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市中心的树的杂文随笔
我在公交车上,睁着眼走神,突然看到在傍晚秋风下晃动的树,就有了伤春悲秋的感叹。
在喧哗又冷淡的城市里,每棵树看起来都很高大,但它们的枝叶是向下的。有人说这是它在回馈大地,值得赞赏,也有人说这是它不求上进的表现,得被唾弃。我想,它向下的枝叶在说着生活的不公。
树本是生机的象征,但现在被禁锢在了一个名为城市的牢笼里,它只能默默无闻,担当着什么美化城市的责任,可没人会去了解它是不是真的热爱这样的生活,没人会注意它们,即使一天有成百上千个人从它身边经过。
有的树撑不住车水马龙,提前落光了叶子,它的一生随着最后一片树叶的凋落而结束。最后一片树叶落下的场面在秋天的夕阳里看着有些萧瑟,惨白无力的生命就这样被划上了句号。
“我在这城市最繁华的街道站了十几年,有时候我也会想到以前的日子。在绿意盎然的森林里我没有朋友,但是虫子会给我唱歌,我自己也会作诗,我还会从早晨开始和大地聊天聊到天空没有一只鸟飞过。在这里我也没有朋友,我以为这里会有人陪我说话,可我等了十几年都没等到。”
市中心的树,是自然的海市蜃楼,是人生半途的无能有为。
第二篇:致有灵魂的那些树杂文随笔
“树是有生命的”,人们喜欢这样说。而我更喜欢说“树是有灵魂的”,因为生命尚有终点,灵魂却可以从一棵枯树转移到另一棵树苗;生命尚过脆弱,而灵魂却更为亘古不变。
我家有一棵樟树,两棵桂树。当然,这是以前。我自始至终觉得他们身世凄惨,如同老屋夷平、大厦林立一般,很多儿时美好的事物随时间的流逝被岁月毁灭,留给我们这些经历者的,不过是回忆罢了。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樟树是爷爷奶奶结婚后不久种下的,在我小的时候,樟树的树冠就要比我们的楼房高了,它的枝丫伸到房顶,落下不少枝叶,需要去捡拾,这时我常想,它真如孩童般,调皮得很。一年又一年,我在树下踩着枯枝落叶,听那薄薄的清脆响声;我用力摇动着它的树干,任雪花布满我全身;我拿它的果实做弹弓的子弹,奶奶在后面追着唠叨着,而一切渐行渐远......那一年,家里拮据得很,急需用钱,也正是秋风与樟叶共舞的时候,樟树要离开了。开着挖土机的工人来了几天,和我爸算好了价钱。他们把它多余的树干锯掉,那声音让我耳朵生疼,它就这样苍凉地走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坑,像极了村庄深陷的眼窝,黑而空。樟树的灵魂还在那里,因为它是恋家的,怎么会跟着大卡车一同走呢?我们将大坑填埋,树的灵魂便安放了。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桂树们多数时候是沉默而不起眼的,它们不高大,不色彩斑斓,而金秋是属于它们的,那小巧而瓣数分明,淡黄而清香四溢的花是属于它们的,文人骚客或平常路人的盛赞是属于它们的。儿时我个子小,抬头看那桂花时,爸爸常“揪”下数朵(它这么小,用“采”冒似不太好)放在我嘴巴上,这样我便清晰地感受到它不凡的力量,小而纯。这时我也常害怕会将它们吸到鼻子里,在脑袋里长一棵桂树,这该有多恐怖,于是我常常把它们放在手心,看它们精致的轮廓,研究冒似多汁的黄色花瓣,就这样度过了纯洁无害的童年。天气晴朗的夜晚,那些神秘的星星和月亮都与我相邀,这时我会躺在露天的坪里,伴着清香繁星而眠,一切不会再重现......银桂就在樟树旁,樟树被卖出去时,它也一同被卖了,那一大片空地,失落了一般,赌气似的疯狂长草,再后来,我们在那儿种下了两棵桃树,春天虽无桃花十里,却也异常娇艳。而金桂前些年因为施肥过多被烧死了,我们看着它的树叶一片片枯黄,最后它就像一根插在土里的木桩,失去了生命。我们将那儿清理了,又种下一棵小桂树,长得生机盎然,一年又一年,它抽芽、长高。我想,这就是银桂与金桂灵魂的转移吧。
树是有灵魂的。它们不在意旁人是否在意,它们不轻易离开,它们一旦扎根土地,便永远充满生机。
第三篇:一颗开花的树杂文随笔
今天星期五,依着往常一样,骑着车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年四季,路旁的景色似乎没什么变化。郁郁葱葱的山,连绵起伏,一座又一座。我也看惯了,继续发呆。
这沉沉的天色,引起我无限的惆怅。突然,一抹明艳映入眼帘。那是一颗桃树,上面开着一簇簇的桃花,你争我挤,可爱急了。我开启了大脑的搜索模式,印象中却从未见过这棵树。要知道,这条上班的路我已走了n多个来回。
我放慢了车的速度,歪着脑袋欣赏,多想就此驻足,可是,我还是选择了前行。不过,那时不时的回头让我的车子抖了几下。
那是颗孤独的树。它的旁边基本没有植物,黄泥掩盖了它的根。但,它又是那么绚丽,明亮。每一朵花都努力地开放,就怕在这春日里迟到。
我没有看得很清楚,但那花的色彩一直映在脑中。也许,它并不需要别人的铭记,开花只是它单纯的使命。那一刻,我好似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忘记了。
人生是否应该也像那颗树,活着,努力地开出自己的花朵,不惧外面风景如何。好像,我一直跑偏了方向。现在,重新开花,还来得及吗?开花的树,你能否回答我?
然,我继续我的路途,每个星期五,回家也是我单纯的使命。只不过,我期盼着,星期一的早晨,我还能重逢那颗树,那颗正开花的树。
第四篇:皂角树杂文随笔
夜已深,窗外的皂角树上挂着星光,像是许久没有采摘的野果,清香四溢。从居室看去,树顶的枝叶狰狞,好似不甘隐藏黑暗中的勇士,挥舞着杂乱的武器在月光下高歌。
怕是太久没有回到这里了吧!我低下头,看着窗台上早些年种养的绿植,青翠欲滴,宛若新生婴儿一样朝气蓬勃。转过身,正欲与人分享,才发现以往嬉笑的邻居早已搬了新家,连儿时常常玩闹的伙伴也不见踪影,只有窗外的那棵皂角树随着夜风摇曳。
这棵皂角树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有,听父亲说他小的时候也有。想必,皂角树存在的过于久远,远的我们两辈人都不知道他的年龄。
夏日的午后,炙热的太阳总是高高挂在头顶,整个村子只有皂角树撑起宽大的躯干布下这一片供人小憩的阴凉。皂角树下时常聚集着街坊邻里,尤其是像我这样年岁的小孩。
我们这些四处跑闹的孩子一到皂角树下,就会盘着腿捧着脸蛋,望着爷爷们讲以前的故事。故事总是很长,长的我们总是爬在小板凳上睡着,醒来便已到了傍晚。
睁开惺忪的双眼,透过皂角树的躯干,晚霞倾泻在我们红彤彤的脸颊,暖暖的,像是母亲宽阔的胸膛。爷爷的故事还是没有讲完,只见他张着嘴对着皂角树不停的比划,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是这样的吗?我的心中犯起了嘀咕。
过往的光影一簇簇的掠过,带着对美好的眷恋滑过指尖,匆匆忙忙却又慢慢悠悠。走出门,窗外的皂角树耷拉着半边身子,露出黑乎乎的树洞。树洞里都是木屑堆积的杂物,还能看到小动物在里面入眠。
皂角树是包容的,它接纳了各种各样的动物,也接纳了我这个归来的游子。只是,它那黑乎乎的树洞总是让我感到伤痛。
还是那年夏季,村子里下起了十几年都不曾见过的大雨,雨水倒灌屋内还夹杂着闪电,皂角树在雨中直挺挺的站着,像是战场厮杀的将军,丝毫不畏惧恐怖的雷电。
雷电像是遇到了挑衅,愈加狂躁,把我吓得钻到了床下,一整天都没有出来。等我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父亲拉着皂角树被雷电劈下来的树枝走进家中。
我看着那黝黑的枝干上布满了斑驳的灼痕,弯弯曲曲的好比泅水而出的游龙。父亲把枝干放到了厨房,我则跑到了窗外。
皂角树还是那样站着,并没有倒下,只是他的半个身子露出了大洞,应该是被雷电刺伤的。我呆呆的看着,发现它宽阔的躯干少了一半,黝黑的肌肤能看出它的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
我看着皂角树的树洞,思绪万千。关上窗,仿佛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袭来,回家已有数月,可今夜我才实实在在的感觉到像是回到了故乡,回到了那个年是不知梦滋味的地方。
也许,我们出走一生,也许我们半途归乡,可镌刻在骨子里的依恋总是会在一个不经意的场景出现。这,也许就是家的味道吧!
第五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