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童年趣事杂文随笔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在我的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它的摸样,村庄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经常有人开玩笑说:村西放个屁,村东都能闻到臭味。村庄四面环山,它就在一个山凹里,群山阻挡了人们的视线,也阻挡着年轻人的脚步。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外边的世界对这里的人们没有太大的诱惑,所以人们生活得很宁静。
村庄的北边有一条小河,干旱的天气里小河会干枯,被河水冲刷得滚圆光滑的小石头就会裸露在河床上。每到雨季,河水就会变得湍急带着泥沙和草屑滚滚而来,那时河面变宽了,河水也变浑浊了。
很多时候河水是清澈的,小鱼小虾在河水中游来游去,它们在那些坐在河边洗衣服的姑娘、媳妇洁白的脚丫和小腿上吻来吻去,让那些女人们心猿意马,嘻嘻哈哈地笑着,在水中摆动着双腿去轰赶它们。
我和小伙伴们拿上一条毛巾,把它抻开,两个人一手扯着一角做成网状在河里兜小鱼,然后在河边的泥沙上挖一个小坑,把捞到的小鱼放到里面,放上水在用泥土盖好,然后就期待着明天它会长出更多的小鱼。
村东有一条通往山外的路,每一户的生活用品都要通过这条路去山外买回。那时候我们无法想象山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每当看到这条路上有人走来,便会好奇地去问他出去都看到了啥?很是羡慕他能领略到和这里不一样的风光。
村庄四周的山坡上,长满了一种灌木,似树似藤,它会结一种形似草莓的小果,每到夏季就会成熟像一颗颗红色的玛瑙,很是诱人。我们叫它树莓,这种果酸酸甜甜汁浓肉多,我们不吃饱是不会回家的。
山坡上有好多的蚂蚁穴,那些蚂蚁都是又黑又大,它们在路上一行行搬运着食物,我们总是想尽办法去阻挡它们前进的道路,可是无论你怎么去阻挡,它们也绝不改变方向,还是顽强地向它们要去的方向前行。有一个小伙伴抓起一只大蚂蚁,把它大大的肚子一揪两段,然后用嘴去吸蚂蚁肚里的蚁酸,所有的小伙伴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然后齐声问好吃吗?他就说:好吃呀,酸酸的,好几个胆大的也用同样的办法去吸食,一会地下就留下了好多蚂蚁的尸体。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村庄笼罩在一片红霞中,家家的烟囱里冒出了缕缕白烟。从村庄里传出了鸡、鸭、鹅、狗、牛、马、猪、羊的欢快叫声,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食物而兴奋的鸣叫。一会村庄里就传出了家人的呼唤,是家人叫我们回家吃饭。我们就像一匹匹小野马似的飞奔回家,那花猫一样的小脸和那满身的尘土,免不了要被妈妈一顿臭骂。
夜晚的山村漆黑一片,只有漫天的星星在闪闪烁烁,从四面八方传来了阵阵的蛙鸣,河边上的萤火虫翩翩起舞,用它们的舞姿来点缀这漆黑的夜空。
小伙伴又聚集在河边,张牙舞爪的去抓萤火虫。我追逐着萤火虫一会便远离了小伙伴,当忽然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时,便对黑夜产生了无限的恐惧,每一个摇动的树木我们都会把它想象成妖魔鬼怪,常常会被吓得放声大哭,一路疯狂跑回家。那一刻就想再也不去抓萤火虫了,都说它是一种精灵的化身,也许它要把我带到那未知的世界吧?
时光匆匆,几十年转瞬即失,童年的快乐在无处找寻,但心中还残存着那份美好的记忆,能有这样的回忆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第二篇:童年杂文随笔
山里人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既然来了就让他来吧,老天爷要他走,他们也没有办法留下来。于是我们兄弟姐妹就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地先后来到这个世界上。
妈妈的肚子又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终于有一天,哇的一声,响亮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山谷,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他就是我的小妹,我们家已经有了十几张嘴吃饭。多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也就是多了一双筷子,山里人吃饭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填饱肚子,就是一家人的幸福,至于有多少菜,有没有肉没有人去想过。弟弟可以穿哥哥的衣服,妹妹可以捡姐姐的花裙子,山里人家的房子都大,虽然不能每个人一张床,大家挤在一起还热闹一些。
我们家虽然是在大山里,却离公路很近,在家里就可以看见那条清江,一条清澈透底的江。
山里人命贱,没油少肉,旧衣旧裤,也活得生龙活虎,虽然不是满面红光,最起码没有病病歪歪,有可能这是山里,山好水美,空气新鲜的缘故吧。
别看我们家孩子可以开一个幼儿园,没有一个人得过大病,小病还是有点,感冒发烧重了,顺手在路旁拔一把野草,放在锅里熬一会,一碗苦涩的草药水,没有几天病就奇迹般的好了。也有病重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吃上一包两包乡里带回来的药,不过大部分时间,小病小灾没有管就自然而然的就神奇的好了。
孩子多,自然有孩子多的好处,孩子们就不会感到寂寞,老大老二可以带老三老四。幼儿园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反正大山里也没有幼儿园,就是有,不走一个十里八里是到不了的,何况,我们也没有钱上幼儿园。学校是一定要上的,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没有文化寸步难行,在我们这,能够上完小学,能够小学毕业就是一个文化人了。
妈妈生病了,妈妈生了很重的病,妈妈躺在床上已经很多天不能下床了。大哥大姐都已经到镇子上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在上学,我还有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妹妹没有人照顾。我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要我休学,那一年我才八岁,上小学二年级。难道就是因为我懂事早,知道怎么照顾妈妈吗。
那时候的我,俨然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我要喂猪,喂鸡,我要照顾弟弟妹妹,还有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两年后妈妈能够下床了,能够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我来到了大哥家里,我重新开始上学。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坐在一个教室里,我的心真是哇凉哇凉的。小学毕业我没有再上学,我丢掉的功课太多,太多,自尊心让我不能再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矮一大截的同学坐在一起。
妈妈爸爸的先后去世,使我想到了自立,我带着小妹,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大山,来到县城,一个山里人想往的地方。
第三篇:童年趣事随笔450字
在我美好的童年里,发生过许多事情,每每想起,都会让人回味无穷。令我印象最深的是走夜路和背黑锅。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想为自己找点乐子,于是独自跑到野外。我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小鸟,迈着轻盈的步伐,奔向远方。我不时采摘沿途的野花,不时捕捉低飞的蜻蜓……时间在不经意间溜走,转眼功夫,天就黑了。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头顶,直觉告诉我,我该回家了。望着长长的小路,我心里害怕极了。没有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融入夜色中。月亮消失在乌黑的云朵里,宽阔的野外只剩下孤零零的我。可能是恐怖小说看多了,加重了我内心的恐惧。
这时,草丛里的点点光亮照醒了我,何不捉几只萤火虫引路?我捉了两只萤火虫,一手握一只,边走边说:“萤火虫,萤火虫,为我引路,为我忙!”真怪,萤火虫就像护身符,像明灯,我的恐惧一扫而光,心中充满了力量,终于回到了家。
有一天,我竟然背起了黑漆漆的锅子。
事情是这样的:哥哥打碎了妈妈的瓷碗,怕妈妈骂,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对我说:“小弟,你帮我背下黑锅。”我还没回过神来,哥哥就跑到了樓上,锁上了房门。
背黑锅!难道是妈妈交给哥哥的任务?哥哥为什么不背?如果我替哥哥背了,妈妈也许会夸奖我呢!这么想着,我兴高采烈地跑进厨房,背起了黑锅。
妈妈回来了,看着我背黑锅,疑惑不解。我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妈妈。妈妈听了,哭笑不得,忙帮我取下黑锅,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哥哥欺骗了你,你还在这里偷着乐!”
长大了,我才明白“背黑锅”的意思。
童年的每件事都充满了童真童趣啊!
第四篇:童年的回忆杂文随笔
撕掉五月的日历,展现在眼前的是那红的扎眼的六月一日,儿童节。童年时期的我是一个野孩子,每天都自由自在地和伙伴们玩耍着,回家后脏着个小手,不知被说了多少次,但仍然不改。毕竟,一个孩子的心是强大的。盛夏骄阳,写完作业后就跑了出去。草长得飞快,没过了脚踝,但我和邻家的孩子可不顾这些,争先恐后地跑着,摘那些蒲公英。待到手里一大把时,深吸一口气,猛地吹出,手中剩下的是一把蒲公英的茎。空中飞舞着的是一个个白色的种子,带着童年时期的梦想,随风飘向远方,越飘越远...
六年级毕业的那个暑假,没有作业,告别了亲爱的小学,那时候拒绝了一切,再享受一下最后的童年。快乐的同时,内心夹杂着许多伤感与恐惧,我面对的是初中那一扇未知的大门,在即将告别童年迈入青春之时,内心中对青春充满好奇,但仍对童年充满眷恋的不舍。初中的紧张生活,尽管我心中仍有那么一点的童心未泯,但童年,再也回不去了,留下的只有怀念。
我曾多次想过,是否也要在夏天踮着脚捉树上的蝉;在冬天坐在雪地上,用那双早已冻得通红的手塑造一个永远不化的雪人;在孩子中奔跑着,欢呼着...但这些事,换成自己做,一个十四岁的青春少女,一个同母亲站在一起还要高出她一头的“大孩子”。这些事情,不仅在别人眼里,就算在自己眼里,也很傻。同样的一件事,换一个年龄,就有不同的意义,不同的见解。童年就像一场梦,一场美好的梦。是长大后用来回味的。坐在钢琴前,弹奏着那首塞内维尔·图森的《童年的回忆》。手指在黑白键间穿梭着,来来回回,琴声流荡,像是把童年所有的回忆,全部回放了一遍。我的童年是一只蝴蝶,它飞舞着,飞舞在那片只属于它的田野上,带着梦想前进,越飞越美丽...——谨以此文,纪念我已逝去的童年,人生的路还很长,无论怎样,都要像蒲公英种子那样前进,带着不灭的信念和理想,走下去,走下去......——Q 2013.6.1
第五篇:舌尖上的童年杂文随笔
一张转炉的图片,瞬间勾起了关于童年的记忆,唇齿间又萦绕着那渐行渐远的味道。
转炉爆米花
对制作爆米花的那个转炉,想必现在的孩子会觉得陌生,但在童年时期,它却是我们司空见惯又极为期盼的东西。走村串乡的小贩,挑着它四处吆喝:爆米花喽。我们便争抢着回去向父母要玉米粒,那个时候,玉米也是主粮之一,容不得浪费。在我们的纠缠下,父母便用碗或铁缸子挖一点。我们兴匆匆地交到小贩手里,巴巴地看着他将金黄的玉米粒倒进那个两头都带把的鼓肚子转炉里,封了盖,架到火上开始烧。
转炉可以摇着转动,以确保玉米的火候均匀。只见他摇了一会,看看炉上的温度表,将转炉卸开提到一边,开始对着一个大袋子启封口子。那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欣喜而又紧张,我们捂着耳朵,躲到一边,眼睛却一刻也不眨地盯着转炉。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转炉里的玉米粒实现了华丽变身,由瓷实的“小伙子”变成了轻俏漂亮的“花公主”,四棱八瓣的米花将袋子撑得鼓鼓囊囊。一小撮玉米粒居然可以爆出这么一大堆米花,这对于我们这些馋嘴的小孩来说,像是捡了莫大的便宜,我们往往是一边往嘴里塞着米花,一边心满意足地向家跑去。
当然,转炉还可以爆大米,爆小麦,如果是大豆,我们习惯叫崩大豆。无论是什么粮食,只要进了它的胸腔,便会换一副面孔出来。那时,觉得这个转炉好神奇,而小贩简直就是会变戏法的魔术师。
现在爆米花的工艺早已革新,这样的转炉也退出历史的舞台,但每每看到爆米花,还是会想到它,会怀念那慑人的一声,将童年的快乐倾刻间炸响。
腌汤蘸土豆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生着铁皮火炉。待秋天土豆收回来后,我们便迷恋上了烤土豆。塞外不产红薯,小时候的我们压根就没见过红薯。因而,土豆在我们眼里无疑是极具诱惑的美食。将土豆放到炉子漏灰的地方,不住地翻看,烧红的碳粒落到土豆身上,发出“咝咝”的声响。如果炉火不旺,便用炉灰将土豆整个覆盖,焖上一晚上,第二天,从灰里刨出来,土豆便烤得松松软软了。拨拉掉灰,剥了皮,灰头土脸的土豆瞬间露出松软黄白的肌体,从墙角的瓮里舀一碗腌咸菜的腌汤,蘸着热气腾腾的土豆,土豆沙沙的,甜甜的,掺和着腌汤的酸辣味,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那个时候,夜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仅有的黑白电视十点后也雪花一片。于是,我们常常围着红红的火炉,每人捧半拉热腾腾的土豆,蘸着腌汤,吃得热火朝天。这样的场景一直定格在记忆中,以至于后来每每读到白居易那首“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时,我脑袋里浮现的竟还是当年一家人围着火炉吃烤土豆的情景。
酸粥就油渣
酸粥,是那个年代的主角。炕头边上母亲总会放一黑坛子,里面是浆好的酸浆。用这样的浆汤熬出的粥酸溜溜的,闻着就让人掉口水。但因为几乎天天要吃,我们兄妹渐渐没了胃口。父亲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心思,有天夜里,他突然捧回一个小黑坛子,我们兄妹凑上去闻了闻,一种浓郁的特别诱人的油香味让我们垂涎三尺。父亲煞有介事地说,这叫油ge(当地方言,也不知有没有这么个字),从村里的榨油坊要来的。那是一种黑黑的膏体,现在想来,想必就是榨胡麻油剩下的油渣子吧。
我们学着父亲的样子,先将碗里的粥用筷子抹来抹去,整理得像黄色的小山头,再用筷头挑点油渣抹到山头上,然后用筷子将山头一夹塞进嘴里。我们抹一层,吃一层,直吃得大汗淋漓,最后还耐心地将碗底也舔得干干净净。
现在,酸粥还可以吃得到,可以拌着辣椒酱、芝麻沫、韭菜花、烂腌菜等副料吃。有些饭店用红腌菜切丁和辣椒沫一块儿炒酸粥,作为喝酒前的一道下酒饭,倒也倍受欢迎。
麦垛“养”柿子
到了秋末,田里已是一片萧条。在霜冻落下之前,母亲要例行秋储。土豆、萝卜全部挖回来放窖里,白菜、芋头腌到大瓮里,青辣椒用线串起吊在屋檐下,而还未成熟的绿皮柿子,则埋到麦垛里,母亲说“养”一段时间就熟了。麦垛,也就是麦秸杆堆,我们俗称柴火垛。秋季储存下来烧饭熏炕,在农村家家户户门前屋后都会有一大堆。
从此,柴火垛,像是埋了巨大的宝藏,我们总要隔三差五刨开来看一看。说也奇怪,明明是绿柿子,在柴火堆里捂几天,便会变得红彤彤的,隐在麦秸杆间,像小姑娘绯红的脸。我和弟弟特别享受那样的感觉,刨啊刨,一个光溜溜的柿子滚到手里,摸出来看看,如果是绿的再放回去,如果变红了便狼吞虎咽地消灭掉。有一次因为记错了地方,居然还刨出一窝鸡蛋。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们对柴火垛愈加充满好奇。一度以来,柴火垛如同阿里巴巴的神秘宝库一样,让我们白天黑夜惦记着。
现在,即便是冬天,我们也可以吃到鲜红的柿子,未熟的柿子人们再也没有耐心“养”着它,而是直接注射了催红素,只是这样的柿子,外表好看,瓤却难吃,再也没有了童年时绵软沙甜的味道。
在那个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就是这些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东西,滋养了肠胃,丰富了童年。这是一种味道,更是一份情怀,系着浓浓的乡愁,令我们魂牵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