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渐去的记忆杂文随笔
每个人有一个心脏,装着岁月。两个心房,一个装着快乐,一个装着苦难。
——题记
岁月的烟云随着时间的转移变迁,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眼,它似乎像一个妖魔一样,紧随着我度过每一天,熬过每一年,却又像一把二月里的剪刀,把我侵蚀得千沟万壑,它似乎又是一幅美丽的浮雕,镶嵌在我磨难过的心灵深处,矗立着一座用时空塑造起来的丰碑在默默地祈祷着。然而,人的六十岁似乎就是一个驿站,它把记忆沉甸甸地堆积在一起,就像我看到的丹霞地貌一样如此多娇,由近到远或由远到近,都是那样有序地排列着,它的每一层都清晰可见它的质地,正是每一层炫耀的堆积,才使得丹霞地貌五彩斑斓。人世间有许多像似的地方,人生就是这样,不论你幸福也好不幸也罢,都有自己光耀的一面,因为自信,我们才去不懈地努力,因为自强,我们才不停地充实自己,但总有一天你会突然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走,无怨无悔,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小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苦难,不懂得什么是泪水,不记得自己父亲的音容笑貌,也就不知道父爱是什么,只到了懂事之后,才知道关爱是什么,后来,读了些书才知道,母亲为什么说鱼头好吃,鸡头也好吃,每次把鱼头鸡头自己啃着吃,而把肉让给了我。文章不长却刻骨铭心,让我久久不能释放。到了腊月,单位上总要屠宰一些牛羊猪之类的牲畜,母亲就托人在十三连自然沟屠宰场买一些牲畜的下水,羊头,牛头之类的东西,拿回来后,自己把火炉烧的旺旺的,用两根铁棍支在上面,烤去毛,大冬天的,房子里烧的一股毛焦臭味,开着门开着窗,一般地要烤三次,先是一股脑地把毛烧焦,刮干净,再烤,再一次烤得皮要发焦,第三次基本上就是用烧红的铁棍烤烙角角落落,等凉却后用刀刮去焦糊的,刮去黄油油的皮面,放在一个大盆里浸泡一个小时后,用刀子把皮刮得白生生的,这样反复几次后,用清水洗净,放在大锅里,加上香料煮,香飘一排房子,就有带孩子到家串门阿姨大妈,手里拿着针线活,围着炕沿嘻嘻哈哈说东道西的,等着肉熟后,就撕一块让小孩吃。猪头肉的做法有所不同,把煮熟的猪头肉分切开,一层一层摞在一起,用纱布包好,再用大石块压上,等到凉透后,刀切用餐,非常好吃。母亲走后,我曾经试图做过压猪头肉,可永远没有那个味。当我读了朱自清的《背影》后,才知道父爱的那样坦荡,那样不易言表,深沉地让我去感受爱的无私,“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绝句时而在耳边咋起,久久萦绕,撵也撵不走。知道每一顿饭来之不易,吃饭时,我不在盘里乱扒菜吃,即使在困难的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从不挑肥拣瘦,因为没有条件让我挑肥拣瘦,能吃饱就是幸福。
现在许多人包括我自己,面对早已过世的父母都会有一种内疚感,总觉得自己的父母吃了一辈子的苦,没有享受到一天的福,总因忠孝不能两全,因忠而没有很好的尽孝而惭愧,总觉得欠父母的养育之恩,每当一年的节点时,都有一种藏在心灵深处的怀念,总会在梦里出现她们的音容笑貌,总会有一份沉重的思念在牵挂,总会有一种紧迫感要去看望在另一个世界的亲人,总会在这一刻追思我们的哀思,送一束鲜花,盛一盘红透的苹果,斟一杯老酒,捯一块可口的猪头肉,深深地鞠一躬,静静地聆听着随风而去的呼叫声和滴滴答答心跳的颤音,所有的爱就在这一刻凝固了,厚重的情感犹如奔腾的野马一样泪水夺眶而涌,永恒的怀念,血脉相成的渊源,传承着我们内心深处的爱,与你同行。
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有句名言:幸福的人有着相同的幸福,然而,不幸的人却有着各自的不幸。我不知道三岁失去家父的痛苦是什么味道,生活却深刻地告诉我:童年就是在挣扎中挺过来的。居住在县城的我,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本应该有良好的教育的,可我不曾享受过,唯独好的一点,家对门就是电影院,每天晚上放电影,乘检票不备溜进去,或是提前溜到影院里藏起来,等到里面有人了再出来,所以,年纪小的我就看了不少的电影,出门走不了百米是新华书店,八岁上的学,就常到哪里熬时间,看了不少的连环画,也有在地摊上花二分钱看一本的,玩性太大,也没有帮助母亲做点事,母亲为了拉扯我们兄弟两人,当过临时工,做过小生意,最拿手的就是做面食,在县城北门哪儿支了一口锅,一张案板,一把刀,真正的手工面,有绿面、有黄面、臊子面,人工擀的筋道,有时也做炒凉粉,但因生意不好,人也太累,就不做了,后来就改成买蒸馍,自己要到市场买麦粒,回到家,用簸箕簸干净,除去里面的瘪粒子和土坷垃,用水淘洗一遍,晾干,再到邻居家,在石磨上去磨成粉,用细箩筛三遍,面粉就成了,在自家的厨房里支了一口大锅,晚上,发上面,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起床,揉面坨馍,馍馍上笼时,放点姜黄,蒸好后点上红色点,早餐前趁热拎个篮子到市场卖,一天可以卖两篮子。即使这样,到我上学时还是让我上学了,而我弟弟就没有我幸运,到了年龄没有入学,那个时候我听话,经常捡一些破烂卖钱,捡来的破铜烂铁、牙膏皮、骨头、废纸凡是能换成钱的东西都捡,得来的钱,都买书看了。又一次阴天,肚子也饿了,在县城北门有一个卖卤牛肉的,卤的特别好吃,买的人也多,我就溜到跟前,看着黄灿灿香喷喷的牛肉动心了,可我没有钱,手却伸了出去,结果被抓了个现行,被狠狠地被踢了几脚,回家趁母亲不在,悄悄地偷了家里面的五角钱,还给了人家。偷钱的事后来被母亲发现了,以为是弟弟偷的,把弟弟打了一顿,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偷家里的东西了。那个时候不知道母亲的不易和艰辛,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幸福与不幸是相对的,人们的境况不一样,社会背景不一样,结论也就不一样,幸福与不幸都需要人们用心去经营,幸福的人如不与时俱进也会不幸,不幸的人如果坚持不懈,也就有改变自己的机会,有钱人在喊幸福不易,不幸的人也在喊幸福不易,只是层次不一,质地不一,但做人的追求是一样的,有愿意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当婚姻被利益左右时,什么是幸福?真的要找到爱情吗?物欲横流,真为情而献身,似乎就是童话里的吉卜赛姑娘,幸福是明码标价的,人民币才是婚姻的润滑剂。
不论幸福或不幸,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孝敬父母,有谁会忘记初衷呢?人们在改变命运的历程中,都想用自己淘来的第一桶金,为父母买一样父母喜欢的东西,每年春节,几十亿中国人口的大流动,都是本着辛苦一年,回家好好看看。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如雨思情哭故人,深深一躬释胸怀。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凡是要成大器的,都得经历一番磨练,生活中没有捷径可走的,因为,一切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不是不报,而是时间不到,在苦难中崛起,在不幸中锤炼,练就一身堂堂做人的神手,站在风头浪尖,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待到山花烂漫时,我在丛中笑。
第二篇:日光渐转橘红杂文随笔
即将退休的我,面临一个任务:填表,2011年以来的任期考核。打开表格,查看要求:论文,国外两篇,收入专著,出版社Emerald与IGI不在学校评估系统的名录,只能算三级刊物。课题,一个,获奖,没有。服务、学科、专业、平台,没有。有什么?上课——西方思想史、西方哲学与美学思潮、教育哲学、当代外国教育思想,越洋课程,西方文明史、英语思维。不务正业,能算工作量就不错。还有教育类的海外学术会议,大会论文、特邀发言,以及教育部网络课程、网络课堂、混合学习!但表格中没有位置,况且,这些成果与外语不相干,鸡蛋下在鸭窝里,不算。
我不觉自问,是什么让我置职称等级工资待遇于不顾,投身于那些对我没有物质回报的跨专业学术探讨?我的这种投入,对自己对自己所在的世界有什么意义?
想想自己,任教24年来,最初十余年,对于体制内的学术要求与考核不敢有丝毫轻视怠慢。虽然填表很痛苦,一栏栏的格子,就像一个个试图囚禁精神自由的牢笼,但我不敢放弃,一直努力,为评讲师、副教授、教授积攒业绩点。后来职称拿到,却觉得那条路上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内心有许多未知的诉求,找不到释放心灵能量的通道。
我是理想主义者,相信课堂存在无限的可能。那些耳熟能详的研究范围、研究范式,已经不能解决自己课堂不断涌现的问题,不能探讨自己内心的困惑,更不能在实践中拓展和践履自己心灵刹那间爆发的灵感。
TATEAL的叙事研究,让我直面教师生活的真实,关注内心的纠结,让我在与他人相遇中感受生命的活力,在探求中体悟心灵无限的创造。这样的研究虽然与名与利无关,却能调动起内心美好的回忆,激起灵魂深处无限的热情。
上月Ora来杭相聚,大家决定要重新开始TATEAL的叙事写作,我自告奋勇挑起执行编辑的任务。那天聚会回来,留下这样一段文字:
2014年4月15日,坐在电脑前,将TATEAL的故事一一调出,细细地阅读。十年的岁月,久远的情怀,伴着当下反思十年的写作冲动在脑海里一幅幅展开,给我无限的温暖和启迪。人生的体验,成长的奥秘,在TATEAL这个似有似无的平台上绽放出如此多姿多彩的绚丽,让我如痴如醉。
我不觉自问,TATEAL究竟给予我什么,让我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看破体制内的名分,无拘无束地研究、工作与生活?
我想起2001年那次奇妙的初遇。时任院长邀请Ora来院举办系列研修活动。当时我关注的是文学和语言学而不是教育,且向来独立,对体制内活动不感兴趣,没在意这些活动。一个偶然机会,走进她的研讨现场,一下子被学习共同体的文化氛围所吸引。那时,我正面临教学生涯的重要关口,猛然警醒,知识至上的课堂对学生心灵与教师心灵造成巨大伤害:被动学习、对标准答案盲从、思考能力丧失、自我意识失落。当时,震惊难以言表,恨不得立刻开辟新路。但试来试去,觉得四周都是墙壁,找不到出口。想突围知识至上的课堂,却不知道如何做,只能顶着内心和外在的压力在黑暗中摸索。告别传统,没有方向,没有方法,没有人指导,那是最为难熬的日子。一切,只有自己咬牙扛着。在生命低谷,咬牙扛着固然磨练人的意志,积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但是,要把心里的压力转化为生命的财富,还需要找到释放的出口。
2004年,Ora带来讲座“教师教育者的行动研究与团队合作”。这个主题,出人意料地把背景不同、目的不同的与会者融合到了一起。坐在文一街的行政楼西大会议室,听着Ora等人的叙事,觉得大家走在同一条探索的路上,虽然地位不同,角色不同,思考问题的方法不同,但内心的困惑和纠结有太多的相似。置身在这个多视角碰撞的平台上,在开放式的对话里感悟着丰富多彩的生命叙事,我突然对人生有全新的体悟: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要在骨感的现实中不放弃自己的追求,最重要的是自我的承担,要用开放的心态、坚持不懈的努力、不断的反思和调整,扛起自己人生的理想。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些想法涉及到教师的身份认同。
在后来近10年里,我一直追随着TATEAL的节奏,积极参与其中,但是那只是学术兴趣的共鸣所致,不涉及教师的身份认同。于我,TATEAL只是学术活动的一种,人来则聚,人走则散,内心对之尚没有一种归属感。
2010年12月,我第一次走出大陆,带着3个研究生参加在香港举行的第二届东亚教师教育会议。在会议上,我见到港大的Ora, 香港教育学院的Issa, 还有浙江师大的黄、杨两位老师。在那片中西文化冲突、交融了上百年的土地上,我们几个TATEAL成员的不期而遇,让我兴奋不已,第一次有了身份认同的感觉。Issa原本是浙江师大外国语学院的一位讲师,TATEAL草创之初,便追随着Ora积极参与其中。后来她报考了Ora的博士生,在TATEAL的活动中,从一个积极的参与者转变为Ora的助手,肩负起协调人和研究者的双重角色。她的研究者角色,为TATEAL的存在增添了一个新的维度。在几天的会议中,大家发言,点评,主持,在相互支持相互鼓励中体验到了TATEAL团队真实存在的力量。
我时常自问,在TATEAL共同体之中,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理想,我有;勇气,我有。那么,我缺少的是什么?是心灵相遇的碰撞!没有心灵与心灵相遇、开放与激励,我们怎能抗拒平庸对我们心灵的侵蚀和损耗?而与TATEAL相遇,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让我走出心灵倦怠困境,开始学习如何将每一次相遇转化为相融与相知的机缘,收获开放、碰撞及同行的激励。我由此体悟到,对于的心灵成长,TATEAL这样的生命共同体何等重要!
难怪Ora心里一直放不下我们当年的写作愿景,每一次来内地,她都专程到杭州与我们聚会。今年4月14日与Ora的相见,是半个多月前约定的。Ora从香港来电,说她4月中旬要来,希望能与我见上一面,讨论我们当年的叙事研究之梦。我告知她我的行程安排:4月初去美国费城参加AERA的年会,10日回国,直接去北京参加“飞翔者教师勇气更新跨校叙事活动”,13日晚回杭州。Ora的电话,让我反思一个问题:TATEAL共同体的心灵相遇,是如何拓展我个人的生命体验的?
在TATEAL平台上觉醒的心灵,渴望更加广阔的世界,渴望与更多的心灵相遇,而Ora的国际与国内的学术联系,自然成为我走出杭州师范大学的最初桥梁。那时,由于TATEAL的经历,让我对世界有了更多的开放,融入了更多学习研究共同体,有了更多的承担。香港的会议只是一个开始,之后分别在2011 和2013参加了ISATT的两次年会,还有今年费城的AERA年会。这些会议和活动,于我而言,是TATEAL活动的自然延伸,是心灵与心灵相遇的又一平台。
在“教师勇气更新”的会上,我再次与北师大的吴博士相遇。2005年12月,她曾专程到杭州参加TATEA工作坊。当时自己坐在大圆桌的斜对角,视力又不好,远远望去,没有看清她的容貌,后来也没有主动交流。那时,她刚刚翻译出版了Ora推荐的帕尔默《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开始关注教师的心灵。吴博士从此由译者变为行者,开始倡导教育叙事,让教师在叙事中唤醒内心的生命力量。2013年夏,我接到Ora来自香港的电话,说吴教授将在上海浦东举办一次“勇气更新”会议。多年来,自己经历过许多挑战和启示,领悟到人心乃是知识之本,渴望走出大学教育的体制直面基础教育,在教师教育的舞台上重构自己的生命体验。与吴博士后来的电子邮件往来,开启了我和“勇气更新”上海会议和北京会议的相遇。我开始融入到基础教育的队伍,与全国各地的同仁一起回归心灵、探讨教育本真。
今年4月初在北京期间,珺来过电话,说Ora已经到了杭州。珺说,Ora希望14日午后3点与我在黄龙洞约会。珺是杭师大的校友,与我已毕业的研究生妮同班,攻读硕士期间她们一起参加了TATEAL的活动。2008年毕业以后,她们又都在杭师大钱江学院工作,于2013、2014年先后考博进入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学习。这次Ora来杭,接站、约会地点和相聚晚宴,具体安排都是珺一手操持,让我心中暗生几分佩服。
珺是个爱美的女性,几年不见,她穿着随意了许多。也许正如她自己所说,课堂教学、抚养孩子,再加读博,三方面的压力,让她有些分身无术。然而,即便如此,这次Ora来杭,她还是挤出大块时间,全身心投入,真的让人感动。见过面,问过好,我们沿着林荫路往里走。珺一如既往,快人快语,一边走一边描述她这次的安排,清亮的声音透出自信和成熟。
沿着林荫道走了几十米,远远看见Ora坐在路边的一个长凳,正拿着手机与人通话。她一身淡色夹克,一如当年的清瘦矍铄。她望见我们,挥挥手,向我们示意。走到跟前,寒暄了几句,珺建议大家到两岸咖啡就坐。Ora一听,连忙摆手:今日风清云淡,户外草长溪流,为何要坐在四壁环绕的室内,徒增几分郁闷?与Ora相处,总是这样,洗净浮华,回归素朴,少了尘世的喧哗浮躁,多了体悟自然本性的宁静。也许正是这一份质朴,让TATEAL能够在功利主义的喧嚣中沉静下来,有了面对自己本心的十年探索。我们在长凳上一一坐下,直奔主题。Ora先是让我分享了费城和北京会议的体验与心得,然后讨论TATEAL叙事写作事宜。
从2010年香港约定到2014年杭州重逢,我们TETEAL的故事已经写过好几轮。2011年10月下旬,Ora, Issa 和我,为纪念TATEAL十周年相聚在杭州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正式开始了我们的叙事研究。黄老师带着自己的研究团队和研究生们,从金华来到杭州,再现TATEAL开放、本真、接纳、鼓舞和激励的一贯精神,让每一个与会的新朋旧友感受心灵在共同体中言说和叙事写作所带来的灵动与升华。10月24日晚上,大家坐在在文一街灯火通明的西会议室讨论热烈。美国友人休士顿大学的Cheryl Craig 教授,一下飞机,便风尘仆仆赶到会议室参与讨论。看着我们讨论的投入与融洽,Cheryl当时特别关注文化的角度:每个学习共同体,都植根在自己所在的文化之中,它既从自己所在的文化中汲取滋养,又是该文化在一定历史环境中的独特表达。
TATEAL的十年,深深植根在中国文化的土壤里,TATEAL的叙事如何才能展示其中国的特色?学习共同体移植到中国文化的土壤获得了怎样独特的韵味?
2011年一别,发生了许多事情,打乱了TATEAL叙事的写作节奏。十年的火种,如果单从TATEAL每年一度的聚会形式上来看,2011年后似乎进入了休眠状态。但是从每一个TATEAL的个体来看,TATEAL的精神已经渗透到他们日常生活之中。吴教授的勇气更新,已经成了每年一度的全国性教师教育公益活动,妮在钱江学院发起了青年教师的叙事研究。而我,一直心怀当年的承诺,穿梭于国内和国际的各种学习共同体,在无数的相遇、相交和相知中汲取生命的力量,积蓄智慧的灵感,寻找写作的突破口。
2014年4月14日那个下午,Ora, 珺还有我,在分别数年后聚集在黄龙洞草坪旁的一张长椅上,放下体制考核的重负,在仲春的和风与暖日中自由地分享着,探讨着。白日西下,日光渐转橘红,我们这些年的经历和梦想,随着讨论的展开,渐渐地从一个个碎片汇合凝聚成为一个整体思路: TATEAL的十年,是一个个不断相遇、相交和相知的故事。每一个故事,其起点只是一个偶然的因缘,但每个参与故事的人,怀揣一份敏感、一份灵动和一份承担,这才把当下的偶遇转化成一个心灵碰撞和旋舞的平台,让这样的相遇抚去我们心灵的倦怠,得以重构我们对自己、对他人和对社会的认知。我们愿意由此出发,通过叙事研究,以新的形式拓展TATEAL内在的生命。
暮色降临,我们一行三人,已经满怀讨论后的体悟和憧憬,走在通往玉泉饭店的路上,去迎接在杭的TATEAL其他成员。
第三篇:关于渐行渐远杂文随笔
你来过 ? 我念过
但我早已寻了一片荒芜之地将情话五马分尸
也把自己的爱尘封在几年前
没有了自由
更没有勇气挣脱掉回忆的牢笼
正因为遗憾 ? 想来才觉得美好
我总是刻意臆造过去
给自己的谎言罩上一层暧昧
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
世上哪有如果这样的好事
你有多少胜算 ? 把我困在这里
再次见面 ? ?心事就潦草
完美的她呀 ? 却是下落不详
几千几万个你 ? ?
几千几万个我多少个浪漫的回合 ? ? 终归是一记遗憾
人们常说天涯地角步步有穷时
为何穷尽 ? 挨不过这相思
爱是指尖生悦的刺
有一天痛会戛然而止
学会接受爱已渐行渐远的事实
无动于衷
偶尔穿插的几句歌词
原来恰到好处
第四篇:白色记忆杂文随笔
我所谓的白色记忆 冷地上泥泞的雪
车窗上粗糙的雾气 和伞上结的冰花
人们说 冬日的念想厚重而冰冷
我本该遗忘如石沉大海
时间 却在你的面前戛然而止
洁白的雪从空中飘下
我向着这般晶莹 询问追思
它沉默不语 狂风骤然肆起
提醒此刻我留下的手心温度
温柔的雪从空中落下
我向着这般晶莹 祈求道路
它在衣襟上 模糊了轮廓
缓缓的言道
“没有真理”
看透世间万物的雪
在我的背后
掀起白浪波涛汹涌
重申“没有真理”
天渐愈寒 那么
请你 收下这些木柴
这是我唯一不慌张的祝福
第五篇:有一种记忆杂文随笔
今夜,凉风习习,月色如水。那一缕缕清辉幽幽的洒落在阳台上,晚风伴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触撩动着心间的念想……
不知不觉间,时光匆匆走到了九月的下旬。授业恩师的一场三十年笔耕回顾座谈会,让我再次代入学生的角色,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与一众相识、不相识的朋友,如听一曲清韵,翻开尘封已久的记忆,聆听恩师在过往三十年里的心路历程。会后返家,心绪难宁。于是乎,趁着微凉的月色,独自梳理这片缱倦的心情,酝酿一些无关华丽的文字,让少年时期久违的心结再度与笔尖记忆重逢。
陈远老师出生于一个教师世家,自小受音乐与文学的艺术熏陶。以其自身对对古今中外音乐作品、学问的精熟及领悟,对精神生活的追求,影响着许多人对高品位精神生活的追求。有人说,陈远老师的文学作品、音乐时评洋溢着生命的激情,闪烁着人性的光辉,字里行间都渗透着他对于音乐和文学的热爱,此言不虚。在向读者倾诉了音乐那无尽魅力的同时,也蕴含了陈远老师对父辈、师长和友人的深情,也给予我们以历史和人生的诸多感悟。数十年一路走来,陈远老师执著于自己的梦想,无论顺途逆境,成功失败,他都一如既往地默默耕耘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想,或许每个人都会有一个自己的天地。正如陈远老师,音乐、文学就是他的一片天地。即便在旁人眼里,他的音乐文学之路曲折崎岖,坎坷多变,但他依然甘愿为之努力,为之付出,且乐在其中。我很庆幸,可以成为陈远老师的弟子门生,即使我没因此而成功,然,有师如此,实属人生一大快事。
往事可以丰富阅历,沉淀记忆,眉宇间的怅惘,许是岁月的折磨,让人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然而,当时光缱绻了浮华,繁华与葱茏逐渐淡然于心,记忆中所有未尽的断章残句,不管我们愿或不愿,终将如昨日昙花,消失于云水之端;如果说,人生是一条河流,那么回忆便是这条河流中温馨的港湾。岁月的交错更迭,演绎了千百种别样的风情。几度回眸,岁月沉香,我们最不舍、最放不下的,是儿时曾经的那一份依恋与温柔。还客天涯,清梦如诗,于生命衔接处,坐望光阴两岸,品味岁月的沧桑。抛却心间多情的牵绊,让心灵深处透出婉约安然,让那一抹沉醉的忧伤,细细飘落。如果可以,我想抓住蹉跎岁月的流痕,让唏嘘的光阴不再因伤感而泪波盈动。如果可以,我愿为吾师牵马坠蹬,为其执着和奋斗的艰辛之路,铺洒一路的氤香。
坐看流年岁月老,秋心间或自逍遥。放飞心中无声的梦想,谱一曲清韵于流年,让岁月的记忆,在这里停泊......拾起心中那一份不泯的希望,从容向暖,展靥云烟,将心间的点滴惆怅,化作唇边淡淡的一笑,化作生命里,最美的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