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蝴蝶杂文随笔
缓更,剧情复杂。望有耐心。
“小月?小月?你在哪儿呢?”
夕阳西下,映红了大地……女孩好听的声音在公园里回荡,这个公园很小,游戏的器械除了滑滑梯和一个秋千就再没其他东西了,但是却杂草丛生,树木灌木丛泛滥。
女孩四处张望着,不时蹲下来,翻翻杂乱的草丛。看起来像是在找人。但是她又没有踏出过这么一个小小的公园,脸上也看不到焦急的神色,应该是在和谁在玩捉迷藏吧。
“嘻~”在一处灌木丛里,小月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看着女孩,掩着嘴轻声笑着,“我才不会让沫沫找到呢~这次肯定又是我赢。”
“呼——”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地上的尘土落叶。
小月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蓝色蝴蝶。宽大的翅膀上是半个心的图案,两边的翅膀一起看就是一个心。四周缀上斑点,深蓝色给人舒适的感觉。
“哇——”小月情不自禁喊了出来,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
“哈!找到你了!”女孩扒开灌木丛,找到了小月。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小月的发梢。小月看着女孩,一时间不知为什么,感到有些恍惚。
眨了眨眼,再一转头,那只漂亮的蓝色蝴蝶已经不见了。
“小月,你在看什么呢?”女孩看着小月,柔声问到。
小月回过头,望着女孩。
“还要继续玩吗?”女孩见小月没有回答,继续问道。小月摇了摇头,“不了。”女孩牵起小月的手,道:“那我们回‘家’吧。”小月看着女孩,点了点头,“嗯,回太阳吧。”
两人走出这么一个小小的公园,朝城镇里走去。两人走的很快,但还是用了十分钟左右才走回“家”。
那是一个又矮又窄,破破烂烂的三层小楼。“春风……院”大门上面有一个木牌,但是有两个字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除了一栋小楼以外,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都是杂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
住这的人叫这里“太阳”。
“不晚了呢。小月你准备洗洗睡吧。”女孩看着那个根本不准的小钟,对小月说道。
小月盯着女孩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女孩看着小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里,突然道:“母亲永远陪伴你们。”
小月听到女孩说的话一愣。因为背对着,又太黑了,女孩不知道小月此时是什么表情。
小月愣了一会儿后,没有说话,继续走上二楼。顺着狭窄的走廊一直走到尽头,那里有一个小房间。小月打开门。里面满是双人床。床上躺着年龄不一的小孩。小月走到最里面的一张床,躺下……
第二篇:二月的蝴蝶杂文随笔
我想起澜沧江,也想起佛语。向来是孤寡惯了,旧友来时,也没什么话可说,无论是喝水还是喝茶,凉透了便要假意送人回去或称事务烦乱,早早劝人离去。一个人,待着是自在但不逍遥。点了金粉的塑料玫瑰斜插在玻璃瓶里,那是前年买的,最初放真花,如今放假花,一样落灰。
城市让人眩晕,寒风把所有的不幸都吹给一个人。路上走着,越走越没办法心安,郁抑不止。楼与楼之间隐晦逼仄的裂缝,深井似的,偶尔能看见女人们花哨的衣服飘来荡去,像是宿醉后的头痛吐也吐不出来,大概都在跳舞。
“在堪培拉一只蝴蝶落在他的发影上,他说他不后悔,只是有点想家,有点挂念祖父母坟地的野草。夜深,天寒,霜露重。”
我没办法提笔给他回信,也不想打电话。他颠沛浪荡,从来不是个安稳的人。偶尔,在谁的生命里停顿一下。我选择沉默。那扇脏了的窗户,沾惹雪渍,来年春天便化作蝴蝶的半翼,这蝴蝶只能在我窗上,哪里也去不了。是会传染的,人如人之间,总有嫉妒。把洗好的橙子放在手里,剥了一手的味道。满地的瓜子皮,拖鞋上也是。不得不赤脚,从沙发上位移下来,向卧室去。那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光线,但灰尘太多,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扯住我的头发,吞没清醒。梦里,神明不停地啃食着鲸鱼的骸骨,而人们的尖叫,都死在海里。
他的想法与我从来都没有一致过。他对我多半是不屑的,写点见不得人的东西混个日子。他是做大事业的人,与我为伍,是会掉价的。对我来说,他不过是早早脱去毛毛虫的外壳,抖抖翅膀先飞走了。而我在父母身旁,假装长不大,佯装一切安稳。搪瓷缸子,凉白开,人字拖……那是他不想要的。但,在这里的冬天,蝴蝶是活不长久的。说多了,不免酸得矫情。
回家时,巷子口的土火锅店倒闭了,再没找见那么和我心意的店。热烘烘,乱七八糟的人吃的乱七八糟的。喝醉了,也都是一群一群的跌倒。一场大雪后,似一场艰难的逃荒,鞋子滑在冰面上,谁也顾不得谁,都要回家去。晚安都带着食物的味道,早安也带着食物的味道,全部是简简单单的味道,就像月亮。那是未长成蝴蝶之前的世界。当嘴巴说出脏话的时候,人们就要开始挣扎、抱怨,一个一个的,变成蝴蝶之后世界又是另一番模样。人们沉默的停留在花朵之上,忧愁生命的短暂,不再交流。终其一生也不见半分从容,都在寻找一朵花,一朵要比一朵好。
澜沧江的水和天山的雪,以及油菜田里的蝴蝶,都不在我们之间的电话里讲。今夜,大风天气,女人们的衣裙也似幼时蚕壳里不断呜咽的蝶,眼睛不一样的颜色。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