上流下来的泉水,走路的人困了渴了,可以随便掬来洗脸或解渴,还有供人歇息的古茶亭。若是遇上赶集的日子,这条路更是热闹非凡,邻近几条村也都盛产果木山货,勤劳的村民们,天不亮便挑着自种的土产,早早到黄陂圩去交易,晚上打着火把回来。脚程远,时间紧,往往卖不了什么好价钱,不卖又只能烂掉,或重新挑回家去,浪费了人工还换不到家里需要的东西,只好将货物贱卖给那些圩霸和奸商,匆匆出手,换到钱,再匆匆去置办点油盐,以便天黑前赶回家,天一黑,这路就摸不着了,所以这也是一条艰辛的路。几经变迁,古道式微,现在已经是一条比较平坦的乡村公路,有很长一段路干脆就与山下水库的水面一样平,但这条路,走人的不多,特别是四望嶂煤矿下马后,走的人就更少了,因为这个村虽跟黄陂、黄槐四望嶂山水相连,但她不属黄陂管辖,罗岗才是行政中心。
从罗岗到陈村,隔着一座高高的大山,爬过这座山,穿过那个高高的山坳,地势突然下沉,展现在你脚下的,就是陈坑村,只有到了这里你才能感受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你站在这高山上,远远望去,你的对面仍然是一望无际的高山和一些流云,还有盘旋的苍鹰,而就在你的脚下却是一条村庄,仿佛一不留神只要一伸脚就有一种踏空的感觉,山高村沉,这村庄就象一座沉没在绿色海洋里的龙宫,峰隐龙潜,沉沉深藏,所以我有时也不免怀疑,“陈坑”是“沉坑”的口误,这或许也就是“陈坑”这个名字的由来吧,“沉坑”“陈坑”,口口相传,便成了陈坑,又因其山清水秀,政府便给了她现在的名字“澄清村”,但老一辈的人还是按***惯叫陈坑村,远近的人都这么叫,一个坑字,尽显山村地貌和纯朴民风。这里虽是闭塞,但历史上比较富足有余,饭甑饭和釀黄粄远近闻名,加之这里近代出过一二个万户侯,这事村里虽没什么记载,或者早已风流云散,被人遗忘,倒是外乡人,近百年里,一提到陈坑村,便会提起他们的名字,可见当时的光景了。
只要是山村,总会有河流,这村子的中间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嫩绿的河水象飘逸的缎幅,蜿蜒曲折向东流去,沿途又汇入溪流,在天地间日夜流淌,百转千回。到了村口,原本向东的河水,便突然拐了个弯,记忆中,就在这拐弯的河段上面原来有一棵又高又大的圆栗树,树是斜生的,高大的树干稍稍倾向路边,如一株迎客松立在村口向人们频频挥手,这树太高了,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一个人能攀爬上去,正因如此,常有鸦鹊在这老树上面安然做窝。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和小伙伴们就在这树下争抢树上掉下来的果子吃,那个果子很象栗子,但要小得多,只有花生米那么大,果肉也象花生米一样香甜,可惜,这树后来被村里砍去凿成榨油坊了,一道风景就此消失,只有那树下的岩石仍然屹立在那里,迎送着千年不断的河水。河水就在这岩石的指引下改道向南流去,哗啦啦的水流从山口石壁间飞奔而下,水流撞击着石壁,形成千万朵白莲似的水花,水声如歌,昼夜不停。这飞流下面是一个水清见底的小石潭,水流在这里清潭稍作停留,便继续前行,从一段开阔的径地里流过,前面又是石潭,一个接一个,在这段小河上,这样的瀑布潭就有好几个,小时候我很喜欢玩水,用芦粟(高粱)秆做过水车,这小河两边的田坎上到处都是流水的落差,水车在水流的冲击下就会欢快的转个不停,我也喜欢在这潭上垂钓,对这些河潭是颇为熟悉的了,就象对自己家里的鱼塘一样熟悉,径口潭、磨石潭、官财潭、石壁潭,潭下还是潭,多到数也数不过来,清澈的水流从上一潭注入下一潭,形成动态万千的瀑布群,是的,我们生于兹,长于兹,童年的记忆总是河水一样清晰,玩累了,这河两岸有无数的花生地和红薯田,花生成熟时,拔一二眼花生,或挖一二条红薯,在河水里洗洗就可以充饥了,大人们是不会责怪的。后来我读书应试离开了家乡,见过许多大江大河和无边瀚海,心里却总忘不了故乡的那一弯河水,正所谓弱水千里,只取一瓢,不是某人自私,而是生于斯长于斯,养育之恩不可断绝。这些年,人们舍近求远,向往青山外的世界,理想就是离乡,把自家门前的美景良田都忽略遗忘了,留下满村的困惑和荒芜,人们不禁要想,我们真的要抛弃曾经养育了我们祖祖辈辈乡村了吗。但从积极的一面看这也不必杞人忧天吧。这大概也是没办法的事,时代在变,人和自然各自发展,人们无奈的背井离乡出门谋生,留下野草替人坚守着自己的故乡。河道两岸绿草疯长,小时候可没这般冷清,特别是冬天里,河套两岸到处都是我们这些孩子们放火烧荒留下的斑斑痕迹。现在是一片青绿,清溪流水,掩蔽在青藤密萝之下。你站在岸边,只能从沙沙的流水声中去想象这些精致的瀑布,这也许又是一种神秘的美。沙沙的河水穿过高山峡谷,在你眼皮底下奔腾出山,汇入翁公水库,就象各路诸侯在这里会齐,整装待发。正是这千年不断的河水灌溉了农田,农田养育了我们。
是的,这小河的两岸是大小不一的农田,有水就有田,这是客家人世代生存的基本条件,也是客家人的生存态度。这村里百多户人家,十多座围龙屋,早期的居民却是个迷。在村里的庄稼地底下现在还残留着一些神秘墙基,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人留下的,从这依稀难辩的墙其来看,这里古代可能有过大户人家,这些墙基有几处的规模还非常大,人口应该不少,后来这些人都迷一般消失了,不知去向,只是偶尔听一些老人不确切地说,那是王屋,那是„„。难解的是,现在村里却找不到一户王姓人家,只有那燕子还在飞,似乎应验了那句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那些大户人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翻过一本从文革乱火中保存下来的族谱,这是一本周姓族谱的现抄本,原件是邻近镇一户周姓人家,文革时埋在菜园里的,文革后才挖了出来,因上面有本村周姓的记载,周姓族人便把它抄录过来,有一点幸运的是,上面有这样记载的:“公(指本村周姓始迁祖)原居龙归洞窑湖塘(即今黄陂陶古塘),后迁罗岗官庄堡陈坑村,凭中人石孔丘买得王仕奇妻巫氏、男王保先宅场一所,田种一石,价银一百两正。”推算起来交易的时间大约是在明朝成化年间,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村历史上确实有过王姓和其他人家,只是后来消失了,只留下断壁残垣。毫无疑问,这深埋土下的断壁残垣,也曾是某人的故乡,只是荒芜了,我时常想,不论它是谁的故乡,没人去珍惜,去爱护,今天的故乡就是明天的荒草残墙,哪怕你雄伟如阿房宫,也经不起楚人一把火,“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面对断壁残垣,面对这段消失的村史,我总觉得,任何文字记录都是有价值的,只是缺少有心人,或者多了有心人,就象文革一样,把族谱古籍烧个精光,徒留遗憾,为我不愿多想。可喜的是,现在这个九姓杂居的村庄,张周何刘和睦相处,互通有无,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虽是异姓,大家都兄弟相称,过着和和睦睦的生活,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活脱脱的一个世外桃源。
自然,故乡的美与景区的美,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喧嚣浮躁,一个是厚重无华,景区的美只要用眼睛去看就行了,故乡的美,须要敞开心扉去发现,去感受,感受她的爱,感受她的情怀,一穹星月,一泓秋水,甚至是一缕炊烟,一声鸡鸣,都是风景。
山村里,最迷人的莫过于梯田,这里的梯田又有点特别,一层一层,重重叠叠,象一朵玫瑰花,一瓣一瓣围绕中心向四面展开,又象平湖细浪,由中心起皱,围绕村子中心,一浪高过一浪,一直延伸到山脚,这一段的梯田还算比较平坦,到了山脚以上,才是真正的梯田,象阶梯一样,一级一级,层叠而上,一直到山腰。从这层层重叠的梯田再往上便是山地了,山地上面还有一望无际的大森林,树林里野果很多,无人采。这里的特点就是山多田少,我们的祖辈都非常珍惜耕地,为不占用耕地,保护耕地,他们都把房子建在山边,甚至放出谣言,说村中间的田地有风煞,告诫后世子孙不要在那盖房子,可谓用心良苦。我们看到的古民居无一不是建在山边的。蓝天白屋,翠竹掩映。有很多过去的影像仍然存留于记忆中,春天田里,禾苗还没长好,阳光透过叶缝照射到梯田的水面上,水面反射着白光,象海面上的波光那么耀眼,又象夏天里的繁星一样迷人。到了秋天,更是一片金黄,在这干爽而又丰收的秋天里,农民收割着喜悦,这时田里的水已经晒干,山沟里,地无三尺平,只有这收割后的稻田是平坦的,在整个冬天里这片天地就归我们孩子们了,我们就在收割后的旱田里互相追逐,这里也便成了我们喜逐的天堂,可以烤红薯,可以打盘车(翻筋斗),还可以打仗,在干涸的梯田间冲锋喊阵,上下追逐,要是打不过别人,或打了别人,没地方逃,便象猫一样嗖的一声爬到高高的树上去,迎着万里东风,高呼:“狗崽子们,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你们谁敢爬上来,我就一脚把他踹下去”„„不说了,再说,你又会说这孩子真够野的。你不是农村人,你不懂那时农村孩子的欢乐。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躺在稻草堆上,看天上飘过的悠悠白云,想未来的世界。这是一幅金色的画卷,一曲童年的歌谣,有时候总想写一些优美的诗句,谱一曲动人的乐章,去赞美记忆中的故乡,和故乡的灿烂星空。我喜欢故乡的星空,和那檐前明月,整个山村都融化在月色中,月浸群山,大地流光,你走进月光下,万籁无声,夜风会偶尔送来几声蟀蟀的叫声,使月光下的山村显得更加宁静祥和。城里只有浮躁的灯光,所谓的不夜城,只是虚伪的光明,看得见星星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故乡,才会懂得真正的光明,我就爱故乡布满星星的天空,那里有星星一样多的萤火虫,在梦里飞翔。这些都还不能算是记忆中美丽的故乡,故乡对于我,就象一个梦,写不尽记不完,故乡在,梦就在,情有多长,梦就有多长。
第三篇:记忆中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
杜汶峻
我的故乡,就在成都。世间任何事物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而我那记忆中的故乡,便再也回不来了。
当我还很小的时候,外婆的家在成都郊区的一个村落里,是一个有着大院坝的三合院,院子后面是一片茂密的、幽深的竹林,那里总是非常凉快,出门是一条小巷子,有几户人家,都友好。再走出去,便是外公外婆的林地,也是幽幽的,各种不同的树木沉默地插在滑润的泥土里,那些被年岁轻抚的树干,被光阴笼罩的阴凉,在天地间吞吐,沉稳而平静。
门前还有一片油菜花地,到了春日,那耀眼的金黄便有半人高,妈妈说我总是在田野上追着在前方举着风筝的爸爸,一边跑一边叫,两只手还举在头顶,而她却在后面追,拾起不断落下的风筝。其实,四川是盆地,很少有风,即便如此,却也总是乐此不疲。
还记得,那三米余宽的沙石路便是我挥刀打仗的场所。只要哥哥姐姐都回来了,一定卸了那扁担,不分轻重地乱挥,有时还能对打上几下,“啪啪啪”地,偶尔不小心屁股上就挨了几下,忍不去便哇哇大哭。最后又在哥哥姐姐的安慰下破涕为笑,又开始嬉笑打骂。
印象最深的便是那条狗。外公养的,看上去凶巴巴的,却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土狗,半人高,全身灰黑,额头上有两个黄色的点。名字也很土,大黄。最开始我还有点怕它,但在了解它对我摇尾吠叫是喜欢我后,便与它打成了一片。每次相遇,它只是围着我转,用头蹭我的小腿,从不似其它狗那样对我用舌头到处舔,有时它的忠诚、活泼让我觉得它是否是一条尚未被发现的贵族狗。
在当地政府来人商谈拆迁的相关事宜时,大黄一直在吠叫,立在它自己窝前,如一个捍卫者,额头上那两个黄点此时显得不可撼动。我在一旁看着他,它一直叫着,单调而又偏执,直到那群人离开。
狗是通人性的,我从不怀疑。
可我却没能有再次见着它的机会。
听外公说,因为没有办理饲养证,那群人说要对它们进行集中枪毙。它跑了,也不知道在什么时侯走的,带着它的几个小崽子。
夜里,外公的烟芯一明一暗的。
三合院、黄土路,竹林都变成了现在的砖瓦。当年的郊区也成为了如今寸土寸金的土地。哥哥姐姐们都被繁重的学业缠身,即使见面也没法攀谈几句。而那里,我的故乡正在成为一片国际社区。
现在的成都,纵然繁华,但那朴素,已经渐渐消失。
记忆中的故乡,是我的静土,每当我在这浮华中迷失自我时,心中坚信,浮光散去后,便是人生了吧。
第四篇:我记忆中的故乡
我记忆中的故乡
我的家乡在一个山村里,我至今最难以忘怀的就是过去那些留在我儿时记忆中的故乡,那时的山和水,那时的田埂与小路,那时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它们恰似一大幅活的画,又抑或是一首婉转悠扬的乡间轻音乐,令我倍感恬静和夹带着小小的浪漫和幸福。
每当春天到来的时候,奶奶和大妈家的鸭子就会在屋前的小河里游水嬉戏,它们就像一群活泼淘气的小孩子一样,时而你追我赶,时而嘎嘎地哈哈大笑,又时而一头扎进水里,然后又从心里出来,摇晃着脑袋,它们是在水里抓小鱼还是逮着了一只虫子?
屋前的小河的河堤上栽了一堤的柳树,我发觉到春天的到来也正是从柳树发芽时才开始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堤上的柳树就吐出了新芽,并且在我的印象中,柳树生长的特别快,尤其是一阵春雨过后,先是一棵树上稀稀拉拉的长出嫩芽,然后用不了多久,堤上所有的柳树都开始长出了嫩绿的芽儿,就像赶集似的聚拢来,令我确认万物复苏的春天已经悄然而来了。是谁把春天送到了人间?这不正像一首诗所说的那样“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么?春风的魅力何止是吹来了姹紫嫣红的春季,这春日里焕然一新的一切不都是春风的杰作吗?正所谓“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啊!
等柳叶全部长齐了的时候,我会看到那柳树居然也会有白色的花,蓬松的,软软的,一阵微风吹来,就像小片小片的雪花瓣儿从天而降,缓缓飘落。又像一只只轻盈的蝶儿翩翩起舞。更像是一个个可爱的小姑娘在跳着轻巧的芭蕾舞。倘若想伸出双手捧着,会感觉一不小心触到就会破裂似的,它就像蒲公英的种子,风一吹柳絮便四海为家,到处传播着自己的种子。
可是如今,生活变了,那条河已经被填埋了一半,因为要扩建路,先前的路太小,之前家家户户只拉板车,牵水牛耕田;而如今老黄牛已经被“铁牛”代替了,辛勤的农民都用收割机收稻了,那条路再也承受不了重型农用机械,新农村建设的步伐早已经迈进了家乡。一家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把那岸堤上的柳树给砍倒了,幸运的是还留下了最南头的一棵。现在只有那一棵还歪曲着身子在小河南头守护着,似乎就像是一位老妇人在遥想着那遥远的过去的事情,也仿佛在等着什么归来似的,神色是那么安祥又那般怅惆。那向河面倾斜着身子的柳树,不正向两个老人在喃喃私语吗?小河和老柳树之间正在一起回忆着过去的幸福时光。
时至今日,我也还是忘不了那条河,那条河边的小路,河堤边的柳树和满天飞舞的柳絮,以及在河水里游着的那一群小鸭,我曾经在那里见证它们所有人的长大。可如今,往事如烟,弹指一挥间,又是一个“春风又绿江南岸”之时,可“明月何时照我还?”。
第五篇:故乡记忆征文
故乡记忆征文
童年的记忆本已远去,然而在我心底总有些难忘的痕迹。故乡的那份情感早已侵渍在心房的角落,时而浮现,时而潜藏,幻化成纷呈的影像映韵出淡然的清爽。时光可以流走,岁月可以更替,但故乡的一切永远扎根在我的记忆里,成为我记忆中的永恒。
晨雾
故乡傍山依水,风景幽雅秀丽,空气清新湿润。大多时候,早晨起来推开窗,便见有雾气慢慢升腾,而后渐渐弥漫开来,犹如天宫漂浮着的仙境,似真似幻,亦幽亦雅。被晨光描绘出黛青色轮廓的远山,眨眼间变得迷蒙。有时候,淡淡的雾霭会变得越来越浓,淹没了整个视线,清新美妙的胜境被浓雾慢慢的吞嚼,若隐若现,扑逆迷离,犹如走进一个飘渺的梦幻世界。
晨雾满载着诗意,以缭绕缓慢的节奏,悠然自得地描画着家乡的每一处难以忘却的景色。凝固在绿叶之上的水滴,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微风拂过,水滴滚动在绿叶之上,连缀着与雾的丝丝情缘。晨雾中的故乡似梦中的新娘,款款走来,带着神秘的面纱,娇羞而妩媚,娇羞中带着宁静的温情,只要你看上一眼,就会陶醉在她含情脉脉的笑靥之中。
云在雾中流,雾在云中飘。故乡的晨雾具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是浸透在骨髓里的美丽,给人以清新自然的气息。晨雾中似乎有一种禅意的胜境,玄幻神秘。只有独守一片清净,用一颗清澈的心,才能领悟。
炊烟
故乡的炊烟,总是最早迎接黎明,最后送走黄昏。
被群山搂在怀里的故乡,就像一座祥和恬静的庄园,宁静而妩媚。早晨,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放眼望去,那高低不一的屋脊上升腾起一缕缕乳白色的炊烟,你追我赶,拉拉扯扯,裹满饭香和菜香,飘过田野,越过丛林,直到天际深处。若遇天边有白雾,炊烟与白雾交融在一起,便是一片烟雾的海洋。
特别是临近黄昏之时,天边的彩霞像是给故乡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处处流光溢彩。伴随着黄昏的到来,一缕缕炊烟袅袅飞升,不紧不慢,自由自在,优雅如絮。淡蓝色的炊烟在彩霞的映衬下,意蕴无限。
弯弯的山路,小小的乡村,淡淡的炊烟,总将我尘封的思念点燃。我思念故乡的炊烟,它是我在故乡生活的剪影,它常常萦绕在我的心头,圈住了我的记忆和生活。如今,我已经离开故乡走进城市,无法从袅袅的炊烟中品尝出记忆中故乡的原汁原味。于是,我把故乡的炊烟珍藏在记忆深处,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让它在我灵魂的天空中继续飘荡。
小路
记忆最深的就是雨后的乡村小路,一汪汪大大小小水洼,泛着黄黄的泥土颜色。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香味。躲雨的鸟儿,此时也站在了枝头,悠闲自得的跳跃着、鸣叫着,像是在表演一出完美而梦幻的舞蹈,但更像是在释译生活的安享细节。
这些熟悉于心的乡村味道和情节,以及这条浓情满怀的乡村小路,曾千百次的飘落在我的梦里。曾几何时,那些劳碌的身影,来来往往穿梭在这条小路;曾几何时,那些肩挑背扛的丰硕,把这条小路撒满了金黄;曾几何时,那些温情的叮嘱,附满了这条牵盼的小路。
是的,故乡的小路铺垫出来的是一条生命的行程,尽管带有泥土一样卑微的颜色。今天,我虽然在钢筋混凝土构筑的繁华里抒写着岁月的痕迹,但故乡的那条小路,却永远延伸到我心灵的最深处。
柳笛
柳笛是故乡春天里的一个快乐音符,也是儿时寻欢取乐最好的玩具。
故乡的村前有一条小河,河两岸长满了柳条,盘根错节,枝叶交错。春天一到,河边的柳树就开始喷黄吐绿了。每天放学,小伙伴们欢呼雀跃地蹿进溪边的柳林,折下几枝笔直顺溜细柔的柳条儿,用随身携带的小刀轻轻划一个圆圈,两端对齐截断,用两手分别捏住枝条两头,向相反的方向轻轻拧动,慢慢揉捏,当感到柳皮和柳骨分离时,柳皮就会在柳骨上滑动,等把柳皮全拧松动了,就用嘴咬住粗端柳骨,两手握住柳皮,缓缓抽出光滑的柳骨,手里便留下柳皮筒;再把柳皮筒的细端捏扁成鸭嘴状,用小刀刮去约一厘米长的青皮,露出鹅黄的肌肤,这样就做成了一支支长短不一的柳笛,含在口里,还没吹,那悠悠清香便在口里回荡,久久不肯散去。笛声响起,伴着春风在故乡的原野上跳跃。于是,故乡的春天就从一声声快乐悠扬的柳笛声走了出来,成为最诱人、最有朝气的季节。
小草
小草满世界比比皆是,但我却独钟故乡的小草,总是觉得故乡的小草顽强勇敢,韵味无穷。它蓬勃向上的进取精神和扎根大地的奉献精神,令人鼓舞,催人奋进。
对故乡小草的钟爱,缘于一次与一棵小草的偶然相遇。那是我离开家乡那年的冬末,残雪犹未消融,在积雪稀疏的山间小径上,我蓦然看见一株从石缝中钻出来的小草,它在寒风中微微摇曳着,鲜活地张望着这个世界。我不禁怦然心跳,蹲下身子,睁大眼睛,默默地凝视着这株坚强的小草。它刚从冰冻坚硬的石缝中昂起头颅,浑身闪烁着嫩绿的光泽,犹如一朵绿色的火焰在荒凉的大地上跳动,烛照于冬与春之间。
我常常怀念那株小草,它不畏严寒,傲立雪中,呼唤着春天;它是春天的精灵,从不与花木争艳,只是默默地为故乡奉献一抹绿色,把清香留在大地。
落日
我对故乡的落日情有独钟。记忆中故乡的落日瑰丽淡雅,温馨恬静,深沉含蓄,温柔平和,拨人情愫,勾人魂魄。
每当黄昏的时候,我爱独自静静地坐在绿草芊芊的山坡上,看着挂在树尖上的太阳慢慢地沉下去。这时的太阳由白炽渐渐变成鲜红,再变成桔红;缓缓地由小而大,远远地看上去,就像被峰峦擎在半空,显得那么温润,那么平和。
在没离开故乡之前,我时常伫立在习习晚风中,凝视着夕阳被山峦吞没,山色由桔红而桔黄而苍黄。当整个太阳滑下山脊,万道霞光霎时渲染了整个山野,小山村也笼罩在一片金色之中,显得是那样地优美温馨,是那样地安详愉悦。故乡的落日美轮美奂,无与伦比,震撼心灵。
我由衷的感谢故乡的落日,它使我体味到了一种灵魂的快乐与幸福。这种灵魂上快乐与幸福,是蜗居在城里的人永远感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