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白胡桃·红罗袖里分明见原文及赏析大全
《白胡桃·红罗袖里分明见》作者为唐朝文学家李白。其古诗全文如下:
红罗袖里分明见,白玉盘中看却无。
疑是老僧休念诵,腕前推下水晶珠。
【前言】
白胡桃是唐代著名诗人李白的一首七言绝句描写的是姑娘手腕上的玉镯运用比喻借代等手法形象的描绘出了姑娘手镯的圆润洁白语言诙谐幽默。
【注释】
红罗袖:绣花红衣袖
白玉盘:白色瓷盘
疑:此诗诗眼就像的意思
水精:即水晶但全唐诗原文里作精
【翻译】
刚才分明看到那姑娘绣花红衣袖衬托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怎么一放在白色瓷盘里却什么也看不到了?这玩意就像老和尚念完经以后,从手腕上退下的晶莹剔透的水晶珠。
【鉴赏】
其诗以抒情为主,表现出蔑视权贵的傲岸精神,对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绘自然景色,WWw.sLkJ.org表达对祖国山河的热爱。诗风雄奇豪放,想像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善于从民间文艺和神话传说中吸取营养和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玮绚烂的色彩。李白是屈原之后最具个性特色、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达到盛唐诗歌艺术的巅峰。
第二篇:载见原文翻译及赏析
载见原文翻译及赏析4篇
载见原文翻译及赏析1原文:
周颂·载见
[先秦]佚名
载见辟王,曰求厥章。龙旂阳阳,和铃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见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寿,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绥以多福,俾缉熙于纯嘏。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诸侯初次朝周王,求赐王朝新典章。蛟龙旗帜随风扬,车上和铃响叮当。马辔铜饰光灿灿,美丽饰物闪光芒。相率拜祭先王灵,孝敬祭品请神享。祈求神明赐长寿,保佑日子用安康,赐予幸福无穷量。文武兼备诸侯公,先王赐予你多福,使你事业永辉煌。
注释
载(zài):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发语词。厥:其。章:典章法度。指车服礼仪之文章制度。《郑笺》:“此诗始见君王,谓见成王也。曰求其章者,求车服礼仪之文章制度也。”
龙旂(qí):画有蛟龙图案的旗,旗竿头系铃。阳阳:鲜明。一说即“扬扬”,旗飘动飞扬之貌。
和:挂在车轼(扶手横木)前的铃。铃:挂在旂上的铃,一说挂在车衡上的铃。央央:铃声和谐。
鞗(tiáo)革:马缰头的铜饰。有鸧(qiāng):鸧鸧,铜饰美盛貌。一说铜饰相击之声。
休:美。有:同“又”。烈光:光亮。
率:带领。昭考:皇考。此处指周武王。
孝、享:都是献祭的意思。
介(gài):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长久貌。言,语助词。
思:发语词。皇:大。祜(hù):福。
烈文:辉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辟公:指诸侯公卿。
绥:安抚。一说赐也。
俾(bǐ):使。缉熙:光明,显耀。纯嘏(gǔ):大福,美福。
赏析:
按周时庙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为穆,则武王为昭,故称昭考。因此,“载见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载”训始,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周公极尽摄政之职,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尚书》中的一篇《无逸》便是明证。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旧说《周礼》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如此看来,《周颂·载见》的祭祀对象与《周颂·雝》不同,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诗经传说汇纂》所说“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
和《周颂·雝》所描写的“肃肃”“穆穆”的神态不同,《周颂·载见》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朱熹评之曰“赋”也。诗中“龙旂阳阳”四句,确实具的赋的铺叙特点:鲜明的旗帜飘扬,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热烈隆重的气氛,浩大磅礴的气势,的声的色;八方汇集,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屡用套语,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而《周颂·载见》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这也足以说明,在的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统治者不仅不排斥,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
诗的后半部分,奉献祭品,祈求福佑,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本无须赘辞,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颇值得注意。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这与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的关。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就臣子而言,先王驾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诗中赞扬诸侯,委以辅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防止其离心,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可见,《周颂·载见》始以诸侯,结以诸侯,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实在并非出于偶然。
载见原文翻译及赏析2载见辟王,曰求厥章。
龙旂阳阳,和铃央央。
鞗革有鸧,休有烈光。
率见昭考,以孝以享。
以介眉寿,永言保之,思皇多祜。
烈文辟公,绥以多福,俾缉熙于纯嘏。
「翻译」
诸侯开始朝见周王,请求赐予法度典章。
龙旗展示鲜明图案,车上和铃叮当作响。
缰绳装饰金光灿灿,整个队伍威武雄壮。
率领诸侯祭祀先王,手持祭品虔诚奉享。
祈求赐我年寿绵绵,神灵保佑地久天长,皇天多福无边无疆。
诸侯贤德大孚众望,安邦定国如意吉祥,辅佐君王前程辉煌。
「注释」
⑴载:始。辟王:君王。
⑵曰:发语词。章:法度。
⑶旂:画有交龙的旗,旗竿头系铃。阳阳:鲜明。
⑷和:挂在车轼(扶手横木)前的铃。铃:挂在旂上的铃。央央:铃声和谐。
⑸鞗革:马缰绳。有鸧:鸧鸧,金饰貌。
⑹休:美。
⑺昭考:此处指周武王。
⑻孝、享:均献祭义。
⑼言:语助词。
⑽思:发语词。皇:天。祜:福。
⑾烈文:辉煌而有文德。
⑿俾:使。缉熙:光明。纯嘏:大福。
「赏析」
和《周颂·雝》相同,《周颂·载见》也是写助祭的,只是祭祀对象和描写重点有所不同。
《载见》的祭祀对象是武王,《毛诗序》谓“始见乎武王之庙也”,朱熹《诗集传》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诸家于此无异辞。按周时庙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为穆,则武王为昭,故称昭考。因此,“载见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载”训始,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周公极尽摄政之职,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尚书》中的一篇《无逸》便是明证。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旧说《周礼》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如此看来,《载见》的祭祀对象与《雝》不同,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诗经传说汇纂》所说“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
和《雝》所描写的“肃肃”、“穆穆”的神态不同,《载见》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朱熹评之曰“赋”也。诗中“龙旂阳阳”四句,确实具有赋的铺叙特点:鲜明的旗帜飘扬,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热烈隆重的气氛,浩大磅礴的气势,有声有色;八方汇集,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屡用套语,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而《载见》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这也足以说明,在有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统治者不仅不排斥,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
诗的后半部分,奉献祭品,祈求福佑,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本无须赘辞,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颇值得注意。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就臣子而言,先王驾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诗中赞扬诸侯,委以辅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防止其离心,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可见,《载见》始以诸侯,结以诸侯,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实在并非出于偶然。
载见原文翻译及赏析3原文:
载见辟王,曰求厥章。龙旂阳阳,和铃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见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寿,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绥以多福,俾缉熙于纯嘏。
译文
诸侯开始朝见周王,
请求赐予法度典章。
龙旗展示鲜明图案,
车上和铃叮当作响。
缰绳装饰金光灿灿,
整个队伍威武雄壮。
率领诸侯祭祀先王,
手持祭品虔诚奉享。
祈求赐我年寿绵绵,
神灵保佑地久天长,
皇天多福无边无疆。
诸侯贤德大孚众望,
安邦定国如意吉祥,
辅佐君王前程辉煌。
注释
⑴载:始。辟王:君王。
⑵曰:发语词。章:法度。
⑶旂(qí):画有交龙的旗,旗竿头系铃。阳阳:鲜明。
⑷和:挂在车轼(扶手横木)前的铃。铃:挂在旂上的铃。央央:铃声和谐。
⑸鞗(tiáo)革:马缰绳。有鸧(qiāng):鸧鸧,金饰貌。
⑹休:美。
⑺昭考:此处指周武王。
⑻孝、享:均献祭义。
⑼言:语助词。
⑽思:发语词。皇:天。祜(hù):福。
⑾烈文:辉煌而有文德。
⑿俾:使。缉熙:光明。纯嘏(gǔ):大福。
赏析:
和《周颂·雝》相同,《周颂·载见》也是写助祭的,只是祭祀对象和描写重点有所不同。
《载见》的祭祀对象是武王,《毛诗序》谓“始见乎武王之庙也”,朱熹《诗集传》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诸家于此无异辞。按周时庙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为穆,则武王为昭,故称昭考。因此,“载见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载”训始,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周公极尽摄政之职,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尚书》中的一篇《无逸》便是明证。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旧说《周礼》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如此看来,《载见》的祭祀对象与《雝》不同,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诗经传说汇纂》所说“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
和《雝》所描写的“肃肃”“穆穆”的神态不同,《载见》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朱熹评之曰“赋”也。诗中“龙旂阳阳”四句,确实具有赋的铺叙特点:鲜明的旗帜飘扬,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热烈隆重的气氛,浩大磅礴的气势,有声有色;八方汇集,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屡用套语,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而《载见》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这也足以说明,在有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统治者不仅不排斥,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
诗的后半部分,奉献祭品,祈求福佑,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本无须赘辞,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颇值得注意。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就臣子而言,先王驾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诗中赞扬诸侯,委以辅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防止其离心,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可见,《载见》始以诸侯,结以诸侯,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实在并非出于偶然。
载见原文翻译及赏析4周颂·载见
载见辟王,曰求厥章。龙旂阳阳,和铃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见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寿,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绥以多福,俾缉熙于纯嘏。
翻译
诸侯初次朝周王,求赐王朝新典章。蛟龙旗帜随风扬,车上和铃响叮当。马辔铜饰光灿灿,美丽饰物闪光芒。相率拜祭先王灵,孝敬祭品请神享。祈求神明赐长寿,保佑日子用安康,赐予幸福无穷量。文武兼备诸侯公,先王赐予你多福,使你事业永辉煌。
注释
载: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发语词。
厥:其。
章:典章法度。指车服礼仪之文章制度。
龙旂:画有蛟龙图案的旗,旗竿头系铃。
阳阳:鲜明。一说即“扬扬”,旗飘动飞扬之貌。
和:挂在车轼(扶手横木)前的铃。
铃:挂在旂上的铃,一说挂在车衡上的铃。
央央:铃声和谐。
鞗革:马缰头的铜饰。
有鸧:鸧鸧,铜饰美盛貌。一说铜饰相击之声。
休:美。
有:同“又”。
烈光:光亮。
率:带领。
昭考:皇考。此处指周武王。孝、
享:都是献祭的意思。
介: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长久貌。言,语助词。
思:发语词。
皇:大。
祜:福。
烈文:辉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
辟公:指诸侯公卿。
绥:安抚。一说赐也。
俾:使。
缉熙:光明,显耀。
纯嘏:大福,美福。
鉴赏
按周时庙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为穆,则武王为昭,故称昭考。因此,“载见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载”训始,助祭诸侯的朝见则在成王即位之时。成王是由周公辅佐即位的,只是名义或形式上的君主,实权则掌握在摄政的周公之手,诸侯助祭的隆重仪式当亦是周公一手策划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让成王牢记先王遗训,继承并光大先王遗业。周公极尽摄政之职,时时注意对成王的规劝乃至管教,《尚书》中的一篇《无逸》便是明证。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无法应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权威性的答复。旧说《周礼》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当了然于胸。如此看来,《周颂·载见》的祭祀对象与《周颂·雝》不同,祭祀时的背景也大不一样。《诗经传说汇纂》所说“一以显耆定之大烈弥光,一以彰万国之欢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时局特点与急务。
和《周颂·雝》所描写的“肃肃”“穆穆”的神态不同,《周颂·载见》重点在于描写助祭诸侯来朝的队伍,朱熹评之曰“赋”也。诗中“龙旂阳阳”四句,确实具有赋的铺叙特点:鲜明的旗帜飘扬,铃声连续不断响成一片,马匹也装饰得金碧辉煌,热烈隆重的气氛,浩大磅礴的气势,有声有色;八方汇集,分明是对周王室权威的臣服与敬意。周颂中的许多祭祀诗,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屡用套语,丝毫不考虑文学性的,而《周颂·载见》却安排了极为生动的铺叙,在一般说来枯燥乏味的颂诗中令人刮目相看。这也足以说明,在有助于实现政治目的的情况下,统治者不仅不排斥,而且会充分调动积极的文学手段。
诗的后半部分,奉献祭品,祈求福佑,纯属祭祀诗的惯用套路,本无须赘辞,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颇值得注意。在诗的结尾用诸侯压轴,这与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有关。古代归根结蒂是人治社会:就臣子而言,先王驾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无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会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统治者更换之时,臣下的离心与疑虑往往是同时并存,且成为政局动荡的因素。诗中赞扬诸侯,委以辅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诸侯的疑虑,防止其离心,达到稳定政局的目的。可见,《周颂·载见》始以诸侯,结以诸侯,助祭诸侯在诗中成了着墨最多的主人公,实在并非出于偶然。
创作背景
《周颂·载见》是一首祭祀乐歌,产生于周成王时期,其祭祀对象是周武王,是周成王初即位,率领前来朝见的诸侯拜谒武王庙祭祀求福的诗。《毛诗序》谓“始见乎武王之庙也”,朱熹《诗集传》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诸家于此无异辞。
第三篇:何应龙《见梅》原文译文及赏析
见梅
【宋】何应龙
云绕前冈水绕村,忽惊空谷有佳人。
天寒日暮吹香去,尽是冰霜不是春。
何应龙,字子翔,杭州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嘉泰进士。曾知汉州,有《桔潭诗稿》。
【参考译文】:
白云绕着山冈,溪水绕着山村,忽然惊喜,空谷中有位佳人。天寒日暮,微风吹去芳香,到处都是冰霜,无处寻春。
赏析:
梅在中国文化中是君子的形象,咏梅之作大都赞其傲霜斗雪,自强不息,所谓“零落成泥碾作尘,惟有香如故”。此诗亦属这一类咏作,但全从周围写去,写尽环境的艰苦以反衬梅花的品质。“空谷”二字写其寂寞孤独,更表现其遗世独立。“佳人”喻梅花,亦喻才志美好的理想人格。后两句略含愁怨,似有生不逢时之叹,故于诗中表现出缠绵凄婉之情。
此诗情景交融,颇具兴象。赞梅是表象,其所喻极为明显:抱负既不能伸展,唯有顾影自怜、孤芳自赏而已。
第四篇:种白蘘荷原文翻译及赏析
种白蘘荷原文翻译及赏析(3篇)
种白蘘荷原文翻译及赏析1种白蘘荷
[唐代]柳宗元
皿虫化为疠,夷俗多所神。
衔猜每腊毒,谋富不为仁。
蔬果自远至,杯酒盈肆陈。
言甘中必苦,何用知其真?
华洁事外饰,尤病中州人。
钱刀恐贾害,饥至益逡巡。
窜伏常战栗,怀故逾悲辛。
庶氏有嘉草,攻襘事久泯。
炎帝垂灵编,言此殊足珍。
崎驱乃有得,托以全余身。
纷敷碧树阴,眄睐心所亲。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百虫放在盆中相食强者为蛊,东南少数民族把它看作神灵。
想来这下蛊的酒往往非常毒,有人用这方法谋取财物不义不仁。
街上的蔬果从远处运来,铺子里杯杯满酒奉劝客人。
古人说甜言蜜语常藏祸机,凭什么相信老板的话是真?
鲜华光洁往往是事物外表的装饰,怕是特别想要为难我这中州来的人。
花钱不说恐怕要招来祸害,越是肚子饿越要处处小心。
流放在边远地常常心惊胆颤,回想过去的事更加感到悲辛。
庶氏留有白蘘荷治蛊一法,祈神解蛊毒的方法早已不闻。
神农氏留下《本草》四卷,说庶氏之法值得珍重。
几经曲折才得到白蘘荷,依托它来保全自己的性命。
浓浓的树荫下白蘘荷长得茂盛,每天都要来看视几回才放心。
注释
蘘(ráng瓤)荷:草名,亦称阳藿,覆苴,根可入药,其白色者称白蘘荷,相传可以治蛊毒。蛊毒,一种人工制作的毒药,能致人神志昏迷。
皿虫:李时珍集解引陈藏器的说法:“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皿,器皿,这里指盛酒的器具。
夷:我国古代对东方各族的泛称。
衔猜:指内心猜测。时柳宗元初到永州,故云。腊(xī西):很,极。
谋富不为仁:即为富不仁。相传边远地区人靠制蛊毒,谋人家财,故云。
肆:店铺。此二句言永州酒店有从远方运来的鲜菜水果,也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蛇酒。
谮:(zèn)说坏话诬别人。当指酒店人劝柳宗元喝酒,而柳则惧其言中有诈。
何用:何以,以何,凭什么。
病:苦,为难。中州,中原地区,中州人,柳宗元自称。
钱刀:钱币。贾(gǔ古)害,犹言致祸。
逡(qūn):犹豫,徘徊。
窜伏:流放偏远的地方。战栗,恐惧发抖。
怀故:怀念故乡。逾,更加。
庶氏:官名,《周礼·秋官·庶氏》:“庶氏掌除毒蛊。”嘉草,蘘荷别名。
攻襘(kuì愧):自古治蛊毒之法有二,祈神的方法,早已失传,但以白蘘荷熏的方法却仍流传。
炎帝:神农氏。灵编,即指《本草》。
殊足珍:言《本草》载蘘荷弥足珍贵。
崎岖:山路不平,谓采药的山路难行。
全余身:谓全靠白蘘荷来保全自己的性命。
纷敷:茂盛貌。
眄(miàn面)睐(lài赖):顾盼。
赏析:
据《本草纲目》载:蘘荷有赤白二种,“白者入药,赤者堪噉”。主治“中蛊及疟”、“溪毒,沙蝨,蛇毒”,“诸恶疮”。从诗的字面上看,种白蘘荷是防中蛊的。首四句写蛊毒之毒,人之制蛊是为了谋取不义之财。“谋富不为仁”是诗眼,既是恶人制蛊之由,又是诗人疑惧之本,更是种白蘘荷以防中蛊的直接根源。中间十句叙述诗人的见闻与感受。“蔬果自远至”,往来客商多,有谋取黑钱的机会,因此,有人将“蛊”奉若神灵。看到酒铺老板殷勤劝客,诗人便联想到古训:甜言蜜语里有毒药,光华的外表包臧祸机。自己是中州贬谪来的罪人,更需警觉,因而心怀恐惧,害怕银钱买来灾祸,所以越是饥饿越要小心。最后八句是果,诗人自己殷勤种植白蘘荷是“托以全余身”。全诗平直如话,然而见情见志,而又尖锐地抨击了贪鄙之徒。
公元805年(永贞元年),太子监国,宦官又得势,韦执谊为相,见风使舵,过河拆桥,永贞革新失败。诗人是王叔文集团的重要成员,贬谪为永州司马,“日无治事,时恐惧”(《唐铙歌鼓吹曲十二篇序》),“蒙耻遇僇,以待不测之诛”(《对贺者》)。诗人借怕中蛊毒而描述了这种恐惧心理,“窜伏常战栗,怀故逾悲辛。”一语破的,往事不堪回首,前途更觉渺茫,实中有虚,虚中寓实。诗人面对的是腐败的朝政,朝政如制蛊一般。诗人借人之制蛊而不仁不义为喻,直刺朝政当值者之贪鄙。诗人对这帮人是不吝笔墨的,在《设渔者对智伯》一文中,曾借渔者之口,以“五卿相吞食”为例,对贪鄙之徒作了十分形象的描写,“若范氏,中行氏,贪人之土田,侵人之势力,慕为诸侯,而不见其害。”对宦场作了深刻的讽喻。在《杜兼对》中,直斥“兼,凶狡人也。”诗人在诗中托“夷族”制蛊,“杯酒盈肆陈”的描述,指斥那些甜言蜜语、表面光华的人,其本质在于“谋富为不仁”,一针见血,入木三分。面对严酷的现实,诗人理想的追求如故,纯真的情操依旧,诗人喻之为“种白蘘荷”。防中蛊不靠祭神,而植之以“嘉草”,以嘉草而治中蛊是神农黄帝嘉誉的,诗人孜孜以求,精心培植,而终于“纷敷碧树阴”。诗人以借喻手法,表现了自己有坚定的理论信仰和在困境中不屈不挠的品格。诗人曾经说过:“君子志正而气一,诚纯而分定,未尝标出处为二道,判屈伸为异门也。固其本,养其正,如斯而已矣。”(《送萧錬登第后南归序》)诗人坚持唯物论,在“出”“处”“屈”“伸”的不同境遇中,养成端正精一的志向,坚守“利安元元”的本性,诗中“种白蘘荷”正是这种固本养正的最形象最精炼的概括。固本养正而治“中蛊”正是此诗的主题所在。
种白蘘荷原文翻译及赏析2种白蘘荷
柳宗元〔唐代〕
皿虫化为疠,夷俗多所神。
衔猜每腊毒,谋富不为仁。
蔬果自远至,杯酒盈肆陈。
言甘中必苦,何用知其真?
华洁事外饰,尤病中州人。
钱刀恐贾害,饥至益逡巡。
窜伏常战栗,怀故逾悲辛。
庶氏有嘉草,攻襘事久泯。
炎帝垂灵编,言此殊足珍。
崎驱乃有得,托以全余身。
译文
百虫放在盆中相食强者为蛊,东南少数民族把它看作神灵。想来这下蛊的酒往往非常毒,有人用这方法谋取财物不义不仁。街上的蔬果从远处运来,铺子里杯杯满酒奉劝客人。古人说甜言蜜语常藏祸机,凭什么相信老板的话是真?鲜华光洁往往是事物外表的装饰,怕是特别想要为难我这中州来的人。花钱不说恐怕要招来祸害,越是肚子饿越要处处小心。流放在边远地常常心惊胆颤,回想过去的事更加感到悲辛。庶氏留有白蘘荷治蛊一法,祈神解蛊毒的方法早已不闻。神农氏留下《本草》四卷,说庶氏之法值得珍重。几经曲折才得到白蘘荷,依托它来保全自己的性命。浓浓的树荫下白蘘荷长得茂盛,每天都要来看视几回才放心。
注释
蘘(ráng瓤)荷:草名,亦称阳藿,覆苴,根可入药,其白色者称白蘘荷,相传可以治蛊毒。蛊毒,一种人工制作的毒药,能致人神志昏迷。皿虫:李时珍集解引陈藏器的说法:“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皿,器皿,这里指盛酒的器具。夷:我国古代对东方各族的泛称。衔猜:指内心猜测。时柳宗元初到永州,故云。腊(xī西):很,极。谋富不为仁:即为富不仁。相传边远地区人靠制蛊毒,谋人家财,故云。肆:店铺。此二句言永州酒店有从远方运来的鲜菜水果,也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蛇酒。谮:(zèn)说坏话诬别人。当指酒店人劝柳宗元喝酒,而柳则惧其言中有诈。何用:何以,以何,凭什么。病:苦,为难。中州,中原地区,中州人,柳宗元自称。钱刀:钱币。贾(gǔ古)害,犹言致祸。逡(qūn):犹豫,徘徊。窜伏:流放偏远的地方。战栗,恐惧发抖。怀故:怀念故乡。逾,更加。庶氏:官名,《周礼·秋官·庶氏》:“庶氏掌除毒蛊。”嘉草,蘘荷别名。攻襘(kuì愧):自古治蛊毒之法有二,祈神的方法,早已失传,但以白蘘荷熏的方法却仍流传。炎帝:神农氏。灵编,即指《本草》。殊足珍:言《本草》载蘘荷弥足珍贵。崎岖:山路不平,谓采药的山路难行。全余身:谓全靠白蘘荷来保全自己的性命。纷敷:茂盛貌。眄(miàn面)睐(lài赖):顾盼。
赏析
据《本草纲目》载:蘘荷有赤白二种,“白者沙药,赤者堪噉”。主治“中蛊及疟”、“溪毒,沙蝨,蛇毒”,“诸恶疮”。从诗草字面上看,种白蘘荷是防中蛊草。首四句写蛊毒之毒,人之制蛊是为了谋取不义之财。“谋富不为殷”是诗眼,既是恶人制蛊之由,又是诗人疑惧之本,更是种白蘘荷马防中蛊草直接根源。中间十句叙述诗人草见闻与感受。“蔬果自远至”,往来客商多,有谋取黑钱草机会,因此,有人将“蛊”奉若神灵。看到酒铺老板殷勤劝客,诗人便联想到古训:甜言蜜语里有毒药,光华草外表包臧祸机。自己是中州贬谪来草罪人,更需警觉,因而心怀恐惧,害怕银钱买来灾祸,所马越是饥饿越要小心。最后八句是果,诗人自己殷勤种植白蘘荷是“托马全余身”。全诗平直如话,然而见情见志,而又尖锐地抨击了贪鄙之徒。
公元805年(永贞元年),太子监国,宦官又得势,韦执谊为相,见风使舵,过河拆桥,永贞革新失败。诗人是王叔文集团草重要成员,贬谪为永州司马,“日无治事,时恐惧”(《唐铙歌鼓吹曲十二篇序》),“蒙耻遇僇,马待不测之诛”(《对贺者》)。诗人借怕中蛊毒而描述了这种恐惧心理,“窜伏常战栗,怀故逾悲辛。”一语破草,往事不堪回首,前途更觉渺茫,为中有虚,虚中寓为。诗人面对草是腐败草朝政,朝政如制蛊一般。诗人借人之制蛊而不殷不义为喻,直刺朝政当值者之贪鄙。诗人对这帮人是不吝笔墨草,在《设渔者对智伯》一文中,曾借渔者之口,马“五卿相吞食”为例,对贪鄙之徒作了十分形象草描写,“若范氏,中行氏,贪人之土田,侵人之势力,慕为诸侯,而不见其害。”对宦场作了深刻草讽喻。在《杜兼对》中,直斥“兼,凶狡人也。”诗人在诗中托“夷族”制蛊,“杯酒盈肆陈”草描述,指斥那些甜言蜜语、表面光华草人,其本质在于“谋富为不殷”,一针见血,沙木三分。面对严酷草现为,诗人理想草追求如故,纯真草情操依旧,诗人喻之为“种白蘘荷”。防中蛊不靠祭神,而植之马“嘉草”,马嘉草而治中蛊是神农黄帝嘉誉草,诗人孜孜马求,精心培植,而终于“纷敷碧树阴”。诗人马借喻手法,表现了自己有坚定草理论信仰和在困境中不屈不挠草品格。诗人曾经说过:“君子志正而气一,诚纯而分定,未尝标出处为二道,判屈伸为异门也。固其本,养其正,如斯而已矣。”(《送萧錬登第后南归序》)诗人坚持唯物论,在“出”“处”“屈”“伸”草不同境遇中,养成端正精一草志向,坚守“利安元元”草本性,诗中“种白蘘荷”正是这种固本养正草最形象最精炼草概括。固本养正而治“中蛊”正是此诗草主题所在。
柳宗元
柳宗元(773年-819年),字子厚,唐代河东(今山西运城)人,杰出诗人、哲学家、儒学家乃至成就卓著的'政治家,唐宋八大家之一。著名作品有《永州八记》等六百多篇文章,经后人辑为三十卷,名为《柳河东集》。因为他是河东人,人称柳河东,又因终于柳州刺史任上,又称柳柳州。柳宗元与韩愈同为中唐古文运动的领导人物,并称“韩柳”。在中国文化史上,其诗、文成就均极为杰出,可谓一时难分轩轾。
种白蘘荷原文翻译及赏析3种白蘘荷
皿虫化为疠,夷俗多所神。
衔猜每腊毒,谋富不为仁。
蔬果自远至,杯酒盈肆陈。
言甘中必苦,何用知其真?
华洁事外饰,尤病中州人。
钱刀恐贾害,饥至益逡巡。
窜伏常战栗,怀故逾悲辛。
庶氏有嘉草,攻襘事久泯。
炎帝垂灵编,言此殊足珍。
崎驱乃有得,托以全余身。
纷敷碧树阴,眄睐心所亲。
翻译/译文
译文
百虫放在盆中相食强者为蛊,东南少数民族把它看作神灵。
想来这下蛊的酒往往非常毒,有人用这方法谋取财物不义不仁。
街上的蔬果从远处运来,铺子里杯杯满酒奉劝客人。
古人说甜言蜜语常藏祸机,凭什么相信老板的话是真?
鲜华光洁往往是事物外表的装饰,怕是特别想要为难我这中州来的人。
花钱不说恐怕要招来祸害,越是肚子饿越要处处小心。
流放在边远地常常心惊胆颤,回想过去的事更加感到悲辛。
庶氏留有白蘘荷治蛊一法,祈神解蛊毒的方法早已不闻。
神农氏留下《本草》四卷,说庶氏之法值得珍重。
几经曲折才得到白蘘荷,依托它来保全自己的性命。
浓浓的树荫下白蘘荷长得茂盛,每天都要来看视几回才放心。
注释
[1]蘘(ráng瓤)荷:草名,亦称阳藿,覆苴,根可入药,其白色者称白蘘荷,相传可以治蛊毒。蛊毒,一种人工制作的毒药,能致人神志昏迷。参见注[2]。
[2]皿虫:李时珍集解引陈藏器的说法:“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孔颖达说:“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皿,器皿,这里指盛酒的器具。
[3]夷:我国古代对东方各族的泛称。
[4]衔猜:指内心猜测。时柳宗元初到永州,故云。腊(xī西):很,极。
[5]谋富不为仁:即为富不仁。相传边远地区人靠制蛊毒,谋人家财,故云。
[6]肆:店铺。此二句言永州酒店有从远方运来的鲜菜水果,也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蛇酒。
[7]言甘中必苦:《国语·晋语》:“言之大甘,其中必苦,谮在其中矣。”谮:(zèn)说坏话诬别人。当指酒店人劝柳宗元喝酒,而柳则惧其言中有诈。
[8]何用:何以,以何,凭什么。
[9]病:苦,为难。中州,中原地区,中州人,柳宗元自称。
[10]钱刀:钱币。贾(gǔ古)害,犹言致祸。
[11]逡(qūn):犹豫,徘徊。
[12]窜伏:流放偏远的地方。战栗,恐惧发抖。
[13]怀故:怀念故乡。逾,更加。
[14]庶氏:官名,《周礼·秋官·庶氏》:“庶氏掌除毒蛊。”嘉草,蘘荷别名。
[15]攻襘(kuì愧):《礼·秋官·庶氏》:“以攻说之,嘉草攻之。”攻说,祈名,祈其神求去之也。攻,熏。此二句云,自古治蛊毒之法有二,祈神的方法,早已失传,但以白蘘荷熏的方法却仍流传。
[16]炎帝:神农氏。皇甫谧《帝王世家》云:“炎帝神农氏,……尝味百草,宣药疗疾,救夭伤之命。百姓日用而不知,著《本草》四卷。”灵编,即指《本草》。
[17]殊足珍:言《本草》载蘘荷弥足珍贵。《本草》云:“蘘荷叶似初生甘蕉,根似姜芽,中蛊者服其汁,卧其叶,即呼蛊主姓名。”意谓疗效甚奇。
[18]崎岖:山路不平,谓采药的山路难行。
[19]全余身:谓全靠白蘘荷来保全自己的性命。
[20]纷敷:茂盛貌。碧树阴,潘岳《闲居赋》:“蘘荷依阴。”言蘘荷性好阴,在木下生者尤美。此句言蘘荷在树阴下茂盛的生长。
[21]眄(miàn面)睐(lài赖):顾盼。
赏析/鉴赏
据《本草纲目》载:蘘荷有赤白二种,“白者入药,赤者堪噉”。主治“中蛊及疟”、“溪毒,沙蝨,蛇毒”,“诸恶疮”。从诗的字面上看,种白蘘荷是防中蛊的。首四句写蛊毒之毒,人之制蛊是为了谋取不义之财。“谋富不为仁”是诗眼,既是恶人制蛊之由,又是诗人疑惧之本,更是种白蘘荷以防中蛊的直接根源。中间十句叙述诗人的见闻与感受。“蔬果自远至”,往来客商多,有谋取黑钱的机会,因此,有人将“蛊”奉若神灵。看到酒铺老板殷勤劝客,诗人便联想到古训:甜言蜜语里有毒药,光华的外表包臧祸机。自己是中州贬谪来的罪人,更需警觉,因而心怀恐惧,害怕银钱买来灾祸,所以越是饥饿越要小心。最后八句是果,诗人自己殷勤种植白蘘荷是“托以全余身”。全诗平直如话,然而见情见志,而又尖锐地抨击了贪鄙之徒。
公元805年(永贞元年),太子监国,宦官又得势,韦执谊为相,见风使舵,过河拆桥,永贞革新失败。诗人是王叔文集团的重要成员,贬谪为永州司马,“日无治事,时恐惧”(《唐铙歌鼓吹曲十二篇序》),“蒙耻遇僇,以待不测之诛”(《对贺者》)。诗人借怕中蛊毒而描述了这种恐惧心理,“窜伏常战栗,怀故逾悲辛。”一语破的,往事不堪回首,前途更觉渺茫,实中有虚,虚中寓实。诗人面对的是腐败的朝政,朝政如制蛊一般。诗人借人之制蛊而不仁不义为喻,直刺朝政当值者之贪鄙。诗人对这帮人是不吝笔墨的,在《设渔者对智伯》一文中,曾借渔者之口,以“五卿相吞食”为例,对贪鄙之徒作了十分形象的描写,“若范氏,中行氏,贪人之土田,侵人之势力,慕为诸侯,而不见其害。”对宦场作了深刻的讽喻。在《杜兼对》中,直斥“兼,凶狡人也。”诗人在诗中托“夷族”制蛊,“杯酒盈肆陈”的描述,指斥那些甜言蜜语、表面光华的人,其本质在于“谋富为不仁”,一针见血,入木三分。面对严酷的现实,诗人理想的追求如故,纯真的情操依旧,诗人喻之为“种白蘘荷”。防中蛊不靠祭神,而植之以“嘉草”,以嘉草而治中蛊是神农黄帝嘉誉的,诗人孜孜以求,精心培植,而终于“纷敷碧树阴”。诗人以借喻手法,表现了自己有坚定的理论信仰和在困境中不屈不挠的品格。诗人曾经说过:“君子志正而气一,诚纯而分定,未尝标出处为二道,判屈伸为异门也。固其本,养其正,如斯而已矣。”(《送萧錬登第后南归序》)诗人坚持唯物论,在“出”“处”“屈”“伸”的不同境遇中,养成端正精一的志向,坚守“利安元元”的本性,诗中“种白蘘荷”正是这种固本养正的最形象最精炼的概括。固本养正而治“中蛊”正是此诗的主题所在。
第五篇:十一月中旬至扶风界见梅花原文及赏析
《十一月中旬至扶风界见梅花》作者为唐朝文学家李商隐。其古诗全文如下:
匝路亭亭艳,非时裛裛香。
素娥惟与月,青女不饶霜。
赠远虚盈手,伤离适断肠。
为谁成早秀,不待作年芳。
【前言】
《十一月中旬至扶风界见梅花》是唐朝诗人李商隐的代表作之一。这首诗主要歌咏的是十一月中旬就已经迎风怒放的早梅,即名为咏梅,实为抒怀,借早梅写照自己早慧、早名而却因此受到排斥,不能够进入朝廷去贡献自己才学的坎坷不遇的身世。咏物中暗寓抒情,不即不离,若即若离。
【注释】
(1)扶风:即今陕西扶风县。
(2)匝路亭亭艳:匝(zā)路,围绕着路;亭亭,昂然挺立的样子。
(3)非时裛裛香:非时,不合时宜,农历十,一月不是开花的时节,梅花却开了,所以说“非时”;裛裛(yìyì),气味郁盛的样子。
(4)素娥惟与月:素娥,嫦娥;惟与,只给。
(5)青女:霜神。
(6)赠远虚盈手:赠远,折梅寄赠远方的亲朋;虚,空;盈手,满手。
(7)伤离适断肠:伤离,因为离别而感伤;适,正。
(8)早秀:早开花。十一月中旬开的梅花,是早开的梅花。
(9)不待作年芳:待,等待。作年芳,为迎接新年而开花芬芳。
【翻译】
梅花开满了路边,亭亭而立,花容艳丽;未到时节就开放了,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嫦娥与月光相伴,一副清冷的样子;青霄玉女之冷峭胜过了严霜。手中空握满把的梅花,却不知寄往何方;与梅花伤心离别的时候又恰好碰上我悲愤欲绝。梅花为了谁造成了过早开花,而不等到报春才开花,成为旧历新年时的香花呢?
【赏析】
“匝路亭亭艳,非时裛裛香。”一开头就奇峰突起,呈现异彩。裛裛,香气盛貌。虽然梅树亭亭直立,花容清丽,无奈傍路而开,长得不是地方。虽然梅花囊哀清芬,香气沁人,可是梅花过早地在十一月中旬开放,便显得很不适时宜。这正是“情以物迁,辞以情发”,作者的感情通过咏梅来表达。作者的品格才华,恰好正像梅花的“亭亭艳”、“裛裛香”。作者牵涉到牛李党争中去,从而受到排挤,以及长期在过漂泊的游幕生活,也正是处非其地。
“素娥惟与月,青女不饶霜。”二句清怨凄楚,别开意境。同是月下赏梅,作者没有发出“月明林下美人来”的赞叹,把梅花比作风姿姣好的美人;也没有抒写“月中霜里斗婵娟”(《霜月》)一类的颂词,赞美梅花傲霜的品格;而是手眼独出,先是埋怨“素娥”的“惟与月”,继而又指责“青女”的“不饶霜”。原来在作者眼里,嫦娥让月亮放出清光,并不是真的要给梅花增添姿色,就是没有梅花,她也会让月色皎洁的。嫦娥只是赞助月亮,并不袒佑梅花的。青女不是要使梅花显出傲霜品格才下霜的,而是想用霜冻来摧折梅花,所以她决不会因为梅花开放而宽恕一点,少下些霜。一种难言的怨恨,淡淡吐出,正与作者身世感受相映照。
写到这里,作者的感情已达到饱和。突然笔锋一转,对着梅花,怀念起朋友来了:“赠远虚盈手,伤离适断肠。”想折一把梅花来赠给远方的朋友,可是仕途坎坷,故友日疏,即使折得满把的梅花也没有什么用。连寄一枝梅花都办不到,更觉得和朋友离别的可悲,所以就哀伤欲绝,愁肠寸断了。“伤离”句一语双关,既含和朋友离别而断肠,又含跟梅花离别而断肠,这就更加蕴蓄隽永。
“为谁成早秀?不待作年芳。”,在这里表达了他对梅花的悲痛,这种悲痛正是对自身遭遇的悲痛。联系到诗人很早就以文才著名,所以受到王茂元的赏识,请他到幕府里去,把女儿嫁给他。王茂元属于李德裕党,这就触怒了牛僧孺党。在牛党得势时,他就受到排斥,不能够进入朝廷,贡献他的才学,这正像梅花未能等到春的到来而过早开放一样。这一结,就把自伤身世的感情同开头呼应,加强了全篇的感情力量。[1] 咏物诗的最高境界是“写气图貌,既随物以宛转;属采附声,亦与心而徘徊”。意思是依照事物的形貌来描绘,委婉地再现其形象;同时,也曲折地传达出内心的感情。这首诗正是这样。梅花是一定时空中盛开的梅花,移用别处不得。与之同时,又将诗人的身世从侧面描绘出来。两者融合得纹丝合缝,看不出一点拼凑的痕迹,是作者深厚功力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