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丧的一天杂文随笔
假期的第一天,宿舍一个人也没有,理论书看不懂,读书报告写不出,调研报告不想写,今天啥也没干,丧了一天,又开始乱想东西了。
人都是极度逃避自由的。自由意味着脱离群体,一切的束缚都消失,这同时也意味着虚无感的产生。
大学里有些人谈起高中,是带着怀念的语气回忆的,有些人有时甚至觉得高中“充实”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大学反而觉得无聊和空虚。
大学之前,都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在自己、家人、学校、社会共同的期望下,生活被这个目标占据,一切的活动都围绕它进行。有时可能会抱怨太累太忙不自由,但生活的道路总体是清晰明确的,有一盏灯指着前行的路。但一旦结束了这个过程,走到了道路的尽头,便会发现灯消失了,路被雾笼罩。在没有找到方向之前,盲目地走,生活便陷入了虚无。但即使有了目标,虚无依旧犹如幽灵一般,随时占据大脑,令人不战而栗。
后来我发现,虚无其实是人生的常态。我做的很多的事情,有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参加很多比赛,做项目,学习新的技能知识,甚至玩游戏刷视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逃避虚无。因为一旦闲下来,就忍不住陷入虚空的状态。
虚无的感受是很可怕的,当从一切中抽出身来,就会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未来的生活,时间信仰生命欲望死亡……最终发现人生就是虚无。价值观的多元与模糊导致人生虚无感大大增强,自由和选择权越大,就容易失去一个相对的衡量标准,会开始质疑一切,最终质疑人生。
希腊神话中记载,传说谁也没有办法躲避女妖美杜莎,那种令一切化为石头的目光。即使英雄帕修斯砍下了美杜莎的头,他也并没有直视她,只是观察映入他青铜盾牌的女妖形象。人生有很多东西难以直视、又难以躲避。譬如现实、死亡、欲望、自我……而我觉得虚无是最最可怕的,人生就是不停地和虚无进行对抗。帕修斯是宙斯的儿子,神之子尚且不能直视这可怕的事物,何况凡人?
第二篇:一天杂文随笔
一天很短,稍纵即逝,短到来不及拥抱第一缕阳光,就要迎接落日余晖。
——题记
晨曦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
唤醒了沉睡的小城
唤醒了沉睡的人们
也唤醒了沉睡的草原
一切都醒了
美好的一天也即将开始
白昼
辽阔的草原,秀美的山川
湛蓝的天空,奔驰的骏马
洁白的羊群,盛夏的野花
还有撒向草原的白珍珠---白牦牛
一切尽显眼前
如此之美
就这样望着你
把一腔心事搁浅在安然的岁月里
守候着一方美景
那一程山水
那一段故事
在素色年华里不乏美丽
沉淀一份独有的静雅
淡淡的月亮
高挂在蔚蓝的天际
静静的等候着太阳归山
落日
归山的落日
洒下一流余晖铺满草原
洒在身上,铺满心间
趋于平静的时光留在此刻
留在心间
追逐者用相机定格了此刻的美丽
从此成为永恒
落日归山,牛羊归圈
落日余晖的暮色,如此唯美
第三篇:一天的杂文随笔
这只不过是一天,却更像是每一天。
一天是那样短暂,又那样漫长。
也许所有人的一天都是如此——拼命地努力着,想要成为更好的自己;夜深时,疲惫地倒在床上,又责怪自己的一天不够充实美满。挣扎着,想要逃出恶性循环,却无能为力;绝望地被生活击倒,才发现,自己只能坚强地爬起来…
大概是我将生活定义得过于安逸了吧。
一天又往复着开始了。
双眸中映入了公式与推导计算的海洋,大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飞速运转着,竭尽全力去理解这看似无解的理论,紧张的计算没能给那个少年英俊的脸在我脑海中留下任何的思考余地——毕竟,课上的时间是那样的宝贵,如果不认真对待每分每秒,我不仅会失去那个少年,同样会失去踏入梦校大门的机会……我懂得失去的痛苦,只好坚毅地拼搏,别无选择。
迈着沉重的步伐,拖着酸痛的双腿,我们的身影穿梭在氤氲的细小烟尘所笼罩的操场上,我听到她们疲惫的喘息声,看到她们手捂剧痛的腹部却依然坚持不懈,骤然间,内心中的坚毅被唤醒,我咽下似鲜血般味道的唾液,暂时熄灭了燃烧着咽喉的火焰,眼中闪烁着光芒的,不知是奋斗的火花还是绝望的泪花。内心深处总有一个痛苦的声音正不断地告诉我——没有人会体谅,我们这些女孩的痛苦,我们只能绝望地奔跑。
月光悄悄洒在书桌前,最后的下课铃声响起,捧着沉重的书本走出晚自习教室,疲惫的眼中仿佛一切都笼罩于阴霾之中,只有那个少年英俊的脸……迷人的样子很容易被捕捉。漫长的一天总是期待着他出现在我身边的样子,此时此刻,终于满足了我内心的奢望。
宿舍的狭小空间,回荡着她的啜泣声;泪珠划过她清秀的脸,刺痛着我的心,我紧紧地抱住她,一如那天,她抱紧因为考试失利而哭泣的我。
“谢谢你,要不是有你,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她已是泣不成声。
还好她并没有察觉,我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蝴蝶结。
第四篇:丧文化杂文随笔
在网络上,丧这个词有了新的意义。突然觉得很符合我这会儿的心情。
我觉得这个意思大概是从垂头丧气这里套用出来的。
人或许总有时候会有些丧的感觉的,天天积极向上也会累吧?弦总是有松有紧。其实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孩子好好的在学校,我正常上班,蚯蚓程宇正常上课。工作上没有碰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与蚯蚓程宇也没有吵架。只是,莫名其妙的,我就是心情低落,感觉不好。我也放任这个情绪把我吞没,躺着,什么也不想干,就连指头都懒怠动弹,灵魂仿佛飘了出来,嫌弃地看着这副躯壳,但又偏偏无法远离,只是被束缚在周边,相对皱眉。
也许是嫌弃自己太过普通的相貌?也许是嫌弃这一副不能跑不能跳太过激动便心跳欲出的躯壳?也许是嫌弃这一副总是假装温雅平静的面具?这假得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微笑?心中在吐槽嘴里选择性地透出点尽量不违心的话?
总而言之,今天,突如其来的,我嫌弃起所谓长大了懂事了成熟了的自己。
We can never flee the misery that is within us
我们永远无法逃离自己内心的痛苦。
谁说的?不知道,外国人的名字我总是很难记住。
今夜无眠,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知月色如何,隔音不错,只听到空调外机在单调地响。
床很大,我和蚯蚓程宇各裹了一床薄被各自占据床的一侧,中间空出极大的空位,仿佛楚河汉界。嗯,我俩都各自睡在床边上,离彼此尽可能的远。也许是怕相互打搅?若不是今夜无眠,我还没发现我俩已经离得这么远了。
悲哀如我,就是心情不好,也没有任何发泄的渠道。
我不会故意找事吵架。理智不允许我失态。所以我不会大叫大嚷,摔东西踢桌子骂脏话,做一切像书里剧里那样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发泄出来的事情。我只是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不去翻动手边的书,不说话,不碰手机,眼睛毫无聚焦地看着天花板的某处。先是在客厅的属于我的沙发上躺着,到睡觉的点后回床上躺着。
蚯蚓程宇终于发现我不正常的沉默,来询问是否不太舒服。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我只是懒怠动弹。他颇有点不知所措,摸摸我额头,没有异常。犹疑半响,帮我倒了杯水,放在身边,开始时时不时扭头来看,渐渐地也就忙自己的去了。我总是安静得让人忽略,而我,也很享受这种忽略。
于生于死,我并无执念。想来想去,于这世上,我还真没找出什么执念,不管是吃还是玩。父亲总拿北美豹猫安凡如何需要我来提醒我该多吃点东西,好活得长一点。
但其实,我觉得,有我没我,只是他生活不可选择的条件罢了,无从比较哪种情况更好,无论哪种,只是他该有的历练。我遵从命运的安排罢了。
所有人都说我宠孩子,一年级时还喂几口饭;二年级时只要我在,他上厕所完总要我拿纸巾进去伺候更衣;三年级时早上还是眯着眼装睡让我抱在手上换衣服。其实,我只是愿意体会这种被需要,珍惜这短暂的缘分罢了。你看,没几年,他已经是比我还高的少年了,很快,将有他的家,他的人生,与我渐行渐远。
大学时下铺四年的室友傍晚时给我发来消息,她是个脾气如炮仗般的女生。她很痛苦,觉得自己的孩子似乎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好像什么都学不会。她脾气上来,打骂过后又后悔。我试图劝说几句,但很快明白,她只是需要发泄一下她的情绪。于是我闭嘴,安静地听她说。我不会安慰人,不愿意说假话,也不了解她孩子的实际情况。而听她的意思,她并不想让专业的人士来判断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同,心里又已经认定了孩子的异常。嗯,人总是这么矛盾,我理解这种矛盾,我也尊重这种矛盾。最后,我看着她近乎歇斯底里的时候问上一句,有需要帮忙的就说。她的消息沉寂了下去。再没有声音。
第五篇:丧杂说的杂文随笔
一个人看上去正能量满满,其实也有可能这个人是丧到无可救药了
自己的丧不想和人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丧,时时刻刻影响着你。生活,工作,学习,和你纠缠不清
很想要摆脱这样的生活,开始做出改变,各式各样摆脱这样状态的方法都愿意去尝试。而正如那句话说,繁华落尽尽是满目苍凉(乱七八糟,不知道自己在打什么……)
也许尝试的时候有了兴奋、喜悦,但是之后内心的空洞好似越来越大,每一次的尝试,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向外撕裂这那个空洞,慢慢扩大,越加幽深
最近喜欢上运动,感觉折磨自己身体时,脑子好像不存在了,不用思考了,当你汗流浃背的时候,当你气喘如牛的时候,当你浑身酸痛的时候,好似忘却了一切
晚上花上几个小时的时间,榨干自己的体力,浑身黏腻地躺在瑜伽垫上,很累,但这缺氧的片刻,丧好像走远了一点
无法阻止内心空洞的扩大,但总该要做些什么。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还存留了一些所谓的正向的东西。虽然我不这么认为
大概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带给我微薄的求生欲导致的,我是这样认为的这看似积极的自救,好似让好友误会了什么
他夸奖了我这样积极健身的正能量生活,并向我讲说着他生活中的各种丧气十足的事,各种不顺。这样的倾诉持续到了半夜,我没说什么,只是倾听和附和。他大概也只是需要有人听他说
他说完去睡了,我彻夜难眠
大概是吸收了他的丧气,明明脑子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难受,怎么都睡不着
很难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那个夜晚的但还是过去了
我带着我的丧活下来了
现在社会人人都说自己丧,大概分为三种人
一种是好友类的人,不算是特别丧,遇事不顺,还是能够找人讲,讲完事也算是过去了,今日丧今日毕,明天接着活。这类人,就算是口头上说生活如何打你耳刮子,其实内心还是能过下去的还有一类是像“我”这样的一类人,活下来靠的是求生欲,身体的本能。死了也无所谓,反正在生前也安排好了后事。大概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只能靠着刺激身体机能,来触动大脑皮层
最后的那种人,存在我想象中,他们连自己丧都意识不到了,连身体本能的求生欲都失去了,生活麻木地过着,日复一日。在现实没遇见过活的可能存在,大概也只是行尸走肉
大概造成三类区分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丧可能是个可转移的东西,每天在累积,有些人愿意说,或是各种途径来进行减少,而有些人不愿意,或者说做不到自我减少,就造成了区分。我们可以提出一个假设,丧可能是只是自我臆想的一种情绪认知,只是认知事物的不同面,在认知事产生的一种臆想时有些人愿意去发泄,而有些人却一遍遍地保留这种臆想,从而累积,再加之从他人身上的转移,周而复始,越来越多
这有点像是能量守恒定律,能量不会消失,丧也不会消失,但是会转移
以上纯粹是我胡诌,没有任何科学依据
只是最近有点丧,这点丧无处安放,就来这里挖个……算是树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