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用一辈子去忘记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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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中突然惊醒,在这一帘幽梦中又唤醒多少记忆?认识你整整三年,而离别却已一年有余了。相距千里之遥,难耐相思之憾。我说金华下的东阳,我该以何种身份,何种理由去跋山涉水,听一听你的声音,见一见你的面容呢?
记得上月间,从宴席中归来,借着酒劲,也许在半醉半醒中才能一吐胸臆。已然晚上11点了,月色微凉,你睡意惺忪,却依旧陪着我聊了半个小时。我语无伦次,在天马行空间,自由驰骋于家事国事天下事中,但终归沉寂于怀旧和珍惜间。当我说我即将入读湘大博士,听见你说:“你也是湘大人了”。这种身份的肯定传递的阵阵暖意着实让人欣喜不已。而话音之余的笑声更是穿越千里盈彻心扉,滋养万千。那一晚睡的很香,酒精在催眠,爱情在发酵。
电话可以传递声音,但只有文字才能永恒。我们的心灵藏在文字和声音背后,触景生情,怀旧万千,才绽放出那一抹抹幸福时光。对未来的恐惧和现实的责任横亘于此,我知道时间越久,我们终将有音讯全无。但犹记得离别的那一刻,你转身而去,我默默远望,时间在凝止,我想起感受到了“相见不如怀念”。当向东而去的列车扬长而去时,我在宿舍里翻看到了你的短信时,你的一声“哥哥”,我又何尝不了解这措辞背后的隐逸呢?从学长到哥哥,但关系又仅仅能以“哥哥”一词所能略尽呢?“左右手边的幸福”,那些一起奋战的日日夜夜,那岳麓山下的佳音,点点滴滴汇聚于此的美好却一直越不过红娘的线端,我没有勇气说出那三个字,源自于自己的不自信和你的个性,也许我只适合一直安静的陪在你身边,一起度过那漫长的岁月的那个人吧?走笔至此,眼前天色正蓝,感谢湖湘大地让我感受到了江浙女子的温存与清新,以后的时光里,也许只能怀旧,我怕记忆流逝,那就寄情于物一吐相思之言吧!
第二篇:学不会忘记杂文随笔
那些美好都已随风而去
我怎么还保存着我们的记忆
一点点一滴滴都是那么清晰
就像是昨夜的梦刚刚远离
依然学不会忘记
依然学不会放弃
只因那往事太美丽
只因你已深藏我心底
你哪去了我问天问地
天也不言地也不语
我对着秋风无声哭泣
谁知道你今在哪里
你哪去了我心何依
你怎么舍得我常伴孤寂
世界这么大我何处寻觅
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来生可还能和你相遇
还能回到你暖暖的怀里
我在回忆里放飞希冀
来世的那个春天再等你
你哪去了我问天问地
天也不言地也不语
我对着秋风无声哭泣
谁知道你今在哪里
你哪去了我心何依
你怎么舍得我常伴孤寂
世界这么大我何处寻觅
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第三篇:牵手就是一辈子杂文随笔
结婚十几年了,年龄愈大,对婚姻的感触和认识也就愈多愈深。其实,婚姻就是过日子,就是平日里琐碎的小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就是两个人心灵相通、相互帮扶、相互理解;抚养教育子女、共同孝敬双方老人,然后牵着手慢慢欣赏彼此老去的容颜,仅此而已。
我想所有的婚姻都起于男女一瞬间的激情碰撞或者彼此的好感与欣赏,相恋时生死相许刻骨铭心,那时之间的爱是真实的。但在现实生活中,我看到了太多的婚姻破裂,夫妻劳燕分飞、各奔一方。导致双方感情破裂的原因,常常是因为一些家居琐事,其实,每个人内心深处都希望婚姻能天长地久。
我常想,如果那些婚姻思变的人们若能戒除功利、浮躁的心态,多些宽容少些猜疑,以平常心对待婚姻,肯定结果会有不同。从这种角度来看,婚姻又有点像酒,存放的时间越久,才能真正品味到其中纯正、平和、含蓄、醇美的味道。
一位作家曾这样写道:前生五千次的回眸,五百次的擦肩,才换来今生你我的携手之行。是啊!人生短短数十寒暑,茫茫人海之中两个陌生人相遇相识已属不易,能结为夫妻就更难得,相亲相爱还来不及,又有什么怨恨不能互相原谅?又有多大的烦恼解不开呢?
记得苏芮唱过一首歌《牵手》:“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多美的意境啊!即已牵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牵手就是一辈子。
第四篇:人就这么一辈子杂文随笔
前些天,在本地的微信平台上,我看到这样一则报道:一位35岁的女子因和在上海打工的丈夫闹矛盾,一时想不开跳楼自杀了。正是如花的年纪,却用这种极端的方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在惋惜、同情之余,说实话,又有些鄙视她。因为如此草率地放弃生命,是逃避生活的表现,也是对自己生命的亵渎,更是对亲人极度不负责任的行为。
当时,我的手边正放着刘墉的《萤窗小语》。在书的扉页上写着这样的一段话:人就这么一辈子,说来容易,想来却深沉,很幸运地拥有了它,就不能白来这一遭。是呀,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所以,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要心存敬畏,热爱生活,珍惜生命。
而且,生命不仅仅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也是属于所有爱着我们的人,因此,每个人都应该倍加珍惜。先不说为了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母亲为此承受的巨痛,单就是把我们抚养成人的那份辛苦,就足以让我们善待生命。以草菅生命寻求解脱,是极端错误且自私的行为,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而且也是对他人的不负责任。更何况这种解脱是要用至亲至爱的人,年复一年的思念和泪水来换取,死又何安?
席慕容也说过,每一朵花,只能开一次,只能享受一个季节的热烈的或者温柔的生命。我们又何尝不一样?我们只能来一次,只能有一个名字。而你,你要怎样地过你这一生呢?你要怎样地来写你这个名字呢?这是每个人都应该郑重思考的问题。我们不说“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这样“高大上”的话,最起码我们应该实现某些个人价值吧,努力奋斗了,或者是事业有成,或者是家庭幸福,或者是子女成才,或者是朋友遍天下……作为女人,做不成女强人,可以做好妻子,好母亲,好女人……人生没有死角,回旋的余地很大。即使我们一事无成,默默无闻地享受平凡的生活,过平常日子,有个健康的身体也是不错的。
除了实现自我价值,还有就是,我们要尽到为人母,为人子,为人妻的责任,而这份责任是和人一生如影随行的。为了孩子,为了亲人,勇于承担责任,应该是人最起码的认知。所以,责任感就是我们克服一切困难,好好生活下去的理由。
在生活中,每每遇到挫折与困惑,我就会想,我的这点不幸与痛苦在茫茫的人世间简直微小如沙粒。不是吗?与身有残疾的人相比,与身患绝症的人相比,与身陷贫困的人相比,我真是太幸福了,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热爱生活,珍爱生命呢?所以,把自己所遭受的痛苦、挫折与不幸,看得淡些,淡些,再淡些吧。
还是在这个的微信平台上,今天,我看到29岁的旅日女博士张白,身患晚期卵巢癌,却凭借坚强的意志,写下了四千字的《枕边书》,表达对生命的深切依恋之情。是呵,生命如此珍贵而美好,决不能轻言放弃。以后,当我们陷入绝望的泥淖难以自拔的时候,想想比自己更不幸的她们吧。她们身患绝症仍顽强地与命运搏斗,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生命?又有什么理由不快乐地生活?诗人食指在他的《热爱生命》一诗中说,相信不屈不挠的努力,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相信未来,热爱生命。
我曾经见到许多熟悉的,至亲的人去世,其中包括我深爱的父亲,回想他们死去时冰冷僵硬的面容,我发誓,一定要珍惜生命,快乐地生活。
人就这么一辈子,在追求人生价值,承担责任义务的同时,我们还得学会超脱一些,对名、对利、对情都是,否则难解“心魔”,难觅快乐。承受痛苦方知幸福,经历悲伤方觉快乐。人的一生,就是什么都要去体会,什么都能够承受,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还是诗人食指说的,虽是历经挫败,我绝不轻从。我能顽强地活着,活到现在,就在于:相信未来,热爱生命。是呵,相信未来,热爱生命。不幸与痛苦都是暂时的,未来必定是一片希望与美好。
刘墉先生说得对,人就这么一辈子,千万要珍惜!
第五篇:走到世界去杂文随笔
仓库的门有些老旧了,它撑着吱呀作响的身子撒下碎片的铁屑,铁屑在空气中划下褐红的痕迹,很快就淹没在了灰尘和和昏暗灯光里。
这灯也是老旧的,滋滋作响的灯泡上裹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有些许破碎的玻璃内部熔着漆黑的钨丝,它断断续续地朝这狭小的空间里送来暗红色的微光。
我在灯的拉绳处僵硬的伸着我的手,它握住油渍斑斑的黄色棉线拉绳的周围仿佛握住了空气。我皱眉抽了抽鼻子,用力吸气呼气,为了防止我的过敏性鼻炎发作,我始终站在那蓝色油漆剥落的铁门口。
这杂屋是和别人家的杂屋合在一起的,空间狭小低矮,我微微弓着腰感觉小腿肚在颤抖。
我想我一定是在等什么东西,或者,等什么人。我保持皱着眉头的模样费力地思考着,真遗憾,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听见被我高大的影子遮挡起来,连今人昏昏欲睡的淡红灯光都无法照亮的空间内部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黑暗之中一片粘稠。
与之在我头脑里膨胀开的,还有一些东西。
记忆总是比人的本能反应要更早一步到来,我想它是对的。
第一次进到仓库里时,我不过八九岁。那时的光景已经很是模糊,我隐约记得有人将我激怒,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无从可知。
于是发怒的我朝平时根本不敢随大人进入的仓库夺门而入,没错,夺门而入。刚出来的奶奶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我便将巨响塞入她张大的嘴巴里。
当我转头时,我便看到被废布料裹住的看不出原样的堆积成山的杂物之间走出了人。
准确来说,一群人,大概是那么七八个,我看这架势有些被吓到,咽下喉间的唾沫打着我的小算盘,刚进来,可不能就这么出去。
“喂,你们是谁啊,为什么随便进出别人家的杂屋?要玩快些出去。”
为首的是个比我大了不少的男生,仓库里有扇小窗,破烂的纱窗蒙在里头,外头的玻璃上糊着的报纸早已经被撕下,此时太阳斜斜地投了进来,在防盗窗上被狠狠切开,留下宽宽窄窄的斜条贴在这群人的身上,我看清了他的脸,但是不过片刻立马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说:“什么随便进出?我们一直就在这里。你不要随便污别人,知道怎么讲礼貌吗?”
他的声音也很大,我怕外头有人听见,连忙朝他做了噤声的手势。
现在我数清楚了,一共有七个人,有一对双胞胎男孩,两个女孩,两个男孩,算上我,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一共待了七个人。
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把身体藏匿在那些密集堆积起来的杂物间的,他们叽叽喳喳地小声交谈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见。
“你说你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的。”又是那个为首的男孩子。
“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
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分散性的,我看向有些腐朽的木制书柜,翻了翻生了蛛网和白色小虫的书页,已经默认了自己家的仓库里住了很多房客的“事实”,仿佛在这脏乱的地方连床都没有住着并不足以为奇。
傍晚的时候,我终于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被拽出了仓库。
此时我已经和房间里的那些孩子们打成了一片,我说许多的故事,讲许多的话。他们听得兴致勃勃,有时还会有人来摸摸我的头或是捏捏我的脸。
“明天见!”我这么对他们说,又奇怪于爸爸为什么对那些孩子熟视无睹。
就如同我奇怪于看见被楼道处的灯光拉得老长的影子孤零零地垂在仓库还未合上门的地面上一样。
那之后,妈妈怀中孕育了五个多月的小生命结束了他的旅程。
我是在第七次从仓库里与他们挥手告别后从妈妈口中得知的这个消息。妈妈的脸色非常不好,像漆了涂料的墙,她跟我说完这些要我别太在意就匆匆睡下了,我呆在我写作文的矮桌前剥着铅笔的木屑,有些茫然又有些失措。
窗外的月光真亮啊,又白又刺眼。我朝窗外望下去,不知道楼下漆黑的小屋里他们的夜晚是如何度过的,月光照耀下几乎将一切染上莹白。
感受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头看见一直躲在仓库最角落里的老二站在我身后,他揉乱我的头发:“你不开心吗?”我也不想追问他是怎么来的,索性埋首扔下不成型的铅笔:“……你说那个小宝宝该去哪里呢?”
他坐下来,似乎想要抱一抱我,但是手伸到半路又缩了回去:“去她该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只觉得眼眶中漫着一片水雾。
朦胧着不真切,我不明白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第二天我交上去的作文被打了鲜红的红旗和五个五角星发了下来,还被当成范本在全班朗读。
我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批着龙飞凤舞的100。那里公公整整地用铅笔写着“我的梦想是能够走到远方。”
大人们说人生不止苟且。
我似乎和他们对上号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和我待在一起。上学他就在操场上溜达,放学就和我一起回家,他曾试图和我的同学搭话,可惜没人搭理他,除了我。
我递给他果粒橙,他摇摇头,到了仓库里面,我才发现,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巴掌大的脸咪咪眼看见了我兴高采烈的叫“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
「青春的身影正在晃动,它把重要的命题交到我手上。这时,未知的恐惧和不安,开始了生死之战。」
我离开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些年头,再次进入时我已步入青春期。
青春期,多么朝气蓬勃的名词。带着难熬的日子和不安定的因素还有躁动的心思在时光里慢慢长成巨大的藤蔓,纠缠住我健康强壮的心脏。
我再次回来,打开仓库的门,昔日里顺滑的锁孔已经有了难以转动的别扭声响,我费力地推开,余光缓慢地从水泥地上抬起来,忐忑的心情一瞬间从整个大脑褪去。
然后我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你们还在这里啊。”
我的烦恼越来越多,从数学不及格被打得满脸流血这样的大事到被某同学用我自认为是异样的目光看了一下一般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出动集体智慧也没法全部解决,更多的时候他们会惋惜成长给我打下的烙印,深切的疼痛我却恍若不知。
而我就会瘪着嘴巴玩手机,不再理会他们嚷嚷着要我讲故事。
“聊聊你爸妈嘛。”
“我们好久没听过他们的状况了。”
“我爸妈?别提了,我可不想在这儿也弄得糟心。”
“……哦。”于是话题终结,我继续玩手机,他们在时间的夹缝里扯着废布料,堆积的杂物越来越多了,他们会把散乱的杂物都清好,然后和我说再见。
当时归来的喜悦如烟一般散去。
我终于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
我带上了眼镜,厚厚的镜片里有几圈几圈的螺纹。
可是我发觉我越来越看不清他们的脸,耳朵似乎也出了些问题,我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尽管我特意去做了检查,但是依旧毫无头绪。
最后一次的会面,我哭得稀里哗啦,原因是因为没有考上心仪的高中。后知后觉开始后悔之前的三年,叛逆和不谙世事让家里的钱打了水漂。他们沉默地站在我周围,没有人出声。
我抽噎着,与其说是歇斯里底,倒不如说是我在等待着他们习惯性的安慰与放纵。
有人在摸我的头,有人在擦拭我的眼泪,有人牵我的手,这都是安慰小小孩的方式,可是我闭着眼睛,抽噎又转变成了大哭。
当年的小小孩从美梦中醒来,带着成长烙印的疤痕和缓慢的钝痛。
小小孩梦醒之后,发现已经没有人陪在自己身边。她在迷惑,她在等待,可最后停驻的只有夕阳。
刺眼得和当年的白月光如出一辙。
黎明到来的时刻,我从房里的床上醒来,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渍。
我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只是因为没能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在难过着。
好像有很多人叫我“妹妹”,其中还混杂着细细软软的“姐姐”。
是哪些人呢?
我就要走了,从这小小的杂物间出发到梦想起源的世界。
我又推开了这扇门。也许是本能的驱使。时光过来又过去,它也慢慢变老了。
时光消磨掉许多青涩的棱角,开着玩笑抹去悲欢,我却不能说他是骗子。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你们说是不是?”
道路延伸至世界,将梦想抽枝发芽。
灰尘和铁锈充斥的房间里,暗红色的灯光忽明忽暗。时光安静的躺在废布料裹住的杂物间,光的粒子在暗处盘旋。
“嗯,真是个好消息。”
我从不去想他们的名字。
也从不刻意回忆他们的脸和声音。
“妈妈有话跟你说。”
“在你之前,我失去了六个孩子,你是第七个。”
“这就是我得病的原因。”
说这话的是母亲下垂的眼睛。
“是吗?我早就知道了哦?”
说这话的,是我微涩的眼角。
泪水突然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