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记忆中的童年杂文随笔
在我们的脑海里,似乎童年给了我很多的快乐,给了我无忧无虑的生活,给了我天真无邪的童心。
在那个金色的秋天,秋姑娘给大地染了一层金黄色的头发,风儿也纷纷来助兴,尽情的鼓舞着,湛蓝的天空中忽然飞过一只鸟儿,仿佛给天空点了一颗黑痣,这时天空中的白云也害羞地笑了,放眼望去,一层一层的麦田随风摇曳着,农民伯伯绽脸上放着灿烂的笑容,让人看了真能甜到心里去,树林里到处可以看到挂满了果实,秋天真是个忙碌的季节。
这时候,我妈和爸也高高兴兴地去探望娘家了,可那时候,我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头呢,妈妈小心翼翼地挺着大肚子走着,爸爸一边又要扶着妈妈,一边又要提着准备去丈母娘那的东西,过了许久,终于快到了,爸妈正高兴着,又一个意外来临了,母亲的肚子正疼得要命,难道是一个小生命快要但是要诞生了吗?可大家的气氛如此地严肃,随着一身哇哇哇的叫声告诉了我们是真的,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周围邻居也在一旁说着闲言碎语,说女儿在娘家生小孩不好,可我那时还小,并不懂,也不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妈告诉我,在当时,外公帮我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外婆也很西喜欢我,可我的降临几乎让母亲难过了好久,爸爸在生活的无奈之下,去了外地打工,只留下我和妈妈孤孤单单地两个人,有时也爱任性,有时也爱撒娇,过了几年,我有弟弟陪我玩了,他只和我相差了六岁,圆圆的脸蛋和肉嘟嘟的小嘴巴,让我情不自禁的就想捏他,和母亲生活了没多久,就把我和弟弟安排在外公外婆家,我那时还真挺舍不得母亲,但我也没有哭,还笑着说:“妈妈,记得早点回来。”母亲听了开心的留下了泪花。
刚来到这里,外公外婆就说我很懂事,他们每天都在田野里,晒着太阳,做着重重的农活,而我的生活也忙碌了起来,放假了,就在家里负责帮弟妹们洗洗衣服,扫扫地或者煮煮饭什么的,有时,他们竟然还合伙欺负我,不过,那时甚至到现在我也没怪他们,因为我知道,那时候他们,还不太懂事,我也没跟他们计较,冬天来了,外面到处都飘着雪花,白茫茫的一片,只留下动物和人的脚印,外婆的家门口那个池塘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我们三个人嘻戏着,池塘里的鱼儿也拼尽了全部力气想跳跃起来,我甚至有个奇怪的想法,能不能站在池塘上面玩耍呢?这个想法令我立马就想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给了我胆量,还没等我站稳就已经沦陷了,我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弟妹以闪电地速度马上向外公汇报,当时外婆吓得脸都青了,没过多久,我终于被救上来了,我不敢看外公严厉地眼神,也不敢对着外婆哭,外公大声地对我吼着,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敢顶嘴,只能默默地去换衣裳,外婆就拿了一床被子给我包裹着身子,并叫我去火炉那,我也意识到原来我是幸福的,我当时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鼻子像是被痛打了一顿似的,只感觉到疼痛,眼泪终于落下了,滴在了我的裤子上……
我的童年让我尝到了甜甜的糖果,让我尝到了在自己的错误下勇于改正并意识到,让我尝到了原来我也是幸福的。
第二篇:童年记忆随笔
也许是生活的优越性滋生了人的惰性,至少我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在某些方面懒惰的人。主要表现在懒于走动,上下班不愿步行。那么懒惰背后的严重后果就是腰粗了,体重也增加了,看来运动是势在必行了。于是,和同事相约每天早晨步行上班。
在上班的途中必经一座小桥,其实这桥也不能用座来形容,因为它很简陋,只是搭建在河面上用四方形钢板焊接起来的连接体。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了,是去年县城创卫的时候才重修的,在桥的上方做了拱形并用彩灯装饰成了彩虹的形状,到了夜晚,彩灯开放也算得上是绚丽多彩,美丽夺目。
流经小桥的是一条环城三面的河流,这条蜿蜒的河流从满目翠绿的山脚下流过,款款的河水穿越县城,娓娓道来她美丽的传说。我的家曾经就在桥的不远处居住,那个时候的我还在上小学,以前很多很多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每当看到这条河,站在这座桥上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亲切的像是我的老邻居,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多看几眼。[由整理]
记得那个时候每到了夏季,爸爸妈妈就会在晚饭后带着两个哥哥和我去河边散步。那时爸爸经常带着我们三姊妹去河边钓鱼,因为我是家中老小,备受父母宠爱,所以爸爸在每次钓鱼的时候也会给我准备一支鱼竿,我学着他们的样子竟然也偶尔能钓上来一条鱼,虽然很小,但是我很高兴,很骄傲,并且还会在爸爸的夸奖下激动地跳跃。
那时两个哥哥也经常会带着我去河边玩耍。河面不宽,河水也不深,有一次他们要带着我穿越河流走到河的对面去,我心中虽有些畏惧但还是很勇敢的参与了这次挑战。开始在河水很浅的地方我还是能应付的,可快到河中间的时候因为水流加急我突然头晕站不住,差点倒在河水里,还是两个哥哥抱着我一直走到河对面的。
也许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那个时候的我很快乐、很快乐!因为有父母的呵护、有哥哥的保护,少年时光是我此生度过的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在内心的深处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不经意间成了永恒的记忆。
时光飞逝,沮河依旧,小巧依旧,只是铁桥替换成彩虹桥,然而,其实世间万物早已经物是人非。牟然回首,曾经的温暖和快乐一去再不复返,留给我的只有站在桥上看风景时内心的那片潮湿和夹杂着想念的温暖,她会随着沮水,随着桥一直存在,直到永远……
第三篇:童年的味蕾成年的记忆杂文随笔
小时候番茄鸡蛋打汤。热滚滚的水,放番茄几瓣,打鸡蛋,待水沸翻腾,将鸡蛋冲入,放几根葱花葱白,一碗热腾腾的鸡蛋蛋花汤就新鲜出炉。颜色好看,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都有。最美的,当数漂浮在汤中的葱花,白汪汪,绿油油,养眼,漂亮,新鲜。
当然好喝。一勺子一勺子地送将嘴中,鲜美、腻滑、酸爽,胜过了人间无数的美味,恨不得一个人独吞,但是无奈是弟妹眼巴巴在边上盯着,数着递进嘴中的勺数,哪敢多喝,也哪能多喝?剩下的时间,弟弟妹妹们轮番上场,我,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不知道父母有没有享受过番茄鸡蛋汤的待遇,我能清楚的,小时候的每一碗鸡蛋蛋花汤,都是我们仨喝得碗盘见底的。
邻居家的叔父逗我:“以后要实现共产主义了,好吃的忒多,你都想吃些什么?”我冲口而出:“番茄蛋花汤!”我以为人间最美好的食物——就是这了。幸亏,家里还养着老母鸡,老母鸡还下着蛋,咕噜咕噜叫唤两声,就有热滚滚、圆溜溜的鸡蛋。也幸亏,菜园里种着葱,葱排着行,列着队,葱根儿白,葱尖儿绿。父母说:你们呀,这是提前进入了共产主义。
母鸡,倒是天天下着蛋,但这番茄,却不是季季都有。冬春两季,没有了番茄,自然就喝不上番茄鸡蛋汤了。垂涎着,但也没辙,眼睛儿直往菜园里望。可是,菜地里,只有冬日里萝卜,春日的葱,番茄的种子刚在地里翻了个身,离苏醒还远着呢!餐桌上,硬邦邦的是炒豌豆,辣得下巴都能掉下来的是豆豉。就这样热饭就菜,的确难以下咽,关键是天天吃,顿顿如此,就难为人了。
好吃的娃,自己有办法。可以蛋炒饭。鸡蛋是现成的,刚从鸡窝里掏出,还带着一点点的温热。将鸡蛋磕破,打入青瓷的碗中,搅拌。热锅,起油,倒入搅拌的鸡蛋。不肖一会,鸡蛋便膨胀开来,铺成了一片诱人的金色。将冷饭倒入锅中,翻炒,加盐,放入嫩绿绿的几片白菜叶子,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饭就大功告成。只是,这碗鸡蛋饭可你可别想独吞,边上,照样弟弟妹妹们紧盯着着,垂涎欲滴。也甭想天天能吃到蛋炒饭,那时节,鸡蛋可金贵着。招待客人,换来油盐酱醋,不少的生计,都指望着它。
还有开水泡饭——冷饭加凉白开。加一勺豌豆,拌一点豆豉,焖盖上几分钟。稍待一会,揭盖,只见白开水上,晃荡着一些油星子,豌豆儿褪去了褐色,皱起了皮,而香味,扑鼻而来。吃起来更香,豌豆“嘎嘣嘎嘣”的响,白米饭“滋滋”地甜,而豆豉“嘶嘶”地辣。一口下去,咸、辣,脆、香,各种滋味都有。一碗开水饭,倒成了童年的“美味佳肴”,至今回味,让人垂涎,令人生出一些“此饭应该天上有”的感觉来。
焖饭也是一绝。土豆、红薯、芋头,地窖里肯定能找到身影。这时,土豆焖饭、红薯焖饭、芋头焖饭一一登场了。这是技术活,母亲父亲才熟络。先要煮米,大锅。待到米煮得半生半熟,弥出浆色的米汤。这时候拿一有漏眼的圆簸箕,滤出米汤,留半生不熟的“夹生米”,晾着。趁着热锅,下已经切块成形的芋头、土豆、红薯,加油盐翻炒,也至半生。最后,将“夹生米”盖在锅里炒得半生的芋头、红薯、土豆上,加水,猛火蒸煮。不到半个时辰,揭锅,香气扑鼻。小时,最好这一口。白米饭沾染了油盐和芋头、红薯、土豆的香味,好吃得能把舌头吞掉。豆角也能焖饭,南瓜也能焖饭,只是,这要等到春秋两季才行。
夏天,还捏过荷叶饭团。荷叶团团绿,从屋门口的池塘里拽下两枝,洗净,锅里蒸几分钟,半熟,就成了包裹饭团的好材料。外出干活,就做荷叶饭团,带出方便,菜都免了——将荷叶切长条,铺饭上面,薄薄的均匀。中间,撒菜。青菜,土豆,一股脑卷起来,荷叶饭团就成了。吃起来,有荷叶的香味。只是饭团裹不紧实,米粒松散,一边吃,一边掉米。那时,想来是不知晓有“寿司”这种物事。寿司裹得圆实,非得要一锅松糯粘软的饭不可。
民以食为天。毕竟,在经济比较落后的时代,喂饱一张肚皮,最为重要。菜园里的黄瓜、豆角、红萝卜、白萝卜,能生吃,脆生生的,也不见拉肚子。树上的叶子也吃,榆钱,枸杞,嫩生生的,做榆钱饭,清炒,上汤,有清嫩的味,好吃。地上的还有地皮,雨后满地疯长,揭起来,也是一道菜。还烤过水田里的泥鳅、黄鳝,池塘里的虾,一股土腥味,螃蟹烤起来味道不错,只是干瘪瘪的,没肉。还撑着胆子烤过蜂蛹、蝉蛹、蚂蚱,只是看着可怖,没敢下嘴。据说,蝉蛹烤出来好吃,喷香,流油。还有一种蔷薇科的植物,春天抽嫩茎,掐头去尾,嫩茎的味道盖过水果。我经常吃。毛针草三月肥嫩,过了四月,味老,如同嚼蜡。“三月三,抽毛毡”这句俗语,就是从我们那旮旯流出来的,很贴切,很民间。
童年的记忆是什么?是时间的,是空间的,是地理的,是视觉和具象的,是无数可触可感的重合,叠加——是你亲亲的故土,是你的憨厚的乡亲,是你的耿直的儿时玩伴。是你儿时一眼望不到头,绵延不断的群山,是群山的后面,静谧的村庄。是村庄后潺潺流淌的小河。是傍河而居的小桥流水人家,是人家屋檐之上,升腾的炊烟袅袅。是炊烟袅袅飘荡之中,摇摇晃晃的日子,是坐在日子和岁月之上的年复一年,繁衍生息。它也是味觉的,是嗅觉的,是抽象的,是片段的,是记忆的缠绕,是回忆的叠加,或许,只是过年时节,穿上一件新衣服的愉悦。只是一段在冬天的午后,在小河边打水漂断续的笑声。只是推窗时恰巧碰上的一声鸟鸣。是鸟莫名地飞走,而我们看着,升起的一缕莫名的惆怅。或许,是三月的蕨菜稀饭,含着春风的味道。或许,是冬日的排骨莲藕汤,只有母亲拿手,那是走过了许多他乡,路过了很多的城市,我们没有遇到的,只属于妈妈的味道。
总相信,味觉是一个人最顽固的记忆之一。而童年你所尝过的味道,也总能成为你长大之后最珍贵的记忆——即使多年之后,你仗剑天涯,远走它乡,那从童年的胃里、肚子里泛出一阵阵的慰贴感、幸福感,都会在某一个时刻,某一个地点,恰如其分地出现,去勾引你,诱惑你,令你百转回肠,顿生惆怅。有些时候,乡愁对于一群人来说,是味觉的乡愁。
就像那一碗儿时的蛋花汤。如今,鸡不用养了,照样有鸡蛋,超市里、菜场里,都有。番茄、葱花,一年四季,都能得见。汤打出来,颜色照样好看,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都有。葱花,依旧漂浮在汤中,白汪汪,一样的绿油油,养眼,漂亮,新鲜。尝一口,只是,再也找不到童年的味道。
多年后,我们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故乡。连同,那味蕾里藏着的深深的美好。
第四篇:童年杂文随笔
山里人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既然来了就让他来吧,老天爷要他走,他们也没有办法留下来。于是我们兄弟姐妹就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地先后来到这个世界上。
妈妈的肚子又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终于有一天,哇的一声,响亮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山谷,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他就是我的小妹,我们家已经有了十几张嘴吃饭。多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也就是多了一双筷子,山里人吃饭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填饱肚子,就是一家人的幸福,至于有多少菜,有没有肉没有人去想过。弟弟可以穿哥哥的衣服,妹妹可以捡姐姐的花裙子,山里人家的房子都大,虽然不能每个人一张床,大家挤在一起还热闹一些。
我们家虽然是在大山里,却离公路很近,在家里就可以看见那条清江,一条清澈透底的江。
山里人命贱,没油少肉,旧衣旧裤,也活得生龙活虎,虽然不是满面红光,最起码没有病病歪歪,有可能这是山里,山好水美,空气新鲜的缘故吧。
别看我们家孩子可以开一个幼儿园,没有一个人得过大病,小病还是有点,感冒发烧重了,顺手在路旁拔一把野草,放在锅里熬一会,一碗苦涩的草药水,没有几天病就奇迹般的好了。也有病重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吃上一包两包乡里带回来的药,不过大部分时间,小病小灾没有管就自然而然的就神奇的好了。
孩子多,自然有孩子多的好处,孩子们就不会感到寂寞,老大老二可以带老三老四。幼儿园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反正大山里也没有幼儿园,就是有,不走一个十里八里是到不了的,何况,我们也没有钱上幼儿园。学校是一定要上的,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没有文化寸步难行,在我们这,能够上完小学,能够小学毕业就是一个文化人了。
妈妈生病了,妈妈生了很重的病,妈妈躺在床上已经很多天不能下床了。大哥大姐都已经到镇子上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在上学,我还有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妹妹没有人照顾。我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要我休学,那一年我才八岁,上小学二年级。难道就是因为我懂事早,知道怎么照顾妈妈吗。
那时候的我,俨然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我要喂猪,喂鸡,我要照顾弟弟妹妹,还有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两年后妈妈能够下床了,能够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我来到了大哥家里,我重新开始上学。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坐在一个教室里,我的心真是哇凉哇凉的。小学毕业我没有再上学,我丢掉的功课太多,太多,自尊心让我不能再跟着比自己小几岁,矮一大截的同学坐在一起。
妈妈爸爸的先后去世,使我想到了自立,我带着小妹,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大山,来到县城,一个山里人想往的地方。
第五篇:记忆中的味道杂文随笔
番茄是我唯一情有独钟的水果兼蔬菜。还记得读小学的时候,大概是1992年吧,家里有一个小菜园,具体菜园种了什么菜不记得了,但是那几垅红红的番茄却一直活在我的记忆里。有一天中午放学,我没有回家,而是跑到了菜地里,蹲在那几垅番茄里面,一边摘一边吃。因为番茄长的比较高,加上间距比较密,人蹲在里面,根本看不出来。邻居中午去摘菜,看到我家菜地有动静,却看不到人,于是探头进来就看到我蹲在地上正在大口大口的吃。那时的番茄没有农药,摘下来就可以直接吃,而且味道酸酸甜甜,那才是番茄该有的味道。这幅画面还有那记忆中的味道,我一直忘不了。
还记得有一次和小伙伴一起偷偷摘了邻居奶奶家的番茄,被老奶奶发现了,说要把我们栓在地里,然后告诉我们家长,吓得我们赶紧跑,沿着道路一直向北,跑到离家很远的地方,才敢停下来,但还是不敢回家。于是大家一起商量说我们去亲戚家躲起来吧。小伙伴开始叽叽喳喳说我有一个姑姑在哪个村,我有一个姨姨在哪个村,或者是我有一个舅舅在哪个村。因我妈妈是独生女,所以我家亲戚比较少,可我还是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很远的只见过一次面的亲戚,我只是隐约记得她家大概在哪。但是在当时她已经成了我最亲的人。那时的亲戚,我们从不在乎他家有没有钱,住什么房子,即使再破的房子我们也玩的特别开心,只知道亲戚就是亲人。如今亲戚家的房子越来越高,越来越漂亮,而我的记忆却仍停留在那个老房子。
后来,我三姑知道了我喜欢吃番茄。于是一篮子一篮子的番茄送到我家,我就一直守着篮子猛吃。每次妈妈要拿番茄煮菜的时候,才发现被我吃光了。三姑种的番茄又大又好吃,红艳艳的躺在柳条编织的篮子里,到现在我闭上眼睛都能浮现出来那幅美好的画面,闻到记忆中的味道。
随着经济的发展,土地越来越值钱,大家对于房子也越来越喜欢楼房,于是村上好几户的菜地都承包给了别人建养猪场,包括我家的菜园。然后菜园就成了一件奢侈的事,甚至连菜叶上可爱的小青虫也不见了。亲戚之间也不会相互送自己种的菜和果了,于是我再也吃不到记忆中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