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记忆杂文随笔(五篇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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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立秋记忆杂文随笔

(一)

立秋了,潮热渐去,早晚清凉起来。坐在窗前,品一杯香茗,吹着微凉晚风,看雨后彩虹与天边落日,一种恬静油然而生,不觉竟有了挥毫的冲动。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这首唐代诗人刘禹锡的《秋词》,写于被贬之后,却丝毫没有落寞、悲凉之气,反倒充满了积极乐观、豪放旷达的意味。放在立秋时节,重新挥洒于宣纸之上,虽自觉无法达到原诗的意境,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

从文字角度看,秋字由禾和火两字组成,有禾谷成熟之意。所以,秋天对于以食为天的民众来说是充满期待的季节,金黄遍野,纵横阡陌的累累果实等待生命的收割;田野上,人头传动、挥汗如雨,倒下的是一片片的庄稼,堆起的却是喜人的收获。

秋天也是一年之中体感最舒适的季节,艳阳高照、天高云淡、金风送爽,南飞的雁阵掠过头顶,嘶出几声沙哑,人们的心中便有了丝丝缕缕的悲凉情怀。秋天还是一个寒暑转换的过渡季节。秋天一过,冬寒便至,绿意尽失、满目萧条,冰天雪地中人们又要穿成熊猫或是粽子。那些漂亮、鲜艳的单衣失去了秀场,这也是古来言秋多含悲情的原因吧。

立秋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三个节气,是秋天的第一个节气。立秋标志着孟秋时节的开始,物于此而揫敛,盛夏渐行渐远。

立秋虽为秋之始,但和真正的秋天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立秋从视觉上还基本上看不出秋天的影子,不说南方,就是东北也还是满眼绿意盎然、短衣薄衫,盛夏的余威仍然足以令人生畏,看看正午街上不多的行人和窗外轰隆的空调,就能知道秋老虎的厉害。

这个时候的雨也还有夏雨的影子,说来就来,淋在身上感受不到寒凉。雨后身边热烘烘的空气将湿气和汗水混合,一种闷热压抑的感觉一如夏天,甚至偷走了人的食欲。要说和夏天稍有区别,那就是立秋时节的雨水不似夏天绵绵的感觉,而是急来急去,仿佛毛头小子发脾气,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来上一阵,而且是隔道不下雨。猝不及防的雨水炮制出无数个落汤鸡的同时,也将天气预报推上风口浪尖,“暴雨就是预报有雨”的段子频现朋友圈,调侃意味十足,无奈中也印证了很多人嘴边的一句口头禅:“不知道那块云彩有雨”。

(二)立秋的习俗很多,南北东西各有不同。但东北的习俗是立秋要吃饺子,寓意我没有深入的探究过,不过从很多人家把饺子捏成麦穗的形状来分析,应该有期盼丰收之意。饺子于丰衣足食的今天不值一提,自己包、超市买、种类繁多,随时可以吃到,但在物质比较匮乏的七八十年代,吃顿饺子可不是容易的事。夏秋之交,正值陈粮见底、新粮未收的青黄不接时期,有些人家吃食都成了问题,记得我儿时家中便有借粮的经历。虽然不富裕,但立秋的这顿饺子还是要吃的。馅料就地取材,芹菜、韭菜、西葫芦都可入馅,但肉、油等增香调味的主角却要吝啬的用,有些人家干脆一素到底,这在我们当地有个形象的叫法:菜团子。

皮儿是包饺子必不可少的重要原料。现在包饺子的皮基本上都用饺子粉、高筋粉等经过精加工的白面,煮出的饺子白白亮亮的诱人食欲,至于有人在白面中参杂些玉米面或荞麦面做皮,也纯属附庸健康养生之风雅或增加花色而已,早已和贫富无关。还有用蔬菜汁、墨鱼汁和白面做皮的,等等,都属锦上添花之列,图个新奇、吃个创意,至于究竟能增加多少营养、有多大的养生功效,其实还真没有人太在意,毕竟养生贵在坚持,而非一时一顿之功。

说到玉米面和荞麦面皮儿的饺子。在我小时候并不少见。那时,作为东北粮食主产区的重点产粮县,玉米是田野里的唯一作物,即使个别人家在玉米垄中套种些麦子也是为了解决通风问题,产量很低。所以,大米、白面等精细的吃食还得靠自买或换购。但在一个自家产的鸡蛋都不舍得吃的年代,又有谁舍得用不多的钱粮去购买存储白面呢?各家多是办年货时多买一些,然后细着吃,往往在立秋前后都所剩不多,甚至弹尽粮绝了。如此一来,田边地头、沟畔滩涂零星种植的荞麦和遍地皆是的玉米便派上了用场,上机器磨、用细箩篦筛,然后较细的黑褐色的荞麦面或是嫩黄色的玉米面便会成为馅料的包衣。用荞麦面或玉米面包的饺子一般是不能煮的,只能蒸,这不是传统,更不是习俗,而是荞麦面和玉米面的筋性和粘度都不够,经不得水煮。纯荞麦面或玉米面做的皮还比较僵,吃在嘴里的口感并不好,涩涩的感觉,有点划嗓子。那个年代的白面和现在也不同,多是用较古老的磨面机磨出来的。一袋麦子需要磨三四遍,一遍破碎去皮;二遍出粗粉,颜色较深,似荞麦粉;三遍出细粉,颜色较白,似当下的全麦粉;四遍以上才能得到白白的精粉。精粉价贵,自是舍不得,次之的细粉性价比高,便自然成为大多数家庭的选择。有些自家有麦,磨粉自用的家庭,因数量不多,多是磨个两遍、三遍即至,这样可以多些面粉,少些麦麸。所以,当时即使白面包出的饺子也大多数面色偏暗,甚至有明显的麸点,似脸上的麻子。但这并不影响口感,白面的软糯往往能遮蔽馅料的寡淡,在大人孩子的脸上绽出幸福的笑容。

包饺子是个复杂的过程。面板齐于炕沿,擀皮儿者,擀面杖咕隆咕隆的反复运动,挤压出一个个圆形面片。包馅者手法麻利,只需几下,皮儿和馅儿便结合成一个麦穗或是元宝。孩子也不甘寂寞,一会拿个剂子装模作样的学擀皮,一会又拿起筷子在装馅儿的盆里扒拉两下。口急的孩子还会偷偷的抓一把馅料塞进嘴里。孩子的这个举动,按照乡里的老规矩里是要挨揍的,但此时的父母多半会视而不见,甚至会引得心酸抹泪和轻轻的哀叹。条件的拮据使孩子受苦已是父母心中的隐痛,平时口空腹空的孩子等不及饺子上桌,又怎能忍心动粗呢!每每这时父母多会先煮上一些,满足孩子的口腹之需。看着孩子的狼吞虎咽,父母的目光柔和起来,或许,这才是包饺子的意义所在。

说起包饺子,还有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舅舅家的表哥十七岁被公司派到伊拉克给雇主开车。雇主知道饺子是中国的传统美食,但却不知道馅料是怎么塞进皮里的。于是便让表哥到他家给他包饺子。表哥对做饭很有研究,饺子包的有型又有味儿,吃得雇主竖起大拇指,不住的夸奖表哥的手艺,赞叹中国美食的神奇。表哥很得意,但就是吃不到自己包的饺子,原因是雇主把吃剩的饺子全部收起,舍不得给表哥吃。一次两次表哥忍了,就当弘扬中国文化了。三次四次,表哥忍了,自嘲谁让自己的手艺这么好呢!后来,表哥忍无可忍,在饺子馅里放入大量的盐巴……

煮饺子也是个技术活。东北农村多用大铁锅煮饺子。铁锅是乡下农户的主要灶具,铸铁打造,口大底儿小,座于灶台之上,燃烧秸秆、劈材等柴火加热。铁锅能容,只要水量足够,可以一次煮下几百个饺子。饺子要开水下锅,然后用竹铲或勺子沿一个方向轻轻搅动,防止粘锅露馅。煮的过程中,填火非常重要,灶膛里要保持足够的火势,以便锅内的水快速开起来,否则,煮熟的时间就会增加,饺子容易沤成片汤。大火的情况下,一般两遍凉水三次开,饺子便会浮在水面上鼓起肚皮。然后,盆口大的笊篱轻捞慢起,一盘盘圆滚滚的饺子便热气腾腾的呈现在一家人面前。团团围坐间,香气四溢、口齿留香,原本虚无的习俗一下子生动起来。

(三)在我的记忆中,立秋之际,也是收割麦子之时。虽说,东北以玉米种植为主,但套种小麦的情况还是有的,主要目的是通风,顺带也可以收获一些细粮。所谓套种,就是每隔几垄玉米嵌种一垄麦子。这种方式在我小时候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流行,后来随着种植方式的改进,现在基本上见不到了。麦子成熟时,金黄夹杂在浓绿之间,若隐若现,好似待嫁的少女,以轻纱掩面;又似夹心饼干,外溢着淡淡的麦香。轻风吹过,饱满的麦穗迎风颔首,荡起一波波的麦浪,发出沙沙的微响,仿佛寂寞的歌者在低声的哼唱。此情此景,对文人骚客而言,无疑是充满诗情画意的初秋美景,说不定还会成就传世名篇,但对于守望了一季的庄稼人来说,却是梦想照进现实,到了开镰的时刻。

收麦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由于一垄之地过于狭窄,机械用不上,只能手动模式。其次,成捆的麦子需要人工背出来,那日晒、汗沁、芒刺的感觉,特别的难受。所以,割麦多选在大清早进行。很多人家往往都是天刚蒙蒙亮便起床生火,备车、备水、磨镰。草草用过早饭,大家就急急的奔向田里。我很佩服庄稼人的辨识力,在成片的庄稼面前,只须简单的辨识,便能准确的找到自家的地头,准确率极高。我曾问过父亲其中的秘密,父亲微微一笑,指了指路边的树,又指了指脚下的一块石头。原来,这就是庄稼人地标。也难怪,土地于庄稼人来说,就像家于我们,纵然偏僻或隐蔽,但有谁不识?

收割开始前,抽一支烟或喝一点水,不知是仪式还是象征,印象中,每次开镰时大都是如此。之后,紧一紧袖口,便将身子弯成弓形,如眼前籽粒饱满的麦子。挥镰之前,小心的将一蓬蓬麦子敛在肋下,贴根割下后又轻轻的将麦子横放在垄上,即使是粗壮的汉子,这一动作也做的非常轻柔,如一个父亲将熟睡的孩子放在床上。这个过程只在眨眼之间,却是一个永恒的时刻。麦子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土地,完成从自然到餐桌的升华;庄稼人以这样的方式迎接秋天,将期盼变为现实。刀光凛寒的萧杀场景在此时陡然变得温婉唯美起来,那刷刷的割裂声就像一曲和缓舞曲,让枯燥的往复充满了动感,将割麦人的情绪点燃,转眼就割完了长长的一片。随着收割的深入,太阳也逐渐爬高,在麦地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起初的凉爽的感觉不复存在,狭长的空间被炙烤成蒸笼,闷热感越来越重,麦芒混合着湿热的汗水贴在皮肤上,很是难受。玉米叶上原有的一点点清露在阳光下蒸发殆尽,干爽的叶片锋利如刀似剑,在麦垄的上方舒展腰肢,尽力伸展着、交错着,似武侠片中的刀剑胡同。割麦人穿梭期间,稍不留意,脸上、脖子上、身上、手上就会留下一道道的划痕,红红的火烧火燎,被汗水浸渍,痒痛得很。长时间的弯腰躬身还会使人的腰部颈部酸痛不适,那种欲断似裂的滋味钻心刺骨,一般人根本体会不到。但这对于常年与庄稼打交道的庄稼人来说却是司空见惯。一咬牙,直身站起或侧身坐下,然后用手捶打一阵,便又俯身挥起镰刀。也有人会利用这个当口抽支烟、喝口水的,还有同临近麦垄上的人说话聊天开玩笑的,吞云吐雾和嬉笑交流间,身体的疲劳和疼痛被暂时忘却,精神被再次调动起来,这是庄稼人惯用的自我调节方法,很土但很管用,尤其是在一阵哄堂大笑后,手中的镰刀也仿佛满血复活,割麦的频率会明显加快,刷刷声均匀而密集,但一会的功夫,气氛便又沉闷起来,镰刀再次变得沉重,体力稍差者甚至会采用半跪甚至蹲着挪移的姿态,完全顾及不上平时自恋的仪表和风度。

麦子割完之后的工序是打捆。挑拣一绺带穗麦秆,握住麦穗下部拗拧几圈,使其缠绕紧实,然后将麦穗搬转向下贴于麦秆,并顺势将一绺麦秆一分为二,形成一个简易的长尾蝴蝶结,这在我们当地称之为“绕儿”,是捆扎麦秆的主要工具。“绕儿”的反正取决于绕儿上的麦穗,正确的方向是“绕儿”上的麦穗要和待捆的麦穗同向并尽量挨近,目的是方便脱粒、减少浪费。捆绑也多少有些技巧。要将“绕儿”从上面贴紧麦堆,然后翻转,这样可以保证蝴蝶结不至于松散开,之后将两绺麦秆的尾部十字交叉对接勒紧、缠绕成结,并沿“绕儿”和麦捆的缝隙缝掖于“绕儿”下。这个过程看起来不难,实际上并不容易。成手很快就能完成一捆,而生手花上很长时间完成的一捆往往还很难保证质量,一提就会散掉,正应了那句老话“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行与不行都是有原因的”。

运麦子也是一件苦差事。因场地限制,需要人工将捆好的麦子运到地头或路边后才能收回家里晾晒。运麦子的方式很多,背、扛、抱、拖都可以。区别在于背在背上、扛在肩头、抱在怀里还是拖在地上。无论哪种方式,狭小的空间、臃肿的麦捆,如注的汗水、尖锐的麦茬,还有强弩之末的体力,都似一个个深沟高坎,使搬运过程变成艰难的苦旅。期间的每一步前行都是一次考验,干涩的叶片如刀,纵使频繁拨挡也无济于事,刺伤、划伤、汗渍、出血、红肿、疼痛将裸露的皮肤肆虐的惨不忍睹;每一次往返都是一种煎熬,路越走越长、牙越咬越紧、心情越来越焦躁,甚至懒得张口说话。这种感觉我曾亲身经历过,十六七岁的我不堪忍受,早早的便逃之夭夭,留下父母独自坚持,现在想来,除自责自己的不懂事之外,也深深的理解“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千古名句的深远意义所在。

当最后一捆麦子搬运出来,终于可以稍稍地松一口气了,但劳动还没有结束,短暂的休息后还要装车。装车的过程相对轻松,一人站在车上码摆、其他人递送、插挑,众人合力片刻即可完成。那高高的麦垛行进在归家的路上,如一块巨大的金砖在火热的太阳下闪着金色的光芒。这是庄稼人用汗水和体力铸就的丰碑,更是大自然的倾情回馈。坐在车上或行于左右的家人,虽然一身泥土、满脸汗渍、步履沉重的有些狼狈,但他们无疑英雄、是胜利者,看那幸福、满足的表情,纯真、简单、快乐而安详。

一缕炊烟升起,青花瓷一样的天空朦胧起来,如我依然流淌的记忆……

第二篇:立秋快乐的杂文随笔

秋分过了,天一直下着雨,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可这几乎只不过是第一阵雨。

再也没有一点点夏日的燥热,从冬天就开始盼望的夏天确确实实地离开了,我想起那个夏天的光景,本以为能如同电影播放那么清晰有序的,可一片混沌中最先映射在脑海中的却是离散的片段,比如下了公交后往上课的地方走的时候,要过的长长的,车水马龙的马路,太阳太大了,我只好眯起眼睛,心想着要不要去奶茶店买点喝的,比如吱呀吱呀作响,根本不凉快的空调,比如课结束的时候半夜突然醒了再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看天一点点地亮起来,比如最后几天补作业的时候把可乐倒进玻璃杯里,天气热了之后可乐就没气了,喝起来是闷闷的甜味,虽然不过是一两个月的事情,可回想起来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不是“几个世纪”那种实实在在的久,而是一种漫长而悠远的模糊,久远到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猜测“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吧”,可能还有一些难过,深知回不到那时候了,以后也绝对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夏天,而过去的事情也越来越虚幻,我感到不可思议,毕竟天气心境生活都不一样了,“夏日已消散殆尽”。

去年的某个时候,或许就是这时候吧,或许更晚些,我好像已经找出来羽绒背心穿上了,还开始用暖手的东西,无论如何那还是比较暖和的时候,后来想想觉得无法理喻,可现在我大概是又能明白那时候的感受了。

那个时候喜欢的男孩子终于也不喜欢了,好像是学农那段时间,我坐在去上课的公交车上听夏日已所剩无几,两种微妙的感情交织错杂,以至于我现在回忆那段日子时,也总会联想到季夏黄昏时火红的天空和凉快的风。

都过去了。我之前把日子比作火车一般呼啸而过,如今却觉得不恰当,火车过去能实实在在地看到,可时间不然,明明觉得一直没怎么变的,可过了很久恍然一回头却发现什么都不一样,不完全是“物是人非”,而且从里到外,一切都已经改变,两种生活再不挂钩。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终究没有到草木摇落的时候,红楼旁边的银杏树的树叶基本还是绿的,顶多有几片叶子有一点点泛黄,再冷些的时候地面就会铺满金黄的银杏叶子了,可我不喜欢那样的秋天,当一个季节声势浩大地来临了,也就失去了微妙的趣味。我喜欢夏天,对于秋天却是喜爱又恐惧,我一边无比抗拒它夺走夏天,一边又珍惜着自己在这个季节各种淡淡的复杂的情绪。

明年的秋天就不会再看到红楼的银杏树了,我想,可我不知道明年自己会在哪里,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可这会是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有不留恋的东西自然也会有留恋的吧,因此自然不会再经历今年这样的夏天,那我又该是喜是悲,我更想不明白了。我现在遭受着的一切禁锢束缚压抑苦痛,它们会有一天被解开,可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吗?或者说,我知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可是我有哪怕一点点可能迎来我想要的结局吗?好像我把自己沉溺于悲剧主角的悲壮中了,可我还是不知道,是我自己想法的问题,还是已经注定好了的。

可我知道,也只有在这么压抑的时候,才能写出像梦一样缥缈虚幻的文字,我是这样,我认识的很多人是这样,甚至有名的文人也是这样。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大概是我最喜欢的现代散文了,从头到尾每个字都喜欢,尤其是写他想起南朝遗事的那段,那样努力排遣自己压抑却终究逃离不开,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却又稍微可以略懂二三。可我又写不出那样的文字,实在是没有好风景可以让人驻足流连了,我也没有时间去哪里,只能翻找自己的回忆,写下只言片语。

第三篇:白色记忆杂文随笔

我所谓的白色记忆 冷地上泥泞的雪

车窗上粗糙的雾气 和伞上结的冰花

人们说 冬日的念想厚重而冰冷

我本该遗忘如石沉大海

时间 却在你的面前戛然而止

洁白的雪从空中飘下

我向着这般晶莹 询问追思

它沉默不语 狂风骤然肆起

提醒此刻我留下的手心温度

温柔的雪从空中落下

我向着这般晶莹 祈求道路

它在衣襟上 模糊了轮廓

缓缓的言道

“没有真理”

看透世间万物的雪

在我的背后

掀起白浪波涛汹涌

重申“没有真理”

天渐愈寒 那么

请你 收下这些木柴

这是我唯一不慌张的祝福

第四篇:有一种记忆杂文随笔

今夜,凉风习习,月色如水。那一缕缕清辉幽幽的洒落在阳台上,晚风伴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触撩动着心间的念想……

不知不觉间,时光匆匆走到了九月的下旬。授业恩师的一场三十年笔耕回顾座谈会,让我再次代入学生的角色,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与一众相识、不相识的朋友,如听一曲清韵,翻开尘封已久的记忆,聆听恩师在过往三十年里的心路历程。会后返家,心绪难宁。于是乎,趁着微凉的月色,独自梳理这片缱倦的心情,酝酿一些无关华丽的文字,让少年时期久违的心结再度与笔尖记忆重逢。

陈远老师出生于一个教师世家,自小受音乐与文学的艺术熏陶。以其自身对对古今中外音乐作品、学问的精熟及领悟,对精神生活的追求,影响着许多人对高品位精神生活的追求。有人说,陈远老师的文学作品、音乐时评洋溢着生命的激情,闪烁着人性的光辉,字里行间都渗透着他对于音乐和文学的热爱,此言不虚。在向读者倾诉了音乐那无尽魅力的同时,也蕴含了陈远老师对父辈、师长和友人的深情,也给予我们以历史和人生的诸多感悟。数十年一路走来,陈远老师执著于自己的梦想,无论顺途逆境,成功失败,他都一如既往地默默耕耘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想,或许每个人都会有一个自己的天地。正如陈远老师,音乐、文学就是他的一片天地。即便在旁人眼里,他的音乐文学之路曲折崎岖,坎坷多变,但他依然甘愿为之努力,为之付出,且乐在其中。我很庆幸,可以成为陈远老师的弟子门生,即使我没因此而成功,然,有师如此,实属人生一大快事。

往事可以丰富阅历,沉淀记忆,眉宇间的怅惘,许是岁月的折磨,让人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然而,当时光缱绻了浮华,繁华与葱茏逐渐淡然于心,记忆中所有未尽的断章残句,不管我们愿或不愿,终将如昨日昙花,消失于云水之端;如果说,人生是一条河流,那么回忆便是这条河流中温馨的港湾。岁月的交错更迭,演绎了千百种别样的风情。几度回眸,岁月沉香,我们最不舍、最放不下的,是儿时曾经的那一份依恋与温柔。还客天涯,清梦如诗,于生命衔接处,坐望光阴两岸,品味岁月的沧桑。抛却心间多情的牵绊,让心灵深处透出婉约安然,让那一抹沉醉的忧伤,细细飘落。如果可以,我想抓住蹉跎岁月的流痕,让唏嘘的光阴不再因伤感而泪波盈动。如果可以,我愿为吾师牵马坠蹬,为其执着和奋斗的艰辛之路,铺洒一路的氤香。

坐看流年岁月老,秋心间或自逍遥。放飞心中无声的梦想,谱一曲清韵于流年,让岁月的记忆,在这里停泊......拾起心中那一份不泯的希望,从容向暖,展靥云烟,将心间的点滴惆怅,化作唇边淡淡的一笑,化作生命里,最美的诗行......

第五篇:啤酒的记忆杂文随笔

小时候村子周围到处都是错落铺开的打麦场,都是用石轱辘一遍遍一圈圈压实的黄泥铺成,平整光洁如镜。每逢割麦时节最是热闹的,石轱辘的碾压麦子的声音,高高扬起的农叉上挑满了麦秸好似胜利的旗帜映红了大人们的满是汗水加麦芒的笑着的脸。

我家的打麦场与大伯还有二叔家的场地相邻,关系十分融洽,今天东家帮西家明天西家来东家,好的不得了。记得那年天气特别的干热,多日没有下雨了,人虽难熬点但这是个打麦子的好时节,麦粒干硬好脱粒晒的快。所以到处都是高高扬起的铁叉木锨,燥热丝毫没有影响到人们的干劲。

中午收工时,二叔从旁边的一口水井里变戏法似的提溜出一瓶用根细绳栓着的啤酒。(啤酒放水井里是因为井水凉类似现在的冰镇)用铁叉挑开瓶盖仰脖竖起啤酒瓶子一气灌下肚,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啤酒下肚的咕嘟嘟咕嘟嘟声。二叔一定是故意的,我这样想,因为那个年代啤酒刚刚进入农村,稀罕的不得了,实打实的奢侈品。家里招待客人都不一定舍得拿啤酒来招待,更别说自己买来喝了。就二叔这秉性没叼着啤酒瓶子在村里转上两圈已经是难得的低调了。果然,接连两串打憨雷似的饱嗝声响切四周,再看看二叔浑身洋溢着的满足舒坦劲。还不忘抹一把嘴角上的啤酒沫子来个长长的“啊”一声……!

果然,二叔的表演引起了临场大伯的注意,“二弟,喝的啥?看把你给模样的。”

“我说大哥你就别问了,啤酒见过吗?可好啦放井水里拔着,凉滋滋的喝了别提多舒坦了。浑身都是劲,你看我喝了这瓶啤酒中吃饭下午照样干活。”

二叔好像在证明自己的话似的挑了一大困麦秸高高扬起晃了两圈又说到:

“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就你那跟屎壳郎挣粪球的主能去买瓶啤酒喝喝?一瓶两毛五呢,要不你过来拿酒瓶问问味,还没散味哪。反正你酒量也不大。”

被二叔奚落了的大伯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那未瘸着的腿竟也迈的飞快。头也不回的甩给大娘句话。

“中午不买两瓶啤酒来,下午甭想叫我出来扬麦子。”

紧跟在大伯身后的大娘拾到话的第一反应就是狠狠的剜了二叔一眼,究竟还是拐弯去了小卖铺。二叔也不计较,摸摸秃了的头顶依旧得意洋洋,仿佛能调侃大伯一下是他人生一大乐趣。当送饭的二婶来到麦场地,我交代了婶子帮忙照看一下打麦场的晒麦子也知趣了的回家吃饭去了,因为我知道这两口子一会又得嘴对嘴吹气了。

过了晌午,不见大伯来打麦,却老远看见大娘脚踩风火轮似的走路带起一溜烟尘。摸起大扫把就往二叔头上抡,直接把二叔给扑懵圈了。只听大娘叫嚷“你个瘪三,自己灌马尿还不行,得叫你哥也回家灌两瓶是不?那龟孙子一瓶啤酒下肚就怵桌子底下了现在还在家挺尸呐。下午你给我把俺家的麦子一起给扬喽。饶不了你!”

弄清了事情原委,二婶二叔还有我,麦场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原来啊那大伯的酒量是全村出名了的,半两酒就能喝吐的主儿,却又十分爱面子。明摆着这是给二叔捉弄了。说笑归说笑,大伯家的麦子众人们你一下我一把给帮衬着一下午的功夫收拾的差不多了。太阳降西了,大伯才晃悠悠的挪着步子耷拉着脑袋走来,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得大伯的脸跟天边的夕阳一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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