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家的石榴树情感散文
在我老家的东墙根有两棵树,一棵是石榴树,另一棵也是石榴树。这两棵石榴树一棵粗,一棵细,一棵高,一棵矮,如同姊妹树。开出的花儿是相似的,都是火红的、耀眼的,成了院里一道靓丽的风景,这也是乡村里最热烈的花朵;结出的果实是不同的,一棵是纯甜的,一棵是酸甜的。现在想起来,仍感到味蕾甜甜的、酸酸的,那就是对两棵石榴树的印记反映到味蕾的感触,而对石榴树的深切感受还贮藏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一一打开尘封多年的记忆。
从我记事起,那棵粗的石榴树就有成人的胳膊粗了,好像树骨桩是由两棵石榴树辫在一起的,显示出组合的痕迹。而那棵细的确属独根独苗,也有手脖粗了。两棵石榴树长势喜人,而我所更为喜欢的,是石榴树开出的红红的花,馋人的果。春天来了,石榴树迎着暖煦煦的春风开花了,两棵石榴树竞相开放,红红火火的,很吉祥。先是一支、两支、三支、五支……我开始扳着小指头一天天的数着,后来,似乎是两棵石榴树在比赛着谁开得花多,开的花好看,我就数不过来了。祖母知我数不过来了,故意问我:“两棵石榴树都开了多少花了?”我这时候不是用指头数了,而是一边伸出了两只胳膊往后背去,一边说:“开了这么多。”全家人听了哈哈大笑,这两棵石榴树给全家带来了欢乐。花开得多了,小小的蜜蜂闻着花香“嗡嗡”地飞来了,围着火红的石榴花儿采蜜;美丽的彩蝶看着花艳翩跹地飞来了,绕着石榴花儿打旋,鸟儿也欢快地“叽叽喳喳”叫着飞来了,就连吓人的牛忙也赶来凑热闹,顿给小院带来了灵动和诗意。
要说石榴树给我家带来的甜蜜,秋天来了,在秋风、秋雨的吹拂滋润下,果实渐渐地开始成熟了,大约到了每年的中秋节前后,是石榴最好吃的时候,酸石榴不是那么酸了,甜石榴就更甜了,有的还张开了红红的笑脸,煞是好看。每到这时候,我也总爱往石榴底下转悠,祖母明白我的意思,就顺手摘下一个熟透了的石榴,掰下一小半递给我,再把剩余的给家人分享、品尝。拿到手的石榴,一粒粒的品尝,感到不过瘾,不能尽情地体验它的甘味,我总爱用左手拿着,用右手一掰就是几粒,放进嘴里就尝到了甘甜,再反复嘴嚼,甜香四溢,吃石榴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尤其是中秋之夜吃石榴印象就更深了,美丽的中秋夜里,圆圆的皎洁的月亮高挂在天空,斜照在石榴树上,隐隐约约地看着一个个石榴的半张脸,似乎像美丽害羞的姑娘透露出的一种含蓄之美。家人就围坐在石榴树、葡萄树簇拥下的小院里喜庆中秋佳节,祖母欢快地迈着“三寸金莲”走向石榴树,借着明亮的月光端详着摘下几个绽放红艳艳笑脸的石榴,用衣襟兜着放到了圆桌上,让家人在庆祝中秋节前先“甜甜口”,使全家感受到了石榴的甜蜜,更感受到了中秋节的甜蜜,这是石榴所带来的,永远难忘。
随着我渐渐长大,我长它也长,而且石榴树是在疯长,看着石榴树的疯长,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可这时我却发现,祖母走向石榴树的小脚不是那么轻快了,看石榴树时脸上总是布满了愁云,我一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祖母似乎很郑重地告诉我:“这两棵石榴树都是我亲手栽的,自古就有个说法,谁栽的石榴树,等到它长到脖子粗了,栽石榴树的人寿限也就到了,你看咱家那棵粗的石榴树是不快长到脖子粗了?”我顺着祖母手指的方向望去,石榴树确实长的很粗了,经祖母这么一说,我心里顿生恐惧感。不过,我马上跟祖母解释:“奶奶,那都是迷信,像您这么聪明的人也信这个?要不我现在就把那棵石榴树杀了。”祖母坚持说:“杀了也没有用,它还会继续长。”我接着又说:“那是两棵石榴树辫在一起长的,一棵只有一半粗。”其实,祖母是很聪明的,懂得事多,正因为知晓的事多了,也给自己增添了这样那样的压力。她听了我的反复解释,祖母心情好了许多,我似乎还能从祖母的脸上看出些许阴影。看着祖母不开心,从此我心里也闷闷不乐,我对那棵石榴树渐渐地由喜欢到不喜欢,直到厌烦了。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那棵石榴树慢点长,因为我太爱祖母了。
后来,每当提起石榴树来,我总是一半欢喜一半愁。再后来我在外当兵几年,回来后,两棵石榴树都不见了,我也没多问,我怕祖母再想起心事,珍藏在我心里的还是石榴树的美丽。
第二篇:我家的槐树的情感散文
一个暖阳如春的午后,我在一杯普洱茶的氤氲里跟一棵树相遇。我看着它,它看着我。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让人难以遏制住旧时的回忆。
那时我很小,小到自己给自己梳的粗辫子都是翻的,两边一样的翻,所以,自我感觉里,一样的好看。那时,它和我不一样,我正待成长,它已经枝繁叶茂,每年会开许多的花,花上有股淡淡的幽香,正适合我的小嘴巴、小鼻子、小眉眼来享受。在它开花的季节里,我会爬上去,给它一个又一个香吻,有时候,还会吻断它的脖颈。它是奶奶的命根子,奶奶要拿它的籽粒儿换油盐的,所以不大允许我们之间有这样的亲昵。
它是一株坚挺而高大的槐花树。某个时候,奶奶在树下支起了一个石桌子,白天我在树下伴着它沙沙的歌声背书、写字,偶尔,还会用小刀在它的躯体上刻上:爷爷,你不要死!XX,我恨你!小白鸡,你等着瞧……它知道我所有的心事跟秘密,却永远不必担心会给泄出去。夜晚,我围着它捉萤火虫儿、猜谜语,或者在它枝叶的空隙里捡拾月光洒下的碎银子,或者只围着他转圈儿。
某一年,我在树下避暑,顺便躺在藤椅上给我的小宝贝儿念一本童话书,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某个时期的祖母。因为母亲不识字,在我小的时候,都是祖母给我讲故事,她不会讲《安徒生童话》、不会讲《伊索寓言》,但她讲得神仙鬼怪足以让我忘记一切。我记忆力超强,一听不忘,就学她的样子,再邀一群小朋友来,自己当老师。我们围着它讲啊、讲的,讲到高兴的时候还会唱啊,跳啊的,摘下老槐树的花和叶子做花环,在老槐树的肚皮上比赛刻字,开心的不得了。老槐树像一个慈祥的老人,用宽大无私的胸怀容纳了我们的任性、戕害和无知。
经年以后,我再站在那个阳光逐渐迈上门楣的小院里,跟一株新发的小槐树对语的时候,太阳还是那个的太阳,房子还是那栋房子,小院还是那个小院,我还是我……可早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了!
爷爷在某个秋日里忽然就像经了霜的落叶,蔫蔫的,一点精神气儿都没了,被气喘病折磨的。曾经生龙活虎的他骨瘦如柴,吃不动饭,也不再能劳动,连端个碗吃饭都要气喘半天。白天安静地坐在某个角落里,看我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他的饭菜里却不能加盐巴,只能清水煮,即使是这样,暗夜里他的咳嗽声不止,那一阵阵的喘不上气来的咳嗽声足以让它涕泪横流,也让束手无策的家人暗自叹气。走马灯似地请大夫,每个人都摇摇头,然后丢下句:想吃什么就满足他吧!
某一天,他就毫无征兆地走了,临走之前还挣扎着跟父亲说:“我就这样海了吗?”海,是家乡的土语,意思就是我就这样不行了吗?人雄马壮,一米八三的爷爷健壮的身躯就锈蚀在了那个叫做“毛细支气管炎”的毛病上,先是嗓子吱吱啦啦的响,后是越来越喘不上气儿来,最后转成了肺心病,不治而亡。
我那要强的穿着绣花鞋子的小脚奶奶环住那棵大槐树哭到没了一丝力气,粗糙的手指甲掐进了树皮里,顺着树皮的纹路,流出了丝丝血汁。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一场暴风雨特善解人意、适时地来了,还霹雷喝闪地拉开了架势,竟然把屋前的那株老槐树开了叉,它倒下了。老槐树倒下的时候发生了连锁反应:树砸倒了房子,房梁和瓦片砸碎塌了奶奶的猪圈,一头猪因此命丧黄泉,幸运的是,在房子倒下之前,奶奶安静地离开了。
那株老槐树就成了爷爷的棺木,被深埋在泥土里。那头猪就成了送走爷爷的美味佳肴。因为老槐树的根没被挖出,第二年,就发出了新芽跟四叔新盖的房子一起成长。奶奶又搬回去了,像照看小婴儿般地照看着那棵树,在小槐树有两扎粗的时候,我奶奶竟得了老年痴呆症,往往忘记回家的路,谁都不认识了,只认得那棵小槐树。一遍遍地搂着那棵小槐树对着我念叨:槐米可值钱了,卖了,立就有学费了、卖了,根就能娶媳妇了!槐格当子可好吃了,瑞子最喜欢,立和根是四叔五叔的小名,瑞就是我的乳名。
每到此时,我常常眼里涌满泪水。我的奶奶,她也老了,老到了牙齿掉光、银发飘飘,老到了一天天到晚跟我絮絮叨叨地讲她讲了大概已经三百遍了的往事。每到这时,我就常常想起小时候,每到槐花飘香的时候,奶奶给我们做美味的槐格当子吃,一起跟姊妹们爬上爬下地用钩子钩槐米,晒干了,连同奶奶采的中药穿心莲一起去药材站卖,买新衣服穿、交学费。槐树是我们祖孙三代的聚宝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实在值得赞颂。
三年后,奶奶走了,化作了爷爷孤坟上的一缕青烟,踪迹难觅。小院也没能留住往昔的繁华和喧嚣,只剩下了荒草没膝、满目疮痍。唯有那棵象征老槐树生命延续的小槐树,像我一样枝繁叶茂地成长着,慢慢地经风历雨,慢慢地由弱变强,慢慢地再由强变弱,慢慢地变得衰老,重新描摹着前辈们的生活轨迹,不知何处是归期?只有在某个寂寥的下午,在老槐树记忆的年轮里看到祖父母的影子,在它的子子孙孙无穷尽的生命绵延不绝的期望面前想些美好的前尘往事,这大概也算人生中的一大意趣。
每每,想起我家的老槐树,就想起远处叫做故乡的那个小院里生龙活虎的祖父母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想起土灶里袅袅的炊烟,想起大锅菜的清香,想起满园的鸡只鹅鸭的动态图……一种暖就像沸腾的水,汩汩地冒着白气,在心底里、血脉间扩散开去。
第三篇:我家的上门女婿情感散文
弟弟在一年前,意外身亡后,弟媳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老公——亮,就是弟媳招进家的这个老公,就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
大年初六这天,我接到妈妈的电话,妈:“他们明天就走了,也不回来一趟。”
我:“妈,随他们吧,你尽力就好了,咱问心无愧,别想那么多,他们能过就好,为了你孙子有个妈妈,好好的,等你孙子长大成人,你有我们呢!你吃饭吧,他们不回,就算了,孙子在家就好。”
妈:“咱没对不起他们呀,初一中午回来到现在,没吃咱家一口饭(弟媳的娘家一个村的)天天不回,住他丈母娘家,外人咋说呢!“
我:“妈呀,你以后就当憨人,不要管那么多事,少操那么多心,把身体养好,才能长寿,就能看到你孙子长大立业成家,有吃有喝,没病没灾就好,好好的,别生那闲气,咱没资本,好了,你吃饭吧,不等他们了。”
妈应了,我都不知道我应该咋说呢?对于弟媳和继弟,做姐姐的我,只能笑脸相迎,好话说尽,生怕侄子失去妈妈,毕竟侄子跟妈妈长大对侄子成长有好处无害处,失去父亲不能再离开妈妈,那样太残酷了。
我的弟弟去世一年后,弟媳经人介绍认识现在的丈夫→亮,几个月后,入赘我们家,当时话说的响当当,到家对老人好,他也没有妈,对孩子就象亲生的。一米七多高的个子,大方脸,光头,整齐衣装,看上去也实诚,山里的娃,家穷现在外地打工,头婚,也好,以后再生一个,侄子也有个伴。
我们全家也高兴地把他迎娶,满堂宾客,家里也喜庆。
婚后,他还是在外地,老人希望他回本地,可他不肯。几个月后,弟媳跟妈商量也跟他去,把侄子带走去外地上学,妈的心里十分不舍,可也无能为力,怕弟媳真走,侄子放家,母子感情会淡,妈已经六十多了,还有两亩地,地,我们可以帮忙,侄子,我怕我们的帮忙会使侄子失去母爱,我劝妈,放手也是一种爱。
就这样,家里只剩下妈一个人,我只能隔三差五去看望一下孤独的老人。可有希望才有动力,妈把家里打理得好好的,盼望孙子放假,他们回来小聚几天。寒假到了,他们赶到初一回家,过年该准备的妈都备好了,妈一会打一次电话,那种期盼,可想而知,归家的人,你可知否?真的回来了,妈把饭都做好,饭盛上了,他们没吃,只留下一千元和孩子,去丈母娘家了。妈想,一会就回来了,可等到下午要做饭,我听说他们回来我也去妈家在等他们见见,半年没见,也想聊会,妈把电话打通,弟媳的一句,不回了在娘家住,妈怔了一下,这是家呀!一回来就走。我劝了劝妈,把我儿子留下与侄子玩,我回家了,觉得凉凉的。
初二回娘家,我依旧没见着继弟的面,见你一面真难,(人家让弟媳回家带礼,人家坐车都没下来)几天来,你天天住丈母娘,你的责任在那里!我是心里怨,也不能说,不是咱亲弟呗。
明天你们都走呀!招呼都不打。我这个做姐姐挺不下去,就打通了弟媳的电话,她:“喂?”
我:“你在哪里?”她:“在我妈家看电视。”
我:“明天你们都走了,我都没能见你们一面,你们来我家吧,我给你们做顿饭。”
她:“好吧。”
来我家的路程,走路十五分钟,我把饭菜都准备好了,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来。我又一个电话打过,他们才动身,来我家咋那么难。但只要他们过来,我还是很高兴的,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工作,最后我告诉他们:“做人要踏踏实实的,不能做能后悔的事,工作重要,健康更重要,人,没了健康,一切等零,在外都好好的,家和万事兴。"
就这样在我家坐了两小时,走了,又是一年才见面,不敢奢求他们再回家一趟,算了。
下午五点,我心里不是滋味,怕妈妈一个人伤心,我就带上孩子,去家陪陪妈,顺便看看他们又回家没,刚到家门,看到侄子在门口玩,知道他们没走,走进院,看到妈在厨房里包饺子,我走近妈身边,看到妈妈低着头,抽泣着,眼晴红红的,对我小声说:“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回来吃顿饭,要是走,连顿饭都没吃,咱心里过意不去。”我觉得这电话有千斤重,我没勇气说,就给弟媳发了短信:静,你和亮,要走了,请回家吃顿妈亲手为你们包的饺子,谢谢,希望赶快回来,姐。短信发出后,十分钟,他们回来了,弟媳对妈说:“我们就计划回来的,有事担误了时间。”继弟没吭声。就算是谎言,我谢谢你,静。妈妈把下好的饺子叫我给他们端上,妈妈擦把脸,笑着说,回来就好。这次相聚,在家的时间没有五个小时。我想,也许他们来家时间短,慢慢就好了,人家也许心里不高兴,三十多人了,来当后爸,和继子,我们能想通,也会理解你的,相遇就是缘,希望我们能成为好姐弟的,用诚心换真心,等你们再有孩子,妈妈还想给你们带孩子呢!希望你们常回家看看,老人不图你们什么?给你们做顿饭吃吃,老人也是高兴的。
祝你们在外,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第四篇:情感散文
路过爱情
很久之前,我们还熟悉彼此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起过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写一篇文字。你说,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时,我仍是认为,因为不够了解,才写不出。我也一样。从认识到现在,不足一年,却是经历了两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这两次不愉快的举动,或许能说明什么,我们心知肚明。也
曾试图一辈子不把你写进我的世界之中,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无法驻足一辈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总是说你幼稚。其实,至于你幼稚与否,我又怎么能够妄下断论?只不过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无法活在现实中。
因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独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时,我会担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头像时,我又会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还算差强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坏?远远关注足矣,我们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欢你的文字,因为那都是真实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读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窥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动。你的性格中带着天性使然的羞涩,熟悉的人还好说话;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会有自己的保护色。这一点,我和你很像。喜欢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篮球的样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欢喜。犯花痴地说,我喜欢任何一个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计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痴的年纪也都该过了。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确实有意义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为什么和我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废话陪我度过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为关于我,我又告诉过你什么,你又问起过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没节制地问下去的,因为越是问越是伤感。也可以说,许多想问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无法问出口。
既然无法逾越一些东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辈子。记得为你发过这样一条状态:我知道,爱可以排除万难,可万难之后,更是万劫不复,这是我更相信的。你说,你喜欢我;我说你是在戏弄我。在比较保守的爱情观下,我始终认为,越是说出口的喜欢,就越是开玩笑。事到如今,我们就把错过的故事,成为理所当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们要把多少遗憾,无奈归于理所应当。此刻,脑子里蹦出一句你发给我的话——有些话,说给了一个男人听,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了。你知道吗?这句话说得很男人,我信以为真,以为这就是爱情。罢了,路过爱情,仅此而已。
这篇独白,写的好无力。不得不承认,有一些往事,回忆起来是吃力的,因为就没打算保留一辈子。记住也幸运,忘记也要接受。生命中,经历的人事,无非就是不停遇见,然后忘记,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忆。是不是不够珍惜,所以才会觉得写的足够吃力?乱七八糟,这篇似年终总结的自我检讨书,怎会如此啰嗦?这就是为什么从来不写纪念文,就在于我写不出来任何的感情。好多话,就掩埋在时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罢。何必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铭心。
第五篇:情感散文
题记:
女儿是父亲的“情人”,从她来到世上,他们就结下了一生解不开的缘。
我把此文送给女儿,愿远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乐!
文/曙光
茉莉花开了,开在六月,每当那洁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临花丛中的时候,我总会不舍地剪下一枝,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连顾盼,袅绕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纯的少女。
“花心”的我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久久地守在花丛边,透过花瓣,眺过窗檐,思绪,早已把远山,往事连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区,阴雨绵绵,晨雾重重地笼罩着山峦。
当云开雾散,太阳出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约有十多斤,一朵朵晶莹剔透的茉莉花静静地躺在花篮里,那种纯真,难于用语言来表达,阿美甜甜地笑着,一只手撑着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着我们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她疲倦的面容,沾满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骄傲地说道:医生说还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着篮子,提着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撑着腰部,顺着田坎,沿着河边,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阳出来以后,挂在枝头的茉莉花竞相开放,原来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阳光灿烂,就连躺在花篮里的花儿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渐绽裂开来。
我似乎听见它们生命里流淌的声音;
听见那流淌的岁月在母体里喘息。
我似乎看见那洁玉般的花瓣在挣扎着舒展;
看见那一朵朵生命奇迹般地诞生。
闷热的空气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夹杂着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四处飘散……
六月的一天,我们的女儿诞生了,她出来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呐喊。
我站在卫生所的屋檐下,守着那瓢泼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儿给我们带来了福音:这天,旱了几个月的土地饱饱地喝足了水,中午时分,我看见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娇艳。
茉莉花又开了,依然开在难忘的六月,我习惯性地剪下一枝,撷来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结成一缕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