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去远方杂文随笔
当我总算一个人坐在自己乱糟糟的小房间里,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平静。
谈第一次恋爱的时候一直以为感情的开始和结束都一定一样激烈,相等的爱和相等的恨,到最后一定会两败俱伤。
昨天我去他家收拾我的东西,意识到自己带的箱子居然太小,根本不够放。他虽然疑惑,还是帮我拿了更大的袋子。
开始谈话的时候我很紧张,生怕我或者他会突然情绪失控。
最后发现,其实大家都有难过和惋惜,只是也都知道该结束了。
我们本身是非常非常不一样的人。
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他做事细腻力求完美。
一个写散文的和一个化学工程师,思考方式和看待事物的角度都完全不一样,最后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在一起而已。
我本身因为家庭和成长背景,在思考未来的时候永远只能看到未来的我孤身一人呆在一间小公寓里,躺在床上看手机。
一开始当然是喜欢的,但到后来大家已经到了在一起只是勉强的地步。情侣关系变成了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我渐渐开始迷茫,思考为什么感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现在想起来,这段感情不算失败的。
大家都彼此信赖,彼此喜欢过,没有背叛,没有外因,只是不合适了。
这段感情开始的时间是冬天,结束也是冬天,刚好一年圆满结束。
我当然还是哭了。哭得很丑。因为他离开的时候,是这两个月里第一次主动抱我。
想想他真是一个很好的人,靠谱,优秀,有上进心。
不过如果只是因为习惯和依赖就一直这样下去,最后难免变得不堪。
还好我先说出口。
昨天过后,一切好像都照旧。其实本来我们的生活如果不是有意地去安排,也不会有交集。
该办的事情一定自己去完成。
就像我满箱满袋的衣服摊在房间里,也需要我来收拾干净。
以后大家都会各奔东西,只能努力往更高更远的地方去,在旅程的途中遇见你,也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情。
即使你看不见这些,也感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在一起时我很开心,你一定知道。
祝你找到更好的人。
第二篇:除了远方的诗杂文随笔
在离欧州之行还有不到一周之时,我的旅伴兼闺蜜思思忽然跟我说她不能去了。
我十分讶然。思思结婚多年但热爱自由,每年至少出国游玩三四次。而她也嫁得好,丈夫待她如珠宝,不仅从不干涉她的爱好,反而会在忙于工作无法陪伴时,鼓励她与我们这些未婚的小姐妹一起出行,并且负担所有开销。我们大多羡慕她,自在又有人疼,比我们这些穷游的单身狗不知逍遥多少倍。思思也常常得意,自称永远是“冻龄少女”。
“陈生最近工作有点累,我要多陪陪他。”思思说得轻描淡写,但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眼中明显的疲惫。不止工作,年末股市动荡,她先生的投资亏损严重,精神影响身体况状,向来都是家中顶梁柱的男人离抑郁只有一步,幸好思思终于惊觉,将人拖去医院,才没酿成更大的问题。
“他太辛苦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思思无比自责,咬着唇一遍遍地重复。她们是从校园走出来的青梅恋人,从来都是她先生样样依着她事事关心她,知道她爱好自由,喜欢旅行,工作繁忙的陈生即使自己不能陪着也从不拘束她,支持她所有遥远的行程。思思不愿意太早生育,生怕有了小孩拖住她的步子,陈生也肯由着她,还笑说,你就是我的宝宝了,有你就行了。多年以来,思思一直生活得如同少女时代,工作以外的大多时光都花消在逛待购物下年茶和四处旅行之中,丝毫没有一般已婚族左支右绌的窘迫吃力。
但这样逍遥轻松的日子,是因为她先生包容地替她承担了更多责任。“他对我太好,什么事情都依着我,让我忘记了生活原有的琐碎,那些鸡毛蒜皮却令人疲惫的事。”思思微笑,转瞬又泪盈于睫,“我只顾享受他的关心爱护,却忘记了自己也是这个家庭的一部份。”
我不能再把重量只放在他一个身上了。思思说这话时语气坚定沉稳,此时此刻,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天真肆意,仿佛在一夜间蜕变得大气成熟。忽然其来的现实压力令被娇宠的女孩飞快地成长为可以和丈夫共同撑起家庭的妻子。那些“冻住”的时光开始重新流逝,她不再自顾自地飞得更高更远,但脚踏实地生在了土地上,笔直坚韧,像一棵树,在一方天空之下,慢慢开出满树的花。
我不知道哪一个思思才更好。但我知道她已经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事。我想,也许没有人能始终无忧无虑地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格外轻松写意的时光,只是因为有人愿意为你默默担下生活的重力。
那天思思很快就离开了。现在的她不仅要工作,还要陪陈生做心理治疗,而余下不多的空闲,她都花在为丈夫多做一顿美味的饭菜,或者陪他一道散步看书上面。我回想着思思明亮眼量里渐渐染上的烟火气息,和唇角越发平静安稳的笑意,又低下头独自对着行程表看了很久,然后决定重新计划一次出行——一次和家人的旅行。
和思思不同,我还未婚,而一直以来为我挡风遮雨,令我可以自在翱翔的是我的家人,是从不需要我为各种开销费心的父亲,是为我做好每一餐饭食却从不要求我做家务的母亲。做为从小被宠爱着长大的女儿,在我的羽翼已丰今天,我是不是也应该为他们展开翅膀,撑我们家的一方天空,如同长久以来他们为我所作的那样。
或许是命运的善待让我们比较幸运,从小到大都有人立在前方,替我们挡住了风雨。我们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别人的爱,却时常忘了回服与付出,忘记了自己早该展开双臂,去拥抱和保护一直呵护着我们的那些人。
第三篇:没有梦想何必远方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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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十年后,我们会因为处在不同的层次而失散多年的友情或爱情,你一定不知道我因为这句话害怕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一年前身边的朋友都去了想去的大学,我却依然留在原地,即使大家都安慰我好事多磨,明年这个时候就熬到头了。
但我心中明白,我们都还太小,真真切切地以为友谊能像小说《小时代》里所描绘的那样,大过天。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长大后人是会分等级分阶层的。
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都是需要两个人双方都努力维护的。
一个人因平庸而自卑不去与另一个优秀的人来往,另一个优秀的人再如何挽留都是枉然。或者一个才华横溢而自视清高的人不希望自己朋友或情人是拖油瓶,就算曾经的回忆多么难忘,也会不自觉地断了联系。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那个稍微差一点的人总希望那个较好的在很多方面能帮助自己,而那个较为优秀的人希望自己帮助别人后能从中汲取好处。虽然说懂得感恩是必须的,但朋友之前总算得那么清清楚楚或是如何从这段感情中获得利益好处,也就没意思了,即使表面上依旧和和气气。
而我,我不想太差,不想活得像跟屁虫一样依赖他人,不愿提心吊胆地看别人脸色而活,不想窝囊,所以我必须努力,很努力,努力到去理想的大学。再奋斗,最好能在三年修完所有的课程,让所有人忘记我掉队的那一年。
没有梦想,何必远方。
任何想去的地方,都没有捷径。
父母是我最大的动力,我走的每一步如果没有父母的支持,都是无法完成的,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物质上的。我父母都不是富商,家里资金来源有限,却还要支付我每年50万的费用,四年就是200万。我一定不能辜负父母对我的期待,虽然这句话略显俗套,但必须学会感恩与珍惜,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运气,在大学能接受先进的教育,体验不同的文化,扩大自己的社交圈和自我独立及实践能力。也不是所有父母都和我父母一样,开明愿意送我出去,舍得让我一个人闯。真的,我很幸运。
其次,是我的朋友们,他们给过我许多的鼓励的帮助,同时也能激励我。我的朋友们都很向上,都是有梦想的人。看着他们努力,我也时常告诉自己要跟紧步伐,不要掉队。就算有暂时的落后,也不能太远。希望多年后的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说实话,现在我的内心对八月的离开还是有一丝害怕与慌张,但已经不迷茫了,因为已经找到了方向。
可能还不知道具体往哪条路走,但我知道只要有了清晰的目的地与敢于冒险的精神,就不会迷路。甚至有时还会得到神的眷顾,在你周围漆黑一片时,为你开盏灯。
越努力才越幸运啊!
我坚信着
第四篇:走到世界去杂文随笔
仓库的门有些老旧了,它撑着吱呀作响的身子撒下碎片的铁屑,铁屑在空气中划下褐红的痕迹,很快就淹没在了灰尘和和昏暗灯光里。
这灯也是老旧的,滋滋作响的灯泡上裹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有些许破碎的玻璃内部熔着漆黑的钨丝,它断断续续地朝这狭小的空间里送来暗红色的微光。
我在灯的拉绳处僵硬的伸着我的手,它握住油渍斑斑的黄色棉线拉绳的周围仿佛握住了空气。我皱眉抽了抽鼻子,用力吸气呼气,为了防止我的过敏性鼻炎发作,我始终站在那蓝色油漆剥落的铁门口。
这杂屋是和别人家的杂屋合在一起的,空间狭小低矮,我微微弓着腰感觉小腿肚在颤抖。
我想我一定是在等什么东西,或者,等什么人。我保持皱着眉头的模样费力地思考着,真遗憾,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听见被我高大的影子遮挡起来,连今人昏昏欲睡的淡红灯光都无法照亮的空间内部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黑暗之中一片粘稠。
与之在我头脑里膨胀开的,还有一些东西。
记忆总是比人的本能反应要更早一步到来,我想它是对的。
第一次进到仓库里时,我不过八九岁。那时的光景已经很是模糊,我隐约记得有人将我激怒,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无从可知。
于是发怒的我朝平时根本不敢随大人进入的仓库夺门而入,没错,夺门而入。刚出来的奶奶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我便将巨响塞入她张大的嘴巴里。
当我转头时,我便看到被废布料裹住的看不出原样的堆积成山的杂物之间走出了人。
准确来说,一群人,大概是那么七八个,我看这架势有些被吓到,咽下喉间的唾沫打着我的小算盘,刚进来,可不能就这么出去。
“喂,你们是谁啊,为什么随便进出别人家的杂屋?要玩快些出去。”
为首的是个比我大了不少的男生,仓库里有扇小窗,破烂的纱窗蒙在里头,外头的玻璃上糊着的报纸早已经被撕下,此时太阳斜斜地投了进来,在防盗窗上被狠狠切开,留下宽宽窄窄的斜条贴在这群人的身上,我看清了他的脸,但是不过片刻立马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说:“什么随便进出?我们一直就在这里。你不要随便污别人,知道怎么讲礼貌吗?”
他的声音也很大,我怕外头有人听见,连忙朝他做了噤声的手势。
现在我数清楚了,一共有七个人,有一对双胞胎男孩,两个女孩,两个男孩,算上我,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一共待了七个人。
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把身体藏匿在那些密集堆积起来的杂物间的,他们叽叽喳喳地小声交谈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见。
“你说你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的。”又是那个为首的男孩子。
“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
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分散性的,我看向有些腐朽的木制书柜,翻了翻生了蛛网和白色小虫的书页,已经默认了自己家的仓库里住了很多房客的“事实”,仿佛在这脏乱的地方连床都没有住着并不足以为奇。
傍晚的时候,我终于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被拽出了仓库。
此时我已经和房间里的那些孩子们打成了一片,我说许多的故事,讲许多的话。他们听得兴致勃勃,有时还会有人来摸摸我的头或是捏捏我的脸。
“明天见!”我这么对他们说,又奇怪于爸爸为什么对那些孩子熟视无睹。
就如同我奇怪于看见被楼道处的灯光拉得老长的影子孤零零地垂在仓库还未合上门的地面上一样。
那之后,妈妈怀中孕育了五个多月的小生命结束了他的旅程。
我是在第七次从仓库里与他们挥手告别后从妈妈口中得知的这个消息。妈妈的脸色非常不好,像漆了涂料的墙,她跟我说完这些要我别太在意就匆匆睡下了,我呆在我写作文的矮桌前剥着铅笔的木屑,有些茫然又有些失措。
窗外的月光真亮啊,又白又刺眼。我朝窗外望下去,不知道楼下漆黑的小屋里他们的夜晚是如何度过的,月光照耀下几乎将一切染上莹白。
感受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头看见一直躲在仓库最角落里的老二站在我身后,他揉乱我的头发:“你不开心吗?”我也不想追问他是怎么来的,索性埋首扔下不成型的铅笔:“……你说那个小宝宝该去哪里呢?”
他坐下来,似乎想要抱一抱我,但是手伸到半路又缩了回去:“去她该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只觉得眼眶中漫着一片水雾。
朦胧着不真切,我不明白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第二天我交上去的作文被打了鲜红的红旗和五个五角星发了下来,还被当成范本在全班朗读。
我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批着龙飞凤舞的100。那里公公整整地用铅笔写着“我的梦想是能够走到远方。”
大人们说人生不止苟且。
我似乎和他们对上号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和我待在一起。上学他就在操场上溜达,放学就和我一起回家,他曾试图和我的同学搭话,可惜没人搭理他,除了我。
我递给他果粒橙,他摇摇头,到了仓库里面,我才发现,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巴掌大的脸咪咪眼看见了我兴高采烈的叫“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
「青春的身影正在晃动,它把重要的命题交到我手上。这时,未知的恐惧和不安,开始了生死之战。」
我离开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些年头,再次进入时我已步入青春期。
青春期,多么朝气蓬勃的名词。带着难熬的日子和不安定的因素还有躁动的心思在时光里慢慢长成巨大的藤蔓,纠缠住我健康强壮的心脏。
我再次回来,打开仓库的门,昔日里顺滑的锁孔已经有了难以转动的别扭声响,我费力地推开,余光缓慢地从水泥地上抬起来,忐忑的心情一瞬间从整个大脑褪去。
然后我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你们还在这里啊。”
我的烦恼越来越多,从数学不及格被打得满脸流血这样的大事到被某同学用我自认为是异样的目光看了一下一般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出动集体智慧也没法全部解决,更多的时候他们会惋惜成长给我打下的烙印,深切的疼痛我却恍若不知。
而我就会瘪着嘴巴玩手机,不再理会他们嚷嚷着要我讲故事。
“聊聊你爸妈嘛。”
“我们好久没听过他们的状况了。”
“我爸妈?别提了,我可不想在这儿也弄得糟心。”
“……哦。”于是话题终结,我继续玩手机,他们在时间的夹缝里扯着废布料,堆积的杂物越来越多了,他们会把散乱的杂物都清好,然后和我说再见。
当时归来的喜悦如烟一般散去。
我终于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
我带上了眼镜,厚厚的镜片里有几圈几圈的螺纹。
可是我发觉我越来越看不清他们的脸,耳朵似乎也出了些问题,我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尽管我特意去做了检查,但是依旧毫无头绪。
最后一次的会面,我哭得稀里哗啦,原因是因为没有考上心仪的高中。后知后觉开始后悔之前的三年,叛逆和不谙世事让家里的钱打了水漂。他们沉默地站在我周围,没有人出声。
我抽噎着,与其说是歇斯里底,倒不如说是我在等待着他们习惯性的安慰与放纵。
有人在摸我的头,有人在擦拭我的眼泪,有人牵我的手,这都是安慰小小孩的方式,可是我闭着眼睛,抽噎又转变成了大哭。
当年的小小孩从美梦中醒来,带着成长烙印的疤痕和缓慢的钝痛。
小小孩梦醒之后,发现已经没有人陪在自己身边。她在迷惑,她在等待,可最后停驻的只有夕阳。
刺眼得和当年的白月光如出一辙。
黎明到来的时刻,我从房里的床上醒来,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渍。
我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只是因为没能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在难过着。
好像有很多人叫我“妹妹”,其中还混杂着细细软软的“姐姐”。
是哪些人呢?
我就要走了,从这小小的杂物间出发到梦想起源的世界。
我又推开了这扇门。也许是本能的驱使。时光过来又过去,它也慢慢变老了。
时光消磨掉许多青涩的棱角,开着玩笑抹去悲欢,我却不能说他是骗子。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你们说是不是?”
道路延伸至世界,将梦想抽枝发芽。
灰尘和铁锈充斥的房间里,暗红色的灯光忽明忽暗。时光安静的躺在废布料裹住的杂物间,光的粒子在暗处盘旋。
“嗯,真是个好消息。”
我从不去想他们的名字。
也从不刻意回忆他们的脸和声音。
“妈妈有话跟你说。”
“在你之前,我失去了六个孩子,你是第七个。”
“这就是我得病的原因。”
说这话的是母亲下垂的眼睛。
“是吗?我早就知道了哦?”
说这话的,是我微涩的眼角。
泪水突然汹涌。
第五篇:不畏惧远方,一切在路上杂文随笔
其实已经困倦,但仍旧不想睡去。
白天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感触很多。
我是有多幸运,在这座城市里,可以想打电话的时候,可以和朋友畅聊一个多小时,她哄睡了女儿,一边听我絮絮叨叨,一边给我分析问题,告诉我应该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十一年前我们是同学,十一年后,她如同老师,百问不烦,对待我这个菜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常常安慰我:别怕,这里有老唐给你撑腰,所以你要有底气!得友如此,亦复何求?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沉着,似乎生活里就那么一点事情,自己都快抑郁了,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常常深夜里痛哭,迷茫,甚至绝望。
而如今,和七年前有几多相似,但不再那么悲观,从未有过的自由的单身生活,让自己可以思考很多,生活,工作,未来。一个人以后,迟钝了很多,但会了照顾自己,抹了四天的药膏,淤血的脚趾慢慢消肿。宿舍办公室都备有雨伞眼镜糖果,下雨的时候有伞打,看不清的时候不至于抓瞎,低血糖的时候不至于麻烦别人……基本的技能get得太晚,但是还好,一个人可以独立了。
同住的房客,三个94后,已经为买婚房忙碌着。而我这只单身客考虑最多的就是如何养活自己,如何在这份工作里锻炼自己,如何让自己随时有跳槽的资本。当心里没有那么多无可奈何,一个人也真的很好。
并不是不畏惧年龄,相反的,异常害怕自己老去。但是,该经历的都已经历,给自己三十出头的岁月留一点自由和理想主义,是不是也是一种幸运?
余生漫长,何必慌张。从不曾想惊艳岁月,或者与岁月匹敌。那就享受人生的每个阶段带来的幸福和幸运,未来依旧模糊,但已经不那么要紧,一切都在路上,往前走就好。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不用那么多的功利心,去享受,去感受,生活总是在变好,只要心里有光,眼前有路,何必那么介意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