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麦田记忆的杂文随笔
一作为农村长大的孩子总对土地有种特殊的情感。它承载了我们的童年,少年,贯穿着我们的一生。而喝着黄河水吃着白馒头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对麦子又有一种难忘了记忆。因为那是儿时劳作的对象。站在今天的坐标点上,人们对麦田缺少了意象。因为肚子忘记了饥饿,眼睛忘记了金黄,人们也就忘记了对土地的原始期望。小时候收割麦子那是一年当中最忙碌的时节。那时收割还没有机械化,都是人工收割。一家人早早起床去地里用镰刀割小麦,割完小麦然后用三轮车拉到麦场,均匀的铺开,用石碾压。石碾压完之后还要收麦秸,然后扬小麦。扬完小麦还要装到袋子里去。这样之后才能拉回家。忙完之后基本上都到晚上十点左右。那时我们还有假期,到了农忙的时候要放假。我们跟着大人后面拾麦穗。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不是那么富有,所以懂得粮食的可贵。不愿意浪费一粒粮食。遇到好天气,不刮风不下雨,基本上都是一个月。如果遇到下雨天又得停几天。真正的收拾完都到七月底。收获的季节总伴着喜悦,当看到一车车麦子拉回家的场景,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抓一把小麦放在鼻子上闻一闻,土地的清香陶醉着质朴的心。春耕夏忙,秋收冬藏,人们劳作在这孕育着他们祖祖辈辈的土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大地母亲是自私的,自私到人们辛辛苦苦的劳作换来的只有温饱;大地母亲同样是无私的,人们只需要播种一颗小小的种子,来年就会收获无数的种子。
二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渐渐走出了村庄,收入比例的倾斜,让人们对土地的依靠渐行渐远。人们对土地的敬畏逐渐消失,浪费粮食的现象也在各处上演着。每次回家都会独自一人行走在乡间小路上,看看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广袤无垠的大地母亲,散发着土地的清香,让你拥抱在它的怀里,像婴儿般的那种怡然。阵阵清风,抚摸着你的脸庞,让你忘却了时间,忘却空间,感觉自己是这世上的唯一。这是与大地母亲的促膝长谈。自从毕业以后,家乡只有冬天。收获的季节不曾到来,麦田也成了记忆中的麦田。就像深井里面的蜜,被生活的水勾兑的索然无味。
第二篇:白色记忆杂文随笔
我所谓的白色记忆 冷地上泥泞的雪
车窗上粗糙的雾气 和伞上结的冰花
人们说 冬日的念想厚重而冰冷
我本该遗忘如石沉大海
时间 却在你的面前戛然而止
洁白的雪从空中飘下
我向着这般晶莹 询问追思
它沉默不语 狂风骤然肆起
提醒此刻我留下的手心温度
温柔的雪从空中落下
我向着这般晶莹 祈求道路
它在衣襟上 模糊了轮廓
缓缓的言道
“没有真理”
看透世间万物的雪
在我的背后
掀起白浪波涛汹涌
重申“没有真理”
天渐愈寒 那么
请你 收下这些木柴
这是我唯一不慌张的祝福
第三篇:荒芜的麦田杂文随笔
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账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和颜悦色在那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的守望者。——麦田里的守望者
这是一块地。
野草茫无目的的生长着,又像是在掩盖腐烂的食物,但是苍蝇总是能找到,它们吹响胜利的号角欢呼着。虽然空气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可苍蝇并不介意,它还有邻居老鼠呢。附近就是它的洞,用钢筋拉扯着水泥筑就的,里面有饭盒,有塑料袋,老鼠什么都不愁。老鼠从来没有想过去远方,它只想着守着它的使命,延续后代。
它们每天早归晚出寻找食物,这洞口的碎玻璃可挡不住它们的路,尽管它们都不穿鞋子。它们就这样往前走着,它们没时间想那么多,它们很快就会死掉,下一批马上又来了。这块地就这么被紧紧的压下去,老鼠和苍蝇可从没想过去松松土。
尽管脚步磨灭了来时的路,这块地到底还是留有锄过的痕迹,在那大地深处,等待着破土而出。对于所有的这些,大地都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这里其实是一块麦田,在这之前。
那是躺在记忆里的情景,在春天,人们会撒下种子,到了秋天收割一片金黄。然后孩子们会光着脚丫在地里狂奔,因为穿着鞋子在泥巴里是走不了多远的,这个连老鼠都知道。
这里没有水泥,没有塑料袋,没有碎玻璃,孩子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狂奔。就算摔倒在地,也不会头破血流,他们可以恣意的追逐着啄食麦子的小鸟。
而我呢就躺在收割好的麦穗上,望着天空,闻着泥巴的气味,想象着天有多高地有多远,山的另一边又是什么。如果兴致好的话也许我还会对着牛哼两句,牛也不用拉着我不停劳作。而我也不用想着下一顿吃什么,因为收好的麦子就在身边。
在这里我感受不到时间得流动,因为不需要表。我就这样呆着,直到夕阳拉长了影子,然后赶着这帮孩子吹着口哨回家。
不记得什么时候陆陆续续在这块地种下过多少种子,幻想着成长的那一天,而如今都被野草掩盖住了,我看不到有生长的迹象。
当我们种下一个种子的时候,如果不去维护它,浇灌它,让它成长,野草就会肆无忌惮的侵占它的领土,让你猝不提防。
但是我想我种下的并不是种子,因为种子种久了不生长会烂在地里。而我种下的总会有生长的一天,我想这一天并不遥远了。
第四篇:有一种记忆杂文随笔
今夜,凉风习习,月色如水。那一缕缕清辉幽幽的洒落在阳台上,晚风伴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触撩动着心间的念想……
不知不觉间,时光匆匆走到了九月的下旬。授业恩师的一场三十年笔耕回顾座谈会,让我再次代入学生的角色,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与一众相识、不相识的朋友,如听一曲清韵,翻开尘封已久的记忆,聆听恩师在过往三十年里的心路历程。会后返家,心绪难宁。于是乎,趁着微凉的月色,独自梳理这片缱倦的心情,酝酿一些无关华丽的文字,让少年时期久违的心结再度与笔尖记忆重逢。
陈远老师出生于一个教师世家,自小受音乐与文学的艺术熏陶。以其自身对对古今中外音乐作品、学问的精熟及领悟,对精神生活的追求,影响着许多人对高品位精神生活的追求。有人说,陈远老师的文学作品、音乐时评洋溢着生命的激情,闪烁着人性的光辉,字里行间都渗透着他对于音乐和文学的热爱,此言不虚。在向读者倾诉了音乐那无尽魅力的同时,也蕴含了陈远老师对父辈、师长和友人的深情,也给予我们以历史和人生的诸多感悟。数十年一路走来,陈远老师执著于自己的梦想,无论顺途逆境,成功失败,他都一如既往地默默耕耘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想,或许每个人都会有一个自己的天地。正如陈远老师,音乐、文学就是他的一片天地。即便在旁人眼里,他的音乐文学之路曲折崎岖,坎坷多变,但他依然甘愿为之努力,为之付出,且乐在其中。我很庆幸,可以成为陈远老师的弟子门生,即使我没因此而成功,然,有师如此,实属人生一大快事。
往事可以丰富阅历,沉淀记忆,眉宇间的怅惘,许是岁月的折磨,让人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然而,当时光缱绻了浮华,繁华与葱茏逐渐淡然于心,记忆中所有未尽的断章残句,不管我们愿或不愿,终将如昨日昙花,消失于云水之端;如果说,人生是一条河流,那么回忆便是这条河流中温馨的港湾。岁月的交错更迭,演绎了千百种别样的风情。几度回眸,岁月沉香,我们最不舍、最放不下的,是儿时曾经的那一份依恋与温柔。还客天涯,清梦如诗,于生命衔接处,坐望光阴两岸,品味岁月的沧桑。抛却心间多情的牵绊,让心灵深处透出婉约安然,让那一抹沉醉的忧伤,细细飘落。如果可以,我想抓住蹉跎岁月的流痕,让唏嘘的光阴不再因伤感而泪波盈动。如果可以,我愿为吾师牵马坠蹬,为其执着和奋斗的艰辛之路,铺洒一路的氤香。
坐看流年岁月老,秋心间或自逍遥。放飞心中无声的梦想,谱一曲清韵于流年,让岁月的记忆,在这里停泊......拾起心中那一份不泯的希望,从容向暖,展靥云烟,将心间的点滴惆怅,化作唇边淡淡的一笑,化作生命里,最美的诗行......
第五篇:啤酒的记忆杂文随笔
小时候村子周围到处都是错落铺开的打麦场,都是用石轱辘一遍遍一圈圈压实的黄泥铺成,平整光洁如镜。每逢割麦时节最是热闹的,石轱辘的碾压麦子的声音,高高扬起的农叉上挑满了麦秸好似胜利的旗帜映红了大人们的满是汗水加麦芒的笑着的脸。
我家的打麦场与大伯还有二叔家的场地相邻,关系十分融洽,今天东家帮西家明天西家来东家,好的不得了。记得那年天气特别的干热,多日没有下雨了,人虽难熬点但这是个打麦子的好时节,麦粒干硬好脱粒晒的快。所以到处都是高高扬起的铁叉木锨,燥热丝毫没有影响到人们的干劲。
中午收工时,二叔从旁边的一口水井里变戏法似的提溜出一瓶用根细绳栓着的啤酒。(啤酒放水井里是因为井水凉类似现在的冰镇)用铁叉挑开瓶盖仰脖竖起啤酒瓶子一气灌下肚,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啤酒下肚的咕嘟嘟咕嘟嘟声。二叔一定是故意的,我这样想,因为那个年代啤酒刚刚进入农村,稀罕的不得了,实打实的奢侈品。家里招待客人都不一定舍得拿啤酒来招待,更别说自己买来喝了。就二叔这秉性没叼着啤酒瓶子在村里转上两圈已经是难得的低调了。果然,接连两串打憨雷似的饱嗝声响切四周,再看看二叔浑身洋溢着的满足舒坦劲。还不忘抹一把嘴角上的啤酒沫子来个长长的“啊”一声……!
果然,二叔的表演引起了临场大伯的注意,“二弟,喝的啥?看把你给模样的。”
“我说大哥你就别问了,啤酒见过吗?可好啦放井水里拔着,凉滋滋的喝了别提多舒坦了。浑身都是劲,你看我喝了这瓶啤酒中吃饭下午照样干活。”
二叔好像在证明自己的话似的挑了一大困麦秸高高扬起晃了两圈又说到:
“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就你那跟屎壳郎挣粪球的主能去买瓶啤酒喝喝?一瓶两毛五呢,要不你过来拿酒瓶问问味,还没散味哪。反正你酒量也不大。”
被二叔奚落了的大伯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那未瘸着的腿竟也迈的飞快。头也不回的甩给大娘句话。
“中午不买两瓶啤酒来,下午甭想叫我出来扬麦子。”
紧跟在大伯身后的大娘拾到话的第一反应就是狠狠的剜了二叔一眼,究竟还是拐弯去了小卖铺。二叔也不计较,摸摸秃了的头顶依旧得意洋洋,仿佛能调侃大伯一下是他人生一大乐趣。当送饭的二婶来到麦场地,我交代了婶子帮忙照看一下打麦场的晒麦子也知趣了的回家吃饭去了,因为我知道这两口子一会又得嘴对嘴吹气了。
过了晌午,不见大伯来打麦,却老远看见大娘脚踩风火轮似的走路带起一溜烟尘。摸起大扫把就往二叔头上抡,直接把二叔给扑懵圈了。只听大娘叫嚷“你个瘪三,自己灌马尿还不行,得叫你哥也回家灌两瓶是不?那龟孙子一瓶啤酒下肚就怵桌子底下了现在还在家挺尸呐。下午你给我把俺家的麦子一起给扬喽。饶不了你!”
弄清了事情原委,二婶二叔还有我,麦场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原来啊那大伯的酒量是全村出名了的,半两酒就能喝吐的主儿,却又十分爱面子。明摆着这是给二叔捉弄了。说笑归说笑,大伯家的麦子众人们你一下我一把给帮衬着一下午的功夫收拾的差不多了。太阳降西了,大伯才晃悠悠的挪着步子耷拉着脑袋走来,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得大伯的脸跟天边的夕阳一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