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狗妈妈杂文随笔
是孩子的妈,也是两条狗的妈妈。
她有一个女儿,在前夫身边(湖南衡阳)。开学前几天,女儿打电话哭着说,没学费,读不了书。性子急的她边转钱过去边抱怨着:男人不是人。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男人不学好,犯罪进监狱七年,而她在外等候七年。待男人出来,接他一起做事。反遭对方的讽刺:什么看不起之类的话语。最后分手,但对女儿和男方老人的关心从未间断过。
一个人,总要有一点寄托,宠物的兴行,她也走入其中。小的母狗叫豆豆,稍大一点的名小白。她走到哪,狗就在哪。宠物,我不反感也不认同,但从她身上,明白了为何有人,特别是年轻人的最爱。你难过时,可骂它,它乖乖地在你面前受着,让你释放;你高兴,唤一声,马上跳你身上,让抱让玩。其实,善待生命就是一种美德,自己无父无母,一个相依相伴的唯一亲人,姐姐,她有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生活。十三岁出外打工,如今三十八岁的她,经历过多少人间冷暖,选择与狗相伴,也情理当中。
狗妈妈,她自己也自享的称呼。只要一有空“幺儿,幺儿”用四川方言叫唤不停,那狗狗也应着,欢快的往她身上跳。有一次,小白早上十一点钟出去,一直到下午六点左右才回。她从四点多钟坐立不安,让其姐夫外面转转帮忙看看找找,魂不守舍的情形,让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心疼,也只能安慰她。眼泪在她眼眶打转,“还等等吧,会回来的。”我也如是的复合着。她走出门口,一会问这个,一会问那个,见人就说见人就问……还边讲述着:有一次,小白出走,四个钟才回,一回来,狗狗抱着她哭。可现在已经四个钟了,要不被别人撞了,反正别人养是养不了的……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又边往门口观望着。
“小白回来了!”她欢喜的边讲边进来,把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对狗狗,她似对小孩子,冬天怕它冷,衣服毯子,一样不少,狗粮不断,还常给它们买肉煮汤饭加歺。她的心不坏,只愿她余生开心快乐。
第二篇:妈妈杂文随笔
无法修饰的一双手,
布满了皱纹和老茧,曾几何时,它也是柔润光滑。
妈妈,这是你留给我最深的记忆。
儿时的夏夜,它为摇起蒲扇,驱走蚊虫,带来凉爽。
躺在你身旁,抚摸着我的头,让我感到踏实。
为了撑起这个家,日夜的劳作,熬白了青丝。
皱纹悄悄爬上了你的额头,你毫无怨言。
妈妈,离开了那么久,你在那里可安好?
你最疼爱的小女儿想你啦,想念你的怀抱,想念你做的饭,想念你的微笑,想念你的责备。
每次听到妈妈这个称呼,忍不住思念的泪水,妈妈,女儿想你!
第三篇:鸡,兔,狗杂文随笔
我一直认为,孩子不应该养宠物。
毕竟,大部分孩子没有责任意识。即使养了宠物,大部分时候也是由家长在照顾;责任心强一点的,会自己努力饲养,但是由于技艺不精,也很难养到宠物应有的天年;即使养得好,长大了,小小的孩子看着它,充满欣喜。但是……
很多时候,你的所有的努力,都会被现实无情的击碎。
我曾经真正上手养过的东西,只有养过一些蚕宝宝。我对于它们的印象,仅限于在手上软绵绵的蠕动,还有“蚕食”桑叶时发出的,充满生命力的“沙沙”声。
我没有杀死任何一只蛹来取蚕丝,却没想到它们下一代的蚕卵,都葬送在了蚂蚁的肚子里。一开始只是发现,那些卵似乎有点苍白的过了头;等到了来年春天,鲜嫩的桑叶爬满了树枝,我才不情愿地接受事实。
现在看来,那时候我所感受到的,只是一种无谓的失落。谈不上什么感情,倒像是坏了一件无关紧要的玩具,或者不小心把看了一段时间的杂志撕了条口子。我想,当时的我,并没有真正对它们付出过太多的感情。
这和我的邻居,有本质的差别。
当时的我们,都是小鬼。不一样的是,他是住一楼的小鬼,所以如果要养宠物,他的余地远大于我——毕竟,那一小片的开放式小院子对于宠物来说,可以说是意义重大。再加上他的家人观念更开明,这使得他饲养了不少宠物。即使在最后,他估计宁愿他没有养过它们。
一开始,是两只小鸡。
染色小鸡这种东西,在我们那个年代可以说是街头一景了。即使我们都知道,这种小东西很难养活,但是,他还是坚持把它们养了下来。
小鸡褪去了绒绒的黄毛,长出了新生的羽毛。但是,院子里的流浪猫却临床不久了,我们并不清楚,它什么时候盯上了这些小鸡。
等到我们发现的时候,小鸡已经少了两只。
这是我少数几次看到我的邻居发飙。我们借了梯子,在一处房顶上,救出了一只被咬伤的小鸡,顺便看到了一些羽毛和骨头的碎片。他的眼睛发红了,似乎还有些潮湿。喃喃的骂声在他的嘴里打转着。
两天过去了,受伤的小鸡也去了。
从此,我们和院里的流浪猫便结下了梁子。这里就不赘述了。
后来,是一只很漂亮的大兔子。
那时候,我们的同龄人基本上养的,都是宠肉二用的,花鸟市场十元一只的小东西。我们并没有,也不知道有折耳兔,安哥拉兔,迷你兔之类的种类,毕竟花鸟市场没有卖。而“托付给朋友/长辈的宠物兔子被吃掉”,也成了我们当时孩子之间,算是有名的“都市传说”。
不过,这个故事,完全是倒过来的。
这只黑云压顶,还有白色鞋子的毛色,的确很漂亮。但是,这是属于一只有成年人手臂长,几乎和猫一样粗壮的肉兔的。它本来就不是为成为宠物而生,葬送在人类腹中应该也是得其所哉。
而我的邻居,却因为不舍,在和父母协商之后把它救了下来。
这个故事,并没有一个童话一样的结局。它咬开了铁笼子,但是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来睡觉。邻居曾经叫我帮忙抓它,但是它很快教会了我们“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含义。
自由散漫惯了的兔子,在一个暴雨天溜出了笼子。后来,我们在一辆车已经被雨水漫湿的车底,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兔子。
三天之后,兔子的遗体被邻居埋葬了。
再后来,是两条狗。
它们被赋予了相同的名字,有着类似的来源,也获得了类似的结局。
对于第一只的印象已经模糊了,但是第二只还是印象深刻。
那个小家伙,是从菜市场溜出来,跟着邻居的父亲回到了邻居的家。他们一家人向来宽厚,于是就收留了这个小家伙。
它在白天从来没有带上链子,因为它从来没有伤害过周围的任何邻居;它对于喜欢它的人赋予欢快的叫声和笨拙的欢迎,对于不喜欢它的人,也不会随意讨好或者吠叫。它悠闲地活在天地之间,没有邻居真正讨厌过它。
这一切在它发情的那一天起,被打破了。周围没有链子的几只流浪公狗从此开始聚集在邻居家的周围,从清晨开始便不住地吼叫哀嚎。这对于学校比较远,上课时间也早的我和邻居问题不大。但是,不是所有的邻居都是学校很远上学也很早的初中生。
有一天早上,我走到了他家的小院子里,发现地上只剩下了一条链子。听那些大人说,有邻居联系了打狗队,把它带走了。因为是土狗不是洋狗,而且全天运动,一身健美的腱子肉,估计已经被做成了一锅……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也不知道能怎么想。那天早上,我一直没有看到过我的邻居。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我的邻居养过宠物。
再后来,我们渐渐搬家了,关系一点点疏远。
不知道现在,他是否还会因为奇奇怪怪的机缘——
——再次养上一只宠物。
第四篇:妈妈的口福杂文随笔
临近清明,陪爸妈回老家扫墓,回来后,妈妈总是叨念姥姥生前的点点滴滴,特别是姥姥做的豆面条汤。
妈妈回忆:在她小时候,每当清明过后,正值春耕大忙时节,为不误农时,会请些帮工,那些帮工因为干的都是体力活,所以饭量特别大,再加上一家大小总有二十多口,每天的午饭便是家里头等大事。早晨家里的男人和帮工们下地耕种,姥姥便开始准备午饭。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个灶台,灶台上有一口大锅,姥姥的午饭就围绕着这口大锅展开。她先用大锅烙出一摞直径约莫一米大的烙饼;备好一盆黄酱,再洗出一捆刚从地里刨来的小葱;大锅烧热,葱花炝锅炖两盆菠菜豆腐,主食和菜就算做好了。接下来,姥姥会用一个大号的搪瓷盆搅一盆豆面糊(豆面也是自家磨盘撵得的),然后烧上一锅开水,静等下地的帮工们进门。
等到日头正中,下地的男人们进门洗手擦脸的功夫,姥姥把盛有面糊的盆放到锅台上,一只手顺着盆沿五指岔开,另一只手将面盆倾斜,面糊顺着五根手指流下,连续不断地流到滚开的锅里,一盆面糊瞬间变成粗细均匀的面条。撒上菠菜碎,盐和一小勺香油,一锅原汁原味的豆面条新鲜出锅。
妈妈每次说到这里,都会吸一下将要流出的口水,好像那味道诱发了她嘴里全部的味蕾。然后叹口气:“几十年过去了,想起那味道,仍然会口有余香。只可惜我那时太小,没有去学,你姥姥的这道美味算是失传了。”
听了妈妈的叨念,我自告奋勇要满足妈妈的心愿。
妈妈对我的承诺深表质疑:“你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做的出来?”
我信誓旦旦表示:“毛主席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您就擎好吧!”
夸下海口,回到家马上进行实物演练,首先用研磨机把红豆和绿豆磨成粉末,然后加少许盐,和一小盆面糊,待水烧开后,按照妈妈的描述,将面糊顺着手指流入锅中,一锅清水立刻变成浓稠的面糊,首战告负。继续进行第二次实验,由于面糊过稠,无法顺着手指流下,又一次以失败告终。俗话说“试不过三”,总结前两次失败的原因,调整面糊的加水量,并加以变通,在面糊中添加了少量淀粉搅匀,当面糊再次顺着手指流到滚开的水中,借着淀粉的黏性,马上凝结成一根根淡灰色、还泛着浅绿的面条,试验成功。盛上一碗,那豆香气直入心脾,爽滑劲道的面条在胃里暖暖的,满口泛着豆香,难怪妈妈几十年都会念念不忘。
记下整个的操作步骤和用料剂量,去给妈妈现场操作,让妈妈重温一下儿时的快乐。妈妈凑在厨房,专注地看着她女儿帅气地操作,乐得合不拢嘴。虽没有姥姥的大手笔,但是动作还是模仿得有几分神似。
一碗香气十足的豆面条新鲜上桌。姥姥遗传的美味,加上女儿的手艺,成就了妈妈的口福。
看着妈妈吃着面条,脸上溢满的笑容,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子欲养,而亲还在,是天下儿女最大的成就!
第五篇:妈妈爱花杂文随笔
熟话说:“妈在,家就在”。如今,妈妈已经离开我们7个月了,回到家,第一眼仍然望向妈妈常坐的沙发,那个位置很显眼,打开家门就能映入眼帘。沙发后面的窗台上,妈妈养的三角梅花正争先开放,而我从今后将无缘与老妈一起赏花,想起这些,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和漂渺。
家里仍然是妈妈在的样子,不会改变,只是少了一个人,屋子变得空荡荡的。妈妈热爱生活却从不乱花钱,她喜欢街上卖的各式各样的花盆,却从不买贵的,如今我家的花仍然种在那种砖瓦窑里出产的砖红色花盆,却五颜六色,争先斗艳,姿色各异。
看到这一排排的花,就想起妈妈种花的身影,妈在临走之前,和爸一起给每盆花都换了新鲜的土,两个70多岁的老人,竟然楼上楼下抬了十几袋子的土,想像不到他们是怎样的气喘嘘嘘。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妈妈的那棵石榴不见了,我就问妈:“你最喜欢的那棵石榴呢”?妈说:“换土的时候才发现根烂了”。那棵石榴妈养了三十多年,经过她的修枝剪叶,长得像一棵迎客松,不但样子好看,花开时更惹人喜爱,谁看到我家的这盆花都要赞赏几句,每年都结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石榴,石榴成熟的时候,裂开了红红的嘴巴,像展开的笑脸,自家养的花不上肥,所以结出的石榴是酸酸的,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的战利品,有时候吃不完,我就拿到单位分给同事们吃,我把吃完的石榴籽吐到花盆里,如今也活了几棵,长得高高大大,结了7个石榴,这7颗果实正由绿变红,疯狂的长大,好像一个个葫芦娃挂在树上嬉戏的样子,它们是否知道,这个季节,我想吃妈妈养的石榴了?现在想来,是不是石榴花儿也有寿命呢?它有先知先兆,去陪伴妈妈了,把它的子孙留下来陪我度过这难熬的日子?
左邻右舍都喜欢来我家看花,妈妈也是热情接待,每每赞赏妈妈的花养的好时,不善言语的妈妈才谦虚地介绍她的养花经验,哪个喜欢阳光,哪个不能勤浇水,什么时候修枝,什么时候授粉,说起来头头是道,有些花好看却很难养活,妈妈曾邦助无数的人压枝,甚至长大的时候连花盆一起让人搬走,不知道从我家送走了多少盆花。
妈妈喜欢花却舍不得花钱买花,别人养不活的花,到她手里都能盛开,母亲节,从没给妈妈买过鲜花,妈妈说买鲜花看不了几天就落了,那是浪费,有一年端午节,我和姐陪妈妈逛花市,看着妈妈喜爱的眼神,我和姐姐想给妈买盆花,妈妈却挑了一盆最小最便宜的,那个花得用特别的土养活,这是第一次花钱买花买土,回家后妈妈精心养活,不久,这盆买来时不起眼的小家伙就枝繁叶茂,开出了一串串的粉色的大花,我觉得妈妈养花的经验绝不亚于专业人士。
妈妈把满满的爱都留在了这个家,她是一个平凡质朴的普通妇女,却是我情感的玉皇大帝,妈妈生我时,剪断的是我血肉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壮,妈妈升天时,剪断的是我情感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哀,妈妈在时,不觉得“女儿”是一总荣耀,妈妈没了,才知道这辈子女儿已经做完了,下辈子给您做女儿的福份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再轮到我,妈妈走了,我的世界变了,我的内心也变了,我变成了没妈的孩子,变得不能够扎根大地的一棵小草,母爱如天,我的天塌下来了,母爱如海,我的海快要枯竭了.只能在满屋的花香中回忆妈妈的身影,寄托无限的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