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旅游了杂文随笔

时间:2019-05-15 12:19:41下载本文作者:会员上传
简介:写写帮文库小编为你整理了多篇相关的《妈妈去旅游了杂文随笔》,但愿对你工作学习有帮助,当然你在写写帮文库还可以找到更多《妈妈去旅游了杂文随笔》。

第一篇:妈妈去旅游了杂文随笔

妈妈去了内蒙古旅游,是中午出发的,一个人带着一只行李箱,一个大背包和一个斜跨包,跟着她做理疗的伙伴一起。

出发的时候,我在家吃中饭,她打电话来,接通后,她说她出发了,我说怎么跟约定的时间不一样,提前啦?刚等那边回答,电话就断了。

我把电话拨过去,电话呈接通状态,却无人接听,我在脑海中反复想着我刚才说的话,我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吧?是她挂了我的电话,又不想接我的电话?还是,路上出什么事啦?

我连着拨了几通电话,但一直无人应答。我心里紧张起来,怎么会没人接呢?不想接我的?那我问下家人。

我拨通了大嫂的电话,问起她妈妈打电话给她没?她说,有啊!说已经出发了!我着急地说“刚才妈给我电话,还没说完就断了,打过去又没人接。不知怎么回事?”

大嫂安慰我,没事的,没事的!刚才妈打电话时就说车里人多,好吵!可能是没听见!

我听了心里稍稍放了一点心,也希望妈妈只是没听见声音。我在家人的微信群里留言,希望妈妈看到了回个音。

人在不安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中午小宝也意外地不闹腾,乖乖地睡下了,我却毫无睡意,手机拿起又放下,只等着那一声平安的话语。

我在犹豫中拨打爸爸的手机,居然是关机状态,我又陷入了不解,我试着拨打爸爸的座机,通了,一声熟悉的“喂”在耳边响起,我问“爸爸,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啊?”

爸爸说上次哥给他换了新号码。

“哦,难怪,我还不知道号码呢!妈妈去旅游了,但电话打了没人接,你知道吗?”

“不知道。中午出发的呀!怕是没听见,车上有好多人。”

“哦。那我呆会再试。”我试着放松心情,挂了电话。

当我正准备再打妈妈电话的时候,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我瞟一眼手机,哈,是妈妈。我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地,舒服多了。

妈妈回信息说,车上有点吵,手机放在包里没听见,她还跟我报了行程,车子已到了长沙,呆会上火车。

听着她掩饰不住兴奋的声音,我也替她开心,自从我们兄妹结的结婚,出的出嫁,侄子上小学,她的日子也过得开阔了。她平时喜欢和朋友去打打腰鼓,做做理疗,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这次出行也是和做理疗的那些朋友一道。

当她提出要去旅行的时候,我们兄妹都非常支持,我们劝说爸爸一同前往,但爸爸一向不喜欢旅行,这次也是拒绝了。

随着现代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旅行社也日渐多了起来,出门旅游不再是梦想,门槛也越来越低,“夕阳红”“亲子游”等营销方式越来越多,让很多没有出去走走的人跃跃欲试。

不过世界那么大,新闻传播又快又宽,平时总有些负面报道传于眼前。出门在外,家人总多份牵挂和担心,平安才是最大的福气!

(写于2018.06.23日)

第二篇:妈妈杂文随笔

无法修饰的一双手,

布满了皱纹和老茧,曾几何时,它也是柔润光滑。

妈妈,这是你留给我最深的记忆。

儿时的夏夜,它为摇起蒲扇,驱走蚊虫,带来凉爽。

躺在你身旁,抚摸着我的头,让我感到踏实。

为了撑起这个家,日夜的劳作,熬白了青丝。

皱纹悄悄爬上了你的额头,你毫无怨言。

妈妈,离开了那么久,你在那里可安好?

你最疼爱的小女儿想你啦,想念你的怀抱,想念你做的饭,想念你的微笑,想念你的责备。

每次听到妈妈这个称呼,忍不住思念的泪水,妈妈,女儿想你!

第三篇:走到世界去杂文随笔

仓库的门有些老旧了,它撑着吱呀作响的身子撒下碎片的铁屑,铁屑在空气中划下褐红的痕迹,很快就淹没在了灰尘和和昏暗灯光里。

这灯也是老旧的,滋滋作响的灯泡上裹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有些许破碎的玻璃内部熔着漆黑的钨丝,它断断续续地朝这狭小的空间里送来暗红色的微光。

我在灯的拉绳处僵硬的伸着我的手,它握住油渍斑斑的黄色棉线拉绳的周围仿佛握住了空气。我皱眉抽了抽鼻子,用力吸气呼气,为了防止我的过敏性鼻炎发作,我始终站在那蓝色油漆剥落的铁门口。

这杂屋是和别人家的杂屋合在一起的,空间狭小低矮,我微微弓着腰感觉小腿肚在颤抖。

我想我一定是在等什么东西,或者,等什么人。我保持皱着眉头的模样费力地思考着,真遗憾,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听见被我高大的影子遮挡起来,连今人昏昏欲睡的淡红灯光都无法照亮的空间内部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黑暗之中一片粘稠。

与之在我头脑里膨胀开的,还有一些东西。

记忆总是比人的本能反应要更早一步到来,我想它是对的。

第一次进到仓库里时,我不过八九岁。那时的光景已经很是模糊,我隐约记得有人将我激怒,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无从可知。

于是发怒的我朝平时根本不敢随大人进入的仓库夺门而入,没错,夺门而入。刚出来的奶奶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我便将巨响塞入她张大的嘴巴里。

当我转头时,我便看到被废布料裹住的看不出原样的堆积成山的杂物之间走出了人。

准确来说,一群人,大概是那么七八个,我看这架势有些被吓到,咽下喉间的唾沫打着我的小算盘,刚进来,可不能就这么出去。

“喂,你们是谁啊,为什么随便进出别人家的杂屋?要玩快些出去。”

为首的是个比我大了不少的男生,仓库里有扇小窗,破烂的纱窗蒙在里头,外头的玻璃上糊着的报纸早已经被撕下,此时太阳斜斜地投了进来,在防盗窗上被狠狠切开,留下宽宽窄窄的斜条贴在这群人的身上,我看清了他的脸,但是不过片刻立马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说:“什么随便进出?我们一直就在这里。你不要随便污别人,知道怎么讲礼貌吗?”

他的声音也很大,我怕外头有人听见,连忙朝他做了噤声的手势。

现在我数清楚了,一共有七个人,有一对双胞胎男孩,两个女孩,两个男孩,算上我,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一共待了七个人。

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把身体藏匿在那些密集堆积起来的杂物间的,他们叽叽喳喳地小声交谈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见。

“你说你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的。”又是那个为首的男孩子。

“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

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分散性的,我看向有些腐朽的木制书柜,翻了翻生了蛛网和白色小虫的书页,已经默认了自己家的仓库里住了很多房客的“事实”,仿佛在这脏乱的地方连床都没有住着并不足以为奇。

傍晚的时候,我终于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被拽出了仓库。

此时我已经和房间里的那些孩子们打成了一片,我说许多的故事,讲许多的话。他们听得兴致勃勃,有时还会有人来摸摸我的头或是捏捏我的脸。

“明天见!”我这么对他们说,又奇怪于爸爸为什么对那些孩子熟视无睹。

就如同我奇怪于看见被楼道处的灯光拉得老长的影子孤零零地垂在仓库还未合上门的地面上一样。

那之后,妈妈怀中孕育了五个多月的小生命结束了他的旅程。

我是在第七次从仓库里与他们挥手告别后从妈妈口中得知的这个消息。妈妈的脸色非常不好,像漆了涂料的墙,她跟我说完这些要我别太在意就匆匆睡下了,我呆在我写作文的矮桌前剥着铅笔的木屑,有些茫然又有些失措。

窗外的月光真亮啊,又白又刺眼。我朝窗外望下去,不知道楼下漆黑的小屋里他们的夜晚是如何度过的,月光照耀下几乎将一切染上莹白。

感受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头看见一直躲在仓库最角落里的老二站在我身后,他揉乱我的头发:“你不开心吗?”我也不想追问他是怎么来的,索性埋首扔下不成型的铅笔:“……你说那个小宝宝该去哪里呢?”

他坐下来,似乎想要抱一抱我,但是手伸到半路又缩了回去:“去她该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只觉得眼眶中漫着一片水雾。

朦胧着不真切,我不明白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第二天我交上去的作文被打了鲜红的红旗和五个五角星发了下来,还被当成范本在全班朗读。

我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批着龙飞凤舞的100。那里公公整整地用铅笔写着“我的梦想是能够走到远方。”

大人们说人生不止苟且。

我似乎和他们对上号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和我待在一起。上学他就在操场上溜达,放学就和我一起回家,他曾试图和我的同学搭话,可惜没人搭理他,除了我。

我递给他果粒橙,他摇摇头,到了仓库里面,我才发现,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巴掌大的脸咪咪眼看见了我兴高采烈的叫“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

「青春的身影正在晃动,它把重要的命题交到我手上。这时,未知的恐惧和不安,开始了生死之战。」

我离开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些年头,再次进入时我已步入青春期。

青春期,多么朝气蓬勃的名词。带着难熬的日子和不安定的因素还有躁动的心思在时光里慢慢长成巨大的藤蔓,纠缠住我健康强壮的心脏。

我再次回来,打开仓库的门,昔日里顺滑的锁孔已经有了难以转动的别扭声响,我费力地推开,余光缓慢地从水泥地上抬起来,忐忑的心情一瞬间从整个大脑褪去。

然后我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你们还在这里啊。”

我的烦恼越来越多,从数学不及格被打得满脸流血这样的大事到被某同学用我自认为是异样的目光看了一下一般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出动集体智慧也没法全部解决,更多的时候他们会惋惜成长给我打下的烙印,深切的疼痛我却恍若不知。

而我就会瘪着嘴巴玩手机,不再理会他们嚷嚷着要我讲故事。

“聊聊你爸妈嘛。”

“我们好久没听过他们的状况了。”

“我爸妈?别提了,我可不想在这儿也弄得糟心。”

“……哦。”于是话题终结,我继续玩手机,他们在时间的夹缝里扯着废布料,堆积的杂物越来越多了,他们会把散乱的杂物都清好,然后和我说再见。

当时归来的喜悦如烟一般散去。

我终于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

我带上了眼镜,厚厚的镜片里有几圈几圈的螺纹。

可是我发觉我越来越看不清他们的脸,耳朵似乎也出了些问题,我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尽管我特意去做了检查,但是依旧毫无头绪。

最后一次的会面,我哭得稀里哗啦,原因是因为没有考上心仪的高中。后知后觉开始后悔之前的三年,叛逆和不谙世事让家里的钱打了水漂。他们沉默地站在我周围,没有人出声。

我抽噎着,与其说是歇斯里底,倒不如说是我在等待着他们习惯性的安慰与放纵。

有人在摸我的头,有人在擦拭我的眼泪,有人牵我的手,这都是安慰小小孩的方式,可是我闭着眼睛,抽噎又转变成了大哭。

当年的小小孩从美梦中醒来,带着成长烙印的疤痕和缓慢的钝痛。

小小孩梦醒之后,发现已经没有人陪在自己身边。她在迷惑,她在等待,可最后停驻的只有夕阳。

刺眼得和当年的白月光如出一辙。

黎明到来的时刻,我从房里的床上醒来,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渍。

我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只是因为没能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在难过着。

好像有很多人叫我“妹妹”,其中还混杂着细细软软的“姐姐”。

是哪些人呢?

我就要走了,从这小小的杂物间出发到梦想起源的世界。

我又推开了这扇门。也许是本能的驱使。时光过来又过去,它也慢慢变老了。

时光消磨掉许多青涩的棱角,开着玩笑抹去悲欢,我却不能说他是骗子。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你们说是不是?”

道路延伸至世界,将梦想抽枝发芽。

灰尘和铁锈充斥的房间里,暗红色的灯光忽明忽暗。时光安静的躺在废布料裹住的杂物间,光的粒子在暗处盘旋。

“嗯,真是个好消息。”

我从不去想他们的名字。

也从不刻意回忆他们的脸和声音。

“妈妈有话跟你说。”

“在你之前,我失去了六个孩子,你是第七个。”

“这就是我得病的原因。”

说这话的是母亲下垂的眼睛。

“是吗?我早就知道了哦?”

说这话的,是我微涩的眼角。

泪水突然汹涌。

第四篇:妈妈的口福杂文随笔

临近清明,陪爸妈回老家扫墓,回来后,妈妈总是叨念姥姥生前的点点滴滴,特别是姥姥做的豆面条汤。

妈妈回忆:在她小时候,每当清明过后,正值春耕大忙时节,为不误农时,会请些帮工,那些帮工因为干的都是体力活,所以饭量特别大,再加上一家大小总有二十多口,每天的午饭便是家里头等大事。早晨家里的男人和帮工们下地耕种,姥姥便开始准备午饭。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个灶台,灶台上有一口大锅,姥姥的午饭就围绕着这口大锅展开。她先用大锅烙出一摞直径约莫一米大的烙饼;备好一盆黄酱,再洗出一捆刚从地里刨来的小葱;大锅烧热,葱花炝锅炖两盆菠菜豆腐,主食和菜就算做好了。接下来,姥姥会用一个大号的搪瓷盆搅一盆豆面糊(豆面也是自家磨盘撵得的),然后烧上一锅开水,静等下地的帮工们进门。

等到日头正中,下地的男人们进门洗手擦脸的功夫,姥姥把盛有面糊的盆放到锅台上,一只手顺着盆沿五指岔开,另一只手将面盆倾斜,面糊顺着五根手指流下,连续不断地流到滚开的锅里,一盆面糊瞬间变成粗细均匀的面条。撒上菠菜碎,盐和一小勺香油,一锅原汁原味的豆面条新鲜出锅。

妈妈每次说到这里,都会吸一下将要流出的口水,好像那味道诱发了她嘴里全部的味蕾。然后叹口气:“几十年过去了,想起那味道,仍然会口有余香。只可惜我那时太小,没有去学,你姥姥的这道美味算是失传了。”

听了妈妈的叨念,我自告奋勇要满足妈妈的心愿。

妈妈对我的承诺深表质疑:“你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做的出来?”

我信誓旦旦表示:“毛主席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您就擎好吧!”

夸下海口,回到家马上进行实物演练,首先用研磨机把红豆和绿豆磨成粉末,然后加少许盐,和一小盆面糊,待水烧开后,按照妈妈的描述,将面糊顺着手指流入锅中,一锅清水立刻变成浓稠的面糊,首战告负。继续进行第二次实验,由于面糊过稠,无法顺着手指流下,又一次以失败告终。俗话说“试不过三”,总结前两次失败的原因,调整面糊的加水量,并加以变通,在面糊中添加了少量淀粉搅匀,当面糊再次顺着手指流到滚开的水中,借着淀粉的黏性,马上凝结成一根根淡灰色、还泛着浅绿的面条,试验成功。盛上一碗,那豆香气直入心脾,爽滑劲道的面条在胃里暖暖的,满口泛着豆香,难怪妈妈几十年都会念念不忘。

记下整个的操作步骤和用料剂量,去给妈妈现场操作,让妈妈重温一下儿时的快乐。妈妈凑在厨房,专注地看着她女儿帅气地操作,乐得合不拢嘴。虽没有姥姥的大手笔,但是动作还是模仿得有几分神似。

一碗香气十足的豆面条新鲜上桌。姥姥遗传的美味,加上女儿的手艺,成就了妈妈的口福。

看着妈妈吃着面条,脸上溢满的笑容,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子欲养,而亲还在,是天下儿女最大的成就!

第五篇:妈妈爱花杂文随笔

熟话说:“妈在,家就在”。如今,妈妈已经离开我们7个月了,回到家,第一眼仍然望向妈妈常坐的沙发,那个位置很显眼,打开家门就能映入眼帘。沙发后面的窗台上,妈妈养的三角梅花正争先开放,而我从今后将无缘与老妈一起赏花,想起这些,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和漂渺。

家里仍然是妈妈在的样子,不会改变,只是少了一个人,屋子变得空荡荡的。妈妈热爱生活却从不乱花钱,她喜欢街上卖的各式各样的花盆,却从不买贵的,如今我家的花仍然种在那种砖瓦窑里出产的砖红色花盆,却五颜六色,争先斗艳,姿色各异。

看到这一排排的花,就想起妈妈种花的身影,妈在临走之前,和爸一起给每盆花都换了新鲜的土,两个70多岁的老人,竟然楼上楼下抬了十几袋子的土,想像不到他们是怎样的气喘嘘嘘。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妈妈的那棵石榴不见了,我就问妈:“你最喜欢的那棵石榴呢”?妈说:“换土的时候才发现根烂了”。那棵石榴妈养了三十多年,经过她的修枝剪叶,长得像一棵迎客松,不但样子好看,花开时更惹人喜爱,谁看到我家的这盆花都要赞赏几句,每年都结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石榴,石榴成熟的时候,裂开了红红的嘴巴,像展开的笑脸,自家养的花不上肥,所以结出的石榴是酸酸的,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的战利品,有时候吃不完,我就拿到单位分给同事们吃,我把吃完的石榴籽吐到花盆里,如今也活了几棵,长得高高大大,结了7个石榴,这7颗果实正由绿变红,疯狂的长大,好像一个个葫芦娃挂在树上嬉戏的样子,它们是否知道,这个季节,我想吃妈妈养的石榴了?现在想来,是不是石榴花儿也有寿命呢?它有先知先兆,去陪伴妈妈了,把它的子孙留下来陪我度过这难熬的日子?

左邻右舍都喜欢来我家看花,妈妈也是热情接待,每每赞赏妈妈的花养的好时,不善言语的妈妈才谦虚地介绍她的养花经验,哪个喜欢阳光,哪个不能勤浇水,什么时候修枝,什么时候授粉,说起来头头是道,有些花好看却很难养活,妈妈曾邦助无数的人压枝,甚至长大的时候连花盆一起让人搬走,不知道从我家送走了多少盆花。

妈妈喜欢花却舍不得花钱买花,别人养不活的花,到她手里都能盛开,母亲节,从没给妈妈买过鲜花,妈妈说买鲜花看不了几天就落了,那是浪费,有一年端午节,我和姐陪妈妈逛花市,看着妈妈喜爱的眼神,我和姐姐想给妈买盆花,妈妈却挑了一盆最小最便宜的,那个花得用特别的土养活,这是第一次花钱买花买土,回家后妈妈精心养活,不久,这盆买来时不起眼的小家伙就枝繁叶茂,开出了一串串的粉色的大花,我觉得妈妈养花的经验绝不亚于专业人士。

妈妈把满满的爱都留在了这个家,她是一个平凡质朴的普通妇女,却是我情感的玉皇大帝,妈妈生我时,剪断的是我血肉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壮,妈妈升天时,剪断的是我情感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哀,妈妈在时,不觉得“女儿”是一总荣耀,妈妈没了,才知道这辈子女儿已经做完了,下辈子给您做女儿的福份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再轮到我,妈妈走了,我的世界变了,我的内心也变了,我变成了没妈的孩子,变得不能够扎根大地的一棵小草,母爱如天,我的天塌下来了,母爱如海,我的海快要枯竭了.只能在满屋的花香中回忆妈妈的身影,寄托无限的哀思。

下载妈妈去旅游了杂文随笔word格式文档
下载妈妈去旅游了杂文随笔.doc
将本文档下载到自己电脑,方便修改和收藏,请勿使用迅雷等下载。
点此处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自行上传,本网站不拥有所有权,未作人工编辑处理,也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果您发现有涉嫌版权的内容,欢迎发送邮件至:645879355@qq.com 进行举报,并提供相关证据,工作人员会在5个工作日内联系你,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涉嫌侵权内容。

相关范文推荐

    妈妈的召唤杂文随笔

    没有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就没有我们农村农民翻天覆地的改变。农民的我在大地上辛勤耕耘着,慢慢地领略到党妈妈赋予农村土地政策的暖心;农民的我在田园里用智慧的双手劳作时,憨憨地......

    去远方杂文随笔(共五则)

    当我总算一个人坐在自己乱糟糟的小房间里,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平静。谈第一次恋爱的时候一直以为感情的开始和结束都一定一样激烈,相等的爱和相等的恨,到最后一定会两败俱伤。昨天......

    用一辈子去忘记杂文随笔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午休中突然惊醒,在这一帘幽梦中又唤醒多少记忆?认识你整整三年,而离别却已一年有余了。相距千里之遥,难耐相思之憾。我说金华下的东阳,我......

    无论如何,去看海吧杂文随笔

    三月十三日的烟台,春风拂面,不止慵懒还有活力,大抵是临海的缘故。站在十二楼看着不远处大海,正在以不尽的浪花迎接远道而来的我们,她也是如此好客吗。四点钟就解放的我,邀请A一同......

    飘洋过海去爱你杂文随笔(汇编)

    我与你在宇宙间走散转眼已不知多少世纪但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漂洋过海来找我循着我的气息凭着你记忆中的甜蜜为了等待与你重逢相遇这一世我只过维持生命的简单生活穿朴素的衣......

    我愿为你去杂文随笔

    看了《后来的我们》之后,有句话还挺深刻的,那个愿意为你”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抓鳖“的人确实挺让人动容的。可能我们一生都在寻找那个愿意我们穷尽全力,实现心愿的人。以前总会问......

    渐去的记忆杂文随笔

    每个人有一个心脏,装着岁月。两个心房,一个装着快乐,一个装着苦难。——题记岁月的烟云随着时间的转移变迁,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眼,它似乎像一个妖魔一样,紧随着我度过每一天,熬过每......

    妈妈,再爱我一次杂文随笔

    昨晚梦见妈妈双目失明了,抱着妈妈伤心欲绝,又一次哭醒,醒来两眼湿漉漉的,窗外是满天星斗……经常做同样的梦,妈妈拖着羸弱的身体为我们全家人做饭,虽然和父母住在楼里共同生活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