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童年趣事的情感散文
童年的事多如天上的繁星,在这篇文章里我将采撷一颗置于大家的面前。
那是一个周末,我在家没事干,就打开电视机,从里面跳出一个打牙膏的广告。那牙膏的名字叫冷酸灵,长得有鼻子有眼,像个小孩子般天真活泼可爱,它用一种带着童稚的声音说:“冷热酸甜,想吃就吃。”
我听后想,这牙膏真好,有那么多口味,真是超级棒,我一定要尝尝。
不过我家里用的不是冷酸灵牙膏,而是一种叫中华的老牌牙膏。这可怎么办呢?这牙膏没用完,我如果叫奶奶去买,奶奶肯定不会去买的。我想啊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天刷牙三次,而且每一次都挤很多牙膏。
工夫不负有心人,通过我的“辛劳和勤奋”,牙膏总算用完了。我把牙膏皮扔在垃圾桶里,跑出去对奶奶嚷嚷道:“奶奶,牙膏用完了,你再去买一盒吧?”
奶奶有些奇怪地说:“这牙膏怎么这么不经用的啊?”
我忙答道:“那就别买这牙膏,另外买一种。”
奶奶说:“我们可是一直都用的这一种,别的好不好,我不知道。”
我趁机对奶奶说:“奶奶,冷酸灵这牙膏好,奶奶你听,冷热酸甜,想吃就吃。”我边说着,边学电视里广告的动作,奶奶被我逗笑了,说我学得真像。我又接着说,“这牙膏还价格不匪(菲)的呢?”
奶奶没大听懂我用的词,便问我:“什么匪不匪啊?”
我忙说:“不用问那么多,您去买就知道了。”
奶奶去了。
我在家焦急地等着,这等的时间很难熬的,于是我便想用看书和写字来消磨时间,可我的心都在冷酸灵身上去了,做什么都没劲。不知不觉,我困了,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奶奶叫醒我说:“一天就只知道睡。你说这牙膏价格不匪,怎么贵得咬人?”
我说:“价格不匪是指很贵,如果不贵,土匪都不会来抢啊!所以叫价格不匪。”我胡乱解释道,从奶奶手里抢过牙膏,说,“这东西可是个宝,有四种口味,让我先尝尝。”
我先挤了一点放进嘴里,奶奶低下头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没尝出来,再来一口。”
这次我挤了很多牙膏,全放进嘴里。奶奶刚把头低下来,还没有问,我就把牙膏吐了出来,还说:“好麻!快给我水!”
奶奶见状,马上端来一杯水。我一口吞了下去,终于不麻了。
现在想起这事,我都忍不住想笑的。
第二篇:童年趣事,过年散文
小时候就盼着过年,或许只是一件新衣的向往,或许只是几颗糖果的香甜,或许只是一条手绢的欢喜。那时候,觉得年是有味道的,它透出的是热闹、喜庆、熟悉、温馨、醉人的味道。
1、接年画
买年画也叫接年画,一般都接喜庆吉祥、红火鲜艳的。我在矿山长大,那时候一进腊月,矿上的人家疯抢新年画。等到年三十,把旧年画退下来贴上新的。旧年画也能派上用场,包新书皮、放作业本的首页和尾页上、或用在厨房垫东西。
腊月的书店生意最红火,售货员忙得不可开交,但脸上却挂着平日里很少看到的笑容。我总会趁着买年画的时候,拉着妈妈的手,撒娇的让妈妈给我买几本平时就想买的小人书、连环画。抱着小小的收获,我的小心灵得到极大的满足,也因此,每年我都绝不会错过和妈妈买年画的机会。
那一年,妈妈或许觉得我长大了,也或许工作太忙,竟然让我自己去买年画,我那个高兴啊,终于我可以买自己喜欢的年画了。走进书店,一眼就相中了样板戏“红灯记”中,“李玉和”带着镣铐,衬衣透着血迹斑斑,大义凛然,威武不屈,李奶奶、铁梅送李玉和赴刑场的那幅画。高高兴兴拿回家,却遭到全家人的埋怨,让我把画退回去。我坚决不答应,后来还是妈妈说:过年了,换一个喜庆的吧,你要是喜欢,等过了年再买回来。我才极不情愿地退掉那张画,换回一张胖娃娃手拿荷花,骑在鲤鱼背上“莲年有余”的年画。
和我同去的一个小伙伴擅自买了一张年画,是两个蒙古少年骑着骏马套狼,非常的有动感。回家后他妈坚决让退回去,说:我们家姓杨,家里一般不能放猛兽。那个小伙伴为此还哭了一场。
2、纸灯笼
过年打纸灯笼玩,是童年的另一个乐趣。那时候的纸灯笼,是折叠式的,拴上一根木棍,一挑,纸灯笼就像弹簧一样弹出来了,红红的、暖暖的色彩,上面画有花鸟鱼虫、京剧脸谱等各种图案,有的还写着毛主席语录。灯笼的底座有一小固定处,上面能放一支小蜡烛,但是很浅,打灯笼的时候,如果想玩的尽兴,还要小蜡烛不倒,那是要有“技术含量”的。我曾经由于技术水平不高,把小蜡烛摇晃倒了,一瞬儿的功夫,纸灯笼化为灰烬,我哇哇大哭。现在想想都成为快乐的记忆。
那时候的冬天感觉特别冷,住平房、烧大炕、挂棉门帘。同院的或前后院的小伙伴约好时间,吃完年夜饭,一起出来打纸灯笼。
一到时间,你看吧,小伙伴们先后不差几分钟,掀开各自家的棉门帘子,一个个像小鸟一样,提着灯笼,带着欢笑,飞出家门。一会的功夫,十多个灯笼汇聚在一起摇晃着,前行着,大家提着灯笼说笑着、叫喊着、闲逛着,即兴表演着,不一会儿就把大人们吸引出来,每一个工地都是这样的情景,把整个矿区点染如星星闪烁,变成了童话世界,人们在童话的世界里尽情的放纵、嬉戏、玩耍。
3、放鞭炮
那时候的鞭炮,也不咋就那么响、那么脆,什么麻雷子、二踢脚,钻天猴、小扬鞭。
我喜欢放小鞭儿,声音清脆也不吓人,有时候和小伙伴在一起放它的时候,我会用手拿着,等药念快燃完了,往空中一扔,“啪”的一声脆响,自己甚是得意。
姐姐们从来不买鞭炮,只有我,一进腊月,就把去年的压岁钱拿出来买鞭炮。每当我放完炮仗进屋,洋洋得意的时候,姐姐们总是“不怀好意”的敲打我说:傻人放炮,精人听;精人吃肉,傻人等。还有什么:土包放炮,光棍听响。总这样说我,一个正月,总会把我气得哭一鼻子。
记得元宵节那天,邻居家叫汉山的哥哥(外号:汉奸),送我一个二踢脚,在我家院子里,在他的指导下,我胆怯怯的把药念子点燃,迅速的躲到墙角,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就听——“咚——啪—”两声巨响,我家屋里立刻炸开了锅,传出惊叫声,特别是二姐的声音最尖厉。急忙跑进屋子一看,那个二踢脚进屋了,在我家的水盆上炸了,水花四溅,脸盆也炸开了花,我追出去找汉山,他早已不见踪影。直到现在我们都纳闷,隔着棉门帘子,二踢脚是怎么钻进屋的呢?
前些年回矿上,想见到汉山哥问问这事儿,他的家人告诉我,汉山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汉山哥哥,如果你九泉有知,一定会为我今天写了你而露出灿烂的笑容吧。
第三篇:童年过年趣事散文
童年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过年了,每每到了寒假,期末考试过后,我便掰着指头算着过年的时间。
到了腊月,眼看着年关快近了,那种心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五豆腊八二十三,过年剩下七八天”这是童年时候耳熟能详的一句话。于是,盼五豆(腊月初五),盼腊八,盼二十二。等到了腊月二十三,母亲就早早起来,做好各种口味的坨坨馍。最让我难忘的是放入葱花再滴几滴菜籽油的坨坨馍了,那葱花的香味直冲进我的鼻子,让我迫不及待地不停问:“好了没?熟了没?”每当这时候母亲总是逗逗我和弟弟,故意漫不经心地回答:“还早着呢,再等会哦!”我和弟弟就眼巴巴看着冒着热气的大铁锅,想着锅里的坨坨馍,真希望自己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的一变。
坨坨馍终于出锅了,母亲掀起锅盖,还没等馍出锅,我和弟弟便按捺不住,伸出手从锅里一人拿一个出来。每当这时,母亲总是心疼地数落:“饿着一样,烧!”我和弟弟一人拿一个,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却怎么也拿不住,边换手边不停吹着。实在拿不住了,弟弟一下子就扔到我的怀里。每当这时候,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占为己有。弟弟看我不给他,急着直想哭,我心一软,还是给他了。
等过了二十三,就要开始打扫屋子了。吃完了早饭,一家人开始搬东西,把家里的所有的家具全搬到院子里放着。那个时候我总是不明白,干嘛那么麻烦啊,把所有的东西搬出去又搬回来,干嘛不放在屋子中间,用布子盖起来,岂不更省事?就此我还很认真地问母亲,母亲的回答是:“屋子很小,要是放到屋子的中间,人都过不去了,还怎么打扫啊?”搬完所有的东西,母亲头上包一个旧包巾,穿上脏得要洗的衣服,开始和父亲一起扫屋子,灶台的墙上总是黑黑的,怎么也扫不干净,我总是纳闷,看着那黑黑的一片,总觉得过年来亲戚有点难为情。母亲总觉得好像没什么,因为谁家没有灶台,谁家的灶台的墙上会是一尘不染。打扫完后,开始刷墙,刷墙用的是一种叫做“蓝土”的东西,其实说起这个东西,我也不清楚到到底是什么,大概和现在的涂料差不多,但不是纯白的。父亲会一大早把它泡在很大的一个盆子里,等着慢慢地融化。虽然不是纯白,但刷出来的墙很好看。搬完家里的东西,父亲和母亲就又不停地开始忙活了。这个时候,我和弟弟的任务就告一段落了,每每这个时候,我们总在院子玩玩踢沙包、跳方、滚铁环、折纸飞机,我最喜欢玩的是滚铁环了,看看一个圆圆的铁环在手中转了一圈又一圈,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也不倒,感到最有趣了,玩了一遍又一遍。等我们玩的时间差不多了,父亲和母亲也收拾好了屋子,我们再帮忙把东西搬进屋子。晚上躺在刷新的房子里,左看看右看看,喜得像吃了蜜一样甜。
打扫完屋子,就该做豆腐了。做豆腐是男人的活,父亲早早就泡好了黄豆,再把泡好的黄豆担到磨坊磨好成豆浆,那时候我们不叫豆浆,叫白汁。把白汁放到大铁锅里烧滚,等白汁完全烧滚了,父亲总不忘给一家大小每人各舀一碗,我是最不喜欢喝白汁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闻不惯那个豆腥味了,父亲是最爱喝的,还喜欢给白汁里泡上馍,边喝边吃,边给我说白汁如何如何好吃喝,如何如何有营养,说我正长身体要好好喝。我不管那么多,任凭父亲怎么说,我就是不喜欢喝。一家人喝完后,父亲还不忘给邻居家的老奶奶舀一碗,让母亲端过去。这时候把石膏化在水里倒进白汁里面,到底该放多少石膏这可是有讲究的,父亲特有经验,总是拿捏得很好,邻居的叔叔伯伯总是用羡慕的眼光看着父亲,连说自己不行,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做豆腐。父亲这时候也不忘给他们指点一番,只见父亲用一个大铁勺舀了一大勺然后又倒进锅里,说是看颜色看形状。我和弟弟围着锅看,看着白花花的白汁沫子在锅里翻滚打旋,仿佛看到了雪白的豆腐在向我招手。我虽然不爱喝白汁,但我喜欢吃豆腐,尤其是油炸豆腐。等到看见豆花的时候,父亲把豆花从锅里舀出来倒在了小蒸笼里,铺好干净纱布,将豆腐花舀到纱布内,再把豆腐花铺平用纱布裹好,然后上面用重物压住以利于把水挤出,压1小时左右。压豆腐的时间和力度,根据个人的口感来决定,喜欢吃嫩的就少压一会儿;喜欢吃硬的就再多压一会儿,把水分都尽可能地压走,就是干豆腐了。
做完豆腐,就该蒸馍了。只记得蒸馍的那天,和打扫屋子一样要起得早早的,父亲和母亲要整整忙一天。蒸馍的多少是有讲究的,听母亲说有讲究的人过年蒸的馍一定要吃到二月二。蒸馍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大人和孩子都不能乱说话,否则,蒸出来的馍不是颜色发黄就是硬硬的,像是没发过的面一样。我和弟弟更是不敢高声语,但又不能出去玩,在家可以帮帮小忙。馍出笼了,等凉了后我便帮忙放到一个大盆里。那天,我们从早到晚全吃的是馍,一会吃韭菜豆腐的,一会吃软豆腐的,一会吃豆沙的,一会吃糖包。等到母亲准备做枣花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年的过年蒸馍彻底结束了,因为枣花是最后一锅馍了。
蒸完馍,差不多过一天就到大年三十了。等到了大年三十,母亲就该小小地休息会了,父亲又开始忙碌起来,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三十父亲煮肉和做“碗子”的情景。父亲把早早买好的肉用温水洗干净,放到锅里煮熟,再把煮好的肉在放到锅里放些白糖,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黄黄的颜色,不像刚煮出来的白白的。弟弟这时候最爱拿着一根大骨头啃了,看着他津津有味的样子,真叫人流口水。但我不喜欢拿着根大骨头啃,我是个女孩得有女孩的样,弟弟这时候故意把大骨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时候母亲往往早已准备好了红薯,并把红薯切成四方型的块状,整齐地摆放在碗里等着父亲做“碗子”。
只见父亲把刚刚煮好又上了色的肉,用早已磨好的锋利的刀,很娴熟地切成薄薄的片片,然后再放在母亲准备好的红薯上,像是给红薯盖上了一层肉被子。这个时候,弟弟总是笑着悄悄对我说:“我要是那红薯该多好呀!可以好好地吃吃肉了!”我听后哈哈大笑。母亲听见了,问我们笑什么,我和弟弟一起大声说:“没什么的。”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红薯盖好肉被子后,就被放到锅里蒸了,等到屋子里飘着红薯熟了的味道,我便知道“碗子”好了。在母亲蒸“碗子”的时候,父亲总是点燃一袋烟歇会,等待他的胜利的果实。“碗子”出锅了,父亲先让母亲看看闻闻,再让我和弟弟看看闻闻,母亲这时候总不忘夸父亲一句,父亲的脸喜得像一朵绽开的野花。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就快到三十晚上了,我们那时候家里没有电视,也不知道有啥春节文艺晚会。一家人围着桌子旁说东道西,父亲这时候总是慈祥的,即使我和弟弟期末考试成绩不理想,父亲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一家人尽说好的,感觉比平日里和睦了很多。弟弟往往在这个时候肆无忌惮地问父亲要些小钱买些小炮,父亲总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可我不喜欢那些小炮,趁着弟弟问父亲要小钱的时候,母亲已经早早把我们大年初一要穿的新衣服从柜里拿了出来,大年初一早上是绝对不允许打开柜的,这也是有讲究的,不仅不能打开柜子也不能扫地,除非太阳出了才可以。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新衣服,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遍又一遍,母亲的手真灵巧呀!硬是把一块快普通的布料给我和弟弟做成了漂亮的新衣服,我这辈子也是学不来母亲的手巧的。那件新衣服我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次,心里盼望着大年初一早早来到!
大年初一早上,我和弟弟早早就起来,记得那是我们一年中不懒床的时候。各自穿上自己的新衣服,从东头逛到西头,从南头晃到北头,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过年穿新衣服似的。在街上晃悠够了,该回家吃饭了,早饭是饺子和面,母亲擀的面长长的,放些碘黄黄的,那长长的碘面,让我垂涎三尺。
大年初一也总是过得很快,到了初二就该走亲戚了,接下来的时间一直穿着新衣服走亲戚。弟弟每年还没等走完所有的亲戚,崭新的衣服就已经面目全非了。我总是笑他好像吃衣服一样,他憨憨地摸摸头,一言不发。
大概到了初六,外公就送来了灯笼。打灯笼是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年快过完的标志。“打灯,卖灯,十五晚上赛灯”。边打着灯笼,边说着这些,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却怎么也说不烦。等到了晚上,小伙伴们三个一帮五个一群,相约着打着灯笼出了东家进西家。再打着灯笼抬头望望天上,一个个的“天灯”(现在的许愿灯,我们小时候叫天灯)都冉冉升起了,每当看到一个个冉冉升起的“天灯”,我和小伙伴总是穷追不舍,每次都很想知道它要落在哪里,哪里才是它的归宿,于是,便使劲地追呀追,在田野里尽情地撒欢、尽情地奔跑,最后“天灯”倒是追上了,手里打着的灯笼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烧着了,只剩下光秃秃的一个灯笼骨架了。
……
今年元旦之夜,我和女儿也买了几盏许愿灯,看着许愿灯在夜空中冉冉升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快乐有趣的童年……
第四篇:回忆童年的情感散文
在土地承包到户的前几年里,淘气、无知的我,被父母送进了村里的小学,那所小学只有三个年级,学校是由一所破庙改建的,全校三四十个学生,两个老师,听说他们连初中都没上,但在那个年代,他们是我们村学问最高的文化人,在我们眼里他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们不是国家的正式干部,每月只有五元钱的工资,家里都有几十亩土地。所以农忙时,接连好几天,他们都不来上课。老师不来的时候,是我们最开心,最自由的日子!
冬天我们几个最好的朋友,一起在野外挖干树根,作为学校取暖的主要来源,每人提一个自己制作的小火炉。早晨天还没亮,起床生火,然后兴高采烈地去学校。在路上,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比赛谁的火烧得旺。为了让火炉烧的旺,有人在路边,头朝地,屁股朝天,四肢趴在地上,当起了鼓风机,嘴巴对着火星使劲地吹;有的干脆把帽子当成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个劲儿地扇;更有甚者,把火炉在头顶快速地轮着旋转,一路上到处都是飞速旋转的风火轮。不知不觉中,来到像冰窟一样的教室,叽叽喳喳互相炫耀着自己的宝贝。一会儿,老师来了,严厉地说:“你们吵啥?把火拿上来。”我们几个争先恐后,给他拿到讲台上,他挑一个留着自己烤。没被选上的人灰不溜丢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在老师的厉声斥责下,开始了早读。在那时,小火炉成了我们的心肝宝贝,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们把火炉放在手边烤,或放在脚下烤。最倒霉的一次,母亲刚给我买了新袜子,上课时,我把脚放在它上面,当我发现时,那双袜子脚掌上全不见踪影了。一气之下,我一脚踢飞了火炉,一下子引起了全班的骚动。当然,我也挨了老师的一顿“暴打”。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年代,一到冬天,经常下大雪。整个村子被白茫茫的大雪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下雪的日子,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我们经常趁老师不注意,偷偷地溜出教室,来到山路的顶上,比赛滑雪。记得一次,我刚刚穿上母亲给我做的新棉鞋,在几个伙伴的诱惑下,来到山顶上跟他们比赛滑雪。先是尝试蹲着滑,接着站着滑,玩了一会儿,闲不过瘾,干脆鞋一脱,放在屁股下坐着滑,就这样尽情地玩了一早上,放学回家时,才发现新鞋变成了丑八怪。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悄悄地溜进家门。但最终,还是没逃脱父母那双锐利的眼睛,结果被他们数落了好几天。
最让人回味的是农忙时,老师经常不来,几个三年级的班干部就成了全校的老大,我们几个带着全校三四十个学生,每天在教室里聚餐,当苹果刚有大拇指一样大时,我们挑几个精干的偷偷地潜入学校旁边的果园,摘来几书包果子,全校人人有份,聚在一个教室品尝着美味佳肴。老师不在时,每天分早餐,是一大乐事。早早地到校,全校每人带来的馍,放在一起大家分吃,这是人人盼望的时刻,因为只有在那时我们才能吃到白面馍。全村人日子过得都很穷,大多数人,一年四季只能吃玉米面,全校只有四五个学生家境好,常拿白面馍。估计有人告密,被老师知道了,在全校把我们训斥了一顿。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享受过那样的盛宴!
下雨天,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天只要一下雨,我们只能光着脚板去上学,来到学校,雨一停,老师就动员大家,用小溪边的泥巴补墙,因为我们的教室是年久失修的破庙,教室的墙到处残缺不全,老师一声令下,我们一拥而上,每个学生脚手齐上,不一会儿,破烂不堪的家焕然一新。当然,我们都变成了泥人,有的全身裹了一层泥巴;有的满脸都是泥,看上去只有两小黑点在动; 有的四肢成了泥的雕塑。我们七嘴八舌地互相嘲笑着,炫耀着,就是不肯离去。老师好像看透了我们的心思,他们就毫不吝啬的把我们大家表扬一番,尽管很累,但听了老师的表扬,我们美滋滋地回家了……
就这样,快乐的童年一晃而过,很快我就从三年级毕业了。就不得不在十几里以外的完小去上学。
第五篇:童年的记忆情感散文
都说,岁月好似无情的流水,会把记忆磨刷得滚圆,滚圆,就好似河边那一块块鹅卵石。但我的童年,像小河流水一样纯洁,像小鸟一样快乐,像蓝天一样自由,像鲜花一样美丽。童年,似一杯浓浓的咖啡,暖融我的心窝;童年,似一盏淡淡的茶,沁融我的心扉......不知有多少个月夜,手捧一杯香茗,任凭蒸汽氤氲,细细寻味着,那难忘的童年的记忆......
(一)竹影里的童年
山清水秀,云缠雾绕,竹林飘香,瓜果满园。这就是我幼时生活嬉戏的地方。记得那是在青岛崂山靠近上清宫的一处四合小院,小院前有数亩不知岁月的竹林。
夏季里,竹林中的风声、雨声,如同梦幻般地行走在悠悠竹林之中,静听那翠竹的絮语,一阵阵轻风经过,曼沙的修竹,微微摇曳着,倾斜着,晃动着,忽然间竟不知摇落了多少梦幻。
幽幽葱葱的竹林,是那样的静谧、安祥、温馨。那轻微而细密的沙沙声,似倩倩少女絮在诉说着心中的柔情,甜润而柔美,动听而悦耳。每当,每当太阳升起时,光环早已慢慢地爬上了竹杆的顶梢,金灿灿的,宛若一根根直立的长矛,相互拉扯着直挺挺钻进了云霄。
清晨的竹林格外清新,小鸟儿在林中窜来窜去,欢快地唱着歌,抖落了一生的烦恼,唱醒了明天的思绪。点点滴滴,晨露洒落在林中的小草上,小草儿舒展着细细的腰身,一起向太阳公公问好;林中的竹笋、蘑菇探头探脑,似乎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院前有一条细长的小径,绕过此路,便是长长的石阶,石阶由青条石铺就,石阶两侧,斜铺着一行石板,由于岁月之久,光滑如玉,早已泛出黯青色。
我喜欢从石板上滑下去。这天,阳光明媚,竹林中一片寂静,鸟儿也停止了喧闹。而我,只知道弟弟不会走,竟没有想到他可以爬行。
我把弟弟远远地放在地上,同往常一样,从石阶旁的石板上滑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我每一次滑到底时都会看看弟弟还在不在。这次我刚一抬头,只见弟弟已经从上面坠落下来,我急忙扑了上去,双手抱着弟弟一同滚下了石阶。
弟弟当时便失去了知觉,我哭喊着叫着他的名字。弟弟的眼睛,依旧就那样紧闭着,我吓得瘫倒在地上。妈妈闻讯赶来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抱起弟弟向医院奔去,这儿只撇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直直地愣着。竹影斑驳斜射在我身上,痴痴的我,就这样依偎在它的怀中,不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痛疼,只是害怕,担心。
傍晚,爸爸从部队赶了回来,看看我伤的不重,就放心的去了医院。
夜很深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家的,一直站在窗前静静地等候的我,终于盼到了。
他们回来了,弟弟那刚刚发出的牙被折断了,脸肿的像个面包似得。
我不敢说话,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呆着。可是妈妈还是发了很大的火,我那嫩嫩的屁股,怎么也没有躲过妈妈的手。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挨打,也是最后一次,但我无怨无悔。
这是一个深痛的教训,那个不到六岁的我,没有照顾好弟弟,让弟弟的牙一直到换牙才填补上。
事情也多亏发生在那个年代。那时,人与人之间比较真诚,欺诈的行为少之又少。如果放到现在,那不只是跌伤的问题,其性质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如今社会之乱,不用说我把弟弟自己放在那里,就是好好看着,一不留神或许终将不能见面也是有的。
那片竹林,有我的快乐,我的懊悔。每当想起的时候,我会时常在梦中见到。竹林深处传来一阵阵沙沙声......声声入耳,丝丝绕心,竹林沙沙,是那样的柔情含蓄,那是一种宁静,一种思绪,一种回味,还有那种难得的惬意。
竹影摇曳,童趣流逝。每每想起,随声而思。那婆娑的竹影,依旧萦绕在梦中。追寻着久远的往事,回味着相拥中的幸福,畅想着未来的美好。
如今的我,早已步入中年,家中的花园里,移栽着不少细细的青竹,夕阳西下,风吹竹摆。对逝去的童年,触景生情。宁静生活,多了一份回味。微风拂过,朦朦月光下,竹与叶在悄悄细语,享受着甜蜜惬意......童年的竹影,沉浸着久远的往事;生活的竹影,摇曳着美丽的未来......(二)心爱的裙子
记得,那还是我小时候的第一件裙子。我十分喜欢,小小的碎花,乳白的颜色,淡而清雅不俗,柔柔的,软软的,穿在身上,既漂亮又舒服。
在一个夏天,是我父亲的战友回家探亲时带回来的,我有点小小的臭美,见到那件连衣裙,我着实爱不释手,每天都穿着它去上学。
那时候,很少有这样漂亮的衣服,一般都是清一色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一抹的颜色,确实令人倒胃口,不像现在,花枝招展,五颜六色,让人眼花缭乱。
关于这件裙子,我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那时的我喜欢跳舞,总是会用小手轻轻地撩起裙边,飘飘地旋转着,那样子如轻云踏步,婀娜多姿,小小的身体,尽情地跳着舞着。
童年的我,活泼又可爱。无忧无虑的欢笑,伴随着我,虽说没有现在的孩子幸福,可我却是那个年代最幸福的孩子之一。
时过境迁,我又一次被家长骂。
事情是这样的,我很顽皮,爬山上树,无所不能。
这天,我穿着心爱的裙子去爬树。树是爬上去了,玩也玩的乐悠悠的,接下来的事又有谁会想得出。
天色渐渐地暗了,就连树上的小鸟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挂在树上的小伙伴们,都一溜烟的从树上滚了下去,可是我却被树枝勾住了,怎么也挣脱不下来,一着急,只听“哧”的一声。我知道自己犯错了,惧怕得很,因为喜欢哭,自然也就如此了。
云姐姐在树下等我,见我下不来,也十分着急。当我来到她跟前时,眼泪就已经挂在脸上了。
云姐姐看到说:“不哭好吗?你回家就把衣服脱掉,找个地方藏起来,只要阿姨看不到不就可以了吗。”边说边把我的裙子用手攥着:“你就这样拿着,回家先去你自己的房间。”
我答应着,学着姐姐教我的方法,依旧攥着裙子,快步跑回家中,接下来的事情,就这样暂时隐瞒了下来。
不久,妈妈知道我喜欢这件衣服,几天没见我穿,顿感纳闷。
这天,爸爸回来了,就问我:“怎么不穿裙子了,不喜欢了吗?”
我知道爸爸要比妈妈好说话,家里爸爸又特别溺爱我,眼泪便又一次流了下来,爸爸一见急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使劲地摇着头,就是不说话,最后爸爸问急了,我也只好老实交代了。
我隐瞒了此事,本就是一个错误,得到批评是应该的。
爸爸先是安慰我,马上就是一种严厉地批评。
“无论什么事的发生,都该跟爸爸妈妈商量,不可以说谎的,你这种行为我不能再袒护你,记住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我默默地点着头,眼睛还不时地瞥向妈妈。妈妈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拿着我的裙子一针一线的编着,不一会儿,我又可以再穿裙子了。
我记住了爸爸的话,无论什么事情的发生,都无需逃避。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办法,只有勇敢的面对,才是问题的根本。
(三)最亲的伙伴
在我童年的时候,她就住我们家的隔壁。在她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名叫帅帅,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由于某种原因,他们不能随军,所以生活上未免有些清苦,我时常拿米饭去她家换黑黑的馒头,又香又甜。
云儿长得很是俊俏。一双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件碎花布棉袄,脚蹬一双她妈妈亲手做的绣花棉鞋,头发自然的拢在脑后,用一条红丝带扎着,看上去有一点点老土。
但是云儿很随和,我们经常一起玩耍,一起去上学,一起去海边捡海带打海蛎子。
那时,我经常到她家去玩,晚上一起写作业,一起听她妈妈讲故事。
她的妈妈为人诚恳,和蔼可亲,还做的一手好饭菜,有时我会赖在她家不走,就是为了吃她妈妈包的饺子。
那时候,我家是吃食堂的。因为妈妈要上班,回来的很晚,所以,我天天提着铝盆到食堂打饭。
食堂的饭,大多都是米饭,致使我回到地方以后不再喜欢吃米饭,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现在。
云儿性格倔强,好强。我们在一起时,她犹如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唱着,跳着。
她的年龄比我大一些,但她像是一个大人似地,时常的关照着我,我也会跟在她的身边,有事没事的姐姐长姐姐短。
学校的男生,都不敢欺负我,因为云姐姐很凶的,他们惧怕得很。
有一次,学校考试,成绩出来了。云儿考得不算好,走在放学的路上,云儿跟我商量着怎样骗过她妈妈。
在那时,云妈妈很喜欢我,总是拿云儿跟我比,造成了云儿的心理负担。
回到家中,我正在写作业,忽听云妈妈叫我。声音总会比人要先到,我向窗外望去,只见云妈妈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我把路上商量好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就勇敢地等待着她的到来。
云妈妈很直爽,进门就问:“小丽,你考得怎样?”
我说:“不好,比云姐姐还差呢。”
我这样说着,心里还是打着鼓,因为我这次考得不错,而云儿刚刚及格,这事能不能瞒得住,我真的不知道的,因为爸爸回来总要过问我的考试成绩,他回到部队免不了会跟云爸爸一起谈论我们的学习。
云儿的学习也是不错的,她的语文要比我好,而我只是数学比她好。
那时候,我真的不喜欢背诵,语文是我最头痛的一门功课因此,我们两个相互包庇,相互关心,久而久之,我们就像一对亲姐妹一样形影不离。
我们住在这个三面环山,一面环海的地方,而那座宽阔的桥梁,则是我们天天要走的必经之路。这座桥的结构,我实在记不清楚,只是在脑海中微微地浮现着,貌似梦中的回忆,无从下笔。
记得那年冬天,海边的风很大,每次走在桥上,云姐姐都会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被风刮跑。而我总会把头缩进棉猴的帽子里,把那只戴着棉手套的手递给姐姐。
春天到了,山上苹果花的开了,梨花也开了。漫山遍野,相互交融着、簇拥着,争相斗艳。
在部队大院的四周,有也很多的果树,山上山下琳琅满目,这些都是附近的村民种的。
秋天,云儿经常带我去山上摘苹果,我们爬到树上连吃再摘,真得糟蹋了不少。村民们拿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是说吃就吃吧,只要别糟蹋了就好。
爬树,上山,下海,撑船,那是我们这帮孩子的畅想。学校别放假,不然那就是一群即捣蛋又淘气的孩子,犹如电视上演的一样,成群结队,爬高窜低地高声呐喊,无不震耳欲聋。
我跟云儿也是其中的一员,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有时我犯了错误,她会替我顶过,为此,她受了不少委屈。
谁知好景不长,部队有了新的规定,不能随军的家属,不可以再住部队大院,必须离开部队回自己的家乡。
云儿走了,从此我失去了最好的伙伴,每次爸爸回家,我总是缠着爸爸问云儿的情况。
有一次爸爸回来,还没有等我提问,就说起了云儿的事情。说云儿的爸爸为了她弟弟递交了转业报告,上级领导考虑到他家的实际情况,很快就审批了他的报告,而且云爸爸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告别。
从此我失去了云儿的消息,音讯全无,也只好默默的祝福云儿快快乐乐一生幸福。
云儿走的时候,送我了一件她亲手做的小礼物,我一直保存着,时常拿在手中看着,这件礼物,对我来说要比什么都珍贵,我曾小心翼翼地珍藏着。但是,就在我们离开部队向地方搬家时不小心丢失了,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为此,还发了不小的脾气呢。
现在想想,都不知云儿是什么样子了。往事,也只能唤起我对童年的回忆,以及对逝去的时光和对真挚的朋友的思念。
(四)我和猫咪“旺旺”
有一天,朋友给我们家送来一只猫。
这只猫名叫“旺旺”。“旺旺”是一只通人性的猫,每天都陪着我吃饭,玩耍,看电视。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平静的日子里,“旺旺”总是在我不在家时默默地等在门口,盼望我的早点归来。
这天,“旺旺”在陪我看球赛,一场激烈的球赛,旺旺看得得意忘形,便在房间里跳了起来,还不时的用脚乱踢,我白了它一眼,它很知趣地变得安静了。
安静只是暂时的,球赛正进行得激烈,“旺旺”看得揪心,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它腾空而起,一个流星闪月,直奔电视而去。只听“砰”地一声,竟然一脚踢到了“世界杯”,这下“旺旺”知道惹祸了,就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我的惩罚,我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关掉了电视,“旺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而我没有搭理它。
从这以后,我好久没有陪“旺旺”看过电视了,有时还会很晚才回家,“旺旺”也觉得很委屈。但是,它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一直守候在门口等着我回家。那扇不开启的门,就这样关着,“旺旺”也就这样眼巴巴地瞅着那扇会动的门。
一天,我回家收拾东西,“旺旺’知道我要出远门了,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眼中含着期待的目光,我也没有说话,用手抚摸着它的头,有些恋恋不舍地走出院门。
这一分别,“旺旺”在家中没了朋友,它的屋子里粉尘飞扬,自己也没人打理,身上痒得难受。没有办法,“旺旺”只好到太阳底下暴晒,虽说太阳晃眼,但总比在家中好多了。
“旺旺”经常趴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睛盯着那条我必经的路。
看到了,“旺旺”终于看到了我的身影。它高兴地摇着尾巴,当我走近时它一跃而起,跳到了我的身上,那份激动,无言以表。
回到家中,我为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它依偎在我的身旁,还不时地抬头看看我,心中洋溢着幸福,眼泪却慢慢地流了下来。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头。
从此,“旺旺”变得更加懂事了,一直没有再让我操心。天天守在门前,等着我归来的“旺旺”,只要我的脚步一响,就是再远它也能听得清楚,那种兴奋,那种欣喜,甭提多开心啦。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旺旺”生下了三只小猫,它天天都会带着自己的孩子,到院子里玩耍、晒太阳。它的孩子们很是顽皮,深得我的喜爱,后来我给它们起名叫“阿花、阿黑、阿白”。
“阿花”是一只文静的猫。黑黝黝的皮毛间,带着斑斑点点的白色花纹。它看上却总是乖乖巧巧的,老老实实跟在妈妈的身后,从不给妈妈惹事;“阿黑”则是一只顽皮的猫,黑黑的身体,白色的爪子,再加上一张白白的小嘴巴,犹如一只小小的精灵,我见了总是爱不释手,所以,就给它养成了一种娇惯的习性,它可是一只好事的猫,每天总会缠着我打闹嬉戏;“阿白”更是一尘不染,那白白的皮毛,透着油亮的光泽,一双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还不时地用奇异的目光,盯着她的伙伴,常常表现出一种骄傲的姿态。
有一天,它们在玩踢球,你一脚我一脚地踢来踢去,玩得起劲,还不时地“喵喵”的叫着,“旺旺”望着孩子们,心早已沉浸在幸福之中了。
忽然,过来几个民工带走了它们,“旺旺”恳求地叫着。
“把我的孩子留下,不要带走它们,我求你们了。”
但是没有用,那群民工似乎没有多少教养,有的只是一种欺男霸女的行为,“旺旺”有苦难言,只好焦急地等待我的归来。
我回来了,“旺旺”眼中充满了哀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经过仔细盘问,才知道了缘由。
我没心情吃饭,找到了那几个民工,强行要回了“旺旺”的三个孩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妈妈说要把他们送走,不让我把时间都用在照顾它们身上,于是,就带着“旺旺”跟我回到了乡下姥姥家了,“旺旺”从此在那边安了家,过着安乐的生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难忘童年,童年难忘。童年是一首首甜美的歌,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美妙;童年是一串串冰糖葫芦,甜里带着酸,酸里带着甜......朦胧的夜晚,我的心儿插上了月光的翅膀,飞回了我童年的时光,飞到了我可爱的故乡,去重新吟唱我童稚的歌,去重新撷捡那丢失的记忆,去重新做我未完待续的童年的梦......