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西藏黄昏随笔
每当黄昏来临,城市的人们走出被拘禁一天的办公室,迎着初上的华灯,穿梭于如织的车流里。乡村的人们走出了劳作一天的大田,迎着袅袅的炊烟,荷锄赶羊奔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无论在城市还是乡村,人们紧张的生活节奏都使其无暇顾及这时的天空。因为,它既没有日出时的轰轰烈烈,也没有月到中天时的豪放潇洒。即使有人偶尔对天仰望,也无非是要赶时间做事情。表现的是那样的淡漠,那样的不经意。作为芸芸众生的一员,我亦如此。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有暇对黄昏这个时段进行了仔细的观赏,产生了新的感悟。
那是一个农历中旬的日子,我乘坐的汽车坏在了新藏公路上。一阵忙乱后失去了修好的希望,只有等待援助。百无聊赖中我四处观望,这里是一处较开阔的山湾。北面是绵延起伏的大山,南面山离得较远。一大片凹凸不平的地上,稀疏的生长着一兜兜黄绿色的草,迎着山风瑟瑟抖动。东西两边是望不见尽头的公路。时近黄昏,太阳已经落下了。西边的天空绚丽无比,玫瑰色的晚霞镶嵌着金边儿,轻俏而透明。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会大红,再而浅红,转而又变成淡紫,青莲色、灰紫、灰、最后是灰蓝,越来越有质感。白昼,披着缤纷的彩衣,踏着华丽的交响曲走远了。天空只留下纯净的浅暮蓝,极具诱惑。世上最高明的画家也难调出如此有魅力的颜色,莹澈光洁。既有宝石的精邃,又有丝绸的亮丽。在这蓝的笼罩下整个人仿佛溶进去了。仰望这片湛蓝,令人感到宇宙的无垠与自身的渺小,这蓝勾起人无尽的遐想。
这是高原特有的黄昏。东方的天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整齐的线,比当顶的天空略深些,似是一道纱做的幕,正在缓缓升起、升起。当来到中天的时候东方又升起了第二道幕。这道幕更漂亮,也比刚才更深了些,像是在蓝中晕染了一层淡墨。巨大的纱幕上散满了大颗小颗的星。幕带星起,星随幕升,刹那间铺满天空,闪闪烁烁,蔚为壮观。使人仿佛置身在富丽堂皇的歌剧院。黑夜,穿着缀满钻粒的晚礼服,踩着舒缓的小夜曲轻轻走来了。再向东望,一轮圆月已悄然无声地爬上了山头。不同的是,没有了惯常的朦胧与娇羞。展现出高原人一样的明朗、敦厚。刚上来时又大又红,如红日喷薄。随着慢慢地升高不断变换颜色,先是血红,继而橘红,再是橙黄,转而银黄,然后是银白。待来到斜上方时,豪放地把清辉洒满大地。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近可读书写字,远可悉数大山的皱褶。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千里荒山不再面目狰狞,茫茫戈壁也充满诗意。高原的初夜美丽而沉静,是一幅令人着迷的风景画。
啊!黄昏,这昼与夜交替的时刻。你不只是昏鸦归巢绕枯树的寂寞、忧愁、失落。你也不只是灰澹澹的苍茫。却原来也很迷人,让人赞赏。消失,消失的是那么绚丽多姿。出现,出现的是那么悠闲从容。天空中色彩的变幻之多、之快、之美,另画家瞠目,文人结舌。
第二篇:黄昏杂文随笔
在被窝里躺了近一天,此刻,起床。
简单的黑色运动装,带上耳机,熟悉的旋律响起,出门,下楼。
太阳依然还在,比早晨的天气似乎暖了一些,还会不时有凉风袭到脸颊。慢走,无目的。
调皮的小猫从矮小的植物中窜出来了,刚想蹲下靠近它,它又跑回去了。大概它们一直都不认识我吧。
以前是怕小动物的,因为他喜欢的缘故便试着接触了,便爱上了温顺安静的猫咪,其实只认真抱过一次,但那种温柔的感觉让人很有安全感,从此对猫有了莫名的好感。每次看到楼下的流浪猫都忍不住想去看看它们,摸摸它们,或许我只是个伪爱猫咪者,在寒冷的冬季,我并没有带它们回家,我知道自己养不好它们。好在有善良的阿姨总给它们食物和温暖,让它们安然度过寒冷的冬季。如今看到它们依然还在,只想感概一句:真好。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每个人都在赶往自己的目的地,而我没有目标,也似乎没有梦想,是不是如同咸鱼一样?是不是很可悲?
活着,或许就是坚持和选择,坚持选择的,选择坚持着,没有对错可言吧,我时常会问:我们到底该怎样才能过好这一生?
投出的简历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被查看都没有……
今晚,谁会在约会?谁会在买醉?谁会在happy?谁又会在哭泣?我,依然是我,待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你听,春天都来了了啊。
第三篇:恋黄昏随笔
晚霞在最后一抹余光中逝去
捕获了那个美妙的瞬间
余光中映出你俊朗的面庞
空气中弥漫着一缕缕烟霞,一阵阵鱼香[由整理]
我想起了那个美食家
你是否嗅到了鱼香的味道,陶醉在黄昏的香域里
多少次停留在你路过的黄昏里等你
你凄楚的余伤已早袭我心
两个人火热的灵魂,在油锅里煎熬
天空淡出暗黑色
突然,飞溅的油花溅在我的手上
鱼没熟,手要熟了
炙热的泪,滚落在握笔的右手上
碎成了点点星片,使劲握住了抖动的手
滚出一个个字来,闪着光点亮你的心
燃亮了心中的余温
我多想忘记这个多情的你,这个多情的黄昏
怎么也无法摁住思念疯长的雨季
和这美好的黄昏
蓦然醒神,天空中飘起了雨
如你的泪,滚落在我心
你迷恋的曾经也是诗行
你意犹未尽的感伤也伤在我心
今晚的疼,伤在我身
疼在我心,是否会伤你心
第四篇:西藏之旅杂文随笔
告别了林芝,我们当晚回到拉萨,前藏之旅暂告一段落。第二天,我们前往日喀则——较为原始的后藏地区。
在车上听着赵雷的阿刁,突然感受到民谣那种淳朴、真诚的感觉。“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地腐烂”好像在说藏民平凡的人生,却因将所有奉献给信仰而不平凡。我们驶向五千米海拔的山顶,听说在那附近有甘巴拉雷达检测站,有驻守边疆的士兵,有他们用平均减少五年寿命换来的和平。
回头望去,山路弯弯绕绕,像围在山间的洁白哈达。我们路过云雾层,看车辆在狭窄而视野局限的山道上险会。
下山时,云层出现了一个缺口,露出了炽热明媚的阳光。在这样的天气下,我们看到了被当地人奉为“圣湖”的羊湖。湖水湛蓝泛绿,冰冷清澈。当地的藏民牵着牦牛,带着藏獒,在游客中寻找生意。我们用湖水打在双目和额头,祈求圣湖的祝福。
再向前是冰川和矿藏区,但西藏的矿藏由于国家限制,还不能被开发,部分矿山山体在阳光下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令人悲伤的是,冰川却被全球气候变暖过度地“开发”了,融化的雪水汇成小溪,在黑色的山上显得格外突兀——那是冰川的血。
傍晚我们回到日喀则的小镇借宿。街上来来往往藏民很少,大多是来生活的四川人。藏区温差很大,下午若放晴,与晚上会有十多度的温差,而刚刚一阵疾雨使温度又低了一些。我们在简单用餐后回到酒店,为明天的旅途养精蓄锐。
第五篇:神山雪莲西藏随笔
七月,是高原一年中最美丽的月份,阳光明丽,白云悠远,于是约上几位朋友出游。
早晨,来到神山脚下。抬头仰望,万绿丛中的冈底斯山主峰白雪皑皑,披着霞光,庄严肃穆,威仪凛凛。我们低头减口,像朝圣的信徒,迈着匆匆的脚步踏上了进山的路。
沿途,不知名的绿色植物漫山遍野,随着山势的起伏如潮似浪,绝无一点杂色。走入山谷,只见一条碧清的溪水,泛着白色的浪花淙淙流淌。左右寻找,并无上山之路。于是沿溪而上,转过一个弯,向前望去,一座小巧的古刹依山而建。门前五色经幡随风飘舞,玛尼堆上放满了镌刻着经文的矸石片。对面一注瀑布飞流直下,溅起千万颗七彩的珍珠。好一个清幽的去处。走上前去轻叩门扉,时缓、时急,最终也未有人开。不知僧人是远游去了,还是入禅已久。欲大声呼唤,又恐惊扰了山谷的宁静。朋友捡起一枚石子投入院中,不料响声惊起了一群长角羚,那灰黄的影子一掠而过,风卷残云般的霎时无影无踪。我和朋友童心大发,不再寻路,手攀足蹬,开始爬山。
没过多久,高原反应出现了。汗流浃背,胸闷气喘。一分钟一休,半分钟一停,手足并用,兴趣全无。这时由于低头看地,突然发现在怪石嶙峋的石缝中,一株暗绿色毛茸茸的植物直直的伸出来。我拽下来一看,禁不住喊出了声:“啊,雪莲。”大伙呼啦一下围拢来,争着看传说中才听到过的花。只见它如璞玉雕琢般厚实的绿色花瓣,层层叠叠,从茎到花有一层绒绒的白毛。在这寒冷的雪线以上、在这艰苦的环境里,饱饮着冰雪之水,感受着日月的精华,执著地塑造着属于自己的美。那份自信、那份潇洒,那份与世无争的恬淡,霜菊与之相比多了几分娇柔,雪梅与之相比多了几分造作。擎着它我的心灵仿佛也得到了净化。我无意贬低菊和梅,只是这神奇的藏雪莲给我的心灵震撼太大。就像同属于这个地域的民族一样,外貌敦厚淳朴,内涵灵秀聪慧。举目四望,在这雪线以上,连那潮水般的绿也退却了,只剩下一种灰蒙蒙的岩石基本色,和那附着在岩石上的淡红色苔藓,凸凸凹凹,一团团,一片片,似在和雪莲作伴。这时,朋友和我好像是体内被注入了某种力量,我们又奋力地向上攀爬,还时不时采下一棵棵雪莲。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们又一次停下来喘息的时候,猛然间一抬头,一座雪峰兀立眼前。在蓝天和艳阳的映衬下庄严、神秘、恢宏、博大。近在咫尺,像是触手可摸,其实还隔着一道万丈沟壑。我的心突突乱跳,有登上峰顶的激动,也有被它威仪震慑的惊慌。回望山下,近处,一弯湖水倒映出天空的湛蓝,逶迤起伏的葱绿色山峦团绕着洁白的雪峰;远处,高原裸露着古朴的铜黄,像藏族画师精工细描的绚丽唐卡,太壮美了!
片刻的安静,朋友们发出由衷的赞叹:啊!这神山、这雪莲、这佛教徒顶礼膜拜的圣地,的确超凡脱俗,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