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忘不了杂文随笔
许久没有再画画,今日临时兴起,买宣纸三尺,大脑一片冲动计划着要重拾一下当年学画的感觉,回到家却蓦地盯着纸张出了神,陷入过去的场景,想起过去人。忘不了。
小学二三年级,我又换了一个学画的老师,就是我所在小学的美术老师,兼任特长班教学。这个老师实在是漂亮极了,至少我记忆里的旧照片中她仍是个美人。大概那时候她在我眼里就好似金庸笔下的神仙姐姐。所以由她教我国画与素描,我是打心里美到开花的,现在看来就是死心塌地吧。
正是和她接触的这些岁月里让那个年纪的我不止一次认真怀疑了自己的性取向。
怎么说呢,那些日子我天天都在盼望周二和周四的到来,因为那是我学画的日子。那样意味着我可以在画室和为数不多的十几个同学共同与她相处几个小时,而不像上课时五十来号同学分享一个她,当然,美术课我也喜欢,只要可以见到她我就十万个愿意。为了多见到她,我曾经在广播室广播时张望校门口她来的方向,为了在她进来签到时可以和她说上两秒的话;为了见她或者课间在楼道窗台向下张望搜寻她的身影,她出现我就会心跳加速一阵阵欢喜;学校教职工篮球赛我抱着书包站在一旁加油助威眼神却丝毫不动只盯在她身上。。
早熟的我早就因为这份狂热而一遍遍问过自己。
有一次国画课上她做示范,画什么我忘了,练习时间跑来我这边指点,转身离开时不小心打翻了我的涮笔筒,棕黑色的脏水泼了我一身,正值夏天我只穿一条墨绿色九分裤索性湿了一大片,她马上反应过来拿卫生纸为我擦拭,那时我因为紧张早就站了起来,低着头脸涨的通红,嘴上一个劲地说着没关系,心脏却因为她的擦拭拼命地跳动似乎快要爆炸,那种状态她也抱歉,我又只能通过自己拼命的擦拭缓解局促不安。就在那次巨鹿猛撞之后这个画面便刻在了我的心上,那条被她擦过的裤子一度被我收起来舍不得穿,那之后我小小的心思已足够确定我是爱她。
她白色的夹克衫,白皙的皮肤,美丽的双眸,迷人的侧脸,修长的手指,她的一切一切让我不能自拔。
这么多年每当我思考爱的来源时,总是最先想到她坐在凳子上穿一件浅色套头衫侧着脸作画的样子,那时我的全部注意力只在她的身上。
忘不了。
第二篇:忘不了斑竹山的那一抹红杂文随笔
总有那么一段回忆,是潜藏在人们心底深处不老的情愫;总有那么一段故事,让后人刻骨铭心地想起。流年如水,岁月无声,斑竹山,于时光深处走来,经历沧桑,越过坎坷,迎来了盛世繁华。
走进斑竹山,便有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傲然立于红旗水库库坝边上的巨幅国旗标识和红色斑竹竹简模式介绍,平添了几分庄重。
弹子坑依旧显得很平静,只是那些壁画告诉我们,曾经这里发生了什么,一颗颗鹅卵石砌起的石墙上,那些简短的话语,诠释着怎样惊心动魄的过往,斑竹山上多大的牺牲,才配得上“红色”两个字赋予的意义。
沿溪而上,河水潺潺,时而奔放,时而舒缓。春天的斑竹山,满山苍翠,路边黄花簇拥,在阳光下开得恣意奔放。路随水转,偶尔竹排横架溪水之上,藤蔓绕树,顽石挡路,却又是一番趣味。只是悬挂于路边树上的牌子会时刻提醒,这条小路已经赋予了更深的历史内涵。
高高的烈士纪念碑耸立在凌云寺旁,部分烈士的遗骸移葬于纪念碑右上侧,斑竹山起义规模虽然不是特别大,但它属于秋收起义的一部分,它的意义在于:在党的事业处于危难之时,在血腥的屠杀到处盛行之时,在白色恐怖的气氛笼罩之下,斑竹山上的摇旗呐喊,为革命指明了方向,给予了勇气,开启了共产党人的抗争之路。从此,共产党人带着崇高的理想信念,踏上漫漫征途,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取得了全面胜利,完成了这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经过简单修葺的凌云寺,破败的墙壁和檐瓦,依旧显得有些单薄,但就是这个简陋的地方,曾经是斑竹山起义的总指挥部,这里,是插在敌人心脏的一把匕首,“人马三千三,扎在斑竹山。”竹林的深处,到处都是起义者的身影,斑竹山起义,给了反动派当头棒喝,但是随着起义的失败,这里,又抛洒了太多起义者的鲜血。
青山埋忠骨,斑竹泪有痕。大山沉默,于无声处听惊雷;大山坚韧,粉身碎骨浑不怕,大山呐喊,敢叫日月换新天,这,就是斑竹山的性格!
那段峥嵘岁月,正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归于尘土,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水一沙,似乎都具有了英雄的灵性,春天的映山红开得异常红火,秋天摇曳的芦花显得格外鲜艳。
那漫山遍野井然而立的斑竹,像是昂然挺立的士兵,呼号的山风,又像冲锋的号角。这片深情的土地浸染了太多革命者的鲜血,因此变得愈加厚重而深沉。
如今,乘着乡村振兴战略的东风,斑竹山开展了大规模的规划建设,斑竹山革命烈士纪念碑高高矗立在凌云寺旁,庄严而肃穆;环库自行车道已初步建成;何家冲沿河路已开辟;山腰映山红基地、樱花基地等已经完工。不久的将来,斑竹山将成为红色教育基地和绿色休闲旅游的好去处。斑竹山,正在乡村振兴的大潮中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踏着新时代的脚步,迈出铿锵有力的步伐,大踏步砥砺前行!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