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檐下有诗,远方有你杂文随笔
在所居的任何地方,总能找到诗意的存在,在心安的地方,总能感受生活的气息,在遥远的江湖,总有我渴望的东西。
都走了,离开熟悉的檐,离开熟悉的人,走到不知道是何处的未来。
姐带未来姐夫回家过年后随姐夫离开这个城市,我曾和她说,我不在这没关系的,你和姐夫在这奋斗,在这过得很幸福,我也会很幸福的,这番话是在我大三那一年说的,那一年我的心仍装着梦。我和姐说,我脑海里一直有个画面,我会活得很忙碌,但也很充实,朝九晚五,夜里下班看着喧哗的城市,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画面里缺了什么。我以为姐会一直在这个城市,所以我和她说这些话,但她也走了。
C回惠州了,她在广州中山那样兜兜转转,最后她随着她的心去惠州,曾经在我短暂的时间里,她的烦恼故事和我的烦恼故事相碰,但后来发现,她的烦恼已经不再是烦恼,你会看到她的笑容依旧纯洁可爱。
Z很少向我诉及烦恼,她在我心里如诗般存在,她会回来,但不知道是何时,她回学校了,很可惜,我明天没办法参加她的毕业照。
有一种默契叫不言而喻,一句话一个表情,甚至什么都不说都知道对方发生了,这就是H与我的关系,两个只会吵架的人才有的默契,可惜我不知道她未来选择哪,我只知道此刻她变成我的小师妹,成了大三的人儿,我们从不曾联系,但从不曾抛弃彼此。
还有好多的人想说,但不想写下去了。
都走了,都从我身边离开了。
该留的人都走,该走的人仍走,他们知道他们会在想去的城市里苟活,或许有的人会带着疲惫的身回来,或许有的人如我,带着所有的诗意走到各处,我连离开的勇气都没有,怎么走。
我的檐下是世俗,我的远方是你。
第二篇:除了远方的诗杂文随笔
在离欧州之行还有不到一周之时,我的旅伴兼闺蜜思思忽然跟我说她不能去了。
我十分讶然。思思结婚多年但热爱自由,每年至少出国游玩三四次。而她也嫁得好,丈夫待她如珠宝,不仅从不干涉她的爱好,反而会在忙于工作无法陪伴时,鼓励她与我们这些未婚的小姐妹一起出行,并且负担所有开销。我们大多羡慕她,自在又有人疼,比我们这些穷游的单身狗不知逍遥多少倍。思思也常常得意,自称永远是“冻龄少女”。
“陈生最近工作有点累,我要多陪陪他。”思思说得轻描淡写,但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眼中明显的疲惫。不止工作,年末股市动荡,她先生的投资亏损严重,精神影响身体况状,向来都是家中顶梁柱的男人离抑郁只有一步,幸好思思终于惊觉,将人拖去医院,才没酿成更大的问题。
“他太辛苦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思思无比自责,咬着唇一遍遍地重复。她们是从校园走出来的青梅恋人,从来都是她先生样样依着她事事关心她,知道她爱好自由,喜欢旅行,工作繁忙的陈生即使自己不能陪着也从不拘束她,支持她所有遥远的行程。思思不愿意太早生育,生怕有了小孩拖住她的步子,陈生也肯由着她,还笑说,你就是我的宝宝了,有你就行了。多年以来,思思一直生活得如同少女时代,工作以外的大多时光都花消在逛待购物下年茶和四处旅行之中,丝毫没有一般已婚族左支右绌的窘迫吃力。
但这样逍遥轻松的日子,是因为她先生包容地替她承担了更多责任。“他对我太好,什么事情都依着我,让我忘记了生活原有的琐碎,那些鸡毛蒜皮却令人疲惫的事。”思思微笑,转瞬又泪盈于睫,“我只顾享受他的关心爱护,却忘记了自己也是这个家庭的一部份。”
我不能再把重量只放在他一个身上了。思思说这话时语气坚定沉稳,此时此刻,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天真肆意,仿佛在一夜间蜕变得大气成熟。忽然其来的现实压力令被娇宠的女孩飞快地成长为可以和丈夫共同撑起家庭的妻子。那些“冻住”的时光开始重新流逝,她不再自顾自地飞得更高更远,但脚踏实地生在了土地上,笔直坚韧,像一棵树,在一方天空之下,慢慢开出满树的花。
我不知道哪一个思思才更好。但我知道她已经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事。我想,也许没有人能始终无忧无虑地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格外轻松写意的时光,只是因为有人愿意为你默默担下生活的重力。
那天思思很快就离开了。现在的她不仅要工作,还要陪陈生做心理治疗,而余下不多的空闲,她都花在为丈夫多做一顿美味的饭菜,或者陪他一道散步看书上面。我回想着思思明亮眼量里渐渐染上的烟火气息,和唇角越发平静安稳的笑意,又低下头独自对着行程表看了很久,然后决定重新计划一次出行——一次和家人的旅行。
和思思不同,我还未婚,而一直以来为我挡风遮雨,令我可以自在翱翔的是我的家人,是从不需要我为各种开销费心的父亲,是为我做好每一餐饭食却从不要求我做家务的母亲。做为从小被宠爱着长大的女儿,在我的羽翼已丰今天,我是不是也应该为他们展开翅膀,撑我们家的一方天空,如同长久以来他们为我所作的那样。
或许是命运的善待让我们比较幸运,从小到大都有人立在前方,替我们挡住了风雨。我们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别人的爱,却时常忘了回服与付出,忘记了自己早该展开双臂,去拥抱和保护一直呵护着我们的那些人。
第三篇:与民谣相伴,有诗和远方杂文随笔
云南:
自在,在午后春笋的下午,天空格外湛蓝,没有一丝云彩,很蓝很蓝噢。
自在,听着民谣,在云南,泡着素茶,淡淡茶香随风飘散,打开落地窗春风和绪的吹来,多么惬意噢。
民谣,去年听赵雷的《成都》,还知道有这么一种曲风的歌。随手打开旁的家庭影院音响,一人点上烟,把声调到不大不小的时候那感觉出来了,不像其他类型歌,摇滚类,金属之间的咚呛声,那样激进,迸发。在这样环境中听那样完全是有歃**
听到民谣后,心就感到慢慢地静了,心随着它去远方,也就有了诗和远方在精神上的一种表现。从另外一方面说:民谣当中也有一种孤独,就如:我有故事,你有酒吗?民谣也侧面表现出来,如没有故事的人,是听不出当中的味道。民谣是属于孤独的人,为什么说了,《画》.《成都》.《理想》.《南方姑娘》,这些都是民谣里的,都有书写自己的。在一些所谓的成功人士来说就是颓废表现,用前段流行语,也叫佛系吧。管他的佛系也好,颓废也罢。这就是民谣的“江山自有人才出,独领风骚数百年”?。
民谣多元化地看,不是除了黑就是白。民谣是属于孤独的,它不是大众化的,也大众不了。在浮躁的社会中听一听,静一静。也不是去听佛教卍,大悲咒。它是独有的,不是励志,不是心灵鸡汤会让你满鞋复活,当中有种淡淡的忧伤,莫名的孤独。和《水手》的调有些重合,又不属于。当忙完了一天的生活工作后,民谣的旋律响起,会好睡觉,也让自己想起种种 还有在地铁口,隧道,广场处也会有唱民谣的,有很多驻唱歌手,有出名的了,也有正在打拼的。听的有老人,小孩,有故事的比较多吧。旭日阳刚当初也在唱,但不是唱民谣火的,是属另一种,这儿也不是说民谣多么**?
大家想在云南偶遇,如有条件我更想的是在云南听民谣,更好地感受心中诗和远方,在民宿。那边的驻唱歌手会更多吧,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来去匆匆,更好感受诗和远方都被打乱。
第四篇:心上有梦,心下有你杂文随笔
我无法控制自己对你的难以忘怀,可是关于你的一切我再没有了期待。
已经许久未曾去到你的怀抱,我还记得去年夏天的天很蓝,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气息,直直地烫进了我的心底,那股滚烫从心底蔓延开去,让我无所适从。
这个春节,我也未曾去看看你。不知你是否变了模样。我想应该是变了的吧。毕竟这一年的光景,我也从懵懵懂懂的女孩变成了如今历经沧桑的自己。若是站在你身旁,你是否还能记起我?
思念如海水般泛起,并不决堤,只余一层层涟漪慢慢散开,就如心中的痛,钝钝的,痒痒的,一遍又一遍。呼吸之间,那些零碎的片段、纷繁的记忆,交融夹杂在一起,涌入了脑海。
还记得,年少时,去山坡上采野果,与小伙伴嬉戏打闹,累了便躺在山上看云朵跳舞,你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笑着看我们玩呀闹呀,偶尔送来一阵清凉,直直地吹到我们心底,吹散所有的烦恼与哀伤。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可是路太长,难免有心酸有皱眉,所以你停了下来,不再陪着我走。
曾经你是我温暖的归属,是那个可以挡风避雨、自我疗伤的港湾,是那个默默容忍我一切的地方,是我固执地认为永远不会丢弃我的故乡,是心上有梦心下有故土的远方。
从年幼到少年再到青年,这些青葱岁月,是你一直默默陪伴我。一路走来,路过泥泞,路过风,一直都是你赐予我坚强和爱。可如今,因为一些原因让我们搬迁至别处,远离你,也终将失去你。
是的,我也曾抱怨这里穷山恶水、穷苦寂寞;也曾埋怨你温柔得让人彷徨不安。可是,那种慢慢失去,却又无能为力的无可奈何让我痛苦不已。心就像是被无数的水流在暗夜里冲击了一般,茫茫然不知前路,不见光明。那一刻,我和我那些嚣张的寂寞都安静了下来,很久没有的安静。曾经满溢在我眼中那些叫我沉溺的温柔,又叫我忍不住想挑战的恶意,它们全消失了,只余漫无边际的沉默和跳跃的遗憾。
我觉得时间走得太急太急了,生命里那些让我为之动容的人和事无法停留,来来回回,就走到了头。因为你在我生命里曾经这样的丰富和剧烈过,所以,黑暗里有关于你的记忆正如花般盛开,芬芳不已。
从此以后,那熨烫着我心房的故乡只能在我的心里,我的梦里,我的记忆里找寻了。
第五篇:你有远方你有诗吗美文随笔
出行是一种能力。
我说的能力并非是指经济能力、身体能力、抑或时间能力。假如以此为标准,现今能力强的人很多,综合能力最强的恐怕当属退休老头老太一族,他们才是有钱又有闲的阶层。
事实并非如此,我指的是从中取乐的能力。有钱有闲并不一定有乐趣。
我的朋友,跟着同事去韩国,兜转了一圈后又回到宾馆,他说:“没意思,房子不如上海的气派,大街还是北京的宽阔,人不比我们漂亮,食物还是我们那里好吃。”他足足看了5天的电视。
在西安的兵马俑博物馆里,我听到旁边的几个老太太说:“不就几个泥人,有什么看头。”她们早早地撤退了,在外边的大树下剥起了石榴。
一批朋友自驾去黄山,到了山脚下,他们拿出了扑克牌,对我们说:“我们在这里等你们。”
扑向远方的人很多,获得诗意的甚少。
没有出去时想出去,待到出去了,又急着要回来。一来一回,犹如经历一场苦战。被问起时,喃喃不知所云,问急了,他们的口气通常是:“没意思!”
穷乡僻壤没意思,小山小水没意思,名山大河没意思,异国异地也是没意思。台湾是“房子很破”,香港是“大街很窄”,美国英国是“好山好水好寂寞”。到外面走,真不如在家里打牌搓麻将。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旅行沦为了鸡肋。
我也见过许多热爱旅行之人。他们尘满面,心如火。
我大伯,一年中必有一次去国外,走了好多年,走到他老伴走不动,他一个人走,走到八十多岁,他也走不动了,就在家门口走。他的脚步一直没停下。
作家野夫,他在他的文章中透露,他把大把的时间挥霍在路上,每年不少于二万里的自驾行程。
苏东坡是一爱旅行之人,这是我从《石钟山记》中断定的,一个不爱旅游之人,是不会为着一个迷团、推敲一种声音而夜访悬壁,惊悚无限,可也乐趣无穷。
同是向着远方,收获到的很不同。
出行为什么?为获取知识,为开阔眼界,为愉悦身心,为磨炼意志……,不同之人,各抱目的,一个人从中得到的越多,旅游带来的意义就越大,他就越能快乐。
但是快乐要靠你自身去汲取,乐趣就像山中的清泉,有人啜到一小口,有人取到一小碗,而有人拎了一大桶。
远方美不美,取决于自身能力。
对于苏东坡来说,石钟山这样的小景都能让他趣味盎然。
但是对于我舅妈,西湖这样的胜景亦不过如此。我的农妇舅妈,想了一辈子的西湖天堂。最近终于如愿以偿,她的梦想实现了,可也破灭了:“不就一个湖,不比我们家前面的水库大多少,水还是我们这里的清,早知如此就不去。”
这是一个老妇对人间天堂的评价。我们不能怪她有眼无珠,更不能怪她眼界太高。熟悉之处无风景。在江浙,西湖这样的山水不说俯拾即是,但也绝非一地。对一个浸泡于这样景色里长大的妇人,肯定是不以为奇。
最主要的是,老妇的眼里没有山水之外的东西。她看不到断桥美丽的传说,看不到苏小小款款于陌上的油壁车,看不到孤山脚下的梅妻鹤子,更不会涌起“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诗句,也不会发出“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感喟。西湖之美,又哪里能离开这些?她又怎能领略?
名山大川当前无动于衷,小花小草却成景。关键在于人的感知。一个人的感知能力越强,欣赏能力也就越强。
一般来说,知识储备丰富者要比大老粗更能体会到乐趣,文青要比理工男更能够审美,精心准备者要比没有做过准备的更能体会意义。因为他们的思维更活跃,想像力更丰富,眼光更敏锐,捕获到的东西更多。
他们的目光不仅仅放在景物风貌上,不会以为这是构成旅行的全部趣味,不会没有视觉上的冲击,便觉得索然无味。世界上没有太多的奇景让人叹为观止。九寨沟、张家界、海南岛、呼伦贝尔等天然景观,足以让国内同类景色相形失色,北上广一线都市的繁华让绝大多数城市甚至是国际名城黯然无光。但是,其它地方末必就是不足观。
外部的景观,只是构成旅游的一个维度,还是比较浅显的维度。那些毫不足奇的房子后面的制度、没有生趣的泥人背后的历史、了无新意的街巷里面的文化、质朴无华的土著包裹的文明……,才是一个地方最为动人、最为深刻、最为精华的部分。深知这一点的人,方能感到乐趣。
我知道一个叫廖信忠的台湾青年作家,他每到一个城市,必然要造访菜市场,对于他,这是一个不能放过的大景点,那里可以让他感知当地市民的人间烟火。
我知道一对叫林达的旅美华人夫妇,他们出去一次,就收获一堆。到了法国,他们不仅留连于巴黎圣母院,还涉足人迹罕至的乡村教堂。回来后,写了一本书《带一书到巴黎》,非常畅销。
旅游不光是看山水风光,建筑风格、宗教活动都是景。书店要去逛逛,酒巴应去泡泡,小巷可以去窜窜,美食小吃更是不容错过。这样的远方,才可以是一首诗。
出行的真正倦怠,是内心的枯燥,识见的乏味。
要想摆脱它,我们不妨借鉴哈佛大学校长德鲁·福斯特的做法。德鲁·福斯特每年都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她对自己的一个要求,也是从小开始的一个规划。
她说:“每到一个陌生国家之前,我们都会进行长达一周的培训,其中包括语言、文化、当地的情况和技巧。”
她说:“用学习的方式来旅行已成为一种传统,而它的意义在于自己的成长。”
旅游之乐,不仅要备钱、备衣服,更要多备一些知识,多备一些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